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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我cao,難道她們在性交

「我cao,難道她們在性交

    韓哲靠在藤椅上,漫不經(jīng)心的翻越著我們雜志社這期新出的期刊,仔細的聆

    聽著我講述著夢境當中的所見所聞。在確認了我已經(jīng)講完后,方才合上了雜志,

    將其放到旁邊的圓桌上,接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出了他的判斷。

    「連細節(jié)都如此清晰的話,確實應該不是單純的夢境,而應該是某個歷史時

    期的現(xiàn)實在你大腦里面的情景閃現(xiàn)了。至于你為什么會看到這些借助夢境出現(xiàn)的

    場景現(xiàn)實,應該是還是因為你體內(nèi)的紅蓮之力了。某些時候紅蓮能夠透析目標往

    日的所作所為,這種能力被稱為斷罪。紅蓮是刑罰之火,本身承載了判定善惡、

    懲罰罪孽的象征意義。實力強大的紅蓮能夠依據(jù)對象目標生前的罪惡多少,給予

    目標不同程度的懲罰力度。具體來說,某個妖魔殺的人不多,罪孽不深,紅蓮往

    往會給它一個痛快的速死。若是罪孽深重,紅蓮之火反而不會瞬間就將它燒成灰

    燼,而會在妖魔體內(nèi)緩慢的燃燒,慢慢的折磨它,最終讓妖魔在經(jīng)受了難以想象

    的業(yè)火煎熬之后,在極度痛苦的狀態(tài)下緩慢死去。而斷罪這種能力,便是紅蓮擁

    有者對目標罪孽判斷的一種方式方法了。不過斷罪這種能力,似乎并非每個紅蓮

    都會擁有,過去的幾個紅蓮當中,有些貌似便沒有這個本事。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做

    了這三次奇怪的夢,我估計,你應該是擁有斷罪能力的了?!?/br>
    說到這里,韓哲扭過頭,看了看趴在欄桿上,安靜的注視著遠方絢麗晚霞的

    夏姜沒事后,方才又回過頭接著說道。「除了直接透析目標的內(nèi)心,斷罪這種能

    力據(jù)說還能通過某些特殊的載體,探知以往過去發(fā)生過的一些事情,或者某些人

    回憶的片段。你最初開始做夢是在囚籠當中,這極有可能是囚籠中某些承載了這

    些歷史片段記憶的事物觸發(fā)了你體內(nèi)紅蓮擁有的斷罪之力,這才讓你通過夢境,

    斷斷續(xù)續(xù)的了解到了那個時代發(fā)生的一些具體事件了。我個人懷疑,夏姜很可能

    便是這個載體了?!?/br>
    韓哲解釋的清楚,解答了我之前對于我能看見曹子軒生前回憶的疑問。而他

    對于我連續(xù)在夢中見到夏姬的人生經(jīng)歷的判斷,我同樣認為分析的極有道理。不

    過有個細節(jié),我還是再次提了出來,希望韓哲能夠補充完整。

    「夏姜是載體的可能性確實很大了,因為這三段夢境當中,后面的兩個夢,

    我都是在她身邊睡著后看見的。不過做最初那個夢的時候我好像還沒見到夏姜呢?!?/br>
    對于我的疑問,韓哲苦笑著搖了搖頭?!高@我還真就沒辦法給你解釋了。畢

    竟我也不是紅蓮之身。紅蓮的種種能力都是他人記錄在那些古代資料當中的。留

    下記錄的人中有人本身是紅蓮,但更多的,則是其他人通過分析推測之后得出的

    判斷了。你和王烈擁有的這兩種特殊能力在以往出現(xiàn)的都很少,至今為止,王烈

    都還弄不清他擁有的兩儀究竟還有哪些未知的力量,而你這邊的紅蓮,也是一樣

    了。所以,你見到第一個夢境的具體原因,我真無法進行推斷了?!?/br>
    我一邊點頭,一邊長嘆了一口氣,跟著朝幾米外的夏姜看了過去。此刻的夏

    姜,已經(jīng)穿上了我購買的服裝衣物,此刻趴在欄桿上,正全神貫注欣賞著美麗的

    落日景象。四周的游人在她身邊穿梭往來,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和其他普通青年

    女性有什么不同。當然,她美麗的容顏吸引了許多異性的覬覦之心。但這些人發(fā)

    覺她身邊跟著我和韓哲兩名男伴,并非單獨外出的女性后,也就無人冒昧上前同

    她搭訕了。

    對夏姜的「教育」到今天已經(jīng)差不多過去了十來天。這個來歷神秘的靈女給

    我和韓哲最大的感覺就一個詞……「聰明」!

