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在她rutou上花圈的手指,過了一會才繼 續(xù)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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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客廳廚房和他們倆的房間都是朱琳一個人在打掃,她提他們倆既然沒出 房租,衛(wèi)生問題自然該由她來負責(zé),我一想便隨她去了,如果我拒絕的話她可能 反而會不自在,但她說起我的房間也由她打掃,甚至說我的衣服也由她來洗的時 候,我還是拒絕了。我這個人對于把隱私暴露給外人還是接受不了的,雖然是兄 弟妻也是一樣,再說房間里還有些不能讓女人看到的東西。衣服花點錢在學(xué)校里 的洗衣房就能洗,也沒必要讓朱琳來幫我,朱琳見我態(tài)度堅決也不勉強我了。 在大學(xué)的第一學(xué)期,就在這樣的傳奇生涯中渡過了。丁玲雖然遠遠見過幾次, 我卻沒有主動去打招呼的意思,她見到我也有些尷尬,最多就是點點頭示意一下, 我都裝作沒看見不去理會。 快到放假的時候,那年下了一場大雪,從沒見過如此大雪的我十分興奮,這 輩子在家鄉(xiāng)最大的雪都比不過這次,幾米之外的場景都幾乎被漫天的大雪蓋住看 不太清,我也很難得的在學(xué)校里走了一圈,只為欣賞這雪景。 在雪中,我意外見到了爬在教學(xué)樓二樓圍欄上的丁玲,此刻的她竟顯得無比 的落寞和孤單,她伸出手接著雪花,看著它們在手里慢慢融化。這一刻我突然覺 得丁玲并不快樂,我有些癡癡地偷偷看著她精致的臉龐,直到雪積在我的身上厚 厚一層才發(fā)覺過來,連忙抖掉了身上的雪,收拾起心情轉(zhuǎn)頭離開,朝網(wǎng)吧邁去。 網(wǎng)吧中,張劍正控制著他的小法師,和黑豬紅豬們搏斗,而朱琳則是在旁邊 要求他陪自己去看看雪,但張劍滿口答應(yīng)卻一直拖著不走,弄得朱琳郁悶得撅起 了嘴。我當(dāng)時也沒有玩游戲的心情,見狀便一把按了他機子的復(fù)位鍵,在張劍的 怒吼聲中轉(zhuǎn)身就逃,他這才被迫和我們出來看這場初雪。 同樣沒有見過大雪的他一樣也被外面潔白的世界所震驚,朱琳笑著提議打雪 仗吧,于是我們便在這個小村子里像孩子一般玩鬧起來,朱琳的歡笑聲感染著我, 不再去想起丁玲的事情,我們幾個只到玩累了,我才提議請客去飯店吃一頓熱火 的。 知道我不缺錢的二人都沒有意見,于是我們便去吃了一頓火鍋。 不久后便放假了,我準備從上海走回家,張劍自然是搭我的便車一起回去, 朱琳含著淚與張劍告別,連我在旁邊都被他們分別的氣氛弄得有點鼻酸,最后還 是張劍大大咧咧地笑了句:" 搞什么,就一個月而已,別弄得好像要怎么樣了一 樣。" 于是我和張劍回到了老家,分別后我回到了那個記憶中冷冰冰的家中,可 出乎意料的是,父親竟然帶著繼母,已經(jīng)在家里準備好了飯菜等著我,這樣的場 景我從未去想過。 繼母雖然沒有像父親那般激動,也是對我客客氣氣地關(guān)懷幾句,我自然也不 能弗了她的好意,也算看來父親的面上,對她稍微客氣了些。 看著父親鬢邊的白發(fā),關(guān)懷的眼神,我才感覺父親老了,從來都是一臉冷酷 的他拼搏了一生,一樣需要親人的關(guān)懷。但長久以來的態(tài)度哪有說改就能改變, 我根本不可能一下子放下架子,也只能稍微在語氣上緩和一些,行動上積極一點。 就是這樣,他都欣慰地笑道兒子終于長大懂事了,倒是讓我有些汗顏。 這次過年,父親放下了他的生意,專心在家里陪我,可我卻沒把心思都放在 家里,加上張劍直接來找了我,于是我們倆又跑到網(wǎng)吧玩起了傳奇,就算是在老 家這個游戲的紅火程度絲毫不弱,整個網(wǎng)吧大多數(shù)不是玩這個,也就是一些女孩 子聊QQ了。 