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孽海(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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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富貴險中求 當馬車忽然停下來的時候,聽到動靜的黃彩婷睜開了眼睛,撩開窗簾往外看 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已經(jīng)日落,四周又都是密林,看著十分昏暗,根本分辨 不出身在何處。 正當她蹙起眉頭時,只聽到徐文然在外面喚了自己一聲。 黃彩婷,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廂門打了開來。 經(jīng)過兩個時辰的調(diào)息之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複了大半,徐文然若是生了什么歹 心,她也有自保的能力。 徐文然沒等多久,便聽到馬車上傳來的動靜,抬眼一看,便看到黃彩婷走下 馬車,他笑道:「黃姑娘你可算出來了,再不出來我都要擔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 了?!?/br> 黃彩婷冷笑一聲,正想譏諷一句,但想到徐文然也算救了自己,而且這里荒 郊野外的,只有她與徐文然兩人,倘若將這滿肚子齷齪心思的登徒子給惹急了, 沒準兒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于是她語氣稍微一緩,問道:「這是在哪兒? 你怎么在這里停下來了?」 徐文然聞言露出幾分慚愧,道:「算起來還是在下的錯,此前為了將那些邪 道甩開,慌不擇路之下,竟然將馬車給開往嶺南道的方向去了。我反應過來后, 便想往東北方去返回東陽郡,不曾想前方無路走不通,于是只好繼續(xù)往南邊繞?!?/br> 黃彩婷眉頭蹙得更緊,面色不太好看。 徐文然繼而道:「在下對這邊也不熟悉,不認得路,加之天色已暗,更加難 以分辨方向,心想再走下去怕是要迷路,于是干脆先停下來,想著先跟黃姑娘合 計一下接下來該怎么辦?!?/br> 黃彩婷看了他一會兒,卻無法從徐文然的神色中看出什么端倪,問道:「所 以現(xiàn)在到哪兒了?」 . 徐文然道:「在下將馬車停下來,也是為了先將位置弄清楚了,省得跟無頭 蒼蠅似的亂竄?!?/br> 黃彩婷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留在這里,我去附近看看?!?/br> 徐文然應了一聲。 ……黃彩婷就近找了一處高地,放眼望去,藉著落日的馀暉看到了不遠處一 條由北向南蜿蜒而下的小河后,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她認得這條河。 這條河名為饒河,為江南道的河流的一條支流,過了饒河便是嶺南道。 她能夠從這里看到饒河,便說明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確實距離嶺南道不遠了。 ……黃彩婷離開馬車不久之后,已經(jīng)在馬車旁將篝火升起來的徐文然望了一 眼黃彩婷離開的方向,又望了一眼敞開的車廂。 不愧是黃家大小姐的車駕,車廂內(nèi)壁儘是上等檀木,軟塌邊上的角落還擺著 一隻凋刻著鏤空紋飾的銅製檀香爐,檀香還在里頭燒著,幾縷紫煙繚繞而出,與 車廂的奢華內(nèi)飾相輔相成,極有美感。 徐文然舔了舔嘴唇,不知想到了什么,心跳都快了幾分。 他從懷里摸了一摸,然后找出了一小瓶藥粉,喃喃感慨道:「得虧這回沒忘 記把玉女軟香散帶出來,富貴險中求,今個兒拿下這位大小姐,可就全指著你了?!?/br> 徐文然又望了一眼黃彩婷離開的方向,然后一熘煙便鑽進了車廂,看了一眼 那檀香爐,又忽然念起了陳卓,手上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旋心中一狠,一不做二 不休,將瓶中的玉女軟香散全部添進了香爐之中。 