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武的抽插,發(fā)出嬌 媚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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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睜著眼睛看著小穎, 只有這樣我才能感受到我此時的享受不是做夢,是真實存在和進(jìn)行中的。這個過 程中,小穎的雙眸一直和我對視著,眼神迷離,眼波流轉(zhuǎn),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睛 一上一下的眨著…… 最后,小穎舔弄到了我的睪丸,她舔弄著我的yinnang和陰毛,我的yinjing和yinnang 被小穎舔弄的濕濕的。這個時候的我,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都被帶來了巨 大的滿足,就算父親已經(jīng)得到了小穎的身體,但是這段充滿誘惑的舞蹈、歌聲, 還有這仔細(xì)到極點的koujiao,都是父親沒有享受過的,小穎還是趁著出游,蜜月之 中留給了我,這些都是我獨享的。 小穎繼續(xù)為我的yinjing服務(wù)著,直到她把整個yinjing含進(jìn)嘴里,開始溫柔的吸吮, 向下擼動。由于剛剛被小穎深深的刺激,再加上這神仙都享受不到的極品服務(wù), 不到兩分鐘我的射精了,我雖然很不甘心,但是身體上巔峰的到來,確實是我無 法控制的。 小穎似乎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在我射精的那一刻,她的嘴沒有離開我的yinjing,就 那么讓我把jingye射進(jìn)了她的嘴里,或許是這次的刺激無與倫比,我的射精量比以 往都要多。我終于射精完畢了,小穎的嘴離開了我的yinjing,在離開的最后,把我 的yinjing「清理」的干干凈凈。 小穎眼睛迷離的看著我,此時她或許早有心理準(zhǔn)備,或許她也有自信能讓我 快速的射出,所以此時的她沒有露出任何失望的表情。她張開紅唇,伸出舌頭, 讓我能清晰的看到她口中的jingye,待讓我看過后,小穎微閉雙眼,當(dāng)我以為她要 走進(jìn)衛(wèi)生間準(zhǔn)備漱口的時候,小穎竟然在我的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把我的jingye咽 下去,同時她的臉上充滿了迷醉,仿佛我的jingye是多么的美味。我知道,男人的 jingye很腥,根本就不是什么美味的東西,小穎這個表情只是為了安慰我罷了。 這個時候,我的內(nèi)心被深深的感動填滿,小穎沒有放棄我這個丈夫,她甚至 為了幫我「治療」,而購買情趣衣服,甚至想方設(shè)法來取悅我,滿足我,有妻如 此夫復(fù)何求? 加上剛剛舞蹈歌聲刺激的余韻,外加上小穎吞咽jingye的沖擊,這次我射精過 后,yinjing竟然出奇的沒有軟下去,竟然還保持著勃起的狀態(tài)。