這一年的三十夜,我和張劍竟也是在網(wǎng)吧中,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我才下機 準備回家,問了聲張劍,這小子表示他直接包夜了,我無語以對,只好一個人回 去。 回到家父親什么話都沒有說,而是笑著要帶我和繼母去佛寺中給菩薩去拜個 年。做生意的都很信這個,我雖然是個無神論者,但也不能無視他,便陪著他走 了這遭。 目的地是本市最大的寺院,父親開車前去的途中,有經(jīng)過丁玲家的樓下,我 下意識地朝她的房間看去,竟然燈亮著。父親看到我的樣子,微微一笑拍了拍我 的肩膀,卻沒說什么。 過完年,不久后我便要返校。這次父親并不打算再送我去學(xué)校,只是又遞給 我一個黑色的包,我打開一看,是IBM的T30,父親笑著說:" 學(xué)習(xí)的時候, 用得上的,帶著吧。" 我也不跟他客氣,雖然這個大概要一萬多,對他來說也算 不了什么,往車上一扔,聯(lián)系了張劍,便開著車朝學(xué)校而去。當(dāng)天出發(fā),當(dāng)天就到了學(xué)校,離報名的時間其實還有兩天。 到學(xué)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雖然沒有在下雪了,但天氣是陰沉沉的,只覺 得寒氣直往骨子里滲。 我和張劍把行禮往出租屋里一扔,便徒步朝網(wǎng)吧沖去,進了網(wǎng)吧只覺得溫暖 如春啊,雖然沒有平時那樣滿座,也有一大半的位置都有人了,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在 玩起傳奇來。 我自然也不甘落后,開了個機子便和張劍登錄游戲又開始了我們的網(wǎng)游之旅, 至于晚飯么就在老板那買了兩桶泡面先湊合了。 這小子這個假期沒少花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我的級別高上兩級,到達二十九級 了。于是我們倆組隊去燒豬,自然是我?guī)退乘帯?/br> 在豬四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道士,在那里很吃力得一個人和野豬們搏斗, 大概剛剛二十幾級,拿把降魔被野豬打得險象環(huán)生。我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提起 煉獄好心沖上去幾下半月,便緩解了她的危機。 " 打個防?。ⅰ∥页暗溃睦飬s在想,不知道她學(xué)會這個沒。 " 對不起啊,哥哥…" 女道士MM抱歉道:" 我才二十三級,還不會那個 …要不我給你來個魔吧?。ⅰ∥液?,在這加魔防有個屁用。頓時也不要求她,只是 幾下把圍著的豬都砍翻了,張劍一邊趕路,一邊看著我的屏幕笑道:" 喲,你小 子也會幫小meimei啊,開竅了。"?。ⅰ∪ィ。ⅰ∥铱惩炅素i,心想也算仁至義盡了,便 隨便打了個,就準備走開了。 沒想到道士meimei喊道:" 哥哥,別走!組我一起打吧!我可以幫你加血的。 " " ……" 我一時間停了下來,答道:" 我有隊了,我們是去豬六燒豬的。"?。?/br> 那…能帶上我嗎?" 我郁悶了,果然不該多管閑事的吧!朝張劍示意了下,他一 笑說隨便,我心想就算偶爾做做好事吧,便答應(yīng)了她,說道:" 好吧,等下我引 怪,你就負責(zé)保護法師和自己,OK?" 道士meimei當(dāng)然開心地道:" 謝謝你了,愛新覺羅哥哥。" 愛新覺羅是我游戲 里角色的名字,我順便看了下她的名字,叫繾綣,不知道是真的女的還是冒充的, 這游戲里假貨太多了。 于是我組上她,帶著她朝六層的道路前進。還沒一會我就郁悶了,這笨妞哪 算是個道士,動不動就被怪圍住,還常常走丟,我不得不一邊等她一邊還給她開 道,實在是無語。 當(dāng)張劍已經(jīng)到了五層下六層的洞口的時候,我們倆連五層都還沒下,哎!這 實在是浪費時間啊。 好不容易匯合,繾綣見到張劍第一反應(yīng)就是哈哈大笑:" 和尚洗頭用飄柔, 哈哈哈…你朋友這算什么名字啊,逗死我了。" 