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后和校霸教室play/站街少年被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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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門外的韓凌嘴里咬著個樹葉蹲在門口,眼淚都要掉下來。 原來南哥和宋淇云不是情侶,而是炮友,原來這兩人留在教室是為了打炮,原來?;ǔ鲩T的時候裙子里面連內(nèi)褲都沒穿! 說真的,像他這種知道太多的人,放在哪個朝代都會被滅口的吧? 教室里的兩人誰也顧不上管他,傅逢南懷里抱著喜歡的少年,眼神是在黑暗中也能分辨出的灼熱guntang,他圈住宋淇云的腰,手掌下的腰肢柔韌纖細(xì),又不乏力度,騎在他身上的時候神情肆意,艷麗又張揚(yáng)。 這個體位下,占據(jù)主動的人是宋淇云,他兩腿跪在椅子上,抱著傅逢南的脖子起起落落。什么也看不到的情況下,觸感會變得更加明顯,被騎在下面的傅逢南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身體的每一次震顫,柔軟嬌嫩的軟rou纏在他的陽具上,根本舍不得他抽出來。 傅逢南撫摸著他的裙擺,聲音帶著笑意,“這么喜歡穿裙子?” 宋淇云沒說話,低頭咬著他的耳朵,舌尖在他耳廓里舔來舔去,發(fā)出曖昧的水聲。 “改天老公多送你幾條裙子,好不好?”傅逢南已經(jīng)開始變著花樣的誘惑他,想要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力,“喜歡旗袍嗎?女仆裝也來幾套好不好?老公還想看你穿吊帶裙,在床上穿給老公看,好不好?” 這次還沒做完,就開始約下次,傅逢南的心機(jī)全都用在了這里,真是個時刻爭寵的心機(jī)rou。 宋淇云確實(shí)吃這一套,因?yàn)橥杲?jīng)歷的緣故,他的身體保有兩套性器官,穿衣打扮方面一開始是偏中性,但后來被母親拋棄后,他就開始放飛自我,過度壓抑之后之后就是徹底顛覆自我,他開始嘗試穿小裙子,什么制服裙,小洋裝,短旗袍,女裝塞滿了幾個柜子,這時聽他說要給自己買裙子,果然露出了笑容,“好,老公買什么我就穿什么。” 裙擺之下,兇猛的巨根勢如破竹,把少年的屁眼cao得咕嘰咕嘰直響,傅逢南抓住宋淇云的腳腕,將他雙腿拉起來架到自己肩膀上,宋淇云的身體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向后倒去。 有傅逢南的大腿支撐著,怎么也不至于讓他倒在地上,但他的假發(fā)太長,一下子就垂到了地上。 男人最喜歡看什么?婊子從良,白紙染黑,看著他長發(fā)上沾染了地上的灰塵,還因?yàn)樗某椴宥蝸砘稳?,傅逢南深吸一口氣,興奮地咬住他的腳踝,在他小腿上又親又舔,“寶寶,寶寶,屁股真棒,把老公的jiba都吃下去了,真厲害!” 因?yàn)樗武吭粕仙淼沽讼氯?,裙擺也就掀了起來,兩人交合的地方就大剌剌袒露出來,傅逢南一低頭就看得清清楚楚。他拿出手機(jī),打開手電筒,對著兩人連在一起的地方照了照,準(zhǔn)備留幾張照片留念。白嫩圓潤的屁股,被cao得紅艷艷的小屁眼,無人安撫的yinjing,還有…… 看清的一瞬間,傅逢南眼睛都瞪大了,差點(diǎn)沒控制住自己的聲音,“這……這是什么?” 他連忙把jiba拔出來,把人放在桌子上,宋淇云兩條大腿被掰開,手電筒的光在他下體晃來晃去。傅逢南沒看錯,就在宋淇云的yinjing和后xue之間,還存在著一道小小的rou縫,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但仔細(xì)一看,那里除了小了點(diǎn),簡直和女人的私處長得一模一樣! 據(jù)說這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同性戀,看到女人半裸都要軟的那種,宋淇云往下看了一眼,這人居然更硬了?這是怎么回事? 傅逢南的確覺得奇怪,他沒有接觸過也沒有了解過雙性人這個群體,他還是第一次在社會新聞以外的地方聽說男女器官同體這種現(xiàn)象,比起恐慌,他更多的還是好奇。 他雖然對女人不感興趣,但他已經(jīng)在心里認(rèn)可了宋淇云這個人,那這就不是什么女人身上的奇怪器官,而是他喜歡的人身上的一部分,他還是很有興趣探索一下的。 當(dāng)然,讓他直接插進(jìn)去還是有點(diǎn)障礙,但這并不妨礙他仔細(xì)觀察觀察。 “你這里……是一直都有的嗎?”傅逢南用手指沾了點(diǎn)yin液,撥弄著兩片飽滿肥厚的yinchun,試探著插了進(jìn)去,“這里從小就這樣?有人碰過沒有?” 宋淇云比他還奇怪,“你不是暈逼嗎?關(guān)心這個干什么?” 傅逢南煞有其事的點(diǎn)頭,“是,我暈逼?!苯又粥哉Z,“可你怎么會有逼呢?你又不是女的。” 宋淇云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冰冷,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像女人,要不是這副身體的緣故,他也不會被母親這樣厭惡和凌辱,落得如今離不開男人的下場。 