看來這里,小穎和 我臉上不由得同時露出了驚喜,尤其是小穎,她眼中慢慢充滿了淚光,只是她沒 有任何其他的言語。 這個時候的小穎,沒有放棄這個機(jī)會,她起身慢慢的走到了電視柜跟前,背 對著我彎下身子,雙手撐住電視柜,讓自己的雪臀保持著撅起的姿勢,這個時候 小穎的蜜xue完整的呈現(xiàn)在了我面前,由于小穎的情趣短裙是透明的,我早就知道 她里面什么也沒穿。 保持完這個姿勢后,小穎回眸一笑,眼睛中帶著挑逗和妖嬈,這個背入式的 姿勢,是小穎以前一直不愿意用的,沒想到今天竟然為了我在此破例…… 「夫君,快來愛我……」仿佛還在沉浸在的音樂中,小穎竟然對我 使用了中女人對丈夫的稱呼,這一句話,此時已經(jīng)勝過千言萬語,還有 比這更有誘惑力的言語么?我挺著依然保持堅挺的yinjing,緩緩的向小穎走去…… ……仲夏午后,開滿紫紅蓮花的池邊,一座隱於樹蔭下的涼亭里,張武闔起手上 的書本,拿起就朝自己搧了幾下。 張武閱書時不想見奴仆在左右礙眼,站在遠(yuǎn)處隨時待命的侍兒秋水,此時見 張武收起書卷,趕忙上前,說道:「老爺,我來替您搧涼吧?!?/br> 說著,就拿備好的蒲扇,朝張武輕輕地?fù)u動,帶起微微的風(fēng)。但這天氣可不 是搧這幾下就能解熱,方才看的書卷里其實夾有密函,其內(nèi)容讓張武看得心煩, 朝秋水搖手:「這里不用你忙,下去吧?!?/br> 「是?!?/br> 秋水轉(zhuǎn)身退下,留下一陣脂粉的香氣,令張武不由得朝她的背影多瞧一眼; 但也就是一眼,并無綺想。更何況同樣陪侍在旁的男仆順福,還偷偷地跟秋水眉 來眼去。 瞧他們的模樣更是心煩,張武轉(zhuǎn)過頭去,瞥見在池邊的柳樹下,有個東西在 陽光下閃閃發(fā)亮。 「順福,你到那棵柳樹下,有個發(fā)亮的東西,把它撿來讓我看看?!?/br> 順幅不敢怠慢地上前拾起,是個包金鑲紫玉的簪子。 張武接過細(xì)看,似乎曾見過卻想不起來是配在誰頭上,是在已過世的妻子、 還是姨太太身上?怎么都想不仔細(xì),便問:「這是誰的東西?」 「是墨大奶奶的?!骨锼故钦J(rèn)得。 她口中的墨大奶奶,是長子張墨的妻子。被秋水這么一題,張武想起來了。 前兩個月他做六十大壽時,曾見過她別著這個發(fā)簪,笑盈盈地向他敬酒。 只是這簪子怎么會落在那兒呢?光是別著四處走,是不會輕易落下的,莫非 那頭云絲曾倚在那棵柳樹上?腦中墨大奶奶的模樣愈來愈清晰,想著她的背靠在 那棵斜入水池上的柳樹上,抹著胭脂的唇在微笑。 而她是為什么會靠在那棵柳樹上?是否雙手抓著張墨魁武的雙肩,一只雪白 的腿自紅色蘿裙中抬起,勾在張墨的腰上?在耳鬢廝磨將頭上的發(fā)簪勾落地面。 張武明知不該那么想,卻是忍不住腦中的綺念;胸口涌起久違的沖動,這股 沖動在妻子與姨太太相繼過世后,已許久不曾出現(xiàn)了。 長子張墨與次子張黠皆出外差,離家已有一個月了,算算,還有半個月才會 回來;把玩著手上的這只金發(fā)簪,張武心頭波濤不斷,氣息一定,站起身來大步 邁進(jìn)。 秋水與順福都不問張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見張武踏入大少爺張墨的居所松 香館,那里自然有人會招呼老爺,因此兩人就止步不跟上。兩人相識一眼,就一 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館,里頭靜悄悄的,宛若無人。