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二奶奶心一橫,吹熄蠟燭,與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對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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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進(jìn)的力道,抵不住張武的力氣, 這動作反而將是倚賴、留戀地?fù)е?。等她有心理?zhǔn)備會被嗆得滿口鼻jingye時, 張武卻突然抽出,熱液噴在春妍臉上。 「?。 勾哄]上眼,在張武眼中頗有沐浴甘霖之感。 「你臉上不適合流淚,這個與你最相配?!?/br> 待最后一滴都擠在春妍臉上,張武穿好長褲坐回,看春妍還茫然無錯跪在那 兒,臉上黏稠液體緩緩?fù)铝鲃拥哪?,與性欲一起涌起的,是想撒泡尿在春妍 臉上的沖動。 他終究是忍住了,而春妍頭上一根發(fā)釵落下,打在木板上的聲響,轉(zhuǎn)移他滿 腦子凌虐的手段。 不知道另一個媳婦,這幾日在家里過得如何? === 凝湘的回憶因?yàn)橛幸?guī)定,所以部分跳過,不然就要來個睜眼說瞎話的倫軟規(guī) 范,本文人物皆已成年 睽違十幾日回到宅邸,留守家中的墨大奶奶自是替兩人接風(fēng)洗塵、籌宴款待。 墨大奶奶擔(dān)心黠二奶奶,不時悄悄打量;黠二奶奶自然是發(fā)現(xiàn)墨大奶奶的視線, 以為自己有什么破綻,心里一怕,不由得想避開。 見情同姊妹的黠二奶奶回避,墨大奶奶心頭一寒,但比起弄清楚黠二奶奶是 否也給張武欺侮,她更怕黠二奶奶是否知道,她與張武早已不清白! 這幾日一人在家,墨大奶奶最擔(dān)心的,就是怕黠二奶奶認(rèn)為:明知張武是這 樣的一個公公,卻放她與張武同行,無疑是想把她也給拖下水! 墨大奶奶怕黠二奶奶當(dāng)她存心不良;黠二奶奶怕墨大奶奶發(fā)現(xiàn)自己與張武不 乾凈。各有顧慮的兩人,不過相視一瞬,就把多年來的情誼都拋光,形同陌生了。 久違相聚的宴席中居然無話,墨大奶奶身邊的梅璧服侍倒酒,想著話說。 「老爺與黠二奶奶這一去,想必是有許多見聞,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說起,可 一定要說給我們大奶奶聽聽。這幾日大奶奶一是擔(dān)心你們路途,也是少了二奶奶 作伴,總是往佛堂去,都擔(dān)心你們再不回來,大奶奶可能會想乾脆遁入空門呢?!?/br> 墨大奶奶頓時臉上發(fā)熱,她心里清楚,上佛堂的理由給旁人聽來是道貌岸然, 在張武耳中就不同了。 「喔?」張武瞧著墨大奶奶,舉起酒杯:「有勞大奶奶為我們?nèi)绱藷┬?,?/br> 爹的敬你一杯?!?/br> 「不敢?!鼓竽棠滩桓姨а劭磸埼?,低垂著臉回敬一杯。 「也辛苦黠二奶奶這一路,爹也敬你一杯?!?/br> 黠二奶奶定了心思,淡然舉杯回道:「爹也辛苦?!?/br> 有了梅璧那番話,張武也知道暫時無法繼續(xù)享受兩個媳婦心緒波蕩、尷尬的 趣味;只好說起在若水將李寡婦與李鶴,以通jian殺兄、弒夫的罪名送官辦理,罪 狀中不提及任何一個張字。 