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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白焦慮癥(3p/總受)在線閱讀 - 第十四章、是準(zhǔn)備和我偷情嗎

第十四章、是準(zhǔn)備和我偷情嗎

    第十四章

    宴會當(dāng)日。

    傅斯言一大早就回了傅家去接他爸媽,因為怕時南秋不習(xí)慣這種場合,特意叫高芮錦陪著他來。高芮錦也樂意做這件事,她來傅斯言家里蹭過幾次飯,對這位人妻屬性強(qiáng)悍到爆棚的大美人有著相當(dāng)大的好感。

    傅斯言曾經(jīng)因為顧綺深頹靡的好長一段時間,她既不敢過分介入又放心不下,后來時南秋走進(jìn)他生活里,雖然明面上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但是她明顯感覺到傅斯言不再那么陰郁,從一個整天只知道工作的機(jī)器逐漸有了點人味。她知道傅斯言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兩人的關(guān)系才會把時南秋帶出來的,能有一個如此溫柔顧家的人陪在傅斯言的身邊是再好不過的。

    壽宴在晚上舉行,高芮錦讓司機(jī)開車在傅斯言家門口停著,只見時南秋匆匆忙忙地出來。

    “抱歉高小姐,讓你久等了?!?/br>
    “太客氣了,也沒等很久。”高芮錦上下打量著時南秋,他穿了件銀灰色的西裝,頭發(fā)向上梳起,精致立體的五官顯露無遺,此時倒不像是位普通的畫室老師,說是大明星估計也有人信。

    時南秋瞧見高芮錦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一時有點尷尬無措,懷疑是不是自己看上去太怪異了,試探地問道:“我是看上去太奇怪了嗎?”

    高芮錦搖了搖頭,帶著有些歉意的笑容,“沒有,我說認(rèn)真的如果你換個性別,我一定會追你的。”

    時南秋回以一個淺淺的微笑,他對高芮錦的印象很好,她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氣場十分強(qiáng)大,可實際上熱心又風(fēng)趣。

    到了酒店,高芮錦挽著時南秋的手臂走入的宴會廳。壽宴差不多要開始了,一路不少人過來和高芮錦寒暄,紛紛對旁邊這位漂亮的新面孔有興趣,甚至調(diào)侃起高小姐的性取向,無奈之下兩人只好走到角落里坐著。

    “沒想到你居然認(rèn)識那么多人?!?/br>
    高芮錦無奈地聳了聳肩,“沒辦法,做生意的沒點人脈也沒法混啊?!?/br>
    高芮錦端著酒杯開始四處查看,嘟囔道:“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老半天也沒有見到傅家的人?”

    “他們可能都在忙吧?!?/br>
    “我看可能有點不對,他們來了……什么!他也在?”

    高芮錦站起身來扯著時南秋的衣袖示意他快朝門口的方向看。只見傅斯言走在前面,后面跟著一位穿著墨綠色長裙的女人右臂挽著一個十分亮眼的男人。

    傅斯言的臉色很不好看,傅斯茗倒是一臉輕松愜意,她身側(cè)的男人穿過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時南秋,還沖著他挑釁地笑了一下。

    高芮錦憤怒地把酒杯放下,拉起時南秋,“豈有此理,怎么到哪都有他?我們走去看看顧綺深這家伙又要耍什么花招?!?/br>
    客人一直往傅斯言他們的身邊涌去,高芮錦和時南秋費了點力氣才擠到傅斯言的身邊。高芮錦耐不住脾氣立馬質(zhì)問道:“怎么回事?。克管阒浪钦l嗎?”

    傅斯茗一臉不解地道:“我知道啊。不就是我哥前男友嗎?前男友沒人權(quán)不能做我朋友嗎?”

    高芮錦聽完這番話又氣又惱。

    “顧綺深你可真是不要臉!”

    還沒等顧綺深反駁,傅斯言立即打斷了他們,“今天是我媽生日,你們都別吵了。有什么事情等結(jié)束了再說。”

    說完給時南秋一個“拜托請相信我”的眼神,顧綺深站在旁邊不屑地撇過頭。傅斯茗覺著這一伙人的氣氛都不大對勁,尤其是另外那三人,簡直如同仇人相見。立馬機(jī)靈地湊到傅斯言身邊,“好啦,哥。我們先去休息室看看媽咪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吧?!?/br>
    傅斯言點了點頭。

    和他們?nèi)齻€隔著一段距離后,傅斯言終于忍不住問道:“阿茗,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怎么和顧綺深認(rèn)識的?!?/br>
    傅斯茗眼珠子轱轆一轉(zhuǎn),“我們啊……我們是在國外的時候朋友的介紹下認(rèn)識的。他挺有趣的。”

    “有趣?他可不喜歡女人,你不要被他騙了。”

    傅斯茗撲哧笑了一聲,轉(zhuǎn)用平時撒嬌的那套語調(diào): “哎呀,我哪會那么笨??!況且我又不喜歡他這個類型?!比缓笥^察傅斯言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哥,你過去和他有什么過節(jié)嗎?我覺得他挺好的啊。”

    傅斯言轉(zhuǎn)過身正經(jīng)嚴(yán)肅地看著傅斯茗,“我告訴過你,看人不能看外表。你才和他相處多久就這樣下定論!”傅斯茗被她哥的語氣嚇了一跳,傅斯言也發(fā)覺到了自己剛才可能太兇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好了不提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多陪陪爸媽開心一點好嗎?”

