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點(diǎn)回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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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傅斯言拖著疲憊的身體到了公司,腦袋暈乎乎的,提不起一點(diǎn)精神。閉目靠在老板椅上放空自己,半夢半醒間恍惚看到一個人。那個人擁有著十分年輕漂亮的面容,漆黑的大眼睛透著溫柔笑意。就這樣看著自己,慢慢地慢慢地越來越靠近,近到貼在他耳畔聽得見他的呼吸聲。 “你算什么東西?!?/br> 耳畔突然炸起這句話,傅斯言猛地驚醒了,心臟狂跳,腦袋一陣刺痛。而后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冒了一身冷汗,襯衫黏在皮膚上很是不爽利,索性隨便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和秘書打了個招呼便提前走了。 坐在車?yán)?,傅斯言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該去哪里。他不想回家,?zhǔn)確來說是不想面對時南秋,他早上開始從頭到尾一聲都沒有吭過,又先一步離開家,看上去自己應(yīng)該是喝醉惹他不高興了,可是他實(shí)在沒心情去哄。 說起時南秋,到底不過是他包養(yǎng)的情人,長得漂亮不說,骨子里的那份清高變扭勁,弄得他心里癢癢的。尤其身上帶有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簡直令他魂?duì)繅衾@,而且這位情人是他被慘痛欺騙的唯一慰籍。老實(shí)講,他很喜歡時南秋,從模樣到性格,可是是建立在某種條件上。傅斯言到底從來沒有放下過那個人,他知道自己這樣從他人身上尋求前任的影子的做法很賤,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子玩弄真心說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可是...... 越想越亂,越想越是放不下,他心里是怨恨的,可是回憶起來苦澀中還帶著甜味。他明明知道自己被騙了,卻還是心甘情愿,總以為這位小少爺會被自己真情感動,太傻了......實(shí)在太傻了。 突然手機(jī)響了,傅斯言接了起來,立馬傳來一個活潑輕快的女聲。 “喂~哥,下個月一號我就要回國了,千萬不要告訴爸媽我提早回來。” “嗯?催你回來你都不回,這次想干什么?” “嘿嘿,保密~” “你這個小鬼頭,注意安全,有需要就打給我。” “你這個人......哼,我就是按程序報備一聲好吧。 “行行行,大小姐,你最懂事啦?!?/br> “嘻嘻,就這樣,我掛了,拜拜!” “嗯,再見?!?/br> 接完傅斯茗的電話,傅斯言感覺心里通暢了許多。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家里才是最放松的地方,最后傅斯言還是決定回去了。他其實(shí)也摸不準(zhǔn)時南秋到底會是個什么樣的臉色,時南秋這人別扭的要命,雖然兩個是表面上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但是兩人已經(jīng)在一起快兩年了,他感覺得到時南秋是真的有點(diǎn)喜歡他,否則絕不會留在他身邊那么久,畢竟他已經(jīng)幫不到時南秋什么了。 他剛開始確實(shí)把時南秋當(dāng)做替代品,可是兩人其實(shí)很多地方都不大相同。時南秋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一副沉默斯文的表現(xiàn),即便是上床也要害羞扭捏一番,而那個人漂亮張揚(yáng),總愛撒嬌提一些無理的要求,床上更是熱情大膽。即便有如此大的差異,時南秋還是深深的吸引了他。 在玄關(guān)換完鞋,走進(jìn)客廳并沒有見到人,飯桌上擺著保鮮膜蓋著的菜和一套干凈的碗筷。傅斯言掃了一眼都是他平時愛吃的那幾樣,突然身后傳來拖鞋踢踏的聲音,轉(zhuǎn)過身去看到時南秋低垂著眼,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察覺到傅斯言好像一臉疑惑的樣子,旋即解釋道:“我...呃...剛才去外面打了一個電話...那個...啊,你吃了嗎?” “哦,還沒有?!?/br> 腦袋渾渾噩噩居然連飯都忘記吃了,傅斯言內(nèi)心立馬對那個喜歡胡思亂想的自己批判了一番。時南秋拉著傅斯言到了餐桌前給他盛了碗飯,兩人在飯桌上相對無言。傅斯言只能低頭扒飯,時南秋好像在想什么,眼神飄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飯閉,傅斯言試探性喊了他一句:“小南?”時南秋,啊的一聲,結(jié)結(jié)巴巴說了句:“你...你吃完了?!北懔ⅠR站了一起來,把碗筷收拾進(jìn)了廚房,動作一氣呵成,仿佛眼前并沒有傅斯言這個人。 傅斯言悄悄摸進(jìn)廚房,時南秋低著頭在洗碗筷,傅斯言走到他身后,手臂環(huán)著他的細(xì)腰收緊抱住,“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嗎?”時南秋被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一頓,身上的肌rou立馬僵硬地繃直了,聽到是傅斯言后又慢慢松弛下來,低頭繼續(xù)洗碗。 “沒有?!?/br> “不要撒謊,你心里一有事就這樣,你不愿意說可以,如果有我能幫得上的,我...” 時南秋打斷了他的話, “真的沒事,你出去吧?!闭f著時南秋把頭微微向一側(cè)偏開。 氣氛驟然變得有些尷尬,他本想逗情人開心開心,順便調(diào)調(diào)情,沒成想對方一副毫不領(lǐng)情、不情不愿的模樣,讓他一時興致全無。他放開了時南秋,前腳離開廚房前還丟下了一句:“今晚我去客房睡了?!?/br> 天氣已經(jīng)是入秋了,傅斯言有點(diǎn)畏寒,被窩里冷冰冰的讓他難以入睡。在黑夜里瞪著兩個眼珠子在胡思亂想,突然想起最近有一個拍賣會要去參加。他看中了一串水晶佛珠,那串佛珠色澤透亮,用紅線串著,下面墜著一個白玉浮雕,據(jù)說是某朝代留下的。他本是不信命的,可是人越到那個年紀(jì),所謂命定早已串聯(lián)成線,在前頭等著,人活一世苦樂悲喜都要走一遭,他好像什么都有了卻又空蕩蕩的。 傅斯言最后還是忍不住坐起身,想下樓倒杯水喝,路過主臥時,看到門縫還透著一絲亮光,猶豫了半晌決定還是不敲門了。 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下樓時,門開了。 傅斯言回頭看了一眼,時南秋就站在門框邊緣,身上穿著淺色的居家服,手藏在袖子里,他的頭發(fā)有些微的凌亂,臉上的神色透露著疲憊,垂著眼有一種說不出的脆弱之美。 他一次見到時南秋的時候,就被他那與生俱來纖細(xì)堅(jiān)韌的氣質(zhì)所打動了。同那人偽裝弱勢撒嬌的情態(tài)不同,他的細(xì)膩柔軟渾然天成,尤其是低眉順眼的模樣尤其惹人憐愛。 傅斯言走上去抱住了時南秋,時南秋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沉默了好久終于開口道:“我在這個世上早就是孤生一人了,是不是很可憐?” 傅斯言很想回答他還有我,可是心里卻有一種直覺——時南秋快要離他而去了。他沒做聲,大手輕柔地?fù)崦鴳牙锶说谋场H顺粮∮谑烙凶约簯?yīng)有的命運(yùn),他很同情時南秋,卻也是因?yàn)槟切┎恍也攀沟脮r南秋來到他的身邊。 時南秋的家庭并不美滿,父親是個空有皮囊的爛人,他剛出生不久那個人渣就和小三跑了,順帶欠了一屁股債。母親是個小學(xué)老師拿著死工資不肯開補(bǔ)習(xí)班,為了還債只能一個人多打幾份工,時南秋讀大學(xué)的時候母親得了肝癌,本來是一直沒有告訴他,直到有天在課堂上暈倒送到醫(yī)院的時候,時南秋才知道母親已經(jīng)重病了。他也是為此才愿意做了傅斯言的情人,可是肝癌已經(jīng)到了晚期,最后人還是走了。 他母親去世的那段時間,整整三個月傅斯言都沒有見到時南秋,傅斯言覺得他應(yīng)該是卷款跑路了,還嘲笑自己可真不會看人。后來他接到一通電話,傅斯言還是以為是表明道歉分手的最后來電,意料之外的,對方還是用他一貫平淡的語氣,問他今天回不回家吃飯。 傅斯言回到家,時南秋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回來,桌上擺滿了菜,家里好像一切都沒有變化,傅斯言不好再多問什么,他細(xì)細(xì)端詳眼前人一番,眉宇間的哀愁似乎淡了許多。 “你好像瘦了一點(diǎn)。” “有嗎?你是不是以為我走了,其實(shí)這三個月里我做了很多事情,你應(yīng)該沒有興趣知道所以我就沒有打擾你,我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那你應(yīng)該給我報個平安,只發(fā)了一個短信就銷聲匿跡了,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傅斯言對他這番漫不經(jīng)心的解釋和輕描淡寫的語氣感到莫名惱火。 時南秋被他嚇著了,傅斯言一向有著良好的修養(yǎng),說話都是溫柔和緩的語調(diào),被兇了這下,他只好低垂著眼默不作聲。 傅斯言覺得自己說重了,為了緩和氣氛只能叫他快上桌吃飯。一頓飯下來沒滋沒味的,晚上回房睡覺的時候,看見時南秋坐在他床上,聽到聲響轉(zhuǎn)頭站起身來,手里攥著衣角,尷尬的開口解釋道:“額……其實(shí)我是想……” “我先去洗澡了,你等我一會吧?!?/br> 那一晚,他們很溫柔的做了。時南秋給了他一個意外溫柔而又綿長的吻,他的吻技說實(shí)話沒多好但是實(shí)在太溫柔,傅斯言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被好像什么易碎品似的被珍愛著。傅斯言坐在他身上,身體里那根火熱在慢慢頂弄著他,時南秋輕輕地吻著他的眼角眉梢,白凈的臉蛋透著紅暈,眼里含著水汽看上去分外清純動人。 傅斯言一個三十多歲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被這樣“疼愛”著,他只覺得太慢了,實(shí)在太慢了。他想自己動一動,對方的手臂又環(huán)著他的腰,兩手撫弄著他的臀rou,手指時不時在他敏感的股間滑動著。細(xì)密溫柔的抽插像小火慢燉一樣,令他只能在高潮的邊緣徘徊。后來傅斯言再三催促下,兩人終于完事,時南秋射在他里面,傅斯言突然有一種釋懷的感覺,仿佛雨過天晴,天空還出現(xiàn)了一道明媚的彩虹。 那一晚,傅斯言只是覺得和情人的隔閡消失了,而他的情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是確確實(shí)實(shí)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