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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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家中唯一子嗣,剛剛體會到夢寐以求的受人呵護的感覺,就要回到邊關(guān),像囚徒一樣被刺上面文,投入殘酷的軍隊生活,而后被上位者當做工具任意擺放……副將自始至終都是一枚棄子。 如果注定要消磨一個人畢生的渴望,何必在最好的年紀投下一束光?一個人給的溫情,又如何與命運的無情相抗?何況那人還不自知。 將軍殺我,我亦殺將軍。 將軍百戰(zhàn)名將,無非獨斷了些,不肯全憑帝王驅(qū)使,大敵當前,說殺還得殺?;实蹛垡粋€人,最是小心翼翼,不敢表露分毫,哪會張揚至此,令將軍“威”名遠播?名利、官爵、感情, 每一項都可以是誘餌,將軍他……終是陷了進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雁門關(guān)外,將軍率五千人殿后,與燕挽約定擋住遼軍鋒芒后放出信號,燕挽率弓弩手掩護大軍一同撤回代州。好巧不巧,燕挽在關(guān)口等候時又接到皇帝密令催促撤軍。 燕挽見到信號,領(lǐng)軍挺進,卻被遼軍包抄。 耶律曷夜襲軍營,副將奉皇命殺害主帥不成反受重傷,而監(jiān)軍與副將乃一丘之貉……若連胤眹的疑云也算上,這就是個自己人組的局……將軍想玉石俱焚。 燕挽明知是計,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沖進去。將軍戰(zhàn)死,殘兵掩護監(jiān)軍逃離,想的是能有人回到皇都向皇帝講明戰(zhàn)事經(jīng)過,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燕挽不習武,但弓馬嫻熟,負傷之下騎馬日行五百里而不休息,終于撿回一條命。 燕挽出京時白璧無瑕,回來后卻被折騰成秸稈膚色。他面見皇帝,被赦無罪,本已思慮完備的辭職計劃只得暫時擱置。 少了國師的護國寺未有不同,燕挽前去上香,方丈告訴他胤眹臨行前決定不再繼續(xù)受比丘戒,燕挽合掌謝過。 前任國師生西,胤眹由方丈教導,是胤眹第二任師父。胤眹外表愈發(fā)威嚴出塵,內(nèi)里卻滿不是那么回事。想來胤眹的決定讓方丈松了一口氣,雖然不是徹底不再禍害佛門,好歹適可而止。 皇帝接到國師現(xiàn)身遼國的奏報,當即命永清縣令搜尋,直到戰(zhàn)事結(jié)束才在霸州找到他,一身傷痕。對比胤眹與耶律曷出現(xiàn)時間,胤眹不能自辯,被捕入獄。 胤眹一點點打退護衛(wèi)脫離商人控制,心中卻也知自己在劫難逃。憑商人一伙的實力,不是時間夠了,如何肯放他? 獄中,胤眹上身赤裸,手腳被銬住,頭上刀疤令他看起來有些兇悍,他的表情卻十分平靜。 “法師俗家姓什么?”主審頗為客氣。 “貧僧沒有姓?!必繁噾B(tài)度則顯得有些“不合作”。 “法師指認之商戶并不存在?!敝鲗徲值?。 胤眹輕輕點頭:“他有這個本事?!?/br> “什么意思?”主審問。 胤眹仰起頭,緩緩道:“施主究竟想知道什么?貧僧與耶律曷是否為同一人,還是貧僧……是否通敵叛國?” 主審道:“法師既提出通敵罪名,可算是招認了?” 此事難在耶律曷首次出戰(zhàn),官職不高,資料太少,要判斷真?zhèn)危荒軓呢繁囅率?。但二人是同一人又如何?伐遼失敗不是將罪責推給一員偏將就能過去的。 “貧僧知曉耶律曷存在,僅此而已?!必繁嚨溃柏毶梢娝幻嬉宰C清白?!?/br> “此事要向知州請示?!敝鲗彽?,“法師何以聯(lián)絡(luò)耶律曷?” “貧僧被關(guān)押的宅院尚在,想來會有線索。”胤眹道,“此事不可耽擱,時間一久,耶律曷得知貧僧為官府掌控,定不會再現(xiàn)身。施主若不放心,可封住貧僧武功,只要施主答應貧僧不傷耶律曷性命?!?/br> “為何?”主審問。 胤眹道:“因為他是貧僧親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