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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截5:做人留一面,日后好相見!

    “媽?媽?媽?。俊?/br>
    電話那頭響起了嘟嘟聲。

    我媽把電話掛了。

    我一頭霧水。

    什么情況?

    沒辦法,母上的命令不能違背,更何況還在過年,我徹夜不歸又毫無理由,只得重新折回游戲室門口。

    跟他好好說,他會讓我先回家吧?

    游戲室的門剛才是被我拉嚴(yán)實(shí)的,這會兒完全看不到里面,我對自己無語了。

    只好蹲在游戲室門外等他結(jié)束比賽出來。

    待在門外實(shí)在無聊,我側(cè)耳伏在門上,想聽聽里面的動靜。

    很奇怪,以前他打比賽都是噼里啪啦的鍵盤響,這會兒怎么沒有動靜?

    不過他沒出來,應(yīng)該是還在忙。

    我無聊地背靠著門,盤腿坐在地上,手里拿著他的手機(jī)。

    分手了,偷看別人隱私是不是不太好???

    剛才光顧著打電話了,沒想著看看他的手機(jī)。

    這會兒屏幕已經(jīng)滅了。

    雖然知道未經(jīng)他人允許查看別人隱私不好,但我實(shí)在好奇。

    他手機(jī)里會有和別的男人的合照嗎?微信里會有和別的男人曖昧的聊天記錄嗎?我們分開這一年,他都在干什么?

    想著想著實(shí)在心癢,我按亮了他的屏幕,本想試著用他的生日解鎖,結(jié)果我一戳屏幕,我的指紋直接解鎖了他的手機(jī)。

    哦,對,以前他拿手機(jī)錄過我的指紋的。

    手機(jī)屏保還是那張我身著白紗漢服彈琴的照片;相冊里也全是我倆的合照;雖然我把他刪了,但他的微信置頂依然是我,其余便是和隊(duì)員教練之間的聊天,全是關(guān)于比賽。

    我點(diǎn)開他和我的微信對話框,本以為我們的聊天記錄會停留在一年前的情人節(jié),我給他發(fā)消息說我還要等三天才能回來。

    但不是的,我看著對話框里他這邊全是紅色小圓圈感嘆號的一條條消息,頓時(shí)像是被他昨晚那力道抓了心臟一樣,揪疼。

    一條條未發(fā)送成功的消息條,自我們分手后每天都有。

    他對著不會回復(fù)的非好友發(fā)了一年自言自語。

    「星兒,今天的聯(lián)賽,我們GOW1又贏了,對方菜得超乎我想象?!?/br>
    「星兒,你是忘了你X站的密碼了嗎?怎么還不更新視頻,想聽你唱新歌了?!?/br>
    「星兒,生日快樂……對不起,今年的生日沒法陪你過?!?/br>
    「星兒!我20了!還有兩年我們就能去領(lǐng)證了!」

    「星兒,我想你了」

    「星兒,你別惡心我好不好……」

    「我錯了  星兒  嚇到你了」

    「星兒,你別跑,我不追你,你留在這兒,你跑遠(yuǎn)了,我害怕找不到你」

    「星兒,我愛你?!?/br>
    「晚安,我的星星」

    咔——

    身后突然失重,我一個(gè)不小心仰躺倒地,手機(jī)‘哐’的一聲砸到地上。

    是易修銘從里面打開了門,天旋地轉(zhuǎn)間,我好像看到他眉目間全是戾氣。

    做賊心虛,我下意識覺得是我偷看他手機(jī)惹怒了他,望著他迷迷糊糊道了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br>
    他蹲下身來撿起躺在我腳邊的手機(jī),瞥了一眼,似是苦笑了下,然后把我因摔倒而上移的衣擺往下扯了扯,問我:“怎么又哭?”