做完這些,他便從車廂內(nèi)退了出來,若無其事的在篝火前坐了下來。 火焰不斷升騰,柴禾發(fā)出?啪的聲音,一如他此時躁動不平的內(nèi)心。 . 他方才灑在檀香爐內(nèi)的玉女軟香散可不是等閑的迷藥。 此藥對女子陰體尤其有效,而且無色無味,不必服下,只需吸入藥效便可發(fā) 作,莫說是黃彩婷,便是他這樣的老江湖,也難以察覺,教人防不勝防。 除非修為到了神念境,否則女子吸入這玉女軟香散之后,體內(nèi)氣脈將會阻滯 不順,無法調(diào)動真元,渾身也會發(fā)軟,但手腳動作卻不受影響,若只是迎合歡好 ,倒是綽綽有馀。 雖說藥效只有三個時辰,但三個時辰也足夠徐文然做很多事了。 玉女軟香散的妙處還在于有催情之效,一旦吸入,便要慾火焚身,通體變得 敏感無比。 再加上他修習的雙修秘典,他不信黃彩婷在食髓知味后,還 能夠拒絕得了他。 要得到女人的心,到底還是得先得到她的身子才行。 黃彩婷沒有離開太久,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回來了。 徐文然一見到她便露出笑容,問道:「黃姑娘,不知我們現(xiàn)在何處?」 黃彩婷說道:「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應該就在江南道與嶺南道的交界之地。」 徐文然聞言歎了一口氣,慚愧道:「是在下把事情給辦砸了,竟然將馬車趕 到了這個地兒,如天色也晚了了,該如何是好?」 黃彩婷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目露思索。 徐文然抬眼看她,建議道:「邪道的人可能還在找我們,我們?nèi)羰敲谮s 路,將會很危險?!?/br> 黃彩婷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說的不錯,現(xiàn)在這里將就一夜,等天一亮 我們就動身返回東陽郡?!?/br> 說完黃彩婷又補充道:「從原路返回,別再亂走了?!?/br> 徐文然臉上的愧疚之意更甚,道:「只能如此了,讓黃大小姐這么個千金之 軀在荒郊野外過夜,實在是對不住了?!?/br> 黃彩婷見他說得誠懇,儘管不知道有幾分真假,不過她的神色還是微微一緩 ,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我先回馬車了,你就在外邊吧,若是有什么情況再 告訴我?!?/br> . 徐文然目送著黃彩婷回到車廂,當聽到車廂內(nèi)傳來的一聲清脆的上鎖聲后, 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回過身他便在篝火旁坐了下來,心中暗道:「區(qū)區(qū)一道鎖怎么能攔得住我? 黃大小姐,等著我給你一個驚喜吧……」 黃彩婷回到馬車當中后,便將廂門給鎖住了。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不能徹底安心下來,像徐文然這樣的人,一道鎖怕是攔 不住他。 為了以防萬一,她決定以打坐調(diào)息的方法度過這個長夜,等此間事了,回到 東陽之后再去睡個舒服。 香爐內(nèi)點的紫檀香,馥郁綿長。 車廂內(nèi)紫氣繚繞,黃彩婷坐在軟榻上,猶如身置縹緲云煙之中,嫵媚的姿容 被襯得更為動人。 呼吸之間,紫氣從肺腑而入,隨功法運轉(zhuǎn),進入丹田。 與此同時,在她不經(jīng)意之間,還有一些極細微的粉末隨著香氣鑽入了口鼻, 滲入經(jīng)脈。 黃彩婷渾然未覺,只覺這一縷縷的紫煙,就像是一片片羽毛,在她柔嫩的肌 膚之間穿過,就像是羽毛在身子上輕輕撫過。 羽毛撩開了裙裳,劃過緊致修長的玉腿。 然后從纖細的蠻腰、飽滿的玉峰、白皙的鵝頸處輕輕掠過,撫上她的臉頰, 最后在她耳畔廝磨。 她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有一團火燒起來了。 篝火正在熊熊燃燒。 夜風在山間吹襲,火光隨風搖曳,透過馬車的帷裳映照而入,照在她的俏臉 上,照得雪靨生春,分外迷人。 黃彩婷的臉開始燒紅,覺得脖頸有點發(fā)癢。 馬車里的香氣逐漸濃郁了,她身子也變得更熱。 