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３、長山公園是這座城市特別亮麗的一道風(fēng)景，公園不大，但靠山靠水，

    特別幽靜，是學(xué)生們寫生的最佳地方。

    從長山公園出來，突然看見一個(gè)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閃而過，正在遲疑間，

    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游是長山，長山不高，坡勢陡緩，綿延著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狀，

    人造景觀也頗多。上了一道坡，就看見那人隱入了一條山澗。

    悄悄地躲在后面，才看清確是方舒。方舒穿著時(shí)尚的風(fēng)衣，顯得飄逸多姿，

    一頭短發(fā)讓她年輕了不少，尤其是善于化妝的她總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實(shí)際年齡小

    了很多，看起來倒像是一個(gè)風(fēng)韻的少婦。

    她站在山澗深處，拿出手機(jī)撥聽著，跟著就聽到嬌嗲的聲音。

    ＂　在公園北端，嗯。＂　放下電話，掂起腳尖，一副喜悅期待的樣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兩人一前一后躲在巖石的背后。

    ＂　你婆婆有情人了？＂　我小聲地說著，方舒那種神情，不由不讓人懷疑。

    ＂　噓――＂　婷婷做了一個(gè)禁聲的動(dòng)作，不大一會(huì)兒，就看見一個(gè)人從遠(yuǎn)處走

    來。方舒趕忙迎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進(jìn)山澗里，步出了我們的視線。

    ＂　婷婷，我們走吧。＂　不想介入別人的隱私，何況自己就有隱私，又管得了

    別人什么。婷婷擺了擺手，掂起腳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澗的上面，猛然發(fā)現(xiàn)那人竟是子鍵。

    ＂　媽，你怎么來了？＂　子鍵關(guān)切地看著方舒。

    ＂　我怎么就不能來？＂　方舒生氣地，眼里滿是疼愛。

    ＂　嗨！這個(gè)地方――＂　子鍵看了看四周，＂　我們在執(zhí)行任務(wù)。＂?。ⅰ∥覜]防礙

    你執(zhí)行任務(wù)。＂　方舒不依不饒地，＂　子鍵，你瘦了。＂　她說著，纖纖的玉手撫摸

    著子鍵的臉。

    子鍵趕忙用手拿住，＂　媽――＂　方舒原本高興的臉色一下子陰暗起來，＂　媽

    來看看你都不行？＂　子鍵嘆了一口氣，＂　我沒說不行，可這幾天任務(wù)緊，局里限

    期破案，大伙都在蹲點(diǎn)搜捕。＂　＂　我知道。＂　方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我就是

    ――就是想看看你。＂?。ⅰ∥也皇墙o你打電話了嗎？＂　子鍵聲音一下子變得溫柔了，

    他看母親的眼神也和剛才不一樣了。

    ＂　你這么沒死沒活地在外面，媽受不了。＂　方舒似乎要哭出來。

    兩個(gè)人靜靜地站著，方舒輕輕地抽泣起來。

    ＂　舒，你別這樣?。ⅰ◇@訝地聽著子鍵稱呼著他的母親，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來，＂　健，你終于肯這樣叫我了。＂　子鍵緊張地看著周圍，

    確認(rèn)了沒有其他的人之后，伸手在方舒的臉上擦著淚花。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

    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磨蹭著。

    ＂　健，你還認(rèn)我嗎？＂　她的眼神里發(fā)出那種只有情人間才有的光芒。

    ＂　媽――我是你兒子，哪能不認(rèn)你。＂　子鍵又恢復(fù)了稱呼，讓我聽起來仿佛

    是錯(cuò)覺。

    ＂　不――＂　方舒臉紅一紅，作出扭捏的姿態(tài)，＂　叫我舒。＂　子鍵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

    終于又叫了聲，＂　舒――這里很危險(xiǎn)，萬一歹徒――＂　還沒等他說完，方舒沖動(dòng)

    地攥住了他的手，＂　媽就怕你危險(xiǎn)，媽就想和你一起――＂　子鍵這一次溫柔地，

    用手擦著方舒粉紅的香腮，＂　不許你胡說?。ⅰ扇说哪抗饨豢椩谝黄?，彼此傳遞

    著柔情蜜意，剎那間，世界仿佛凝滯了。

    ＂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媽就是死了，也值得。＂　方舒喃喃地，象是在夢境。

    子鍵仿佛一下子清醒過來，＂　媽，你還是快走吧。＂　他催促著她。

    方舒戀戀不舍地，舉步又止，子鍵輕聲地哄著她，＂　聽話。＂　方舒忽然果斷

    地，＂　抱抱我。＂　看著母親滿臉的乞求，子鍵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

    出雙手，猛地將方舒的身子抱在懷里。＂　健，讓mama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

    肺的。＂　子鍵推開她，無限深情地，＂　不?。ⅰ∠笫羌s定似地，＂　等著我。＂　這時(shí)，

    遠(yuǎn)處有人影晃動(dòng)，兩人趕緊離開，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著山澗悄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兩人互使了個(gè)眼色，看著方舒遠(yuǎn)處的背影，意味深長

    地對望著。

    ＂　爸，我早就知道他們之間有曖昧。＂?。ⅰ∧愠源琢?？＂　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

    來，故意問。

    ＂　我才不呢。＂　婷婷目光里閃爍著調(diào)皮，＂　剛結(jié)婚那段，我總是覺得有愧于

    他，可現(xiàn)在我心里平衡了。＂　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　他戀母，我戀父。＂?。ⅰ∩?/br>
    丫頭。＂　沒想到是這個(gè)結(jié)局，不知道他們母子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他們不像是