墨大奶奶沒問是不是有動用私刑,就算想問,也不能在這時開口,因?yàn)檫@些 故事是說給下人聽的。張墨的糊涂事早已繪聲繪影的傳,能做的就是多說李寡婦 與李鶴的罪行,讓張墨顯得無辜、而不是愚蠢。 黠二奶奶不時附和張武的故事,若是以往,她定會在散席之后,到黠二奶奶 房里秉燭夜談,從小小的風(fēng)光一個個說起;但此時回憶這段辰光,哪有什么可說 呢。 兩位奶奶雖然心里都意興闌珊,但周遭的從仆們聽得興味盎然,也只好拱著 張武多說一些。誰知道從仆散盡后,他會有什么舉動呢? 到了彎月掛天頂,眾人忍不住都有點(diǎn)倦意,張武便說:「大夥兒都累了,撤 席吧?!?/br> 兩位奶奶起身告退,正為今晚無事而松口氣時,張武像是突然想到,啊了一 聲開口:「墨大奶奶,明日請帶帳本來榮安堂,吃過早飯就來吧?!?/br> 張家現(xiàn)在的家務(wù)都在墨大奶奶手中,與張武商議帳務(wù)本是稀松平常之事;這 次他離家十幾日,多花點(diǎn)時間看帳,也是應(yīng)該。 在燭光下看不清墨大奶奶臉上是紅是白,在人前仍能把持,鎮(zhèn)定回道:「媳 婦知道。」 出了張武所居的榮安堂,回廊往東是墨大奶奶的松香園,往西可到黠二奶奶 的竹清園;以往有事在張武這里久坐之后,黠二奶奶都會繞道松香園。這日兩人 自然地各自而行,下人心頭道是天色晚了,卻不知兩位奶奶都為了離開榮安堂而 松口氣的心情。 *** 張武畢竟不是只顧色欲薰心,正色與墨大奶奶問了這幾日開銷;掌管張家家 務(wù),收支不用愁,最煩心的是應(yīng)酬。 張家領(lǐng)有官祿,交游也不少,基本的紅白禮怎么送才得體,對方先前送過什 么,這次該怎么回才好;對方地位如何、前程是否看好,也是送禮的重點(diǎn)。常常 就為了送個禮,談起對方仕途,以及今上喜惡,就耗上大半天。 墨大奶奶以前就喜歡聽張武談這些,這次上榮安堂之前緊張,但看張武正經(jīng) 談話,也漸漸卸下心防。 了卻一樁王府公子娶妻的賀禮,墨大奶奶以筆墨寫好,翻開另外一頁,說: 「寧府的大爺重陽過后,要回京受封侯了?!?/br> 寧府的大爺與張墨同年,人家得以封侯,張墨卻還是在當(dāng)小差。想見張家的 繁榮不過自己這代,張武不覺嘆口氣。 「罷,爬得高,摔得重??此麄儌z也除了揮霍,也沒什么與人爭的本事,就 這么平順度日,正合他們娘親的意思?!?/br> 這是真誠的感嘆,見張武此時真有六旬老翁愁子息前程的無奈,引得墨大奶 奶心頭惻然,竟有些不忍! 「倒是一年里頭,夏、秋都得北上當(dāng)差,苦了你們。」 瞬地警覺,以為張武就藉此調(diào)戲,卻見他振起精神說:「我記得先前兄弟倆 取親,寧府都有送東西,是送了哪些?」 墨大奶奶松口氣,也收起心緒,翻找禮簿。 把這件事情辦完后,已經(jīng)過正午。兩人談帳務(wù)向來是把榮安堂的下人遣開, 避免屋里機(jī)密給人聽壁腳;墨大奶奶正起身要到外頭喊人開飯時,一只粗糙的手 握住了她。 總是來了!墨大奶奶心跳亂了,故做鎮(zhèn)定。垂首問:「爹有事交代?」 「梅璧說你這幾日天天都到佛堂,倒是在里頭都做些什么?」 「自、自然是抄經(jīng)禮佛,盼張家人都能添福添壽……」 墨大奶奶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聲音顯得不自在。 