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姨媽在進行齷蹉的交配,瘋狂的感官享受呢
一次射出了一灘灘濁液。這一次,是他自己脫下了褲子,露出了jiba,看 著那液體從身體里各個角落聚集,guitou像被擠壓瘀西紅柿,先是滲出一點點的水 珠兒,到了爽快的極點時,全世界的所有都被遺忘了,天塌下來也不管了,一陣 陣的射出了jingye。 那jingye就滴落在了母親晚上睡覺穿的貼身衣服上。 9爸爸 其實程佳萍一直搞不懂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和哥哥分開,一定要和爸爸睡在 一起,為什么不是自己和mama、哥哥和爸爸一起呢?況且看著自己的年紀也大了, 有些女孩子的事情是不能讓男人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在爸爸面前,下體突然出血了怎么辦?自己是他的女兒啊,這種 事情還是應該請教自己的mama啊。 但因為那天爸爸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說出了他們大人的決定,不可違抗的壓迫 感導致她一直將心中的話憋著。 爸爸似乎沒有什么不正常,對待自己,還是和往常一樣,充滿了溫暖。 但真正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那種不安還是弄得她一整晚都沒有睡好覺。 其實對于父親程浩軒來說,又何嘗不是折磨呢?真正分開睡之后,木匠終于 顯露出來他無恥的本相。 只有他們兩人在家時,笑嘻嘻地對媳婦兒道:「曉兒那娃兒還老實吧,有沒 有對你動手動腳?」 紅梅故作淡然?!赣惺裁磩邮謩幽_的,我是他親媽呢?他吃了豹子膽了,敢 在親媽身上干什么事兒?你在想什么呢,我是本想給他說說男女之間那些事兒的, 沒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擔心以后他怎么找對象啊?!?/br> 「那你還不趕緊的。以后找媳婦兒就靠你了?!?/br> 「那你說怎么辦呢,我一個人女人家,況且是他親娘,不好意思開口的呢? 要不還是你來吧,今晚就讓萍兒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br> 「嗯,你不是知道我們這地方的傳統(tǒng),向來都是年長的女人給小年輕破身子 呢?!?/br> 「那是。我一直有個疑問,你狗日的第一次到底被哪個女的日?。俊?/br> 「我還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個狗日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 就扯平了嗎?現(xiàn)在最關鍵的是你要不顧一切地完成曉兒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 兒就交給我了?!?/br> 「你狗日的,我再給你說一遍。萍兒單純乖巧,好好說教式可以的??汕f 不要把她的身子給日了?!?/br> 「沒事的,老子知道?!闺m然在口中答應著,心理卻想著只要不弄出事兒誰 知道呢。這事兒他其實想的是不弄大肚子呢?!钙鋵崳f實話啊,只要不過分, 我是一點都不在意你怎么引導曉兒的。 程浩軒之所以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和他的一個不可言說的秘密有關。他 那賢淑端莊的母親,田玉芝,讓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間的極樂。 