他冷笑了一聲,很快恢復(fù)了剛才的表情,撥開了傅逢南的手,輕聲道,“是,我又不是女人,所以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點(diǎn)cao我?!?/br> 不知是不是錯覺,傅逢南覺得他生氣了,他不敢多問,料想必定和他的女性器官有關(guān),自知說錯話的傅逢南連忙閉上嘴,兩手握住他的大腿,已經(jīng)有過兩次經(jīng)驗(yàn)的jiba在他臀縫里摩擦幾次,guitou重新頂了進(jìn)去。 “這個姿勢可以嗎?是不是比剛才cao得深?有感覺嗎?”傅逢南笨拙的轉(zhuǎn)移話題,宋淇云沒想為難他,順著他的意思忘記了剛才那一茬兒,扭著腰迎合他的抽插,“再深一點(diǎn)……cao破sao屁股……” “sao屁股扭得真浪!”傅逢南笑罵道,“在班里可從來看不出你這么浪!” 他說的沒錯,宋淇云在上學(xué)的時候很會裝模作樣,事實(shí)上,也不算是裝模作樣,人都有兩面性,一面高不可攀,一面卻在黑暗里打滾掙扎。 白天是清冷的天上月,夜晚是沾滿一身泥濘的富貴花,這才是完整的宋淇云。 傅逢南推高了他的裙子,長腿明晃晃露在外面,細(xì)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你一個男人,皮膚怎么這么好?大腿真白,真漂亮!” 宋淇云勾著他的腰,腳尖被他cao得搖搖晃晃,腳腕上還有一個深深的牙印,彰顯著此刻的yin亂和放蕩。 往常這個時間,宋淇云是要去楊柳街站街的,他長得漂亮,又是學(xué)生,年紀(jì)又小,按理說應(yīng)該客人最多,但其實(shí)他每天接客的數(shù)量很有限,一來是因?yàn)樗救颂糇欤艹鰜礞蔚哪腥擞钟袔讉€長得好的?哪怕他只看身材,能入他眼的也沒幾個,而這有限的人之中,有人不碰男人,有人因?yàn)樗纳砀呃@路,能留下來的熟客沒幾個。 此刻,本該規(guī)規(guī)矩矩接客的宋淇云卻一個人在教室里被人白嫖,想一想他就覺得樂不可支。 “笑什么?被cao傻了?”傅逢南也傻乎乎跟著笑,低頭看著被他cao得快要合不攏的肛口,手指揉了一把,“被cao傻了就只能跟我回家做媳婦兒了?!?/br> 而與此同時,在城市另一邊的楊柳街,一個叼著煙頭的男人站在街角,頭上的帽子蓋住他晦暗的面容,眼前的招牌晃得他眼睛生疼。 他從天黑前就等在這里,一直站到雙腿僵硬,也沒能等到他要找的人。 踩滅了煙頭,他轉(zhuǎn)身就走,高大的身影看起來竟生出幾分蕭瑟。 怪可憐的。 * 幾個月之后就是期末考,期末考之后要開家長會。 宋淇云站在學(xué)校的宣傳欄前,看著紅榜上粘貼的排名,愣愣的盯了很久。 他的名字高高掛在榜首,孤零零的,后面一串名字他一個也不認(rèn)識。 身邊有家長站在他身后交談,宋淇云垂下眼,看著父親剛剛發(fā)來的信息,沒說話。 宋馳一開始答應(yīng)過要給他開家長會的,可一小時前又說臨時有事,只能讓管家來開,這算什么?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答應(yīng)他。 宋淇云嘴角的笑容逐漸變大,眼里沒有半點(diǎn)笑意,就在這時,他又聽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阿陽這次考得怎么樣?之前我就說不讓他跳級,上次才考了五十六名,這次又退步了好幾名,要是再下去可就要被踢出前一百了,你說我們要不要給阿陽找個家教補(bǔ)補(bǔ)課?” “好,你說了算?!睖睾腿逖诺闹心昴腥藫е磉叺呐?,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他身邊的女人得意一笑,臉上透出一股隱秘的優(yōu)越感。 那是他的母親,從他出生時就不喜歡他、虐待、凌辱、逼他用藥,但最后還是拋棄他的親生母親。 他甚至還有一個只比他小一歲的私生子弟弟,就是這個男人的種。 宋淇云還隱約記得當(dāng)初的事,他被扔到外婆家一段時間,之后母親再見他的時候態(tài)度更加惡劣,他后來才知道,母親消失的那一年是去給另一個男人生孩子去了。 嘴角的冷笑被他壓了回去,宋淇云極緩慢地抬起頭,努力不讓自己的目光透出恨意,可他的目光卻和中年男人撞了個正著。 多年未見,何況他還穿著女裝,母親未必認(rèn)得出他,宋淇云淡定點(diǎn)頭,對著本該稱為繼父的男人露出一個令人驚艷的微笑。 男人果然楞了一下,不動聲色地轉(zhuǎn)開了目光。 好不容易從人群里擠過來的傅逢南偷偷拉住他的手,假裝沒看到他和陌生男人的目光交鋒,若無其事道,“我爸沒來,我們準(zhǔn)備去打球,你一起來嗎?” 感受到掌心的溫度,宋淇云眨眨眼,對他笑了一聲,“你們?nèi)ネ姘?,我要回家了?!?/br> 出于本心,他并不想讓傅逢南在自己身上陷得太深,他可不是什么好東西,要想過正常的人生,最好還是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而他也已經(jīng)有了新的目標(biāo),無論是為了報(bào)復(fù)母親,還是僅僅出于私欲,他都對這條新的大魚興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