    這丫頭太聰明了。短短十余日的強迫學習,她已經(jīng)掌握了近兩百多個常用的

    文字寫法和讀音。并能運用文字書寫出簡單的語句,雖然句子的語法排列依舊很

    成問題,但卻也能明確的表達她所想表達的一些意思了。此外,普通話也進步神

    速,迄今為止,依舊無法發(fā)出前卷舌、翹舌音,但她說的話已經(jīng)同那些說話生硬

    的外國人所說的中文很有一些類似了。這樣一來,她終于可以開始同我和韓哲進

    行一些基本的語言交流了。

    當然,太過復雜的交流依舊是困難的。韓哲意識到「教育」的方式有效后,

    反倒變的耐心起來。因為只要堅持下去,他遲早都能從夏姜的口中問出關(guān)于夏姜

    來歷身世的全部秘密,既然如此,他也就沒有試圖追問他感興趣的那些問題,反

    倒更多的將精力花在了讓夏姜習慣和熟悉在人類社會當中的生活方面去了。

    現(xiàn)在,他便約著我,第一次將夏姜帶出了陽光百貨樓上的住宅,來到了附近

    的人民公園當中散心。

    對于夏姜而言,這次「外出」無疑讓她異常的興奮。這里走走,哪里看看,

    見到什么都是一臉的好奇和驚訝??偹闼龑ξ粗氖挛锒歼€懷著一定程度的警惕,

    知道緊緊跟隨在我和韓哲的身邊,并未惹出什么亂子和麻煩。剛出來時,她對于

    周圍密集的人群感覺到了種種不適,甚至一度想要在大街上展現(xiàn)她驚人的跳躍和

    奔跑能力,不過經(jīng)過了個把小時的熟悉后,她的行為和舉止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普通