因此,自己的兒子和他mama做這樣的事兒,又有何不可呢?mama對于兒子的 愛,最強烈的,最濃厚的,摸過于和兒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奮,在激情 中同時燃燒。 木匠是能夠接受母子之間的這種愛的。從自己曾經(jīng)感受到的那種愛中,體驗 的全是幸福,這種幸福,自己的兒子也應該擁有。 這樣的上下代之間異性身體的愛,理所應當?shù)膽摯嬖谟诟概g。 萍兒,我的親身女兒,你有權(quán)利擁有這樣的愛。 就讓父親在今夜讓你得到吧,讓你感覺,男女之間,蜜一樣化不開的呵護吧。 10傳統(tǒng) 深山之中,交通不便,人煙稀少。為了耕作便利,自然村落一般不超過五十 戶。自古以來,人們之間的通婚僅限于附近幾個村莊。有些不利于水稻種植的高 地甚至也就幾戶人家相鄰在一起。因此,這里形成了許多獨特的婚姻習俗,埋藏 了許多不為外人知曉的秘密。 每當一個男孩兒到了嗓子變粗,胳膊變大的年紀,莊里的老人經(jīng)常在私底下 議論說這個年輕小伙子到了「吃rou」的年紀了,「吃rou」,其實就是日女人罷了。 但這些大人們又不好明明白白的說,當人們開玩笑問這小伙子:「吃了哪個 的rou啦?」就是你小子日了女個女人的屄的意思。 這些年紀輕輕地小伙子到了jiba長大的年紀,但是還未明白其中的道理,更 不知曉男女的那些事兒。如果他們還是向以往總是回避著同齡的女孩兒,和其他 男娃兒瘋在一起的話,莊里的老人們,特別是那些婆婆們,就開始閑話起來了。 仿佛他們的責任就在于催促引導這些年輕人趕快找個媳婦兒把后代生養(yǎng)出來, 這樣他們就安心了。也許,因為大多數(shù)家庭都是同一個姓,上幾代都是同一個祖 宗,雖然對別人的富足經(jīng)常紅眼生忌,但延續(xù)后代使家庭繁旺的那種心愿依然深 存心底。 他們于是對這個年輕小伙子的父母的教育提出了疑問。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的 是,這里沒有門當戶對的父母做主訂婚,而是有父母教會自己的孩子怎么選擇另 一半。程家莊的人們長久以來根深蒂固地認為孩子的性教育的責任就是他的父母。 母親必須盡快教會兒子女孩子的心思,怎么討好女娃兒。父親必須告訴自己 的女兒男人喜歡女人的什么聲音,哪些動作,怎么做一個討男人歡心的媳婦兒。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套套的母傳子,父傳女的教方。那些讀過書,識字的 人把這些經(jīng)驗編成一首首朗朗上口的句子,供附近村落里面的人傳送。于是在那 兒子長大成人、女兒出落開花的夜晚,他們的父母們,變多了一項義務,多了一 種歡愉。 如果有父母早逝,孩子成年無人教養(yǎng),自會有莊里的年紀大的寡婦,婦人或 者單身漢來當一夜的雙親。 程家莊有多少年輕小伙子第一吃是吃了瞎寡婦的「rou」?。?/br> 也是在這樣的時刻,父母子女之間才享受到了人世間真正的天倫之樂。天地 下最私密的話語在這里得以傳遞,年齡的差距產(chǎn)生的隔膜漸漸消除,心慢慢地靠 近,愛慢慢地濃烈。 因此,在外人看來,這里民風淳樸,家庭和諧。 沒有子女對年老父母的拋棄。 絕少孤寡老人無人贍養(yǎng)。 不懂內(nèi)情的外人都以為是這里山清水秀,土壤肥沃,雨水充足,糧食充足, 生活富裕,因此才會有這樣一幅桃源景象。 11玉米熟了 玉米葉子開始出現(xiàn)枯干的時候,天黑之前總是一股悶熱,過后便是閃電從山 那天劃過來,緊接著,黃昏雨像玩著游戲,在這座山下了半個小時,就轉(zhuǎn)移了陣 地,跑到另一座上的地盤胡鬧上去了。 每天的傾盆大雨總是要多多少少損害莊稼的。