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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今天撿了什么在線閱讀 - 03標(biāo)記和成結(jié)(彩蛋:莫山if線)

03標(biāo)記和成結(jié)(彩蛋:莫山if線)

    森林中的巨蟒會用身軀絞死獵物,獵物越是掙扎,它們的身軀越會緊緊纏繞。

    衣柜里的信息素已經(jīng)濃郁到你作為一個beta都覺得要窒息的程度,森林氣味中的濕潤水汽快凝成了實質(zhì),你渾身都濕透了,樂安就像那只森林中沉默兇悍的蟒蛇,用他的四肢緊緊束縛著你,狹小的空間里你們幾乎共享著每一口空氣。

    脖頸后面的皮rou已經(jīng)快被他咬爛了,疼痛到達極點就是麻木,你疑心自己的腺體是不是已經(jīng)暴露在空氣里,不然為什么會有一陣陣涼氣傳來。

    ”樂安,你好了嗎……”你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少年人瘦削的骨頭硌著你的肩膀和前胸,你分神地想他是不是有些營養(yǎng)不良,瘦得這樣可憐。

    你并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畢竟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也有你的原因,將他帶回家也是你自己堅持,哪怕他真的在這里和你做了,你想了想,自己也不算很虧。

    “好難過……”樂安的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哭腔,不停地重復(fù)著這三個字,你知道是因為沒有足夠的信息素來安撫他,他的心理狀態(tài)還處在惶恐不安中,大概是皮rou咬破后的血腥味嚇到了他,他不再試圖標(biāo)記你,柔軟的唇一直在腺體周圍輕吻。

    如果上課的時候這部分聽得認真一些就好了。你不知道怎樣才能緩和樂安的狀態(tài),只能盡量放松自己的身體,期望隨著時間流逝他能恢復(fù)理智。

    “不要哭了,我的衣服都濕了?!焙顾?、潮氣,還有樂安一直不停流下的眼淚,衣服貼在身上很難受,你想去摸他的臉,整個人的位置有些偏移,樂安蓋在你內(nèi)衣下面勃起的性器暴露出來,yingying地貼在了你的屁股上。

    “啊……”樂安不自覺晃了晃腰,那根東西戳著你的臀rou,濕黏的睡裙沒有一絲存在感,yinjing的溫度灼得可怕,你來不及害羞,發(fā)現(xiàn)這樣可以緩解自己痛苦的樂安嗓子里發(fā)出了模糊的咕嚕聲,長度驚人的性器順著睡裙的縫隙鉆進了你的腿縫。

    不虧歸不虧,害怕歸害怕,你顫抖著夾著腿縫里的東西,“你他媽營養(yǎng)都補到這兒了嗎?!”大腿的嫩rou磨蹭著上面的青筋,你毫不懷疑這根東西能把自己捅穿。

    樂安的胸膛雖然單薄,但alpha天生的力量感不是你一個女性beta可以抗衡的,你驚懼地推拒著他,樂安紋絲未動,甚至因為你抗拒的動作點燃了他深深的不安,喉嚨里的單音聽起來像是猛獸在威脅獵物,但你可不怕他,蜷縮得有些麻了的手腳活動起來,對著他拳打腳踢。

    如果樂安清醒過來,那樣自尊自潔的少年發(fā)現(xiàn)自己強上了別人,可能會直接去警局自首,或者干脆投河。

    “樂安!你清醒一點!我不是……唔!”你真的害怕他這根駭人的器具捅進你身體,你不是omega,沒有可以順利容納alpha的先天條件,這樣被進入肯定比腺體標(biāo)記更痛。

    你哭喊的聲音被淹沒在樂安的唇舌里,他的口腔里還殘存著血腥氣,毫無章法的親吻奪去了你的大部分呼吸,抵擋的動作也變得軟綿綿,遵循著本能的alpha野獸無師自通地剝光了你的衣服,高熱的前端已經(jīng)抵在了花xue的入口。

    beta是不會被簡單刺激就像omega那樣濕起來的,你的花xue和甬道尚且非常干澀,在他的逼迫下嬌小的花唇甚至輕輕抖起來。

    “樂安,別進來,太大了,我會出血的?!蹦憧拗砬笫ダ碇堑腶lpha能大發(fā)善心,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空間里閃著捕食者的光,所有的眼淚就像是對獵物最后悲鳴的憐憫。