    人的狀態(tài)當中。

    當然,這一切還有我和韓哲一路上美食誘惑的功勞。我和韓哲剛剛在公園茶

    座這邊確立了一個原則,帶夏姜出來,一定要選擇遠離餐廳、小吃、冷飲、糕點

    店眾多的場所和街道,否則,我和他口袋里的錢包真的經(jīng)受不起這丫頭的軟磨硬

    泡……

    這一路走來,見到一家類似店鋪,夏姜就走不動路了,然后扯著我和韓哲,

    指著里面她未曾吃過的食品就一臉興奮的在我倆面前一邊比劃,一邊用她那極其

    蹩腳的中文告訴我們:「知、知、相知、吾相知、吾要知。」

    為了避免她做出搶劫食品店的犯罪行為惹來大麻煩,我和韓哲就只有不斷的

    掏錢堵她的嘴??梢哉f,我們帶著她到人民公園,她根本就是一路「知」過來的。

    總算她的肚子終究不是無底洞,現(xiàn)在的她終于獲得了對腸胃的滿足,靜下了心開

    始認真觀察和適應起了周邊的環(huán)境,甚至還欣賞起了美麗的落日。我和韓哲方才

    能夠在公園的茶園當中喝茶,放松交談。

    「一會去鳳凰山公墓,帶著夏姜合適么?」我點了根煙,開口詢問著。

    龍家場那邊的墓xue已經(jīng)開工了。我打算在今天前往公墓那邊提取母親的骨灰

    盒。本地習俗對于遷移先人骨植或者骨灰有些講究的習俗,我對此了解不多,韓

    哲倒是這方面的行家。因此我事先咨詢了他的建議,從他那里我了解到,我們這

    里開啟墳墓一般都是選擇日落之后。當然,開啟前還需要進行一些儀式,韓哲作

    為這方面的行家里手,主動應承了下來。法器、符咒什么的,這家伙從來都是隨

    身攜帶。所以我和他計劃在天黑之后動身前往公墓那邊。

    「只能帶著她一塊去了,想來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她可是從下面那個囚

    籠里頭出來的,自然不會和普通女孩一樣害怕墓地之類的地方。而且不帶著她還

    能把她放哪里?回陽光百貨讓她一個人在里面呆著?王烈那邊最近很忙,估計也

    沒精力盯著她了。小葉子哪里可都是活尸,這丫頭上次見到僵尸,直接就把僵尸

    給滅了?;钍m然不是僵尸,但有類似之處,誰知道她去了之后會不會把活尸誤

    認為僵尸然后干掉幾個?要那樣的話,小葉子估計會抱著你和我的大腿嚎啕大哭

    的……」

    韓哲說的有趣,我忍不住嗤笑起來。

    此時,我的手機傳出了接收短信的聲響。我有些無可奈何的拿了出來,看了

    一眼后,禁不住搖了搖頭。

    自從那個女妖那天給我發(fā)送短信后,到現(xiàn)在為止,我?guī)缀跆焯於紩盏竭@個

    家伙的sao擾短信。我試圖撥打她的電話,想要直接和她交談,但她總是立刻就掛

    斷。多撥幾次,她就會關(guān)機。我曾想過拒收她的短信,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個號碼是

    我如今能夠追蹤到她的唯一線索,終究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由著她繼續(xù)對我進

    行短信sao擾。幾天下來,她短信的內(nèi)容發(fā)生了些許的變化,估計是她覺得總挑逗

    我,我不理她也沒意思。所以,短信雖然依舊照發(fā),但其中的內(nèi)容發(fā)生了微妙的

    變化,出現(xiàn)早上問好的問候信息。平日的信息中除了挑逗的內(nèi)容外,反倒增加了

    一些估計是她從網(wǎng)絡上下載下來的笑話和段子。

    不知不覺中,我也出于習慣性的禮貌開始對她諸如問候的短信給予了回應。

    最近兩、三天,她給我的感覺怪怪的。在我看來,和她短信間的交流讓我和她之

    間不太像彼此敵對的對手,倒更接近于未曾謀過面,卻通過網(wǎng)絡彼此交流的網(wǎng)友

    了。

    見到我搖頭,韓哲開口道?!赣质悄茄踅o你的短信?又在挑逗你?」

    因為這十來天和韓哲換著班看守同時教授夏姜,我同妖女短信交流的情況他

    也是知道的。注意到我的神態(tài)后,猜出了大半。

    「沒調(diào)戲了。居然問我再干嘛?」我一邊說,一邊將手機屏幕展示給了韓哲。

    韓哲瞟了一眼手機屏幕后也露出了苦笑的表情。「這妖孽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我感覺她是想和你交朋友似得?唉……我如今是越來越希望她早些露出馬腳,

    好讓我能夠看看她的廬山真面目了?!?/br>
    「那你覺得我要不要真的回復她我在做什么?」韓哲的說法,我也感覺到了。

    這兩天我也曾想過這個女妖主動挑釁我的目的以及我和她彼此的立場和關(guān)系。

    想來想去,我發(fā)現(xiàn)這家伙除搶走了原本屬于我的那些珠寶首飾之外,似乎并

    未做過其他得罪我的事情。廖小倩確實曾經(jīng)是我的女友,但她的所作所為早已經(jīng)

    讓我傷透了心。若非我念著和她有過那么一段感情還有對法律的畏懼的話,沒準

    我自己都會狠狠的收拾她一頓了。當然,殺人我是肯定不會干的。不過女妖踩死

    廖小倩的時候,我其實也并沒有任何的傷感或者難過,當時的憤怒更多的來自于

    女妖的那種囂張氣焰。

    這幾天過了之后,我的心情多少平靜了下來。我對于女妖主動用短信接近我

    的目的產(chǎn)生了疑問。她知道我是紅蓮,甚至于清楚紅蓮天然的就是她的克星。但

    即便如此,她還是主動的通過短信建立了和我的聯(lián)系,她的這種行為倒真的像韓

    哲所說的那樣,非常像是要和我交朋友一般,因此我現(xiàn)在對于如何對待她發(fā)來的

    短信產(chǎn)生了猶豫。

    「告訴她也行。咱們可是捉妖抓鬼的,她要真的敢跑咱們面前招惹咱們,那

    正好拿她練練手了。這幾年我也有些懶散,平日里出手都是王烈他們?nèi)ジ伞,F(xiàn)在

    碰上這么有意思的一個家伙,沒準能活動活動筋骨了?!鬼n哲笑了笑,玩笑的成

    份居多了。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照實給她答復了?!鬼n哲的態(tài)度多少讓我的心情

