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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蕩人 妻奴隸少女在線閱讀 - 頭天晚上剛和他zuoai,第二 天馬上就提出分手

頭天晚上剛和他zuoai,第二 天馬上就提出分手

    胡麗萍這樣,看著像是不情不愿,實際上一切動作都再自然不過,從骨子里就透

    出一股yin賤氣。

    「差不多吧?!瑰X宏熙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fā)上,神情中很是有幾分得意,

    「我對什么主人、性奴之類的游戲沒興趣,所以沒訓(xùn)練她叫我主人什么的。其實

    你想讓她叫什么都行,等會出來,我讓她叫你大jiba爹!」

    周曉榮略帶羨慕地笑,剛想說什么,錢宏熙的手機響了。

    「cao,溜子到了。」錢宏熙看了眼來電顯示,嘟囔了一句,接通電話。一邊

    說話一邊走到窗邊,向外打量。

    劉凱耀果然已經(jīng)到小區(qū)了。他雖然沒來過胡麗萍家,但正好有個朋友也住這

    個小區(qū),所以很順利就找對了地方,只不過他不熟悉這里的樓號,所以跑到了小

    區(qū)的另一頭。

    錢宏熙一邊在電話里指揮劉凱耀沿正確的路線過來,一邊打開屋門,走到外

    面,等劉凱耀的車出現(xiàn)。

    過了幾分鐘,劉凱耀終于趕到。

    錢宏熙第一時間帶劉凱耀進了廚房。周曉榮坐著沒動,聽到廚房里一陣罵聲,

    一陣笑聲,又是一陣鬧聲,想必是錢宏熙又在想辦法玩弄胡麗萍。

    沒過多久,兩個男人笑著說著,從廚房溜達出來。

    錢宏熙對胡麗萍這女人的評價很低,但無論她是不是真的沒有其他本事,至

    少廚藝還是很拿得出手的。三個人閑聊了一會,就在新聞聯(lián)播的開頭音樂響起時,

    胡麗萍端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湯從廚房走了出來。

    「行啦,三個老爺,可以吃飯了?!?/br>
    滿滿一桌,六菜一湯。

    周曉榮和劉凱耀都不是傻子,甭管心里怎么看這個女人,幾句惠而不費的夸

    贊總是少不了的,這種話對他們來說也算熟極而流,完全不用走心。

    也不知是真的聽不出來,還是道行更高,胡麗萍被夸得美滋滋的,十分開心。

    三個男人穩(wěn)穩(wěn)地落座。胡麗萍給他們分別倒上一杯紅酒,正想回到自己的座

    位坐下。錢宏熙突然賤兮兮地笑著說:「麗萍婊子,你知道啥叫秀色可餐不?」

    胡麗萍茫然地點點頭,不明白他這時候提這個是什么意思。

    「我們這里有三個大男人,這幾個菜不一定夠啊,還得加菜?!?/br>
    胡麗萍以為錢宏熙是在說正經(jīng)的,沒去想這第二句話和之前說的「秀色可餐」

    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略顯遲疑地說:「應(yīng)該夠吧?有羊rou、腰花、鵪鶉這么多rou菜,

    應(yīng)該夠你們吃了。再說,廚房里也不剩啥了,冰箱里還有我中午吃剩的兩個菜?!?/br>
    錢宏熙起身,走到她身邊,隔著睡衣揉了揉她柔軟的rufang,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所以才需要秀色可餐啊,你把衣服全脫掉,光溜溜地吃飯。萬一菜不夠我