    好過了。＂　憑經(jīng)驗(yàn)和感覺，方舒和子鍵還沒有上床。

    ＂　但至少他們愛著。＂　婷婷心情舒暢地，＂　老爸，你沒看他們一副情意深深

    的樣子，感天動(dòng)地。＂?。ⅰ○捔?？＂　我逗著她。

    ＂　才不呢。＂　看得出婷婷有著發(fā)自內(nèi)心里的笑，＂　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對。

    ＂　扭著她的腮，＂　不害臊！＂　婷婷使勁地拽著我的胳膊，＂　就是嘛！＂　心里甜蜜

    蜜的，只覺得這一趟公園沒有白來。＂　那你不給老爸介紹了？＂　婷婷一愣，旋即

    明白了，＂　美的你，再介紹就介紹你的女兒。＂　呵呵，心理甜蜜地想著，在婷婷

    心理終于有了我的位置。

    ２４、我沒有告訴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yàn)槲倚睦锎嬷环萆屏迹?/br>
    畢竟自己有著那樣的經(jīng)歷，就期望天下正在經(jīng)歷著和受著煎熬的人們都能得到幸

    福。愛雖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責(zé)任，更何況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yàn)橐粫r(shí)的

    痛快，就毀了兩人的血緣親情。那種只追求性的快樂，不敢承擔(dān)責(zé)任的人，是體

    會(huì)不到親人之間的血脈相連，只有真正愛了，才能品嘗到建立在親情之上性的交

    融和快樂。一根血脈，彼此相連；同根同脈，骨rou相融，這才是愛的最高境界。

    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顯得我冷清。幾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

    學(xué)走走，都沒有去成，一個(gè)人蹲在家里，不是看電視，就是幫著收拾一下家務(wù)。

    薄家的文化氣息很濃，所有的家具都顯得古樸古香，看起來既典雅又大方。每個(gè)

    房間的擺設(shè)都適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覺地走進(jìn)子君的閨房，那里卻是散發(fā)著濃

    郁的香氣，女孩子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房間裝扮得漂亮，看著梳妝臺(tái)上有點(diǎn)凌亂，

    便隨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這個(gè)孩子一向很隨便，不太注重衣著打扮，倒是很注意

    保養(yǎng)身材，也許與她的愛好有關(guān)。

    梳妝臺(tái)的抽屜半開著，隨手替她關(guān)上的時(shí)候，卻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疊裸畫，好奇

    地拿起來，卻發(fā)現(xiàn)是子君的，以前只是聽說子君曾給鴻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語層

    面上的，沒有親見。

    子君的身材確實(shí)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顯得勻稱，兩只飽滿的rufang高聳挺拔，

    小腹上那個(gè)淺淺的圓圓的肚臍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叢陰毛象是修剪過的成倒三

    角向下延伸，遮蓋了整個(gè)腿間，也許是畫家故意而為，也許是子君故意擺了這個(gè)

    姿勢，總之女人的隱秘就到那里為止。第二張卻是一副坐姿，姿態(tài)優(yōu)美而雅致，

    顯得大方而穩(wěn)重，長長的秀發(fā)披在胸前，隨意地遮掩了兩個(gè)rutou，下面有一行小

    字：請君雅正。看來是畫家留下的。

    第三張青春氣息撲面而來，看來是在野外寫生的。子君舒展著身體，神態(tài)含

    羞凝顰，兩只rufang向前傾著，由于兩腿分開，陰毛有點(diǎn)張揚(yáng)，大腿間的那處隱私

    清晰可見，連勾勾縫縫都勾勒出來。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鴻宇送君，顯然是子君

    的父親鴻宇所為。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君送鴻宇。里面隱含著的寓意很清楚，都

    是在傳遞著信息。

    剛看到這里，就聽到門響了一聲，跟著就是子君的聲音。

    ＂　鴻宇――我先去畫室了。＂　快步走出來，卻看到鴻宇牽著子君的手走向隔

    壁。

    ＂　我去趟衛(wèi)生間。＂　鴻宇放開她。

    子君嬌俏地，＂　壞東西?。ⅰ。ⅰ∫帐案蓛舻?，不然――＂　鴻宇看著子君。

    ＂　才不呢。＂　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們父女之間的語言，說著擺了一下秀發(fā)，

    ＂　快點(diǎn)。＂　＂　知道了。＂　這個(gè)時(shí)候才是下午三點(diǎn)，應(yīng)該都是上課的時(shí)間，他們回

    來做什么，聽口氣好象是要做畫，難道子君都是這個(gè)時(shí)候給鴻宇做模特的。也對，

    畢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學(xué)校里，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肯定會(huì)有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說三道四。

    鴻宇在衛(wèi)生間里一會(huì)，又匆忙著刷牙，然后對著鏡子看了一會(huì)，就走了。

    心里覺著好奇，總是想發(fā)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聽到

    子君要鴻宇做男朋友，又看到兩人分開時(shí)，彼此的親吻，就猜想著他們之間肯定

    有了故事，這樣想著，終于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畫室里又大又敞亮，靜靜的，一點(diǎn)動(dòng)靜也沒有。慢慢地靠近過去，卻發(fā)現(xiàn)都

    用窗紗擋住了，遺憾地看著，盡管心里躍躍欲試，但究竟沒有辦法。

    擋這么嚴(yán)實(shí)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圍著那里轉(zhuǎn)了一圈，忽然在連著