莫非是在午睡?這么一想,張武放 輕腳步,一看前堂無人,便繞往后堂。 明知大兒子張墨不在,還往后堂走若被下人發(fā)現(xiàn)難免閑話,張武朗聲問: 「有人在嘛?」 悄然無應(yīng),張武更放大膽往后堂走去。一去屋里,只見丫頭梅碧躺在窗邊的 臥踏上,睡得正熟。 正躊躇該不該就這樣直接踏入屏風(fēng)后方,直闖墨大奶奶閨房時,聽得周遭有 嘩啦、嘩啦的水聲。 張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邊間自窗縫往里頭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里頭,赤 條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來,不時撥起水拍上肩頭。猛然見到墨大奶奶的側(cè)臉,讓 張武一驚,趕緊自窗縫避開。所幸里頭毫無動靜,張武心頭一定,也不敢妄自再 從門縫中偷看。而思量著,人是到了,接著該怎么辦才好呢? 就這么推門而入?若門閂住,他不也就打草驚蛇,難道還能破門而入?若不 趕緊想出能讓他與墨大奶奶獨處的機(jī)會,等會兒待她出浴,等她叫喚梅璧,他就 這么杵在這里又會給人什么想法? 念頭一轉(zhuǎn),退了幾步,倒是裝出泰然自若的語氣,說著:「咦,怎么沒人?」 「啊、爹,您怎么來了?」屋里傳出驚訝的聲音,正要喊梅璧時,張武料到 她會叫喚,依此出了一聲:「唉呦!」 「爹、您怎么了?」 「我看你這屋外的龍眼長得好,就想摘來嚐嚐,給青苔滑了一下?!?/br> 里頭傳來水聲與衣服摩擦的動靜,以她平時良善敦厚的個性,必定是心急想 來看看張武是否摔傷了沒。 「梅璧!」墨大奶奶喊了一聲,想讓梅璧先來照料張武,張武趕緊喊住她: 「別,別嚷,傳出去可是說不清的?!?/br> 墨大奶奶一想也清楚,那棵龍眼樹就長在這間房邊,若是傳出張武在媳婦洗 浴時在房間外跌了一跤,那兩人可都百口難辨了。她只得趕緊套了件長衫,拉開 門一臉焦急地看向張武。 這一眼讓張武為之一亮,平時總見媳婦沾粉點唇,此時沐浴自然洗去一臉妝 點,更添一股清雅秀麗。嬌小的瓜子臉上,黑白分明的雙眼滿是擔(dān)憂地瞧著他。 「爹,您沒摔傷吧?真是,您要吃龍眼,交代一聲就有人端上給您了,何必 自己辛苦?!?/br> 墨大奶奶彎身來扶,松垮垮的衣襟里,一對渾圓的乳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一 陣花香自她身上飄來,張武什么顧慮都沒了。 「唉,就走進(jìn)來,看見那結(jié)實累累的枝葉垂下,想說唾手可得,哪知會出這 么一個笑話?!?/br> 墨大奶奶是想將張武扶到前堂去的,怎料張武一邊喊著疼,一邊用身子的重 量故意歪斜而行,硬是將她擠入沐浴間的那扇門里。墨大奶奶怕他摔得重,不疑 有他,雖然不是個適當(dāng)?shù)牡胤剑簿蜁簳r讓張武在沐浴間旁的榻上坐下。 待張武一坐下,一膝卡在她雙腿之間,兩手便將墨大奶奶牢牢摟住;墨大奶 奶一驚,雙手稱在張武肩上,止住自己往他身上跌的態(tài)勢,但雙腿已被張武的膝 蓋頂開,只能勉強(qiáng)自己別這樣坐上張武的腿上。自她衣襟中傳出的玫瑰香氣,讓 張武想乾脆就這樣埋首在她雙乳之間,盡情吸取。 