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菊花寶典在線閱讀 - 兒媳含羞忍垢女老師受辱承歡

兒媳含羞忍垢女老師受辱承歡

    話分兩頭,卻說這鄭俏今天被小飛一番調(diào)戲,便憋了一段心思存在心里。原

    來鄭俏與丈夫結(jié)婚不久,按說正是好的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不過世事不如意者十之

    八九,這其中也有個緣故。

    鄭俏打小就出落的水靈漂亮,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美人胚子,但美中不足的是

    家中貧困、父兄窩囊,而她自己又心高氣傲,并不甘于貧窮的生活。因此初中輟

    學(xué)后在家里幫了幾年忙,便死要活要的出門打工,后來跟了一個家中的遠(yuǎn)房姑媽,

    據(jù)說在外打工發(fā)了財?shù)牡侥戏饺ブ\生活。鄭俏少女心思單純,只道在外肯吃苦努

    力,必然會收獲一個成功的人生,不料做了許多份苦活累活,生計卻漸漸維持不

    下去了。

    這時那遠(yuǎn)房姑媽又找上門來,要鄭俏跟著她干,不吃苦還能掙大錢。鄭俏信

    了,到了地頭一看,卻是做小姐賣皮rou的!鄭俏當(dāng)時便變了臉,她性子倔強(qiáng)潑辣,

    當(dāng)場就要廝打那女人。這時屋里出來兩個大漢,死拖活拽的把她弄上了床,鄭俏

    雖然身材也高挑,但如何是幾個男人對手?

    那遠(yuǎn)房姑媽在一旁道:「小俏啊,你別怨我,我這是給你指了條金光大道呢!

    以你的身材條件,發(fā)財是早晚的事??!女人嘛,不都是這么回事,都要經(jīng)過

    這一回的,早看開早掙錢!「這時內(nèi)中一個短平頭戴著拇指粗金鏈子的大漢喝斥

    道:」你出去吧,廢話不說了,哥幾個保證把這小娘們教的服服帖帖的!「轉(zhuǎn)頭

    又色迷迷的對鄭俏道:」小meimei別怕,哥哥們這是培訓(xùn)你,培訓(xùn),懂吧?「

    在那一個下午,鄭俏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雖然她哭喊了、叫罵了、撕咬了,

    但是改變不了即將發(fā)生的事,幾個男人以短平頭為首,輪番粗暴的進(jìn)入了她初經(jīng)

