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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卿卿,親親?(甜寵h番外見微博)在線閱讀 - 15、婚事

15、婚事

    掌柜的往里走,“小二,帶客官去后院,換最好的被子。”

    小二應(yīng)了一聲,跑過去領(lǐng)著千奕銘往后院走。

    屋子很簡單,甚至有些簡陋,就一張用木頭做成的小方桌,外加四個木椅子,還有一張小木床靠墻放著,做工十分粗糙。

    千奕銘將包袱放在床上打開,拿出一條帕子鋪在一旁的椅子上,起身給夏卿脫了斗篷讓他先坐著。

    夏卿乖乖坐下,小二手腳很快,拿著被子褥子過來。

    千奕銘讓他放在床上就讓他回去了,并不讓他鋪床。

    在小二走了之后,他卷了卷袖子,走到夏卿面前彎下腰親了他一口,笑道“坐著等會,待會熱水好了就給你洗澡?!?/br>
    夏卿懶洋洋地點點頭。

    千奕銘過去將褥子鋪在床上,從包袱里拿出自己備的床單鋪上,在被子外面又套上了一層。

    沒辦法,這些被子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就算是這家店里最好的,千奕銘也有些受不了,倒不是嫌棄,他從小在這種方面就有些潔癖。

    將夏卿抱到床上坐著,這時,小二把浴桶搬來了,熱水和冷水也用水桶裝好了拎進來。放下就走了。

    千奕銘在浴桶里倒上熱水,又用冷水調(diào)好了水溫,用手試了試感覺溫度正好又拿過剛剛放在旁邊的一袋子甘草放到水里泡著, 這才轉(zhuǎn)身去給夏卿脫衣服。

    夏卿在床上看他忙這個忙那個,心里感慨道:這男人,要樣子有樣子,要身材有身材,要銀子有銀子,要身份有身份,干活有力氣,做事也聽話,嫁給他的話,好像很賺喔?

    千奕銘走過去給他脫外衣“想什么呢,眼珠子盯著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br>
    夏卿搖頭,站起來方便千奕銘給他脫衣服,道“覺得我這輩子賺了?!?/br>
    千奕銘蹲下去給他脫鞋子,示意他抬腳“賺了什么?”

    夏卿抬腳讓他把鞋子褲子一股子脫下來,在千奕銘起身的時候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笑瞇瞇道“賺了一個你呀。”

    千奕銘就勢托著他的屁股蛋把人抱起來,夏卿順勢將腳環(huán)在他腰上以免自己滑下去。

    千奕銘笑道“可不是嘛,你賺了,我虧了?!?/br>
    說著就小心地把人放到水桶里,拿過包袱里的云錦帕子在水里浸濕輕輕地給夏卿擦拭。

    夏小公子顯然對他剛才的話很不滿“什么叫你虧了?”

    他也是很好的好不好?

    頭頂傳來請千奕銘沉沉的笑聲,“是是是,我沒虧,我也賺了。”

    “你賺了什么?”夏卿靠著木桶邊撈著水里的甘草邊問。

    千奕銘意味不明地笑了,隨后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賺了一個太子妃呀。”

    夏卿聞言哼了一聲,不準備說什么,這個男人自從自己答應(yīng)嫁給他之后就一直將這件事掛在嘴邊,生怕自己反悔似的。

    千奕銘笑笑,繼續(xù)伺候他洗澡。

    夏卿手上玩著水,隨口問道

    “你不洗嗎?”

    千奕銘給他擦洗的手幾不可覺地頓了一下,隨后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我待會兒再洗?!?/br>
    “喔?!?/br>
    夏卿本就是隨口一問,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千奕銘長出一口氣,看著泡在水里毫無防備的小孩兒,被熱水泡的泛紅的肌膚,白皙的脖子,還有在水里若隱若現(xiàn)的那兩點,他強忍下身體里叫囂的欲望,無奈搖頭,他現(xiàn)在不知道每天要用多少自制力強迫自己才能勉強壓制住占有他的欲望。

    趕路這幾天他沒有動夏卿一下,實在撩撥狠了就按住親一口,只是本來就對懷中人毫無抵抗,在親耳聽到他答應(yīng)婚事之后千奕銘心里就充滿了喜悅和興奮,他急于找尋一個發(fā)泄口來宣泄心里的激動。