    我慌忙擦了擦臉,又趕緊拽住衣擺夾緊腿說:“沒哭…沒睡醒,眼睛有點(diǎn)澀……”

    他把我從地上抱起來走了兩步放到他的電競椅上,然后又抬高雙臂把衛(wèi)衣脫了,露出赤裸的上身。

    我嚇了一大跳,趕緊往電競椅后面縮,“我,我那里還疼……”

    他剛把衣服脫下來,手里拿著衣服楞了下,眼睛直勾勾盯著我,目光越來越不懷好意。

    我被這陣仗嚇結(jié)巴了,吞了吞口水說:“嘴,嘴也疼?!毕肓讼胗盅a(bǔ)充道:“下,下巴,還疼,給你弄,弄不了?!?/br>
    他拿著衣服俯身下來,我立馬閉上眼睛蜷成一團(tuán),我就不信你還能把我掰開。

    ……以他的力氣好像還真能……

    哆嗦半天,他沒有動作,我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他,他把脫下來的衛(wèi)衣蓋到了我腿上,湊近說:“這疼那也疼就別勾引我?!?/br>
    我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嗯?!?/br>
    “給你媽打完電話了?”

    他這么一問我才想起來這茬,我看向他,求他說:“我媽好像挺生氣的,你讓我先回家,我跟她說好,今晚再過來行嗎?”

    他臉色又變得難看,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沒有回我的話。

    我從來都是個(gè)能屈能伸的人,身處囹圄絕對不硬碰硬,想法脫身才是王道!

    見他皺起眉頭,我慢慢伸手去拉他的褲鏈,用好好商量的語氣跟他說:“那我給你弄,你讓我先回家跟爸媽說一聲行嗎?或者你陪我回去,在樓下等我,我上去跟他們打聲招呼。我媽平時(shí)不怎么生氣,她剛剛語氣很不好,我不想讓她大過年的著急又生氣?!?/br>
    說完,我張嘴含住了他半硬起的yinjing,然后抬頭看他的臉色。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下,這是他舒服時(shí)的表情。

    koujiao是他教我的,一開始我是拒絕的,但后來他給我口的次數(shù)多了,我不好意思,不給他弄搞得好像我嫌棄他一樣。

    第一次給他口,我總是干嘔,他一邊享受一邊教我怎么舔,怎么嘬,怎么吸。畢竟是初次嘛,他見我不適應(yīng),在快射的時(shí)候拔出來了,射在我胸前,然后借口幫我弄干凈,把我兩個(gè)rufang全啃紅了。

    后來他就越來越膽大了,按著我的頭,往我喉嚨里射,還壞笑著說,‘下面不敢讓你吞,上面吞了沒影響,不會懷孕。’

    吞吐幾下后,他完全硬起來了,手也扶上了我的后腦,我知道他這個(gè)動作是要自己抽插了,我放松口腔和喉嚨,盡量容納他,然后根據(jù)他的速度調(diào)整好呼吸,不然嗆到口水會咬疼他。

    他體毛不多,連腋毛都沒有,腿上也干干凈凈,除了越長越開的骨骼和壯實(shí)的肌rou外,我總覺得他還是個(gè)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白白嫩嫩的,身上男人的味道也很淡,總飄著皂香和我的香水味。

    這次他射進(jìn)了我嘴里,那東西的味道跟他就大相徑庭了,很濃很稠也很腥,我其實(shí)是有點(diǎn)潔癖的,我張嘴想吐掉,但是余光掃了他一眼,沒敢真吐出來,直接吞了。

    他抽了電腦桌上幾張紙給我,我接過紙巾給他擦了擦,幫他把東西塞回內(nèi)褲里,然后給他拉上了褲鏈。

    他彎腰下來舔了舔我的嘴,表情明顯高興了很多。

    嗓子被抽插得有點(diǎn)澀疼,嘴唇也被擴(kuò)得酸軟,我說話的聲音就小了很多,我問他:“我能回家嗎?”