「爹、您這是!」 「桂芳?!箯埼浣袉舅拈|名,直言:「你要臉,我也要,咱們就什么都別 說?!?/br> 張武將臉埋入桂芳胸前,朝她胸前又舔又咬地,松垮的衣襟讓他胡亂扯一下, 雪白的一對乳露了出來。他張口就含著右邊粉嫩的乳首,桂芳一聲嚶嚀:「不、 您別這樣……」話一出,便咬著唇落下淚了。 瞧她蹙眉隱忍的模樣,真?zhèn)€我見猶憐,別說心生退卻,張武更是yuhuo勃發(fā)。 張武一手探入桂芳雙腿之間,剛出獄的體毛還濕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 私處,她的身子一顫,雙手不斷推著張武的肩,想讓他遠(yuǎn)離自己。 張武雖有六十,但每日練武的習(xí)慣從沒斷過,雖就一只手摟住桂芳,還不致 於會被她給掙脫。 長年練兵器、粗糙長滿繭的手抓上她的雙腿之間,緩緩磨蹭。 「小墨離家這么久,必是方寸寂寞,就是做一場春夢也沒什么。桂芳,你這 兒濕漉漉地,可盼著呢。」 「爹、您這是造…嗯!」孽字無法出口,因為張武的指頭冷不防戳入體內(nèi), 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適。 張武的手指沒入又抽出,真希望就這么直接將陽具享受桂芳濕熱緊實的身軀, 但過於冒進(jìn)桂芳可能還承受不下他的陽物,冒進(jìn)只是掃興。 他抬頭朝桂芳促狹地一笑,猛然快速地抽插;桂芳倒吸一口氣,緊抓張武雙 肩的雙手,愈來愈用力。她還是不敢直接掐住張武的脖子,仍是希望能用痛逼退 他。 在下體拍擊的掌中,開始漬漬有水音;桂芳緊閉雙眼不看張武,但聽見這聲 音,不知是激動還是羞澀,白嫩的瓜子臉上漲滿一片紅。 「啊…」桂芳突然雙腿一軟,坐在張武腿上,也將他的手壓在雙腿之間;她 直覺想挪開些,離開張武的侵犯,往后一動又被張武壓回,倒向是按奈不住地扭 腰擺臀了。 張武舔吻著桂芳泛紅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語:「小墨媳婦別急,爹疼你?!?/br> 故意提醒桂芳身為張武媳婦的身分,桂芳的淚更多了,只是忍著不趕出聲, 怕吵醒外頭的梅璧。 張武柔聲低語:「別哭,爹這就來了?!?/br> 他將桂芳放倒在榻上,長衫已完全敞開,這時突然有興致欣賞桂芳的身軀; 穠纖合度的身材、滑嫩柔軟的肌膚、一掌握不住的乳、梨花帶淚的臉龐,吐息微 張的雙唇。 張武貼著桂芳的頸嗅著、吻著,氣息令人蕩然,而她隱忍的泣音,更是另他 銷魂。他匆忙地掀起長袍脫下褲子,壓開桂芳無力反抗的雙腿,用沾滿桂芳yin液 的手握著陽物搓了幾下,便朝桂芳濕漉的xiaoxue又?jǐn)D又頂?shù)?,直搗而入。 桂芳是心死了,盼著惡夢趕緊結(jié)束,希望自己能對張武的行徑無所反應(yīng)。而 張武久未經(jīng)此事,看著身下是年不過二十二、還未生子的少婦,胸口澎湃難忍。 突然想起以往征戰(zhàn)沙場,與一名軍妓的調(diào)笑。 張將軍您功大業(yè)大,殺敵無數(shù);我床上斬人的功績可也不小喔。 喔?那就看是你先投降,還是我先繳械。 兩人擠乎徹夜征戰(zhàn),是那軍妓先討?zhàn)?,張武至今都記得那軍妓的yin言浪語。 