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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受辱清純少女在線閱讀 - 新婚之夜他給了母親

新婚之夜他給了母親

   去,慢慢地又吞裹進去。那本來有點松弛的yindao由于母親的緊張緊緊地箍在他的

    jiba上,他感到一種莫名地興奮。

    “該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計適明快速抽插的時候,聽到有人高聲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著起哄。

    母親聽了就晃動著屁股使勁地摩擦,磨得計適明感覺到連神經(jīng)都起了快感,

    他架起母親的大腿,將母親拉到身邊,一記一記地狠狠地搗著,搗得母親大口喘

    著氣,松弛的皮膚上溢著津津的汗珠。

    “媽……媽……”他極力地想延長快感的時間,卻沒想到母親里面又起了一

    股夾力,翕動著鉗夾他的guitou。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牽帶著癢癢的不適,令他幾乎

    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里呀呀叫著,“媽……媽……”

    “小明,快點?!蹦赣H及時用腿攀住了他,不讓他抽出,計適明不得不再次

    插進去,看著母親的鼻孔張得大大的,象騾馬呼氣時的樣子?!八麄儭谡夷??!?/br>
    計適明這時就聽到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走出了宴會廳,他扭頭往外看了一眼,卻

    見影影綽綽地人頭晃動。母親的兩腿已經(jīng)勾住了他的屁股,借著推力往里擠壓,

    計適明看到母親肥胖的屁股溝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進去,

    和著母親的動作,一時間,儲藏室里充斥著屁股重重的夯擊聲。

    “小明……”母親焦急的聲音。

    “媽……快了?!庇嬤m明也感到危險的存在,已經(jīng)有人走到了院子里。母親

    顯然也聽到了腳步聲,“趕明兒吧?!蹦赣H似乎翹起耳朵,像一只受驚的兔子。

    計適明用手壓住了母親肥胖的陰阜,他怕這時的母親臨時起身,半途而廢。

    “快了?!?/br>
    “今晚別弄進去?!蹦赣H被壓著動不了身,只好任由兒子。

    計適明一捅到底,母子兩人的性器間不容發(fā)地掘進去,看到母親的身子震了

    一下。他一下子趴在母親的身上,托起母親磨盤似的兩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親的下半身已經(jīng)高高懸起,那撮陰毛晃動著在眼前飄

    動。

    “留點力氣吧,小明。”母親氣喘吁吁地,有點皺褶的臉上布滿著汗水。

    “媽還指望抱孫子。”

    “我會讓你抱上的?!彼┡吭谀赣H的身上,兩腿踢蹬著往里貫入?!皨專?/br>
    今夜讓兒子給你受孕,懷上我的種?!?/br>
    “該死!”母親感受到兒子在里面脈動著,知道將要噴射?!翱彀纬鰜?,小

    明,快拔出來。”

    計適明看著母親那裂開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進去,“讓你的子孫進去吧,

    和我的meimei們結合?!?/br>
    “小明,別,別弄進去。”她企圖推開兒子的身體,“媽求你了?!?/br>
    計適明聽到窗外有人在走動,趴在母親的身上小聲地說,“別出聲,有人?!?/br>
    母親就禁聲不說話,只是眼里滿布著乞求地目光。計適明感覺到母親那里柔軟而

    溫暖,jiba慢慢挨到最底端,跟著感覺到里面象有一只小嘴在翕動,原本想控制

    一下,卻感覺到從脊椎那里一股快感輻射出來,他來不及地快速抽插著,那股液

    體似乎在里面沖撞著,終于從jiba上噴薄而出。

    “啊……媽……”全身僵硬地,享受著最后的時刻。

    “你……”身下的母親知道已經(jīng)回天無力,臉上現(xiàn)出無奈的表情,只得用身

    子默默地承受著兒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聽到里面的動靜,駐足在那里好一會,計適明和母親靜靜地保