    輕松了起來。當即給女妖回復了我在人民公園茶座喝茶的消息,末了,我也不知

    道那根神經(jīng)出了毛病,順手還加了一句?!敢粫€要去公墓辦事……」

    發(fā)完了短信,我抬頭看了看天色,太陽已經(jīng)徹底從地平線消失了。確認了這

    點后,我向韓哲確認道?!高@太陽也落了,應該可以出發(fā)去公墓那邊辦事了吧?」

    韓哲一邊點頭,一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甘虏灰诉t,我們這就出發(fā)?!?/br>
    我和韓哲一左一右夾著夏姜離開了人民公園,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跟著

    便朝鳳凰山公墓那邊駛?cè)ァ?/br>
    路上,我和韓哲談起了下葬的具體安排。

    「最遲后天我可能就要趕飛機去成都。所以我父親那里可能趕不上了,我已

    經(jīng)聯(lián)系了清源鎮(zhèn)老家那邊的林有才林老伯,他知道我父親的墓地在哪里。我走之

    后,可能需要麻煩你過去一趟和他一塊處理轉(zhuǎn)移我父親骨灰的事情了?!?/br>
    新一期的雜志發(fā)售后,下一期雜志的專欄制作便進入了議事日程。不過直到

    昨天,周靜宜才給我打來電話,告之了讓我打點行裝,后天準備和她一塊前往成

    都的準確通知。至于具體目標地點這些,這女人沒有露出任何口風。

    我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想看看她究竟想要利用我做些什么。因此,我也就沒有在

    電話當中提出關(guān)于去哪里之類的疑問。只是依據(jù)常理向她詢問了諸如器材、經(jīng)費

    方面的一些問題。在她給予了我肯定的答復之后,便約定了在機場見面的時間。

    因為這個原因,轉(zhuǎn)移父親骨灰的工作,我自己便沒有時間經(jīng)手,只得委托韓

    哲代為辦理了。

    「你父親那邊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我會和那個林老伯聯(lián)系辦妥的。另外,下

