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養(yǎng)子的報復,小黑屋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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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蒙恩舒爽的睡了一覺醒來,他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渾身酥酥軟軟的感覺,讓他悠悠嘆了口氣。大概最近半年來太放肆了,縱容著顧瑯廝混在一起,總是爽昏過去,醒來就換了個地方。 雖然這么想著,周蒙恩卻還是緩緩坐起身來。視線一掃,熟悉的室內裝扮讓他知道自己是回到了別墅的臥室。 目光落到不遠處站立在窗前,身形高大的男人,周蒙恩直覺氣氛不同以往。畢竟往常只要他一醒,小狼狗可是會笑瞇瞇的黏上來的。 他佯作沒發(fā)現(xiàn)異常,只渾身冒著冷氣,咬牙切齒的沉冷聲音響起,“你就不能節(jié)制一點?” 以往顧瑯聽了他的呵斥總會湊上來說些情話,只是這次顧瑯依舊背對著他不說話。周蒙恩這才像是發(fā)現(xiàn)了些異常,他以為自己嚇著對方了,不由得頓了頓,有些遲疑的道:“你怎么不說話?我的意思是,畢竟是在公司,影響不好……” 半晌也沒見顧瑯有什么反應,他不由得走過去伸手去拉人,“小瑯,你到底怎么了?” 顧瑯也不推拒,順著他的力道轉過身來,只是臉上的表情再不是他熟悉的陽光笑意,反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顧瑯慢條斯理的揮開周蒙恩的手,緩緩道:“叔叔,你不用擔心了。因為,從今天起,你就不用再去公司了?!?/br> 周蒙恩皺了皺眉,手指無意識捏緊,透露出他有些發(fā)慌的心緒。 “你什么意思?” 顧瑯眼尾微揚,再不是以往的順從,反而帶著一股子惡意的銳利。 “就在今天早上,周氏已經正式被MG集團收購,而周氏總裁,叔叔你,在今天早上就已經丟下這一切出國去了?!彼蛄恐苊啥鳚u漸變得難看的臉色,一字一句說著,一點點將對方臉上的冰冷鎮(zhèn)定打破碾碎。 “顧瑯,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嗎?”周蒙恩畢竟是做了這么多年的總裁,顧瑯只寥寥幾句話,他幾乎已經將這段時間所有的反常給串聯(lián)了起來。這讓他臉色難看至極,甚至不可置信的望著面前滿臉笑意的男人。 “驚喜么?叔叔。”顧瑯輕輕笑了起來,帶著惡意的眼底滿滿都是冰冷。 這讓周蒙恩心底無止境的下沉,手指捏緊,直覺告訴他,對方說的都是真的。他手機不在身邊,轉身便想要拿起座機打電話。 只是顧瑯動作很快,他伸手拉住周蒙恩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動作,“叔叔現(xiàn)在人在國外,不希望任何人打擾他。所以,從今天起,您就不用出這套別墅了?!?/br> “顧瑯!你瘋了?你想囚禁我?”周蒙恩推開他,臉色冷如冰雕,周身氣勢迫人,只有他蒼白的臉色以及不斷顫抖的指尖,泄露出了他心底的不安以及痛楚。 看著一貫冰冷沉靜的老男人此時蒼白顫抖的模樣,顧瑯心中升起一股報復版的暢快感,還夾雜著絲絲縷縷說不清的悶痛,尤其是在對方眼底的溫情消失殆盡,全部化為冷漠時,那悶悶的感覺幾乎讓人窒息。 顧瑯淡淡的道:“叔叔,我瘋沒瘋我不知道,不過,有一句話你倒是說對了。這外面都是我的人,你不要妄想著跑出去?!?/br> “混賬!”周蒙恩氣的口不擇言,揚手握緊了拳便揮了出去。 只是顧瑯輕輕松松握住他的手腕攔下他的拳頭,眼神倏然變得幽深冷厲,他一把將人按到了床上,輕描淡寫的道:“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畢竟現(xiàn)在,你只不過是一個一無所有的老男人而已?!?/br> 周蒙恩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臉色劇震,他怎么也想不通的模樣,緊緊盯著顧瑯,冰冷的眼神難掩痛楚,“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做?公司遲早都會留給你,你何必多此一舉?” 顧瑯掀唇冷冷一笑,“你以為我是為了你那個小破公司?哦,忘了正式跟叔叔介紹一下,MG集團,是我的?!?