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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潛規(guī)則在線閱讀 - 上次你給我的藥 我隨時可以放到徐婉的杯子里,至於那時候她身邊有多少男人,我可沒

上次你給我的藥 我隨時可以放到徐婉的杯子里,至於那時候她身邊有多少男人,我可沒

    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想了整整一夜,我仍然不知該作何選擇。

    湘怡發(fā)短信來說她還是決定去上班?,F(xiàn)在我們兩個人,只有她還能接觸到老

    吳,這個女孩一定不會放棄任何取證的機(jī)會。我沒法阻攔她,只是告訴她不要試

    圖去接觸小張,也不要讓他看出任何蛛絲馬跡,他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現(xiàn)在的聯(lián)手關(guān)

    系。

    我沒敢告訴她,小張也握有她的性愛視頻的事,那樣子除了讓她更加驚恐外

    不會有任何的作用。我為我的辭職懊惱不已,放楚湘怡一個人在公司里面對那兩

    個男人,我很擔(dān)心。思索再三,我給老吳打了電話,說我沒能找到工作,想回去

    上班,但是,被拒絕了,意料之中的事。

    我喜歡楚湘怡,可能是公司里她所有愛慕者中最容易為她做出失去理智行為

    的男人,留我在那里,就等於給他征服女神的道路上設(shè)置了一顆炸彈,換了我,

    也同樣不會答應(yīng)。

    我又給徐婉打了電話,跟她說小張已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她在電話里哭了一

    陣,當(dāng)然也是什么都沒透露給我。我安慰她幾句,然后問她,她們公司現(xiàn)在招不

    招人。

    「嗯,還有幾個空缺,不過都是最基層位置,挺辛苦的。如果劉哥你愿意來

    的話,我可以幫你說說。」她止住了嗚咽回答我。

    「辛苦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能夠養(yǎng)活自己,有勞你了。這種時候還來求你幫

    忙,挺不好意思的?!刮壹傩市实卣f道。

    「沒事。」徐婉頓了一下又問道:「劉哥,你來我們公司該不會是為了小張

    吧?那件事……我不會……」

    「我明白?!刮掖驍嗨骸阜判?,不是為了他。他的做法我并不贊同,而且

    我也不會插手你們兩口子的私事?!?/br>
    「哦……那行,有消息了我打電話給你?!?/br>
    看起來徐婉是很在乎那個她出軌的對象,所以才會懷疑我是為了小張去探聽

    那個人的身份。但是她仍然會答應(yīng)我,說明她并不覺得我能在那里打探出什么,

    也就是說那個人應(yīng)該并不是她的同事。

    不過,無所謂,想這些沒用,與我無關(guān)!

    我哪里也沒去,留在房里,把小張給我的盤插進(jìn)電腦。昨天猶豫了一夜,

    最終我還是給自己找到了打開視頻的藉口。我需要尋找線索。

    雖然聽湘怡簡單地描述過,自己也腦子里做了猜測,但當(dāng)老吳jianyin我的女神

    的畫面進(jìn)入眼中,我還是升起了要將電腦砸掉的沖動。

    小張說得沒錯,單從視頻來看根本看不出jianyin的跡像,那個藥物的藥性比我

    估計的還要強(qiáng)烈許多,從癱倒在老吳懷里那一刻起,湘怡就像是個玩偶一樣完全

    聽從著老吳的擺布,明明是純潔的處女,對老吳種種挑逗和引誘的反應(yīng)卻比妓女

    還配合。

    我憤怒地看著屏幕上yin穢的畫面,聽著我的女神壓抑卻放蕩的叫聲,死死握

    著拳頭,昨晚留下的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又再度繃開,鮮血淋漓猶如我此刻的心臟。