    臥室的那扇窗戶上看到了一絲希望，也許是疏忽，也許是來不及細(xì)察，窗紗的一

    角竟然卷起來，悄悄地靠過去。

    我看到的是怎樣一幅景象，子君赤裸著身體站在那里，由于是側(cè)身，只能看

    到側(cè)面。鴻宇正在準(zhǔn)備畫筆，那支畫筆又粗又軟，看起來倒象一個(gè)道具，筆頭一

    束軟毛，沾滿了各種顏色。

    ＂　鴻宇――＂　子君直接喊著父親的名字，＂　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繪？＂　鴻宇

    抬起頭，＂　最近他們都很熱衷，尤其是廣告商都喜歡以此招攬生意。＂?。ⅰ∷麄兪?/br>
    拿色情當(dāng)藝術(shù)，以女孩子的身體來褻瀆。＂　鴻宇拿起筆靠近了，＂　色情和藝術(shù)只

    一步之遙，畫家和模特都會(huì)演繹的。＂?。ⅰ模。ⅰ∽泳龐汕蔚兀ⅰ∧銈兯囆g(shù)家其實(shí)

    就是拿羊頭賣狗rou，什么裸體藝術(shù)，其實(shí)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體。＂?。ⅰ∧憧梢?/br>
    這樣想，但沒有女孩子的獻(xiàn)身，藝術(shù)家不可能畫出那了鮮美靈性的人體，別動(dòng)。

    ＂　他的筆已經(jīng)在子君的胸脯上畫起來。

    ＂　上面畫什么？＂　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擺著姿勢。

    ＂　松鼠逐果。＂　鴻宇老練地幾筆勾勒，一直活靈活現(xiàn)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

    的酮體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rufang。

    ＂　壞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　子君顯然意識(shí)到父親的靈感。

    鴻宇抬起頭，贊賞地看著，＂　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經(jīng)接近乃父了。＂?。ⅰ∧阈?/br>
    里有幾根毛毛蟲，我還不知道。＂　子君巧笑著。

    鴻宇畫好了松鼠，又沾了點(diǎn)墨，揮灑著幾筆，一座巖石怪立嶙峋。

    ＂　壞爸爸，是不是就還有松果了。＂?。ⅰ∷晒呀?jīng)有了輪廓。＂　他點(diǎn)著筆尖，

    按在子君的rufang上。

    ＂　爸――＂　子君臉紅紅的，低聲嬌嗔，＂　癢。＂　鴻宇輕佻地又磨了幾下，＂

    這是藝術(shù)。＂　一只松果活靈活現(xiàn)，子君的奶頭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極了松果未開

    的前端。

    ＂　你這樣挑逗女孩子，誰還能守得??？＂　＂　所以說，不是藝術(shù)家是禽獸，而

    是藝術(shù)家是享受。＂　鴻宇站起來，仔細(xì)端詳著，＂　君，看看怎么樣？＂　子君就站

    在鏡子前，欣賞地，＂　挺像，尤其那只松果。＂?。ⅰ∵@要?dú)w功于你的――＂　子君就

    回過頭來，滿眼深情地，＂　鴻宇，下面你有了構(gòu)思？＂?。ⅰ‘?dāng)然?。ⅰ▲櫽畈患铀妓?/br>
    地，＂　其實(shí)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勢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ⅰ槭裁?？

    ＂?。ⅰ∨耸撬龅模质紫葟哪抢锒?。＂?。ⅰ陌职?，那里的水還不是因?yàn)?/br>
    男人而起。＂?。ⅰ∵@就是我的立意，君，我們不約而同，來，＂　他扶了一下子君的

    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們父女雖然裸體，但自始至終都談?wù)摰氖撬囆g(shù)，可謂守

    乎禮而止于禮，從沒有逾越過，盡管子君的身體在我看起來都那么美麗動(dòng)人。

    子君在鴻宇的指導(dǎo)下，兩腿微微分開，我知道這個(gè)姿勢，女人的私密得到充

    分的暴露。子君果然有點(diǎn)羞澀，只是順從地保持著那個(gè)姿勢。

    鴻宇蹲下來，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灑灑地?fù)]灑著，立時(shí)水勢蕩漾，波

    浪滾涌。轉(zhuǎn)過筆端，依著子君的腿勢，岸勢天然而成。

    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鴻宇的筆法靈巧、構(gòu)思奇特，如果拿出去，無疑會(huì)讓人

    們拍案驚奇，可在子君身上，這幅畫只能掩藏于深閨中了。

    ＂　鴻宇――＂　子君叫了一聲，＂　好了嗎？＂　鴻宇停下來，直了直腰，＂　你先

    看看吧。＂　子君低下頭，驚訝地，＂　鴻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　鴻宇看起

    來有點(diǎn)累，＂　君，我愿飛身撲入浪里。＂　子君嬌羞地看著，＂　浪勢逼人，會(huì)淹死

    你的。＂?。ⅰ〔粫?huì)，我是你的槳，會(huì)在你心中蕩漾。＂?。ⅰ∧切膽?yīng)該怎么畫？＂　子君

    看著那一處赤裸的原生態(tài)問。

    ＂　自然是一只生長在深海的蚌。＂?。ⅰ娜?！你乘風(fēng)破浪，就為了那只蚌？＂

    ＂　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長滿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烏龜。＂　子君

    嘻嘻一笑，＂　大烏龜?。ⅰ∶佳塾匦χ此?/br>
    鴻宇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構(gòu)思著從哪里下手。＂　君，那

    里海草茂盛。＂　從子君濃密的陰毛上簡單的一描，那叢海草就似乎隨著波浪飄動(dòng)。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條鮮紅的rou舌吐露著，看得我有點(diǎn)血脈奮張。

    鴻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筆墨在子君的yinchun上涂抹著，一筆一挑，吐著涎水的

