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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修寶典(美強(qiáng))在線閱讀 - 17(已修文)攻六正式上線

17(已修文)攻六正式上線

    17

    陳尚不知不覺喝醉了酒,頭暈得很,挨到床就只想好好睡上一覺。但不知怎的,總有人在一旁sao擾他。

    那只手一會摸摸他的臉,一會又探到他衣服里,陳尚動了動,沒掙扎幾下,困意還是占了上風(fēng)。

    薛愷輕聲笑著,撥開衣服,手指掐著兩粒紅果,陳尚兩條長腿難過地蹭著被褥,薛愷捏住他手腕,內(nèi)力游絲般鉆進(jìn)陳尚體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

    他臉上露出幾分驚異:“?竟然真的有人修煉?”

    此時月色到了濃時,月光下的半張臉竟有些微的變化,臉頰更加瘦削,眼尾斜斜挑起,好似變換個人。

    他也的確不叫薛愷。薛愷是他化名,他原名謝玄,中原世家出身,自幼聰慧,被域外神教看中,收為弟子,后來更當(dāng)成下一任教主培養(yǎng)。謝玄便開始跟著師父修煉神教教主必修的神功,然而謝玄自六層后進(jìn)境甚微,卻自身突破無法后,他開始試著修改功法中不適合自己的部分,第一次修改后的功法就是的前身。

    他突破之日,師父發(fā)現(xiàn)他所修習(xí)的功法與秘法有所差異,謝玄坦然交代。然神教之人,無不以自己功法為傲,認(rèn)為這是世上第一等的功法,更不能允許一個小輩擅自修改。

    師父大怒:“你可知錯?”

    謝玄道:“祖師爺可曾說過后人不能改進(jìn)功法,我一沒走火入魔,二沒逼著別人也改功法,哪里有錯?”

    “你管這叫‘改進(jìn)’?”

    謝玄理所當(dāng)然地點(diǎn)頭。

    到底是養(yǎng)了十幾年的孩子,長老們亦不忍心放棄:“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你如果放棄現(xiàn)在的功法,重新修習(xí)原本的掌門秘法,我們就當(dāng)沒有今日之事?!?/br>
    可謝玄年輕氣盛,自持才華,天不怕地不怕:“那不如就懲罰我吧?!?/br>
    長老無不哀痛:“你若執(zhí)意,就自毀境界,并從此離開神教?!?/br>
    這原是長老們的氣話,謝玄竟沒一點(diǎn)掙扎,當(dāng)場自廢境界,他的師父師弟都沒能攔住他,只好眼睜睜看著他宣布脫離神教。

    師弟天機(jī)道:“你既不再為神教弟子,也配不上玄機(jī)這個名字?!?/br>
    謝玄自此恢復(fù)自己本來的姓名。只是可笑,師弟是因?yàn)槎妹疤鞕C(jī)”,他卻已不是“玄機(jī)”。

    他師父被氣得當(dāng)場嘔血,師弟也恨他多年。

    離開后,謝玄才開始自省當(dāng)日沖動之舉,師父待他真心,可他也傷害師父太深,師弟天機(jī)尤其怨恨他。

    謝玄境界已毀,離開后第一件事便是重新修煉,他沒再練習(xí)神教功法,反而開始繼續(xù)在原本功法基礎(chǔ)上創(chuàng)造功法,前人功法總是依照本人所創(chuàng),后人修習(xí)起來,多少都有些不合適的地方。

    謝玄便依著自身情況,為自己量身創(chuàng)作了功法,只是后來修煉中途又發(fā)生許多事,致他走火入魔,竟要每月雙修來幫助自己修煉,便是這。

    這部功法自問世他就未曾想過除了自己還有人會修煉,若非走投無路,誰要練這種邪門功法?

    他后來與師弟和解,猶記天機(jī)的恨鐵不成鋼和他羞愧的模樣。

    天機(jī)道:“我既無法阻止你找人雙修,又不想更多的人被你禍害,只好親自去為你物色受害人?!?/br>
    謝玄:“師弟說話真是難聽?!?/br>
    師弟冷笑:“你本也不是什么好人?!?/br>
    謝玄:“那你為何又要待我這么好?”

    天機(jī)沉吟片刻:“你真的不知嗎?”