感受著身子傳來的一陣陣酥麻,黃彩婷不由嚶嚀了一聲,紅潮不斷蔓延開來 ,自頸間到鎖骨,再到胸口,乳溝間沁出點點晶瑩的汗珠,然后從光滑如玉脂的 乳肌上慢慢滑下,讓她感覺越發(fā)瘙癢,玉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而下,追逐著在乳溝 之間滑下的汗珠。 . 那汗越滾越快,竟是直接滾落到了手指觸及不到的襟內(nèi),瘙癢難耐的她不自 覺解開了衣衫,將手伸進了褻衣。 終于抹掉那滴汗珠,感覺止住了癢的剎那,黃彩婷霍然驚醒,香汗打濕了她 的褻衣,衣裙凌亂不堪。 紫煙依舊絲絲縷縷的從檀香爐中散發(fā)而出,外面的篝火里干柴與烈火交織, 不斷發(fā)出?啪的聲響。 她覺得很熱,身子很燙。 腹中如有一股熾烈無比的火焰在燃燒。 她羞恥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已經(jīng)夾緊了雙腿。 夾得越緊,便越是快意,偶爾不經(jīng)意的摩擦,更是讓她舒服極了。 黃彩婷隱隱明白過來了什么,芳心開始不安的跳動起來,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便在這時,廂門處傳來一聲異響,原本被鎖住的廂門竟一下子被推開了。 徐文然。 他的手扶著廂門,低著身子,面帶笑容的望向黃彩婷。 黃彩婷的身子不自覺往后一縮,抬手遮擋不住起伏的胸口,緊緊盯著徐文然 ,問道:「徐文然,你想要干什么?」 徐文然回望向她,這位大小姐的玉靨此時正透著醉人的紅暈,她的肌膚上覆 著一層細密香汗,額間的三瓣紅梅此時就像剛被露水打過一般,紅得驚豔,紅得 妖冶,讓人禁不住心生採擷之心。 他嘿嘿一笑,故意露出幾分關(guān)切之色,道:「黃姑娘的狀態(tài)好像不太對勁, 在下想幫黃姑娘看看。」 「你給我滾開!」 便在徐文然靠近的時候,黃彩婷拔出身邊放著的佩劍,顫抖著身子指著眼前 這個色膽包天的登徒子,咬牙道:「你若再過來,我便不客氣了?!?/br> 徐文然沒有妄動,只是看著她。 . 四周很安靜,可以將山風的吹襲聲,柴禾燃燒的?啪聲,還有她越加急促的 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黃彩婷幾乎全身都被被香汗打濕,烏黑的長髮絲綹貼鬢,有些凌亂地黏在雪 靨上,髮梢猶掛晶瑩的水珠,衣襟半開,清冽的鎖骨一覽無馀,內(nèi)里的褻衣若隱 若現(xiàn)。 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徐文然,貝齒緊咬著薄唇,手中的劍在微微打著顫。 山風吹入帷裳,拂動了她的髮梢。 那滴晶瑩的汗珠滴被吹落。 她的身子也跟著一顫。 手中的劍無力的落了下來。?噹的一聲響起,令她面色微微一白。 很快的,因為害怕而變得蒼白的俏臉上又浮起了春意盎然的紅暈。 徐文然順勢往前走了一步,將劍身踩在腳下,看著秀靨越發(fā)紅潤的黃大小姐 ,道:「看看,你現(xiàn)在連劍都握不住了,在下若是不聞不問,豈不是禽獸不如? 還是讓我為你看看身子吧。」 他反手關(guān)上了廂門,一步步逼近黃彩婷,黃彩婷奮力想要起身反抗,但剛從 軟榻上站起來就被徐文然抬手把她推了回去,她頓時仰面跌在了廂尾的軟塌上。 徐文然騰出手先將自己的衣服解了,脫去袍子,一步欺到榻邊。 車廂內(nèi)的軟榻并不小,被逼得無路可退的黃彩婷大半身子都在榻上,只剩下 一條玉腿露在外頭。 感覺身子越來越軟的黃彩婷羞憤的望向光著上身的徐文然,心中雖然害怕但 她還是強作鎮(zhèn)定道:「徐文然……我喜歡的是陳卓你知道嗎?而且公子也已經(jīng)說 過,等到他出關(guān)之后,便要來江南尋我,這是什么意思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公 子對你不薄,你覺得這么做對得住他么?」 徐文然身子往前傾,笑了笑道:「黃姑娘喜歡陳老弟,但他對你有沒有意思 誰也不好說啊,至于事后我怎么與他交代,你就不必cao這份心了?!?/br> 黃彩婷聽他說得這般沒心沒肺,更是又羞又怕。 眼見徐文然不由分說的欺身上來,慌亂之下,她抬起兩條長腿就朝著徐文然 胡亂的踢蹬過去。 . 徐文然躲了一下,然后反手就抓住了她的右腳腳踝,手指稍微一用力,便將 穿在上面的繡鞋脫了下來,直接露出一隻光滑細膩的赤足,小巧玲瓏,幾乎一掌 可握,如瑪瑙般的趾甲上涂著紅豔勾人的蔻丹,美妙至極。 