    鮮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他似乎還不盡興，突然把筆刷插進(jìn)蚌rou里，輕輕地掃

    動(dòng)。

    ＂　鴻宇――鴻宇――＂　子君顯然受不了那種輕撩。

    ＂　君，我是想讓蚌吐露出珍珠。＂?。ⅰ▲櫽睿闶遣皇窍氩烧D―＂　子君興奮

    地閉上眼。

    ＂　我想讓烏龜戲珠。＂　那筆已經(jīng)變了用途，隨著鴻宇的手，竟然豎起來。

    ＂　爸，我已經(jīng)藝術(shù)不起來了。＂　子君輕微的呻吟著。

    ＂　那就往前走一步。＂?。ⅰ∧闶遣皇嵌歼@樣調(diào)戲女孩子？＂　＂　藝術(shù)從來就是yin

    蕩的。＂　鴻宇把那只筆插進(jìn)去，子君里面已經(jīng)吐露出白沫，像極了一只吐著涎水

    的蛤蚌。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脫掉了褲子。

    ＂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烏龜？＂　濃密的水草間，一只碩大的烏龜探出頭來。

    ＂　鴻宇――你早就有企圖。＂　子君驚喜地?fù)崦赣H腿間的那只張口欲咬的

    guitou。又驚又喜地，原來藝術(shù)家還可以這樣表達(dá)性愛，比起那些鄉(xiāng)村野夫更具情

    調(diào)和浪漫。鴻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繪出一副巖石烏龜，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

    成。

    ＂　君，爸這只烏龜雖然一直和你相戲，但從沒有這種意境。＂　＂　壞爸，你就

    是借著藝術(shù)之名行yin蕩之實(shí)。＂?。ⅰ【赃@東西說是yin蕩，其實(shí)就是一種藝術(shù)，

    就看你怎么表達(dá)，那么美好的東西，為什么說成骯臟的？我還沒聽誰說過，性會(huì)

    給人帶來痛苦。＂?。ⅰ∧憧偸怯欣恚?dāng)年你就是這樣說服我，然后――＂　＂　君，你

    后悔了？＂?。ⅰ〔?！我們都是藝術(shù)的化身。＂　＂　君，你說的對。我們從來都是盡情

    地表達(dá)，我們跨越了藝術(shù)，又演繹了藝術(shù)。＂　子君的眼里露出嬌媚，＂　鴻宇，我

    更希望你這只烏龜具有靈性。＂　那只碩大的烏龜搖頭探腦，窺探著涎水四溢的rou

    蚌。

    ＂　君，他會(huì)的。＂　鴻宇靈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rou葉上完成最后一筆，＂　他會(huì)

    摘取蚌蛤里面那顆珍貴的珍珠。＂　子君嬌羞地，閉合了大腿，＂　你想讓他呆在里

    面多久？＂　鴻宇放下畫筆，展開雙臂，＂　君，我想讓他在你的身體里養(yǎng)的再成熟

    一點(diǎn)。＂　他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兩人深情地對望著。＂　你總是這樣。＂　子君喃

    喃地，表達(dá)著對鴻宇的不滿。

    ＂　君，我們都為藝術(shù)而活著，只有達(dá)到一種境界，我們才能盡情地演繹那種

    藝術(shù)，也才能在藝術(shù)中體驗(yàn)到情感的升華。＂　＂　鴻宇。＂　子君溫馴地偎依著，＂

    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遠(yuǎn)的作品。＂

    ２５、＂　媽――做了什么好吃的？＂　子君從畫室里出來，聞著飯香摟住了方

    舒的腰。

    ＂　饞貓，除了吃，你還知道什么？＂　方舒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　我還知道媽漂亮，疼子鍵。＂　她說著，咯咯地笑起來，隨即看了一眼走到

    客廳里的鴻宇。

    ＂　要死！＂　方舒嚇了一跳，狠狠地瞪著子君。

    子君親昵地靠著方舒，＂　媽，喜歡就要表達(dá)，總比藏在心理好。＂?。ⅰ∷姥绢^，

    胡說什么。＂　方舒有點(diǎn)惱了。

    子君吐了吐舌頭，突然說了一句，＂　我喜歡爸。＂　方舒呆了一呆，隨即罵道，

    ＂　小心雷劈了你。＂　子君不屑地，＂　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悶sao。＂　＂

    你――？＂　方舒恨恨地看著她。

    聽著他們母女逗嘴，就想起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原來人無論高低貴賤、

    修養(yǎng)深淺，其情欲都是一樣的，在人前無論怎么偽裝，怎么掩藏，脫了衣服都是

    禽獸，我和婷婷，鴻宇和子君，雖然借著愛的名義，卻是地地道道的違背了倫理

    道德，父女之間卻行著夫妻之實(shí)。我喜歡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但

    我從沒后悔，也沒覺著什么不道德，相反我們卻更快樂，因?yàn)槲覀儽绕匠５母概?/br>
    多了一份真實(shí)，多了一份親密無間。

    子君并不避諱方舒，可見他們父女早已是公開的事實(shí)，方舒似乎也默許了，

    她既不干擾，也不鼓勵(lì)，就像一個(gè)不相關(guān)的人一樣。

    婷婷因?yàn)閱挝挥谢顒?dòng)，沒有回家，吃完了飯，子君拉著鴻宇的手進(jìn)了里屋。

    方舒定定地看著他們，突然聽到電話鈴聲，趕緊站起來，臉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　喂――是子鍵。＂　方舒說到這里，就興奮地，快速走進(jìn)臥室，砰的一聲關(guān)