    們吃,看著你的裸體也能當(dāng)?shù)啦恕!?/br>
    胡麗萍這才明白錢宏熙瞎扯半天到底是想說什么,斜著眼發(fā)著狠和他鬧了幾

    句,最終還是乖乖把睡衣睡褲全脫了,一絲不掛地坐到餐桌邊。

    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人到中年的緣故,胡麗萍身上的rou顯得格外柔軟。

    按說她的rufang堪稱巨乳,但單純從視覺上來講,卻沒有豐聳的感覺,軟綿綿地垂

    著,只給人肥碩的感覺。但還不至于讓人覺得乏味。

    無論是周曉榮還是劉凱耀,都是閱女無數(shù)的行家里手,偶爾他們也會讓身邊

    的女人脫光了陪著玩些游戲,但讓一個全裸的熟女陪著吃飯卻還是第一次。關(guān)鍵

    其實并不在于胡麗萍一絲不掛地陪他們做什么事,而是錢宏熙對她那種簡直是予

    取予求的姿態(tài),使整個氣氛變得格外詭異。

    周曉榮從心底里認(rèn)同錢宏熙對這女人的一個稱呼,她還真是一個「爛貨」。

    胡麗萍吃得并不多,而且吃得很快。所以,在那三個男人還沒喝完酒的時候,

    她已經(jīng)基本上吃完了,坐在一邊聽三人閑聊。

    瞎吹了一陣,錢宏熙一轉(zhuǎn)眼看到胡麗萍無所事事地坐著,念頭一轉(zhuǎn)又想出一

    個主意,這次他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命令道:「我們還得喝一會,

    你也別閑著,老規(guī)矩,鉆到下面去,給我們舔舔!」

    周曉榮和劉凱耀的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來,胡麗萍已經(jīng)依言鉆到餐桌底下。三個

    人的腿腳間突然多出了一大團rou,不由自主地都挪了下自己的腿,為胡麗萍空出

    一大片空間。

    錢宏熙突然扭了一下,半彎腰對桌子底下說:「我就不用了,你先好好給他

    們倆舔!別丟臉,把你的婊子本事都拿出來!」

    桌子底下的胡麗萍明顯是在響應(yīng)錢宏熙的要求,四肢著地地爬著,在狹小空

    間里扭動身體。

    沒過一會,劉凱耀就感覺自己的皮帶被松開了,很快,西褲拉鏈也被拉開,

    兩只手深入進去,摸索了好一陣,卻沒能把埋在內(nèi)褲里的roubang掏出來。劉凱耀等

    了一會,發(fā)現(xiàn)可能是自己坐的姿勢導(dǎo)致胡麗萍始終無法取出roubang,索性站起身,

    將內(nèi)褲連同外面的西褲一起褪到膝蓋位置,這才重新坐好。很快,他的roubang就被

    一個溫暖濕潤的rou腔包了起來。

    還在餐桌上的三個男人繼續(xù)喝酒吃菜,但交談卻明顯少了。從餐桌底下不斷

    傳來清晰的吞吐吸吮聲。

    畢竟是經(jīng)驗無比豐富的熟女,胡麗萍的吸舔功夫堪比任何一個專業(yè)技能熟練

    的妓女。吸舔了十來分鐘,直到把劉凱耀的roubang弄得堅硬似鐵,胡麗萍才吐出rou

    棒。她又輕輕地捏了幾把,這才爬著艱難轉(zhuǎn)過身,爬到周曉榮兩腿之間,如法炮

    制地開始為他koujiao。

    就這樣,胡麗萍在桌子底下來回地為劉凱耀和周曉榮吸舔roubang,足足過了半

    個多小時,三個男人這才吃飽喝足。錢宏熙讓胡麗萍回到座位上。

    這時的胡麗萍面紅耳赤,頭發(fā)凌亂,呼吸粗重,好像剛被男人狠狠干過一次。

    其實,最累的并不是koujiao,反倒是在餐桌下的方寸之地來回爬動,消耗了她最多

    氣力。

    錢宏熙有飯后抽一支煙的習(xí)慣,這支煙的時間就留給胡麗萍調(diào)整狀態(tài)。眼看

    著手里的煙還剩下大概四分之一,錢宏熙讓胡麗萍去樓上臥室準(zhǔn)備一下待會的節(jié)