    但是我也沒法否認(rèn)我的興奮,壓抑在痛苦之下躁動的興奮。湘怡的身體驚為

    天人的魅惑,每一寸肌膚都對我充滿吸引力。這是我偷窺了一年多,幻想了一年

    多的女神之軀,雖然此刻她正被一頭畜生玷污,但那絲毫影響不了她的美麗,一

    份我得不到的美麗。

    視頻的內(nèi)容遠(yuǎn)比湘怡描述的要多,在她陷入沉睡了以后,老吳又jianyin了她四

    次。失去知覺無法反抗的柔軟身體被任意擺弄成各種姿勢,在睡夢中仍然不由自

    主地去迎合老吳的抽送,發(fā)出淺淺的低吟,沙發(fā)上、地板上、辦公桌上,到處都

    留著湘怡灑下的愛液。

    老吳曾試圖侵犯湘怡的后庭,將她壓在辦公桌上一邊從身后干著她的xiaoxue,

    一邊用她涌出的花蜜涂抹在小巧的屁眼周圍,但是只是侵入了半根手指就因為湘

    怡痛醒過來而宣告放棄。

    作為不甘的報復(fù),他那一次直接將湘怡干到在高潮中失禁,并在她失神的時

    候把沾滿了白漿的陽具塞進(jìn)她的嘴里。這些片段湘怡并未對我提及,那畫面讓我

    震驚到渾身發(fā)抖。只有在AV中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真實(shí)地發(fā)生在我的女神身上,讓

    我一直仰慕的女人在我面前露出了下賤如婊子的一面。

    如果我也可以這樣對她……我苦澀地?fù)u搖頭,驅(qū)散了這個想法。不可能

    的,楚湘怡不會愛上我,我連給予她擁抱和親吻的權(quán)力都沒有,更不必說將她像

    個奴隸一樣隨意享用。

    視頻播放結(jié)束時已經(jīng)到了下午,畫面最后定格在老吳扶著湘怡離開辦公室的

    時刻。我僵硬的身體終於在屏幕漆黑一片時得以松弛,一直急促的心跳也終於舒

    緩下來。

    下樓去吃飯的時候徐婉給我回了電話,說她已經(jīng)說好,我隨時可以去上班。

    我當(dāng)然千恩萬謝,并不忘又安慰她兩句。掛掉電話后,我又撥通楚湘怡的號碼。

    「喂?!顾芸旖悠饋?,聲音很憔悴,聽得出她在公司過得有多小心翼翼。

    「早上忘了跟你說了,辦公室里有監(jiān)控,你找個安全的地方接電話?!刮倚?/br>
    聲對她說,她回了一句等等,過了一會才又出聲。

    「我在其它樓層了,什么事?」

    「吳錦泉今天有對你說什么或者做什么嗎?」

    「沒有。我去了他辦公室?guī)状?,他除了說工作的事就是道歉,不過矛頭還是

    都指向你?!?/br>
    他媽的,這個混蛋!我暗罵一聲又問道:「張崇武呢?他有什么異樣嗎?」

    「他今天沒來,好像是請假了吧!」

    看起來昨天我在小張臉上留下不少痕跡,他要是想對老吳隱瞞,就必須有個

    合理的解釋,避而不見是個好方法。

    「劉哥,你想到辦法了嗎?」湘怡沉默了一陣,小聲問道。

    「還沒有?!刮吟鋈换卮穑骸笍埑缥淠沁叢辉敢馀浜衔?,我揍了他一頓,但

    是無濟(jì)於事。」

    「你沒事吧?」聽說我和小張打了架,湘怡語氣里有點(diǎn)關(guān)切的意味,讓我心

    動。

    「沒事。」我回答:「我會再去找他的。」

    「劉哥,我很害怕?!瓜驸穆曇魺o助得讓我心疼:「我想要證據(jù),可是呆

    在這里讓我很害怕。同事們看我的眼光都很奇怪,吳錦泉也總是伺機(jī)接近我。雖

    然我一直開著錄音,可是如果他把我叫進(jìn)辦公室后強(qiáng)制給我灌藥,又搶了我手機(jī)