    上門。

    不知怎么的，心里充滿了獵奇和不安，也許是因?yàn)殒面?，坐了一?huì)，終于忍

    不住，看看那對父女沒有出來的意思，便掂起腳悄悄地貼近了方舒的臥室。

    ＂　子鍵――＂　方舒細(xì)聲細(xì)氣地，滿懷著期望，＂　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ⅰ〔恢?/br>
    道？＂　方舒有點(diǎn)失望，＂　媽有點(diǎn)過不下去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肯定是

    安慰的話，＂　我不――＂　方舒的語氣很溫柔，＂　你不是說等著你嘛。＂　那種rou麻

    的話也能說出口，就聽到方舒又說，＂　媽就想讓你呆在身邊。＂　突然聽到子鍵清

    晰的聲音，可能無意中方舒按了下免聽健。

    ＂　媽，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meimei還那樣？＂　方舒竟然將錯(cuò)就錯(cuò)，開

    著免聽健，＂　還能怎樣，他還不是把你meimei都畫遍了。＂?。ⅰ∧銊e嫉妒，他們不會(huì)

    怎么樣。＂　子鍵在那邊勸解著。

    ＂　不會(huì)怎么樣？＂?。ⅰ?，你知道的。＂　子鍵不便說出口。

    ＂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實(shí)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鍵，我們不說他好嗎？

    ＂　方舒很想聽子鍵跟她說些別的。

    ＂　媽，我懷疑這個(gè)案子里牽扯到――他。＂　子鍵遲遲疑疑地說，并不肯定。

    ＂　誰？＂　子鍵小聲地，＂　我爸。＂?。ⅰ∧阏f什么？＂　方舒驚訝地說。

    ＂　我查了好多線索，都與他有關(guān)，只是他不在殺人現(xiàn)場。媽，你還記得他以

    前有個(gè)情人嗎？＂　方舒抖抖索索地，＂　記得，好像姓肖。＂?。ⅰΓ粴⒌呐⒛?/br>
    親就姓肖。＂　＂　那你是說，你爸包了她，又殺了她？＂　＂　可能是雇兇殺人，制造

    假現(xiàn)場。＂　子鍵推測著，＂　只不過他做的天衣無縫，若不是我了解其中的內(nèi)幕，

    根本就無法知道。＂?。ⅰ∧悄鉳eimei怎么辦？＂　方舒倒不擔(dān)心鴻宇的安危，她的第一

    感覺，如果鴻宇出了事，那女兒子君肯定會(huì)受不了。

    ＂　這些只是我暗地里偵查的，他們還在追查兇手。＂　方舒想了想，＂　子鍵―

    ―＂　她想說又止住，＂　如果你爸出了事，你meimei――＂　子鍵知道m(xù)eimei子君對父親

    的感情，＂　媽，我知道。＂　方舒癡癡哀哀地，＂　健，我好擔(dān)心你。＂　子鍵在那邊

    不說話。

    ＂　你聽到了嗎？＂?。ⅰ?，你別想得太多。＂　方舒聽了，心一涼，＂　你說什么？

    媽――＂　她對兒子一往情深，到頭來，兒子卻讓她不要多想。

    子鍵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　傻瓜，我是說別把他們放在心上。＂?。ⅰ∧?/br>
    我――＂　方舒想了想還是說出來，＂　你把媽放在心上了嗎？＂　拿著話筒，她既害

    怕又擔(dān)心，怕兒子當(dāng)面拒絕她，又擔(dān)心兒子看不起她。

    子鍵的聲音，＂　媽，我什么時(shí)候都是最先想到你。＂?。ⅰ∧悄悒D―＂　方舒有點(diǎn)

    失望，她想聽到兒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親在那端隱隱地期待著，＂　舒，你還不明白嗎？＂　他說到這里，低低

    的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　舒，你是我的唯一。＂　方舒愣了一愣，沒想到兒子竟

    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陣顫栗。

    ＂　健――媽――＂　她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

    ＂　舒，你知道我的心。＂　子鍵在那邊干脆說。方舒就感動(dòng)得要流出淚，＂　健，

    媽――＂　她癟了癟嘴，＂　媽一直愛著你。＂　她拿著話筒期待著子鍵，半晌就聽到

    子鍵粗重的呼吸聲，＂　舒，我也愛你。＂?。ⅰ『脙鹤莹D―＂　方舒甜膩膩地叫著，＂

    有你這份心，媽就知足了。＂?。ⅰ∩祄ama，兒子永遠(yuǎn)都是愛你的，你還怕兒子不孝

    順你嗎？＂　聽得方舒如墜五里霧中，她不知道兒子究竟要表達(dá)什么。

    ＂　健，你知道m(xù)ama――不是――＂?。ⅰ∩祄ama，我當(dāng)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

    夜地想著我，把我放在心尖上。＂?。ⅰ〗?，你知道媽的心就好了。＂　方舒聽到他說

    放在心尖上，就仿佛說心上人一樣，心里美滋滋的。他終于理解mama了，媽的心

    思沒有白費(fèi)，方舒幸福地笑著，心里涌上一種溫暖，＂　你要怎么孝順mama？＂　她

    期待著子鍵給她明確的答復(fù)，就這樣想著，竟然一陣麻一陣酸的。

    誰知子鍵反問著，＂　你要兒子怎么孝順？＂　方舒心里忐忑著，想說又怕子鍵

    拒絕，沉吟著，聲音漸漸地弱下去，＂　媽，媽不知道。＂?。ⅰ∩祄ama，等你想好了

    告訴我。＂?。ⅰ∷纼鹤莹D―＂　方舒罵了一句，顯然很失望，＂　媽要你說?。ⅰ∽渔I遲

    疑著，探詢的語氣，＂　媽，你喜歡兒子般孝順？＂　方舒不悅地地，＂　媽――＂　還

    沒等方舒說出來，子鍵忽然轉(zhuǎn)變了語氣，＂　舒，我不做你孝順的兒子，好嗎？＂

    方舒呆呆地，＂　那――＂　子鍵原以為這時(shí)母親會(huì)說出來，可到頭來，她還是遮遮

    掩掩，不肯向他表達(dá)，不免產(chǎn)生了一絲失落。但想起鴻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