    人事的身體。變著花樣折騰了鄭俏一個下午后,她認(rèn)命了。

    倚門賣笑的生活的確輕松,也更掙錢,如此做了幾年,鄭俏在給家里寄錢之

    外還存下了一點積蓄。但這時候發(fā)生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她所在的那家

    場子被掃黃了。老板被抓,場子被封,她們那些小姐也在被批評教育并罰了款之

    后放了出來。這時有人約鄭俏另投明主,有人勸她合伙單干,但是她真的是倦了,

    于是想也沒想坐上了返鄉(xiāng)的列車,什么也沒帶,除了一顆扭曲成千瘡百孔的心和

    一身服侍男人的本事。

    到家之后編了個廠子倒閉下崗了的謊言,便整日無所事事,除了吃睡便和一

    幫婦女打打麻將。家里人覺得不是辦法,便給他張羅起找對象的事情來。這時讓

    她家里覺得喜出望外的,便是有人上門提親來了。對村里人來說,這戶人家條件

    幾乎好的無可挑剔,是本村書記胡守禮的兒子胡啟明,門戶也好,家庭也富,給

    的彩禮不用說也是豐厚的。鄭俏反倒無所謂,胡啟明是她小學(xué)的同學(xué),個子不高,

    其貌不揚(yáng),家里給他買了輛大卡車跑運輸,好像除了開車也沒什么別的能耐。

    結(jié)婚那天,鄭俏穿了一件時興的露背婚紗,與比她矮一截的胡啟明站在一起,

    接受村里人的祝福。她能感覺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是亮晶晶的,尤其是坐在主位

    上的公爹。

    婚后的生活平靜而安逸,公婆一家對她都很好,還給小兩口在鎮(zhèn)上置了新房。

    這一日胡啟明出車不在家,鄭俏睡到中午才起來,做了午飯吃畢,又出了膩

    膩的一身細(xì)汗。這婦人養(yǎng)成的習(xí)慣就是愛洗澡,于是到衛(wèi)生間放了水,好一番洗

    弄。

    婦人不知道的是,新房落成的時候公公多配了一副鑰匙,這門對某些人來說

    便形同虛設(shè)了。胡守禮中午在鎮(zhèn)上的飯店里喝了頓酒,知道兒子胡啟明跑車去了,

    便按捺不住長久的心思,往兒媳家里來了。悄悄的進(jìn)門,便聽見了衛(wèi)生間里嘩嘩

    的水聲,胡守禮便知道兒媳婦在洗澡,yuhuo騰騰而起。他雖然經(jīng)手過不少女人,

    但偷一回兒媳的刺激還是讓他激動不已,于是輕手輕腳的湊到衛(wèi)生間床邊往里看

    去。

    鄭俏哪里能想到家里會進(jìn)人,窗簾也未拉,裸著身子抄水擦洗。但見她側(cè)身

    坐在浴缸沿上,腰臀曲線玲瓏,性感撩人,渾圓豐滿的白屁股正對著胡守禮一雙

    噴火的色眼。

    看了一會,胡守禮被兒媳婦牛奶般白嫩的身子撩撥的心癢難耐,但又忌憚鄭

    俏的烈性子,一時間不敢造次。心內(nèi)天人交戰(zhàn)正酣間,那邊廂鄭俏已經(jīng)擦拭好身

    體,手里拿了個小內(nèi)褲,提起白嫩的腳掌欲往里套。胡守禮咬了咬牙,猛地推開

    門沖進(jìn)去,一把緊緊抱住了赤裸的美人兒。

    鄭俏驟然遭襲,整個人都驚得懵住了,待反應(yīng)過來時,已被突然闖進(jìn)的公公

    壓倒在浴室的地磚上。鄭俏驚懼交加,又踢又罵,無奈胡守禮乃是玩女人的老手,

    早緊緊扭住了她兩手,讓她反抗不得,又伸出一手去摳弄她的花心子。鄭俏雖然

    在一般女人之中算是身強(qiáng)體壯,但如何是五十來歲正當(dāng)壯年的健碩公公的對手,

    花心被胡守禮靈活的手指一陣深挖淺揉,身子便漸漸無力的軟下來,下體玉蚌微

    張,春水橫流。

    「老焦尾巴根子!不要臉的畜生!你不怕我跟啟明講,啊……輕點啊……疼,

    疼?!灌嵡蔚膔ufang淪入魔掌,一對梨形雪乳在公公手中被搓揉出各種美麗的形狀。

    胡守禮毫不憐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全力以赴的擺弄著身下滑嫩的嬌軀,對兒

    媳婦喊疼的聲音充耳不聞??粗鴥合编嵡蔚哪橗嬕蛱弁炊⑽⑴で厍皟深w紅

    豆似的奶頭卻悄然挺立起來,胡守禮興奮的雙眼發(fā)紅,喘著粗氣笑道:「鄭俏啊,

    你不要怪爸爸,打從啟明說要和你處對象爸爸就相中你了,你可是咱們村的一朵

    鮮花吶。老子花那么多錢把你弄進(jìn)我家門,就是想著往后可以cao了你的!再說你

    這樣烈性的大洋馬,啟明那老實孩子哪能騎得了你,剛好老子就喜歡騎高頭大馬,

    今天就讓老子好好滿足你一回!」說著解開褲帶,掏出那硬的黑紫油亮的粗長雞

    巴,抵在鄭俏春水潺潺的屄縫兒里略沾了沾,研磨幾下,便打著旋兒的插進(jìn)了饅

    頭似的屄心兒里去了。

    鄭俏伴著嬌哼輕輕哆嗦了一下,經(jīng)驗豐富的她竟幾乎有些無法承受下體花徑

    里過分的飽脹感,只得曲起雙腿,咬碎銀牙,盡力承接侵入體內(nèi)的巨物。胡守禮

    看著美兒媳似歡喜似難受的表情,心里涌起無盡的滿足感,于是放緩了抽送的頻

    率,輕輕笑道:「怎么樣?老子比啟明那小子大多了吧?小乖乖,你別覺得委屈,

    到了我家你就是跌進(jìn)福窩了。我早就喜歡你這招人的臉盤子和身條子,不然就憑

    你爸那副寒酸的窩囊廢樣子,我會和他結(jié)親?」

    鄭俏一下下捱著公公的聳動,聽著他輕蔑污穢的話,也不由得怨恨起自己娘

    家的無能,讓自己受了侮辱也無人庇護(hù)。轉(zhuǎn)念想到鄰居們風(fēng)言風(fēng)語中傳說公公利

    用村干部的身份弄了多少個留守小婦女的事,也越發(fā)覺得是真實的了。鄭俏暗暗

    咬牙發(fā)誓,自己可不是那些懦弱的女人,遲早要讓這老畜生好看!被胡守禮一陣

    狂風(fēng)暴雨的cao干,末了還被一股濃精澆灌在花心子里,熱烘烘的讓鄭俏直哆嗦。

    胡守禮心滿意足的喘著粗氣道:「給你留個種,也好給啟明添個兄弟?!箍?/br>
    著鄭俏四肢無力、鬢發(fā)紛亂的躺在地上,俊臉紅撲撲的甚是可人,胡守禮又伸頭

    去吻。

    鄭俏轉(zhuǎn)頭幾次沒避開,到底被親了一遍才罷,口中發(fā)狠道:「老狗日的你還

    不滾,等著我騸了你信不信?」

    胡守禮笑道:「這里不是我的家?老子今天就歇在你這兒了,馬上還得你個

    小浪貨陪老子洗個澡呢,出了這一身汗!」鄭俏忽然一骨碌爬起來,赤著身子奔

    到廚房里,拎出一把菜刀來。鄭俏沖胡守禮喝道:「老狗東西,你以為我開玩笑

    的是吧?」

    胡守禮見鄭俏一臉寒霜,不像作假,當(dāng)下也不敢逞強(qiáng)冒險,只得提著褲子道: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跟你講,除非你不在這塊過了,不然你還能逃出老子的

    手心嗎?老子下次再來cao你!」說著一溜煙去了,只剩鄭俏在那里破口大罵。罵

    了一陣,眼看自己的澡也是白洗了,只得收拾心情再去洗一回。

    俗話說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卻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對女人來說,尤其

    是美麗的女人,她們的不幸往往都來自于男人的覬覦。孫月梅和鄭俏那樣出身微

    賤的女子不同,正緊師范院校畢業(yè),人長的漂亮伶俐,且是人民教師,在環(huán)秀鎮(zhèn)

    這樣的地方來說,無論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員。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

    令文這樣的老公,也只能說是孫老師之大不幸了。

    原來柴令文與孫月梅兩人是小學(xué)同學(xué),死纏爛打?qū)O月梅娶到了手。孫月梅

    家人原先看他是鎮(zhèn)政府的干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結(jié)婚之后才知道

    他是聘用的干部!彼時在基層聘用干部很多,雖說起來是干部,但飯碗是沒有保

    障的,以后是走是留,都在于領(lǐng)導(dǎo)的一句話。合該柴令文倒霉,近期縣委下文要

    清理聘用人員,鎮(zhèn)上聘用干部人心惶惶,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為老父

    親的關(guān)系進(jìn)了鎮(zhèn)政府,不過老頭子已經(jīng)去世幾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盡,自

    己又是個沒能耐的,巴結(jié)不上領(lǐng)導(dǎo),沒有過硬的靠山,自己不走,更待何人?越

    想越心慌,于是跑到鎮(zhèn)黨委書記的辦公室求情、探口風(fēng)、表忠心。

    書記姓馬,五十多歲,在環(huán)秀鎮(zhèn)人稱「驢書記」。這外號有個來歷,一是馬

    書記自認(rèn)為從事革命工作多年,吃得苦,受得累,任勞任怨,像一頭拉磨的驢子;

    二是書記性子倔強(qiáng),脾氣火爆,敢于拍桌子,講原則,驢脾氣在縣里亦有名

    聲。

    然而在環(huán)秀民間,對「驢」字流傳甚廣的解釋卻正是中王婆對西

    門大官人所說的「潘、驢、鄧、小、閑」中「驢大的行貨」之謂也。

    按說「行貨」者,純屬個人隱私,非親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間群眾眼睛雪

    亮如斯?經(jīng)筆者詳細(xì)考證,原來這馬書記在環(huán)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該村的婦

    女主任,女人親身受用之后譽(yù)之為「驢」,后來不知怎么就流傳開了。馬書記之

    「無私」,可見一斑。

    馬書記聽了柴令文纏纏雜雜一番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后,咧開大嘴頗有氣勢的

    一笑:「小柴啊,你可謂是關(guān)心則亂了!告訴你說,壞事也可以變好事嘛!你可

    知道就為了這次清理聘用人員,縣委特意開了口子,編辦給了指標(biāo),從聘用人員

    中選拔個別優(yōu)秀的同志轉(zhuǎn)為事業(yè)編鄉(xiāng)鎮(zhèn)干部。年輕人不要光看到不利的一面,也

    要認(rèn)識到這是你的機(jī)會嘛!」

    柴令文聽了這話,恰似百萬巨款從天而降砸中了他的腦袋,爽則爽矣,頭腦

    卻暈乎了起來,囁嚅道:「驢……啊不,馬書記,您看我符合轉(zhuǎn)事編的條件?」

    馬書記臉色嚴(yán)肅起來,說道:「小柴啊,我是很看重你的,但是這次編制狼

    多rou少,搞不上飯碗都保不住!可想而知競爭激烈??!這事我雖然能說的上話,

    但是也不好偏向太明顯不是?你可以回去找找關(guān)系,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柴令文感覺都快哭出來了,沮喪的說道:「馬書記,你知道我的,一沒錢,

    二沒人,能進(jìn)政府都是撞大運了,我上哪里找關(guān)系啊?」

    馬書記呵呵一笑,點上一支煙,意味深長的說道:「小柴啊,誰說你沒人?