張劍嘿嘿一笑,回道:" meimei啊, 別小看我這和尚哦!我可是個花和尚,小心把你吃掉。" 繾綣倒挺放得開,道: " 哥哥,你有什么本事拿出來啊,我就等你來吃我,倒要看看你行不行咯。" 張 劍一聲怒喝:" 小妞,敢小看我,看我的秘籍,yuhuo焚身?。ⅰ≌f罷一個爆裂火焰 砸到她的人物身上,繾綣笑道:" 嗯,哥哥你好厲害,弄得我好舒服,好癢!" …… 我和張劍無語,一致認為這貨是人妖,一定是人妖! 我們下了六層,現(xiàn)在能在六層混的人還是不多的,所以我們隨便找了個房間 便開始了燒豬大計。 跟著法師混經(jīng)驗是很爽的,我只管引怪,和把滿包的藍藥交給張劍便可,只 看到經(jīng)驗條一點點地往上漲。繾綣的工作還是很輕松的,就是把骷髏放在張劍的 身前,自己幫忙打打漏網(wǎng)之魚就可以了。 幾個小時下來,我和張劍身上的藥全部空了,當(dāng)我問繾綣有沒帶藥,趕緊交 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了。 我靠!竟然睡著了!還真當(dāng)我們是免費勞力?。?/br>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叫了幾聲她,沒有反應(yīng),便引怪把她害 死拉倒,爆出來什么我還能幫她留著到時候交給她,可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就出來 幾張符,我便連撿都懶得撿了,直接和張劍回了城。 我們接下來和行會的人,與敵對的行會干了一會架,打得正爽的時候,卻收 到了繾綣的密語:" 哥哥,我怎么掛了?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終于醒了… 我便回了句在打架,等會再說,她應(yīng)了聲噢,便沒再煩我。 等我和張劍打爽了,回了土城,我才想起來她的事,不知道有沒下線了,便 點了下她的名字按了回車。 竟然還在!她見我聯(lián)系她,立刻回道:" 打完了??!哥哥,今晚我升了整整 一級呢!真是太快了!真的要謝謝你?。ⅰ∵@么客氣,我倒不好意思了,便回了句: " 沒事,小意思。" " 呵呵。" 她傻笑道:" 那我下線啦,再見?。ⅰ。ⅰ“??" 怎 么說下就下,我問道:" 你等了我這么長時間,別說就為了說句謝謝啊?" " 是 啊,怎么了?" 繾綣奇怪地回問我。 真是一個傻字了得…我有點相信她真的可能是女人了,我便稍微客氣點說了 句:" 那好,你快下吧,晚安。"?。ⅰ∴?,晚安!" 說罷她便下線了。 我看快天亮了,便問張劍要不要回去睡覺,他搖頭說不回,買點藥準備還要 去祖瑪打裝備。 這小子真是拼命,我就沒他那種拼勁,于是我隨便交代幾句,便結(jié)了賬自己 一個人回學(xué)校了。 睡到中午才起來,是被活活餓醒的。剛起來就聞到一股香味,我打開房門便 發(fā)現(xiàn)朱琳竟然已經(jīng)在了。 她見到我,微微笑道:" 起來啦,我燒了面,你去洗洗來吃吧。" 饑餓的我 自然求之不得,趕緊洗漱了一下,朱琳已經(jīng)盛了面放在飯桌上了,從昨天晚上就 沒好好吃東西的我,自然狼吞虎咽幾口便滅了這碗面,看得朱琳在那直笑。 " 你們倆啊,都不好好吃飯,以后留點什么病就糟了。" 朱琳好意教訓(xùn)起我 來。 我一邊吃著盛來的面一邊含糊應(yīng)道:" 嗯嗯,你說得對。朱琳你真是好啊, 張劍能和你在一起真是這小子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她被我夸得有點不好意思道: " 少來拍馬屁了,對了,他人呢?沒和你一起來學(xué)校嗎?"?。ⅰ∷@會可能還在 網(wǎng)吧呢…" 我有點尷尬地答道,一瞬間便看到了朱琳眼中隱隱的苦澀。 我有點不知道怎么勸她了,張劍玩游戲?qū)嵲谑怯悬c過了,可他畢竟是我兄弟 我又不能說他什么。 " 我…去給他送面條。" 