    這樣放棄。

    ＂　舒，你要是爸多好。＂　無頭無腦的一句話，讓方舒一時(shí)未能理解，心里正

    恨著子鍵不解風(fēng)情，卻猛然聽到話筒里篤篤的聲音，拿著話筒就怔怔地發(fā)呆。

    ２６、薄家nongnong的曖昧氣息讓我想入非非，可面對婷婷我又不敢輕舉妄動(dòng)，

    尤其是晚上，簡直就是煎熬，有幾次竟然想象著子君和她父親在畫室里的情景手

    yin了。

    婷婷也看出我的焦慮，暗地里悄悄地調(diào)笑我，說我就像一只火燒屁股的猴子，

    心急火燎的，越逗得我心里難受，說實(shí)話，面對婷婷撩人的身體，我已是yuhuo難

    耐，更急于進(jìn)入我們的二人世界。

    盡管在這個(gè)城市已經(jīng)好長時(shí)間，但我很少單獨(dú)出來，一是不習(xí)慣人來人往的

    擁擠，二來也不知道年齡大了還是什么原因，一出來就轉(zhuǎn)向，分不清東西南北。

    婷婷沒事的時(shí)候陪我出來轉(zhuǎn)轉(zhuǎn)，那也是到公園或者其他什么景觀之地。實(shí)在憋得

    慌，我才一個(gè)人小心地邊記著路邊轉(zhuǎn)轉(zhuǎn)。那天晚上，像是約好了似地，一家人都

    沒回來吃飯，我獨(dú)自一個(gè)人在街上溜達(dá)，順便找個(gè)小吃攤，將就一下，不知不覺

    就沿著那條馬路走得很遠(yuǎn)，好在這是一條南北通道，不存在轉(zhuǎn)向的說法。

    聽婷婷說就在這條路的旁邊，大約４公里路遠(yuǎn)，有一條繁華的小吃街，早就

    想過來看看，但一直沒有時(shí)間，就一邊尋找著，一邊往前走。

    一步一步地估算著，就看到前面的霓虹燈處人頭攢動(dòng)，叫賣聲此起彼伏，趕

    緊加快了步伐。這是一條東西向的胡同，古色古香，街兩邊林立著各種小吃攤，

    幾乎匯集了全國的名吃，站在胡同口，就聞到了撲鼻的飯香，讓人不覺食欲大振。

    記好了周邊的環(huán)境，慢慢地?cái)D進(jìn)了胡同里，尋找著自己喜歡的口味。

    突然我看到方舒在前面一閃，急匆匆地打著電話。她不是說單位搞活動(dòng)嗎，

    難道有什么事？悄悄地跟在她后面，看著她步入了一個(gè)小院。

    院子里沒有人，方舒站在那里，焦急地四處看著。

    突然從院子另一個(gè)側(cè)門里走出一個(gè)人，＂　媽，我不是不讓你過來嗎。＂　是子

    鍵，難道他們母子要在這里約會(huì)？

    方舒驚喜地，＂　媽就是擔(dān)心你，你在這里蹲點(diǎn)？＂　子鍵什么話也沒說，拉著

    方舒的手，進(jìn)了屋里。

    ＂　隔壁是罪犯親戚的家，我們輪流在這里守候。＂　方舒看了看里面的環(huán)境，

    很臟很亂，桌子上擺放著方便面。＂　你就吃這個(gè)？＂?。ⅰ聿患暗臅r(shí)候，就充充饑。

    ＂　子鍵很隨意地，看著方舒。

    ＂　媽怕你身體受不了。＂　方舒疼愛的目光變得很溫柔，似乎要融化面前的男

    人。

    ＂　這不是很壯實(shí)嘛。＂　子鍵拍著胸脯，＂　你還是快回去吧。＂?。ⅰ≡趺矗浚ⅰ》?/br>
    舒眼里露出喜色，＂　這么急著趕我走，是不是里面還養(yǎng)著――＂?。ⅰ○B(yǎng)著什么呀？

