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賞-皮鞋踩rou射精/玩弄guitou/銀針虐逼
男人得到吩咐立刻應了聲是,而后恭敬地照做,兩條修長結實的手臂背后,扣好抓緊自己的手腕,肌rou緊繃的大腿向外側打開,動作干脆利落。 因為沒有手yin的經(jīng)驗,他的jiba敏感度高得驚人,在管教所這么多年來也因為比其他服從者都要馴服而吃了更少的懲戒管教,最多也只是被鞭打脊背和屁股,jiba還是完全未經(jīng)開發(fā)的狀態(tài)。 如今只不過被支配者一只腳虛虛地踏上,他便不受控制地渾身發(fā)抖,緊張得無法正常呼吸,低斂眉眼,咬緊了牙。 寧沉盯著他棱角分明的眉骨幾秒,不急不緩,始終沒有什么動作,直到男人身體的緊繃開始有所松懈,腳下突然不打一聲招呼猛地用了些力—— “呃啊啊——” 一聲野獸哀鳴似的痛呼頓時從男人喉嚨里擠出,那張剛毅俊美的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難耐的痛色,雙眼緊閉,剛剛挨過板子抽打的嫣紅臀部肌rou繃緊,顯出更漂亮緊實的輪廓。 他健實的胸膛上下劇烈起伏,呼呼地喘著粗氣,背在身后扣緊的手將自己的腕骨生生捏出一片血淤,強忍著才沒有不受控制地伸到前面阻攔違抗懲戒。 身體最脆弱的東西被碾壓在皮鞋下面,這于他而言幾乎是一種完全陌生的痛楚,直擊顱骨,簡直要將他十八年來對于自己忍耐力的認知全部顛覆。 發(fā)達的淚腺一下子被打通,眼眶赤紅,如他的支配者所愿那樣一股股淌出溫熱的眼淚,流得滿臉都是,一直順著堅硬的下頜骨低落,砸在地上就被毯子迅速吸入,悄無聲息。 寧沉倚著皮椅靠背,面色始終沒什么變化,只一直盯著對方那雙不停流淚的眼睛,半踮著那只踩在男人粗碩jiba上的腳尖,用半個前腳掌來來回回地在地面上搓揉,仿佛在隨意地碾弄一團被人扔在地上的垃圾。 腳下的jiba和資料上顯示的一樣,碩大驚人,踩在腳底隔著鞋都能感到它有多么肥厚,哪怕吃足了苦頭也依然無比堅挺,甚至還有更加興奮的趨勢。 “賤rou疼嗎?”,他淡淡開口發(fā)問。 一邊問,他一邊緩緩抬起了腳,湊近了對方幾分,冷靜的黑色瞳仁里映出一個狼狽又強壯的影子。 男人終于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皮鞋帶來的兇悍壓力離開了他充血敏感的性器,被堅硬紋路大力折磨得艷紅一片的jiba頓時微微彈動了兩下,上面的青筋紋路猙獰突出,像是快要被踩得爆裂。 他十分懂得要在自己的支配者面前保持坦誠,聽見發(fā)問不敢有半分怠慢,啞著嗓子點頭老老實實地回答寧沉,“疼的?!?/br> 可盡管劇烈的疼痛讓他快要跪不住,他的jiba卻始終保持著硬度,完全勃起,頂端嫩紅的馬眼兒流出水來,甚至蹭濕了寧沉嶄新的皮鞋,顯得更加yin賤不堪。 寧沉唇邊勾起,輕輕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足尖戲弄一般勾挑,用堅硬的皮鞋尖頭狠踢那根鼓脹的yinjing,直把沉甸甸的一根踹東倒西歪,發(fā)出“噼啪!啪啪!”的一陣響聲。 他控制得很好,始終沒有碰到頂端雞蛋似的圓潤guitou,只逮著粗壯的柱身使勁兒欺負,踢上幾腳便碾在鞋底蹭上半天。 “啪——!”“噼啪!”“啪!”“咕滋滋……”…… 男人出身于管教所,禮儀良好,習慣了受戒時一聲不吭,哪怕寧沉并沒有吩咐他不許叫,除了被踩的第一腳猝不及防地痛吟了一聲之外,他就自發(fā)自覺地只是咬著牙強忍,喉嚨間偶爾發(fā)出一些抽氣悶哼。 “嗬……唔,唔……嗯……” 比起這強悍的忍耐力,他的淚腺卻明顯不受控制,眼淚不要錢似的一串串砸落,忍痛忍得渾身肌rou一塊塊鼓脹隆起,肩胛骨繃出漂亮的線條,赤裸的身體覆蓋著一層濕漉漉的薄汗,顯得更加強壯性感。 寧沉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無比溫順的服從者,眸色漸深。 “賤rou疼不疼?”,他又問了一遍同一個問題,像是特地戲耍嘲弄一般,腳下殘忍的折磨并不停歇。 男人忍得臀rou抽搐,不敢把背在身后的手抽到前面,只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挺胯,以此來緩解jiba快要燒灼起來的銳痛,從緊咬的牙關里逼出一個“疼”字,不停地嘶嘶抽著冷氣。 越是玩弄驗貨,寧沉就越是覺得這男人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足夠聽話,足夠有耐受力,哭起來還非常的有意思,能很好的取悅他。 作為一個天生的支配者,他骨子里始終藏著暴虐的欲望,然而這么多年來既不能發(fā)泄在父親身上,也不能施加給寧希那個嬌氣鬼,一直憋在心里,直到今天才找到個宣泄口。 管教所出來的服從者都是沒有名字的,只有個數(shù)字編號,結婚領證的時候,他會替對方取個名字,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已經(jīng)開始在心底暗自思忖結婚的事情,腳上的動作漫不經(jīng)心,一下輕一下重地踢了半天那根賤rou,也沒數(shù)著踢了多少下,忽然敏銳地覺察到男人可能是快要射了。 肥厚粗壯的炙熱jiba又漲大了整整一圈,更顯得像個猙獰驢玩意兒,上面仿佛有血管在突突地跳動著,如同有生命的活物。 寧沉眉頭微微挑動了一下,身體忽而向前一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頓時就把人掐得呼吸一哽,臉色迅速漲紅,而后一只腳不急不緩地抬起一個高度,在對方震驚恐懼的注視中,迅猛地跺了下去—— “啪——噗!” “嗬唔唔——!”,喉嚨被扼緊的男人縱使想發(fā)出吼聲也發(fā)不出來,只能漏出破碎狼狽的氣音,像是大型獸類瀕死前發(fā)出的激烈悲鳴。 馬眼兒怒張,一股股濃稠腥白的jingye頓時噴涌而出,像是被刺激得自己射出老遠,又像是被皮鞋硬生生踩得擠噴了出來,皮椅上幾處濁白成流下淌,脆弱的筋膜被虐待得像要滴出血來,鮮紅糜麗。 縱使是這樣被虐得慘極,連呼吸都被暴力剝奪喉結難以滾動,他肌rou健壯的上半身仍舊巋然不動,雙手還是老老實實地扣在背后,骨頭都要被自己生生捏碎,也沒有露出半點反抗寧沉的行為。 寧沉眼眸微瞇,滿意于他的絕對臣服,不緊不慢地松開他的脖頸,俯身攥住他因射精而漸漸軟下去的rourou,發(fā)現(xiàn)仍然是鼓鼓囊囊一大坨,果然相當有資本,是根上等的賤rou,婚后能伺候得他很爽,也能很快與他孕育一個孩子。 那剛剛射精的guitou毫無疑問比起最初更加敏感百倍,他方才一直放著這里沒玩,現(xiàn)在卻不打算繼續(xù)放過,纖細白皙的手指捏弄幾下guitou,忽然兇悍又迅速地猛搓狠揉起來,修剪圓潤的指甲輕搔幾下冠狀溝,聽見男人胸腔里發(fā)出又癢又爽的粗重喘息,下一秒就狠狠地摳進了頂端微微張開細孔的馬眼兒里。 “啊啊啊——??!賤rou受不了,不行了——哈啊??!” 無論是挨板子被揍得臀rou鮮紅,還是被踢弄踩跺jiba柱身,男人都很少出聲,忍耐力服從力驚人,沒有討過一句饒,此刻被摳著精孔卻是瞬間就熬不住折磨,抖著大腿仰起脖頸哀嚎,竟是痛哭失聲。 他一雙大腿不受頭腦控制,或是已經(jīng)干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掙扎著并攏想要藏起受虐的陽根,下一秒jiba就被松開,而后劈頭蓋臉地挨了頓結實耳光,面皮被左右開弓地抽打得guntang發(fā)麻,聽見支配者居高臨下地呵斥,“腿分開!”,這才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情,打了個激靈趕緊重新挺露出jiba,磕頭磕得咚咚作響,腦袋發(fā)暈也不敢停下。 寧沉已經(jīng)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笑著看他磕了幾個頭,而后一手使勁兒揪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腦袋,另一手“啪!啪!啪!啪!啪!”逮著臉上同一個地方連抽了五下,留下個嫣紅得快要滲血似的清晰掌痕。 “再有下次,jiba給你玩廢?!?/br> 一根被廢掉的賤rou也就沒什么用了,伺候不了他也提供不了jingye,那樣的服從者只能做最低等的畜生,連他的腳都不配碰到。 男人聽見他的話,恐懼得渾身肌rou繃緊,生怕自己就這么被即將結婚的支配者厭棄,又抬手噼噼啪啪地重重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他力氣比寧沉這個雙性人要大得多,一下掌摑能抵寧沉的五下,兩頰迅速地被自己抽擊得高高腫脹,嘴角甚至都磕破在牙上滲出些血絲。 “行了”,眼看著他好像不知道疼似的還想繼續(xù),寧沉冷聲阻止了他。 那張被扇得過于紅腫的臉有些破壞原本的美感,但能滿足他作為支配者的虐欲。 他慢吞吞地坐回到皮椅上,目光觸及上面斑斑點點的腥稠jingye,指尖輕輕沾了點,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抬手招呼男人道,“站起來,過來?!?/br> 男人得了命令,咬牙撐起有些酸軟的大腿站立。 他腿一伸直,寧沉便能看到上面的肌rou線條流暢,充滿漂亮的棱角,剛剛泄過一次的yinjing濕漉漉的還沾著白濁和粘液,垂在腿間碩大狼藉的一團。 而對方那一雙眼睛也濕漉漉的,配上一張被抽爛的俊臉,哪怕因為身高原因而居高臨下,卻還是顯得十分溫順。 另一邊,寧希并不知道此時寧家正在發(fā)生什么,也暫時沒有多余的心神能夠用來去想念哥哥。 他正沉淪于被丈夫用大掌揉弄糜爛逼rou的痛爽難耐之中,潮紅著一張小臉蛋兒滿是癡態(tài),一雙圓眼迷離地望著江覆,微張著嘴唇不掩飾地發(fā)出呻吟嬌哼,“唔,噢……噢……老公……” 丈夫方才的一頓拳頭捶逼搗鑿得太狠太重,捶得他腿間腫成了艷麗的饅頭逼,透亮肥軟,哪怕現(xiàn)在并沒有用太大力氣,只是不疾不徐地揉按放松,也還是叫他感到疼痛難忍,卻又十足地酥麻暢快。 拳頭擊打和掌摑抽逼區(qū)別很大,遭罪受虐的不止是雌花逼rou,連恥骨和腿根的筋都一并酸痛得厲害,下身突突地發(fā)熱發(fā)漲,好像被揍壞了似的。 