/br> 周蒙恩這次半晌回不過神來,他突然自嘲的彎了彎唇,幾乎是嗓音干澀的低低開口,“所以,你究竟從什么時候就已經開始謀劃了?這些年來,你的所有話所有動作,都是假的,對么?” 他最后的聲音輕而飄忽,帶著令人心酸的疼痛,幾乎讓人聽不見。可偏偏顧瑯離得近,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心臟被緊緊攥住的生疼。這種疼里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暢快,這讓他幾乎惡意滿滿的貼近了床上的人,在他耳邊以最親密的話語吐出冷漠惡毒的話來。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叔叔,從你把我?guī)Щ刂芗议_始,我就開始每晚都在期待今天的到來。每一天,我都在想,要讓你一無所有,要看你哭都哭不出來的那天……你勾我父親的時候,難道沒想到過會有今天的下場么?” “你說什么?”即便周蒙恩已經覺得沒什么能驚起他的情緒了,但現(xiàn)在他依舊不可置信的望著顧瑯。 顧瑯望著他瞪圓了眼,向來冷峻的神色竟然顯出一副茫然無辜的模樣,他冷冷一笑,“你難道就是用這副可憐兮兮的無辜模樣勾引我爸的么?讓他不顧一切的要跟我媽離婚,如果那天他們不大吵一架情緒不穩(wěn),又怎么會失手出了車禍?” “顧瑯,你這個神經??!”周蒙恩搖著頭,臉色冰冷而慘白,“你在瞎說什么?我跟你爸,是兄弟!是摯友!竟然被你說的那么不堪……” 顧瑯嘲諷一笑,“呵,喝醉酒抱在一起親吻的兄弟?” “什么?不可能!”周蒙恩一頭霧水,他實在想不出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事。 “那天我全看到了?!鳖櫖樌淅涞目粗劢浅嗉t,“對你來說,兄弟算什么,對么?我還是你的養(yǎng)子了,叔叔……你不照樣也能躺到我的床上么?” “混賬!”……伴隨著“啪”的一聲,周蒙恩揚手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他眼眶發(fā)紅的看著他,胸口氣的起伏個不停。 “呵,還不承認么?”顧瑯輕輕咧了咧有些發(fā)疼的嘴角,眼神陰沉的可怕,嗓音冰冷而不近人情,“這都是你該得的,那些痛苦,我會一點點全部還給你?!彼呎f著已經開始動手撕扯周蒙恩的衣物。 “住手!……唔……” …… 顧瑯被刺激的不輕,他平時壓抑著就已經讓周蒙恩有些招架不住了,現(xiàn)在一發(fā)起瘋來更是將周蒙恩身上折騰的沒有一處好皮膚。 周蒙恩醒來的時候,渾身還有些無力,尤其是某個地方,更是破皮了蹭到衣服都發(fā)疼。 這讓他臉色有些發(fā)白,勉強扶著墻站起身來。只是,房間里的通信和可用來做兇器的工具都被收走了。甚至連他的衣物都被帶走,此時身上只有一件淺色絲質睡袍。 他又勉強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門窗都被鎖死,也沒法兒跟外面聯(lián)系。甚至連送飯的仆人都換了新人,而且對方也只是從小格子處將飯推進來,根本不敢跟他多說一句話。 周蒙恩心下明白,顧瑯這是要將他完全跟外面隔離,一點點磨掉他所有的棱角。 其實除了對方胃口太大他有些吃不消以外,這種每天躺在床上混吃等死,還有“口糧”的日子,他還是很滿意的。 而且,僅僅是把他關起來的這點手段,怎么可能讓他輕易屈服? 這樣想著,周蒙恩目光飄進了洗手間里的玻璃鏡子上,片刻后,他心底有了計較。 周蒙恩幾乎等了一整天,直到晚上,顧瑯才回來。畢竟要突然處理周蒙恩消失留下的一大攤子事,還是有的他忙的。 不過,只要一想到家里還有個老男人毫無反抗之力的等著他回來折騰,顧瑯就尤其有了精力。 他邊扯掉領帶,邊問著身邊的下人,“今天怎么樣?” 下人是新?lián)Q掉的,不大清楚里面那人真正的身份,也不好亂稱呼,只好模棱兩可的道:“里面那位先生一整天都很安靜,不吵不鬧,飯也按時吃了?!?/br> “哦?”顧瑯是真沒想到,畢竟突然遭遇這么大的變故,怎么也該有些波動吧。只是再一想到周蒙恩那張冰冷的面容,他又委實想不出對方失去理智發(fā)瘋時的模樣。 只是,對方越是平靜的反應倒越是讓他有些不甘心。 他直接邁步走到門口,這道門已經讓人換過了,鑰匙只有他手里有。 顧瑯打開門,緩緩推門進去。里面靜悄悄的,他的目光觸及到空無一人的床上時,突然皺了皺眉。 下一瞬間,他被人從后面擒住,隨即一冰冷鋒利的東西抵住了他的脖子。 “別動?!敝苊啥鞯统恋纳ひ粲行┧粏。瑧撌亲蛱旖械奶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