    怎么辦?我不想再在這里呆下去了?!?/br>
    「沒事的。」我輕聲安慰她:「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應(yīng)該暫

    時不會冒那種險的。我早上跟他說要回去上班,但是被拒絕了?,F(xiàn)在你是咱倆中

    唯一能接觸到他的人,如果你也離開,想找到證據(jù)就沒可能了。你現(xiàn)在只要再忍

    一忍,跟他周旋著,然后想辦法拿到他辦公室的鑰匙,我們就有希望?!?/br>
    「為什么要他辦公室鑰匙?」湘怡不解地問道。

    「他的電腦里應(yīng)該存著那天的監(jiān)控視頻,里面有拍到張崇武把藥交給我的畫

    面。拿到那個視頻,我就可以去逼迫張崇武配合我,站出來指證吳錦泉?!?/br>
    「這樣嗎?我盡量吧……」湘怡疲憊地說道。這對她來說是很難完成的事,

    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這么一絲希望了。

    結(jié)束了和湘怡的通話回到屋里,空虛的感覺立刻席卷了我。沒有工作,見不

    到楚湘怡,報復(fù)的事情又沒有進(jìn)展,只能張望,我忽然有一種要做的事情明明很

    多,卻偏偏無所事事的荒唐感。昨晚一夜沒睡,現(xiàn)在卻還精神的不行,我在屋里

    來回轉(zhuǎn)了幾圈,抽了幾根煙,最后還是無法抗拒心底的那份我不愿承認(rèn)的欲望,

    再次點(diǎn)開了那個視頻。

    看著女神yin媚的姿態(tài),聽著她銷魂的叫聲,我狠狠擼著自己的jiba,射出精

    液。更加空虛,可是,心安了。

    鉆進(jìn)被子,將那兩顆藥丸拿在手里細(xì)細(xì)觀察了一陣,我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起了大早,給徐婉打電話招呼了一聲,我穿戴整齊,去新公司報到。

    工作的內(nèi)容和以前差不多,還是干銷售,不過這次上司從令人厭惡的老吳變

    成了漂亮的徐婉。她在公司似乎人緣很好,跟新同事介紹了我一下,大家立刻鼓

    掌表示歡迎。這工作主要就是和人打交道,他們的產(chǎn)品也不高端,我經(jīng)驗豐富,

    一上午時間就對業(yè)務(wù)了解得差不多,就等著勾搭個客戶實(shí)際練手了。

    我跟其他人不熟悉,午餐當(dāng)然是和徐婉一起吃。她說我第一天來要表示一下

    歡迎,找了個檔次不錯的餐廳,要了個小隔間。

    邊吃邊聊,自然地又說到了他們夫妻的話題上。徐婉不太愿意談這個,尤其

    是涉及那個男人的身份時,她總是倉促地繞開重點(diǎn)。我沒有追問,只是問她還打

    不打算和小張過下去。

    「怎么說呢?」徐婉輕咬著筷子:「我知道這事全是我的不對,是我對不起

    崇武,他現(xiàn)在這樣子對我也是我咎由自取??墒俏也幌腚x開他,我和那個男人之

    間的事沒法對你細(xì)說,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已經(jīng)斷絕了來往。

    我糾結(jié)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了崇武,我沒法離開他。但是,我也不想放棄

    這個孩子,不管他的父親是誰,畢竟是有一半我的骨血,尤其是知道崇武不能生

    育以后,我更沒辦法放棄自己成為母親的機(jī)會。

    崇武說只要我愿意打掉孩子,我們可以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但是我做不到。我已經(jīng)

    懷孕兩個多月了,醫(yī)生也告訴了我預(yù)產(chǎn)期,那是這孩子的生日。你我都有生日,

    每逢生日都有人祝賀,我不想這輩子每年到了那一天,就想起自己有一個無緣過

    生日、永遠(yuǎn)也聽不到一句生日快樂的孩子?!?/br>
    「可是……你想過小張的感受嗎?養(yǎng)你和別人的孩子,這是哪個男人都接受

    不了的吧?」我能理解她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態(tài),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修復(fù)她和

