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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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文換回了常服,默默地跟在文森特身后。 “很奇怪嗎?想知道我為什么要拒絕他?” 歐文低下頭,“是?!?/br> “很簡單啊,如果他真的忠誠與我的話,無論我接不接受,他都會把我的愿望完成。更何況,拒絕還能小小地報復(fù)一下?!闭f到最后,文森特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狡黠的笑容,“誰叫他以前欺負(fù)過我呢?!?/br> 曾經(jīng)的瓷器或許不能理解諾亞博士的所作所為,但是現(xiàn)在的文森特已經(jīng)能夠輕松地想明白了。沒有覺醒的諾亞只是一個擁有能力的普通人罷了,輕舉妄動不僅不能救下文森特,還會暴露自己,所以當(dāng)時的諾亞博士想要加緊培育出第二具夢魘,用‘黑龍’代替‘瓷器’,但是諾亞沒想到會有研究人員冒著風(fēng)險把‘瓷器’送出研究院。 “歐文,你不是純種的阿曼龍族是嗎?”文森特突然問道。 “是的,我的身體混入了深淵惡魔的血統(tǒng),而且是被低級星球的地球人造出來的,阿曼龍族不承認(rèn)我?!睔W文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仿佛說的不是自己。 “那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護(hù)崽的龍族看到你被欺負(fù)也不管就可以解釋了?!蔽纳靥蛄颂蜓?,“如果你是‘黑龍’,那么你的‘父親’也是諾亞。” 文森特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我可比你早出生,你是不是應(yīng)該叫我一句文森特哥哥?!?/br> “哥哥?!?/br> 文森特只是打算開個玩笑,沒想到歐文直接叫了出來。 “不是······我只是開個玩笑啊,你比我活得久多了,我叫你爺爺都行了吧?!蔽纳刈旖怯行┏榇?,完全不能接受被歐文喊哥哥。 終于笑了,歐文松了一口氣。 “現(xiàn)在該去看看我們尊敬的凱爾斯學(xué)長了,不知道有沒有做個好夢呢?” 凱爾斯感覺自己莫名其妙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場景明明是荒謬的,但是他卻不能支配自己的身體,只能通過‘凱爾斯’的眼睛去看夢里的一切。 “學(xué)長,我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你?!遍T被吱呀一聲推開,面容青澀的艾利克斯推門進(jìn)來,手里還捧著一摞資料。 “什么問題?!眲P爾斯停下了手中的事。 “就是關(guān)于這個······。”小雌性俯下身來,身上的衣服似乎過于寬大,露出一大片結(jié)白的鎖骨,泛著潔白瓷器一般的光芒。 凱爾斯吞了吞口水,連忙打消了自己剛剛腦海中的念頭,但還是忍不住又瞥了一眼,領(lǐng)口的陰影下,是更為誘人的風(fēng)景。 “學(xué)長在看些什么?” 艾利克斯把手中的資料丟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凱爾斯泛紅的耳尖。 “沒、沒什么。”凱爾斯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是嗎?”艾利克斯笑了笑,好像忽略了這個話題,“那請學(xué)長告訴我這道題怎么做吧?!?/br> 凱爾斯正準(zhǔn)備開口,突然臉色一變,一股熱意頓時席卷了大腦,被抑制劑強(qiáng)行抑制的發(fā)情期突然到來,讓他措手不及。 凱爾斯的喉中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哀鳴,拽住了領(lǐng)口,眼睛變得通紅。 “學(xué)長怎么了,是生病了嗎?”耳邊似乎傳來了擔(dān)憂的聲音。擔(dān)憂的聲音忽然變了一個語調(diào),“還是學(xué)長太sao了,對著一個還沒認(rèn)識幾天的小學(xué)弟也能發(fā)情呢?” 是文森特進(jìn)入了夢中,和凱爾斯不一樣,作為夢的主人,文森特可以控制夢境,自然也可以控制艾利克斯的身體。 文森特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適應(yīng)了一下夢中的身體,就準(zhǔn)備下手搞死這個敢打他主意的雌蟲了。 沒有靈魂的夢境虛影和文森特的本體可不一樣,文森特可以控制‘艾利克斯’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奏效。 “我們的會長大人不是號稱不會對任何人發(fā)情嗎?怎么對著一個剛認(rèn)識幾天的小雌性也能濕了褲子呢?”文森特瞟過凱爾斯的褲子,上面已經(jīng)濕了一大塊,想必后面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凱爾斯難堪地想并攏腿,大聲地告訴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小蟲族別搞什么小把戲,但是他忘了,這是在夢境當(dāng)中。 而夢里,是文森特的地盤。 所以在文森特的控制下,凱爾斯不但沒能把文森特轟出去,反而慢慢張開了腿,對‘艾利克斯’擺出了邀請的姿勢。 ‘艾利克斯’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凱爾斯的腳踝讓他把整只腿加在扶手上。過程十分粗暴,畢竟文森特這種人對待一個這么小心翼翼的歐文都不怎么給面子,更何況是本來就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凱爾斯。 