朱琳擱下了吃了一半的面,找了個保鮮盒裝了些面 條便準備給張劍送去。 " 要不你吃吧,我給他送去。" 我連忙站起來想接過她手里的盒子。 " 不用了,我吃飽了,你慢慢吃,我去看看他。" 朱琳說完便出了門,我只 有放棄。 等我收拾了下碗筷,慢悠悠地散步到了網(wǎng)吧的時候,只見張劍雙眼布滿血絲, 還在原來的位置上拼命,鍵盤旁放著已經(jīng)空了的保鮮盒,而朱琳又靜靜地坐在他 的身邊看著他在游戲里廝殺。 這一刻突然我對傳奇有一絲厭惡。 但我還是開了旁邊的電腦,卻是拉朱琳過來,給她放了個片子讓她消磨下時 間。朱琳沖我一笑,說了聲謝謝,便看起片來。 張劍還是在那練他的級,這小子在這樣的拼命之下,級別已經(jīng)接近了三十級, 在我們的行會里,也算得上是長老一般的人物了。 他見我看著他玩,回頭朝我道:" 怎么了,你咋不上線???上來,我們組隊 練級去。" 我笑道:" 不了,總得勞逸結(jié)合,練級等晚上再說好了。" 他便不再 管我,自顧自又玩了起來。 直到了傍晚,朱琳終于忍不住勸道:" 張劍,別玩了,我們先回去吧!你都 玩了一整天了,差不多了吧?。ⅰ垊s連視線都沒有轉(zhuǎn)一下,只是口里道:" 寶 貝,我再玩一會。你累了吧?累了你就先回去好了,我晚點就回來。" 朱琳郁悶 了,嘟著小嘴在那生悶氣,我見狀也勸道:" 我說哥們,先回去吧,我請你和朱 琳吃個飯,要來晚點再說好了。" 可張劍卻還是不為所動,只是說了句:" 別管我了,你和朱琳去吃吧,我等 會吃個泡面就行。" " 日?。ⅰ∥遗?,一把拉起朱琳道:" 走,別管這鳥人了, 我們?nèi)コ燥垼。ⅰ≈炝諞]有反對,任我拉著她走出了網(wǎng)吧,只是不斷回頭看看張劍, 但令他失望的是張劍還是連頭都沒回。 我一路把她牽到了網(wǎng)吧門外,突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緊緊拉著她柔軟的小手,趕 緊放開尷尬道:" 呀,你看我這人,一火就太急了,沒弄疼你吧?" 朱琳笑笑, 搖了搖頭道:" 沒事。黃桃,謝謝你了!我知道你是在幫我勸他的,可惜他還是 不聽…" 我嘆口氣,道:" 有時候,你也別太縱容他,走我們?nèi)コ燥垺#ⅰ∥液椭炝照?/br> 了家開了門的小飯店,好好吃了頓,朱琳說能不能給張劍帶點去,我當(dāng)然只能無 奈地說句當(dāng)然要帶,心里卻想著你還真是好脾氣,這樣都還一心一意想著你的好 男友。 當(dāng)晚,在我的勸說下,朱琳終于回了出租房里睡覺,而張劍自然又是挑燈奮 戰(zhàn),直到?jīng)_上了三十級才罷手,下半夜終于累得趴在了網(wǎng)吧桌上沉沉睡去,我對 這兄弟的沉迷程度是越來越佩服了白天睡了一覺的我,這時候精神還不錯,其實 生物鐘已經(jīng)有些亂了,下半夜比白天還精神。 出乎意料的是,那個繾綣竟然又上線了。 " 哥哥,你又在呢?。ⅰ∷芪业?。 " 你還不是一樣,怎么每次都是下半夜上,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不怕變老 么?" 我自然回道。 " 我當(dāng)然是女人啦!" 她信誓旦旦地答道:" 至于變老什么的,我有什么好 怕的,我又沒說我還是小姑娘。"?。ⅰ≌娴募俚陌??" 我還是有點懷疑,哪個女人 會天天半夜通宵啊,我是不怎么信。 " 你有手機嗎?" 她突然問道:" 把號碼報給我。" 暈,來真的? 我一想我是男人,難道還會怕你?便把手機號直接報給了她。 幾秒后手機真的響了起來,我看著那一竄陌生的號碼,竟然有點失神。畢竟 這是我第一次和陌生人交流。 " 喂。" 我接通了電話。 " 我是繾綣。"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成熟的,但帶點磁性的挺好聽的女聲。 真的是女的呢!我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了,幸好她繼續(xù)我問道:" 你在哪呢, 我來找你。" " 什么?" 