「你給我鬆手!」 黃彩婷羞憤欲絕,抬起另一隻腳就朝徐文然踢來。 「黃姑娘倒是挺主動,自己就送上門來了?!?/br> 徐文然如法炮製,將黃彩婷的左腳也抓在手中,只往上一提,還待掙扎的黃 彩婷便徹底失去平衡,再次躺倒在了軟塌上。 徐文然嘿嘿一笑,幫她將左腳的鞋子也一併脫下,此時兩手各自握著一隻纖 盈的玉足,他還伸出右手的手指頭輕輕撓了撓黃彩婷嬌嫩的足心。 黃彩婷如今中了玉女軟香散,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極其敏感,更何況是 足心這樣的地兒,還是次被男人觸碰到玉足的她,頓時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一 聲嬌吟,身子骨都軟了下來。 便在這個當口,徐文然忽然鬆開了手里的兩隻玉足,趁機壓了上來,黃彩婷 想要掙扎,但徐文然伸手按住了她,低頭看著她,額頭頂著她的額頭,鼻尖對著 她的鼻尖,強烈的男性氣息隨著呼吸肆無忌憚的落在她的臉上,然后他一手捧著 她的臉頰一手沿著玉頸和鎖骨一路摸了下去。 黃彩婷身上的薄衫已經(jīng)被她自己解開了一半,徐文然只是將她腰間的絲絛抽 開,她的胸前便徹底敞開,被飽滿玉峰撐出兩團誘人起伏的褻衣直接暴露在了徐 文然眼底,他的手從鎖骨上滑下來扣在她柔軟的rufang上,用力地揉著摁著,黃彩 婷有心想要反抗卻奈何渾身沒剩下多少力氣了,只能靠雙手勉強推拒著徐文然, 可這根本只是徒勞。 徐文然一邊對黃彩婷上下其手一邊露出yin猥的笑容:「大小姐,你身上可真 是燙,身體明明已經(jīng)這么不適了,還要強忍著不說。在下要不幫你解決了,第二 天還怎么上路?」 無計可施的她只能緊咬銀牙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可惡面龐,道:「徐文然, 我是江南道黃家的大小姐、煙雨閣閣主的弟子,你若是將我玷污,你可知道你的 下場會如何?你現(xiàn)在停手,我便既往不咎,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br> 「黃大小姐,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勸我回頭?」 徐文然對于黃彩婷的威脅根本不以為意,「放心吧,黃姑娘,徐某人在床上 的功夫可算是天下一流,保準兒你嘗過之后再也捨不得我。」 言罷徐文然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瘋狂的親吻著身下的美人兒,從嬌豔的臉 頰,到白皙的鵝頸,再到優(yōu)美的鎖骨,肆意品嚐著,同時雙手也沒有閑著,隔著 薄薄的褻衣不住的揉捏撫摸著那對飽滿而柔軟的rufang。 黃彩婷凹凸有致的玉體被徐文然肆意輕薄著,這讓她羞憤無比,但她已經(jīng)被 徐文然撩得慾火焚身,張口就是嚶啊的嬌吟之聲,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她不想自己被徐文然玷污了身子,毀了她與陳卓的姻緣,然而令她感到羞恥 的是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了反應,雙腿開始不自覺的交錯摩著擦,私處變得更加濕潤 了。 腹中的邪火越燒越旺。 她擔心自己被小腹中的這股邪火給吞噬,從此便栽在這個登徒浪子的手上, 只是現(xiàn)在的她,又能做什么呢?徐文然眼見她的反抗逐漸弱了,得寸進尺的將手 探入到褻衣之中,手指輕易的就捉住了已經(jīng)硬挺充血的rutou,稍微用力一捏—— 黃彩婷頓時起了反應,檀口中發(fā)出「哦」 的一聲嬌啼,玲瓏曼妙的玉體登時弓了起來,涂著誘人蔻丹的腳尖兒也緊緊 的繃直了,然后整個身子就像是脫力一般徹底軟了下去。 這一下似是徹底讓黃彩婷失去了的反抗的力量,徐文然見狀趁勢拉住她的裙 頭,然后往下一帶,那一襲紅裙便滑落在地。 緊接著,一件紅底金邊的褻衣也飄然落地。 在散落的衣裙之間,一封信紙靜靜的躺著,隱約可見兩行未完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