    持那個姿勢,只有jiba插在母親里面發(fā)出陣陣余勢,隨著大股地噴出,又接二連

    三地傾瀉著。

    看著母親有點凄婉的目光,壓在她身上的計適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親的嘴。

    母子倆個就那樣溫存著,不敢發(fā)出聲音,直到那個腳步再次走遠了。

    計適明背對著妻子,手快速地擄動著,新婚之夜他給了母親之后,再加上人

    們的鬧騰,已經(jīng)有點疲累了,怪不得母親一再勸他,看著新婚的妻子羞澀地坐在

    對面,他借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摟抱著她睡了。

    睡夢中的妻子恰在這時翻身過來,計適明想躲又怕被妻子發(fā)現(xiàn),就不得不靠

    了過去,可是已經(jīng)被臆想中的母親燃起的yuhuo在體內(nèi)沖動,再加上他的手已經(jīng)觸

    摸到了妻子那飽滿的rufang,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干什么?深更半夜的?!彼垭鼥V中的妻子雖有不滿,但也兩手搭過來抱

    住了。

    畢竟是頗具誘惑的女性rou體,計適明沒有母親在身邊,只能把欲望發(fā)泄在妻

    子身上,手快速地扣進女人的下體。

    “壞……”妻子嬌嗔著,透出欣喜。

    計適明翻身上去,騎在兩腿間猛地頂了進去,迅雷般地發(fā)起攻擊,久已干涸

    的女人乍受到滋潤,身子猛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驚喜伴隨著陣陣呻吟讓計適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么的,計適明從來沒聽過妻子如此迷人地叫聲,一

    陣一陣如泣如訴,充斥著整個房間。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聳的rufang揉搓。

    “適明,使勁……”這是和母親從沒有過的對話,母親從來都是默默地承受

    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愛一樣。

    “媽,什么聲音?”計適明臨近爆發(fā)的時候,聽到隔壁房間meimei的聲音。他

    不得不慢下來,卻被妻子更緊地鉗夾著、催促著。

    “睡吧?!蹦赣H低低地說了一聲,“哪有什么聲音?!北г沟目跉饫锿赋鲆?/br>
    股酸酸地語氣。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meimei還是在支起耳朵聆聽,卻被母親罵了一

    句。

    “小點聲!”計適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卻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發(fā)出“嗚嗚”的悶哼。計適明趁機翻過她的身體,馬趴著插

    了進去。

    “適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動著,回頭對著他,“要死了。”言語間透

    著無比的欣喜和嬌媚,這和母親相比卻是天壤之別,男女歡愛本來就是人間最大

    的享受,可母親卻壓抑著從來都沒哼出一聲,倒是九旱一澇的妻子從性器的相交

    中體味出其中滋味。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母親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樣,還是不太敏感。

    計適明想象著和母親這個姿勢,她那肥大的陰部膨脹著,他不知道母親屬于

    不屬于饅頭屄的類型,但卻具有著無比的性感魅力和優(yōu)美地圓弧,不自覺地按下

    妻子的腰部,讓臀部高高崛起,這樣更易于視覺的侵入和jiba的插入,他看著那

    個奇怪的形狀,比較著妻子和母親的家什,看起來母親更具殺傷力,他順勢趴在

    妻子的脊背上,從胸側攥住了兩只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yin詞浪語刺激著計適明,讓他不禁發(fā)出

    狂野,他騎在妻子的屁股上,記記到底,直搗的妻子翻著白眼,口里呀呀叫著。

    小床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計適明擔心又被meimei聽見,可此時此刻已經(jīng)不容

    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著,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從大腦齊聚于下體,他呀的一聲

    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陣痙攣伴隨著強烈的快感直噴而出。

    靜靜的房間里,似乎滾涌著液體流動的聲音,計適明感覺到那肥碩的屁股擠

    壓著自己的大腿間,軟軟地jiba被狹窄的yindao擠出來,他貪戀地享受著最后的余

    韻,卻聽到母親翻身的聲音和一聲長長的嘆息。檢查反饋會是計適明一手cao作的,他親自去五里鄉(xiāng)挑選了最好的當?shù)靥禺a(chǎn),

    又給陳副市長備了一份厚禮,暗暗地囑給了司機。

    當看到徐縣長無精打采的樣子,甚至連眼泡都有點紅腫,他知道徐老太太肯

    定沒原諒他,縣長的功夫可能還沒做到家。已經(jīng)到這火候了,只要再強加一些手

    段,生米辦成熟飯,就不容老太太不從,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經(jīng),只要兩人