    謝玄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模樣,他知道,師弟還在恨他,因?yàn)閹煾甘呛鴮λ氖x世,可一日作為神教弟子,他一日沖不破神教古板守舊的樊籠。

    天機(jī)道:“只因我心軟?!?/br>
    謝玄想,就當(dāng)他是個無心之人吧,就這樣恨著他,也好受些。

    師父辭世后天機(jī)沒有接任教主,而是隱居山中,后來又收了徒,便是那秋意山莊的少莊主。

    謝玄方才還在想,若不小心采了師侄的心上人可怎么辦,如今倒巧,有了陳尚這絕好的雙修伴侶,再給他旁人謝玄也瞧不上了。

    因?yàn)榛貞浟朔^往,謝玄也沒心思做些什么了,陳尚還不知自己躲過一劫,猶自睡的香甜。

    只是睡醒后深切感受到酒醉的后遺癥,頭疼不說,身體也很乏累。他對半醉半醒時的記憶早就模糊,似乎有雙手觸摸過他,也被他當(dāng)成春夢一場。

    悄悄洗了褻褲,又端盆水特意回到屋子洗了下身,他現(xiàn)在也是有趣,做完夢不止前面有反應(yīng),后xue也一起情動。

    出谷也有好幾日,往常避之不及的人如今被放在心頭想念。陳尚想念顧長白對自己的寵愛,想念顧清流的占有欲,也想念程月吐露的愛意。

    我怕是病了,陳尚想,雖然幾人關(guān)系已不可更改,但他仍有時會擔(dān)憂,他又非天香國色,更是個男人,而這幾人的確是人中龍鳳,又有哪里相配?更甚者,自己還不知廉恥的享著“齊人之?!?。

    臨近午時,陳尚走出屋,杜秋池、王不意還有薛愷在樓下大堂坐著。

    “陳月兄弟,你昨天喝醉了,早飯就沒叫你。一起下來吃午飯吧?!?/br>
    薛愷問:“月弟,頭疼嗎?”

    陳尚謝過他們的關(guān)心:“睡了一覺,好很多。只是說好去抓賊,依舊沒幫上忙。”

    杜秋池安慰他:“陳月兄弟別內(nèi)疚,我們昨夜本來也只是去踩個點(diǎn),回來后我與王不意商量后,想出來一個法子,就是實(shí)施起來還要兩位兄弟幫助?!?/br>
    陳尚和謝玄都表示贊同。

    杜秋池與王不意打聽過:“最有可能獲得花魁的女子都會在決賽出場,昨夜我們已經(jīng)弄清楚了紅袖閣的地形,采花賊最有可能在決賽之夜下手?!?/br>
    “紅袖閣的老板也很愿意我們?nèi)缴弦荒_?!?/br>
    陳尚便問:“那小弟能幫上什么忙?”

    王不意道:“老板本來還想多找?guī)讉€江湖俠客來幫忙,但人多手雜有時候反而不好,決賽之夜會評選出四位美人,取得是四大美人的噱頭。我們四人就分別扮作四位美人的護(hù)衛(wèi),這樣結(jié)果出來后,不管哪位美人成了采花賊的目標(biāo),都有人保她的安全?!?/br>
    還未正式到百花會決賽,幾人需要提前幾日去認(rèn)識一下自己未來幾日的‘雇主’。

    紅袖閣的老板很是客氣:“多謝幾位英雄相助。”

    “您過譽(yù)了?!倍徘锍氐?。

    “誒,你們謙虛了。誰不知道這采花賊武功高強(qiáng),連望月山莊的大小姐都糟了毒手?!崩习逦嬷目冢鹈嘉Ⅴ?,臉上不知鋪了幾層粉,妝容偏生還十分精致,讓人有種詭異的美感,辨不清她的年齡。

    她身上盡是風(fēng)塵女子浸到骨子里的媚意,薛愷都被她擠到一邊去,只偎在陳尚身邊。

    纖纖玉手染了紅色的指甲,扯著袖子在陳尚身邊掩面,余光卻打量起這具結(jié)實(shí)的身板,其他幾人,身材好的臉蛋不好,臉蛋好的身材不稱意,現(xiàn)在的小娘子們都喜歡白面書生,可她三娘獨(dú)愛這周身正氣凜然,又身板結(jié)實(shí)陽剛英俊的男子。