    葬可能還需要等段時間了,你父母的骨灰打算怎么存放?」韓哲詢問著。

    「嗯,這次出去采集素材都是那個姓周的女人說了算。具體地點,要花多少

    時間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了。有可能會趕不上下葬的時間。我不在,下葬的時候

    可以讓阿光到時候幫忙替代我一下,不過下葬前骨灰臨時存放在哪里,我還真沒

    考慮好。你能找到臨時存放的地點?」

    「那干脆就放到天婦宮那邊算了。他們哪里平日里也經(jīng)常承辦一些法事,正

    好有個骨灰寄存處,這事情就我和管理處那邊說一說了?!鬼n哲開口將此事應承

    了下來。

    出租車一直開到了公墓的大門口,我和韓哲領(lǐng)著夏姜下了車。這丫頭對于我

    和韓哲帶她去哪里似乎根本就無所謂,一路上只滿心喜悅的拿著上車前我為她購

    買的糖炒栗子一門心思的不斷運動著嘴巴。

    不過下車之后,夏姜的表情立刻變的鄭重了起來。站在公墓門口,非常自然

    的朝著圍墻那邊隔離的墓地望了過去。

    就在我準備進門,前往公墓管理處的辦公點辦理相關(guān)手續(xù)的時候,夏姜忽然

    在大門前直直的跪了下來,接著又站起,舒緩的舞動起了四肢,而身體也隨著四

    肢運動了起來,似乎跳起了某種舞蹈一般……

    「果然是靈女……」韓哲見到這個情形,忍不住低聲嘀咕了起來。

    此刻因為已經(jīng)天黑,公墓門口空無一人,管理處的工作人員也都只在辦公室

    那邊值守,我和韓哲倒不用擔心夏姜此刻的舉動會被人看見而惹來注意。我因此

    對于韓哲此刻忽然再次提起夏姜靈女的身份感覺到了不解。

    見我疑惑,韓哲隨即解釋了起來?!改悴幻靼?,靈女被認為是近乎于神一般

    的存在并非是因為她能夠長生了。而是因為在有些地方,靈女被認為是摩利支天

    在凡間的代言者?!?/br>
    「摩利支天?二十大諸天里面的摩利支天?」我眨了眨眼睛,有些難以將夏

    姜同這個印度教神話中傳說的神明聯(lián)系到一起。

    「當然,這只是某些人的說法而已了。摩利支天在神話中是威嚴、光明和感

    陰之神。在某些地方,比如日本,甚至將摩利支天視為戰(zhàn)神和武士的保護神。說

    它是戰(zhàn)神,是因為它能撫慰戰(zhàn)死者的亡靈,同時自身行動迅速,很難受到傷害。

    而在我們這個行當?shù)挠涗洰斨校`女似乎也有類似的能力,據(jù)說靈女能感應到死

    者的不安,并通過舞蹈撫慰和安定亡者的靈魂。而且這似乎是靈女的一種本能反

    應。當年曹丕的甄皇后,據(jù)說便是曹cao攻陷城市后,不自覺的舞蹈以安定戰(zhàn)死者

    的魂靈而暴露了靈女身份的……」

    「那夏姜現(xiàn)在?」

    「這里是公墓,里面埋的死人很難說都是壽終正寢的,恐怕有不少都是意外

    死亡或者死不瞑目的。像這種情況死掉的家伙,靈魂很多都是有些不安或者怨氣

    的。靈女一旦感應到大量這種懷有不安情緒的亡魂,自然就會舞蹈加以安撫。這

    也是靈女獨有的特征之一了,看來帶夏姜來這邊還來對了,她這舞一跳,這座公

    墓當中的靈魂估計都會得到她的撫慰了吧。」韓哲說著說著感慨了起來。

    我聽了韓哲的說明,望著夏姜的眼神禁不住呆滯了。我沒想到,這吃貨丫頭

    竟然還有這樣的能力。靈魂究竟是怎樣的東西,哲學當中都未必能夠進行準確的

    定義,對我而言更只是一種抽象的存在。不過看著夏姜此刻優(yōu)雅舒緩的動作和姿

    態(tài),我能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安寧。仿佛這世界上一切的喧囂都隨之安

    靜了下來一般……

    夏姜的舞蹈持續(xù)的并不長,僅僅一、兩分鐘之后,這丫頭就停止了動作,跟