    你的衣柜勉強能容下樂安盤腿坐下,你被他禁錮在懷里,兩條腿如果支撐不住向下坐,就能自己把自己串在他性器上。

    你哭得過于可憐,樂安恍惚了一下,費力的從嘴里吐出了你的名字,“……,不要哭……”他笨拙地親吻你,就當(dāng)你以為他恢復(fù)了理智的時候,那條濕滑的舌頭從你的嘴角一路下滑,卷住了你胸前的乳珠。

    你抱著他毛絨絨的頭,少年埋在你的胸前吸吮著你的rutou,時不時吞進更多的乳rou。綿密的快感緩解了你的恐懼,你抓著他的頭發(fā),感受到他竭力彎下身子,濕潤的熱氣打在了你的身下。

    他鉗住你的腰,將你拔高了一些,guntang的舌頭落在了花xue上,你被蟄得瑟縮著,他生澀地舔吻你的花唇,直到不知道是口水還是自動分泌的花液將整個陰戶打濕,你迷迷糊糊的被他抱住,來不及思考更多,他的前端破開濕潤卻依舊緊實的xue口,你在撕裂的痛苦中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樂安有一些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他就像困在身體里的第二個人格,看著自己傷害了自己喜歡的人,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嵌進了你的身體。

    花xue緊實的擠壓著他的性器,樂安被激得頭皮發(fā)麻,粗重的喘息將衣柜里的熱度再次升溫。

    “對不起,對不起……”他哭著道歉,胯下卻自發(fā)地動起來,你從瞬息的疼痛中緩和過來,他的肩膀被你咬出了一個血淋淋的齒痕,你勉強掛在他脖子上,他的眼淚滴落在你的胸前,從身體深處漸漸綿延出來的癢意緩解了疼痛的余味,你斷斷續(xù)續(xù)地喘著:

    “一人一口,扯平了?!?/br>
    縱使少年也是初次毫無經(jīng)驗的抽插,alpha強悍的體力也給了他足夠試錯的時間,聰慧的少年從你的喘息和悶哼聲中分辨出哪里是你的敏感點,粗熱的yinjing就高頻的擊打在哪處,漸漸在狹小的空間里拍打出了曖昧的水聲。

    你被cao得恍惚,少年人的身體里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力量,空氣也變得稀薄了,你不自覺的夾緊了大腿,并不知道這是自己第一次被插到高潮的前奏。

    樂安的性器無知無覺的破開纏緊的xuerou,潛意識告訴他你的身體深處會有一個豐沛多汁的腔道,他舒爽得快要射了,卻堅定地順從潛意識,一定要找到那里,射進去。

    他的性器粗長,變換了角度不再刺戳你的敏感點,向著更深的地方捅去,幾乎沒做什么努力,他的guitou就懟到了你閉合的宮口。

    你的身體反射性的痙攣了一下,摟緊他的脖子害怕的搖頭,“不要,太奇怪了,樂安,樂安,我害怕……”

    你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樂安在你的肩膀上蹭來蹭去,“我想進去,讓我進去,jiejie,好jiejie,我想進去,讓小安進去?!?/br>
    他的聲音不復(fù)清亮,是哭久了之后的喑啞,語調(diào)卻是軟糯的,誰能受得住這一句jiejie?你幾乎只是晃了一下神,他不甘寂寞的性器就生生插入了你窄小的宮頸。

    你覺得自己死了一會兒,渾身生理性的顫抖,這明明不是omega的生殖腔,卻依舊毫無尊嚴(yán)地為alpha打開,從深處滾出粘稠的液體來。

    “jiejie好緊?!毙允轮械纳倌杲苹每膳拢プ×四愕娜觞c,哭著說,“小安想射,jiejie讓小安射在里面,好不好?”