    你家的女老師就很不錯嘛!這次機(jī)會難得,主要是看鎮(zhèn)黨委的意見,我的意

    思你明白吧?你好好考慮一下,不過要抓緊啊,時間不等人,大家都在想辦法,

    夜長夢多?。 ?/br>
    走出書記辦公室的門,柴令文還是渾渾噩噩的,剛才馬書記的最后一番話不

    啻于五雷轟頂,炸得他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男人的屈辱么,固然是有的,然而一

    想到失業(yè)的后果就是被打回原形,而一旦轉(zhuǎn)為正式編制,那時昂首挺胸出入鎮(zhèn)政

    府,再也不用謹(jǐn)小慎微,低眉順眼,朝不保夕,又該是何等的快慰!柴令文走到

    僻靜處蹲下點燃一根煙,一口接一口的嘬著,仿佛面臨人生最重大的抉擇。一根

    煙吸到了煙屁股,他又狠狠丟到地上用腳碾碎,他忽然有一種要淚流滿面的感覺,

    帶著一種無可言說的悲壯。下定了決心,后面的就是怎么和老婆說,柴令文一想

    到孫月梅可能的反應(yīng),不禁打了個寒顫,瑟縮著身子往學(xué)校走,走著走著他忽然

    就有主意了。

    孫月梅下課到家,見柴令文圍了圍裙在廚房里忙里忙外,菜肴弄得頗為豐盛,

    不禁詫異道:「不年不節(jié)的,你這是搞什么鬼?」柴令文低著頭笑道:「最近不

    是為我工作的事情煩嗎?我今天請了馬書記來家吃飯,求人家?guī)蛶兔Γ腋阏f,

    今天你可要表現(xiàn)的好一點,馬書記說了,不僅工作能保住,還能轉(zhuǎn)事編,以后就

    穩(wěn)當(dāng)了?!?/br>
    孫月梅笑道:「看不出來你窩窩囊囊的樣子,馬書記還會給你幫忙?一頓飯

    而已,當(dāng)官的什么沒吃過?不要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好!」柴令文賠著笑道:

    「領(lǐng)導(dǎo)能來吃飯就是好事呀,你也要好好表現(xiàn),搞成了對我們家是大好事??!」

    孫月梅橫了他一眼,笑道:「這我知道,我還用你教訓(xùn)?好好燒菜吧你?!?/br>
    傍晚夕陽一落山,馬書記腆著肚子大駕光臨了。柴令文已將酒菜整治齊備,

    忙又將馬書記迎到桌旁坐下,又叫孫月梅過來招呼馬書記。月梅剛給孩子喂了奶,

    哄睡著了,便掩好衣襟走出來嬌聲笑道:「馬書記大駕光臨,是我們的榮幸啊,

    只是環(huán)境簡陋了些,就怕招待不周?!?/br>
    馬書記見了這個朝思暮想,恨不能一嘗滋味的嬌娃,眼睛就有些挪不開了。

    只見孫月梅穿著輕透的夏衣,胸前波濤洶涌,圓潤的屁股被褲子繃得緊緊的,

    仿佛熟透的裂瓜,走起路來步伐輕快,雖是少婦卻帶著少女的靈動,看得馬書記

    一陣口干舌燥。香風(fēng)佛面而來,還帶著婦人哺乳的奶味。馬書記端起茶水掩飾的

    喝了一口,笑道:「不愧是當(dāng)老師的,就是會說話。來,孫老師,先坐下吧。」

    于是夫妻兩人坐在馬書記兩邊,斟酒布菜。倒酒時孫月梅笑稱不會喝酒,馬

    書記大臉一板,佯作生氣的說:「那怎么行?主人不喝,我這做客人的怎么喝呢?

    小柴也喝,你也要喝。我一般從不到人家里吃飯的,這個面子孫老師要給。

    「柴令文也在一旁幫腔使眼色,月梅考慮到求人辦的是大事,也就推脫不得了。

    三人推杯換盞,一瓶酒很快見了底。月梅圓潤的臉上泛起兩朵醉人的酡紅,

    從不喝酒的她已經(jīng)感到有些迷糊了。馬書記笑語喧喧,一貫酒量很好的他半斤不

    醉八兩不倒一斤正好,此時欣賞著美人醉態(tài),心中的yuhuo越燒越旺,不禁感慨起

    柴令文這小子有艷福啊。

    柴令文借故說沒酒了,再去拿瓶酒來,卻不進(jìn)房,反而出門去了。月梅此時

    反應(yīng)有些慢,剛想叫住柴令文,人已經(jīng)出去了,便笑向馬書記道:「對不起,馬

    書記,我不會喝酒,陪不好你了?!?/br>
    馬書記趁著點酒勁,伸手忽然抓住了月梅嬌嫩rou感的小手,笑道:「小孫,

    你要知道女人喝點酒最迷人,楊貴妃醉酒知道嗎?我覺得你比楊貴妃還美!」

    孫月梅大吃一驚,忙往回抽手,卻抽不動,驚的出了一陣?yán)浜梗杏X頭腦也

    略清醒了些,說道:「馬書記,放開我,你喝醉了!」馬書記笑瞇瞇的說道:

    「小孫,我哪里喝醉了?我是被你迷醉了!今天我要你做我的人!」說著便過來

    摟抱月梅。

    月梅極力掙扎,卻渾身沒有力氣,只有嚇唬道:「快放開!一會令文回來了!」

    馬書記頗喜這調(diào)弄嬌娃的樂趣,哈哈笑道:「實話跟你說,你讓我睡一次,

    你家男人的什么事都好說。我也不怕你反抗,在環(huán)秀,我馬文斌想要的女人就不

    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美人,今天就讓你嘗嘗你馬哥的大jiba,保管讓你喜歡!」