    小張的關(guān)系就太難了。

    「我明白,但是現(xiàn)在的局面也有他的責(zé)任。如果一開始他就告訴我事實(shí),也

    許我會在那時候就斷了做母親的念想,他不該讓我懷抱希望這么多年,每天都在

    期待他松口,同意和我孕育寶寶。

    劉哥,你不知道,我在這幾年想要孩子已經(jīng)成了病態(tài),一開始我跟他說的時

    候,他只說還沒準(zhǔn)備好,但是后來他會開始發(fā)怒,一提到生孩子的事就發(fā)火,摔

    東西。我不敢再說,可是越不敢說,就越憋得難受。

    那天我知道自己懷孕了,就抱著攤牌的決心叫他回來,也向他明言除非殺了

    我,否則這個孩子我一定會保住。他當(dāng)即就提出了離婚,但我知道他離不了,我

    是孕婦,他離不了婚。這也是我要保住孩子的另一個原因。我是個出軌的女人,

    如果沒有孕婦這個身份,崇武就可以輕易地結(jié)束這段婚姻,我剛也說過了,我離

    不開他。」

    「唉……」我嘆了口氣:「徐婉,你們這情況真的很復(fù)雜,但是,勸和不勸

    分,我是看著你和小張走到一起的,不想也看著你們兩個分開。既然你有這個心

    思,那我也希望你能堅持下去,小張那邊,我會好好幫你說的?!?/br>
    「謝謝你,劉哥。我不能喝酒,就拿這杯水敬你,同時也算歡迎你來公司上

    班!」徐婉向我舉起茶杯,我與她碰了,一飲而盡。

    下午下班后楚湘怡給我打了電話,她沒有找到機(jī)會,老吳的鑰匙只有他自己

    有,一直都掛在他的腰上,除非湘怡愿意再犧牲一次色相去騙老吳脫了褲子偷過

    來,否則根本無計可施。

    這是我預(yù)料之中的事,安慰了湘怡幾句,讓她不要著急,慢慢來。本來想邀

    請她一起吃飯的,但是要做的事很多,我試探了兩句,她沒那個意思,我也沒勉

    強(qiáng)。

    買了點(diǎn)藥,又拿了幾瓶啤酒,我去了小張那里。

    「怎么?昨天還沒打夠?」他見到我很驚愕,大概以為我應(yīng)該永遠(yuǎn)不會再主

    動找他了吧!

    「今天不打你了?!刮覔P(yáng)起右手給他看指頭上的紗布:「聽湘怡說你今天沒

    上班,來看看你?!?/br>
    「你來看我?」小張疑惑地瞄著我:「難道是我昨天喝多了,這臉上的傷其

    實(shí)是我自己撞的?」

    「切,還知道開玩笑,看來你也不怎么內(nèi)疚。」我壓制著心中的火氣,在他

    肩上捶了一拳,進(jìn)了屋子。

    屋里還是沒坐的地方,我照舊在地上坐下,開了兩瓶啤酒,把一瓶遞向他:

    「來,先喝一個。」

    「劉哥,你還是先說是什么事吧!你這樣子我可不敢喝酒,萬一里面下了毒

    呢!」小張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沒有接過那瓶啤酒。

    「坑我的時候膽子挺大,怎么這會慫得像個孫子?不喝拉倒?!刮野哑孔臃?/br>
    下:「坦白說吧,我是來談條件的。」

    「談條件?什么條件?」

    「我現(xiàn)在在徐婉他們公司上班?!刮椅⑿χ卮?,看到小張臉上的疑惑變成

    驚訝。

    「你想干什么?」小張走過來,撿起了啤酒。

    「開門見山的說吧,你幫我找到老吳的犯罪證據(jù),我就不把你干的好事告訴

    她?!刮依淅涞刂币曋?/br>
    「去你媽的!」他喝了口酒,在我旁邊坐下:「你這說的是屁話。我把證據(jù)