    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門牙往肚里咽。

    看來徐縣長在這方面也是個雛子,那天他故意早離開,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機

    會,如果徐縣長知道做母親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開門,已經(jīng)有過母子接觸,只

    要半推半就地強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當時沒有跟徐縣長交代,

    一半也是為了讓他在焦渴和驚嚇中度過惶惶的一段日子。

    陳副市長卻顯得精神煥發(fā),威嚴中不失領導風度,他聽完了徐縣長的匯報,

    看著有點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階段徐縣長的工作頻率,略顯關懷地說,“工作要

    做,也要注意休息?!?/br>
    徐縣長對于市長的肯定感到很滿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謝領導關懷,

    我們做得還很不夠,期望領導多指導?!?/br>
    陳副市長品了一口茶,環(huán)顧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們縣的干部都很年輕,

    但經(jīng)驗卻很豐富,要多加培養(yǎng)?!闭f著看了一眼計適明,“尤其小計同志,方方

    面面考慮得很周到,多大了?”

    計適明受寵若驚地站了起來,“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輕嘛?!彼D頭看著徐縣長,“要多壓擔子?!?/br>
    徐縣長隨著市長的目光,又贊許地看了一眼計適明,“這方面縣里以后會考

    慮的?!庇嬤m明聽出市長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來。

    送走了檢查組,計適明跟在徐縣長后面進了辦公室。

    “坐吧?!毙炜h長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渾身散發(fā)著疲憊。計適明殷勤地泡了

    一杯茶端了過去。

    “老太太怎么樣了?”他知道這句話不該問,但還是說了出來,一來想探知

    他們母子的關系,二來在這個時候,縣長最需要別人的幫助,何況自己已經(jīng)親眼

    目睹了他們的齷齪,如果自己不聞不問,倒顯得心有城府了,作為此時的當事人,

    更需要向別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縣長囁嚅著,“直到我走了,都沒吃飯?!?/br>
    “那……”計適明有點擔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沒有起床,那就是問題了。

    徐縣長顯然看到了計適明的擔心,感激地,“6點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說

    話?!?/br>
    “那你……”計適明看著縣長的臉色,選擇著合適的詞語,“沒有……”

    徐縣長知道計適明想要問什么,長嘆了一口氣,“她一直不開門,我能怎么

    樣?”他有點自責地,目光躲閃著計適明。那一夜的焦心,讓他后悔死了,他不

    知道今后母親還能不能原諒他。

    “我去得不是時候?!庇嬤m明抬頭看著縣長,想從他的臉上得到一點答案,

    是埋怨還是感激。

    “別……別那么說?!毙炜h長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虧你,要不我會走得

    更遠?!彼坪踹€沒有從那個場面走出來。

    計適明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自己沖散了他們,以當時的情態(tài),縣長

    肯定和母親已經(jīng)有了rou體接觸,只是他不知道當時徐母是怎樣一幅態(tài)度,半推半

    就、順其自然,抑或是堅決拒絕?不過從當時兩人的姿勢上來看,徐母已經(jīng)有點

    勉強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縣長的手已經(jīng)侵入母親的褲襠里。

    “你沒有……沒有求她?用兒子的身份?!庇嬤m明想說出自己當時的感受,

    但這不是時候。

    “我該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開門出來?!毙炜h長抽噎起來,

    他知道母親還是心疼他。

    計適明內(nèi)心的驚訝讓他久久地注視著徐縣長,他沒想到徐縣長竟用這種方式

    來換回母愛。的確這對于母親來說是最好不過的方法了?!翱h長,你別難過?!?/br>
    計適明勸慰著,只要母親對這事不聲張,就還有機會。

    “我當時怎么就……就昏了頭。”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淚。

    “你和伯母……”計適明看著縣長無能為力的神情,輕聲問,“是第一次?”