「媳婦果然有心?!箯埼淇粗竽棠蹋荒ɡ湫ψ屗扯紱隽??!傅故?/br> 想瞧瞧,那saoxue給你自己攪和成什么模樣?!?/br> 張武這面容、這語氣,讓本來已不能忘的那幾日,更加清晰;墨大奶奶按著 不住起伏的胸膛,怎么也壓不住這急促的呼吸。 「脫了裙底下的東西,到太師椅坐下,讓爹好好替你診視?!?/br> 墨大奶奶動彈不得,總覺得自己除了站著,已沒有力氣往前走一步;張武不 耐煩地一甩,讓她蹣跚地一屁股跌入太師椅。 「幾天沒教就這么不懂事!路邊母狗還知道挺出屁股給公狗干,你這什么樣 子,還不自己脫?!?/br> 聽這輕蔑的數(shù)落,桂芳心里委屈,身體卻又難以自制地對有反應(yīng);自己雙手 雙足趴扶在地,屁股熱辣辣地給張武那話兒捅到失神昏厥的情景,讓她此時心頭 狂跳,兩腿都有點(diǎn)發(fā)軟了。 她抖著手,撩起裙擺將里頭的穢褲褪下,露出一雙白嫩的腿,腳上還穿著白 襪與紅色繡花鞋。 才將裙擺蓋回,又聽張武說:「不就說要替你診視,還不把兩腳放在扶手上!」 張武的語氣愈是輕蔑,桂芳心頭除了委屈,卻又有另一種感覺引得身體發(fā)熱。 桂芳順從地將兩腿各掛在兩邊扶手上,只要掀開裙擺,底下的風(fēng)光就一覽無遺了。 張武自然不會客氣,拉起裙擺一拋,就蓋在桂芳頭上;桂芳不敢拉下,透過 綢緞,見到只有光影的模糊景象。 「真是不得了,剛剛與你談?wù)?jīng)事,你倒是在想什么,能濕成這么樣。瞧, 都沒惹她呢,就自己一吐一吐的流水。」 桂芳對自己不可置信,光是這么給張武瞧,就熱、就癢了。感到有個東西觸 碰敏感的花心,讓桂芳倒抽口氣。 「媳婦知道這是什么樣的東西嗎?」 「不、不知道……」 桂芳只能感受到這是個不冷不熱,壓在身上是硬的東西;那東西在張武手中 繞著下體的輪廓,又搔又壓地,讓桂芳忍不住發(fā)癢扭腰。 「就知道媳婦愛它,才碰這么幾下,就對它發(fā)浪了?!?/br> 張武拿著那東西,對著桂芳粉rou間的陰蒂,規(guī)律地輕敲;嘴上還念了句: 「南無?!?/br> 桂芳知道了,那是敲木魚用的木魚棒。給張武這樣敲著,身子漸漸有著搔不 到癢處的不耐,桂芳得緊緊抓著扶手,才能忍住自己不扭腰。 底下突然沒了動作,只聽張武說:「媳婦果然記得它,倒是讓爹瞧瞧,你是 怎么用它治自己。」 桂芳猶豫一下,決定不拉下蓋在頭上的裙擺,放松手時,張武自然將木魚棒 放在她手中。 與張墨成婚五年來,桂芳在夫君離家時,偶有寂寞不過以玉手搓揉一陣,就 感到可排遣。讓張武搞過幾回后,她花了一番決心才敢把手指戳入yindao,沒兩下 立即不滿足地拿起木魚棒插了進(jìn)去。 滋味是既苦又好,但一個良家婦女,能是這模樣嘛?總是慚愧,也莫名滿足。 桂芳拿著木魚棒,在yinchun外部磨著,整只沾濕后,尋著洞口慢慢插入。 「啊…」 「你就當(dāng)?shù)辉谶@兒,爹要看你平時怎么對待自己?!?/br> 本就差點(diǎn)忘了有張武在,現(xiàn)在一聽這聲音,反而更加在意,身子也愈發(fā)不聽 話;心更亂了。 「啊…菩薩神明、民、民女無意冒犯法器…」桂芳一手緩慢插入、抽出,另 一手的指頭輕揉著陰蒂。 「實(shí)在是民女、浪xue讓公、公造孽…求、求神器消業(yè)障啊…」 張武拿起茶杯,配著這美景吞下一大口茶,讓冷茶壓壓自己心猿意馬的沖動; 他要看看桂方能把自己糟蹋到什么地步。 