    搞出來,老子被提審,不用你告訴她她也知道了,你當(dāng)我傻逼???再說,就算現(xiàn)

    在鬧成這樣,徐婉也還是我老婆,你覺得她能相信你?」

    「嘿嘿,」我也喝了口酒:「你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唯一知道你們情況的人,

    也是公司里唯一能和徐婉聊這件事的人,我現(xiàn)在每天和她相處時間可比你長,我

    多說說她的好話,多說說你的壞話,她現(xiàn)在不相信,再過些日子你說她信不信?

    當(dāng)然你可以現(xiàn)在就回家去,告訴她你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這樣子你們的矛盾就

    迎刃而解,不用怕我從中作梗了?!?/br>
    「你……」小張怒視著我,又頹然搖頭:「你真要告訴她我也沒辦法,這事

    對我沒好處,我不可能答應(yīng)?!?/br>
    「你說得也對?!刮衣柭柤纾骸傅俏椰F(xiàn)在有你的把柄,不能不利用。這樣

    吧,我退一步,再給你點(diǎn)好處?!刮抑币曋蛔忠痪涞卣f道:「你不是對弄

    到藥很在行嗎?我會經(jīng)常跟徐婉一起吃飯,我?guī)湍阆滤帲獩]了她肚子里那個孩

    子。」

    「劉哥,你……」小張被我的話震驚,但眼中也升起了明顯的希望:「你不

    應(yīng)該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你究竟要什么?」

    「我要楚湘怡。」我斬釘截鐵地回答:「你只要徐婉,我也只要楚湘怡,我

    要她的絕對安全,確定她不會再被你和老吳sao擾!」

    「這……」小張猶豫地思考了一下:「這他媽還是屁話。我都說了,你找到

    老吳的證據(jù),我跟著進(jìn)去,徐婉有沒有孩子還他媽關(guān)我屁事!」

    「這倒也沒錯。」我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既要弄倒老吳,又要保住你,這可有點(diǎn)

    難。但首先的一點(diǎn),上次你說要拿視頻去威脅楚湘怡的事,絕對不準(zhǔn)做。然后,

    我們可以試著去找點(diǎn)新的證據(jù)?!?/br>
    「新證據(jù)?你是指……」小張不明白我的意思。

    「很簡單,經(jīng)濟(jì)犯罪,或者其它什么的,只要能讓他進(jìn)去就可以。要是實(shí)在

    找不到,就讓他再犯一樁事!沒有你我參與的事!」

    「cao!你他媽怎么說得那么簡單?說白了,我現(xiàn)在就是老吳cao縱的一條狗,

    我能讓他犯事?我要有這本事,早他媽自己干了,也不用等到要跑去求他給我升

    職!」小張把我的話當(dāng)作天方夜譚,剛剛?cè)计鸬南M窒缦聛?,垂頭喪氣地拿

    起酒瓶。

    「這種事可以慢慢計劃,我以前什么也沒干過,還不是被你們設(shè)計得隨時準(zhǔn)