我汗了下:" 你要見我?"?。ⅰ∈裁囱剑。ⅰ∷龓_我道: " 你想得太多了吧,我是問,愛新覺羅在哪呢!繾綣想見他一面。" 哦,原來是 游戲里面啊,我趕緊發(fā)了個坐標給她。 她大方地朝我道:" ok,那就先不說了,游戲里見!等我啊?。ⅰ≌f完便掛 了電話。 還沒一會,那個一身白衣的女道士便出現(xiàn)在了我的屏幕里。 " 愛新!"?。ⅰ灐ⅰ∥乙蓡柕溃海ⅰ偛挪皇沁€叫哥哥的,怎么一下子就降級 了?" " 我既然聽到你的聲音了,知道你肯定比我還小呢,怎么會再叫你哥哥呢, 你說是嗎?" 繾綣帶著笑意道。 還帶這樣的啊,我郁悶地想。算了,愛新就愛新吧。 繾綣提出讓我?guī)ゾ毤?,我便告訴她法師睡著了,我們倆去的話效率不咋 的,她回了句:" 有你陪我,就行了,快不快又無所謂的。" 既然她這么說了, 我當(dāng)然只有作陪了。 我?guī)チ蓑隍级?,那里比較適合我和她這樣的練級,藥品消耗會少一些。 我們一邊打一邊聊,竟然讓我覺得原本枯燥無比的練級也變得沒有那么乏味 起來,看來男女搭配還真是干活不累。 繾綣雖然游戲玩得不行,但挺健談的,接下來的幾天慢慢熟悉后,便和我什 么事情都說了。比如她和她的老公白手起家,以前多么辛苦,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套房 子一女一子了,我可以想像她的驕傲神情。她也告訴了我她的實際年齡,已經(jīng)有 二十九歲了,果然比我大了許多。 但當(dāng)我問起她老公怎么會讓她通宵玩游戲的時候,她一下子沉默了。 我正后悔肯定是問了不該問的,她卻突然開口:" 他都很久沒回家了,在外 面有了女人,哪里還會記得我。" 之后她告訴了我,她的老公原本還是很有家庭 責(zé)任心的,只是升職了有錢了,便開始變壞了。正好有個年輕貌美的下屬主動勾 引,自然干柴烈火一觸即發(fā)。剛開始繾綣幾乎難以接受,甚至有過一次尋死,還 好被長輩及時發(fā)現(xiàn)。她老公是回頭了幾天,但不久后便又舊病復(fù)發(fā),現(xiàn)在連家都 不怎么回來了。 我其實挺能理解她的,畢竟我的父親以前也有這么一段相同的情況,也一樣 是有錢后,難道男人有錢了真的都會變壞? 我只能在游戲里勸著她,可她卻笑道:" 我現(xiàn)在早想開了,否則他天天不回 來,我難道真非得為他去死不可?" 繾綣又帶著驕傲和我說了她六歲的女兒有多 乖,不僅會幫忙照看弟弟,甚至有的時候都會關(guān)心起她來,有一次她早上起來都 已經(jīng)幫她和兒子燒好了早飯。 我驚嘆這六歲的娃也太牛逼了,嘴上當(dāng)然是往死里夸,聽到我贊美她的女兒, 繾綣比吃了蜜還高興,我自然也不吝嗇這么點順水人情。 張劍很快便沖到了三十一級,有了魔法盾。這下幫里喊他打架的人真是絡(luò)繹 不絕,他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價值,更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撲在游戲里。 看著朱琳一次次失望的眼神,我都覺得找不出話去勸她了。而我自己,除了 晚上和繾綣在一起的時間,白天覺得在游戲上根本沒什么意思了,正好有個同校 的學(xué)生,家里好像有些貧困,自己身上沒什么錢,卻也一直想玩?zhèn)髌妗?/br> 我便找上了他,希望他當(dāng)我的代練,條件是他在網(wǎng)吧的三餐我包了,網(wǎng)費我 出,他幫我練級。他樂滋滋地答應(yīng)了,大學(xué)生還真是好騙,沒有薪水都肯幫我打 工,于是我在游戲里練級的這個艱巨任務(wù)便被我甩了出去,這下我更是悠閑了, 只是和繾綣用電話聯(lián)系什么時候上線,平時根本把賬號都交給代練來上。 這小子也是個拼命三郎,比起張劍都沒差多少,很快我的級別也上了三十了, 張劍還算挺哥們,送了我一把他好不容易在祖瑪教主身上打到的裁決之杖,算是 給我的賀禮,我自然不會客氣,手持粗粗的棒子,名為愛新覺羅的男戰(zhàn)士也變得 威風(fēng)凜凜了。 