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十一歲,小學(xué)還沒畢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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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碼相機(jī),兩個女人都貌美如花,屬於極品級的美女,其中一位我立馬認(rèn)出, 她應(yīng)該就是在美體中心練舞的葉佩珍。不敢妄下結(jié)論,我小心詢問兩位伯母怎么 稱呼,謝東國用手一指:「這個叫郁蘭,這個叫葉佩珍,怎么了,你認(rèn)識?」 我哪敢說我認(rèn)識,笑了笑,調(diào)侃道:「不認(rèn)識,我是覺得都挺年輕的,伯父 是老牛吃嫩草啊?!?/br> 「呵呵?!怪x東國哈哈大笑,老臉有得色:「當(dāng)初她們跟我的時候,都是十 七八歲的小姑娘,如今都不年輕了,郁蘭36了,葉佩珍32,再不生養(yǎng),就來 不及了?!?/br> 「我考慮考慮。」心中已有了應(yīng)承的打算,不就是借種嗎,沒什么了不起, 對著相機(jī)又看了看,狐疑道:「對了,吉娜姐不是說伯父在外邊養(yǎng)有三個嗎,還 有一個呢?!?/br> 謝東國頓時一臉沮喪:「不提了,就是因?yàn)槲也荒茏屗龖言?,她跟人家跑了?/br> 現(xiàn)在這兩個,我可得未雨綢繆?!拐f到激動處,謝東國苦嘆不已,竟然在車暈我 下跪:「中翰,我求你了。」 我大驚,急忙扶住謝東國:「別別別……別跪,我答應(yīng)就是?!?/br> 謝東國聞言大喜,緊握住我雙手道謝,「謝謝中翰,我絕不食言,只要她們 成功分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雙手奉上,另外,吉娜任憑你喜歡。」 我大窘,乾笑兩聲,忙叮囑說:「這事得保密,絕對的保密?!?/br> 謝東國振聲道:「還用你說嗎,我肯定對誰都不說,就是對天堂的父母我也 不說?!?/br> 我很是滿意,點(diǎn)頭道:「等伯父處理完土地的事宜,我們再仔細(xì)商量,關(guān)鍵 還要說服兩位伯母?!?/br> 「是的,是的,那我先回公司了?!怪x東國滿心歡喜的樣子,我心想,成人 之美也算行善積德。 告別了謝東國,我急急忙忙進(jìn)入停車場的負(fù)一樓電梯,可愛的謝安妮應(yīng)該等 急了,摁下三十八樓層鍵,電梯迅速上升,只升一層便停住了,外面是一樓,估 計有人要進(jìn)電梯,「?!沟囊宦?,電梯門徐徐打開,外面果然站著兩人,我一看, 頓時驚愣住,這兩人不是別人,赫然是齊蘇愚和陳子玉。 「李處長,這么巧,你是住這?」陳子玉一臉驚詫,他表情從容,估計「通 敵」的嫌疑已消除。一旁的齊蘇愚倒是表情無異,那份淡定跟姨媽有得一比。 「我是來訪友,陳先生,我們無處不相逢?!刮业恍?,后退兩步,示意 他們進(jìn)電梯,兩人對視一眼,緩緩踏入電梯,他們目的和我一樣,也是到頂層。 「你們認(rèn)識?」齊蘇愚平靜問。 陳子玉笑道:「豈止認(rèn)識,我們還有交情,李處長是源景縣紀(jì)委的處長,正 好是子河的上級?!古ゎ^看向齊蘇愚,頗有些意外:「媽也認(rèn)識他?」 陳子玉點(diǎn)明了齊蘇愚的身份,兩人果然是母子關(guān)系。齊蘇愚沒有回答陳子玉, 而是看向我,那迷人的大眼睛有一絲冷峻:「原來你就是源景縣稽查處的李處長, 現(xiàn)在方便的話,請你到我家來聊聊?!?