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打遍哨所全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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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不歸捧著那碗姜湯,面上是乖了,不過看著那顏色燙紅散發(fā)著淡淡藥香的姜湯,卻還有點不敢喝。 不過當他小口嘗了一點之后,便燙得伸著舌尖哈氣,卻又眼睛一亮,忍不住絲絲哈哈地邊吹邊喝起來。 這時候房門打開,司文鷹裹挾著風雪回來了,他看到坐在桌邊的寧不歸吃了一驚,探尋的目光望向了杜峻。 “分到哨所的新兵?!倍啪谧肋叧瓕懼裁?,頭也沒抬便回答他。 司文鷹雖然也有些意外,但是既然杜峻這么說,那說明這個新兵留下已經(jīng)是鐵定的事實,他也就沒有多問,便坐在了桌邊。 阿白正拿著老唐自制的柿子餅在那兒吃呢,看到司文鷹回來,便拍拍手,嘴里一邊嚼著一邊捧住司文鷹的臉:“今兒怎么回來這么早???” “我還以為軍區(qū)又有什么指示,就趕時間回來了?!彼疚您椨悬c靦腆。 阿白應了一聲,雙手按住他的肩膀,司文鷹也順勢閉上眼。阿白的雙手緩緩從他的肩膀撫摸到脖頸,最后捧住司文鷹的臉頰,讓司文鷹仰頭看他,司文鷹睜開眼睛,阿白便拍拍他的頭:“好了?!?/br> 司文鷹立即起身去拿衣服,寧不歸卻重重把碗放下,十分難以置信地說:“這就完事了?你這是敷衍吧?” “小破孩你懂什么?我這是技術(shù)高超。”阿白捏著柿餅瞪他。司文鷹有他加持的深海屏障,每次巡山進行一次簡單的精神按摩就好,所以看上去確實很簡單。 寧不歸口沒遮攔地嚷嚷道:“也就這些鄉(xiāng)下土包子會覺得你很厲害,你這根本是糊弄人!” 司文鷹臉色有些不好看:“你說誰是土包子?” 寧不歸閉上了嘴,不過看他的眼神分明是不在明面說,心里還是這么想。 “哪來的熊孩子,這么不懂規(guī)矩?”司文鷹沒好氣地冷笑。 “你說誰不懂規(guī)矩?!睂幉粴w騰地站了起來。 “說你?!彼疚您椇敛涣裘孀拥卣f,“你要是不想在哨所呆,趁早滾回去,別在這兒顯擺什么少爺脾氣?!?/br> “你再說一次!”寧不歸的火氣騰地就上來了,邁大步向司文鷹沖過去。 只一晃眼,司文鷹竟已繞到他身后,還沒穿上的白背心一繞一纏就捆住了他的雙手,被司文鷹拉著向?qū)幉粴w后背拽過去。 寧不歸只一愣神便已被制住,被拽著彎腰如同鞠躬一樣面向司文鷹,根本掙脫不開,他非常吃驚地喊道:“敏捷型?” 阿白也有些意外,雖然哨兵五感超強,體力超凡,各方面都超越普通人一大截,不過大多也有側(cè)重,常見的就是爆發(fā)力奇大的力量型,能長時間作戰(zhàn)的耐力型,而速度和反應能力驚人的敏捷型則相對比較少見。 仔細想想司文鷹具有禽型,姓氏又是出現(xiàn)敏捷型哨兵比較多的少數(shù)民族的姓氏,倒也不算奇怪,只是寧不歸不知道,一下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小同志,在烏蘇里,從來是憑本事說話,沒本事,就沒資格看不起人。”司文鷹不輕不重地教育他兩句,甩動背心,寧不歸整個人跟著饒了一圈,在地上轉(zhuǎn)了兩下才站定,司文鷹已經(jīng)將背心套上,好像剛才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自信滿滿的寧不歸先后被杜峻老唐和司文鷹輕易挫敗,頓時大受打擊,整個人都有些蔫了。 以寧不歸的家族而言,出現(xiàn)高階哨兵的幾率還是很大的,寧不歸自小的天分也很不凡,其實本不會如此不堪一擊。 