    備吃官司。人總有疏忽的時候的,現(xiàn)在我只要你答應(yīng)會幫我。除了幫你毀掉徐婉

    肚子里的孩子之外,附送的條件,是我會幫你探聽那個jian夫是誰,不過這事我沒

    法保證,你老婆的嘴有多緊你自己知道。啊,那個男人應(yīng)該也知道?!?/br>
    我暫時也拿不出什么具體方案,但是小張的配合我是絕對需要的,不過我也

    不忘在言語上諷刺他,否則我隨時都會想再狠狠揍他一頓。

    「你他媽別拿那種話來刺激我,要是真能按你說的那樣,我他媽當(dāng)然幫!」

    小張?zhí)痤^看著我,目光堅決。

    「那就好,來,走一個吧!」我再次向他舉起酒瓶,這次他沒有拒絕,舉起

    瓶子與我相撞,但在他仰頭喝酒的時候我又繼續(xù)說道:「小張,這是我最后的希

    望了,你可別跟我?;?。真要是逼到我狗急跳墻,我不差多報復(fù)一個!殺人的

    事我可能干不出來,但是下藥的事我可是已經(jīng)做過了。別忘了,上次你給我的藥

    我隨時可以放到徐婉的杯子里,至於那時候她身邊有多少男人,我可沒法跟你保

    證!」

    「我cao你媽!你敢?」小張還沒咽下去的啤酒伴著唾沫星子噴了我一身,我

    沒有在意,哈哈笑著仰起頭,把剩下的半瓶酒全部灌了下去。

    很多事情,站在好人的立場上無法做到,但是老吳說得沒錯,只要夠壞,要

    干成那些事情卻并不難。從現(xiàn)在開始,為了楚湘怡,我要試著在刀鋒上行走,把

    所有事情徹底解決掉。

    老吳對楚湘怡的攻勢越來越猛烈,已經(jīng)慢慢由道歉變成了迫切地追求。這種

    情況在我意料之中,但是對楚湘怡來說,明明知道是對方主謀迷jian了自己,卻不

    得不在他面前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更要承受同事們帶著鄙夷的異樣眼光,

    在公司的每一秒對她來講都是痛苦的折磨。

    我明白她的心意,每天都與她通電話,也見了幾次面,除了和她商量對策之

    外,少不了加油打氣和安慰。我不知道她和我在一起是否也開著錄音,但看得出

    來她仍然對我有所戒備。這種事我沒所謂,我知道如果她開錄音的話,這幾天我

    對她說過的話已足夠把我丟進(jìn)監(jiān)獄,但是她不會那樣做,至少現(xiàn)在不會。

    能夠周旋在兩個大美女之間對很多男人來講都是非常值得驕傲和令人羨慕的

    事,但對我現(xiàn)在的處境來說則絕對不是。除了應(yīng)付楚湘怡,和徐婉的關(guān)系處理也

    讓我很頭疼。

    雖然我是徐婉帶進(jìn)公司的人,但她想要和小張修復(fù)關(guān)系,目前并不想和任何

    男人表現(xiàn)得太過親密,因此只有在偶爾一起吃飯時才會和我聊得比較深入。我告

    訴了她小張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那個孩子的態(tài)度,她能理解,但是不打算讓步,

    這正是我要的,所以沒有再勸她,只是站在她的立場上說了許多話,進(jìn)一步換取

    她的信任。

    同時,在工作上我也前所未有的努力,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經(jīng)濟(jì)情況,另一

    方面,我不想因為我的不上進(jìn)而使徐婉覺得為難,那樣子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

    好處??尚Φ氖?,因為我這份異乎尋常的努力,竟然在進(jìn)公司短短幾天的時間里

    簽下了兩個單子。

    我想起小張的話,也許,當(dāng)初我也能做到這樣的話,也就不必辭職,也不會

    去給老吳下藥,楚湘怡也就不會遭遇這樣的事,至少,不會是因為我遭遇這樣的

    事了吧!

    第一次簽單是部門的同事一起慶祝,第二次則是我和徐婉兩個人私下慶祝了

    一番。依然是上次的地方,依然是我喝酒,她喝白開水。

    這一次聊了很多,除了關(guān)於那個男人的身份之外,幾乎所有她的想法都對我

    傾吐而出。懷孕的女人情緒不穩(wěn)定,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小張不愿意回家,別