    他根本不是詢問你的意見,你來不及回應(yīng),guntang的濃精就一股股填滿了beta拳頭大小的宮腔,你脫力的軟在他懷里,樂安哭哭啼啼地試圖在你被一團團的精團黏住了的zigong里抽插性器,但是alpha為了鉗制住雌性而進化出來的成結(jié)死死扣住了宮頸,他的抽插幾乎讓你產(chǎn)生了zigong被拖拽走的錯覺。

    你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罵他或者說些什么,他的射精漫長到好像永遠不會結(jié)束,他還在哭,濕漉漉的親吻落在你的眼睛、鼻子、嘴唇上,他不停地道歉,胯下的yinjing卻十分誠實的在你的身體深處吐出更多的白濁。

    “樂安?!蹦阋呀?jīng)是半昏迷的狀態(tài),和alpha的性事太過消耗精神,你沒有中途昏過去已經(jīng)十分不易,你摸著少年滿是淚水的臉,他看起來清醒了不少,哭得越發(fā)痛苦,“沒關(guān)系……不要自責(zé),我沒有很難受……”

    你的手指也快沒什么力氣抬起,你逗他,“再叫聲jiejie聽聽……”沒有等到他的回應(yīng),你就已經(jīng)抱著被jingye填滿隆起個小小弧度的肚子昏睡過去。

    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晚上,房間里安靜的很,同樣是黑漆漆的屋子,你一時間分不清你睡了多久。

    渾身酸痛,像前一天做了高強度的減肥cao,或者就像那些小黃文里說的,簡直像被卡車碾過。脖子后面簡單包扎了一下,悶悶地痛著。

    身體很干爽,肚子也平了下去,看來樂安給自己清理過了。你一時間有了些惡作劇的心態(tài),想看看睡了jiejie的少年現(xiàn)在是副什么樣子。你的嗓子說不出話來,硬撐著下了床,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樂安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他的東西都不見了。

    光腦上他只簡短的發(fā)了一句“對不起”,你試著給他發(fā)了一些消息,那邊也沒有回音。

    “還真的逃跑了……”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你的小腹還沉甸甸的,那些jingye被鎖在了zigong里,他給你清理的時候估計只清理了流出去的一部分。

    你根本做不到自己打開zigong口掏出jingye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多次嘗試無果,勉強抬起來的胳膊更加酸痛難忍。你不敢打電話告訴父母,現(xiàn)在社區(qū)距離開門還有很久,你連下樓都做不到,只好強忍著委屈撥通了身為高級研究員的莫山的電話。

    “喂,小寶,怎么了?”莫山的聲音總是溫溫柔柔的,你們從小就認識,哪怕你多次強調(diào)自己已經(jīng)長大了,他還是這樣喚你。

    “三哥……”不敢開視頻,但你一聽到他的聲音就鼻酸了,根本想不起自己臨近分化之后因為不想被父母指定對象而一直躲避著他。

    莫山的聲音有些急切,他聽出你的哭腔,原本還有些玻璃器皿碰撞的聲音也停了,“小寶你怎么了?在社區(qū)有人欺負你了嗎?”

    “三哥,我難受。”你終于忍不住在親近的人面前哭出來,“東西在肚子里掏不出來,我難受,三哥我害怕……”

    莫山已經(jīng)25了,他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按著光腦的手幾乎瞬間就攥緊了,他面上的表情陰沉得可怕,聲音還是溫柔的,“小寶乖,三哥馬上就去接你,不怕。還能動嗎?稍微把自己重要的東西收拾一下可以嗎?”

    “嗯,我在家?!北话参苛藥拙?,你知道三哥最靠譜,稍微放下心來,把證件和衣服都收拾了一下。

    茶幾下面還放著另一管沒有用完的抑制劑,你看見它那粉紅色的液體就來氣,氣憤地將東西扔進了垃圾桶。

    你猶豫著打開和樂安的對話框,他還是什么都沒回。

    “跑什么啊,我不是都說了不怪你……”你嘆氣,坐在門口等莫山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