    目。

    胡麗萍起身上樓。從背后看,她臀部的豐碩程度尤勝胸部。周曉榮暗暗比較

    了一下,胡麗萍比施夢縈矮了一小截,屁股的規(guī)模卻不遑多讓。細腰輕擺,臀rou

    蕩漾,已經(jīng)被吸舔了很久,精蟲已經(jīng)上腦的兩人不由得都吞了口口水,恨不得馬

    上就把這個大屁股女人按倒,狠狠地干進她的屁眼里去。

    「待會想怎么玩?」錢宏熙愜意地抽著煙,享受著最后幾口的愉悅。

    「還能怎么玩?一個一個上嘍,三個一起來,其實很麻煩的?!箘P耀明顯

    對所謂「三個一起來」是有經(jīng)驗的,不像很多只在視頻里看過,在頭腦中想象過

    的rou絲宅男,總對三洞齊開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周曉榮倒是有自己的想法:「才八點多,時間還早,能玩好幾個小時。要不

    我們玩點游戲啥的?」

    「行?。 瑰X宏熙把煙屁股扔在湯碗里,「玩什么呢?」

    「前幾天萬圣節(jié)我們不是玩過游戲嗎?隨便選兩個跟她玩吧?!怪軙詷s其實

    不是很有耐心,玩游戲固然有趣,但他最大的興趣還是在真槍實彈。只是見胡麗

    萍如此配合,仿佛對任何玩弄都沒有意見,不由得也生起幾分別樣的心思。

    記得徐芃以前說過,女人,cao到最后,再漂亮,身材再好,也就那么回事。

    你還能怎么cao?無非是cao遍三個洞,無非是多cao幾次少cao幾次的區(qū)別。真正有趣

    的,是玩女人,從精神到rou體,要圓就圓,要扁就扁,隨心所欲那才有趣。

    當(dāng)然,這都是純粹的理論而已。現(xiàn)實生活里,真想做到「隨心所欲」四個字,

    幾乎沒有可能。一旦開始,女人稍有反抗的意思,趣味立刻就大大變味。

    難得遇到像胡麗萍這樣已經(jīng)被錢宏熙cao熟了的欲女,不僅rou欲強烈,更幾乎

    沒什么自尊可言,倒是值得好好玩一玩。

    萬圣節(jié)那天的聚會,劉凱耀沒有參加,不不知道他們玩過些什么。但像他這

    樣的老司機,只要一聽那些游戲的名稱,大致上也就明白了玩法,何況其中一大

    半游戲他在別的場合也見過,因此無需過多說明,他只是皺著眉頭想,有哪些游

    戲適合今天這個場合。

    那天在錢宏熙的別墅聚會的,一共有六個男人,年紀(jì)都差不多。女人倒是來

    了十幾個,因為絕大多數(shù)女人都精心化了妝,空氣中滿是甜香的氣味。

    一般的萬圣節(jié)Party ,參加者往往會事先做好變裝化妝,才前往聚會場所。

    但像錢宏熙、周曉榮他們組織的這種Party ,每個人都心知肚明,玩到最后,肯

    定是脫光光,啪啪啪?!溉f圣節(jié)」,不過是個聚會的由頭而已。

    所以大家事先約定,男人們都不用變裝。女人們則到現(xiàn)場后再當(dāng)眾換裝。所

    謂換裝,其實就是讓女人們換上各自準(zhǔn)備的情趣裝扮而已。

    除了頭上的白紗外一絲不掛、三點盡露的赤裸新娘、只披一件紅斗篷和一條

    開檔小內(nèi)褲的女超人、rutou上夾著兩個鈴鐺的女教師,屁眼里塞了尾巴的貓女…

    …在刺激著腎上腺素的高亢激烈的電子舞曲中,各種各樣的全裸半裸的美女群妖

    亂舞。

    拉著這群sao女,錢宏熙他們玩了好幾個游戲。

    比如把幾個女人脫光,反綁雙手,蒙上眼睛,獨自扔在不同的角落里,隨時