    著就如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迫不及待的拾起了放在地上的紙袋子,接著又開

    始一個一個的咬起了板栗。

    見到這種情況,我和韓哲只能相視苦笑。看來韓哲猜的沒錯,舞蹈安撫亡靈

    只是夏姜的本能反應,她自個真正的心思,恐怕一直都在袋子里的糖炒板栗上面

    呢……

    同管理處留守的工作人員辦理完了相關(guān)手續(xù)。我和韓哲帶著夏姜,在一名管

    理處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前往公墓的最底層位置,準備開啟母親的墓xue。

    結(jié)果距離墓xue還有二、三十米的時候,我們一行人透過工作人員手中的手電

    光忽然發(fā)現(xiàn)有個黑影出現(xiàn)在了母親墓xue的位置周圍,黑影似乎正在拿著工具撬挖

    某座墳墓的水泥封蓋……

    我見狀當即大吼一聲,朝著黑影的方向沖了過去。韓哲和工作人員也是大吃

    一驚,意識有人膽敢在公墓當中撬挖墳墓后,兩人也緊隨其后,向著那個黑影包

    抄了過去。夏姜則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見到我和韓哲動身,呆滯了片刻,

    也緊隨其后的跟了過來。

    我雖然是最早反應過來的人,但最先出現(xiàn)在黑影面前出手阻攔的卻是夏姜了,

    這丫頭幾乎是幾個跳躍,便出現(xiàn)在了黑影的側(cè)面。黑影顯然也沒有料到夏姜擁有

    如此驚人的速度,倉促之中,只能隨手揮動撬棍朝著夏姜砸了過去。

    夏姜本能般的舉手格擋了一下,隨著「啪」一聲的沉悶聲響,黑影手中的撬

    棍彎曲了,而夏姜則被打出了好幾米遠的距離,夏姜憑借著驚人的平衡能力,在

    空中調(diào)整了姿態(tài),最終平安無事的雙腳著地……

    夏姜的力氣我和韓哲心知肚明,那根本是金剛一般的力量。而眼下,黑影的

    打擊竟然能把夏姜擊出好幾米遠,這證明什么?這證明黑影極有可能擁有不弱于

    夏姜的力氣,從他手中彎曲變形了的金屬撬棍便能夠看出端倪。果然,擊退夏姜

    之后,黑影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覺,當即拿起撬棍硬生生的砸向了眼前墓碑之下

    的水泥封臺。之前,他應該是想無聲無息不被人發(fā)覺的打開墓xue,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

    被發(fā)現(xiàn)后,他·開始決定直接用力量破開封臺,發(fā)出聲音也不在乎了。

    隨著水泥板碎裂的聲響,墓碑下面的水泥墓xue頂部被砸開了一個大洞。黑影

    甩掉了撬棍、伸手探入了墓xue當中。

    我此刻正好沖到了距離黑影三、四米的位置,憑借著隱約的光線,看清了黑

    影的摸樣……右眉上方隱約的那顆黑痣令我記憶猶新。我禁不住驚呼道:「又是

    你?」

    同時,眉痣女子面前墓碑的字跡也映入了我眼角的余光「妻周萍之墓」!

    發(fā)覺有人撬挖墓xue,我、韓哲等人其實并不知道被撬挖的是誰的墓xue,出于

    社會公德,看見了,下意識的便趕來阻止。當確認被撬挖的竟然是我母親的墓xue

    之后,我腦子里面熱血上涌,飛身躍起,沖著眉痣女子猛撲了過去。

    女子將墓xue中的骨灰盒飛速的取出后,側(cè)過身子,避開了我的撲擊。當我側(cè)

    身再想抓住她時,女子伸腿在我腳下勾了一下,趁我站立不穩(wěn),調(diào)整身體平衡的

    當兒,抱起骨灰盒轉(zhuǎn)身就跑。

    這女人奔跑的速度我已經(jīng)見識過兩次了。意識到憑借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追