喔、張將軍您饒了我、您真是要人命…我投降、浪xue都快被您戳爛、戳翻了… 里頭滿滿都是您的jingye、再下去就要炸啦、求您、饒我… 自從與這名軍妓交手,張武心頭就出現(xiàn)莫名的感受,比起迎合討好,他更愛 看女人哭喊求饒。 媒妁之言的妻子謹(jǐn)守禮儀,對此事盡是克盡婦道,能避則避;有次忍不住多 做了兩次,妻子便委屈得終日不歡。而因為妻子三年無子而入門的姨太太,在床 上較放得開,但一見張武的狠勁,便一遇他求歡便怕。此后張武知道,這種招式 只能在萍水相逢的妓女身上施展。 自械甲歸鄉(xiāng),膝下有子,張武也漸漸忘了用陽具去凌虐女人的快感。此時這 股沖動,伴著道德感一并燃起,顧不得外頭有人,拉著桂芳白嫩的雙腿,就狂cao 猛干起來。 桂芳瞪大眼睛,雙手捂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將這里的春光泄漏出去。而 兩個手臂將rufang夾起,讓張武忍不住狠狠揉捏桂芳的乳。桂芳悶叫一聲,然而就 算她不作聲,臥榻咿呀作響的聲音都比交和的yin靡之音還大,想著梅璧隨時會來 查看,桂芳真想就在這兒死了算。 看著桂芳羞慚的模樣,張武甚是滿意,除了不能聽見她的哭喊是可惜了點。 張武想像著桂芳會用什么樣的聲音喊:爹爹!就忍不著將jingye射入桂芳體內(nèi)。 「啊……」張武滿足地喘口氣,又朝桂芳重頂兩下,將jingye宣泄乾凈。 看著桂芳癱軟無力的模樣,張武替她拉好長衫,說著:「我今天來,是胡世 伯寫了封信來,要來找你商量一些事。沒想到在你屋前滑了這么大一跤,滑入這 里頭倒在你身上?,F(xiàn)在時機(jī)不對,不好跟你談,事情又很緊急。今晚上佛堂,與 你商議胡世伯交代的事,你若沒來,我會來這兒找你。」 說完就逕自離開,走回前堂,梅璧還睡著;張武心頭一寬,回味這事辦完, 竟如此輕松爽快。他絲毫不覺得桂芳會拒絕他,秉性良善的她,會勸公公別再糊 涂、會擔(dān)心胡城寫來交代什么事情;畢竟胡城就是張墨的長官啊。 佛堂是張武早年征戰(zhàn),雖是殺敵也是殺人,亡妻篤信佛教,認(rèn)為她無子是因 為張武的因果,因此恭奉一佛為張家做功德。佛堂處在張家園的角落,除了早晚 上香灑掃,是不會有人在的。 而墨大奶奶只要說是為了墨大少爺祈福,到佛堂徹夜抄經(jīng),下人除了送她到 佛堂,為了顯示誠心,下人是不會在旁隨侍的。 張武真是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萬全的幽會之地。 張武回味著午后匆促的美好,打發(fā)入夜前的時光。待得秋水將床鋪好,張武 讓她退下歇息后,再等了一會兒,才悄悄踏出所居的榮安堂。 一路隱匿行跡,耳聽四面、眼觀八方,真有年輕時潛伏入敵營的刺激。過了 重重假山、林木,搖見坐落北方的佛堂,窗上透出一點燭光;張武滿意地笑著, 一切都穩(wěn)當(dāng)無誤了。 他推開門,見到跪在佛前團(tuán)蒲上的墨大奶奶如驚弓之鳥,轉(zhuǎn)頭看來的人是誰。 其實也知道除了張武不會有別人,她眼中滿是懼怕與委屈,回身就朝張武伏跪在 地。 「爹爹,媳婦在佛前求您,別再糊涂?!?/br> 張武裝做不解,只說:「咦,墨大奶奶,你這是怎么了?我今夜只是商談胡 世伯的事情。向來家務(wù)由你掌管,自然是找你,哪能說糊涂?起來吧,我們到后 頭談,讓人發(fā)現(xiàn)身更半夜翁媳兩人在此,怎么也不會有好聽話?!?