    徐縣長抬起頭,悲泣地說,“你都看到了,我當時也是一時糊涂。”說著一

    副表白的樣子。

    計適明忽然就來了注意,“縣長,這其實沒什么,我相信你對伯母是源于一

    種愛,而伯姆肯定對你也是寵愛有加?!彼麖男炖咸膽B(tài)度上感覺出她的容納,

    只是作為母親,她舍不下這個面子。

    “你能斷定?”徐縣長疑惑地看著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計適明很想罵一句:傻屄。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既然想上母親,你就

    得一鼓作氣地讓她沒有回旋的余地,這樣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親的心里更易留

    下陰影。但這些話他不能說出來,看著縣長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

    點了點頭,他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做了,“這個工作我來做?!?/br>
    徐縣長感激地上前握著他的手,“謝謝你!”

    計適明感覺到縣長那有力堅信的手緊緊地握著他,他意識到這一握已經(jīng)形成

    了兩人牢不可破的鐵的關系。

    太陽落山的時候,計適明從抽屜里拿出準備好的藥品,很自信地打開車門,

    麻利地發(fā)動了車,輕松了一下離合,熟練地踩下油門,便朝著政府家屬院駛去。

    “伯母?!彼⌒囊硪淼亟辛艘宦?,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頭,目光對接

    的時候,徐老太躲閃著,往計適明的背后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讓計適明讀懂了

    老太太的心思。

    “你來了。”她轉身走回屋里,卻聽到計適明的聲音,“這是您的藥?!毙?/br>
    老太本來走向屋里,卻遲疑著站住了。

    “徐縣長要我準備給您老人家的?!彼ЧЬ淳吹剡f過去,看著老人一絲游

    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動了動,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還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計適明提醒著?!靶炜h長下鄉(xiāng)的時候,就安排我去找了

    一個老中醫(yī)?!?/br>
    徐老太看了看他,臉上顯得很憔悴,并不急于去接計適明遞過去的藥,忽然

    對著計適明就要跪下去,“小計,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著計適明,眼眶里

    眼淚在打著轉,“昨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

    計適明趕緊過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這樣的事只能發(fā)生在家里,就

    像夫妻之間的事一樣,都是家里頭的事?!彼氐貜娬{(diào)夫妻之事,為的讓徐老

    太接受眼前的事實,雖然兒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實,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

    她顫動了一下,沒有說什么。

    “伯母,你知道徐縣長多難過嗎?”計適明顫著音說,“今天在會議上,他

    幾乎支撐不住了,我臨來的時候,他交代我,千萬別讓您生氣?!?/br>
    徐老太一言不發(fā),憋著嘴沒有說話。

    “他說,您如果不原諒他,他恨不能去死?!?/br>
    這時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別……別……”她緊緊地握著計適明

    的手,“你……你告訴他,媽原諒他,孩子,媽原諒他?!?/br>
    頃刻計適明的心里有了底,畢竟是母親,她的寬容和容忍是任何東西都不能

    比擬的,無可替代的。

    “可這得你親自告訴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諒

    解他,他說什么前途、事業(yè),統(tǒng)統(tǒng)會拋到腦后?!?/br>
    “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媽……媽不是也擔心他,他怎么就不理解媽?”徐

    老太哽咽著,兩手搓著,顯得抓耳撓腮。計適明覺得如果徐縣長現(xiàn)在就在眼前,

    她們母子肯定會因為彼此擔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計適明聽到這里,輕松地笑了,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兒子是母親的一切,

    即使你傷害得最深,她也會微笑著寬容地對待。

    “伯母,徐縣長對你做的一切,其實都是一種愛,一個兒子對母親的依戀,

    要不,像他這樣的官職地位,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徐母為了盡快消除兒子的念頭,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

    告訴他,伯母早就原諒他了?!?/br>
    計適明聽了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是做母親的真正心理,不管兒子做了什么,

    即使傷害到她的內(nèi)心,她都會議無返顧地為了兒子甘愿付出一切,看著徐母焦急

    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縣長趴在徐母身上的鏡頭。

    “伯母,其實縣長也很痛苦,這些年,他對您的愛多于對您兒媳的,只是作

    為兒子,他不敢表達,只能用工作來壓抑自己,您能體諒一個兒子的心情嘛?”