    上后,我向夏姜叫嚷起來?!笖r住她!攔住她!」

    現(xiàn)在的夏姜雖然已經(jīng)能夠聽懂我叫她吃飯、睡覺、跟著走這一類日常生活用

    語了,但很顯然「攔住她」這三個字,卻是不明白的。所以依舊站在原地楞了一

    愣。當見到我們這三個人都朝著逃跑的女人追擊而去后,方才似乎理解了我朝她

    喊叫的用意。當即再次一躍而出,踩著一個個的墓碑連續(xù)踏空而行,快速從后接

    近了眉痣女子……

    夏姜此刻的動作讓哪名管理處的工作人員驚的目瞪口呆。韓哲注意到這點后,

    立刻掏出一張符咒,沖著他抱歉的說了聲「得罪了」,跟著就將符咒「啪」的一

    聲貼在了對方的額頭上。工作人員身子一歪,軟倒在了地面。

    短短數(shù)秒的時間內(nèi),眉痣女子竟然狂奔出了幾十米的距離,一頭扎進了墓地

    邊緣的樹林里頭。不過她快,夏姜的速度更快,就在她剛剛沖進樹林的同時,夏

    姜如鬼魅一般再次攔在了她的面前。

    眉痣女子顯然是極有決斷的人,在意識到夏姜的速度在她之上,她極難擺脫

    夏姜糾纏的情況下,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嘴里叫道:「要盒子,給你們就是

    了?!雇瑫r伸手將骨灰盒高高的拋向了遠處……

    我在后面看見,心痛的大叫起來?!负凶印⒑凶印?/br>
    盒子這個詞語夏姜是知道的,畢竟很多食品都有包裝盒,所以這個詞是夏姜

    最早就學會的少數(shù)幾個名詞之一。聽到了我指示,夏姜連忙騰空躍起,幾個起落,

    在骨灰盒落地前,伸手將其攔入了懷中。而眉痣女子則趁著夏姜搶救骨灰盒的機

    會,連滾帶爬的朝著山坡下方奔逃而去。

    意識到骨灰盒被夏姜平安無事的接住后,我心中一定,隨即轉(zhuǎn)身,朝著眉痣

    女子逃跑的方向追擊過去。公墓旁邊的山坡頗為陡峭,我跟著又追了一小段路,

    發(fā)覺找不到眉痣女子的蹤影后,方才不得已轉(zhuǎn)身返了回來。然后在墓園同山坡林

    地的交界位置同韓哲、夏姜匯合到了一起。

    韓哲見我返回,開口問道?!改鞘莻€女人,你認識她?」

    我回答道。「不認識,但碰過兩次了。當初在醫(yī)院后巷子跟蹤我的就是她,

    還有上次在建一寺半路襲擊我和王烈的也是她了?!?/br>
    韓哲皺了皺眉頭,對我說道?!杆夜腔液袚尰貋砹?,趕緊查看查看有什么

    問題沒?」

    我從夏姜手里將花崗石制作的骨灰盒拿了過來,盒子里傳出了輕微的「嘩啦」

    聲響,似乎有東西在里面滑動。我沒有太注意,只是借著周圍些許的光線檢查起

    了骨灰盒的完整。

    本地周圍石材資源豐富,品質(zhì)不低。所以本地的骨灰盒多以大理石或者花崗

    石制成,封蓋處習慣用熟泥密封。盒子確認沒有破損,我接著又查看了封泥,完

    整無缺。松了一口氣道?!缚磥碓鉄o恙了?!?/br>
    不過這話剛剛說完,我便意識到了哪里不對,想著,忍不住掂量起了盒子的

    重量,掂了兩下,我有些懷疑的將骨灰盒遞到了韓哲的面前?!杆弧⑽以趺从X得

    有點輕。老韓,你是經(jīng)常幫人處理喪事的,你感覺感覺?!?/br>
    韓哲隨即將骨灰盒接了過去。只掂了一下,韓哲的臉上就變了顏色?!覆粚Γ?/br>
    這里面沒準是空的。我?guī)腿薱ao辦喪事,成年人無論男女,火化后的骨灰該有多重,

    我都能判斷出大概。這盒子是石頭的,所以本來就很重,但若是加上骨灰的話,

    絕對不是這個重量了!」

    聽到韓哲如此肯定的答復,我連忙將骨灰盒放到了地上,半跪在盒子前,用

    力搓開了蓋子周邊的封泥。當我用手指將石頭蓋子摳開之后,我整個人都呆滯了

    ……

    骨灰盒內(nèi)除了底部堆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土外,就只有一枚沾滿塵土的墨色手

    鐲。我顫抖著伸手將手鐲取了出來,接著輕輕擦拭了幾下。塵土抹去之后,手鐲

    露出了它原本晶瑩剔透的翠綠本色。

    看著這枚手鐲,我沉默了!從形狀、成色判斷,這枚手鐲和母親留給我,現(xiàn)

    在又被那名女妖搶走的那枚手鐲正好是一對。不過此刻的我沒有去考慮這枚手鐲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骨灰盒里,我所不明白的是……我母親的骨灰哪里去了?

    第六十八章

    見到周靜宜一臉歉意的出現(xiàn)在眼前,我并沒有出言責備她的遲到。只是此刻

    的她除了那個日常攜帶的女士提包之外,就只背了一個中型的旅行背包而已。這

    樣大小的背包頂多只能裝些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我不知道她答應為我準備的攝

    影器材放到哪里去了?