    他笑了下,“嗯,但是得我跟你一塊回去?!?/br>
    糟糕,最壞的一種情況。算了,不管了,先逃了再說,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

    “能炒菜嗎?”他手伸進(jìn)衣服里摸了摸我下面問。

    我臉熱得慌,側(cè)過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又濕了?!彼Φ?。

    我受不了他那么摸我,扶著他的手臂說:“可以……炒?!?/br>
    “好?!彼室馐箟耐锎亮舜粒缓蟀咽謴囊路锬贸鰜?,“那你去炒個(gè)菜,我們吃了飯就走?!?/br>
    “嗯?!蔽掖饝?yīng)完從電競椅上下來,避開他的視線,裹著他的衛(wèi)衣慌忙往游戲室外走。

    走出門外時(shí),我聽到他給他爸打去了電話。

    “喂,爸,幫個(gè)忙?!?/br>
    我下意識停住腳步,扒在門框外想聽聽他在說什么。

    剛扒上去,他就從里面往外看了我一眼,眉目間又有了戾氣,我趕緊跑了,不敢再偷聽。

    吃飯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著裝完畢。

    我看了看他一身齊整,我連個(gè)褲衩都沒有,簡直喪盡天良。

    “那個(gè)……”我給他夾了筷子菜,“我一會兒穿什么?”

    他嘴里嚼著飯,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推開椅子起身往里屋走去了。

    我:???

    他不陪我回去了?又哪招著大少爺了?菜咸了?

    我夾了筷子菜嘗了嘗……

    不咸啊……

    不要啊!我辛苦用嘴換來的回家,就這么沒了?!

    我嚼完菜,拿起杯子多喝了幾口水。

    行吧,大不了再給他口一次。

    正當(dāng)我活動口腔的時(shí)候,他從里屋出來了,推著一桿行李箱。

    是……我去年情人節(jié)跑走的時(shí)候忘拿的那個(gè)。

    “這里面不少衣服吧?”他推著行李箱問我。

    cao了,有比這更尷尬的場面嗎?

    故意耍我呢?我昨天穿一身衣服出來,今天換成去年我告訴我媽丟在機(jī)場的衣服回家,那我不得解釋到明年去?!

    “我,昨天的衣服還在嗎?”我盡量顯得淡定點(diǎn)問他。

    “昨天的?”他走過來重新坐下吃飯,“那些都撕爛了?!?/br>
    我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試探著問:“我記得……披風(fēng)沒有爛?”

    昨天去漢服街,我穿的是漢服,外面一個(gè)好大的披風(fēng)將全身都能罩起來那種,就算里面衣服換了,只要套著那個(gè)披風(fēng)一時(shí)半會應(yīng)該不會露餡。

    他聽完又起身往里屋走去。

    應(yīng)該是給我拿披風(fēng)去了。

    嗯,這回我猜對了,他果然是去給我拿披風(fēng)了。

    我沖他討好地笑了笑,“嗯,就是這件?!?/br>
    刺啦——

    我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媽的!他把我披風(fēng)直接撕成了兩半。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什么人吶這是!

    他撕完披風(fēng),兩手一扔,“現(xiàn)在爛了?!?/br>
    cao,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喝湯嗎?我給你燒點(diǎn)?!?/br>
    他拍拍手,長腿跨過我橫尸在地上的披風(fēng),坐到餐桌前拿起碗筷繼續(xù)吃飯,邊吃邊說,“坐下吧,我不喝,我怕你給我投毒?!?/br>
    我咬牙坐回椅子上,氣勢如虹地拿起筷子!

    ……又給他夾了筷子菜,努力笑著問:“我們什么時(shí)候走?”

    我見他埋頭吃飯,嘴角得意地笑了下,他嗓音里隱著笑,跟我說:“吃完就走?!?/br>
    行。

    你等著。

    等我回家了,我就打開窗戶朝你潑我爸的洗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