diao不大,何以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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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不接受么?!被仡^看看休伊,套上褲子,對他說道。 休伊的臉色開始變得不好“你說什么!”,極具戲劇性的變化,讓萬瓷認(rèn)識到休伊的身體內(nèi)可能有兩個人,他也不是很懂那些什么人格分裂還是分裂障礙,這么變來變?nèi)サ目倸w不是好事。小心翼翼的上前看著休伊,握住他的手“休伊先生,你是休伊么?”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不是休伊,難道是你?”對方一改之前的溫柔俏皮,突然變得急躁。萬瓷看著他的眼睛,明明剛才不是這樣的,“你……”。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畫畫什么的有手就好了?!毙菀林币曀?/br> “可是……”他剛要說什么的時候,休伊將他推倒。 “你說那么多話干什么,你不想快活么?”休伊粗魯?shù)某堕_剛剛套上的褲子,顯得更加不耐煩,又像想起了什么,手里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刀片,笑著慢慢割開柔軟的內(nèi)褲——諾克斯這個禽獸賠了他好多一樣的內(nèi)褲。 其實江湖上流傳著一句話——前戲不分人蟲,一律要雌的舔一舔。當(dāng)然,雌蟲休伊也這么干了,但是不夠厚道的萬瓷已經(jīng)開干了。 到了關(guān)鍵時刻,我們就來講一講點線面吧。 點是關(guān)鍵的一點,可大可小,隨著溫度膨脹,隨著速率發(fā)熱。好的角度,正確的姿勢,適合的器具,三個條件缺一——也可以找到它,豐富的神經(jīng)末梢集合成了那個點,不斷的觸碰,不斷的摩擦,sao點就發(fā)展成了一條線。又要說到這個線,粘稠的線是點的衍生物,感受到線的存在,也就說明快要找到了點,線的質(zhì)感當(dāng)然是摸上去粘,舔上去綿,拉的足夠細(xì)長,線的存在當(dāng)然是必不可少的,花式找線才是真雄子的做法。說到了面,面是平面卻又可以看出三維,兩指不能同時通過面,這使得雌蟲感受過于刺激而導(dǎo)致面的提前擴(kuò)張,技巧性的雌蟲總會讓雄蟲欲仙欲死,蠻干的雄蟲也不懂事,傻乎乎的問雌蟲——可以么?面已經(jīng)被線鋪滿,線還在從點源源不斷的涌出。 點線面是如此的重要,敏感的蟲總會學(xué)的如此深入。 愉快的時間過得飛快,萬瓷已經(jīng)開始著急,之聽見那雌蟲惡狠狠的說“不許離開!”。 只得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通訊儀,輕聲的告訴休伊“我得回去。薩米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br> 看見休伊嗤笑了一聲,看著他不屑的說“你能幫他什么!” 這還真難住了萬瓷,雖說平常公文不會寫,有諾克斯親手指導(dǎo)(諾克斯寫),有不了解的常識,諾克斯親身教導(dǎo)(主要打炮)。薩米平常也只讓他品茶,跟著屁股后面到處“處理政務(wù)”(玩),但他覺得無論怎樣自己還是要回去的?!熬汀?/br> 休伊不耐的問他“什么?”又將腿夾住萬瓷的腰,“回去干什么,在我這里多快活?!?/br> “不行。”在萬瓷說完不行之后,休伊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讓我猜一下——廳局有蟲知道你是雄子?” 萬瓷驚訝的看著他。 休伊放開他,坐在那邊,手上玩著刀片,“看來是這樣了!” 萬瓷想了想,站起來說,“知道又怎么樣?!?/br> 休伊將刀片劃過手臂,舔著鮮血“我不會讓他好過的?!惫止值男α艘幌?,“當(dāng)然我也不會放過你的?!?/br> 萬瓷看著他,只覺得這根本不是剛才那個還在和他嬉笑融合的雌蟲,什么意思,他這話,萬瓷心里想著。 “你真的要回去?”休伊看著他笑。 “是啊。”萬瓷乖巧的點點頭。 “那我總要送你一件禮物的?!毙菀劣植恢涝谙胧裁础?/br> “什么?”萬瓷疑惑。 “你過來?!毙菀僚Φ恼T惑他。 萬瓷覺得不太好,放棄了什么禮物“算了,我不需要什么禮物?!?/br> 突然間,休伊緊緊的抱住萬瓷,將他的脖子勒住,這架勢就是讓他死。 “疼!”一聲過后 “禮物怎么樣?”休伊的話像是從牙齒里說出來的,讓萬瓷覺得惡寒。 “你要記住,這是我?guī)Ыo你的?!?/br> “休伊!滾開?!?/br> 無論是蟲還是人在臨死的時候總會爆發(fā)出猛虎一般的氣勢求生,當(dāng)萬瓷在地獄和人間溜了一圈的時候,休伊已經(jīng)倒在信息素之下,這信息素的作用堪比大殺器啊,他感嘆了一聲,脖子上青紫一道讓他咳了半天。 “你想掐死我?!比f瓷扶著墻質(zhì)問休伊。 “你,你不覺得好玩么?”信息素從萬瓷身體里沖出,休伊已經(jīng)感受過多次,但是每一次都讓他駕馭不住。那邊的萬瓷也不好受,咬破嘴唇才能保持一絲清醒。 “你自己一個人玩吧!”跌跌撞撞走出去,回頭看了看休伊,yin蕩的躺在地上渴求萬瓷過來。 頭也不回的走開,這要蟲命的雌蟲,誰知道會不會下一秒就滅了他。 薩米來的巧,剛剛停下車就看見了萬瓷哆哆嗦嗦的往這邊走。 萬瓷將治療儀遞給薩米,讓他幫助自己的治療后背的瘀青,“薩米,幫幫我。” 薩米說著休伊“這個臭蟲!他腦袋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币贿厧椭f瓷治療后背。 萬瓷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薩米的肩膀 “算了,看來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我們先回去吧。” 薩米讓他坐好,“等一會,修復(fù)很快?!?/br> 不再掙扎,又撩起前面讓薩米治療,薩米看著萬瓷被咬破的豆豆,突然就撇過了臉,萬瓷問他“你臉怎么紅了?” 薩米慌亂將手上的治療儀收好“沒怎么?!?/br> “還是很強(qiáng)?!辈弊由系酿銮嘁呀?jīng)沒有了,連被咬破的嘴唇都一并治好了。薩米笑了笑“我之前是醫(yī)療蟲,這些用治療儀治療的都是小問題?!?/br> 薩米想了一會,慎重的考慮這件事情“咱們還是別管這個雌蟲了吧,就當(dāng)處理完成報上去。” 萬瓷當(dāng)然覺得不好,猶豫的說了句“總歸不能意氣用事嘛?!?。過了一會,薩米看了他一眼說著“萬瓷,你真好~” “…….”萬瓷怎么覺得薩米比他有時候還傻白甜,但要人命的雌蟲還是得薩米這種雌蟲才能懟的了,自己小胳膊小腿差點被擰斷。 “那我們過幾天再來看看他吧?!彼_米提議。這話說完,論誰也意想不到,幾天之后,休伊已經(jīng)變得越發(fā)的瘋狂,差點使得萬瓷被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