于是我的生活變得無比愜意,白天在學(xué)校里隨便逛逛,晚上去網(wǎng)吧里和繾綣 組隊玩玩,家里的衛(wèi)生之類的有朱琳幫忙打掃,我開始享受起我的大學(xué)生活來。 沒過幾天,電信的跑來學(xué)校里推廣adsl寬帶,我趁機裝了一個,包了一 年九百多,這下我連網(wǎng)吧都基本上不去了,直接在筆記本上安裝了傳奇,在房間 里就能和繾綣赴那傳奇之約。 正因為是在家里,沒有旁人的干擾,我和繾綣之間的話題更是不斷親密起來, 連一些私密的事都照談不誤。她不愧是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一點沒有小女孩的 那種扭捏,一般情況下都是我被說得面紅耳赤,敗下陣來,至于她有沒有害羞我 是看不到。 有一天晚上,張劍難得回來,帶了一箱酒還買了個蛋糕,我正奇怪,難道是 他的生日?還是朱琳生日? 但見到朱琳也是一臉迷茫,我才覺得可能弄錯了。 沒想到張劍他嘻嘻一笑,對我道:" 祝賀我吧!兄弟我三十五級了!今天我 們好好慶祝一下?。ⅰ∪?! 這小子哪還有救! 我清楚記得今年的情人節(jié),他都沒有帶朱琳出去浪漫一下,為了這么個破事 卻弄得這么隆重! 我趕緊看朱琳的表情,她的眼里果然已經(jīng)充滿了淚花。 張劍還奇怪地朝她問道:" 寶貝,你怎么了?"?。ⅰ]…" 朱琳擦了擦淚水: " 沒什么,我們開動吧。" 如果張劍不是我兄弟,這一刻我一定扇他!不知道怎 么,我心里也有些堵得慌,便倒?jié)M一杯酒,和張劍噴了下便直接喝個精光。 " 好!哈哈?。ⅰ垊Υ笮χ裙獗永锏木?,一邊摟住朱琳道:" 難道看見 你小子喝酒這么爽氣啊,寶貝來,我們也喝一個?。ⅰ】粗炝漳赝亲永锕?/br> 酒,我想此刻這酒對她而言一定是無比苦澀吧? 稍微喝了幾杯,我受不了這種氣氛,隨便找了個理由回房間了。張劍大概覺 得我的酒量到了,也沒有勉強我,而是繼續(xù)和朱琳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 我在QQ上和代練說了一聲,便上了游戲,卻發(fā)現(xiàn)繾綣不在,這一刻突然覺 得一個人在游戲上根本沒有一點意思。 此時我聽見張劍抱著朱琳進了隔壁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很快便傳來了他們的 zuoai聲,喝了酒又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張劍根本沒有顧及我,一直發(fā)出各種不堪入耳 的聲響。弄得我的心情更加煩悶。 正想下線,卻意外收到了繾綣的密語,她奇怪地問我,今天怎么上得這么早, 都沒有和她打電話。 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鬼使神差地對她說了句:" 繾綣,我們見面吧?。?/br> 她在對面似乎呆了下,而我打出這行字,也失去了繼續(xù)打字的勇氣,只是等待著 她的決定。 " 好啊。" 半天后她才回答了我,看到這兩個字,我突然就興奮了起來,連 忙打字問道:" 你在哪里?告訴我,我來找你?。ⅰ。ⅰ‖F(xiàn)在?都十點多了,你瘋了 嗎?" 她顯然沒有想到我的急切。 " 不,就是現(xiàn)在?。ⅰ÷犞舯谥炝諌阂值纳胍髀?,我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房 子:" 告訴我你的地址,我現(xiàn)在過來!" …… 半天后,她才答道:" 好吧,我在常州呢,你在哪?"?。ⅰ‰x你不遠,等我! 電話聯(lián)系?。ⅰ≌f完我便直接下線,沖出門發(fā)動了汽車,便朝常州的方向沖去。 學(xué)校離常州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加上我對路不熟,當(dāng)我到達常州市區(qū)的時 候,已經(jīng)是下半夜一點了。 " 繾綣,我到常州了,你在什么位置呢?" 我趕緊聯(lián)系她。 " 今天我在網(wǎng)吧呢,你來這找我吧,位置是******" 因為第一次來常州,哪 里會知道路,在她的遙控指揮下,我也又花了半個小時才找到了她所說的網(wǎng)吧。 把車停在門口,已經(jīng)看見站在網(wǎng)吧門口正等著我的繾綣。 這是一個熟透了的美婦,身高并不算高大概也就一米六的樣子;身材并不苗 條,但穿著絲襪的健美的腿,和豐滿圓潤的rufang卻散發(fā)著驚人的女人味。 繾綣一頭微卷的半長發(fā),正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我,輕輕喊道:" 愛新,你 來了。" 聽見她的聲音,我突然間覺得有種安心的感覺,我打開車門,輕輕拉起 她的手道:" 來,上車吧,我們出去走走。" " 好。" 繾綣很聽話地就上了我的 車子。 還沒發(fā)動前,我問她道:" 想去哪?"?。ⅰ∧銢Q定吧,去哪我都陪你。" 繾綣 用大大的眼睛望著我道。 " 那…" 我想了想,提議道:" 陪我去喝酒吧,好嗎?" 雖然不喜歡喝酒, 可這時候卻不知道為什么非常想體驗?zāi)欠N感覺,繾綣帶著笑對我道:" 小男人, 你不是想把我灌醉了,好干壞事吧?呵呵。" " 哪有?。ⅰ∥疫B忙紅著臉擺手道: " 我只是突然想喝酒了,沒有別的意思的,真的?。ⅰ。ⅰ】茨憔o張的。" 繾綣哈哈笑道:" 我和你開個玩笑的。" 她接著道:" 前面就有個酒吧,我 們?nèi)ツ抢锇伞#ⅰ∥野l(fā)動了車子,在酒吧門口找了個位置停好,便和繾綣進了里面。 我們要了一扎扎啤,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喝這個,只是覺得比瓶裝的似乎淡了一些, 味道上沒有什么大的區(qū)別。 繾綣一邊拿著杯子慢悠悠地喝著酒,一邊問道:" 好了,愛新,到底怎么了, 你大半夜的還這么沖動,竟然直接就開車過來找我?可以說說嗎?" 面對繾綣的 問題,我竟然也有些不知道到底是在發(fā)什么瘋,難道…自己不會是對朱琳產(chǎn)生了 好感吧?!才會對張劍的所作所為有痛惡的感覺。 不!兄弟妻不可欺,這樣的念頭想都不該想!我忙甩了甩頭。卻不知道怎么 回答繾綣的問題了。 她看我的表現(xiàn),笑了笑說:" 算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喝酒。" 說完碰了 下我的杯子,便一口氣把一大杯酒一下子喝了下去。 暈!為什么現(xiàn)在的女人都這么厲害?我望著手里的一大杯酒,有點犯難。 " 怎么了?" 繾綣笑瞇瞇地對我說:" 把jiejie喊出來喝酒,沒想到你自己的 酒量不行??!你這個小孩子不乖哦?。ⅰ。ⅰ》牌?,誰說我不能喝了?。ⅰ∥乙还淖鳉?/br> 把杯子里的酒死灌了下去,苦澀的啤酒順著喉管往下流的感覺,竟然有一種莫名 的快感。 " 不行不要勉強,等下開不了車了。" 繾綣已經(jīng)又倒了一杯酒,在那里慢慢 品著,姿勢說不出的好看。 接下來,我們倆少說話,多喝酒,把一扎啤酒很快解決了,我也覺得自己有 些頭重腳輕,便結(jié)了帳拉著繾綣離開了酒吧。 剛出門,被冷風(fēng)一吹,胃里便開始翻騰,我忍不住在人行道邊拼命吐了起來, 繾綣用責(zé)怪的眼神看了看我,走到我身后輕輕拍著我的背,直到我吐光了胃里的 東西,才站起身來。 幸好我這個人吐過以后馬上就能清醒,除了有點虛脫和頭痛的感覺以外便沒 有別的問題了。 " 看你這樣了,晚上別回去了,找個地方住下吧。" 繾綣提議道。 " 那…你陪我。" 我耍賴似的緊緊拉住了她的手,她用嗔怪的眼神看了我一 眼,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大喜,忍不住便在大街上親了下她的臉蛋,倒把她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