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能發(fā)聲的欺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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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巧合,受真倒霉。 故事里的攻都不是好人,做事走腎不走良心,小仙女小仙男們遇到喜歡的人,千萬別這么“作”,追不到喜歡的人還是其次,容易被人套麻袋…… ------------------------我是正文分割線------------------------------------- 一 不能發(fā)聲的欺壓 云舒是在病床上醒過來的,從醫(yī)生口中得知,他被男人cao脫肛了。 醫(yī)藥費都已經(jīng)被人交完了。 三十七歲,離異,帶著一個上小學(xué)的女兒,相貌還算清秀精神的中年的白領(lǐng)。 在公司聚會上醉酒之后,被不知道多少男人cao爆了屁眼兒。 如果不是大腿中間多出來的紗布一直摩擦他的大腿根,他還以為這是做夢。 他請了三天的年假,把女兒送去奶奶家,自己在家一直窩到去醫(yī)院確定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才回了公司。 他謹小慎微了幾天,沒發(fā)現(xiàn)周遭異樣,自己偷偷松了口氣。 看來不是公司里的人做的。 如果可能的話,他也想制裁那些傷害他的人,但他不能報J,報了,這個工作就沒了。 他在這里工作了這么久才爬到這個不高不低的位置,早就沒了剛?cè)肼殨r候的沖勁兒,更何況他還有家人,他不能讓囡囡背著一個“爸爸被男人強B”的名聲,同時,他也沒有另起爐灶的資本。 平凡人的總想息事寧人,可現(xiàn)實總是無理取鬧的。 公司大廈21層,是領(lǐng)導(dǎo)層,沒有一定級別上不來的地方,這就好像是身份階級的象征,公司里的傳說,如果有一天能上到21層,那就是一步登天了。大佬手里漏下來點啥,也夠他們享福的。 云舒上來的時候,只想著自己最近手頭的事兒做的好不好,還真沒敢奢求。 公司新上任的總裁是董事長的兒子,年紀輕輕就能掌管這么大的集團,暗地里早成了眾多單身女郎的目標,只是上任以來,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人很少能見到他,云舒也不過是在公司聚會上遠遠看了一眼,眾人上去敬酒,他都沒能擠到前排去。 只是知道這位太子爺標準的人生贏家,高富帥,他這輩子望塵莫及。 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21層,總裁辦公室的沙發(fā)里,總裁卻并不在,助理端過來一杯咖啡,云舒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喝了兩口,等著等著就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有些沉重,看不清臉的人影抱著他向上分開的大腿,帶著無法擺脫的陰影一下一下壓下來,屁股里火燎燎的痛,粗大的棍子夾雜著溫?zé)岬闹猴w快的捅穿他的身子,一下一下翻攪他的內(nèi)臟。 云舒抬起沉重的手臂試圖推開身上晃動的人影,被對方不耐煩地握住手腕壓制在床上。 “wu……”放開我,你是誰?云舒張了張口,意識里想說話,卻控制不了唇舌,只有被反復(fù)侵占的位置是鮮活的、跳痛的,其他的肢體仿佛都脫離了他的掌控。 他試圖講話,只能發(fā)出嗚嗚呃呃,無意義的喘息和單音,男人的喘息聲更明顯了,濕熱的吐息噴灑在他的耳邊,帶著煙草香的手掌捂住云舒的嘴巴,那人低頭舔咬他的喉結(jié),下體cao的噼啪作響,男子的麝香味和典雅的男香混合在一處,慵懶中透著yin靡。 云舒隨著男人的撞擊,振顫著,貼合在男人下腹的肌膚濕熱酥麻,全情的抗拒只造成微乎其微的緊繃和瑟縮,視線里架在男人肩頭搖擺的小腿和控制不住勾抓的腳趾,都在訴說這場性事帶給云舒的刺激和負擔(dān)。 隨著視野漸漸清晰,云舒的腦袋也恢復(fù)了運轉(zhuǎn),四肢恢復(fù)控制,然而連續(xù)長久的被男人壓制,讓他根本無法并攏被撐開的雙腿,那抗拒的動作,反而像是肛門在挽留男人的JB。 他掰開男人的手掌,側(cè)頭大口的換氣,紅潤的眼尾滾落一串透明的水跡。 壓在他上方的男人并沒有因為云舒恢復(fù)意識而放過他,而是把住云舒的腰,將他cao得有些往上的身子拖回身下,調(diào)了個更方便用力的姿勢,一下一下小幅度抽送陽具“喂”著他。 