    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千奕銘看著夏卿,此時他閉著眼睛舒服地泡在熱水里。完全不知道背后這個人看他的眼神是怎樣的火熱。

    很快,他就可以占有眼前這個人。

    放心,到那時,你想一個人洗都沒機會了。

    千奕銘在心里默默想,手上動作不停,給夏卿擦著。

    夏卿穿著里衣坐躺床上百無聊賴地玩頭發(fā),千奕銘洗完澡走過來聽到他嘆了一口氣。

    千奕銘聽到那聲嘆息忍不住笑起來,走過去伏在夏卿身上,將唇印在那張櫻唇上到“你整天嘆什么氣?”

    夏卿看著他,認真道“我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是喜歡女孩子多一些。”

    聞言,千奕銘的臉立馬拉下來了,也不說話,就是沉默地看著他,只看得夏卿心里有些發(fā)毛了。

    夏卿撅撅嘴,伸手在千奕銘臉上輕輕扇了一下,嘀咕道“我開個玩笑嘛,你生氣了嗎?”

    千奕銘看他有些委屈又有些小心翼翼的表情逗笑了,噗一聲笑出聲,把頭抵在夏卿額頭上,挑眉道“我也是逗你的?!?/br>
    其實千奕銘還挺高興的,要換成以前的夏卿,哪里會怕自己生氣,只要自己不開心,才不管是誰的錯,立馬就甩臉不理人。

    夏卿皺皺鼻子,氣的一把掐在千奕銘腰上。他剛剛還以為千奕銘真的生氣了呢。

    千奕銘立馬捂著腰夸張地喊疼,邊喊邊在夏卿耳邊蹭,蹭的夏卿想拿腳踹他。

    兩人正鬧著,屋外小二敲門說是他們要的飯菜好了,千奕銘讓他把飯菜端進來邊拿過衣服給夏卿穿上。

    兩人穿戴整齊坐在桌邊準備吃飯,夏卿看著桌子上三個小炒和一鍋雞湯,十分簡單,但他們也的確是餓了,千奕銘先給夏卿盛了一碗雞湯“先把湯喝了。”

    夏卿接過碗乖乖喝湯,千奕銘看他喝了湯自己也開始吃飯。

    門外院子一角四個人湊在一起

    “做好了?”剛剛在門口的掌柜的小聲問端飯菜進去的小二。

    “按你的吩咐,都做好了?!毙《吨旖堑?。

    “吃了么?”掌柜的瞇著眼睛問道。

    “吃了,我親眼看見的?!?/br>
    掌柜的這才放心,笑道“好,好,今晚哥幾個干一筆大的!”

    “掌柜的,那個男孩兒長得真他媽好看,賣掉之前讓哥幾個先嘗嘗鮮?”一個三十幾歲留著胡子的大漢道。

    “先把那個男的干掉再說,那人一看就不簡單?!闭乒竦某谅暤馈?/br>
    “我說黑子,待會可別把人玩死了,上次那個到現(xiàn)在還起不了床呢?!绷硪粋€較為年輕但是長相猥瑣的男人哄笑道。

    那被叫做黑子的大汗舔了一下嘴唇,笑道“這次這個怎么能跟那個比,那小臉蛋長得,是個男人就舍不得來硬的。”

    那大漢一臉貪婪,其余幾人也不懷好意地笑。

    千奕銘和夏卿吃過飯之后莫名地感到困倦,倆個人想著也許是趕路太累了,沒有多想,上床早早地歇息了。

    窗外四個人鬼鬼祟祟地蹲在門口,為首的是這里的掌柜的,聽著里面均勻的呼吸聲,他對身后的人點了點頭然后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

    木門被推開發(fā)出聲響,屋子里的千奕銘和夏卿卻一點都沒感覺到。

    門口幾人對視了一眼,都放下心來,直接走過去翻找他們放在桌子上的包袱。

    此時,原本應(yīng)該中了迷藥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千奕銘突然睜開眼睛。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依舊睡的香甜的夏卿,又用余光打量了一下闖進屋子里的幾人。