    ＂　看著方舒新理的發(fā)型和一身合體的穿著，子鍵覺得耳目一新，＂　就是養(yǎng)，也不

    會(huì)養(yǎng)別人。＂?。ⅰ∧菧?zhǔn)備養(yǎng)誰呀？＂　方舒的眼里隱隱地期待。

    子鍵強(qiáng)抑著心中的欲望，轉(zhuǎn)過頭，＂　媽，他們一會(huì)還要來――＂?。ⅰ∽渔I，我

    想――＂　方舒熱切地，＂　在這里陪陪你。＂　她伸出手替子鍵整理著衣服。

    子鍵定定地看著她，喉結(jié)上下起伏著。

    方舒忽然依偎在子鍵的懷里，仰起頭，＂　子鍵，媽好想你。＂　子鍵呆在那里

    一動(dòng)不動(dòng)，只是深情地看著母親。

    ＂　抱抱我，好嗎？＂　方舒進(jìn)一步乞求著。

    子鍵輕輕地?fù)碇?，＂　舒，我一直想――如果我們在一個(gè)陌生的環(huán)境多好。

    ＂?。ⅰ∽渔I，你真的那么想？＂　方舒熱辣辣的目光。

    ＂　可惜不能。＂?。ⅰ∧艿?，只要你愿意，我陪你。＂　方舒似乎放棄了了一切，

    她溫柔地看著他，鮮紅的嘴唇翕動(dòng)著。

    子鍵緊緊地攥著她的手，也許在他心里他能做的就僅僅這些。

    ＂　可那要天翻地覆。＂　＂　健，不怕！＂　方舒轉(zhuǎn)過去，和子鍵面對著，＂　只要

    你想養(yǎng)，媽就讓你養(yǎng)。＂　突然而起的一句話讓子鍵一陣驚喜，＂　舒，你想過嗎？

    如果養(yǎng)著你，那就不僅僅養(yǎng)的是母親。＂　方舒羞怯而又大膽地，＂　你想怎么養(yǎng)都

    行，媽是你的。＂?。ⅰ∈?，你說的是心，還是――＂　＂　我不要心和身體分離著，那

    樣只會(huì)增加痛苦。健，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嗎？你知道身體的渴望有時(shí)候比精神上

    更令人難抑嗎？＂?。ⅰ∈妯D―＂　子鍵叫了一聲，緊緊地箍著方舒，＂　我一直渴望著

    在另一個(gè)世界里能――＂　他揉著方舒的衣服，仿佛是在揉著她的rou體。

    ＂　舒，你的身子――你的身子――＂?。ⅰ〗?，我的身子還不是――＂　方舒忽然

    羞怯地偎在他懷里。

    子鍵猛地醒悟過來，＂　不可能，不可能。＂　他抬起頭，使勁地薅著自己的頭

    發(fā)，＂　我不能，你是我的母親，我不能做那禽獸。＂　方舒失望地，突然蹲下去，

    ＂　我還是死了吧。＂　子鍵彎下身抱住了她，方舒順勢倒進(jìn)他的懷里，絕望地，＂

    你讓媽好難過，你說過，讓我等，可你――＂?。ⅰ尐D―＂　子鍵摸著她的面頰，擦

    掉她腮邊的淚水，痛苦地，＂　我都快崩潰了。＂　方舒掙扎著，無限憐惜地，＂　健，

    我們不痛苦了，讓我們死一次好嗎？＂　子鍵艱難地，＂　舒，我多想，想痛痛快快

    地占有你。＂　＂　健，我不要你占有，我要和你徹底地融合。＂　子鍵沖動(dòng)地抱起母

    親，親吻著。

    ＂　健，你終于敢要我了，媽沒有白等。＂　兩人糾纏著擁吻。

    ２７、＂　子鍵――＂　突然看到側(cè)門被推開了，一名身著便衣的警察走了進(jìn)來。

    子鍵聽到有人叫他，慌忙推開懷中的母親，方舒氣喘著，驚慌地理了理被子鍵揉

    亂了的衣服。

    ＂　子鍵――＂　那人看到方舒愣了一下，懷疑地打量著。

    子鍵趕忙介紹著，＂　這是我母親。＂?。ⅰ∨叮?，你好。＂　方舒有點(diǎn)不自然

    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好?。ⅰ。ⅰ∽渔I，隊(duì)里要我們撤回去。＂　他拽了拽子鍵的衣服。

    子鍵和他走到一邊，＂　已經(jīng)在別處發(fā)現(xiàn)罪犯蹤跡，隊(duì)里集中警力在那一帶搜

    捕。＂　他瞥了一眼方舒，＂　哎，她真是你母親？＂　子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怎

    么了？＂　那人偷偷地一笑，＂　我還以為你的相好。＂　剛才的情景，他只看到了一

    半。

    子鍵笑著打了他一拳，＂　要你胡說?。ⅰ。ⅰ∥揖筒履阈∽記]那福氣，沒那膽量。

    ＂　他羨慕地，＂　你媽真漂亮！＂　說著回頭偷瞄了一眼，＂　我先走了，伯母，再見。

    ＂　方舒客氣地，＂　再見。＂　看著那人走出院子，方舒馬上撲到子鍵的懷里。

    ＂　健，他剛才說什么？＂　那人躲在一邊，說著話不時(shí)地看她，她就知道不懷

    好意。

    ＂　他說你漂亮。＂　子鍵擁著她，＂　還說――說你是我的馬子。＂　＂　啊呀――

    壞東西。＂　方舒罵了一句，嬌羞地臉一下子紅了，＂　媽是你的馬子？＂　子鍵嘆了

    一口氣，剛才沖動(dòng)之下和母親有了約定，可現(xiàn)在他又有點(diǎn)后怕。

    ＂　媽，你能是我的馬子，我死了也值得。＂　方舒趕忙捂住他的嘴，＂　不許胡

    說?。ⅰ⊙凵駤汕蝿?dòng)人，＂　媽――媽愿意――＂　她說道著，羞得捂住了臉，突然又

    放開，熱辣辣的目光看向子鍵，＂　媽還想一輩子都要你占著。＂　方舒說的是占著，

    而聽在子鍵的耳朵里卻是jian著。就興奮地，＂　舒，你真的要把身子給我？＂　母子

    已經(jīng)把話挑明了，方舒竟然象姑娘一樣扭捏著，＂　傻子，你想要，媽的身子還不

    是你的，就怕媽是殘花敗柳，你不稀罕。＂　子鍵輕輕地轉(zhuǎn)過母親的身子，＂　舒，

    等破了案子，我就要你的身子，使勁地要你。＂　＂　傻人。＂　方舒故意蹭著子鍵，

    也許她已經(jīng)感受到子鍵那里的雄偉。子鍵受不了方舒的勾引挑逗，他喘息著，喉

    結(jié)劇烈地動(dòng)著，艱難地說，＂　舒，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ⅰ〔唬。ⅰ》绞嫒鲋鴭?，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約會(huì)了，她早已把兒子當(dāng)成了自己的心上人。