    計適明期待著徐母的回答。

    “這……這……”徐母變得結巴起來,然而她閃爍的目光告訴計適明她正在

    做內(nèi)心的掙扎。

    “最近市里已經(jīng)在考察徐縣長,可他自己卻說無意于仕途競爭,伯母,他的

    一大半心思還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體諒他、不寬慰他,他會因此而痛苦一輩

    子,甚至最終從政壇上退出,我想這是您最不愿意看到的結果?!?/br>
    “我知道,”她顫抖著緊緊拉著計適明的手,“你告訴他,只要他振作起來,

    他怎么做,我都會答應。”

    計適明內(nèi)心的驚喜不亞于自己和母親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結,

    也將圓了縣長多年來對母親日思夜想的夢想,這對于他仕途的升遷將會有很大的

    幫助。

    看著徐母甘愿為兒子付出的神態(tài),計適明從內(nèi)心里涌上一股敬佩,可憐天下

    父母心,自己和母親又何嘗不是這種結果?

    “伯母,您放心,我會讓縣長振作起來。不過……”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

    著徐老太一臉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沒怎么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著,低下頭,結結巴巴地,“他就是再怎么也是媽的心頭rou,

    媽還能怎么他?”

    “伯母,我是說……”計適明更想進一步,“縣長沒有和您……”

    徐母聽到這里羞紅了臉,“小計,伯母也不避諱你,你都看見了?!?/br>
    “哎……怪不得他這么消沉。”

    “你是說……”徐母想從計適明那里的得到答案。

    “縣長能走出這一步,已經(jīng)很不容易,也許在他的內(nèi)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

    神圣、都偉大,他說,他對您絕對不是一時沖動,他不但把您當作母親,更是―

    ―”計適明說到這里看見徐老太聆聽著他下面的話,“更把您當作女人來愛的。”

    徐母渾身一哆嗦,計適明接著說,“如果您不接受他,他會痛苦一輩子,伯母。

    您也是過來人,一個男人愛自己的女人勝于愛自己,那不單單是情感上,更需要

    兩人rou體的交流。”

    “這……”徐母的臉象蒙了一塊紅布,嘴唇哆嗦著,磕磕巴巴地,“他、他

    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男人其實都有一種戀母,只不過輕很罷了,伯母,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

    您理解他、支持他,讓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會很正常地……出人頭地?!?/br>
    徐母聽到“出人頭地”,就趕緊點了點頭,“我……支持他?!?/br>
    “這就對了……”計適明小聲地,“可光靠支持還不夠,您必須在他萎靡的

    時候給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時候讓他交流。這樣他才能更有力氣和膽魄去

    工作?!?/br>
    “可我是他媽?!毙炷高t疑地說。

    “伯母,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于母愛中就會難以自拔,何況又是您親

    手打碎了他對您的幻想,現(xiàn)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養(yǎng)育

    了他,現(xiàn)在您還得用母愛來澆灌他,讓他重拾男人的雄風,他曾親口對我說,在

    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興趣,他已經(jīng)多年沒和您兒媳同房了?!?/br>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母脫口而出后又趕緊捂住了嘴。

    “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傾心交談得知的?!?/br>
    “我怕……”徐母深知人倫大忌,“不但救不了他,還會因此斷送了他的前

    程?!?/br>
    “你怕什么,我不是說過,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還不了解我?這件事天

    知地知。”徐母看著計適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聽你的?!?/br>
    “這就對了,縣長那里我去說。”

    徐母一時間感激地緊緊攥住了計適明的手,仿佛是他為她們母子鋪平了通往

    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庇嬤m明有點意猶未盡地,臨出門的一剎那,他忽然想起了

    什么。貼近徐母的耳邊小聲地說,“其實我和我媽……”他看著徐母的眼睛,狡

    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驚訝地張大了口,半晌沒有閉上。

    計適明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母親還沒睡,妻子卻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他興