沾上木棒的yin水,濕到桂方的手,搓著yinhe的手指把那兒捏得又腫又紅;桂 方仰起頭,掛在扶手上的兩腿盡可能地收緊,讓屁股自椅子上浮起。 「瞧你愛的,看來對你們這些蕩婦來說,木馬鞍不是責(zé)罰,是享受呢?!?/br> 「啊、??!」 桂方的身子放松落回椅子,張武上前接過她已經(jīng)拿不住的木魚棒,抽出紅腫 的yindao時,牽連一絲晶瑩的yin水。他拉下蓋在桂芳臉上的蘿裙,在桂芳眼前聞著、 舔著那根被沾濕的木魚棒。 「你這sao味,大羅神仙也拿這沒輒;你也嚐嚐?!?/br> 木魚棒橫放在張口喘息的唇前,桂芳伸出粉嫩舌尖舔上,張武笑道:「好媳 婦,你這母狗愛這根木骨頭消業(yè)障,是不愿爹疼你啰?」 桂芳思量該怎么說才好,是逃不了張武的手掌心,卻是怎么說才能省去一頓 打罵。 「怎、怎么不愿爹疼…」桂芳本就緋紅的臉頰,更是連脖子都漲紅了。「只 是不能讓爹為了疼媳婦而受罪,只好求法器消罪業(yè)……」 「媳婦放心,爹斬神殺佛,你只要信這神器便可?!?/br> 張武撩開長袍,跨間鼓脹的弧度讓桂芳心跳得更厲害;張武將木魚棒橫放入 桂芳口中。 「這木骨頭賞你,好生咬著;爹知道你這母狗下面的小口,最愛的還是roubang, 你說不是?」 桂芳聽話地咬著木魚棒,讓張武羞辱得泫然欲泣的臉,羞紅地點(diǎn)點(diǎn)頭。感到 火熱的guitou頂在發(fā)紅敏感的花心,這在回憶中怎么想都覺得不夠的熱度、在木魚 棒搗弄間怎么都覺得不夠的粗硬感受,讓桂芳已全然臣服張武了! 她的雙手忍不住摟上張武肩頭,嘴上咬著木棒讓聲音嗚咽無法成形,唾液順 著嘴角流出。 隨著roubang一寸寸頂入,桂芳的雙眼更加迷茫,聽著自己含糊地喊著:「爹、 爹!」 頂?shù)阶钌?、兩人rou體貼合時,張武拔開桂芳的上衣,兩手伸入腥紅肚兜里, 抓住她的雙乳;讓張武捏得疼,桂芳的身子一緊,下體把張武給含得更加用力。 「瞧媳婦多愛這神器,把那話兒咬著不放呢!」 張武捏著桂芳的rufang,愈來愈用力,重得桂芳都怕會雙乳會在張武手中裂開; 她恐懼地哭喊搖頭,嘴上依舊不敢放松那根木魚棒。 「爹、疼、好疼!」 看桂芳臉上眼淚、唾液橫流,張武心頭笑著,放松手上的力道,開始擺動腰 肢。 背靠著木椅磨蹭其實(shí)會疼,兩球給張武抓的的rufang也疼,但這些隨著下體的 麻熱,都感到這疼,其實(shí)美妙無比。 若不是口上有個木棒檔著,桂芳約莫會聽見自己無法克制地隨著張武的律動 贊嘆:天!爹的roubang好美…木骨頭攪和根本比不上! 此時她只能聽到幾不成聲的呻吟,這話不成聲的嗚咽,還真像是什么畜生。 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張武黝黑的roubang往自己白嫩的身軀里狂抽猛送,濃密漆黑 的陰毛間,沾上許多濁白體液。 發(fā)現(xiàn)桂芳的視線,張武慢了動作,問道:「媳婦瞧什么?」 桂芳嘴上咬著木魚棒不敢放,說了幾個聽不懂的字,張武伸手要拿,笑著說 道:「還真這么舍不得這木骨頭。」 聽他這么說,桂芳才敢松口。 張武看那沾滿yin水、唾液的木魚棒上,清晰留有桂芳的齒痕?!溉粲腥藛柶?/br> 這木魚棒怎么了,你就說給一只母狗咬的?!?