/br> 我思索幾秒,客氣道:「不勝榮幸。」內(nèi)心已在揣摩齊蘇愚意圖,她沒有再 看我,而是半側(cè)著身,我乘機(jī)觀察她的容貌,真的美到極點(diǎn),令我印象深刻的莫 過於是她的美貌與冷漠,但她優(yōu)雅的舉止更吸引我,她不像姨媽那種優(yōu)雅端莊中 有點(diǎn)野性,而是優(yōu)雅端莊中的知性,這知性又與王鵲娉的書香門第,小家碧玉不 同,齊蘇愚更大氣,更睿智,我猜齊蘇愚的學(xué)位一定很高,搞不好是一位博士, 至少是一位碩士。 走進(jìn)齊蘇愚家,我似乎更認(rèn)定我的判斷,這的裝飾很古樸,與翡翠一品現(xiàn)代 時尚的外觀有天壤之別,站在大客廳,我仿佛置身遠(yuǎn)古朝代,入目皆是紅木,檀 木家俱,幾個大瓶花尊很有氣勢,各種古樸擺設(shè)很精美,五角銅香爐,八扇翠屏 風(fēng),荷葉宮廷燈籠……顯眼的角落,赫然放在一副木質(zhì)古樸的圍棋盤,棋盤邊各 交錯擺放著兩只棋盅,我不知道齊蘇愚是喜歡下圍棋,還是故意擺設(shè)而已。 意外的是,這么古樸的屋子,主人招待客人竟是用白開水,按理說主動邀請 我來攀談,應(yīng)該香茗煮茶,行華夏禮儀之道,不想竟是白開水,我心有點(diǎn)失望, 如同在豪華大酒店吃十元速食一樣感覺別扭。 無所謂了,能讓這么驕傲冷漠的高官給我倒白開水,我已心滿意足,而且, 我還是有收獲的,陳子玉也跟我一樣坐著,但他連白開水都沒得到,我不禁又覺 得有點(diǎn)沾沾自喜。 「在國安局,相信李處長也見到了子玉,如果我沒猜錯,你是來對口供的。」 齊蘇愚總算擠出一絲微笑,如果她不喜歡笑,我情愿她不笑,太牽強(qiáng)了反而 顯得有些陰險。 「是的?!刮揖筒煌?,呵呵一笑,笑得很爽朗,一旁的陳子玉被我感染了, 他灰白的臉閃耀著興奮,「我想起來了,他們突然問李處長昨晚在伯頓酒店羈什 么衣服,那時候,李處長應(yīng)該就在審訊室外面。」 我暗暗佩服陳子玉的判斷能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色道:「不錯,我如實(shí)回答了 他們的詢問。」 齊蘇愚兩只超大眼睛一亮:「這么說來,如果昨晚陳子玉沒有看到李處長, 那就麻煩大了,我曾經(jīng)聽小兒陳子河說,他跟李處長有一些誤會,但今日李處長 在國安銈有對陳子河的哥哥落井下石,足見李處長為人光明磊落,胸襟寬廣?!?/br> 我淡淡一笑:「齊關(guān)長過獎了,我跟陳子玉先生已達(dá)成和解,井水不犯河水?!?/br> 「你知道我身份?」齊蘇愚微感詫異。 我不可能出賣大樓保安,眼珠一轉(zhuǎn),解釋道:「國安有人告訴我。」 齊蘇愚輕輕頷首,很婉轉(zhuǎn)地問:「李處長,子玉為何被抓,你知道是什么原 因嗎?」 我一愣,假裝喝一口白開水,小心翼翼反問:「他們沒告訴你們原因?」 齊蘇愚看了看陳子玉,淡淡說:「沒告訴?!?/br>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來接受詢問?!刮椅⑿u頭,不管齊蘇愚是否知 道陳子玉被捕的內(nèi)情,我都不愿意說出來,一旦說出口,可能話就多了,多一事 不如少一事。 齊蘇愚見我口風(fēng)緊,也沒有勉強(qiáng)再問,頷了頷首,緩緩從紅木椅站起來,這 次她的笑容真誠多了:「再次感謝李處長,既然李處長跟陳子河是同事,那以后 還煩請李處長多多關(guān)照他。」 我也站了起來,爽朗道:「哪里話,他關(guān)照我差不多。」 