    人不知道他們的事,她便只能向我訴說。

    言語間,我假裝不經(jīng)意問起了她對老吳的看法,「他是個混蛋!」徐婉說了

    一句,立刻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是在因為在孩子面前說了臟話而道歉。

    「你離開公司之后,吳錦泉還糾纏過你嗎?」我留意到她的舉動,卻假裝沒

    有在意,繼續(xù)問道。

    「有?!剐焱顸c(diǎn)點(diǎn)頭:「之后大概有一年多的時間,他還在不停地給我打電

    話、發(fā)短信。崇武在他手底下工作,所以他能輕易地知道什么時候我丈夫不在我

    身邊,我也沒敢告訴崇武,害怕他知道了以后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br>
    「他那些短信的內(nèi)容……是性sao擾嗎?」我猶疑了一下問。

    「不是。」她搖頭:「大部份都是道歉的,說什么他知道是因為他對我的愛

    慕讓我不勝其擾,所以才會離開公司?,F(xiàn)在的他對我只有祝福和內(nèi)疚,希望我能

    不計前嫌再回去,公司的大門永遠(yuǎn)對我敞開之類的。」

    「他的這些話你信嗎?」我暗自嘆息,這混蛋果然是老狐貍,在誰面前都不

    漏破綻。

    「不信。」徐婉再次搖頭:「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如果他真的內(nèi)疚,就不

    該再來打攪我,或者直接由崇武帶話過來,而不是偷偷地跟我聯(lián)系。而且那時候

    我在這邊已經(jīng)算是站穩(wěn)腳跟,完全沒有考慮過要回去。」

    「那些短信你還留著嗎?」

    「當(dāng)然沒有,開始是看過就刪,后來直接看都懶得看了。你怎么對這個這么

    感興趣?懷疑我和吳錦泉?」徐婉狐疑地看我,我連忙否認(rèn)。

    「其實(shí)……」我看她的目光依然帶著絲絲懷疑,暗罵自己cao之過急,只得給

    出合理解釋:「小張他和吳錦泉,最近的關(guān)系走得有點(diǎn)近?!?/br>
    「這個我知道,他為了升職去求過吳錦泉,帶去了不少錢,應(yīng)該是因為這個

    吧!」徐婉為我解答。

    「這事我聽小張說了,不過……」我作出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過什么?」徐婉疑惑道。