/br> 張武說著,就把晃著火光的油燈拿起,往后堂走去。 后堂除了一張桌子,另外架上擺了許多祭祀用的器物,張武將油燈擱在桌上, 看著墨大奶奶姍姍踏入;每一步都是猶豫、每一步都是痛苦。 張武看她的臉,眼皮子都哭腫了,問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是哭腫的?什 么委屈哭得這么厲害,別人問起你怎么說?」 墨大奶奶頗有慍色瞥了張武,張武心里倒是得意,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別 有一番勾人的銷魂媚態(tài)。但他不想逼得太急,先來個欲擒故縱,拿起下午夾在書 中所看的信。 「胡世伯信里,提起小墨那筆帳已了,你看該怎么謝他才好?!?/br> 張墨的那筆帳,是這回往黑江戍守間,給人設(shè)計的一個桃花劫。二世祖多有 揮霍闊氣的毛病,加以張家難得一子,妻子與姨太太都寵他,這驕縱任性、好充 大爺?shù)钠?,終於在黑江吃虧。 一班不安好心的人巴結(jié)著他,就真覺得自己是一方霸主的神氣,幾人常在一 個性李的寡婦所開的小館吃喝。李寡婦年紀(jì)不過二十五,一雙精明干練的眼,在 店里內(nèi)外招乎,顯得英姿颯颯。 一夜眾人散去后,里頭一個名叫曹二挽留張墨,請李寡婦在小館后頭的屋里, 備了一桌下酒菜。這間屋是李寡婦平日的居所,曹二與他談起有關(guān)李寡婦的私事。 說她丈夫死后,她明日游手好閑的小叔李鶴總跟她要錢,不給就賴在館里耍 賴,讓客人不敢入門;所幸年前因為在市井斗毆被送入牢,這才有幾天好日子。 有不愿讓他人知道的事情要談,因此不疑有他地在這兒等著。 久等不見曹二,沒想到是李寡婦換下一身油膩的衣服,換了鮮麗的一身羅裙 踏入,著實令人驚艷。那雙平日不下須眉的眼,給張墨瞧得羞怯地垂下眼,笑道: 「張大爺真是,這樣瞧人?!?/br> 張墨懂曹二留他的意思了,沉吟著該不該接受?來了這幾次,對李寡婦確實 有些好奇,聽聞她的身世以及經(jīng)營的辛苦,更是感到同情與佩服。 「張大爺別多想?!估罟褘D在桌邊坐下,替張墨斟酒?!改谶吔贿^個把 個月,這兒不過讓您多個地方落腳休息?!?/br> 話說得明白,不過露水姻緣;婦道人家說這番話,一般人必會說她不知檢點。 但張墨對李寡婦本來就有好感,聽了反而更愛她這清楚明白的性格。畢竟家有嬌 妻,他可不想沾了一個麻煩回去。 豈料一夜纏綿,隔日一個莽漢闖了進(jìn)來,一把拉起床上的張墨與李寡婦,罵 道:「你這賤婦!一沒看著你,就勾搭男人,你怎么對得起我大哥!」 張墨一聽,這就是李寡婦小叔李鶴了;只見李寡婦回瞪李鶴,絲毫沒有懼色。 「你不是被關(guān)了?難道是逃獄?你又如何對得起李家祖宗!」 李鶴作勢要打李寡婦,張墨一把抓住他的手;李鶴似乎早就知道張墨會來阻 他,反手一轉(zhuǎn),讓張墨一個翻身,手背到背后,被壓制在床上。 「哼。」李鶴一個冷笑,「既然你這么欠干,那好,我還擔(dān)心要怎么騙你去 給獄卒快活,這下可省了,原來你這么想讓男人cao,正好一拍兩合!」 李寡婦大驚失色:「你、你用我來換你出獄?」 「你不愿花錢保我,他們說用你的身子也行?!?/br> 「你這畜生!就為了想搶這間館子,如此容我不得,我就死給你看!」 「別!」張墨動彈不得,只得趕忙說:「嫂子放心吧,一切有我!」 