    傅斯茗乖巧地點了點頭,內(nèi)心殺了顧綺深的心都有了,"媽的,顧綺深是不是在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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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宴會開始,所有人都放松下來相互敬酒攀結(jié)的時候,傅斯言對客人說了句失陪然后繞過了所有人,把顧綺深帶到酒店另一棟樓的房間里。

    顧綺深被他抓著手腕,粗暴地推進(jìn)了房間。

    顧綺深揉著自己被卡得生疼的手腕,戲謔道:“弄得神神秘秘的,還開好了房。是準(zhǔn)備和我偷情嗎?”

    “顧綺深,我們今天一次性就把話說清楚了。我問你你是怎么認(rèn)識我meimei的?”

    “朋友介紹自然而然認(rèn)識的。怎么成年人交朋友你也要管?我對女人沒興趣,你放心?!?/br>
    “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對她怎么樣,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還有今天是我媽的壽宴,我提醒你別攪局。”

    “傅斯言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我和你媽總共就說了幾句話還送了她一份大禮,你有什么好不滿意的?”然后瞥了一眼傅斯言兇神惡煞的表情,又用委屈巴巴的聲音說道:“我這么煞費苦心不就是想見你一面嗎?那么兇干嘛?!闭f這扯了扯傅斯言的袖子似在討好他。

    “你想找我去我公司就可以,為什么非要挑這個場合?”

    “我每次去你公司,秘書不是說你在開會就是說去見客戶,你是不是故意躲著我?”

    “我為什么要躲著你?”

    “因為你怕我,你怕見到我就藏不住心里的事情。放不下我直說,想找臺階下要我追你也成,我無所謂這種事情。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一臉正經(jīng)冷漠的樣子就好想扒光你?!?/br>
    顧綺深把傅斯言壓在墻上,兩人身高相仿,顧綺深歪著頭作勢要親傅斯言,眼睛黑而亮滿是占有欲。

    在兩人嘴唇相碰的一瞬間,傅斯言寒毛直豎,一把將顧綺深推開了,顧綺深一個沒站穩(wěn)摔上了沙發(fā)。旋即臉色大變,側(cè)身僵在一旁。

    “對不起,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們結(jié)束了?!?/br>
    顧綺深從沙發(fā)上支起半身,哭腔中滿是憤恨說:“我他媽哪里不如他?你為什么不原諒我?”順手把沙發(fā)上的抱枕全往傅斯言的身上一通亂扔。

    傅斯言理智不斷提醒自己不要被顧綺深給騙了,還是用冷靜的語氣講道:“今天我們就把話都說開了吧。我心里過去都是你,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別人了。是你當(dāng)初提的分手,是你騙了我兩年一直利用我,也是你說反悔就反悔的。我不后悔對你好,同樣的也做不到原諒你,我們沒必要繼續(xù)糾纏不清讓彼此都不好過。你還很年輕,會遇到更好的人。”

    “傅斯言你他媽根本就不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的!我說的都是氣話,我沒有真想和你分手,我承認(rèn)我利用你,對不起你。我可以補(bǔ)償你,你不準(zhǔn)不要我,不準(zhǔn)......”

    顧綺深把臉轉(zhuǎn)了過來,眼白滿是血絲,淚水溢滿了眼眶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碰就要碎了。

    “那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樣過的嗎?我都不敢想起你,只要想起關(guān)于你任何事情我連呼吸都會痛。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一點也不少。你說走就走了,留給了我什么?一個又一個難以入眠的黑夜?!?/br>
    說完傅斯言抽了幾張紙遞給了顧綺深,顧綺深還是低著頭一動不動的,用更加兇狠和悲戚的語氣說道:“你不懂,你不懂每天都被別人監(jiān)控的日子。你知道我為了見你一面,答應(yīng)那個女人什么嗎?我說我會好好聽話當(dāng)她的好兒子,可是她從來沒有愛過我,憑什么我做了那么多,最后還要一無所有?!?/br>
    說到最后顧綺深幾乎是嘶吼地哭出來,傅斯言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他,他在人前永遠(yuǎn)高貴傲慢。傅斯言對他的家庭還是稍微有點了解,他的父母是上流社會的一對模范夫妻,真真假假誰有能知道,看到顧綺深此番痛苦的模樣,不難猜測到他從小也許除了物質(zhì)優(yōu)越其實也并不好過。

    顧綺深坐在沙發(fā)上摟住傅斯言的腰,埋頭痛哭了起來,西裝外套被濡濕了一大片,傅斯言看他可憐樣起了惻隱之心想摸摸他的頭發(fā),最終還是把手放下了。

    “好了,不要難過了。到此為止了,我們……正式的分手吧。認(rèn)真的不再反悔的?!?/br>
    “求你不要,我不會再騙你的。我其實也不介意同他一起和你生活的?!?/br>
    傅斯言覺得他一定是哭昏了頭,越說越荒唐,把顧綺深的手從他腰上掰開。

    “對不起,無福消受。這是最后一次了,別再來找我了?!钡皖^看了一眼手表,急匆匆地奪門而出。

    顧綺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那個絕情的背影,起身把沙發(fā)桌子前的東西全掃到地下,再發(fā)瘋似的把房間里面的東西全砸了,最后坐在地上抹眼淚。

    他在房間里獨坐到深夜兩點,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開了房門,門外站了一位長發(fā)披散、長相陰柔的男人。

    他倚著門框,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動作神態(tài)無不嘲諷,“晚上好啊,表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