    那個被叫做黑子的大漢看著床上被千奕銘摟在懷里露出一小節(jié)藕臂的夏卿,眼睛都要看直了。

    真漂亮啊,想著就走過去,看著那張在月光下美得不真實的臉,手伸出來想撫上去,只是沒有碰到想象中那一片細膩的觸感,手上反而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將視線從夏卿身上收回來,就見自己的手腕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劇痛正是從這里產(chǎn)生,傳遍全身。

    千奕銘冷著臉手上用勁,大漢被他冷冽的眼神嚇到,只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手腕發(fā)出‘咔嚓’一聲,手腕的骨頭應(yīng)聲而碎。

    比剛才更甚數(shù)倍的疼痛傳來,大漢睜大眼睛剛要大叫出聲,千奕銘眼疾手快地點住了他的啞xue。

    居然敢拿那雙臟手碰他的寶貝!簡直不知死活。

    千奕銘將大漢的手折到胸前,一腳將他踹了出去,撞翻了一個椅子。

    其他幾個人聽到聲音趕緊回頭,就見大漢趴在那里痛的爬不起來。

    掌柜的轉(zhuǎn)臉看去,只是還沒看清臉上就被扇了一巴掌,疼得他一個激靈。

    千奕銘三兩下把人搞定,點住了幾個人的xue道,轉(zhuǎn)頭看床上的夏卿只是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并沒有被吵醒,心下松了口氣。

    將幾個驚恐地搖頭卻說不去話的人扔到屋外,上床摟著夏卿繼續(xù)睡覺。

    第二天,夏卿在千奕銘的伺候下起床,出門就看見屋外坐著幾個人。

    夏卿疑惑地看著千奕銘,千奕銘摸摸他的頭道“他們昨晚想偷我們的錢?!?/br>
    夏寶寶點點頭,抬腳在那個不停搖頭的掌柜的胸口踹了一腳。

    千奕銘解開掌柜的的啞xue,問道“干過多少次?”

    其實昨天飯菜剛端上來他就知道有問題,別的他不敢說,這毒藥迷藥,他從小就沒少吃,他父后說了,這些東西,小時候多知道一點以后才能少吃虧。

    掌柜的也知道這次遇到不好惹的了,“爺,我們也是生活所迫。”

    夏卿哼了一聲,“你們年紀都不大,年輕力壯的,做什么不行要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那掌柜的被夏卿噎得說不出話來,千奕銘看了他們一眼“有沒有殺人?”

    掌柜的趕緊搖頭“我們只是抓到好看的就去賣掉,沒殺過人,真的?!?/br>
    “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嗎?”

    掌柜的眼神閃躲著,“沒,沒了?!?/br>
    千奕銘一腳踩在他背上“你最好說實話?!?/br>
    掌柜的疼的哎哎叫,趕忙道“在,在后面的小房間里?!?/br>
    千奕銘只是試探地一問,畢竟他們要是慣犯,這里應(yīng)該還被關(guān)著其他人。

    跟夏卿對視一眼,兩人都向后面走去。

    門被從外面鎖住了,千奕銘一腳踹過去直接把木門給踹破了。

    屋子里里有男有女,都擠在角落里,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他們都害怕地向后退了退。

    一屋子十來個人,有幾個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地,狼狽的很,不難想象之前遭遇了什么。

    千奕銘嘆口氣,對里面的人道“你們可以走了,都回家吧?!?/br>
    夏卿心里也不好受,拉著千奕銘的手就出去了。

    “這些人,你打算怎么辦?”

    夏卿指的是掌柜的他們。

    “我們先上路,到鎮(zhèn)上的時候去報個案,這里去鎮(zhèn)上也就半天時間,讓地方官府管吧?!?/br>
    畢竟他們時間不多,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夏卿點頭,千奕銘望進去,就見那些男女都出來了,有幾個在旁邊難以置信地大哭,有幾個抓了一把小石頭拼命地砸倒在地上的掌柜的幾人,嘴里不斷哭罵著。

    那幾人被點住了xue道,躲不開,頭上都被砸破了。

    “我們走吧?!毕那涞?。

    “嗯?!鼻м茹扅c頭,將他抱到馬上。、

    “恩公留步。”

    千奕銘剛要上馬就被一道聲音叫住了,轉(zhuǎn)臉就見一個瘦弱的男孩子跑過來跪在他面前。

    “恩公,我的命是你救得,下半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蹦钦娴氖莻€男孩子,歲數(shù)不過十六七,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撕破的,整個人狼狽極了。

    千奕銘皺眉“你的家人呢?”