李鶴笑道:「你能做什么?」 「你要多少錢就說吧,我替嫂子給,但你從此后遠(yuǎn)離黑江,別再來煩你嫂子?!?/br> 就這么一句話,張墨前后替李寡婦花了五萬多兩銀子,但這筆銀子可不敢跟 家里要,是曹二教他,從公款中挪動。 這下驚動胡城,叫了張墨來問仔細(xì)。張墨一開始還不愿說,直到胡城說要回 報張武,這才說出與李寡婦的一段因緣。 胡城聽完大嘆口氣:「傻侄兒,你被他們給耍了!」 張墨不信,要找李寡婦問清楚,沒想到人去樓空,就連曹二也找不到人;徒 留私動公款的罪名給張墨。 這不是把錢補(bǔ)上就能了事的,張武覺得張墨太天真,該給的罰還是得給,才 能刻骨銘心!不過以張武的威名,胡城的關(guān)照,還是讓張墨沒那么難受。但是幾 天的牢獄,與先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境遇相比,已是落魄錐心了。 胡城這次來信,就是說明張墨出牢后的情況,與后續(xù)安排;以及追到李鶴、 李寡婦的行跡。 這其實是件難堪的事,張武先前與墨大奶奶提起,多避諱評論張墨與李寡婦 的交情;今日心境大為不同,張武故意說:「不過睡了一夜,小墨就愿意花上五 萬兩,可見那寡婦的功夫高竿啊?!?/br> 張武挑起墨大奶奶的臉,說道:「胡世伯說他出牢,第一件問的就是李寡婦 的下落;你若不賣力點,只怕他以后心心念念,都是那寡婦的風(fēng)流?!?/br> 那雙已經(jīng)哭腫的眼里,又泛出淚。 「桂芳。」張武一改戲謔的欺侮,換了極其溫柔的語氣:「爹知道你委屈, 爹疼你?!?/br> 正要吻上她殷紅的唇,桂芳立即跪伏在地:「爹若明白媳婦的委屈就不該如 此,否則、媳婦只得以死明志!」 「好?!?/br> 聽張武回得肯定,桂芳以為自己聽錯,疑惑地抬起頭看向張武。只見他長袍 落地,正解開褲襠。 「公公讓媳婦你,爽到死。」 桂芳臉色一白,這分明已是禽獸,說什么都沒用了! 待褲頭一松落地,張武腿間黝黑的陽物直挺挺的,已然蓄勢待發(fā)。桂芳跪著 要退,卻被張武兩手一把抓住她的頭,讓她的臉貼上熾熱的陽具。 張武輕擺腰,陽物磨蹭著桂芳的臉,沾上她濕冷的淚水,令他異常興奮。捏 住桂芳的雙頰,就把那話兒朝桂芳微張的小口頂入。 「嗚!」?jié)M口腥膻的尿sao味,令桂芳反胃,張武頂?shù)挠种?、又深,更令她?/br> 住作嘔。 「把衣服脫了。」張武下命令:「除非你不怕明兒給丫頭問起:大奶奶,您 是去哪兒,衣服上沾了什么呀?」 眼淚不住落著,桂芳慢慢地、認(rèn)命地解開身上的衣服。張武看著她露出香肩, 一襲腥紅的肚兜掛在雪白的肌膚上,甚是好看。他伸手替桂芳解開綁在頸后的結(jié), 肚兜落下,一對晃動的乳就跳了出來。還有一點黑紫的痕跡,想必是下午抓得太 用力了。 他心頭想去摸那對乳,那話兒又舍不得離開桂芳的口,真?zhèn)€千猿意馬,不知 該從哪開始好。 聽著桂芳不斷字喉間發(fā)出作嘔的聲音,張武加快抽插的速度,壓住桂芳的頭, 猛然就射了出去。突如其來的體液讓桂芳嗆的厲害,無奈張武不肯放她,就這么 含著張武的yinjing,貼著他的小腹猛咳。 下腹讓桂芳沾得一片眼淚、鼻涕跟jingye,滑膩的觸感讓張武就著小腹摩擦桂 芳的臉,也將她沾染滿臉狼狽。 待張武退開,見得桂芳在油燈下閃著體液咳嗽的臉龐,嗜虐的心情感到相當(dāng) 滿意。 「站起來,讓爹好好瞧你。」 