有些玉米桿被風吹短了腰,躺 倒地上去了。而就是旁邊的別家的地里,卻完好無損,于是人們就會說起風水的 事情來了。其實這也無關風水,從河里起的風,自然那面坡上的莊稼是最容易受 害的,而背面的雖然每年基本都躲過這樣的劫難,但是因為缺少太陽的照耀,莊 稼卻是沒有另外一面長得飽滿圓實的。 「走快點兒,曉兒。慢了又要被雨淋濕了?!?/br> 程經(jīng)曉走在母親的后面,炸雷的聲音一個連一個,有時候似乎就落在旁邊的 大樹上。這種陣勢讓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又在心里生發(fā)了許多的斗志。母親在前面背 著折損的玉米,屁股一顛一顛的,那背簍也隨著左右搖晃起來。程經(jīng)曉后面偷偷 地瞄著母親極有韻律擺動的屁股,路有些崎嶇不平,中間陷進去的那里似乎像一 只眼一樣誘惑著他,使得他欲罷不能。 「從那里插進去該有多好?。 褂辛诉@個念頭,原本軟塌塌無知覺的jiba頓 時把褲子頂了起來,走起路來像個瘸子了。 「怎么啦?曉兒,腿跌倒了嗎?」母親似乎發(fā)現(xiàn)了程經(jīng)曉那骯臟的念頭,轉(zhuǎn) 過身,看著兒子那走路的姿勢。 程經(jīng)曉平時就極為老實認真,這時玻璃人一樣被所有人盯著看一樣,臉紅得 像成熟的蘋果。紅梅注意到了兒子那紅得發(fā)脹得臉蛋,心疼起來?!笗詢海降?/br> 怎么啦?臉怎么紅,感冒了啊?!沟瑫r看到了兒子那翹起來的褲子,頓時大概 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想想剛才沒有看到過什么女人啊,怎么他那個東西回 硬起來呢?莫不會是······?我走在前面,才讓他胡思亂想了吧? 「曉兒,你走前面吧,媽跟著你。嗯,別亂想,傷身體得很呢。晚上媽有件 事兒想和你說呢?!?/br> 于是兒子和mama以前以后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趕來。但這雨像寵壞的小孩兒, 完全不顧他人處境,說下就下了。那雨一顆一顆地灑在母子兩的身上,衣服褲子 立馬濕透了。經(jīng)曉把外面衣服脫下來,遞給身后的母親。「媽,你用這個把頭包 起來,不要弄感冒了。」 母親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像壁紙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兩個奶子這時候看得清 明了,和晚上沒穿衣服看起來完全不一樣。兩個梨子一樣的東西仿佛在招呼著自 己,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的,當給母親把頭用衣服繞起來的時候,用雙手抓住 母親的兩個奶子,使勁兒地捏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跑了。 「曉兒,你摸啥?你瘋了,mama的奶你也敢摸?!怪簧硐耺ama在身后低沉的 這怪聲,夾雜在大雨中,不甚清晰。 程經(jīng)曉回到了家,穿了干凈衣服。坐在床上,等待母親進來換衣服。 莊里有人家生小孩兒,父女倆吃過午飯就結(jié)伴去喝慶祝酒了。家中沒有其他 人,正好可以實行心中那充滿邪惡的計劃了。其實,從本質(zhì)上講,程經(jīng)曉這樣一 個壓根兒就是在寬松家庭中成長的農(nóng)村男孩,如果把一把屠刀遞給他,說你去殺 個人吧。他是不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人欺負了自己,糟踐了 自己的尊嚴,他也是那種一聲不吭的面對。