    月梅心里氣苦,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今天是中了圈套,剛想放開喉嚨一喊,不妨馬

    書記酒氣夾雜著煙氣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紅潤如脂的小嘴。

    不得不說,人雖然讓她討厭,但是「驢書記」玩女人的手段著實高明,吸、

    唆、吮、攪,一番狂吻后,酒勁和男人狂熱的動作熏的月梅暈乎乎不能自主。待

    她清醒一些時,人已經(jīng)被馬書記剝成半裸,抱到了床上。

    月梅醉酒之后愈覺身子沉重,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總不能如愿。馬書記立在

    床邊將自己扒了個精光,一邊看著美人扭動著身子,笑道:「小孫美人,我勸你

    今天就認(rèn)命吧,別弄出來動靜把你小孩吵醒了,除非你想讓她看著我是怎么cao你

    的,總歸不好?!?/br>
    一句話擊中了月梅的軟肋,雖然孩子還小,但是做母親的要在孩子無邪的眼

    睛下被人yin辱,還是受不了的,于是她只能側(cè)首看著女兒的搖籃,默默留下兩行

    珠淚。

    女人的眼淚讓馬書記更加興奮,他知道孫月梅內(nèi)心里無奈的屈服了,于是他

    決定有點耐心,好好的享受這美麗嬌娃酥軟白膩的身子。先剝光了月梅所有的衣

    服,看著女人雪白的身體蜷縮在大紅的床單上,美艷的畫面在馬書記一生的獵艷

    史中也是絕無僅有的。脫去女人的坡跟涼鞋,馬書記將兩只白嫩的小腳捧在面前,

    一根一根去吮舔女人精致如蠶的玉趾,親吻女人深陷的腳心,這是馬書記獨特的

    愛好。月梅被他的手法弄得顫栗起來,忽然覺到男人一手一只握住了她的腳掌猛

    地往兩邊一分,下體的私處便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

    月梅驚叫一聲,徒勞的用雙手捂住了面孔。此時她沒有看見馬書記的眼神亮

    的嚇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毛發(fā)稀疏的下身,出了蚌唇蛤嘴上方幾根蜷曲的芳

    草,幾乎算得上一個白虎了?!笜O品啊極品」,馬書記心里驚嘆著,他閱女多了,

    卻從未見過這樣的美屄,可能是因為生孩子不久,那里猶如一朵嬌憨盛開的雌花,

    嘟著嘴兒,向情郎索吻、撒嬌。

    于是馬書記俯下身子,大嘴開始溫柔的品嘗這朵yin艷綻放的雌花,仿佛心悅

    誠服的拜倒在女人的胯下。

    月梅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如此花樣的yin褻,雖然心里屈辱恨不能一死,然而身體

    卻忠實的動起情來,她能明顯感覺到芳心越來越酥麻,yindao里越來越濕潤,甚至

    馬書記舔舐她花瓣的啾啾聲都能讓她肌膚泛紅,嬌軀顫栗,花徑深處沁出一股股

    愛液。

    正在被玩弄的不能自已時,月梅忽然感覺馬書記離開了她的下體,鼻間頓時

    彌漫著一股雄性特殊的體味,睜眼一看,一根黝黑碩大的男人陽物挺立在她的鼻

    端。在月梅迷惑的目光中,馬書記抓住了她的秀發(fā),將陽物頂在她的紅唇上,輕

    喝道:「嘴張開!」月梅下意識的一搖頭,嘴巴微張剛要說不,那陽物已趁勢沖

    了進(jìn)來,將月梅一張小口塞得滿滿的。馬書記嘿嘿yin笑道:「哥哥剛才舔了你的

    屄,你也吃吃jiba才叫公平嘛!」

    月梅無暇理會他的歪理邪說,口腔都要被那丑陋的陽物攪擾的麻木了。只有

    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抗議,心里難受的又流了一臉的淚。馬書記干了一小會,笑

    道:「看來你還是個純妹子呢!居然不會吃jiba,怪只怪柴令文那小子沒福!」

    又道:「也罷,就讓哥哥好好caocao你的屄好了!」

    說著站到床邊,將月梅兩條白嫩光滑的腿兒高高舉起擔(dān)在肩上,陽物循著花

    徑,一cao到底,干得月梅重重的嬌哼了一聲。馬書記不疾不徐,急抽緩送,一面

    騰出手來揉捏把玩月梅兩只盛滿了乳汁的飽滿玉乳,豐柔雪膩,得趣極了。干了

    有一刻時,馬書記逐漸加快頻率,cao的月梅如風(fēng)中的柳枝,款擺個不住,呼吸也

    明顯急促起來。馬書記憋足了勁要干得這丫頭叫出來,可是月梅強(qiáng)忍著叫床的快

    感,緊咬紅唇,直到馬書記一泄如注也沒有發(fā)出半聲嬌啼,這就是她想為自己留

    下的最后一絲尊嚴(yán)吧。

    馬書記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見女人拉了毯子裹住身體,忽然感覺有些意猶

    未盡,他嘻嘻笑道:「妹子,你也不要委屈,你老公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了,希望

    咱們下次找機(jī)會再弄一次咋樣?」月梅冷冷的說道:「滾!」

    馬書記討了個沒趣,拍了月梅屁股一下,見她也沒有反應(yīng),便自顧出去了。

    月梅卻是躺在毯子下無聲流淚,只覺得了無生趣。

    馬書記出了門,見柴令文畏畏縮縮的在門外抽煙,他拍了拍柴令文的肩膀,

    說道:「好好進(jìn)去哄哄吧,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誰讓咱哥倆現(xiàn)在是小連襟呢,

    哈哈?!沟靡庋笱蟮幕厝チ?。柴令文枯站了半晌,想著受了yin辱的妻子,卻已經(jīng)

    失去了開口道歉的勇氣。

    第五回相見歡雙姝呷醋水龍吟姑嫂同床

    轉(zhuǎn)眼到了暑假,學(xué)校卻絲毫不肯放松,放佛絕癥的病人要過好最后一天似的,

    滿滿的安排了幾場考試。這一日夏小飛放學(xué)后到家洗了個澡,就沉沉睡去,實在

    是累的狠了。直睡到傍晚時分,被mama叫醒,迷瞪瞪下了樓來吃晚飯。飯桌上小

    飛同mama商議道:「媽,明天放假了,我去姑姑家玩好不好?」玉芳蹙眉道:

    「好好的又想著去玩,快要中考了,不要抓緊時間復(fù)習(xí)嗎?」小飛坐過去摟了玉

    芳的肩膀撒嬌弄癡,說道:「就是天天學(xué)習(xí)的很累嘛!去姑姑家玩一兩天,換換

    腦子更有利于學(xué)習(xí)?!褂穹急焕p不過,只得答應(yīng)下來:「那你明天去,后天一早

    要回來的。路上小心,到了那別和小月皮臉胡鬧?!剐★w連連點頭,顯出一副特

    別乖的樣子。玉芳就心里酸了起來,點著小飛的腦門嗔道:「生兒子有什么用?