    會有興之所至的男人過去cao她們,cao的時間有長有短,全憑心情。一個小時以后

    給這幾個女人松綁,讓她們分別說出剛才一共有幾個男人cao過她們。因為同一個

    男人可能不止一次地cao過同一個女人,因此她們不能僅憑roubang插入的次數(shù)來推測

    人數(shù),必須從roubang的長短粗細,男人的動作聲音等細節(jié)來做判斷,因此真的能說

    出精確人數(shù)的還真不多。報出正確人數(shù)的女人可以拿到一筆獎金,猜不對的則要

    接受各種懲罰。

    又比如,六個男人正面朝外,坐成一個圓圈,由七個女人環(huán)繞著他們轉(zhuǎn)圈,

    音樂聲停下時,女人必須立刻跪倒在某個男人面前,把他的roubang吞進嘴里,沒能

    搶到roubang的女人被淘汰。接著減少男人的人數(shù),再一次開始轉(zhuǎn)圈聽音樂搶roubang,

    直到這個色情版搶凳子游戲結(jié)束,始終能搶到roubang的女人能拿獎金,其他的女人

    根據(jù)被淘汰的輪數(shù)的不同接受程度不等的懲罰,最早被淘汰的那個女人被罰吃下

    了一碗用加熱的尿泡出來的方便面。

    類似的游戲數(shù)不勝數(shù)。

    然而此類游戲的種類雖然夠豐富,但基本都需要多人參與?,F(xiàn)在整個房子里

    只有三男一女,大多數(shù)游戲就沒法玩,他們必須得想出既有趣又不會受到參與人

    數(shù)限制的游戲才可以。

    最終還是劉凱耀想出了一個相對簡單的玩法。

    估計胡麗萍已經(jīng)把臥室收拾得差不多了,三人興沖沖地上樓。

    胡麗萍家一共三層,但頂層是個面積不算太大的閣樓,擺放一些平時用不上

    的雜物。主要的活動空間還是在一、二兩層。來到二樓,錢宏熙輕車熟路地推開

    一扇虛掩的房門,三人走進胡麗萍的臥室。

    這間臥室倒也不算很大,十四、五平方的樣子。十幾年前的設(shè)計風(fēng)格,并沒

    有配備套內(nèi)衛(wèi)生間。頂燈可以調(diào)節(jié)燈光亮度,此時整個房間都被籠罩在一層曖昧

    的深紫紅色暗光下。

    胡麗萍站在床邊,身上仍舊不著寸縷,只在rutou上增加了兩個金屬乳夾,圓

    潤的大rutou被乳夾緊緊地咬住,擠成了一個扁平的不規(guī)則形狀。床上擺放著一大

    堆東西:肛塞、手銬、眼罩、皮鞭、口枷、尺寸不等的硅膠陽具、振動棒、顆粒

    指套、潤滑液、捆綁帶、狗鏈、各色情趣內(nèi)衣、絲襪……等等等等?;旧?,能

    用在女人身上的東西,十之八九都齊了。

    錢宏熙滿意地點點頭,來到床邊,把一只手塞到胡麗萍兩腿間摸了幾把,又

    在晃悠悠的乳夾上彈了兩下,示意胡麗萍坐下。

    「我們商量了一下,先和你玩?zhèn)€游戲!」錢宏熙笑瞇瞇地宣布。

    轉(zhuǎn)臉瞥了眼床上擺放的各色玩意兒,胡麗萍撇撇嘴:「反正你們就是來玩我

    的,隨便你們玩唄。想玩哪個?」

    「和這些關(guān)系都不大,哦,對,這個有用?!瑰X宏熙拿起離他很近的一個皮

    質(zhì)眼罩,「等會呢,你把這個戴上。我們中的一個會先cao你兩分鐘,然后我們玩

    點別的,等差不多的時候,我們?nèi)齻€人再分別cao你五分鐘,讓你猜最開始cao你那

    個人是誰。猜對了,有獎,猜錯了,要罰!怎么樣,好玩吧?」

    胡麗萍轉(zhuǎn)著眼珠想了會,目光從錢宏熙轉(zhuǎn)到周曉榮身上,又看了會劉凱耀,