齊蘇愚淡淡道:「李處長客氣了,我會敦促陳子河與李處長和睦相處,子玉, 你送送李處長?!?/br> 我連連客氣:「不用,不用,我就去隔壁?!?/br> 「隔壁也要送?!过R蘇愚說完,轉(zhuǎn)眼一掃陳子玉,陳子玉馬上站起,客氣聲 中,他送我到電梯口,電梯的左邊是齊蘇愚家,右邊就是謝家,陳子玉就在電梯 旁停下了腳步,誠懇道:「李處長,有時間咱們吃個飯,好好聊聊?!?/br> 「行,沒問題,哪天陳先生有空就聯(lián)系我,你有我電話?!刮铱蜌庹f。 正聊著,謝家的房門突然打開,謝安妮從抈走了出來,可能是等我等久了, 她忍不住開門出來找我,一見到我,她欣然歡呼:「中翰?!?/br> 「安妮?」陳子玉驚呆了。 謝安妮大吃一驚:「你怎么,你們怎么……」 倉促間容不了我多解釋,我指了指對面的房門說:「他住隔壁?!?/br> 「啊?!怪x安妮驚呼一聲,她本來就視陳子玉為惡人,心對他有強(qiáng)烈的畏懼, 這會聽說陳子玉就住在對面,她頓時花容失色,婀娜的身子搖搖欲墜,我急忙上 前攙扶她。 陳子玉見謝安妮驚恐,他好不尷尬,連忙解釋:「不不不,不是我住隔壁, 是家母住隔壁,我在別處住,我還是第一次來家母這?!闺S即臉上堆笑,浮腫的 雙眼射出一道貪婪的眼光:「呵呵,真是巧了,你怎么也搬來這。」 我不由得心生厭惡,我是男人,我能從陳子玉的眼神感覺出他想什么。謝安 妮無語,迷人的大眼睛看著我,美臉驚恐得扭曲,我冷冷地朝陳子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也不再多說,攙扶謝安妮走進(jìn)屋子。 關(guān)上門,謝安妮焦急不安:「什么啊,陳子玉的母親住在隔壁?」 「嗯?!刮覠o可奈何聳聳肩,總不能叫人家搬走,唯有安慰謝安妮。 「那怎么辦?」謝安妮嚇壞了。 我抱她坐下沙發(fā),柔聲安慰道:「不用怕,陳子玉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不再糾纏你, 何況,他也不住在這,是他母親住,他母親是高官,不可能縱容兒子欺負(fù)弱女子。」 「總覺得不舒服?!怪x安妮依然緊繃著臉。 我握住她小手,柔聲說:「有我在,你放心。」 謝安妮大聲道:「那你以后就來我這侈?!拐f完,自知失言了,美臉多了一 抹紅暈,煞是好看。 「不如我把你娶走,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刮倚Σ[瞇道。 「我可沒答應(yīng)嫁給你?!怪x安妮嬌聲說。 「你不嫁給人家,又怎么好意思叫人家來這侈?」謝安琪不知從哪冒了出來, 蹬蹬的高跟鞋聲音悅耳動聽,擁有魔鬼身材,身穿緊身七分褲,這誘惑實(shí)在令人 難頂,我好想裂開她的七分褲,直接插入,如果身邊沒有謝安妮,我一定敢這么 做,其實(shí),我知道,謝安琪是故意在誘惑我,她在無聲提醒我有了謝安妮,不要 忘記她謝安琪。 「我不嫁給他,他可以嫁給我?!怪x安妮大窘之下朝我飄來嬌羞的眼神,我 的注意又轉(zhuǎn)移到謝安妮身上,聞著她身上蘭蔻香水味,我心神激蕩,馬上結(jié)結(jié)巴 巴道:「我……我現(xiàn)在就嫁給你?!?/br> 謝安琪吃吃嬌笑,謝安妮看了她一眼,一甩長秀發(fā),嬌聲問:「我漂亮嗎?」 「漂亮?!刮疑瞪迭c(diǎn)頭。 謝安妮紅撲撲著臉,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伸了伸修長美腿,又嬌聲問:「我 身材好嗎?」 「好?!