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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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夏夜是燥熱的,如果你晚上加班到十點餓得半死,外加最近失戀心情極差,拖著一身疲憊還要裝的很正常人一樣站著耐心等候地鐵,以上種種因素都可以隨時讓人有報復社會的沖動。向俞舟每樣都占了,可惜他很慫,他就算心里難過得要死也要去上班,他還要吃飯,還要讓父母安心,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讓人同情他。 他一如往常地從地鐵站出來,看到在出口處一群小流氓圍著一個穿校服的高瘦男孩,那個男孩把手機掏出來好像在給他們轉賬。 “搶劫?” 這是向俞舟腦袋里蹦出的第一個想法,他雖然人很慫但是卻并不缺少正義感,他上前去將男孩護在身后,用自己最兇狠的語氣沖著那群小流氓說道: “你們在做什么?!月黑風高就敢出來打劫,你們一個別跑,等著警察來抓你們!” 那群人臉色一變,古怪疑惑地看著向俞舟,隨后立刻拔腿就跑。向俞舟本來已經(jīng)做好被圍攻的準備,沒想到對方人不少,一個個居然比他還慫,拔腿就跑了。 他轉身去看那個男孩,兩人視線相交的一瞬間,向俞舟感覺像是觸電一般。這個男孩生得很靚麗,一雙柔情似水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向俞舟,他只覺得老臉一紅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那個……同學你沒事吧?!?/br> 對方淡淡地開口, “沒事,謝謝你。”男孩的聲音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清冽,帶著略微的沙啞。 “沒事就好,這種小流氓嚇唬嚇唬就跑了,下次這么晚回家不要一個人了?!?/br> “嗯…我知道了……那我現(xiàn)在要回家了…” 向俞舟看他樣子有點不放心,生怕那群小流氓又倒回來, “額…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br> 說完向俞舟就有點后悔了,陌生人說種話聽起來就很不懷好意吧。沒想到對方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向俞舟覺得自己孩子的性格過于單純老實,于是在路上給他上一堂安全教育課,告訴他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之類的。 對方?jīng)]頭沒腦來了一句, “大哥哥,你每天都坐地鐵下班嗎?” “大部分是吧,怎么了?” “沒有,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向俞舟,你叫我向哥就可以了?!?/br> “哦,我叫紀昀優(yōu),在W中上學?!?/br> “你也姓紀?” “額……是季節(jié)的那個季?!?/br> “噢,我還以為是紀念的那個紀。我以前也是在W中讀書的,真是很懷念上學的時候。工作了,才體會到做學生的簡單幸福。真羨慕你,要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時光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等轉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紀昀優(yōu)告訴向俞舟送到這里就好了。兩人相互揮手道別后,向俞舟繼續(xù)向前往家的方向去。 紀昀優(yōu)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點好笑。他雇了幾個人幫他揍他的死對頭,結果那幾個人真是夠沒用的,全都掛彩了,他才不得不另外給一些工傷費做補貼,結果被誤會成搶劫了。雖然心里很無語,但是他莫名覺得向俞舟這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近,有點意思。 ————— 今晚這個小插曲,讓向俞舟的心情稍稍好了一點。沖完澡躺在床上,點開手機消息好幾條都是裴靜給他發(fā)來的,不外乎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什么、等等類似的文章。向俞舟有時候真摸不清這種IT男的腦回路,不過還是覺得很暖心,他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既不過分干涉又及時給予他慰問。 如果走出失戀放下一個人又那么容易就好了,喜歡上一個人不容易,放下就更難,感情最難琢磨不定。向俞舟沒有想到他會將近把八九年的喜歡全都投入在一個人身上,最開始是出于偶像崇拜,但當那個人作為一個真實的血rou進入他生活的時候,他覺得是愛情。明明很清醒卻瘋狂地投入只有他一個人的愛情。 他關了燈,一個人安靜地躺在床上,他沒有拉上窗簾,皎皎月光透過飄窗探進了這間屋子。他最近常常這樣做,在腦內(nèi)偶爾幻想自己是一具已經(jīng)腐爛的尸體或者紀珂雅其實藏著沒離開,故意戲弄他,可是等到睜開眼的時候床的另一側依舊是冰冷的。 紀珂雅給他的手表,他放在床頭,他用溫熱的臉頰貼著表鏡。光滑冰涼的觸感像一種警示,反復提醒他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他突然覺得身體內(nèi)冒著火,無名的躁動讓他再難以沉浸在這種自我憐憫當中。 他發(fā)現(xiàn)被紀珂雅cao熟了以后,性欲就加重了。過去他只是會偶爾的手yin,談不上老練,只是重復最簡單的taonong的動作。紀珂雅讓他嘗到了性愛的快感并且沉溺其中,如今人走了,不但心里沒忘身體也在渴求著。向俞舟把褲子脫了,在前端擼了兩下無甚滋味,抱著放縱的心理,將手指往下移動,戳到那個干澀緊閉的xue口。他不是第一次碰自己后面,但原因不是因為自慰。紀珂雅喜歡內(nèi)射,常常灌了他一肚子的jingye,有時候他已經(jīng)被折騰得精疲力盡后,還要自己清理,否則很容易鬧肚子。 向俞舟在xue口小心試探地來回戳刺,慢慢進入了一個指節(jié),腸道的溫熱緊致咬著手指不放,向俞舟一狠心,直接捅了進去,疼得他直接屈起了腿。向俞舟并沒有放過自己,在甬道干澀的情況下硬生生地把三根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后xue。不像是在泄欲,倒像是在懲罰唾棄自己為什么那么下賤。干澀的甬道手指塞進去都費勁更何況是抽插,動一下就感覺一股酥麻的疼從尾椎骨傳來。 “學長一直說我水很多,罵我sao,嫌棄已經(jīng)被cao松了。看來并不是這樣的,學長在騙人嗎?為什么沒有快感,真疼啊……裂開了嗎?還是流血了呢?” 向俞舟忘記自己怎么就睡著的,天已經(jīng)亮了。又迎來一個白天,再怎么狼狽都已經(jīng)藏進黑夜里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