/br> 竟然還要放回佛堂,桂芳對他的作法不算太驚訝,畢竟自己也在那里,靠這 根東西爽快幾次。 「說吧,媳婦在看什么?」 到此情境,桂芳已經(jīng)沒有羞恥了,迷蒙看著緩緩進(jìn)出的那話兒,說道:「媳 婦先前連放根手指都怕…卻想不到是愛吃這么粗大的roubang…」 「大媳婦這才知道你有多愛,瞧你這兒的口水都流了爹一褲子!」 張武說著,猛然加快速度抽送,說道:「大媳婦說給爹聽聽,你有多愛這rou 棒!」 桂芳摟著張武,仰頭無法去想該說什么給張武聽,只能說著現(xiàn)下自己的感受。 「啊、roubang的滋味讓那兒熱辣辣地、屁股又麻、又癢、?。 构鸱純赏瓤壑?/br> 扶手,忍不住挺腰浮臀;張武順勢兩手摟著她的腰,站直身子挺得更深。 「天啊、爹的roubang真美…啊啊…木骨頭插不進(jìn)這么深、沒這么粗…媳婦朝思 暮想的滋味、是爹、是爹呀啊??!」 兩人rou體拍得又重又急,桂芳感到被撞擊摩擦的yinhe在發(fā)癢,忍不住一手伸 了下去揉捏。 「啊…?。 构鸱既嗯獃inhe,讓yindao縮得更緊,把roubang包得更加實(shí)在的滋味, 讓她的腰都軟了;肩膀貼著倚背,無力地往下滑。 「媳婦胃口真大,看來一根roubang滿足不了你,日后等小墨回來,爹與他的兩 根roubang一起讓大媳婦來嚐嚐!」 提起張墨,桂芳頓時羞慚萬分;但愈是慚愧,就覺得給含著roubang的地方更是 發(fā)癢,不自覺地扭腰。 瞧桂芳sao得無法自制,張武一笑,抽出roubang說道:「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樣子, 大媳婦自個兒看看要怎么給roubang干?!?/br> 張武退開,桂芳兩眼忍不住盯著他腿間,沾著yin水在午后陽光下發(fā)亮的那話 兒;想著母狗該有的樣子,不想跪在地上讓膝蓋疼,便在椅子上轉(zhuǎn)身,兩手撐著 椅子,撩起裙擺挺臀相對。 給搞得發(fā)燙的地方,xiaoxue像是沒能閉起,張著口吸著這空氣,竟有些發(fā)寒; 盼著張武火熱的陽具趕緊插進(jìn)來。 桂芳卻想不到,先碰到身體的,是那根濕冷的木魚棒,是在后庭鉆著要進(jìn)去。 「啊、爹、那兒、那兒…」 「不先給這里松一松,日后你用哪兒吃另一根roubang呢?」 后庭被強(qiáng)行擴(kuò)張,桂芳腦袋里頭盡是真的想著張墨的陽具插入的情景。其實(shí) 張墨有次看了小書,還真的曾對桂芳要求過要嚐后庭的滋味,桂芳拗不過他,不 過最后只讓毛筆進(jìn)去,她怎么樣也沒辦法用后庭納入陽具;張墨最后只能放棄。 這時比毛筆大了兩、三圈的木魚棒,竟也這么進(jìn)去;而棒頭較粗的地方進(jìn)去 后,后庭就在棒頸的地方收緊,是牢牢含住這跟木棒了。 張武讓桂芳前身壓低些,白臀就挺的更高,一邊轉(zhuǎn)著在桂芳后庭的木棒,一 邊把自己的roubang頂入。 「同時吃著木棒與roubang,大媳婦感覺如何?」 桂芳搖頭:「只、只有爹的roubang好……」 張武捏了下桂芳的白臀,將她左腿掛在手臂上往側(cè)邊抬起,說著:「這條母 狗學(xué)公狗撒尿的模樣?!?/br> 這姿勢讓rouxue更開,屁股把roubang夾的更緊;在張武抽送間,后庭塞著的木棒, 似乎也能在rouxue中感受到。 「天、這滋味…好奇妙…?。 ?/br> 快感瞬間凌駕於恥辱,在這姿勢間的摩擦瞬間有股竄過全身的發(fā)麻感受,讓 桂芳瞬間全身無力。張武將她跪伏在地,仍是拉起桂芳一腿往她rouxue里捅;一擦 過那個地方,又是竄入全身的麻癢。 「啊啊啊啊啊……」 還以為與張武的交合不過就是先前那樣了,想不到更有激情!桂芳早已沒了 方寸,想著先前張武說她這么樣就像是學(xué)公狗撒尿,還真有尿意涌起。本來先前 談?wù)撜?,就費(fèi)了不少口舌喝了些茶,現(xiàn)在還真有忍不住的感覺。 忍著尿意,卻又耐不著張武的抽插,桂芳急了:「爹啊、爹、放過媳婦、媳 婦快、快尿出來呀啊啊啊啊??!」 張武毫不留情極速抽送,桂芳咬牙忍著尿意,種種折么、種種快感讓她喪失 心神。 「呀啊啊啊…爹饒我、媳婦忍不住、忍不住呀啊啊?。 ?/br> 「就尿??!母狗就是這么隨地撒尿!」 桂芳不住搖頭:「不、不啊啊啊…」 「尿可以隨地灑!」張武奮力撞上桂芳下體,射出熱液:「但爹的jingye,就 是媳婦要好生收著的!」 桂芳終究是忍住,緊繃著的身子絞緊roubang,希望張武趕緊全數(shù)放盡,好放過 她。 「媳、媳婦受教…求、求爹容媳婦…」桂芳眼中含淚,說不下去。 張武畢竟不想弄臟屋子,也沒準(zhǔn)桂芳自己去小解,而是起身到房內(nèi)拿了一個 尿壺出來。 這時桂芳好不容易用了許多力氣才讓自己從地上坐起,見到那個男子用的尿 壺,臉上的潮紅頓時退了不少。 「我看媳婦也沒力氣自己上尿桶,爹的尿壺借你一用?!?/br> 說著就把掰開桂芳的雙腿,把尿壺的口貼上桂芳的下體;陶制尿壺冰冷的瓶 口一碰上敏感發(fā)熱的地方,桂芳身子一顫,熱液就壓抑不住地流出。 桂芳緊閉著眼,聽著水聲不住落淚。她哪還有余力去擔(dān)心黠二奶奶呢?在張 武面前,她早已無法當(dāng)個人了! 去了一趟若水回來,黠二奶奶突然忘了,以往是怎么度過每日辰光的。日長 夜更長,無法去找墨大奶奶,更不可能親自上榮安堂。 黠二奶奶的仕女玉竹看她懶散的模樣,開口想與她閑聊,替主子打發(fā)時間。 「二奶奶,那李寡婦生得什么么樣?」 知道玉竹淘氣,黠二奶奶故裝做生氣的模樣說:「這也是你問的。」 「是怕二奶奶悶得慌,才想問這些的。」 「我看是你們這些人心頭慌吧,總愛聽這些!給老爺聽見,看你還有沒有命 多嘴?!?/br> 這是實(shí)話,張武厭惡下人嚼舌根,能留在他身邊的從仆,每個都知道禍從口 出;待在榮安堂的人,個個守口如瓶,絕不多話。但在榮安堂外的下人,只想著 別被張武發(fā)現(xiàn)就好,還是愛聽、愛說是非。 因此玉竹才不怕黠二奶奶的提醒,笑著說:「二奶奶總是會跟大奶奶提的, 與其到時從松香園加油添醋地傳出來,二奶奶就好心點(diǎn),喂喂我心頭的好奇蟲。」 提起墨大奶奶,黠二奶奶覺得以兩人往日情誼,不上前拜訪著實(shí)奇怪;因此 說道:「瞧我被這天氣熱得,出了趟門回來,都忘了要去拜見大奶奶。玉竹,你 看看有什么甜點(diǎn),一起送過去?!?/br> 「不急,大奶奶還在榮安堂呢?!?/br> 「咦?還在榮安堂?」黠二奶奶看看外頭日光,夏日白晝長,但也有些許向 晚的橘光了。 「約莫是這幾日有喜事、升官的人多,幾樣事情打理下來,不好打發(fā)吧?!?/br> 若真是如此就好!黠二奶奶涌起一陣寒意,張武待她如此,她怎么沒想到墨 大奶奶也會遭毒手! 