    那男孩子抬起臉,露出清麗的面容,“我,我沒有家人,本來是要去京都尋親的,可是我一個人,路上又遇上這樣的事,我實在是怕了,恩公你帶我走吧,我什么都會做?!?/br>
    那少年說著不停地在地上磕頭,千奕銘上前扶住他,看著他帶著稚氣的臉,這樣的歲數(shù),讓他不由想到夏卿。

    他轉(zhuǎn)頭看著夏卿,夏卿想了想道“你是想跟我們回去?”

    那少年抬頭,看到裹在斗篷里的夏卿,愣愣地睜大了眼睛,這個少年騎在馬上,整個人被裹在斗篷之下,露出一張漂亮地足以讓人嫉妒的臉,眉眼之間滿是慵懶,好像他的性子就是這樣冷冷淡淡的,什么都不在乎,初一呆呆地看著他,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好看了,從小,他在村子里就是最好看的人,所有人都這么說,他也這樣認為,就算是被黑店抓了,也因為自己漂亮的臉沒受太多苦。

    現(xiàn)在,他抬頭看著夏卿,這個少年比他好看太多太多了,他知道,他就是村里人經(jīng)常說的那種,從小嬌生慣養(yǎng),連命都比他們金貴的小少爺。

    是他們這樣的人一輩子比不上的。

    他冷冷清清的,是因為他什么都有,如果一個人從小連飯都吃不飽,哪里還會有這樣的性子?

    “你怎么了?”夏卿皺眉看他,心說不會是關(guān)得久了生病了吧。

    初一回過神,低下頭不再去看他,點點頭。

    夏卿到底還是小孩心性,這個男孩子跟自己差不多大,心下有些動容,不論是丞相府還是皇宮,都能養(yǎng)得起他,帶回去就帶回去,不過他們現(xiàn)在在趕路呢,怎么帶他回去?

    這倒是個難題。

    “你叫什么?”

    初一還是低著頭,小聲道“初一?!?/br>
    “初一?”夏卿皺眉,這是什么名字?

    “姓什么呀?”

    初一搖頭“沒有姓,我從小沒有爹娘,是個孤兒。養(yǎng)大我的養(yǎng)父母給我取名叫初一,因為他們是在初一那天撿到我的?!?/br>
    夏卿點點頭,千奕銘離他有些距離,他用腳尖踢了踢千奕銘的腰,示意他過來一點。

    千奕銘走過去,兩人都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只是這一幕落在初一的眼里卻是有些吃驚。

    這不是主子對下人才會做的嗎?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個很厲害的人,他一開始還以為這個少年是他養(yǎng)的男寵,可是,現(xiàn)在看來到不是這么回事。

    “怎么辦?”夏卿問千奕銘。

    “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我聽你的?!鼻м茹懡o他理了理斗篷。

    “我想帶他回去,可是我們現(xiàn)在,”夏卿不說話了。

    千奕銘微微笑了,“你要帶著他那就帶著?!?/br>
    說著轉(zhuǎn)頭看初一“會騎馬嗎?”

    初一幾乎要被他剛剛對那個少年的微笑迷住,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咯咯噠噠地道“不,不會?!?/br>
    “不會就學,”千奕銘看他“這里后面有馬,你去牽一匹,跟我們一起走。”

    沒有誰可以不付出就得到,他要跟他們走,得到新的人生,就要自己努力。

    千奕銘看著他,初一呆呆地點頭,他看著千奕銘的眼睛,幾乎要陷進去。

    那雙眼睛此刻清冷而深沉,仿佛在告訴別人,它的主人有多強大。

    初一想,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他們好像就是跟自己完全相反的人,永遠都碰觸不到。