刮颐屯炭谒?。 謝安妮拋來一媚眼,問道:「想不想跟我上床?!?/br> 「想。」我猛點(diǎn)頭。 謝安妮突然一聲冷哼,毅然道:「我告訴你李中翰,除非見過你父母,除非 你父母認(rèn)我做媳婦,我才會跟你上床,否則,你別想碰我的身子?!?/br> 「聽你的?!刮艺\懇說:「我母親還沒見過你之前,還沒認(rèn)你做媳婦之前, 你就是如何勾引我,我也不會跟你上床?!?/br> 「哈哈。」謝安琪大笑。 一臉?gòu)尚叩闹x安妮抓起兩只小粉拳對我猛烈進(jìn)攻,小嘴嗔道:「我謝安妮是 什么人,怎么會勾引你……」 我大笑,假裝起身欲走:「現(xiàn)在我就回家跟我母親說,讓她盡快見你?!?/br> 謝安妮一愣,撒嬌道:「不行,我還沒吃東西,你先陪我吃了東西再走?!?/br>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眉飛色舞道:「我煮面條最拿手,要不要試一試?」 謝安妮美目一亮,猛點(diǎn)頭:「那我就先去洗個澡,等會吃面條喔?!?/br> 第002章 寬敞又時尚的廚房,性感迷人,身穿緊身包臀七分褲的謝安琪為我張羅著面 條,牛rou,雞蛋,番茄等下面條的配料,嘴上猶自不信:「真的會煮么,別勉強(qiáng) 啊,第一次討好我meimei可別出洋相了?!?/br> 「我不僅要討好安妮,還要討好你?!刮襾淼街x安琪身后,下身貼著她七分 褲翹臀輕輕摩擦,她輕推我一把,嗔道:「別弄?!?/br> 「你mama睡覺了,安妮在洗澡?!刮医o謝安琪的耳朵吹氣,吻她的耳垂,白 皙的脖子上留下我的吻痕。謝安琪縮了縮香肩,小聲道:「那你也要把窗簾拉上?!?/br> 「誰會偷看……」我啞然失笑,眼睛朝小窗看去,忽然有點(diǎn)意外:「咦,這 能看到樓頂?」 謝安琪輕扭柳腰,用翹臀回頂我的襠部:「是啊,我站在上面,就能看見廚 房一切?!?/br> 「怎么上去?」我略有所思。 謝安琪道:「從三樓上去,樓頂天臺好舒服的,風(fēng)好大,昨天我曬的毯子被 大風(fēng)吹得呼呼響?!?/br> 我心念急轉(zhuǎn),伸手捏了捏謝安琪的胸脯,笑道:「我上去看看,你來煮面條。 」 謝安琪嬌嗔:「哼,我就知道你不會煮,男人的話不可信?!?/br> 我也不想解釋,吻了一口謝安琪,笑嘻嘻離開廚房,直上三樓,這又是一番 天地,有個練舞大廳,適合謝家兩姐妹跳舞,不過,謝安妮就懶一些,跳舞多半 是謝安琪。從三樓的左側(cè)盡頭有一門,拉開門,還有一道不鋼門,推開不銹鋼門 是十道臺階,上了臺階就是樓頂,這果然風(fēng)很大,天空開闊,萬里無云,我繞過 右側(cè),果然看見謝家的廚房,謝安琪在櫥柜邊對我猛招手,還擺出誘人姿勢,故 意抖動高聳的胸部,惹得我心猿意馬。 只是,我心惦記著隔壁的一對母子,她們的一切令我倍感興趣,我暫時克制 內(nèi)心躁動,向謝安琪飛了一吻,我再轉(zhuǎn)身跑左側(cè),一路無障礙,只有時尚的建筑, 兩面太陽能發(fā)電板矗立著,繞過了太陽能發(fā)電板,我確信來到齊蘇愚家的樓頂, 小心翼翼地朝她家的廚房探頭窺視,卻不料她家廚房關(guān)緊了茶色窗子,我無法看 到她的廚房,好不沮喪,嘆了一口氣,就想返回謝家。 這時,我意外發(fā)現(xiàn)齊蘇愚家的廚房窗子前有一處石欄,寬度剛好可以落腳, 沿著石欄可以到另外的視窗,一直可以攀爬到她家的一個陽臺,陽臺開著門,我 心中一動,有了進(jìn)入齊蘇愚家的沖動,這高達(dá)三十八層,落腳的視窗石欄幾乎無 法逾越,除了敏捷的猴子,就算是極品小偷也無法攀爬這些石欄。 