真實清醒的體驗到被一個男人cao穿身體,與之前那三天時候的腦補完全不一樣,令人恐懼而陌生的酥麻快感,借由那根一下一下侵犯著他的陽具不斷送入體內(nèi),他在快感延續(xù)的這會兒,甚至生不起反抗的勁頭,只想讓男人用力地插進去,反復(fù)地插,狠狠地插,用力摩擦那個叫他爽得大腿根發(fā)酸,酸到骨頭縫都瑟瑟發(fā)抖的地方。 這快感來得屈辱、羞恥又無奈。 他不敢回頭,剛才恢復(fù)視線的幾秒,已經(jīng)足夠他看清那張臉,這張臉讓他意識到自己無力反抗也無力報復(fù)。 他甚至有空出神:原來那個太子爺,并不是觸不可及的。 這個人會冷著臉,將他cao醒。 云舒沒有反抗,他呆呆看著墻上的鐘表,太子爺?shù)捏w力跟他的臉一樣卓爾不凡,在他醒來之后,有三十多分鐘才在他體內(nèi)釋放了第一炮,或許在他昏睡的時間已經(jīng)射過,但他并不知道。 江緒,也就是太子爺,他翻身把jiba抽出來,抱著云舒靠在自己身上,分開那雙長腿,又插了進去,半軟的幾把擠進流J的洞xue,云舒只安安靜靜地,由著男人擺弄自己,最后的姿勢他并不算舒服,讓一個直男靠坐在另一個男人的幾把上,相信當事人肯定不會舒服。 江緒靠坐在床上,左手甩開打火機給自己點了只煙,順手打開了正對著床的電視機,右手從云舒胳膊下伸過去揉捏他紅腫的rutou,表情淡漠的仿佛在僅僅是在做一件最平常的事兒,他甚至沒有一個加害者的自覺,沒有語言羞辱,沒有原因,理所當然地享用另一個自由人的身體。 顯示屏內(nèi)的畫面有些不穩(wěn),一看就是私人錄制,一個穿著西服的清秀男子閉著雙眼被幾個人扯開了西褲,暴露了套著平角褲的下體,他被人拉著胳膊放到馬桶蓋上,屁股的位置放大有了一個特寫,一群人鬧哄哄的給這個看起來昏迷中的男人灌腸清洗。 男子在昏睡中感覺不適,掙扎間打到了某個人,被人反扇了一耳光,然后扯開了上衣,暴露出他平坦的小腹,隨著水流加大,那個小腹一點點鼓漲起來,昏迷中的男人發(fā)出不適的呻吟,有人拿來黑色的肛塞替換了水管。幾只手輪流撫摸按壓那個鼓起來的肚子,和下面毫無反應(yīng)的陽具。 云舒不適的轉(zhuǎn)開頭,被江緒捏著下巴轉(zhuǎn)了回去。 電視機里的男人被人灌了三次,每一次排出的時候,都被人摁在馬桶上,用力按壓隆起的腹部,他苦痛地呻吟扭動,額角的冷汗浸濕發(fā)絲,周圍的人控制著他正臉對著鏡頭,確保那些掙扎和痛苦全部被錄入在屏幕里,畫外男人嬉笑的聲音不斷,有人說,“cao,看這個表情我就硬了?!?/br> 清洗干凈后把人光溜溜的從衛(wèi)生間抬到了一個小廳里。 不能說光溜溜,他身上還掛著一條領(lǐng)帶,下面還穿著襪子,顯然是被特意留下的。 他被放到一個小小的圓桌上,上半身躺在桌面上,大腿自然張開垂落,圓鼓鼓的屁股擠壓出一道縫,露出中間被水管撐開沖刷到微微紅腫的肛門。 有人扶著桌面一轉(zhuǎn),赤裸的男子就隨著桌面轉(zhuǎn)了起來,隨著鏡頭可以看到,圍繞在赤裸男子身邊的有四個男人,他們的衣服都穿得整整齊齊,只有幾把露在外面,整個畫面里,只有中間昏睡的男子正臉入鏡,其他人都只有脖子以下的部分。 畫外音里,有人說,醉酒的人不容易硬,幾個圍繞在裸男身邊的人說,打賭試試,他們玩起一個叫做俄羅斯輪盤的游戲,擲色子,誰最大,誰轉(zhuǎn)桌子,桌子停下的時候裸男的大腿對著誰,誰就cao他,每個人只能cao十下,然后換下一個挨著的人,最后看誰能把醉酒的裸男cao硬。 他們嘻嘻哈哈的數(shù)數(shù),吃東西,喝酒,中途還有人給裸男喂酒,將酒水和食物放在裸男敞開的身體上,任由他們扣弄把玩。 裸男在昏迷中幾次睜開眼睛又再次昏睡,緊鎖的眉頭,可憐無助,又十分誘人。 cao硬之后,賭誰能cao射,裸男的陽具在各種刺激中終于射了,他全身透著粉紅,昏睡中的掙扎柔弱如嬰孩,幾個沒能把裸男cao射的男人不甘心就此放過,賭注重新開始,幾次的cao硬cao射,玩膩之后,幾個男人坐到一旁,讓幾個裸身伺候的小青年說說近期有什么新花樣。 幾個小青年提議用昏睡的裸男“舉例子”。 得到同意后,將人拽起來,擺成下賤的姿態(tài),博取幾人的歡心。 休息一會兒之后,有人提議C尿這個醉酒的男人,眾人欣然應(yīng)允,給醉酒的男子灌下更多酒水,荒唐到后面兩個人將人夾在中間,一起插了進去,昏睡中的男子凄凄慘慘的低泣著抽搐起來,淅淅瀝瀝的尿液釋出,惹得眾人歡笑…… 云舒眼前一片氤氳,他身體不受控制的瑟縮著,周身發(fā)冷。 江緒捻滅煙頭,抱著云舒歪下去,一邊看著視頻里云舒哭泣的臉,一邊款款擺腰,將云舒整個人攏在懷里。 恐懼而絕望的獵物別具風(fēng)味,江緒體驗到包裹著自己欲望的身體戰(zhàn)栗瑟縮的抽搐,回饋了更有力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