    他看著轉(zhuǎn)過頭跟夏卿講話的千奕銘,現(xiàn)在他的眼神跟看自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他不知道這是怎樣的眼神,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看過他,那些男人看他的眼神從來都讓他感到惡心,而他的眼神,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擁有,哪怕他根本就沒有在看自己。

    當他在那個屋子里幾乎絕望的時候,他看到破門而入的千奕銘,那個俊美而強大的男人,冥冥之中仿佛有個聲音告訴他該怎么做,他仿佛能感知到,他將有一個嶄新的開始。

    千奕銘幾乎是日夜兼程地趕路,剛開始初一完全不知道怎么騎馬,千奕銘在夏卿的要求下將他的韁繩牽在自己手里帶了幾天,后面他慢慢會騎馬了才加快速度趕路。

    夏卿這幾天都是靠在千奕銘懷里休息的,千奕銘騎馬很穩(wěn),不會讓他感到顛簸和不舒服。

    夏卿在千奕銘懷里緩緩醒來,打了個哈欠,將斗篷的帽子摘下,已經(jīng)隱隱可以看到皇城了。

    “醒了?”頭頂傳來千奕銘輕柔的聲音。

    夏卿側(cè)過身摟住千奕銘的腰,點點頭,“我們快到了嗎?”剛剛睡醒帶著一些軟糯和慵懶。

    千奕銘低頭在他頭頂親了親,“快了,最慢今晚就可以到?!?/br>
    夏卿松開抱著他的手,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明天是趙曠的婚禮,真的趕上了呀。

    夏卿長出一口氣,想著可以鬧洞房了,夏寶寶一下子開心了,準備犒勞一下功臣,抬起臉,吧唧一口在千奕銘嘴上啃了一口。

    千奕銘自然是高興的,越接近皇城他就越激動,不知道婚禮大典準備地怎么樣了。

    騎著馬跟在后面的初一看到兩人的互動,抿了抿唇,移開眼不再去看。

    三人終是在傍晚回了皇城,夏卿在千奕銘懷里看著皇城大街小巷掛滿了紅燈表示驚訝,他手肘戳了戳身后的千奕銘,“誒,趙曠夠有面子的呀,全城的百姓都掛紅燈給他慶賀他成親?!?/br>
    “你瞧,連棺材鋪都掛了,哎喲喂,趙曠這是積了幾輩子的德?。俊?/br>
    夏卿指著前面一家棺材鋪,別說,人家不止把白燈籠換成了紅燈籠,連招牌都用紅綢遮住了,映襯著屋子里的棺材,顯得十分詭異。

    千奕銘看著周圍一片紅彤彤心下已經(jīng)有數(shù)了,看來父后和太傅把日子就定在這幾日了。

    看著夏卿眼珠子溜溜地轉(zhuǎn),俯身到他耳邊道“趙曠恐怕沒這么大的福氣,全城同喜,恐怕是皇家有喜事?!?/br>
    夏卿立馬斂了笑,他轉(zhuǎn)頭皺著眉頭不可置信道“難道是····千伯伯要納妃?”

    千奕銘扶額,納妃?怎么會想到這個?他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

    索性不去理會懷中人跳躍性的思維,直接策馬向丞相府而去。

    初一緊跟著他們,他第一次來皇城,不要說皇城,他就是連稍微繁華一些的小鎮(zhèn)也沒有去過。當下就看得眼花繚亂了。

    千奕銘和夏卿說了什么他到?jīng)]有聽到,只是猜想兩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只是不論初一怎么猜想,當來到丞相府門口下馬,聽到守衛(wèi)向千奕銘和夏卿行禮,嘴里說著‘太子和公子回來了’的時候他還是嚇到了。

    心說難怪兩人通身的貴氣,竟是這樣尊貴的身份。

    夏卿召來管家,把跟在后面低著頭的初一拉過來,對管家道“這是初一,以后就在丞相府做事了,你帶他去房間換件衣服,熟悉一下事情吧?!鞭D(zhuǎn)身對初一道“你跟著管家先去,他會安排好你的?!背跻稽c點頭。

    管家連聲應(yīng)下,讓初一跟他走,初一看了一眼千奕銘,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目光從到了丞相府就從未離開過少年。他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什么,低著頭跟著管家下去。

    夏卿七手八腳地把斗篷解開,千奕銘趕緊從后面幫他脫下斗篷交給身邊的丫鬟。

    夏卿走進去,有些疑惑“為什么我回來了爹爹和父親都沒有出來?”邊說邊往里面走。

    “可能有事要忙?!鼻м茹懽屟诀咝P都下去,帶著夏卿往后院走去。

    越走夏卿就越覺得奇怪,為什么府里好像變得有些奇怪?