    你爸爸天天浪在外面不著家,你也學(xué)會了,放假也不陪著mama,真是個沒良心的!」

    小飛叫起了撞天屈:「媽你一個人在家打麻將多自在啊,想打到幾點就打到幾點,

    兒子這都是為您老人家考慮啊!」氣得玉芳伸手去擰他的嘴,母子倆鬧做一團(tuán)。

    第二天夏小飛早早起床,乘早班車往西橋鎮(zhèn)去,一路上意飛神馳,看著車外

    飛速遠(yuǎn)去的熟悉景物,竟有些興奮的不能自已。

    車到西橋街上停下,小飛連蹦帶跳的下了車,徑直往表哥胡啟明家里去。原

    來那胡守禮雖然是西橋鎮(zhèn)下面村里的書記,但是頗有幾分手段,持家有道,經(jīng)營

    有方,彼時農(nóng)村的風(fēng)氣,有條件的家庭娶媳婦置新房,嫌棄農(nóng)村的偏僻,都要往

    集鎮(zhèn)的街上去。因此胡守禮給兒子胡啟明在西橋街邊買了一塊地,蓋起了一棟獨

    立的兩層小樓。小飛來到門前,只見簇新的小樓配上軒敞的小院,環(huán)境倒也雅致,

    只是可惜「鐵將軍」把門。

    小飛心里便有些失望,隔著院門徘徊了一會,也沒看見表嫂鄭俏那風(fēng)sao的倩

    影,只能安慰自己應(yīng)該是有事出去了,或許去了姑姑家也說不定。小飛無法,只

    得又往姑姑家去。夏繁榮家在鎮(zhèn)子南面四五里的樣子,小飛失了些興頭,慢悠悠

    的安步當(dāng)車。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村頭路口,這是一個人煙輻輳的大村落,村委

    會也即農(nóng)民所謂「大隊部」的所在。小飛走到姑姑家門前往里一張望,夏繁榮也

    正往外走,姑侄倆一眼對上,喜得夏繁榮宛如天上掉下個金鳳凰,張口笑道:

    「哎呀!我家大侄子來了!」將小飛一把抱住,扭頭喊道:「你們看看誰來了?

    小飛自己一個人來看大姑了,乖乖,大姑給你買好吃的呀!」

    一時房里迎出好幾個人,原來胡啟明和鄭俏小兩口都在,胡柳月也放假在家。

    一大家子本沒想到小飛會來,都?xì)g喜的不得了。小飛見鄭俏不住的偷眼覷看自己,

    便知道了表嫂明白了自己的來意,不禁心頭大樂,又充滿了一種禁忌的快感。

    于是夏繁榮和鄭俏張羅著午飯,胡柳月過來拉了小飛的手說:「飛飛,來看

    我畫的畫兒啊。」姐弟倆攜手上了樓來,進(jìn)到胡柳月的閨房,小飛就去翻看她的

    習(xí)作,有素描有油畫,還有一本練習(xí)用的畫冊。

    小飛翻到一頁畫著西洋裸女的油畫,向胡柳月開玩笑道:「月月姐,人的身

    體才是最美呢,尤其是女人的身體,鐘萬物之靈秀,你能畫得出來嗎?」胡柳月

    俊臉微紅,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么就知道我畫不出來?要不你脫光

    了讓jiejie畫?」小飛嘻嘻笑著,上下打量了柳月一番,道:「我們這樣的有什么

    好畫的?jiejie你這么漂亮,畫出來一定傾國傾城!」柳月便有幾分得意,她是尤

    其喜歡被小飛夸贊的,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于是脫口而出道:「看你今天

    這么乖,jiejie要賞你了,給你看樣好東西哦?!?/br>
    小飛便見柳月神神秘秘的從床下拉出一個行李箱,打開,又從箱底摸出一個

    細(xì)長的盒子,從中抽出一卷畫來,上面還扎著紅色細(xì)繩。小飛笑道:「什么好畫

    子搞得這樣神神秘秘?難道還是古董嗎?」柳月白了小飛一眼,走去掩了門窗,

    轉(zhuǎn)身握著畫卷倚在門后,身子竟似有些顫抖,臉上也泛出羞澀的神情。小飛還待

    再問,柳月已經(jīng)閉上眼睛,將那副畫兒在胸前展了開來。小飛一見之下,不覺怔

    怔地愣住了,只見那畫上是一個側(cè)臥的裸女,滿頭秀發(fā)如云如瀑攤在枕上,襯著

    一張精致美麗的小臉,隱約還透出稚氣。身體是曲線玲瓏的,沒有西洋裸女那般

    驚心動魄,卻有著東方女性嬌柔婉約的美。但是最讓小飛吃驚的,是那裸女的面

    孔是如此熟悉,就是眼前捧畫閉目的美人兒,自己美麗的表姐胡柳月。

    小飛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喘著細(xì)氣問道:「這畫的是你自己?」胡柳月的俏

    臉已經(jīng)羞的通紅了,輕輕「嗯」了一聲,微微睜開雙眸看見小飛一副色授魂予的

    樣子,不由得心跳也加快了。

    小飛湊近了仔細(xì)的看了看那副油畫,忽然問道:「這是誰給你畫的?」胡柳

    月心中一跳,瞪眼道:「當(dāng)然是我自己畫的!」小飛道:「自己怎么畫呢?」柳

    月卷了畫兒,在小飛頭上輕輕一敲,嗔道:「笨死了!我不會照著鏡子畫呀!」

    小飛似懂非懂的搖了搖頭,忽然哈的一笑,說道:「好jiejie,我看你畫子上胸部

    那么豐滿,不會就是藝術(shù)的夸張吧?」說著,故意用色色的眼神掃視柳月高高的

    胸部,柳月覺得自己的乳上似乎乍然一熱,薄搏的T恤衫仿佛變成透明了似的。

    姐弟倆一時無言,呼吸可聞,彼此嗅著對方的味道,好像增添了一種異樣的

    情愫,于是不約而同的,小飛攬住了柳月的腰身,柳月抱緊了小飛的脖子,姐弟

    倆的四片嘴唇便糾纏在了一起,難舍難分。

    小飛的初吻很生疏,而柳月則要嫻熟很多,她引導(dǎo)著小飛,用舌頭勾弄著小

    飛不斷的對她發(fā)起更有侵略性的攻勢。無師自通的,小飛將柳月壓到了床上,騰

    出一只手伸進(jìn)表姐的T恤里,幾下便握住了那嬌彈彈的rufang,頓時滿把的酥滑柔

    膩,加上口中品嘗的甘美甜唾,小飛幾乎要瘋狂了。不一會,小飛就讓嘴巴轉(zhuǎn)戰(zhàn)