我是誰,我是海龍王,我有九龍甲內(nèi)功,我可以比猴子更靈活。 打定注意,我默默運(yùn)起九龍甲,身上勁力暴漲,腳下穩(wěn)如泰山,上身卻身輕 如燕,一個縱身,我騰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到了廚房視窗的石欄上,沒發(fā)出什么 聲音,我看了看腳下,有點(diǎn)云霧的感覺,定了定神,再次躍向另外一個落腳處, 一跳一停,朝齊蘇愚家的陽臺躍去,有了強(qiáng)悍的內(nèi)功護(hù)身,我勇氣十足,沒有費(fèi) 多大勁,我就落到了陽臺,心陡然緊張,朝陽臺張望兩眼,沒發(fā)現(xiàn)人影,我貓著 身子,敏捷進(jìn)入齊蘇愚家,按照這高度,應(yīng)該是一樓,我躡手躡腳走進(jìn)去,過了 一個紫紅木雕欄的橢圓門,就進(jìn)入了一樓大廳,燈光昏暗,透露著神秘氣息,滿 目都是古樸的家俱,我認(rèn)得這,正是剛才我呆過的客廳。 看了看靜悄悄的樓梯,我咬咬牙,躡手躡腳地走了上去,感謝今天穿運(yùn)動鞋, 我走得很輕,踏在木地板上,一點(diǎn)聲音都沒發(fā)出,上了二樓,我立馬聽到了聲音, 豎耳仔細(xì)聆聽,悄悄循著聲音逼近,那地方赫然是浴室,浴室已打開,抈有水聲, 我正想過去窺視,突然,浴室走出了一條人影,我嚇了一跳,趕緊掩藏身子,躲 著墻邊瞄去,這人影正是齊蘇愚,我的天啊,她穿著一件粉色睡衣走向臥室,頭 發(fā)挽起微濕,顯然剛洗澡出來,背部是完美的S型,臀部碩大,與姨媽的大屁股 有得一拼,走動時,左右滾動,銷魂奪魄。 我猛吞口水,渾身火燙,下身腫脹得要命。還在猶豫要不要跟過去,突然, 我聽到齊蘇愚一聲尖叫:「啊,子玉,你在我房間干什么,你不是走了嗎?」 「媽?!惯@是陳子玉的聲音,跟著有些腳步淩亂,再聽齊蘇愚喊:「出去。」 我心中一凜,悄悄迫近一個房間,抈寬敞,陳設(shè)溫馨,料想是齊蘇愚的臥室, 再走近兩步,我萬分小心地貼近臥室的門邊,探出半邊臉一看,齊蘇愚半跪半坐 在房間深處的大床上,床邊站著滿面猙獰的陳子玉,他渾身顫抖,說話幾近哀求: 「媽,你搬來這就是為了躲我?」 「你知道就好,哼?!过R蘇愚恨恨說,一手抄起枕頭護(hù)住胸前,臥室燈光并 不太亮,但她全身的雪肌十分耀眼,半跪得雙腿竟然筍白修長,圓潤如玉,裸露 的雙臂豐腴細(xì)膩,披散的長發(fā)幾乎長達(dá)她的腰際,就憑她這頭長發(fā),就足以與房 間的古樸裝飾相得益彰,我沒見過這么古典的臥室,寬大的紅木床榻上空,竟然 掛有繡帳。 「媽,你是最漂亮的女人?!龟愖佑穹路鹨寻V. 我一聽,心咯V下,兒子這 么贊美母親絕不尋常,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莫非陳子玉愛上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我心頭狂挑,緊張地注視著臥室母子倆的一舉一動。 齊蘇愚大聲怒斥:「你別枉費(fèi)心思,我不會讓你得逞,你在外邊如何荒yin風(fēng) 流我不管,可我是你的母親,我再寵你也有個譜,你看你,都三十歲的男人了, 還沒有個正經(jīng)女孩,你想讓我cao心cao到什么時候?!?/br> 陳子玉楠楠道:「這么多年來,我找了很多女人,沒一個能讓我心動,沒有 一個能及得上mama?!?/br> 齊蘇愚惱怒不已:「你拿我比做什么,我看中宣部副部長那閨女就不錯,政 協(xié)主席那孫女也可以,我不知道你挑什么?!?