那么一個內(nèi)向溫柔、冰清玉潔的一個人兒,黠二奶奶怎么也無法想像,她受 張武欺凌哭泣的模樣。 當(dāng)下便想直闖榮安堂,但想著若是兩人清白,她闖入兩人商談機(jī)密,以張武 的個性必定有罰;若是真有什么,她撞見了又該怎么辦才好?一切晾在白日下, 對誰都沒好處。 但這么下去,就有好處?驀然想起張武粗黑的陽物,黠二奶奶臉上緋紅。 玉竹看黠二奶奶臉是一陣白、一陣紅,擔(dān)心她是中暑了,問:「二奶奶,您 不舒服?」 「沒事的?!棍锒棠虛u手:「你去問秋水,晚飯老爺要不要一起開;若是 不用,你就與梅璧商量,開在松香園。」 張家的規(guī)矩,張武有交代下來,才需要一起吃飯;若是沒有,則各自開桌即 可。妯娌感情好,向來沒與張武一到吃飯,就是兩人一起。玉竹不疑有他地退下 往松香園而行,黠二奶奶望著天邊云彩,思量著這個家該怎么走才好。 不一會兒,玉竹回到竹清園,面有憂色說著:「大奶奶說她身子不舒服,晚 飯不吃了,請二奶奶自理?!?/br> 黠二奶奶心頭更沉了:「我看你去了一段時間了,大奶奶是什么時候回去的?」 玉竹回道:「本來與梅璧談著要上什么菜呢,大奶奶就由秋水陪著,從榮安 堂回來。她問我怎么在這兒,我說了要在松香園開飯,她就說不必忙了?!?/br> 見黠二奶奶愁上眉頭,玉竹安慰:「想必是這天熱,整理帳務(wù)又煩心。歇息 一晚就會好些,明日再上門相聚也好。」 聽玉竹這么說,黠二奶奶又一件事上心頭;猶豫就這樣兩人都裝做沒事,還 是上前對墨大奶奶掏心掏肺好呢? 她咬牙,毅然決然站起身,對玉竹說:「你去備些退火的冰糖蓮子,隨后送 上松香園去。」 只身跨步走向松香園,離那兒愈近,黠二奶奶愈是發(fā)抖得厲害。不一會兒停 下腳步,扶著廊邊欄桿,是走不下去了。 妯娌兩都給公公欺侮,除了相顧流淚、同赴黃泉守節(jié),還能怎么辦才好呢? 若不以死守節(jié),兩人豈不是作妾似地一同服侍張武? 倒不如心照不宣,不說出口就當(dāng)沒這件事!等到張墨、張黠兩兄弟回來,他 總不會還如此膽大妄為;等過半年,張武說不定就沒這種興致了。 畢竟是個六十歲的老翁……想著張武的年紀(jì),就想起他那話兒在rouxue里搗弄 的狠勁,張黠還比不上呢。 黠二奶奶不由得夾緊雙腿,本是因?yàn)檎静环€(wěn)而貼在欄桿上的臀,不安份的輕 輕扭動。 知道自己不該在此失態(tài),黠二奶奶趕緊離開欄桿站好,心虛地左右張望,怕 給人發(fā)現(xiàn)她不端莊的瞬間。但看這天色將暗,這條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奶 奶一手撐在欄桿上,竟有些心猿意馬。 若真是忍不住,幾步路趕緊回屋里躲著,要怎么辦這搔癢的rouxue都好。卻是 抓著這方正堅(jiān)硬的欄桿發(fā)楞;那兒都給木柄、麻繩擦到尿液高漲,不知這欄桿是 如何? 訝異自己有這種放蕩的念頭,更怕這里隨時都可能會有人來,卻讓黠二奶奶 兩腿之間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覺到那里在冒水。 耳邊彷佛聽到張武對她的辱罵,愈是難聽的詞語,就愈讓她失去理智;黠二 奶奶難以自持地抬腿跨上,要踮腳才能著地的高度,只要輕輕彎腿,就把下體緊 密與欄桿貼合。 