凱爾斯整個腦子都木了,與其說他討厭雄性,不如說他討厭那種被牢牢壓制,失去自我的感覺。在他還沒有成年的時候,還沒有展現(xiàn)天賦,血統(tǒng)也不怎么出眾的雌蟲是得不到重視的。像他這樣的,最有可能的命運就是被送到那些雄蟲的床上,被當(dāng)成一個性奴玩死,要不就是在一些宴會中成為助興的玩具。 凱爾斯成為了后者。 其實兩種情況說不上那個更好,只是后一種雖然不會失去自由,但也意味著他的身體會被各種各樣來路不明的人侵犯,最后被玩松了當(dāng)作垃圾丟掉。 他和一些同樣處境的雄蟲被蒙上眼睛拴上鏈子送到了后臺。雌蟲的后xue不需要清洗,有些雄蟲喜歡自己動手,所以一般工作人員都不會再干些什么,只是守著這群奴隸防止他們逃走。 他們被分別關(guān)在鐵籠子里,籠子的高度并不足以讓凱爾斯讓上身舒展開,但是他依舊盡力讓自己顯得沒有那么軟弱可欺。就在他快要被漫長的等待和黑暗逼瘋了的時候,他聽到了有兩個雌蟲交談的聲音。 “你知道嗎,今天文森特王子會來?!?/br> “是嗎?他不是從來不會來這種地方的嗎?” “誰知道小王子又心血來潮想干點什么,這批奴隸就是專門給小王子準(zhǔn)備的?!?/br> “真的?你說我去小王子會不會看上我?” “別傻了,里面關(guān)著的那些都是干干凈凈的上等貨。你以為就你有這個想法?想送給那位玩也不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出奇的沒有傳來反駁的聲音。 是啊,畢竟那一位可是讓人恨不得把自己擁有的所有獻(xiàn)給他的小王子,只要能看到一個微笑都會心滿意足。凱爾斯出神地想著,他第一次見到文森特的時候是在文森特的兩百歲生日慶典上,他被族中的長老帶去,路上無數(shù)次被警告不要亂說話亂動,到了現(xiàn)場還在奇怪為什么是暗的,那時他還不知道小王子是一個白化種。 但是當(dāng)他看到一步一步踏上高臺的文森特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切。 他太耀眼了,就是在黑暗之中也像是光一樣,下面的蟲族里沒有一個敢發(fā)生,生怕打碎了這樣的夢境。文森特跟他見過的所有雄蟲都不一樣。雄蟲其實很少有長得好看的,即使生來纖細(xì)也架不住吃好喝好還不喜歡運動,更何況嬌生慣養(yǎng)的雄蟲們不會費心費力學(xué)習(xí)知識,他們從生下來開始就被人捧在手心。 文森特是不一樣的。他擁有那么特別的美麗,舉手投足之間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度,唇邊永遠(yuǎn)帶著溫柔的笑意,聲音也特別好聽。 從文森特出來到謝幕,凱爾斯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文森特,直到后來還一直魂不守舍。凱爾斯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丟臉,但后來看到幾乎所有的雌蟲的反應(yīng)都跟他差不多,有些有主的雌蟲還被雄主打罵,他就心理平衡了。 他偷偷地打開光腦,想要查一查這位擁有多少位伴侶的時候,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位小王子以還沒有成年為由,拒絕了所有的雄蟲。他留給蟲族的幾乎是一個完美的形象。 凱爾斯回去之后,第一次做了夢,夢的內(nèi)容是那個他只見過一次的小王子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貫穿了他,而他沒有絲毫反感地迎了上去,甚至恬不知恥地?fù)u晃屁股,想要他再重一點,再快一點,把自己玩壞都沒有關(guān)系。 現(xiàn)在,凱爾斯的春夢主角將會出現(xiàn)在這里,有機(jī)會把他挑走,把凱爾斯做的春夢變成現(xiàn)實。 凱爾斯看了一眼那些還在恐懼著的愚蠢蟲族,變了幾個角度,想要把自己身上最好看的角度呈現(xiàn)給文森特。 沒過多久,凱爾斯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穗s亂的腳步聲,然后有人進(jìn)來把他們的眼睛全都蒙上。凱爾斯拼命地反抗著,他不想好不容易能夠見到文森特一次還不能親眼看到他,如果沒有被選中,這可能就是凱爾斯蟲生中唯一一次見到文森特的機(jī)會。 但是侍者的力氣很大,他又被注射了藥物,又被牢牢捆著,最終只能徒勞的放棄掙扎。 凱爾斯剛被蒙住眼睛,雜亂的腳步聲就一陣寂靜,他的心劇烈的跳了起來,直到他聽見一陣柔軟的好像是云一樣的腳步聲。那樣輕若無物的腳步聲只有穿著最柔軟的小羊羔皮才能發(fā)出。 他仔細(xì)地聽著腳步聲,心跳的聲音隨著腳步聲的接近卻來越快,直到那個腳步越過他,他的心一下子變得冰冷,在那一分鐘內(nèi),他甚至聽不到自己的心跳。 直到有重量落在他的頭發(fā)上。 “哭什么呀,難道成為我的玩具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嗎?” 耳邊似乎傳來了聲音,凱爾斯猛地抬頭,才意識到自己哭了出來。他花了半秒理解了文森特的問句,然后瘋狂點頭又瘋狂搖頭,生怕小王子理解錯自己的意思。 “你很有趣呀,就選你好了。” 有那么一秒鐘,凱爾斯以為自己在天堂。 然后他被拉去做再一次的清洗。這一次他跟最初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里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生怕自己沒有洗干凈,再三地詢問侍者能不能再洗一遍,讓后得到侍者木著臉的拒絕。 直到最后被推出去的時候,凱爾斯還沒有緩過神來,自己竟然真的可以接觸到文森特并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