江覆狠揍了一頓sao逼泄過火,沒有那么煩躁了,看出他難受,仔細地檢查了好幾遍那一團爛腫紅膩的軟rou,確認沒有哪里真的受傷,又給他揉了半天逼,讓他稍微緩緩。 覺得差不多了,男人才收了手,垂眸審視著癱軟在床上的小妻子。 明明這小玩意兒還不到二十歲,身子骨纖細,皮rou白嫩,眉眼間還透著未脫的稚氣,現(xiàn)在卻大張著雙腿露出一口熟爛的紅逼,肥厚得好像個紅軟透亮的大饅頭,如同是天底下最yin蕩的娼妓,連續(xù)接了十幾個粗暴的客人才被捅cao成這副糜艷模樣。 但這是他一個人的婊子。 這口yin蕩的sao逼只敞開了溫馴地挨他的拳頭,哪怕被砸得噗噗作響,搗成一灘爛膩紅泥,也還聲音軟甜地說愿意伺候他的硬拳,膩乎地一聲聲叫他老公。 想到方才寧希迷戀他拳頭的模樣,江覆的胸膛不由得上下起伏,心頭漸漸升起了極大的快感,俯身將人撈起到懷里,狠狠地親了一口寧希的嘴唇。 寧希被親得臉紅腿軟,窩在丈夫懷里滿足地哼唧,緊緊抱著江覆的一只手,輕聲贊美他的拳頭結實堅硬,揍得sao逼又痛又爽。 哪怕是江覆現(xiàn)在再想捶逼,他也還是非常愿意撅著屁股接下這頓難挨的賞賜,不會求饒的。 不過他這種沒有底線的yin蕩僅限于面對男人的拳頭才會有。 想到接下來的yin虐,他心里還是稍微有些害怕。 剛剛江覆提前告訴了他,今天的賞賜還沒結束,給他揉一會兒逼之后還會用銀針玩他。 比起丈夫粗暴有力的拳頭,他其實更畏懼尖銳的利器,不是因為疼痛,更多的是因為心理上的恐懼。 在心頭暗自擔心了好半天,還是躲不過,眼看著江覆放開他,轉身去拿裝著銀針的消毒盒,他的心跳開始瘋狂加快,失了節(jié)奏。 “老公……” 他聲音顫顫,帶著哭腔。 江覆的手上已經(jīng)捏了一根長而尖銳的銀針,聞聲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接觸到這樣的視線,寧希瑟縮地咬了咬嘴唇,自知沒有立場拒絕丈夫的任何賞賜yin虐,抖著兩條白膩長腿,軟聲哀求,“老公……綁我好不好……” 不然他肯定會躲會掙扎,萬一惹惱了丈夫,他的sao逼也就真不能要了,會被虐得生不如死。 這個要求不算出格。 江覆剛剛被取悅得心情還不錯,不準備刁難小妻子,便大發(fā)慈悲地點頭同意。 他取了幾條柔軟堅韌的皮帶,將寧希雙手捆緊一起背在身后,兩條大腿打開,一左一右地將腳踝捆在床腳。 這樣就算能掙扎躲避,幅度也會受到很大限制。 寧希大大地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圓眼,軟桃似的肥屁股被丈夫一手托起又放下,固定了個合適位置,仰躺著看不見自己的雌逼,只能驚懼地望見男人兩指夾著一根尖細銀針,探到他的身下。 下一秒,他便猛然爆發(fā)出一聲驚叫,連帶著幾聲急促細喘。 “噢!”,“……嗯……嗚嗚……” 他只能感覺到的左邊大yinchun傳來銳痛,由于看不到,并不知道扎成什么模樣,恐懼的情緒被無限放大,逼rou傳來的感覺更加鮮明強烈。 扎穿了……逼被銀針扎穿了…… 江覆的動作其實非常迅速準確,下手很穩(wěn),手上的銀針甚至還沒有頭發(fā)絲粗,捻著根部用力,細針一下子就鉆入sao逼已經(jīng)被大力搗爛了的yinchunrou里,進去后瞬間就穿了出來,直接扎透了那片軟膩的rou。 他另一手輕輕撥弄著小妻子的右yinchun,逗弄得軟rou顫顫,沒兩下便沾了一手黏水,動作沒停,又捏緊了將這片嫩rou使勁兒提起來。 穿透左yinchun的針抵住內(nèi)側敏感鮮紅的黏膜,他指骨一頂一送,那針立刻往前捅弄,竟是一并將右邊的肥yinchun也扎穿了! “啊呀!”,寧希登時渾身一哆嗦,感覺到自己的兩片yinchun被一根針扎串在了一起。 