    把整個玩法想明白以后,嘆口氣:「好不好玩都跟我沒關(guān)系,反正都是你們玩我?!?/br>
    從錢宏熙手里接過眼罩,給自己戴好,胡麗萍摸著床,把滿床的情趣用品扒

    拉開,整出一片空地,隨即躺倒,很自然地大大地張開腿,把下身露了出來。在

    暗暗的紫光下,分外濃密的陰毛使得她整個下體看上去黑乎乎的一團。

    「來cao我吧!」

    錢宏熙說:「這個姿勢不行,萬一你伸手摸兩把,手上有了感覺,猜起來就

    容易了。轉(zhuǎn)過去,撅起來,要像條母狗那樣cao?!?/br>
    胡麗萍利索地翻過身,低腰聳臀,用最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把大屁股撅了起來。

    「乖!真是條好母狗!」錢宏熙夸了她一句。然后他緊緊地閉上嘴,再不說

    話。

    跪趴在床上的胡麗萍眼前一片漆黑,完全不知道身后的三個男人在做什么。

    就在這種對身邊的一切全然無知的奇妙狀態(tài)下,她度秒如年地等待著。

    同時,她不自覺地偏轉(zhuǎn)頭,試圖讓自己的一邊耳朵盡可能地朝后,盡可能聽

    清身后傳來的一切聲音。

    但那三人卻都沒有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過了好一會,腳步聲響起,有一個人

    朝她走近。可她完全無法從腳步聲中判斷出靠近自己的究竟是哪個。

    很快,一只大手按到自己的屁股上,一根火燙堅挺的roubang頂在rouxue邊,挨挨

    擦擦地磨了幾下,伴隨著「噗」的一聲,roubang十分順利地捅了進來。咕咕作聲的

    yin水包裹著roubang,迅速地流淌開來。胡麗萍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有一道

    明顯的水流正在急速飛淌。

    她那已經(jīng)死了三年多的前夫曾經(jīng)一邊cao她一邊說:「你的水真他媽多,就像

    在洗我jiba一樣!」胡麗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么多水。剛才在餐桌底下給

    劉凱耀他們koujiao時,她的下身就已經(jīng)濕滑的一塌糊涂。在她被男人cao時,甭管cao

    多久,cao幾次,yin水從不干涸,永遠春水潺潺。即便如今已經(jīng)四十多歲,仍然水

    量充沛,不減當(dāng)年。

    更要命的是,胡麗萍的yin水不僅多,而且黏,sao味又重。照她前夫的叫法,

    她就是個「sao狐貍」,從頭到腳都sao乎乎的。

    被錢宏熙主導(dǎo)著玩弄了半個晚上的胡麗萍,早就恨不得能有個東西填滿自己

    了。剛才那三人還在樓下商量的時候,她已經(jīng)用一根硅膠陽具讓自己過了一小把

    癮?,F(xiàn)在有一根貨真價實的roubang盡根而入,體味著那獨屬于男人的硬度和溫度,

    胡麗萍快樂地尖叫起來。

    拋硬幣獲勝,得以第一個cao胡麗萍的劉凱耀嚇了一跳。

    剛開始cao就叫得像快要死了似的女人,他也不是沒碰到過,但基本上毫無例

    外都是假裝出來的。像胡麗萍這樣叫得如此投入,伴隨著她的身體不易察覺卻連

    綿不絕的輕微抽搐,還是讓他覺得有些小激動。這么sao的女人,也是不容易遇到

    ??!