    奮地哼著流行小曲,自顧自地進了房間。母親很驚訝地看著反常的兒子,她不知

    道一直不言不語的他今天為什么顯得如此張揚。

    “媽,你過來一下。”

    母親聽到叫聲便放下手里的活,“有什么喜事,今天這么高興?”母親看著

    漸漸出息的兒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腦后。

    “媽,你說我最近看到了什么?”計適明兩眼發(fā)光,興奮得望著母親。

    “我以為當了官了呢,看到什么,值得這么高興?”老太太只對兒子的前途

    感興趣,她不但從兒子的升遷中嘗到了好處,還在人們的目光中得到了無比的尊

    重。

    “徐縣長……”他興奮地看著母親,希望母親從他的發(fā)現(xiàn)里得到一些角色認

    同和震驚。母親花白的頭發(fā)里粘著一根草絲,他挨近了,伸手摩挲著母親的頭,

    卻被母親白了一眼,輕輕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庇嬤m明拿到母親的眼前,看著母親的表情有點異樣,接著說,

    “你知道徐縣長和他媽怎么了?”

    “我怎么能知道?”母親不喜歡瞎猜,想起外面還沒干完的活,就想離開,

    “該不是吵架了?”

    “媽,你聽我說?!庇嬤m明看看母親要走,就拉住了她。

    “你說就說唄,媽還有許多活要做呢?!彼龑に贾鴥鹤涌隙ㄓ窒肱鞘?。

    “前天,我給老太太送藥,卻發(fā)現(xiàn)一個秘密。”計適明說到這里看母親的眼

    都有點走樣了,那天的場景的確令他興奮了好幾天。

    “還有什么秘密?看見人送禮了?”母親見怪不驚地說,直到兒子不會輕易

    讓她離開,就也不急著回去。

    “徐縣長和他媽趴在沙發(fā)上做那丑事?!?/br>
    母親聽了扭頭就走,嘴里還咕囔著,“你以為都象你似的?!痹谒男睦铮?/br>
    一個整天在電視上出現(xiàn)的縣長無論如何也不會和自己的母親做那事,莫不是兒子

    為了和自己故意編排出來的。

    “媽……是真的。”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的事情,也許在母

    親的心里,這樣的事實不會發(fā)生的。

    “媽才不信?!彼f著氣呼呼地想離開,身子一拽一拽的。

    計適明追上去,拉住了母親,“媽……我真的看到了,你怎么不相信呢?”

    母親站住了腳,疑惑地看著他的臉。

    “今天我還去給他們說和,他媽怕兒子出事,就應承了。”計適明語無倫次

    地,讓母親摸不著頭腦。

    “應承什么?”

    計適明看看母親定下來,沒有走的意思,才理順了一下思緒,“那天,他們

    母子在沙發(fā)上親嘴被我碰見了?!?/br>
    “你是說縣長和他娘?”母親這一次驚訝地說,兒子并不像撒謊的樣子,其

    實他也沒有必要撒謊。

    “徐縣長騎在他媽的身上,手正在解他母親的腰帶?!?/br>
    母親張開的口始終沒有閉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沒有像我們……”

    “你是說他們沒有……”母親的臉上似乎有點失望。

    “他們看見我的時候,就嚇得停下來,他媽還扒提著褲子羞羞地從我身邊跑

    了?!?/br>
    “那你……”

    “那一夜縣長跪在她母親房門一晚上,第二天才開的門?!?/br>
    “縣長……沒有得手?”母親說到這里捂住了嘴,看著兒子有點扭捏,知道

    這句話不應該說。

    “后來縣長后悔死了,主要是他媽不跟他說話,不肯原諒他?!庇嬤m明很想

    和母親把經(jīng)過詳細地說出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這種事情也不應說的那么多。

    “那他們是第一次?”母親站在那里,望晚上我和他招待的市檢查組,縣長說有點事,就早走了,沒想到他一時借

    著酒意就和母親發(fā)生了那件事,要不是我沖了,或許他媽就失身于他了。”

    “你……?”母親大概嫌他用那個字眼,母親失身于兒子,還不是說自己?