/br> 陳子玉搖搖頭,一聲苦嘆:「還是那句話,跟mama比,她們差了個天地,不 過,也看上一個不錯的,可惜……」 「可惜什么。」齊蘇愚放下手中枕頭,梳理長及腰部的長發(fā),這個動作,就 引得我yuhuo焚燒,不是看到她睡衣隱約的高聳rufang,而是她打卷盤發(fā)的姿勢,美 不勝收,妙不可言,她舉手的一那,我見到了她的腋毛。 姨媽是白虎,沒陰毛,也沒腋毛,所以我對同樣貌如天顏的齊蘇愚有一種 「姨媽不曾有」的感覺,我已完全把齊蘇愚拿來跟姨媽比,她的氣質(zhì),美貌,身 材,膚色,屁股,甚至顴骨都與姨媽相似,不同的地方也很多,姨媽的鳳眼更嫵 媚,齊蘇愚的超大眼睛更有神,姨媽渾身是英氣,齊蘇愚全身是陰氣,姨媽沒腋 毛,齊蘇愚有漂亮的腋毛,像鳥兒羽翼一樣張開的腋毛。 我硬了,硬到極點(diǎn)。 陳子玉沉默了半晌,緩緩朝古香古色的紅木大床走去,齊蘇愚下意識的重新 抱回枕頭,屁股往后挪,陳子玉落座在床沿,頹然道:「可惜她是李中翰的女人, 就是對面那謝家的小女兒,叫謝安妮?!?/br> 我心不禁一陣?yán)湫Α?/br> 齊蘇愚見陳子玉冷靜下來,語氣也緩和了不少,略一思索,頷首道:「我記 得有見過她們家的幾個女人,是挺漂亮的,不過,既然是李中翰的女人,你就再 找。」 陳子玉煩躁地一揮手,賭氣說:「不找了,這輩子就打光棍,侍候mama?!?/br> 齊蘇愚怒瞪兩只大眼睛:「我不需要你侍候,你安份點(diǎn),盡快成個家,我就 阿彌陀佛,我們陳家全指望你了?!?/br> 「子河也是我們家一份子啊?!龟愖佑駸o精打采說。 齊蘇愚一聽,怒氣更甚:「別提他了,你這次被抓,極有可能是受子河連累, 他已經(jīng)被中紀(jì)委查了,到現(xiàn)在還聯(lián)系不上。」 陳子玉一激靈,冷冷道:「會不會是包飛飛的事……」 「難說?!过R蘇愚一聲深深的嘆息,眼充滿了諸多無奈:「他們可能是故意 找國安局來抓你,然后從你身上找到突破口,唉,子河太暴虐了,我告訴過你們, 無論怎么玩,怎么瘋,都不能出人命,可是,你們多不爭氣,你吸毒,子河手上 都有三條人命了……」 陳子玉冷笑道:「哪里止三條,光我知道的,加上包飛飛,卓穎嬌,一共五 條了。」 「啊?!过R蘇愚痛苦的低下了頭:「我真拿他沒辦法了,這樣下去,我們家 肯定毀在他手?!?/br> 陳子玉道:「子河太狂妄,他殺那些女人就罷了,他還想干掉李中翰,幸虧 那李中翰機(jī)靈,半路遇到子河的人攔截,他沒有下車,因此逃過一劫,也救了他 陳子河一命,如果李中翰死掉,子河是跑不了的,他意氣用事,想干就干,布置 得很不周密,找來的人也不專業(yè),事后子河也承認(rèn)太倉促了。」 齊蘇愚蹙了蹙秀眉,問:「李中翰知道是子河干的么?」 陳子玉淡淡說:「李中翰不是一般的人物,以他的智商,就算不知道,也會 懷疑是子河下手。我警告了子河,叫他收斂一點(diǎn),別急著對李中翰動手,打蛇不 死,反受其害就后悔莫及。我為了替子河擦屁股,才不得已親自給李中翰賠禮道 歉?!?/br> 「你對李中翰這個人有多少了解?」齊蘇愚的秀眉蹙得更深了。 陳子玉有些郁悶:「很奇怪,子河查不到李中翰的來歷,我也查不到他的來 歷,只查到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鍛煉的干部,我看要真想查,只能找舅舅,舅舅身 為市委組織部長,應(yīng)該對黨內(nèi)的干部有調(diào)查權(quán)?!?/br> 「你舅舅疼你,你去找他吧。」