可能是長期生活在meimei的優(yōu)秀的表現(xiàn) 之下,日久形成的自卑感。這種自卑感讓他不敢面對自己的過錯,不敢對自己偶 爾的優(yōu)異表現(xiàn)有太多的自豪。因此,當自己終于按捺不住那股欲望和興趣的時候, 有了一種神圣的感覺。那種感覺告訴他我從此以后不再做一個畏畏縮縮的人,不 再因為別人的眼光而改變自己想法的一個人。 母親不是經(jīng)常告誡自己,作為一個已經(jīng)長大的男子漢,要有擔當嗎? 剛剛在魔鬼的指示之下,那雙摸了母親奶子的手,還在兜里面抖個不停呢。 腦海中也是一片混亂,無法將注意力在一件東西上停留五秒中了。 「我怎么能這樣呢?她是我的生我的······母親,我禽獸不如呢,女 人,這么多,為什么偏偏我會做出這樣的違背·····我真該死,mama對我那 么好。是不是那天我看了那錄像帶,里面的那個女人,那個年輕小伙子,就是一 對母子?世界上真有母子那么cao在一起的嗎?如果她告訴了爸爸怎么辦,豈不是 要把我打死,把我趕出家門,滾出家,到哪里去呢?我以后該怎么生活呢?哎呀, 我是不是怪胎啊,怎么天地下會有我這樣骯臟的人呢?不對呢,我不是他們生的 嗎,我這樣骯臟的身體不是從他們那里得到的嗎?這齷蹉的心思不是在這樣的家 庭里面孕育出來的嗎?我就算有罪,他們也有啊,他們也應該有連帶責任的啊?!?/br> 漸漸地,心臟的跳動沒有剛才那么劇烈了,深呼吸了兩口之后,整個世界又 恢復了原本的平靜。 又是一個月亮高掛的夜晚。 另外一個人兒,其實帶著更加復雜的心情回到帶了將近二十年的家。外面雖 然還是下著雨,但是似乎完全落不到紅梅的心里。心兒早就進入到了它自己的世 界里面。 兒子的行為出乎自己意料。開始的時候,本來以為依照丈夫的計劃,和兒子 睡在一起,晚上可以和他聊聊那些女人的事兒。但經(jīng)過這么多天,他是一句話也 沒有。但又一想,這不能怪他呢,他畢竟還是一個雛兒,什么都不知道,對為什 么要和自己mama睡在一起感到迷惑,而自己有沒有主動地解釋原因,責任都在于 自己呢。兒子本身就是那種內(nèi)向木訥的人,自己不說他是打死也不會問的呢? 每天睡覺之前換衣服其實就是告訴他女人胸前都有兩個奶子呢?長得和蘋果 那些東西一樣的;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就是讓他感受一下女人的皮膚呢,和男人很 不同的柔滑呢。誰想到他沒在我脫光身子的時候摸我的奶,卻在大雨的光天化日 之下動手動腳呢?這自己親身的骨rou,為什么就是不能夠了解他的心思呢? 對于這孩子,想起來既是心疼,又不知從哪里生出很多氣呢。他看見女孩子 就會臉紅的樣子,該好好地改掉了。窮根究底,就是他對女人不了解呢,害怕著, 所以就會臉紅啊。等找個女娃子讓他長長見識,就不用擔心莊里面的老人婆娘些 說自己對孩子教育不得法了。 于是,進了睡覺的房間,見兒子坐在床邊,便強硬冰冷地對他說道:「曉兒, 你先出去,mama先換衣服,全身都濕透呢!」 程經(jīng)曉不敢看母親的眼睛,低著頭出了門。母親插上門栓的聲音從背后傳了 過來。 12。姐妹 李小蘭生柳氏二姐妹的時候,差點丟了命的。當時不知是懷了一對姐妹花, 當前面的那個出來以后,已經(jīng)痛昏過去的mama力氣已經(jīng)差不多耗竭了。沒想到里 面還有一個,已經(jīng)到了沒有力氣再往外面頂?shù)奶锏亓?。那位醫(yī)術聞名四方的赤腳 醫(yī)生也沒有辦法,只待可憐的女人斷氣。但沒想到的是約摸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奄奄一息的女人像回光返照的離人,突然擺動起身子,尖叫著,吶喊著,把屋頂 不震破不罷休的氣勢,硬是撿回了兩條命。 雖然孩子是出來了,但個頭兒實在是小的可憐。