他還沒喘過氣來平復恐懼,他的丈夫卻又惡劣地曲指彈動針頭,整根銀針大幅度震顫,讓他下意識想要蠕動翕合一下sao逼,yinchun嫩rou立刻就被銀針牽帶著扯緊,尖銳的異物感更重。 狼狽不堪之下,他聽見丈夫低沉的聲音似笑非笑地傳來,“sao逼這么愛亂動,那老公就再加兩根針吧?!?/br> 江覆真的說到做到。 不顧寧希痛哭哀嚎地求饒,又是兩根鋒利細針被他控制著殘忍地扎穿了yinchun。 三根針整整齊齊地并排,仿佛將被拳頭捶的紅爛的大yinchun縫了起來似的,封得嚴嚴實實。熟糜軟rou兜不住滑膩yin水,洶涌地淌得滿逼都是,銀針都掛著亮晶晶的黏液,拉出透明的漿絲。 寧希潮紅的臉蛋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屁股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穿著針的yinchun真的被徹底豁爛。 殘虐的艷麗美景刺激得江覆生出強烈欲望,甚至想虐得再兇狠一些。 yinchun雖然被長針封了起來,但陰蒂尖兒還鼓鼓溜溜地支棱在外面,逼口的細縫兒也留了出來,他便伸出食指摳進逼里,準確摸到g點,輕輕點按兩下,就聽見小妻子爽得發(fā)出嗯嗯唔唔的輕喘,指節(jié)突然狠狠一彎,使勁兒摳上那脆弱敏感的位置,嬌軟的喘息登時就變成了帶著哭腔的尖叫。 “?。?!啊……!……老公,老公饒了sao逼……!” 被大力摳挖g點的瞬間,寧希只感覺自己的整個yindao都酸得不行,過于激烈的爽感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兩腿打著擺子哆嗦不停,然而屁股稍微一抖yinchun上的針就繃直得殘忍,兩片紅熟的肥厚大yinchun上傳來恐怖的銳痛折磨,大量yin浪的sao汁兒黏水在這樣又痛又爽的過激快感中噴涌而出。 他快要不行了,恐懼的感覺讓他根本熬不住這樣的針虐,寧可被丈夫用堅硬的鐵拳狠狠鑿搗熟逼,把sao逼捶爛捶廢。 可江覆并不打算饒了他,不急不緩地抽出了濕淋淋的手指,又捏了一根細針,逮著逼口抽搐翻出的紅膩軟rou,針尖輕輕刺入,捻了幾圈又拔出,又換了個地方快速扎弄,接連刺捅了這細嫩的軟縫十幾下,晶瑩熟爛的敏感逼眼兒被尖針來回戳刺,抽搐著汩汩淌出膩滑的眼淚,可憐極了。 然而暴虐的支配者卻尤不滿意,摸到sao逼充血挺立的陰蒂,用指甲掐起狠狠捏緊,軟嫩包皮徹底翻開,暴露出艷紅一小點的yinhe兒。 嫩生挺立的硬籽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哪怕不經(jīng)任何觸碰撫慰,也會帶來一陣陣沖擊顱骨的激爽,寧希自慰的時候從來沒有成功把它全都剝出來過,這么多年來只被哥哥完全摳出來掐玩過一次,那種痛爽刺激的感覺就深深刻入了骨子里,一想起來就心尖兒發(fā)癢。 裹著黏滑yin水的小巧蕊珠顫巍巍地想縮回去,卻被男人暴力逮住,用指尖捏得死緊,幾乎要把它掐碎揉爛。 江覆把鋒利的針尖遞給妻子看了一眼,滿意地看著小玩意兒瞳孔驟縮,露出無比驚懼的目光,又在這樣的目光之中緩緩把針挪了下去,對準了可憐的蒂頭兒。 細針被殘酷地控制著,一瞬間淺淺扎進了寧希的陰蒂,向上狠狠挑弄,只挑起一小點兒嫩紅的rou膜,激起強烈痛感,受虐的紅rou被豁得透明緊繃,仿佛下一秒就快要破裂,才針尖走勢向下,用力捅入了布滿神經(jīng)的嬌弱蕊豆。 “吱——”地一下,陰蒂這種敏感的弱點被堅硬鋒銳的針扎透,任是再耐虐再yin蕩的sao逼也難以忍受這樣的酷刑。 寧希一瞬間掙扎著高高仰頭,喉結劇烈攢動,腰肢亂扭向上猛抬,赤裸白膩的上身已經(jīng)掙得離開了大床,受虐的雌花兒rou逼卻一點也無法移動,脆弱的yinhe兒卻被丈夫牢牢控制在指尖,只能圓睜著滿是淚水的雙眼,嗓子眼兒擠出凄厲的痛叫,“啊——!呀啊啊——?。 ?/br> 他叫得越是凄慘,江覆心頭的虐欲就越兇猛,手上動作緩慢,竟狠心殘酷地一點一點旋轉著銀針,直到將鮮紅硬籽兒完全扎穿! “噗……噗啾……咕嘰,噗噗——!” 毫無任何撫慰的yindao內(nèi)部頓時發(fā)出一連串yin亂糜爛的水聲,整朵肥腫黏軟的雌花兒被四根銀針穿透得像個刺猬,從里到外酸脹酥軟到了極點,大股大股地吹出透明的陰精。 “呃嗚嗚……唔啊……呼……”,寧希渾身抖得厲害。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潮吹了,明明恐懼得要死要活,卻還是被丈夫用銀針虐逼虐得噴了這么大一波透明sao水,吹得小腹都隱隱墜痛,心中說不出的羞恥又興奮。 綿長的高潮中,他眼前仿佛蒙了層霧,朦朦朧朧地什么都看不清晰,恍惚間雙手被解開,恢復了自由,似乎聽到丈夫那低沉磁性的聲音居高臨下地傳來,蘊著笑意。 “真是個sao逼?!?/br> “自己把針拔出來。” 寧希滿臉糊著狼藉的熱淚細汗,聞言不敢怠慢,顫抖地把沒有力氣的手伸到自己身下。 …… 舒舒服服地虐了一頓妻子的肥逼,江覆獲得了暫時的饜足,沒有急著用jibacao逼。 他讓寧希撅著屁股跪在床邊晾逼自省,自己則去了露天陽臺,吹了會兒風后撥通了哥哥江墨的電話。 幾聲忙音過后,電話接通,手機里傳來江墨一貫冷肅的聲音,“什么事?” 江覆皺著眉頭,指骨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叩欄桿,語氣淡淡,“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br> 空氣沉默了一會兒。 “我對他的確很有興趣,但他是你的妻子,我不會動他”,江墨像是在談論公事一般一本正經(jīng)道。 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 至于未來如何,誰也說不準不是嗎? 頓了一下,他的聲音又壓低幾分,像是忠告弟弟一般,補了一句,“既然你娶了他,那么就徹底馴服他,或是認真愛他。” 一個優(yōu)秀的支配者需要學會的第一課就是這點,不能真的把服從者當個隨便玩的物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要求服從者一輩子無條件地獻出忠誠。 服從者的身體永遠是溫順的,心卻不一定。若是管不住,便會野得長草。 如果不愛,他們跪在誰的腳下都沒有任何區(qū)別,不過是滿足欲望而已。這樣的婚姻實在太脆弱了。 江覆沒有說話,一言不發(fā)地掛斷了哥哥的電話。 他聽得出江墨是在針對他。 他不愛自己的妻子,哪怕結了婚后態(tài)度有所改變,現(xiàn)在也只是把寧希當成個可愛的小玩意兒寵著而已。 江墨的意思明顯是在說,這樣會給他可乘之機。 男人臉色陰沉,手機被緊緊捏在手里,幾乎要發(fā)出咯吱咯吱地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