齊蘇愚嘆道:「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子河, 他對那個李中翰恨之入骨,以他的性子,遲早會跟李中翰爆發(fā)矛盾,唉,子河在 源景縣的口碑不好,只怕到頭來吃虧的是子河,如今他又被中紀(jì)委盯上……」 「要不,弄子河去澳洲?」陳子玉給齊蘇愚一個建議。 齊蘇愚急道:「他肯去才行啊?!?/br> 陳子玉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異常果斷:「我跟他談?wù)劊呔统迷?。?/br> 齊蘇愚又是一嘆,柔聲道:「子玉,這家靠你了,你別吸食那些冰毒了,好 嗎。」 陳子玉突然爬上床,一把握住齊蘇愚的手,乞求道:「媽,你給我身子,我 保證戒毒,永遠(yuǎn)不會再粘?!?/br> 齊蘇愚兩眼瞪圓,不停搖頭:「不行的,我是你mama,你怎能有這個荒唐想 法?!?/br> 「我沒覺得荒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龟愖佑裾f得很深情,我突然有 同病相憐的感覺,這種感覺我親身經(jīng)歷過,當(dāng)我向姨媽表白時,我的深情自始至 終。 齊蘇愚輕聲道:「mama知道你的心思,但這是luanlun,mama不能踏出這一步。 你喜歡謝安妮是嗎,媽想辦法幫你?!?/br> 陳子玉猛搖頭:「只有mama才能幫我戒毒?!?/br> 「子玉?!过R蘇愚痛苦不堪。 我看這情形,就知道齊蘇愚多半拗不過陳子玉的乞求,我渾身火熱,內(nèi)心矛 盾重重,既希望齊蘇愚逾越道德界限,答應(yīng)陳子玉,也希望齊蘇愚堅持底細(xì),拒 絕陳子玉,如此美麗絕倫的rou體為什么不屬於我,至少給我先占有一次。 「就一次,就做一次?!龟愖佑穹路鸶逸^勁,他提出了要求,表面上是第 一次,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這潘朵拉魔盒一打開,魔鬼就控制 不住了。 齊蘇愚呆呆地看這陳子玉,竟然沒有再說話,她似乎默認(rèn)了,陳子玉察言觀 色,馬上興奮地解開皮帶,脫掉褲子,齊蘇愚愣了一下,急忙喊:「你干什么, 快把褲子穿上?!?/br> 「媽,我求你了。」陳子玉可憐兮兮地哀求,這時,他連內(nèi)褲也脫下了,好 家伙,那玩意竟然不小,之前在夜色酒吧的監(jiān)視系統(tǒng)中,有見過羅彤含過陳子玉 的陽具,當(dāng)時不覺得如何,如今親眼所見,還是有點(diǎn)氣勢的。 一想到羅彤,我心情有了極大的落差,哪怕她是間諜,我也視她曾經(jīng)是我的 女人,陳子玉上了她,我沒有理由不遷怒于陳子玉。 「子玉,你別逼mama。」雖然齊蘇愚扔抱著枕頭,但她幾乎到了崩潰的地步。 陳子玉何等精明,他見自己裸露了下體,齊蘇愚卻沒有過激的反應(yīng),陳子玉 就意識到他母親會同意,至少是半推半就,何況齊蘇愚并不像姨媽那樣武功強(qiáng)悍, 陳子玉再吸毒,也是跟我差不多的個頭的男兒軀,逼不得已,也能來硬的。 果然,陳子玉并不著急,他緩緩脫掉上衣,露出偏瘦的裸體,齊蘇愚馬上臉 朝另一方,表情很痛苦,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不達(dá)目的絕不甘休,偌大的豪宅,就 只有他們母子倆,看來這一切都不可避免。 陳子玉抓住齊蘇愚懷中的枕頭,拽了兩下,終於拽了下來,高聳的胸脯令齊 蘇愚難堪,她只能用手去遮掩胸部,玉手極美,纖纖如蔥。陳子玉輕聲道:「媽, 其實(shí)我知道你那些事情,我整天糾纏你,陳士群卻不能滿足你,所以你才搬來這, 你與其說是躲我,不如說是想躲開陳士群,他不能滿足你,你一定很苦惱。」 