    “奴家真是怕極了?!彼吭陉惿猩砼?,那細(xì)細(xì)的手指就跟羽毛似的劃過他的衣服,陳尚何曾見過這種架勢,肢體僵硬地虛扶著三娘。

    薛愷看出他窘迫,幫他解圍道::“老板娘,聽說你們這的李香君姑娘,已經(jīng)蟬聯(lián)兩屆花魁?!?/br>
    三娘道:“我們這可不止有香君姑娘,還有青青、紅紅……都是頂好的大美人?!?/br>
    薛愷眉眼彎彎,風(fēng)流倜儻地笑問:“美人總要有英雄配,聽說李姑娘與秋意山莊的少莊主交情匪淺。”

    三娘眼波流轉(zhuǎn):“薛兄弟可問住我了?!?/br>
    薛愷道:“在下只想向老板娘你求個忙,小弟一直對少莊主十分仰慕,昨日聽見客人說少莊主決賽那日會來觀賽,就想請老板娘引薦一番。”

    陳尚心中滿是疑問,也寫到了臉上。

    你何時仰慕起少莊主來了?

    薛愷看著他他笑笑,又與老板娘幾番拉扯。

    幾人被引進(jìn)雅間,侍女奉上茶水點(diǎn)心,幾人依次落座。

    侍女們都安靜的在眾人身后站成一橫列。雅間緊閉的門被推開小半,白色緞面的鞋尖邁進(jìn)來,長長的裙邊垂下來來遮住那足下風(fēng)情,陣陣幽香伴著美人們涌進(jìn)雅間。

    陳尚有點(diǎn)食不知味起來,他突然想起紅袖閣究竟是個什么地方,沒雙修前他也算是個有追求的正常男人,這時候氣氛恰當(dāng),他也不禁燥熱起來。

    他在心里告誡自己,藥王谷中可已有三位‘佳人’等候,偏就這時薛愷湊近來:“月弟?”

    陳尚耳朵一抖,坐在凳子上的屁股不自在地扭了扭,差點(diǎn)滑到桌子下面:“別靠那么近?!?/br>
    “誒?月弟,你耳朵怎么紅了,還流了好多汗,”他了然道:“都是男人,月弟不必害羞?!?/br>
    他一副大家都懂的神情,陳尚更是羞愧難當(dāng):“實(shí)不相瞞,我家中……已有‘賢妻美妾’。”

    他想為自己解釋一二,可不知怎么回事,氣氛更糟糕了,薛兄的臉怎么好像暗了許多。

    薛愷:“賢妻美妾?”

    “對,對啊?!标惿凶㈦y安,他哪里說錯了嗎?

    不,他沒錯。薛愷突然就不理他了。

    虧他想得出來,差點(diǎn)騙過自己,練了,還想要‘賢妻美妾’?恐怕是發(fā)現(xiàn)謝玄的圖謀,這樣看來這陳尚也不只是個木頭樁子嘛。

    陳尚真心摸不準(zhǔn)這位薛大哥的心思,怎么突然就又熱絡(luò)起來了?

    “月弟,吃茶?!?/br>
    “月弟,吃點(diǎn)心。”

    “月弟……”

    陳尚只好連連道謝:“薛兄,夠了,我真的吃飽了。”

    他心中欲哭無淚,他們究竟是來看美人還是吃飯的?

    一連進(jìn)來四位美人,環(huán)肥燕瘦,各有千秋。

    紅裙子的嫵媚大方,名晴方。

    綠裙子的溫婉可人,名初靜。

    黃裙子的開朗活潑,名柳煙。

    最后這位白衣美人,發(fā)如墨,唇如朱,眸含一江春水,瀲滟風(fēng)光都收容其中。

    見過她才知道,從前都是凡俗桃李,若能讓神仙都顛倒的仙子,也只能這般了。

    “奴家李香君?!甭曇粢菜铺焐蟻?。

    “能讓英雄留步的女子,果然……”

    “果然什么?”薛愷問。

    “我不知道,沒有語言可以形容,總之,她,很美?!?/br>
    陳尚見過的美人不少,但出塵成這副樣子……也許還有秘境里自稱不是人的守中,但這李香君一個未曾修行的普通人,長成這副模樣,也的確集天地之靈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