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許一川回家的時候，看到阿執(zhí)遠遠地跪在客廳，一動不動。

    她無措地看著他，屁股下面是一攤暗紅的血，在地毯上暈開了。她很害怕，渾身顫抖著，嘴巴一張一合，結結巴巴地喊出了一聲主人。

    許一川走過去，大概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他把他的小狗抱起來，脫掉了她被血浸透的內褲。阿執(zhí)來月事了。

    “疼不疼？”

    小狗趴在他的懷里，手腳有些發(fā)涼。她輕輕地掙了一下，屁股翹起來，不想蹭臟主人。

    “疼的?！卑?zhí)小聲地說。

    她太久沒有經歷過正常的生理期了，好不容易把身體調養(yǎng)好了，這下來得兇猛，難免不舒服。

    “別怕，只是來月經了?！痹S一川把阿執(zhí)抱到浴室，給她沖洗了一下。

    阿執(zhí)一直攥著他的胳膊不肯放，“我把窩弄臟了……還有地毯……”小臉上全是擔憂，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沒關系，主人不會怪你的?！痹S一川摸了摸她的頭，又用柔軟的大浴巾把她裹起來。

    好在有先見之明，家里備了棉條和止疼藥。阿執(zhí)很乖地讓主人給她塞了棉條，然后吃了一顆止疼藥，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主人的床上，暖融融的，小腹也不疼了。床邊的窩不見了，大概是主人拿去洗了。她揪著被子坐起來，看到了主人留在床邊的字條。

    “再吃一顆藥，換好棉條，把衣服穿上。等主人回家?！?/br>
    壓著字條的是一杯水，還帶著溫度，大概主人沒有走多久。邊上還放著止疼藥，和沒有拆開包裝的棉條。

    阿執(zhí)把藥吃了，去衛(wèi)生間按著主人先前幫她做的方法，把棉條換好。

    衣服也是許一川放好的，阿執(zhí)乖乖穿好，很厚很暖和。她走出房門，許一川正好回家。

    他去了趟超市，買了點衛(wèi)生巾和紅糖。他把東西放下，見阿執(zhí)朝他跑過來，摸了摸她的頭。

    “乖。”

    地毯和狗窩也被他送去干洗了，但是家里的其他地方并沒有被弄臟。

    “什么時候來的？”許一川問。

    “下午的時候，”阿執(zhí)揪著他的衣服，“我不知道窩里弄臟了，蹭在地毯上才看到……”

    所以她一下午都沒有挪過地方。

    又傻又可愛。

    許一川無奈地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沙發(fā)上。

    干洗店要等明天才能把東西送過來，和主人一起睡還是去第一天住過的那個房間，阿執(zhí)選了前者。

    她越來越習慣主人給她的選擇，越來越習慣向主人袒露自己的欲望。

    她想和主人在一起。

    這對阿執(zhí)來說是件好事，她學會了依賴，學會了表達，從一只野狗慢慢地有了自己的想法。很顯然許一川也是這么想的，大多數情況下他都會滿足她的請求，他要的是一個寵物，不是言聽計從的奴隸。

    阿執(zhí)悄悄地睜眼看著主人。許一川看完書，把燈熄了。她在他的臂彎下，幾乎貼著他的胸膛。阿執(zhí)的臉紅了，她在和主人同床共枕啊。

    “要主人抱嗎？”許一川問。

    “要的?！?/br>
    許一川曲起手臂，把她環(huán)在懷里。手落在她的小腹上，溫暖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