    這些大紅喜字和紅色的綢緞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連廚房大娘養(yǎng)的貓都系著一朵大紅花?

    夏卿很慌亂地回頭看著千奕銘,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千奕銘對他笑著點頭。

    夏卿搖著頭一臉難以置信地道“難道不是你父皇要納妃,是我父親要納妾嗎?”

    千奕銘一句話就這樣活生生地被夏卿噎下去了,

    “納妾?他敢!”

    夏卿和千奕銘均聞言回頭,就見太傅大人和丞相大人從假山后面走來。

    “太傅,丞相?!鼻м茹懝Ь吹匦辛艘粋€禮,這兩位都是他的啟蒙恩師,不久就要成為他的老丈人了,這個禮也的確受得住。

    “太子大人。”顏洛和夏正軒還禮。

    夏卿立馬蹦過去抱大腿,摟住顏洛的脖子就蹭蹭“爹爹你幾天不見又漂亮了,誰能比得上你漂亮呀,父親要是敢納妾我們就不要他了,我養(yǎng)你?!?/br>
    夏正軒在一旁清清嗓子,夏卿立馬轉(zhuǎn)話頭道“不過我知道父親是不會的?!?/br>
    夏正軒對他擠擠眼睛表示滿意。

    “你少來,小兔崽子走了這么些天知道回來了?” 不過顏洛還真就吃他這套,被夏卿這么一蹭一夸,心里的火氣早就消的差不多了。只是面上還是板著。

    夏卿嘿嘿地笑,“這不是回來了嘛,”

    說著趕緊扯開話題“家里為什么張燈結(jié)彩的?有喜事嗎?”

    顏洛斜眼看他,慢悠悠道“當然有喜事,還是舉國歡慶的喜事?!?/br>
    夏卿莫名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卻是沒往自己身上想,廢話,雖說他答應(yīng)婚事不是戲言,可是誰會想到自己前幾天剛答應(yīng)眼見著就要成婚了?

    夏寶寶傻乎乎地問“誰???”

    “卿兒,不可胡鬧,”夏正軒往前一步開口“不是你親口答應(yīng)和太子的婚事嗎?”。

    夏卿一下子就懵了,他回頭看千奕銘,千奕銘對他點點頭。

    “可是,”他轉(zhuǎn)頭想要辯解,顏洛搶先一步問他“可是什么?難道現(xiàn)在昭告天下了,你才要悔婚?”

    夏卿急了,這····這不對,他答應(yīng)了是沒錯,可這···也太快了!

    這分明就是他爹爹挖的一個洞等他來鉆??!夏卿瞇著眼睛打量顏洛,肯定是他爹爹還在氣自己偷偷跑出去的事!

    他看看他爹爹,再看看他父親,最后只能轉(zhuǎn)身踹了千奕銘一腳,抬頭生氣道“你要氣死我了?!?/br>
    踹完就扭頭跑了,千奕銘扶額,好吧,火都發(fā)到他身上來了。還能怎么辦?自己的寶貝,自己哄嘍。只好無奈追上去。

    顏洛看著兩人的背影哼了一聲“讓你們再敢先斬后奏。”說著就往外走,邊走邊問丞相大人“賓客的名單都擬好了沒?”

    丞相大人一驚“真的要成婚?”他還以為顏洛就是嚇嚇夏卿,他還真舍得這么小就把兒子嫁出去呀?

    “難不成假的???”顏洛斜他一眼繼續(xù)走,看兩個人的樣子,成婚也是遲早的事,他還等著抱孫子呢,看來四十歲之前做外公什么的真的可以喔!

    丞相大人嘆口氣,十六歲啊,自己白白嫩嫩的兒子就要被吃掉了,想想真是舍不得。

    搖搖頭,丞相大人決定不去想這么傷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