莊里人還沒有見過比這后來 叫做臘梅更小的嬰兒呢。人們?yōu)檫@個小不點的性命擔心著,生怕一個差錯葬送了 這小小性命。但是過了這么多年,終究是沒有什么意外。雖然紅梅那天生的小個 兒注定她只能成為一個大小孩一樣的女人,她算是命硬的啦。繼jiejie嫁到程家來 之后,生活富足,嬌小的身體養(yǎng)得水嫩柔滑,和不善言辭的男人倒是恩愛非常。 從來沒有人聽說和她的醫(yī)生男人有過什么不和,都說是這小女人上輩子遭了 什么難才修得此生這么大的福,都說這女人得會侍弄男人,男人才會老實。 如果當時不是程俊楚這位老軍人的強硬要求,這柳家雙胞胎姐妹也許不會給 自己兩個兒子做媳婦兒呢。莊里對于這種姐妹嫁兄弟的婚姻總是有許多的遐想呢, 這些無根生有的遐想經(jīng)過人們的相傳,便似乎是事實一樣了。 而姐妹倆天生擁有的嫉妒也催促著將自己男人和另外一個男人相比較。幸運 的是,這程家兩兄弟一個是技藝嫻熟的木匠,一個是遠近聞名的鄉(xiāng)醫(yī),都有自己 的一項看家本領。各自的家庭都能夠在種植之外獲得一些收入,在整個莊里,都 算是比較富裕的人家了。因此,住在一個大宅院的兩家關系融融恰恰,絕少發(fā)生 事端。 劉臘梅是一個cao持家務的能手,正在將這些天豐收回來的黃瓜、南瓜、豆角、 芋頭之類的東西清洗干凈,切成片兒、塊兒的,然后撒上鹽,揉進里面,放進一 個個的小壇子里面腌了。到了明年春夏之交的菜荒時節(jié),就不怕天天吃光白飯了。 夏日高照,暴曬的地方都了無生氣了。而這屋子里面,卻是涼爽怡人。自家 胞姐紅梅空手走進門來,看了看臘梅做的腌菜,「你行得很呢,這么會弄,給姐 家也弄一點吧?!?/br> 臘梅停了手中的活兒?!甘裁达L把你這個大忙人吹進了咱家的門呢?最近曉 兒那孩子還行吧,聽皓離說那孩子最近在學校心神不寧呢,考試考得不是怎么好 啊,是怎么搞的呢?」 「呃,別提了,這孩子天生就一股木訥樣呢。哪有你家兒子文遠那么厲害, 雖然才比曉兒大一歲,卻是跳級都上了高中兩年了,還有一年多就畢業(yè)上大學了, 你就可以好好享兒子的福了。我啊,傷不完的心??!」看著自己胞姐垂頭喪氣的 樣子,又想幫忙,卻是始終不知道怎么辦呢,又怕說錯話,只得怔怔地垂手站著。 「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說一件私密事兒呢?!辜t梅神神秘秘的微笑讓 人看了心里癢癢。 「有什么事兒,你盡管說,只要妹子幫得上忙的,肯定行的呢?!?/br> 「就是想問你一件事兒,我一直弄不明白,所以向你問問辦法。你曉得男娃 兒嘛,長大了都要那個的,找媳婦兒的,但看咱家曉兒那看見女人練就紅得像公 雞冠子的樣子,書是不怎么樣會讀啦,但是有一股子力氣,以后就靠著他能夠順 順利利地找到一個好媳婦兒,踏踏實實過自己的清苦日子呢。誰家女娃兒看得上 他呢,前幾天和他爸商量決定由我教教這孩子女人這方面的事兒??墒?,我一個 人做母親的能夠怎么好開頭呢?」 「是不是曉兒對女人根本就沒有那個???」 「我原以為是呢,不是的呢。我給你說,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哈,那天大雨回 家的路上,那娃兒竟然趁著給我包頭巾,摸了我的兩個奶子呢。我是他親娘啊, 真是想不通的,是不是我什么地方讓他以為我是在勾搭他嗎?」 「嗯?!古D梅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事兒,沉默不說話了。 「怎么辦啊,你覺得我該怎么辦呢?你倒是說話啊?!?/br> 「其實我也是在擔心我家那個兒子呢,你不要以為這孩子聰明懂事,要不是 有一次偷看我洗身子被我逮個正著,我還不相信呢。這些小兔崽子不去討好那些 小女孩兒,反而對自己老媽動心眼子。