給張武折騰一陣,桂芳已經(jīng)沒了主意,聽話的模樣顯得有些傻愣了,讓張武 將她拉到靠著桌子的墻邊,火光清晰照出她赤裸的身軀。 張武貼近她輕顫的乳,一斑斑青紫的痕跡讓人好生愛憐,他捧起雙乳,舔著、 吻著。 「嗯、啊…」桂芳因著痛,而不住輕嚀。 「好美的一對奶子,好銷魂的聲音,小墨怎么會這么傻,放著媳婦不管,對 一個寡婦動心呢?」 桂芳確實是氣張墨找女人,但心里還是替他說話,自嘲:總比公公找媳婦來 得好! 張武吸吮著桂芳的rutou,含糊地說著:「小墨不管,做爹的我可不能不管啊?!?/br> 說著站直身子,吻上桂芳的唇,留下兩手不斷揉捏尖挺的rutou。即便桂芳百 般不愿,但這既舔又咬又捏的挑逗下,身體還是會有所反應(yīng)。張武一只腳擠入桂 芳雙腿之間,大腿貼上她濕潤的下體。 「瞧,寂寞地滴著yin水呢,這一個月來,你一個人都怎么排解?」 桂芳不愿與他多言,張武拉起她的手,將指頭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 「倒是辛苦它們,要暫代小墨?!?/br> 被張武說中閨房密事,桂芳漲紅了臉,斗大淚珠再度落下。 張武一笑,拉著桂芳的手,朝垂掛在下腹那話兒摸去。桂芳抗拒著要掙開, 但怎敵張武的力氣,牢牢被壓在陽具上,撫著那東西,好讓它再度昂首挺立。掌 心感受的那里的動靜,心頭哭訴著這孽緣到底該如何了。 張武在她耳邊說著:「媳婦你看,爹爹那話兒跟小墨相比,有何不同?」 桂芳依然垂臉無語,張武自顧自地親著桂芳,說:「好媳婦,爹知道你是不 忍心說小墨不好;別說爹自夸,我在床上的經(jīng)歷,可不比沙場來得少,定讓媳婦 樂他一樂,別管小墨在黑江做了什么蠢事?!?/br> 那黝黑的器官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再度見到這冒著青莖的陽物,恐懼布滿桂芳全 身。下午那陣折磨,她強(qiáng)做鎮(zhèn)定再度沐浴乾凈,此時下體還會發(fā)疼呢! 感受到桂芳發(fā)抖的身軀,張武笑道:「媳婦等不及了呢?!?/br> 將桂芳一腿拉起,讓她勾在他的臂彎上,濃密毛發(fā)的門戶大開,張武握著自 己那話兒扣門。 「嗯!」每個動作都是疼,桂芳咬牙苦撐,雙手不自覺摟上張武,怕自己之 撐不住。 張武緩慢的進(jìn)出,說著:「好媳婦,爹不愿你疼,讓你爽、爽得欲仙欲死!」 那個死字一下,張武加快了速度,用得是九淺一深的功夫;看桂芳一對奶子 跳呀跳的,張武故意說:「媳婦你看,你這對奶子跳得可快活的!」 桂芳全身力氣都放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會叫了出來;而那叫出來的聲音 是痛、是屈辱、是不甘,甚至,是快活,她已沒有方寸! 看桂芳眼神漸漸迷離,張武再下功夫羞辱:「媳婦你說說,爹好不好?」 桂芳的頭隨身軀晃著,迷茫地望向張武,突然一陣酥麻自背脊傳來,忍不住 就說聲:「好…」 一出口就是嬌喘媚音,桂芳已經(jīng)說服不了自己該堅持什么了。 「怎么好?你說給爹爹聽?!?/br> 桂芳無法回答,已有不知該怎么說話的癡態(tài),只能隨著張武的抽插,發(fā)出嬌 媚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