    到了美人兒白皙嬌嫩的脖頸里,一手揉捏著rufang,一手便順著表姐的牛仔短褲往

    她股間粉胯探去。男孩兒猴急著想盡快探明女體的每一個隱秘。但是柳月卻死死

    按住了小飛那只想往下體作怪的手,口中喃喃嬌呼:「不要,那里不行!」

    小飛已經(jīng)摸到了一叢錦繡芳草的邊緣,哪里肯退讓,口里不住央求著:「好

    jiejie,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柳月只是不依。兩人正在糾纏間,忽聽得

    樓下夏繁榮在喊:「大侄子,小月啊,下來吃飯嘍!」

    姐弟倆嚇了一跳,趕忙整理了衣衫,彼此都有些羞紅了臉,微微細(xì)喘著。走

    下樓來時,正看見鄭俏迎在過道里,臉上似笑非笑,說道:「這是上房揭瓦了嗎?

    看你們出了一腦門的汗!」小飛訕訕的笑著,而柳月沒搭理嫂子,自顧走開了。

    一席午飯吃的熱熱鬧鬧,姑父胡守禮倒了酒,讓小飛陪著喝兩杯。夏繁榮用

    筷子敲了他手背一下,喝道:「你是喝爛酒的,小飛還是學(xué)生,出什么鬼讓他喝?」

    胡守禮哈哈一笑,說道:「這么大男孩子怎么不能喝了?我們像他這么大的時候

    都要喝一斤的!」但是也就沒給小飛斟酒。

    小飛見胡啟明沒有喝酒,好奇道:「表哥怎么不喝點?」鄭俏笑盈盈道:

    「你表哥下午要出趟車去杭州的,哪能喝酒?」小飛聽了,暗暗心喜。

    吃完了飯,胡啟明和鄭俏發(fā)動了卡車先去了。小飛和柳月看了會電視,卻心

    不在焉,柳月也頗覺尷尬。相對無言好一會,小飛說要回家了,柳月道:「看外

    面陰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呢。」小飛說道:「沒事,不會下的?!贡阏酒饋砭妥摺?/br>
    柳月忙叫醒午睡的母親,夏繁榮要挽留時,小飛早出門一溜煙去了。夏繁榮疑惑

    道:「這孩子怎么說走就走?你又和小飛皮臉了?你是當(dāng)jiejie的,不要總和小時

    候一樣,動不動和小飛鬧別扭生氣!」柳月不滿道:「我又沒和他生氣!不知道

    別瞎說好不?」夏繁榮道:「這可怪事了,不生氣怎么就走了?」

    小飛離了大姑家,想著表嫂的暗示,又想到那風(fēng)sao的體態(tài)模樣,心里火熱起

    來,走在路上如腳下生風(fēng)。邊走邊看路邊的花草樹木,雖然烏云開始沉了下來,

    卻越發(fā)覺得景致生動了。不一會,天氣更加悶熱,忽然一陣涼風(fēng)刮來,天色陡然

    一暗,便滴下幾點冰涼的雨水。小飛暗叫糟糕,看樣子是真要下暴雨了,便發(fā)足

    狂奔,沒跑幾步遠(yuǎn),忽聽「咔嚓」一聲霹靂,雨水瓢潑似的傾盆而下,瞬間將小

    飛淋成了落湯雞。這小子反倒安然下來,自言自語的說:「反正已經(jīng)濕透了,索

    性淋個痛快。」于是也不跑了,從從容容的邁開大步向前走,那路是細(xì)砂鋪就的,

    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響,頗有節(jié)奏。

    卻說鄭俏自從上次在小飛家里被非禮之后,非但不以違忤,反而生起別樣的

    新奇和刺激,而且近來在胡家又受了那些說不出口的氣,更添了一段報復(fù)的心思。

    到了家里打發(fā)走胡啟明,忽又想起對小飛的暗示也不知這小子聽懂了沒有,眼看

    著天要下雨,鄭俏便拿了把碎花傘匆匆出了門。

    小飛不管風(fēng)雨吹打,悠然自得的走了一段,忽見前面一個窈窕身影撐著碎花

    雨傘急急忙忙跑過來,走得近了,才看清原來是鄭俏。鄭俏走到小飛身邊,給他

    遮了雨,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埋怨他說:「下這么大雨,怎么不在那邊呆著?看

    你都淋潮了……」

    兩人一路偎依在一起進(jìn)了鄭俏的家,小飛便問:「表哥呢?」鄭俏嬌媚的斜

    睨著他:「明知故問,剛剛走了?!剐★w心里頓時火熱起來,鄭俏剛才和他共撐

    一把傘,半邊身子也被雨淋透了,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遮不住那腰臀的曲線,

    顯得越發(fā)婀娜動人。

    鄭俏只覺得濕衣服粘在身上極為難受,小腹也脹了起來,再難忍耐,便道:

    「你趕快脫了濕衣服先到被窩里躺著吧,我去上個廁所就來?!拐f著急匆匆進(jìn)了

    衛(wèi)生間。

    小飛也不忙脫衣服了,只聽得衛(wèi)生間里一陣嘩嘩水聲,宛如珠落玉盤,便勾

    動了癮頭,心癢難耐起來。于是偷偷湊到衛(wèi)生間窗邊往里窺視,可喜窗簾竟未拉

    上!。

    鄭俏已經(jīng)尿完,一面熟練的撅起雪白豐滿的屁股盡情甩動——婦人一直有這

    個不雅的習(xí)慣動作——一面用潔白的手紙揩拭那朵嬌紅帶雨的rou花。此時婦人兩

    瓣雪臀中間yin靡綻放的雌蕊是如此醒目而撩人,兩片蝴蝶狀的小yinchun粉嘟嘟紅艷

    艷的咧開,仿佛呼喚情郎趕快進(jìn)入的小嘴巴。小飛一瞬間感到口干舌燥,胯下的

    jiba高高豎起,硬如鋼鐵,似乎能夠穿過墻壁,盡情的刺入那嬌嫩嫣紅的屄心里

    一般。

    小飛心情激動間,一腳碰翻了腳邊的一個花盆。他嚇了一跳,忙轉(zhuǎn)頭就跑,

    不想鄭俏用余光早看清楚了。鄭俏心想到底是小男孩子,要是胡守禮那個老畜生

    怕是早就撲進(jìn)來插入她的身體了??勺詮聂[了那么一場,胡守禮倒像是破罐子破

    摔似的,老是陰魂不散的纏著她,或是洗澡,或是睡覺,或是屙尿,趁她不備在

    哪按住就在哪干她一次,每次不把她cao的死去活來絕不罷手。臥室、堂屋、廁所、

    浴室、沙發(fā)上、廚房里,到處都有她被老畜生jian污的記錄。她有時候也納悶,這

    老畜生畢竟是五十歲的人了,居然比胡啟明的勁頭還足,cao起屄來就像打樁機(jī)一

    樣。慢慢的鄭俏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其實倒也習(xí)慣了公公粗暴的求歡,幾天不被那

    老家伙狠狠的cao一次,她心里就空落落的。只是認(rèn)命歸認(rèn)命,鄭俏還是一口氣憋

    在心里發(fā)不出來,沒想到胡啟明這個俊俏的小表弟竟然送上門來。第一次見面就

    敢調(diào)戲自己,這次又敢偷窺自己屙尿,鄭俏本是水性的身子,如何不暗暗歡喜?