不過邊防哨所尤其是烏蘇里這樣的邊防重要據(jù)點,哨所的素質(zhì)都是優(yōu)中選優(yōu),而且邊防需要獸型巡邏的特殊要求,偶爾爆發(fā)戰(zhàn)斗的危險經(jīng)歷,都能刺激哨兵成長的更快。 雙方都沒有締結(jié)向?qū)磉M行精神深度結(jié)合,所以在這一點上扯平,相比之下,哨所里歷經(jīng)磨礪的老兵,自然比純靠天賦的寧不歸強大。 哨兵的天性其實就是向往自然,拒絕束縛,渴求戰(zhàn)斗的,他們天生就擁有一種變強的欲`望,這種欲`望幾乎可以與xing欲相比。 只是如果對這種欲`望不加克制,哨兵不僅不能真的變強,往往還會越來越狂躁,易受刺激,攻擊性強,最后甚至陷入狂化等危險狀態(tài),逐漸變?yōu)樯鐣话踩蛩亍?/br> 安慰素雖然阻止了這些情形的出現(xiàn),但也是在遏制他們的天性,對于哨兵的成長自然不利。 只有向?qū)軌驇椭诒盐辗较?,控制力量,能夠在愉悅中讓他們釋放掉不該有的暴躁和嗜血,只保留斗志和意志?/br> 所以寧不歸被送到哨所,一方面是為了得到鍛煉,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能和阿白深度結(jié)合。 可惜的是,如果僅僅是排解精神霧霾,或許能枉顧雙方意愿采取強制方式,但想要深度結(jié)合,對于雙方的自愿度要求卻是極高的。 在部隊里,高大帥氣的哨兵是很吸引女生眼球的,然而渴望變強的天性,還有發(fā)情期的到來,卻讓哨兵只會本能被向?qū)?,幾乎每個向?qū)磉叾紩缓芏嗌诒鴩@。 尤其是戰(zhàn)爭后期那批被國家撫養(yǎng)長大的向?qū)?,因為不能簽署“絕不進行深度交流”的保護協(xié)議書,已經(jīng)被哨兵們理解為“不是絕對不行,就是有可能行”,所以幾乎個個都是軍中綠花,身邊追求者無數(shù)。 阿白都能猜到寧不歸的父親打的小算盤,天天朝夕相處的,怎么還能沒點感情,等兩人發(fā)情期到了,干柴`烈火的,半推半就的,說不定就成了。 就算寧不歸真能堅貞不屈的,當然更大可能是阿白堅貞不屈,萬一寧不歸真的出了點什么狀況,阿白能見死不救么,一來二去的,說不定就成了。 就算最最糟糕的,寧不歸誓死不從,阿白也對寧不歸毫無感覺,有一個阿白這樣技術(shù)高超的向?qū)нM行淺層梳理,對寧不歸的好處也是極大的,畢竟等閑向?qū)Э杉懿蛔幉粴w的那個“特殊秘密”,也就阿白知根知底又實力強大,能夠在不采取被動接受或者深度結(jié)合的方式時,就能制住寧不歸。 不過那是一般向?qū)П贿叿郎诒鴤兂晒创钌系某R娗楣?jié),阿白可沒準備這么容易隨了寧三叔的愿,他要是不能把寧不歸這小子訓得服服帖帖的,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正當阿白心里已經(jīng)開始籌劃惡整寧不歸的各種方案,而寧不歸因為屢受挫敗而黯然神傷時,因為不小心暴露恥度而逃逸的越山青終于回來了。 “阿白阿白,你看,我掏了好幾個松鼠洞回來,這里有好多榛子和松子!”越山青興沖沖地拎著個布口袋,身上的毛皮大衣上還沾著不少雪粒。 “誒,這是啥玩意兒?”越山青一眼看到寧不歸,直愣愣地就開口了。 這其實是越山青的一句口頭禪,不過此刻卻再次成了導火索,寧不歸非常悲憤地站起身,怒吼道:“你們一個個都欺負我!來啊,來打我啊,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越山青一聽這話那還了得,把布口袋往桌上一扔就蓄勢待發(fā)了。 阿白感覺非常無語,能一天之內(nèi)和哨所里所有人打上一架,寧不歸這嘴炮也真是可以了,而越山青這個二愣子和寧不歸這個熊孩子,誰勝誰負還真是不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