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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還睡著,猛地睜開眼睛,出門一看,一個臉上全是褶子,滿面堆笑的中年太監(jiān)恭恭敬敬站在李玉臥室門口。 李玉靠在門上,“王公公來的可真是挺早的?!?/br> “殿主說笑了,咱家這等為官家辦事的人,哪有什么時間啊,無非是官家讓做啥就干什么唄,自然不像殿主如此悠閑?!?/br> “王公公說笑了,誰不知王公公是官家面前紅人呢,誰敢小瞧公公呢,不知今日公公來有何要囑咐李某?” “囑咐不敢,咱家替官家跟殿主說一件事,還望殿主鼎力相助?!?/br> “王公公請說?!?/br> “官家說,西部邊境蒙人有所異動,想請殿主探查探查,還有一件事,近日江湖中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不知殿主是否得到消息?最后,官家要咱家對殿主說,柔水易得,萬不可妄自菲薄也?!?/br> “公公請回吧?!?/br> 王公公行了個禮,一眨眼的功夫就從小院里消失了,李玉斂了臉上的表情,院里嘩啦啦跪了一片黑衣人,李玉揮了揮手,“各自下去領(lǐng)五鞭子,加強武藝鍛煉,不要再有下次?!?/br> 李玉回到屋里,等了沒一會,鶴羽慌忙跪下,“主子,屬下辦事不利。” “恩,罰俸祿三月并去領(lǐng)五鞭子,去查一下王蓮英說的,第一件,西部邊境怎么回事,第二件事江湖最近發(fā)生什么大事,還有一件不得讓任何人知道,包括飛鸞,找最值得信任的人去辦,查一下皇帝有多少暗中力量,江湖的事和皇帝有沒有關(guān)系,此事具體細節(jié)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是,屬下領(lǐng)命?!?/br> 等鶴羽離開后,李玉暗自沉思,西部邊境,難道與麗妃有關(guān)?怕不是蒙人有攻打意圖,這樣的話,那位顧星將軍可有的忙了。 夜幕降臨,李玉來到魂香樓,沒什么人阻攔,暢通無阻來到二樓,那紅衣女子躺在躺椅上,懶懶散散涂著蔻丹,雖是簡簡單單的動作,但是由她坐起來卻是萬種風(fēng)情,一舉一動都帶著勾人心弦的誘惑。 李玉坐到跟前,執(zhí)起纖纖玉手,另一只手給她涂蔻丹。 紅衣美人也沒把手抽回來,任憑李玉給她涂蔻丹,小扇子一般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就那么斜睇著李玉,也不說話,李玉給她涂完一只手,主動把另一只手也遞給李玉。 等兩只手都涂完了,才不咸不淡的開口,“怎的不陪宮里那小美人?今兒個有興趣來找我了?奴家不如那小娘子家世清白,也不如那小娘子會撒嬌?!?/br> “瑰妍何須如此看扁自己,瑰妍比婉儀多了十分嫵媚,多了三分剛強,本就是不同的人,瑰妍怎的還吃起醋了?!崩钣裆焓职寻c在躺椅的瑰妍摟進懷里,摸著瑰妍的頭發(fā)說道。 “只怕郎君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呢?!?/br> “怎么會,新人雖妙,舊人也美好呢,豈能撿了蜜瓜,丟了西瓜?” 瑰妍聽見她比宋婉儀比喻的大,心情瞬間就好了,勾唇一笑,整個房間都亮堂了一般,主動勾住李玉脖頸,翻身胯坐到李玉大腿上,紗衣舞動,竟是除了這件紗衣什么也能穿。 “奴家還想著,你這冤家要是再不來,我就把這紗衣都脫了,赤身裸體待在屋子里,反正郎君也不重視了呢,奴家自然找有緣人春風(fēng)一度呢~” 李玉臉一下就黑了,狠狠掐了一下瑰妍臀rou,瑰妍嚶嚀一聲,軟軟靠在李玉身上,李玉說道,“你要是敢這么做,你就別想下床了,不停生孩子吧,我不在把衣服好好穿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