    便定下心思勾引小飛一番,一來遂了自己心愿,二來給胡家父子戴上一頂綠油油

    的帽子,好報復(fù)禽獸的公公和窩囊的丈夫。

    想到這里鄭俏輕輕一笑,慢悠悠的提起褲子,松松系好皮帶,便往臥室走去。

    進(jìn)房間一看,小飛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眼神躲躲閃閃,心虛的不敢看她。鄭

    俏心里好笑,便似笑非笑的說:「怎么不看我啊,表嫂可漂亮?」小飛福至心靈,

    忙說:「漂亮,表嫂是最漂亮的!」說著大膽往鄭俏看去,只見她鬢發(fā)微微散亂,

    腮畔泛著酡紅,真是說不出的慵懶性感、嫵媚迷人。

    鄭俏忽然把笑容一收,上前揪住小飛的耳朵狠狠說道:「我不檸死你個小色

    狼!你給我老實講,你剛才是不是偷看我解手的?」小飛當(dāng)然打死不肯承認(rèn)。鄭

    俏撲哧一笑,說道:「膽小鬼,敢做不敢當(dāng)啊?看我不告訴你表哥去!」小飛見

    她神態(tài)并不生氣,便大著膽子道:「好表嫂,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那么漂亮,

    我,我忍不住啊。上次在我家……」鄭俏忽然按住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說,

    問道:「小飛,你真的喜歡表嫂嗎?」小飛連忙點頭,道:「自從上次以后,我

    天天做夢都是你!」鄭俏便把小飛摟進(jìn)懷里,說道:「你要真心喜歡我,今天表

    嫂就是你的。只是你以后要聽我的話,不能辜負(fù)了我,你可能做到?」小飛一聽

    這話,仿佛天上掉餡餅,正正砸在他的腦門上,幸福的有點暈了,忙說:「我以

    后會娶表嫂當(dāng)老婆的,好不好?」

    鄭俏嬉笑著點了點小飛的額頭,說道:「別說傻話,傻樣兒!可是jiejie就喜

    歡你這傻樣兒?!拐f著便推開小飛,利索的解開上衣和奶罩,一對雪白的大奶子

    便顫巍巍的彈了出來,暴露在小飛面前。小飛愣愣的看著這雪白的嬌乳,上面兩

    點嫣紅水潤欲滴,乳暈上顆粒浮凸,這景象一下子深深刻進(jìn)了小飛的腦海里,一

    輩子也難以忘記。見小飛沒有行動,鄭俏輕笑一聲,帶著說不出的放浪勁兒說道:

    「你膽子不挺大的嗎?還愣啥呀?你小時候沒吃過奶?。 剐★w立刻反應(yīng)過來,

    低吼一聲,便把鄭俏撲倒在沙發(fā)上,嘴巴在兩個rufang上輪番嘬吮啃咬,又伸手去

    扒鄭俏的褲子,不料鄭俏已經(jīng)自己褪了下來。

    鄭俏的rufang被小飛吸的yin情恣恣,溪谷里也潺潺沁出了yin液,忽然伸出兩條

    白嫩的大長腿將小飛圈在懷里,嬌顫顫呼道:「臭小子,饞死你了嗎?沒吃過你

    媽的奶嗎?」

    小飛一聲不吭,胯下塵根翹挺挺直楞楞的勃起,便急吼吼的分開鄭俏修長的

    白腿兒,在她下身亂頂亂撞,但是第一次玩女人,急切間哪里插的進(jìn)去。鄭俏被

    小飛猴急的樣子逗得「咯咯」直笑,見他急得冒汗,便伸手下去握住小飛將要初

    嘗女人滋味的稚嫩jiba,扭著身子妖嬈說道:「喲,看你人兒小,這東西可不小

    呢!就是不中用,連女人的門路都摸不到?!剐★w忙去親鄭俏的紅唇、臉頰,討

    好的說:「好jiejie,親jiejie,我以前又沒有和女的做過,沒經(jīng)驗,你教教我嘛!」

    鄭俏被小飛纏的春心大熾,只覺花心里一熱,yin水兒都要涌出來了,便浪笑道:

    「你弄你哥哥的老婆弄不進(jìn)來,還要人家教???小流氓,jiejie今天教你怎么玩女

    人了,以后可不許忘了我!」小飛忙道:「我一輩子都和jiejie好!」鄭俏便得意

    的輕笑一聲,道:「小流氓,我反正有辦法治你!」說著便攥住小飛的大東西擼

    了幾下,引導(dǎo)著它抵在花徑入口上細(xì)細(xì)研磨。

    小飛只覺龜首陷入了一個滑膩濡濕滾熱的rouxue中,快美難言。鄭俏察言觀色,

    知道小情郎已經(jīng)入港,心內(nèi)十分滿意,便主動掰開大腿根,舉臀迎上。小飛這時

    也無師自通,挺著jiba往美麗嫂子的陰xue里直捅而去。兩廂配合下,鄭俏順順當(dāng)

