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gong種靈草壓制sao性,春夢中的高嶺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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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處于尷尬到窒息的地步。 蔚果臉紅的幾乎冒煙,手一揮讓那條內(nèi)褲消失了,然后瘋狂催眠自己,剛剛那都是幻覺。 都是幻覺...... ‘嗡嗡嗡’ 手機(jī)響了。 蔚果松了口氣,從褲兜里拿出手機(jī)接通,里面?zhèn)鱽砝虾玉R憨厚的聲音。 “果哥,那只非洲蜜獾又來找事了,這是第三次,您看您要不和國外妖管局聯(lián)絡(luò)一下,把他驅(qū)逐出境算了?!?/br> 蔚果現(xiàn)在雖然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但遠(yuǎn)還沒有達(dá)到糊涂的地步。 驅(qū)逐出境并非小事,何況蜜獾所犯的那都是些個雞毛蒜皮的錯誤。 “先把他關(guān)起來吧,等我明天上班再說。” 掛斷手機(jī),蔚果一抬頭,只見蒼聿不知何時轉(zhuǎn)過身來,正背著光神情寡淡的看著他。 蔚果腦子里頓時‘轟’的一聲就炸開了。 “算算時間,你的確早已過了少年期?!?/br> 說到這里,蒼聿拂袖將擺在落地窗邊的一盆散發(fā)著仙氣的靈草升到半空中,接著語氣溫和中帶著一絲冷冽的:“本尊一直當(dāng)你是年少不經(jīng)事的幼狐,這是本尊的不對?!?/br> 蔚果愣在那里,滿臉的驚訝,連話都忘了說。 然后他就聽到蒼聿又說道:“目前你掌管著眾妖,但你既已成年,就往體內(nèi)種下這顆靈草作為戒律,以后切不可因?yàn)楸拘远呷胄澳獾馈!?/br> 本性...... 蔚果瑟縮了一下,并沒有再向往常那樣立刻接受蒼聿的指令。 為仙界做事的妖怪,像他一樣,就算再聽話,再循規(guī)蹈矩,成年之后也還是要在體內(nèi)種下一顆靈草。 這樣當(dāng)他們一旦動了歪心,雄性妖怪會渾身痛不欲生,雌性則在二次之后被迫變化身體,成為石女一樣,從此無法交配,無法生育。 而蔚果介于兩者之間,受到懲罰時則是和雌性一樣,當(dāng)然他的雄性器官也會失去作用。 蔚果低著頭暗暗苦笑了一下。 都說他老實(shí),所有妖怪都覺得他能夠泯滅妖性可敬可畏,可實(shí)際上他內(nèi)心深處早已入魔。 真要種下這顆靈草,只怕他立刻就要被懲戒吧? 蒼聿的周身被光芒環(huán)繞,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神情,但可能是錯覺,蔚果總覺得因?yàn)樽约旱倪t疑,蒼聿不悅了。 他抿了下自己干燥的嘴唇,顫抖著指尖向蒼聿行了個禮,最終還是做出了接受的姿勢。 然而當(dāng)靈草飛到他身邊時,蒼聿忽然抬手讓它停了下來。 “你可是戀慕上什么人了?” “......沒......沒有?!蔽倒曇羯硢〉妮p聲回答。 靈草緩緩隱沒在他的體內(nèi),一秒之后,蔚果感覺到小腹內(nèi)溫溫?zé)釤岬?,緊接著整個身體都更加輕盈了幾分。 這是因?yàn)殪`草可以助長妖怪的法力,每一顆靈草都無比珍貴,他應(yīng)該感到滿足驕傲的。 可此刻蔚果心中只有苦澀。 再抬起頭來時,蒼聿已經(jīng)不見了,而他的身體與魂魄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痛苦不適。 蔚果隔著衣裳摸了摸小腹,滿臉都是茫然。 難道靈草感應(yīng)不到他內(nèi)心的魔障嗎? 抱著復(fù)雜無比的心情,叫來的外賣他只吃了幾口便回到臥室,上床盤腿入定,神識在體內(nèi)zigong里環(huán)視著那顆靈草幾周,還是沒有發(fā)覺出什么危險來,他這才漸漸松了口氣。 如今他雖然執(zhí)掌妖管局,但他的法力在妖界根本排不上號。 所以一有時間,他都會努力修煉法力。 可今晚蔚果卻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首先是他的丹田氣息異?;靵y,然后是zigong內(nèi)的那株靈草居然開始了飛速的生長。 昏暗的房間里,盤坐在床上身形瘦弱,皮膚白皙的年輕男人臉龐不斷冒出熱汗,身體搖晃著好像坐不穩(wěn)一樣,過了一會兒,他周身就開始散發(fā)出一股從來都沒有過的幽冷異香。 神識再次環(huán)視zigong,靈草的根部浸泡在一汪清澈的液體中,而頂部生長出來的枝葉脹滿了他的整個zigong,頓時就連呼吸都更加難以忍受起來。 被枝葉戳到的zigong內(nèi)壁開始顫粟著流出更多液體,嬌小的zigong已經(jīng)不能滿足靈草的生長環(huán)境,被澆灌的鮮艷枝葉找到了一個狹窄的出口,開始努力往那里頂去。 “唔......” 蔚果猛地抬起腦袋,雙手抱著肚子,蜷縮著昏倒在了床上。 高山深澗的山巔之間,鼻息間滿是綠苔淡淡的潮濕腥味兒。 一只雪白的小狐貍蹲坐在涼亭里的石桌上,過了會兒,身穿白袍滿頭墨發(fā)的男人踩著積雪朝它走了過來。 男人腳上的靴子沒有沾染上一絲臟污,反而是他周身溫潤的白光,襯的四處的白雪有些不潔起來。 小狐貍是還不懂去仰頭觀望男人容貌的年紀(jì),它只知道揚(yáng)起小腦袋,男人就會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大手,去輕輕撫摸自己的下巴。 “你竟修出了幾分靈性,但修煉成妖可不如在這山里來的自在?!?/br> 男人自言自語般低聲說道,可小狐貍卻一句也聽不懂。 男人的大手溫柔的撓著他的下巴,過了一會兒又揉它身子上雪白的皮毛,活動間小狐貍聞到男人袍袖中淡淡的冷香,就忍不住抬起一只前爪,想要伸進(jìn)男人袍袖中一探究竟。 可男人卻伸出另一只手,把它抱進(jìn)懷里然后轉(zhuǎn)身走出了涼亭。 男人輕飄飄飛過滿山蕭索的枯樹,又飛過一座座山巒,小狐貍縮在男人懷里,看著下面飛速略過的一切,黝黑單純的雙眸中滿是訝異。 忽然,男人停下來踩在一朵云上,指了指腳下的一座大山。 “這里就是你們狐貍的地界,狐貍天生代表著yin邪?!?/br> 說著,男人拍了拍它的小屁股:“小狐貍,你既選擇了正道,可莫要辜負(fù)本尊的指引?!?/br> 畫面一轉(zhuǎn),夢境突然就變了味道。 蒼聿赤著胸膛,坐在白霧繚繞的溫泉池里,滿頭墨發(fā)披在肩頭,發(fā)梢都被泉水沾濕了,正巧遮擋住了他大半的身形。 蔚果喉嚨滑動著咽了下口水,控制不住的抬腳走進(jìn)了溫泉池里。 然后他好像什么也不怕似得,直接鉆進(jìn)了蒼聿的懷中,雙臂還摟著上神的脖頸,放肆的將嘴唇貼了上去。 急促的喘息和零零碎碎的呻吟從口舌間傳出來,蔚果覺得渾身燥熱急了。 他握住上神的大手,如同小時候那只餓了嗷嗷待哺的幼崽,他放蕩的把舌頭全部伸出來供上神勾纏,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他就急的發(fā)出難耐的哭腔,上神的大手輕捏他的臀瓣,似乎是誘哄的意思,緊接著一口吞下他的舌尖,然后把他快要低下去的口水一一舔舐干凈。 那狠重而又情色的舌頭,舔的蔚果幾乎都要化在溫泉池中了,四肢百骸都在上神寬闊的懷中顫粟,胯下的yin邪之物,以及雙腿間羞恥的入口都在瘋狂叫囂,明明上面已經(jīng)被控制的毫無抵抗之力,下面卻還渴望同樣的對待。 他羞赫的淚水都流了出來,魂魄在一個勁兒的叫著那兩個字。 ‘蒼聿......蒼聿.......蒼聿.......’ 依稀中,他朦朧的目光望著上神緊蹙的幽深眉目,既恍惚又害怕。 他敬仰的神。 上神不是這樣的。 還是上神對他本就該如此...... 忽然,溫?zé)岬娜?,一個堅硬粗大的猛地頂在了他急促收縮的yinxue處,他睜開眼睛想要再一次看清擁抱著他的蒼聿,然而蒼聿卻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疼的他本能的揚(yáng)起腦袋,緊接著他的眼睛就被蒙住了。 什么都看不見了。 黑蒙蒙一片,那恐怖的猙獰巨物伴隨著泉水,開始企圖撞進(jìn)他的體內(nèi)。 “啊.......” 蔚果尖叫一聲,忽然就坐了起來。 眼前是充滿現(xiàn)代氣息的擺設(shè),原來只是夢。 只是夢啊....... 滿身都是熱汗,蔚果揉了把臉龐,拿起手機(jī)看了看時間,才凌晨兩點(diǎn)多。 他剛剛坐起來的太猛,靈草頂?shù)膠igong壁隱隱酸疼發(fā)漲,小腹內(nèi)那股灼熱的痛感也還沒有褪下去。 艱難的爬下床,一抬腿,他頓時僵硬住。 睡褲里那條內(nèi)褲,竟然又濕了。 這不是他一次做夢夢到蒼聿,自然也不是第一次做關(guān)于和蒼聿的春夢。 但這卻是第一次,情欲來的那樣兇猛。 夢中他摟著蒼聿的脖子親吻的畫面,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那樣真實(shí)清晰。 真實(shí)到讓他恐懼的地步。 走進(jìn)浴室里,蔚果把淋浴的溫度調(diào)低,冷水淋下來打濕了他的身體。 他這是走火入魔了嗎? 他對一個撫養(yǎng)自己長大,指引他修煉成妖的神,起了最yin邪不堪的欲望。 終究......終究還是違背了,蒼聿對他的期望。 浴室里傳來了年輕男人痛苦的啜泣聲。 那哭聲中,隱藏著怎樣可怕的執(zhí)念? 這個秘密,或許永遠(yuǎn)都不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吧? 等天亮之后,他又是眾妖眼中可敬的狐貍果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