你說這怎不奇怪?」 一對姐妹花陷入了沉思。樹梢上的蟬宿命般地唱著。 「嗯,有什么辦法呢?孩子就是傷腦筋呢,如果這兩個孩子對其他女人動起 手來,那可是我們做父母的責任呢,是我們做母親的沒有教育呢。你知道,這地 方的習慣,就是這樣,老婆子們說起閑話來那可鬧心呢?!古D梅急躁起來呢,似 乎在責怪jiejie把這費神的問題推到她的面前。 「我倒是有個辦法呢,meimei你聽了肯定會生氣的,覺得我這個做jiejie的不正 經(jīng)呢?!?/br> 「你就直接說吧?!购诎道铮蝗挥辛艘皇?。 「要把咱們交換……」jiejie說不下去了,害怕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之后讓人 覺得齷齪,但是又萬分希望對方理解她的意思,于是只說了一半。 meimei愣了一下,而后便似乎意會了胞姐的意思,但不敢確認?!改闶钦f,讓 文遠和你,讓曉兒和我……」臘梅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說出的話似的 盯著jiejie那故作輕松的臉。 「嗯,你知道的,只有這樣……其實我今兒過來就是想求你的。作為姐妹嘛, 總是要互相幫助的,你看再不,曉兒那孩子就要把自己的親娘給日了,我看你也 好不到哪里去,萬一到時候事情敗露出來,哪還有臉面?其實話說回來,你也不 吃虧啊。曉兒力氣有的是,身板子好得很呢,到時候享受的是你呢?!」 「不要說了,你先回去。這事兒容我時間想想。做meimei的會盡量幫忙的?!?/br> 13。小姨媽 程經(jīng)曉感覺到有人緊緊地將自己摟在懷里,赤裸的rou體蛇一樣地纏著自己的 雙腳。一下把他從沉睡中驚醒過來,昏昏沉沉的,還以為是夢呢。帶漸漸蘇醒, 原來是躺在自家的床上,伸手一摸,兩個圓溜溜的奶子長在黑乎乎的女人的身上。 女人也很激動,手腳哆嗦著,仿佛冷得發(fā)抖。但這樣的夏夜,涼風習習,沒 有多少寒意啊。 「媽,你怎么啦?」以為是自己的母親生病了呢,程經(jīng)曉完全清醒了。 「曉兒,不要這樣大聲講話。我不是你媽,是你小姨呢?」臘梅那雙小手像 鷹爪一樣捉到了親外甥的jiba。 「睡覺還硬著呢,在想什么呢?曉兒,我的親外甥?!?/br> 如果依照程家這邊,柳臘梅應該是嬸子。可能是遠古時候人們只知其母不知 其父,當遇到這種既可叫做姨娘也可叫做嬸子的情況,當?shù)厥橇晳T依照母親這一 邊來稱呼的。因此,當柳臘梅摟著自己的小男人,一心要給親外甥破處男孩之神 時,懵懂的年輕人竟然還是被蒙在云霧里,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 現(xiàn)在他只知道用雙手握住自己小姨媽的胸前的那兩顆rou球了。 他實在想不起來這手中的這兩個東西和以前接觸過的東西感覺相同。軟軟的、 暖暖的,里面仿佛有水在流動,有小小的生命在吶喊。在梨子一樣的rou團頂端, 有一顆核桃籽兒一樣的頭。于是像把玩紐扣般揉捏起來。 「小冤家,你不要這樣弄人家嗎?」小姨媽的聲音變得像個剛出嫁的新媳婦 兒般溫婉。仿佛生著氣,又似乎對于黑暗中的小男人有著無窮的期待。「抱著你 小姨媽,姨媽是個女人,你手輕一點兒。我問你,你知道你摸的這兩個是什么嗎?」 女人將經(jīng)曉的頭抱起來,伸出舌頭,對著嘴就湊了上去,像一條蛇吃蒼蠅。 經(jīng)曉想著這一定是一場夢呢,迷迷糊糊著,只覺得身體爽快,想要達到一種 更加淋漓盡致的境地。于是,當姨媽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時,竟然用舌頭輕輕 地咬住,兩個人竟不管倫理地將彼此的舌頭纏繞起來。如兩條交頸的鳥兒,深深 地環(huán)繞進了對方的懷抱里。 