    子鍵知道母親已經(jīng)動(dòng)了情，摟住了，＂　乖，這里不安全，又不衛(wèi)生。＂?。ⅰ〗?，

    我想要你――＂　她說著羞得把頭拱進(jìn)子鍵的懷里，手下意識(shí)地摸向那里，乍一觸

    手，兩人都同時(shí)縮回來。

    子鍵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墻壁斑駁陸離，連地上都布滿了坑坑洼洼。這個(gè)地方

    怎能適合約會(huì)，又怎能讓母親在這么個(gè)地方和自己親熱？

    ＂　舒――＂　他眼神無比留戀地，＂　這里太簡陋、太潮濕。＂　好容易打開了彼

    此的心結(jié)，方舒可不想失去這次機(jī)會(huì)，她掂起腳尖撒著嬌，＂　我不管。＂　子鍵又

    哪里能忍受得了，可面前的環(huán)境無論哪一方面都不容許他和母親親熱，他艱難地

    說，＂　這里又不安全，萬一――＂　這句話顯然生了效，雖然yuhuo已熾，但方舒不

    再堅(jiān)持，只是手漸漸伸向子鍵下面，以慰暫時(shí)的饑渴。

    子鍵自然也難以舍棄，看著母親俊美的臉龐，抑制不住地親下去。

    ＂　嗡――＂　方舒嬌吟著，一時(shí)手下失力，竟然狠狠地掐在了guitou上。

    ＂　舒――＂　子鍵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要我斷子絕

    孫呀。＂　方舒歉意地，＂　健，媽――媽控制不住，給我吧。＂　她乞求的目光讓子

    鍵沖動(dòng)不已。

    緊緊地?fù)ПЯ耍瑈ingying的頂著方舒腿間，恨不能立時(shí)頂進(jìn)去，一暢rou欲。＂　舒，

    我喜歡占有你，現(xiàn)在就占有你。＂　＂　好兒子，媽喜歡――＂　方舒眩暈般地，感覺

    到大腿間一股水順流而下，不自覺地勃勃期待著兒子的侵入。

    ＂　舒――＂　子鍵隔著衣服撫摸著，試探著那豐滿的形狀，嘴里念念叨叨的，

    ＂　你個(gè)屄――媽――＂　方舒幸福地仰起頭，握著那碩大的guitou把玩著，＂　好兒子

    ――＂　她幾乎牽引著對上去，＂　娘的屄――＂　她說到這里，頭抵在子鍵的胸前，

    那個(gè)字一說出來，竟然有種暢快的感覺，仿佛就在子鍵面前暴露出來一樣，＂　屄

    一直給你留著。＂　子鍵大口喘著氣，母親yin蕩的話語讓他幾乎控制不住，頂在腿

    間的jiba又進(jìn)了幾分。就在母子兩人難舍難分的時(shí)候，突然聽到院子里一聲喊叫，

    ＂　收垃圾嘍――――＂　一個(gè)萎縮的老頭在門口探了下頭又縮回去，＂　有垃圾賣嗎？

    ＂　子鍵趕緊推出方舒，氣急敗壞地，＂　去去――＂　那老頭識(shí)趣地離開。

    子鍵看著方舒，有點(diǎn)興奮又有點(diǎn)戀戀不舍，＂　舒，剛才我摸著你的――＂　偷

    偷地親了一口，暗暗地在下面用了一下力，＂　你的屄了。＂　方舒羞得飛快地轉(zhuǎn)過

    了身，罵了句，＂　死兒子。＂　兩個(gè)人一時(shí)都陷入奇思妙想之中。

    ＂　舒――＂　子鍵看看那收垃圾的老頭還在院子里徘徊，就搬轉(zhuǎn)了方舒的身子，

    對著她的眼睛，＂　剛才虧得我們沒有――＂　方舒還沉浸在剛才的妙境中，她瞥著

    眼睛羞澀地看著子鍵，＂　死兒子，媽――媽――＂　想靠過來，卻又看到院子里那

    影影綽綽的身影，畢竟不敢過分放肆，就狠狠地跺了一下腳，跟著擂起拳頭雨點(diǎn)

    般地打在子鍵身上。

    子鍵幸福地承受了，笑吟吟地，＂　舒，那老頭一直在盯著我們。＂　方舒就不

    管不顧地，＂　就讓他盯著好了。＂　子鍵的手在那里畫著圈兒，＂　那你脫了吧，我

    們就在這里。＂　他知道方舒不會(huì)，也不敢這樣做。方舒果然猶豫著，長長地嘆了

    口氣，＂　健，我真想――＂　子鍵就趁那老頭轉(zhuǎn)身的當(dāng)口，猛地親了方舒一口，＂

    我不想呀。＂　他攥著方舒鼓鼓的地方，象要撕下來。

    兩人就那樣摸著對方，憧憬著這個(gè)時(shí)候的滋味。

    半晌，子鍵吞咽了一口唾液，＂　舒，我不想囫圇吞棗，只想在合適的時(shí)間、

    合適的地點(diǎn)，欣賞你的――然后，再慢慢地享用你。＂　方舒盡管千般不愿，但事

    已至此，只得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欲望，盡管下面已經(jīng)全濕了，但她還是不想讓兒子看

    不起她，覺得她過分yin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