    “嘿嘿,今天我把利害關系都跟老太太說了,她已經(jīng)答應了?!庇嬤m明沾沾

    自喜。

    “你是說他母親……”母親對兒子半吞半吐的話聽不明白。

    “他媽也怕兒子因此而萎靡不振,要我告訴縣長只要他振作起來,他怎么做

    都行。你說這還不是應承了?”

    母親忽然低下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哎……作死?!彼约汉螄L又不是?

    為了兒子能出人頭地,她不也是任由兒子胡為嗎?“可他就沒想想媽?”

    計適明一把拉過母親,“怎么沒想,不想他還對自己的媽那樣?媽,你是不

    是也這樣想的?”說著就圈在懷里,把頭在母親懷里蹭。

    “哎……小明,你們都是讀書之人,怎么越讀越糊涂了呢?”母親被他抱著,

    有點尷尬地。

    “怎么糊涂了呢,你是我媽,我記著呢?!彼麅墒謸Пе赣H碩大的胸脯,

    輕輕地揉著。

    “沒糊涂,都是有了媳婦的人了,還這么膩著媽?”母親聽了兒子的話,嬌

    嗔地打了他一下,打得計適明像個孩子似地在他懷里撒著嬌?!澳阆眿D,要年齡

    有年齡,要模樣有模樣,你怎么就……”

    “媽,人家說……”計適明搖晃著母親的身體,“小屄可人,老屄銷魂;妻

    屄養(yǎng)漢,母屄養(yǎng)飯?!?/br>
    “你就把媽當飯吃了?”母親聽了兒子的歪理,嬌昵地說。

    “媽,我和你就一日一餐,一日一天,一天一日?!?/br>
    母親嬌羞了面龐,已經(jīng)到這時候了,她也是沒辦法了,“小畜生,你還有個

    孩子樣,和媽說這種話?!?/br>
    “說什么話?”計適明故作糊涂地看著母親。

    “日來日去的,你把媽當什么了?”

    “媽,兒子早把你當成女人了。你現(xiàn)在是主任夫人。”

    “去,別沒大沒小的。”不知怎么的,母親聽了縣長和徐母的事后竟然對兒

    子的所作所為不太反感了?!皣啞∶鳎阏f你們縣長和他母親還會走下去嗎?”

    “當然?!庇嬤m明興奮地說,“這是早晚的事,媽,那天可惜你兒子去早了,

    要不,他們母子肯定也就上床了,你知道,我去的時候,縣長一邊親嘴,一邊解

    他母親的褲帶,你想想,解開了,他還不把她弄了?”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母親反駁他。

    “像我又怎樣?”計適明忽然來了興致,用手咯吱母親的胳肢窩,咯吱的母

    親格格地笑著求饒,“別鬧了,小明?!?/br>
    計適明就停下來,母子兩人就摟抱著不說話,計適明只是把嘴放在母親的唇

    邊蹭來蹭去?!皨尅f真的,你和我到底舒服不舒服?”

    “媽,媽也不知道?!?/br>
    “那你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計適明想知道母親到底在想什么。

    母親沉默了一會,幽幽地說,“小明,你讀書讀了這么多年,難道連這個都

    不知道?我是你媽,媽再怎么也不會和自己的兒子上床。”

    “可我畢竟上了你。”他扳過母親看著她的臉,“難道你就沒感到快樂過?”

    “越說越離譜,媽不跟你說了?!?/br>
    計適明強硬地別國母親的臉,“你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你內(nèi)心里還是想讓我

    上,只是你壓抑著不說罷了。媽,我日了你這么些年,你應該把我當男人了?!?/br>
    母親沒想到兒子會問這么個問題,“小明,你和媽都這樣了,不管你怎么看,

    我永遠都是你媽?!?/br>
    “媽,媽,你聽我說,你就做一回我的女人。”計適明乞求著。

    “小明,你也是領導干部了,還要媽怎么說。”

    計適明不甘心地央求著,“徐縣長他母親都答應了,你也就答應兒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