齊蘇愚臉色大變,呵斥道:「你胡說八道,他是你繼父。」 陳子玉冷哼一聲:「我沒當(dāng)他是繼父,我只知道他叫陳士群,他根本不配擁 有mama。」 齊蘇愚想罵又不罵,無奈痛苦道:「子玉你別說了。」 陳子玉跪在床上,挺起了脹挺的陽具:「媽,我很粗的,我一定能滿足你, 你看,我很硬,我能讓mama舒服,你摸摸?!拐f著,就要伸手去拉齊蘇愚的手。 齊蘇愚觸電般一甩,尖叫:「子玉……」 陳子玉凄苦道:「別拒絕我了,你都拒絕二十年了。」 齊蘇愚痛苦低下頭,秀發(fā)蕩下,半遮她的臉,幽幽的嘆息隨即飄起:「唉, 答應(yīng)你可以,可你要答應(yīng)我戒毒?!?/br> 陳子玉大喜,忙舉起右手:「我發(fā)誓,我答應(yīng)?!?/br> 「只此一次。」齊蘇愚抬起了頭,超大的雙眼飽含淚水。 「只一次?!龟愖佑衩忘c(diǎn)頭。 「天啊,我們在作孽,子玉。」齊蘇愚痛苦說。 陳子玉緩緩伸出雙手,搭在齊蘇愚的雙肩,安慰說:「母子相愛很平常的, mama,我愛你,我不要什么謝安妮,我不要什么女人,我只要你,你的rufang是世 界上最美得rufang,你的身體是世界最美的身體,我愛你。」 齊蘇愚抽泣:「只要你戒毒,只要你成家,mama答應(yīng)你,mama給你多少次都 不無所謂。」 陳子玉興奮得渾身顫抖:「我戒毒,我成家……」 我看不下去了,我必須阻止,悄悄原路返回,經(jīng)過客廳,我一不做二不休, 用力將客廳擺放的一只半人高的梅花大瓶推到,「當(dāng)」一下巨響,梅花大瓶應(yīng)聲 碎裂,我隨即迅疾從客廳沖出陽臺,縱身躍起,不慌不忙,幾個起落躍回樓頂, 一溜煙跑回謝家,剛巧碰到沐浴出來的謝安妮,她膚白如玉,吊帶短褲打扮,美 到了極點(diǎn),性感到了極點(diǎn)。 一樓的飯廳,謝安琪已把煮好的面條擺上飯桌,熱氣騰騰,香氣四溢。 「干嘛?!怪x安妮瞪大眼珠子,因?yàn)樗娢夷弥恢甙鸭贝掖遗艿介T口。 我笑瞇瞇道:「打掃衛(wèi)生?!拐f著,忙打開房門,很認(rèn)真的掃地,其實(shí)房門 前干凈得幾乎一塵不染,根本不用掃。謝家姐妹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我葫蘆賣什 么藥。 掃了一會,對面019B座的房門忽然打開,穿著整齊的陳子玉從走了出 來,見我在掃地,他表情古怪,上前和我打了一聲招呼,詢問我剛才是否見過陌 生人,我假裝一臉茫然,搖頭說沒見過。陳子玉尷尬一笑,說有急事,不多聊了, 便匆匆鉆進(jìn)電梯。我暗暗好笑,慶幸自己機(jī)智勇敢,只可惜了那只梅花大瓶,不 過,價值再昂貴,我諒齊蘇愚也不敢報警。 第003章 經(jīng)此一擾,相信齊蘇愚不會這么快就跟陳子玉發(fā)生超母子關(guān)系。不過,齊蘇 愚既然已經(jīng)默許了陳子玉,他們luanlun已是遲早問題,我阻止得了一時,阻止不了 一世。 按理,我不應(yīng)該管人家的閑事,但齊蘇愚國色天香,美麗絕倫,我誓要據(jù)為 己有,此外,我還惱怒他們母子倆覬覦我的謝安妮,特別是齊蘇愚的小兒子陳子 河想干掉我,我不做萬全準(zhǔn)備,將來死了還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誰,哼哼,這完全 是天意,天意讓我撞見這對母子的秘密勾當(dāng)。 面條的味道不錯,謝安妮吃得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