「這是奶子嘛,姨媽,你的奶子怎么這么軟?!我還沒有摸過這么軟的東西 呢?」 「嗯,我的小冤家,姨媽愛死你了。我問你,你喜歡小姨媽不?」 「嗯,喜歡?!?/br> 「你有多喜歡呢?」 「嗯,很喜歡?!?/br> 「我覺得你不喜歡我呢?!?/br> 「為什么?」 「如果喜歡一個女孩兒的話,她是希望你去追求她呢?可是你,除了摸我的 奶子外,都不會做其他的?!?/br> 經(jīng)曉受到了責怪,像冬天被澆了冷水,渾身顫抖了一下?!改俏乙魃趺茨??」 也不等這個小姨媽回答,本能地聽起身子,把夏被揭了,兇橫地去拖臘梅的 內(nèi)褲。 在月光下,這個裸露的身體光滑極了,魚的肚皮也沒有這么柔滑呢。 第一次真正看見女人光著身子躺在自己面前,還是一直鼓勵自己溫暖自己的 小姨媽,程經(jīng)曉簡直不忍心褻瀆這個軀體了。但是,褲襠里的jiba不聽使喚,像 要凌空飛翔的蒼蠅,脖子揚起,早已做好了挺近的準備了。 「曉兒,你想要做什么?你先不要慌,姨媽今天過來就是專門教你怎么干女 人的。慢慢來,姨媽會讓你日的。」聲音極像一個年輕mama哄著自己兩三歲的小 孩兒不要胡鬧。 「姨媽,我想要,我想要日你。」這句話憋了很久了,不說出來就要腐爛在 肚子里,感染血液,進入頭腦,整個人就要便瘋魔了。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程經(jīng) 曉說出了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話。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姨媽啊,是父親兄弟的媳婦 兒啊,自己難道真的成魔鬼了嗎,竟然要求自己和姨媽進行交配呢。 于是,程經(jīng)曉著了魔似的把姨媽雙腿撥開,女人配合著,當臘梅握著硬到極 點的jiba找準自己的那個洞口,陽具毫不猶豫地,不做停留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曉兒,我的親兒,你慢點兒嘛。姨媽的下面都要被你插 破了?!?/br> 程經(jīng)曉生平第一次爆發(fā)了,像一匹一直溫順的野馬,突然覺悟到廣闊的草原 才是本應馳騁的疆場。他使出全身各個部位了力氣,集中到腰部的那個粗大的陽 具上,在姨媽的濕潤的saoxue里沖撞著。 姨媽的saoxue已經(jīng)向出水的蜜泉,浸濕了周圍的地帶,兩個人交媾的時候嗤嗤 有聲了。而兩個人的嘴巴也不空閑,舌頭纏繞著,交換著唾液。程經(jīng)曉感覺到小 姨媽像一只妖精,要把自己身上的精血吸光,要把男人的生命耗盡了。當上下都 濕漉漉,彼此的體液進入對方的身體里的時候,感覺到了自己整個人都被對方包 圍擁有了。生命原本好像一只缺損著,只有一半似的,這時候完整了,充實了。 程經(jīng)曉進入了一個從未到達過的境界了,那里煙霧裊繞,那里樹木蒼翠,綠 草如茵,那里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啊。神仙也是這樣快活的嗎?這時,他多么希 望得到永生,在小姨媽的身體里面埋下種子,在她的身體里面發(fā)芽,長大,成人, 一代一代地生存下去直到永恒。 想到這里,伴隨自己的抽插一縮一緊的姨媽的屄,膣rou夾擊著,擼著活動的 jiba,久旱的春苗渴望著雨露,姨媽的口腔里,說著不明不白的囈語。 這個世界,只剩下程經(jīng)曉和小姨媽在進行齷蹉的交配,瘋狂的感官享受呢。 「曉兒,你知道我們正在做什么事叫什么嗎?」看來臘梅的意識還是清醒的, 在瘋狂的交合中還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