黠二奶奶咬牙,快速扭動腰肢,奮力地隔著衣褲磨擦yinchun、yinhe,甚至恨不 得這欄桿生出一根陽具插進(jìn)去。感覺到快意高漲,黠二奶奶雙腿緊夾住欄桿,雙 手抓上欄桿更是使力將身體的重量往欄桿壓,感受到那股通體的酥麻,黠二奶奶 才松口氣,沒有停留享受余韻,趕緊跨下欄桿. 天色已經(jīng)全暗了,這讓黠二奶奶松口氣,這種光線下不用怕春情泄漏。心跳 急促難平息,自己的大膽妄為一掃這日來的郁悶。也讓她冒出驚世駭俗的念頭: 偶爾與張武廝混也不壞。 這念頭一起,不由得雙頰發(fā)熱,但剛一陣宣泄,這時腦袋清楚多了;隨手捻 下欄桿旁盛開的一朵鮮紅薔薇,雙腳豪不猶豫地往松香園而去。 *** 聽梅碧揭廉喚道黠二奶奶來訪,一身疲憊的墨大奶奶嘆口氣自床上坐起,兩 腿踩在地上還有點(diǎn)發(fā)軟。 梅碧見她虛弱無力的模樣,將玉竹送來的冰糖蓮子湯與幾片松糕放桌上,上 前攙扶:「要不就請黠二奶奶來這兒,您別勉強(qiáng)出外堂?!?/br> 妯娌間本來就不避諱入彼此閨房,但自己的容顏總要修飾一番,免得給黠二 奶奶看出什么破綻。 就著燭光在銅鏡前洗個臉、修整頭發(fā),感到心緒與氣息平靜后,墨大奶奶才 道:「請二奶奶進(jìn)來吧?!?/br> 燭火隨著梅碧走出、黠二奶奶走入晃著,就著燭光看著黠二奶奶婀娜的身姿 在桌邊坐下,一如以往親昵地在墨大奶奶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芳姐, 身子還好吧?」 墨大奶奶微笑回道:「還好,就是天熱,這陣子事情也多;難得你一趟遠(yuǎn)門 回來,該是我替你接風(fēng),改日再請廚房做幾道好菜給你補(bǔ)上?!?/br> 「這是小事。」黠二奶奶拿起方才折下的薔薇:「來的路上看花開得好,挑 了一朵最漂亮的折來給你?!?/br> 這是黠二奶奶先前臨時想的藉口,因?yàn)榻淮裰袼蜄|西過來,自己卻慢了許 久才到,總得有些說法。 墨大奶奶接過,花朵盛開,香氣襲人;她記得那條小路上的幾叢薔薇,有次 與張墨一同游園,他想折朵花替桂芳戴上,卻給被莖上的刺割破手。 「你就是淘氣,沒被這刺給傷到吧?」 出身鑣局的黠二奶奶可不是玉手只拿針線的閨秀,笑著:「刀劍都不怕了, 怎么會怕這小小的刺呢。」 「墨大爺就給這小小的刺給傷過?!辊r紅的重瓣讓她想起張墨手指上的血跡, 以及他孩子氣、不好意思的傻笑,心頭一陣酸楚:「真是沒出息?!?/br> 一向溫柔婉約的墨大奶奶口中,這么說張墨,已是極大的不滿;讓黠二奶奶 一驚,就明著的事情勸著:「大爺這回出的事情,確實(shí)是不懂世事才上當(dāng);有了 這一次經(jīng)驗(yàn),大爺也是聰明人,日后會多警醒些。沒出什么大錯,就是大幸了?!?/br> 「是,他是沒什么事……」墨大奶奶趕緊把話收住,她本想自嘲地說:可我 呢? 瞧墨大奶奶的神色,黠二奶奶猜想得到,她給張武折磨得有多苦;哪天一段 白綾吊死自己都有可能。想著個性端莊、貞潔的墨大奶奶真有可能會給張武逼上 絕路,黠二奶奶覺得無論如何都得勸勸她。 可要怎么勸呢?黠二奶奶心一橫,吹熄蠟燭,與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對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