    「這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刮翌D了一下,喝了口啤酒:「你也說了,江

    山易改,稟性難移,況且大家也都聽說過吳錦泉是個有yin妻癖的變態(tài),我聽說這

    樣的男人,對所謂人妻的欲望要比一般女性強(qiáng)烈得多。我不知道小張給了他多少

    錢,但是組長的職位炙手可熱,在所有競爭者里你們也不是最有資本的,他給的

    錢,別人未必給不起,為什么吳錦泉偏偏會答應(yīng)和他有芥蒂的小張?」

    「你是說……」徐婉聽出我的意思,不可思議地掩住了嘴。

    「沒錯。」我點(diǎn)頭:「我懷疑他的目的還是為了你!」

    「這……不可能吧?」徐婉搖著頭否認(rèn)著,但是眼里的神色透露著她已經(jīng)開

    始相信我的話。一孕傻三年,要騙一個孕婦并不難,而且我說的并非假話。當(dāng)初

    老吳首先對小張?zhí)岢龅臈l件是徐婉,也許那只是為了下一步設(shè)計楚湘怡給小張下

    的套,但也不排除相對楚湘怡,徐婉才是這個變態(tài)的第一選擇的可能。

    「但是,崇武不可能答應(yīng)的??!我是他老婆,他絕對不會是那種為了事業(yè)會

    委屈自己女人的男人!而且他升職也是為了我。不會的,他絕對能保護(hù)我的!」

    徐婉搖著頭,語氣由猶豫慢慢變成堅定,幾年的夫妻,自有著旁人難以介入的信

    任。

    「徐婉,我說點(diǎn)不中聽的?!刮覈@口氣:「放在以前,小張絕對做不出那種

    事,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你出軌了。雖然小張是你丈夫,但我是男人,有些事情上

    我應(yīng)該比你更了解他。我不知道你跟他的時候是不是……」

    「當(dāng)時我是處女?!剐焱衤牰业囊馑?,向我點(diǎn)頭。結(jié)了婚,尤其是有了母

    親自覺的女人對談起這些事情并不扭捏。

    「嗯。」我繼續(xù)說道:「這幾年你在他眼里,是白璧無瑕的,是一個專屬於

    他的女人。而且,你的工作更好,收入更高,外貌條件也比他好,你們兩個的地

    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這個是你,這個是小張?!刮野盐液绕【朴玫母卟AП秃炔?/br>
    用的矮瓷杯放在一起,向她解釋。

    「我并沒有這樣想過。決定嫁給他,我就沒有再去考慮過兩個人誰更優(yōu)秀一

    點(diǎn),夫妻應(yīng)該是共同體,不應(yīng)該這樣去比較的?!剐焱窨粗颐媲暗膬蓚€杯子,

    面色有點(diǎn)失落。

    「我知道。」我微笑一下:「這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在普遍的價值觀

    里,一個女人無論嫁給一個比她優(yōu)秀多少的男人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最多被人說

    什么命好,或者貪慕虛榮之類的話,但是男人不一樣。你知道楚湘怡嗎?」我不

    著痕跡地跟她提起這個名字。

    「聽崇武說過,好像是那邊新來時間不長的一個女孩,聽說長得很漂亮,喜

    歡她的人很多。而且,崇武他說,劉哥你也……」

    「沒錯,我喜歡她?!刮衣柭柤绱蠓匠姓J(rèn):「我不知道小張怎么跟你說的,

    但是他肯定沒有說過覺得我們兩個有希望在一起吧?」

    「嗯?!剐焱裼悬c(diǎn)尷尬地點(diǎn)頭。

    「這個我理解?!刮倚α艘幌拢骸感垜?yīng)該還跟你說過,吳錦泉也對楚湘怡

    感興趣吧?」

    小張并不是慣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會有很多心理負(fù)擔(dān),所以他為了排解壓

    力,一定在徐婉面前說過老吳和湘怡的事。而且,為了以后不出破綻,他對徐婉

    說的,肯定不會是事實(shí)。

    「崇武說,楚湘怡好像是吳錦泉的……情婦?!构唬焱竦脑捰∽C了我的

    猜測。

    「沒錯?!刮尹c(diǎn)頭證實(shí)了她的話:「楚湘怡是吳錦泉的情婦,我也是前段時

    間才知道的?!?/br>
    「那你辭職是……」

    「是因為這件事?!刮以俅吸c(diǎn)頭:「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楚湘怡已經(jīng)委身吳錦

    泉,我絕對不會舍得離開公司,離開她。同樣的,如果我以為只是吳錦泉單方面

    的對她有意思,我甚至?xí)榱吮Wo(hù)她而不顧一切地留在那里。因為楚湘怡和我的

    差距,要比這兩個杯子要多得多。」我再次指著那兩個杯子對她說。

    「徐婉,男人為了得到與他身份不符的東西,會愿意付出別人無法想像的代

    價。但是……」我把玻璃杯輕輕一撥,讓它滑落桌面,在地上摔個粉碎。

    「??!」徐婉被我嚇得驚叫一聲,捂住了心口。我向她投去歉意的目光,同

    時招呼服務(wù)員過來收拾。

    「我知道楚湘怡是吳錦泉的情婦的時候,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就像這只杯子

    一樣,碎了?!?/br>
    狼藉被收拾乾凈以后,我繼續(xù)對徐婉說道:「如果把你和小張比作我和楚湘

    怡,那現(xiàn)在的你在小張心里,也同樣是一只碎裂的杯子。當(dāng)杯子完整的時候,我

    們端它、捧它,都是小心翼翼的。可是它一旦碎了,那我們就連碰都不會再去碰

    一下,而是找別人來收拾殘局。這,就是一個男人的想法?!?/br>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