    當(dāng)?shù)膶⑿★w碩大的稚嫩陽物吞納入體內(nèi)。小飛爽的幾乎要顫栗了,那種被包裹糾

    纏到要融化的感覺直達(dá)靈魂深處,語言無法形容。鄭俏也很是驚詫于小飛的巨大,

    握在手中時還不覺得,插入后居然讓她有一絲飽脹感,要不是經(jīng)過了男人的多次

    開發(fā),她幾乎有些難以適應(yīng)了。

    小飛猶如初生牛犢般在美麗表嫂體內(nèi)橫沖直撞,雖然毫無章法,但卻有年輕

    人強(qiáng)烈的沖勁與活力,讓鄭俏舒服的大聲叫了出來,忽又覺得不妥,急忙側(cè)著蓁

    首緊緊咬住了紅潤欲滴的下唇。

    小飛越戰(zhàn)越勇,瞧見自己身下美人承受自己沖擊的難耐表情,霎時間心神俱

    醉,只覺世界上最快樂的事無過于此。鄭俏初次與少年交歡,滿足之余反倒有些

    吃不住小飛的蠻勁,便迎合著小飛順從的調(diào)整姿勢,口中嬌啼婉轉(zhuǎn),百般浪個不

    停,想早點勾出他的精兒來。小飛哪里經(jīng)得住少婦如此撩人的嬌姿艷態(tài)?一陣急

    風(fēng)暴雨之后,精關(guān)猛地一松,便洋洋灑灑的盡情射入了鄭俏的花房深處。鄭俏也

    體貼的承受著小情郎激烈的初次噴射,又用一雙雪膩光潔的大腿緊緊的將松懈下

    來的小情郎圈入懷中,仔細(xì)享受高潮的余韻。

    小飛頭腦一陣迷糊,心中一片茫然,初次嘗到女人滋味兒的感覺讓他不僅體

    軟如酥,連精神也覺得疲倦非常,便一頭趴到鄭俏的身上不想再動彈。鄭俏愛憐

    的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相擁著沉沉睡去,窗外緊一陣慢一陣的風(fēng)雨聲也慢慢在

    二中消失不聞。

    睡意朦朧中,兩個人都沒聽見院子鐵門開啟的咯吱聲,直到「啪嗒」一聲脆

    響,兩人才驚醒過來。只見一個俏生生的倩影呆立在臥房門邊,手中的雨傘落到

    了地上,正是胡柳月。柳月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這一對男女,嘴唇直哆嗦,

    卻說不出話來:「你,你們……」

    小飛都嚇蒙了,一時也開不了口。鄭俏稍顯慌亂卻立刻鎮(zhèn)定下來,她心思轉(zhuǎn)

    了一圈,萬幸是被小姑子發(fā)現(xiàn)的,似乎還有轉(zhuǎn)機(jī),便開口道:「小妹,你想怎么

    樣?」柳月心中的尷尬立刻被怒火掩蓋了,罵了一聲:「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撲上來就要撕打鄭俏。

    鄭俏敏捷的往小飛身后一躲,推著他道:「你傻嗎?把她按住呀?」小飛見

    柳月張牙舞爪的撲來,心中沒了主意,便聽從鄭俏的話一把掀翻了柳月,將她按

    倒在床上。柳月亂踢亂撓,口中叫道:「你放開我,臭不要臉!」但是無論如何

    也掙不開。小飛身為男孩力氣大,死死的壓在柳月身上,光著屁股也顧不得了。

    鄭俏見這個場面竟得意的笑了,施施然去關(guān)了臥房的門,扭腰擺臀搖著赤裸

    的身子走回床邊來笑道:「裝什么正緊呢?你不也是個小sao貨?看我和小飛睡了

    你不高興了?那好,今天就讓小飛也把你睡一回!」說著扭頭沖小飛喝道:「不

    中用的東西!你快把她干了呀?干了還怕她說出去?」

    小飛心中一動,頓時精蟲沖上了腦門,他看著柳月氣得漲紅的臉,想起上午

    的旖旎春光,便抑制不住的去吻柳月的小嘴。柳月掙扎起來,厲聲道:「小飛你

    混蛋!你聽誰的呀?」小飛喘著粗氣道:「好jiejie,我喜歡你,我要你!」便不

    顧了柳月的抗拒,手口齊上發(fā)起對女孩兒的攻擊。

    鄭俏見二人一個纏一個躲,,也上去幫著小飛制服柳月,還批評小飛笨蛋:

    「你脫她衣服呀,女人被脫了衣服就是沒了爪牙的老虎,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柳月都被氣哭了,罵道:「鄭俏你個sao貨,你個狐貍精,你不得好死!小飛你是

    王八蛋,大混蛋……」

    雙拳難敵四手,不一會柳月就被扒了個精光。小飛原有些不忍,但在鄭俏的

    催促下還是挺著jiba戳到了柳月的花唇邊。鄭俏攥著那陽物好一陣吞吐,把jiba

    咂的油光水滑,這才拍了小飛屁股一巴掌笑道:「便宜你了!快cao進(jìn)去吧,別讓

    你jiejie等急了!」

    小飛一咬牙一狠心,便在柳月的哭喊聲中插了進(jìn)去,粗大的陽物撐開柳月嬌

    嫩的花徑,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谋M根而入,直抵花心。

    柳月就像中箭的白天鵝一般,上一秒還在引吭高歌,卻被這兇狠的一記頂?shù)?/br>
    張大了嘴巴,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小飛重溫了女人密道的緊濕與溫暖,本能的就抽送起來,他在鄭俏身上射了

    精,這一回竟異常持久,任柳月咬緊了牙關(guān),還是在被cao了幾十上百下后,從喉

    間發(fā)出嬌媚的呻吟。

    柳月嬌花弱質(zhì)不堪憐惜,小飛初識滋味不懂溫柔,幸而還有個中老手鄭俏在

    一旁現(xiàn)場指點:「小飛你個混小子,別cao的那么狠,看你姐都被你cao哭了!咦,

    不對呀,柳月你不是處女!怎么被cao成這樣還不見紅?」

    胡柳月正如泣似訴的被小飛一記又一記的貫穿花徑,婉轉(zhuǎn)嬌啼聲中還不忘還

    嘴:「啊……你,你放屁!嗯,疼,小飛……」

    鄭俏冷眼看著著熱情如火的姐弟倆,不禁冷笑了:「裝什么呀,也就是個sao

    貨,被cao了屄也一樣的浪。小飛用力cao她,浪貨,多cao她幾次就不疼了!」

    小飛不吱聲,只蒙頭苦干,見鄭俏總在一旁瘋言瘋語,便把她也拽倒在床上,

    伸手去撫弄那對碩美的雙乳。柳月見嫂子和自己并頭躺在一塊了,愈覺羞愧難當(dāng),

    便扭過臉去。鄭俏卻不覺羞臊,反而也趁勢放開喉嚨啼叫起來,倒是要存心和小

    姑子比個高低上下了。

    最樂的是小飛,眼中兩個尤物一具豐碩之美,一具婉轉(zhuǎn)之姿,耳中叫床聲音

    一個哀哀低泣,仿佛不勝撻伐,一個嫵媚高亢,更顯情動似火。小飛耳迷五聲,

    目迷五色,一時間恍然都有些不真實起來,天堂極樂,也不過如此吧。初嘗性事

    的小飛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cao了一會柳月,又轉(zhuǎn)過去cao鄭俏,cao來cao去,不知

    疲倦,直到累癱在兩個女人芬芳馥郁的美體之間。正是——人間尤物體似酥,少

    年休仗腎水足。

    嬌花開敗繁華盡,半生荒唐一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