    「你就只帶了這些東西?」我皺著眉開口道。

    「你不也只背了一個旅行包么?」周靜宜眨了眨眼,似乎沒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是說照相機還有其他設(shè)備。你不會打算用手機相機拍照片吧?」我只能

    點明我所指的物品。

    「哦,我以為你問什么呢。昨天就打包遞送到成都那邊去了?!怪莒o宜一邊

    解釋著,一邊遞給了我一份設(shè)備清單。「隨身帶著的話,拿著太累,這次可能需

    要的設(shè)備這些,我都是走的快遞?!?/br>
    我接過清單查閱,她要走了我的身份證,前去辦理登機卡。她回來之后將登

    機卡和身份證塞到了我的手上,跟著徑直朝著安檢方向走了過去。

    見到她不說話。我也就耐著性子,跟隨著她的背影,步向了安檢口。

    成都這座城市我并不陌生。作為西部重要城市,我之前便來過兩、三次。這

    里相比沿海地區(qū),生活節(jié)奏相對舒緩,是個頗具生活氣息的地方。離開機場進城

    后,我和周靜宜住進了預定的賓館。進賓館后我才發(fā)覺,周靜宜竟然只訂了一間

    雙人商務間。她的解釋也很干脆,我和她都上過床了,開兩間房完全沒有必要,

    一間房還能節(jié)省費用。對此我居然無言以對。

    放好了行李,周靜宜告訴我要去提取郵遞物品和租車,自行其是的跑了出去。

    而我也利用她外出的機會從賓館里溜了出來。隨后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直到出發(fā)前,我也未曾向王烈、韓哲等人透露出我對周靜宜的懷疑。前往成

    都的理由也只是明面上的為了專欄采集素材。出于關(guān)心,王烈特意給我寫了一個

    電話號碼,他告訴我,這是他在成都一位朋友的電話。至于這位朋友,不用說,

    自然也是這個圈子里的成員。按照他的說法,此人值得信賴,如果我在成都這邊

    有什么需要,聯(lián)系他,便可以獲得一定程度的幫助。

    電話接通后,我開門見山的說明了是王烈留給我的電話,并提出了我希望能

    夠和他見面的要求。對方似乎是個頗為干脆的人,立刻便和我約定了見面的地點。

    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后,我接著趕到約定的地點……青羊?qū)m。

    青羊?qū)m素有「川西第一道觀」之稱,歷史上唐朝的兩位帝王玄宗和僖宗都曾

    經(jīng)因為躲避戰(zhàn)亂而在這座道觀當中臨時居住過。現(xiàn)今的青羊?qū)m屬于道教全真教龍

    門派的道場所在。

    在門口等待了片刻后,我接到了聯(lián)系人的電話。「我到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就在大門口,穿淺藍色外套,拿著手機。」我說明了我此刻的外貌特征。

    「哦,看見了,等下?!?/br>
    數(shù)秒鐘后,一名三十歲上下,中等身材、穿著普通的男子走到了我的身邊。

    微笑著向我伸出了手?!改闶菄榔桨??我叫劉榮,就是你電話里找的人?!?/br>
    我同他握過手后,劉榮開口道?!高@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進去找個地方喝茶

    了?!闺S即領(lǐng)著我進入了青羊?qū)m內(nèi)的內(nèi)設(shè)茶鋪。

    彼此坐定之后,劉榮開口問起了王烈的近況,既然王烈說此人值得信賴,我

    也就沒有顧忌的大體告訴了他王烈最近的一些事情。此外也提到了王烈近期可能

    前來西南地區(qū)的計劃。

    劉榮聽我說完后點了點頭?!竿趿仪皫滋旌臀衣?lián)系過,他計劃的那個事我已

    經(jīng)知道了。不過他這次目的地好像是云南,和我沒有太大關(guān)系了。倒是你這次過

    來是做什么?找我又需要我?guī)湍闶裁疵δ???/br>
    聽到劉榮講王烈的目的地是云南后,我沒由來的松了一口氣。王烈雖然沒有

    跟我詳細說明過他這次來西南地區(qū)的真正目的,不過我猜測,他很可能是為了對

    付或者破壞王森以及李勇那個團伙的某些圖謀。既然他將目的地定在了云南,那

    么說明,王森和李勇那些人也會出現(xiàn)在云南。如此看來,我和周靜宜此番來成都,

    不大可能會和他們那兩批人發(fā)生什么關(guān)聯(lián)和接觸了。這似乎也說明,周靜宜拉我

    來成都倒真的是為了那個雜志欄目搜集素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