    緊緊按著面前兩片肥嫩的臀瓣,劉凱耀狠狠地抽插著。他根本不需要考慮控

    制節(jié)奏,反正說好了第一次只cao兩分鐘,難道他搞個兩分鐘就會射掉?那還不被

    錢宏熙他們笑死?

    劉凱耀就像即將射精之前那樣集中全力兇猛地沖刺,cao得胡麗萍忍不住亂叫

    起來。除了像在受刑般的慘嚎外,還時不時蹦出來幾個「爽」字,偶爾還夾雜著

    一兩句帶口音的臟話。她對自己的稱呼果然是「婊子」,還是「爛婊子」。

    兩分鐘的時間說短不短,但更不算長。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錢宏熙上前拍了

    拍劉凱耀的肩膀,他會意地停下沖刺,拔出roubang,走回到胡麗萍戴上眼罩前他所

    站的位置。

    雖然只被cao了兩分鐘,卻是被男人往死里cao的胡麗萍趴在床上,狠狠地喘了

    一會,這才翻轉(zhuǎn)身,摘下眼罩,目光在三個男人的臉上身上不住地打量著。

    「你猜是誰?」錢宏熙又坐到她身邊,把中指插入她的rouxue捅了幾下,抽出

    后湊到鼻子下聞了聞,毫不猶豫地送到胡麗萍嘴邊。胡麗萍自然地仰起頭,認(rèn)真

    地吸吮著他的中指。

    「看來你被cao得很爽??!味道特別sao!」

    「應(yīng)該不是你!」胡麗萍吐出手指,將滿嘴口水混合yin水的液體一口吞下,

    略有些猶豫地說,「感覺不是你,應(yīng)該是他們兩個中的一個。」

    錢宏熙嘿嘿笑著,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對了,猜錯了要罰,你還沒說罰什么呢?」胡麗萍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

    題。

    錢宏熙轉(zhuǎn)頭看了周曉榮和劉凱耀一眼。

    「這個嘛,經(jīng)過我們的商量,決定這樣:贏了,我們?nèi)齻€人每人可以滿足你

    一個條件。如果你輸了,今天晚上我們?nèi)齻€人的尿,你全都要喝掉!」錢宏熙的

    眼睛里滿是興奮的光芒。

    胡麗萍皺了皺眉頭:「能不能換一個?全都喝掉太惡心了?!?/br>
    「那不行,尿必須喝,而且喝了我的,總不能不喝他們的。所以我們?nèi)齻€的

    尿你都得喝。」自從把胡麗萍cao熟以后,錢宏熙對她的要求幾乎從來都不是商量,

    而是命令。

    胡麗萍還是很猶豫。這個懲罰過于惡劣,哪怕像她這樣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錢宏熙

    隨意玩弄的女人,也很難點頭。

    「這樣吧!」看胡麗萍的表情,錢宏熙意識到這個要求好像確實壓迫到了這

    女人的底線,立刻聰明地退了一小步,「我們?nèi)齻€人的尿,你至少一人喝一次。

    如果我們還有尿,你就跟著去衛(wèi)生間,我們想在你身上什么地方尿都可以,你洗

    完之后再回來接著玩。這總可以了吧?再說你不一定輸??!我們只有三個人,你

    就算完全靠蒙,也有三分之一的幾率能贏哦!」

    胡麗萍之前的反對其實只是出于一個女人對清潔最后的一點點堅持。實際上,

    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任由錢宏熙無條件地玩弄。見他松了口,改變了原本的條件,哪怕

    換湯不換藥,卻還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爭取到了一點利益,已經(jīng)很好了,立刻就同意了。

    為了消除胡麗萍對剛才那根roubang的即時記憶,錢宏熙他們沒有立刻開始第二

    輪的抽插,而是讓胡麗萍在床上為他們表演了一會自慰。又通過抽撲克牌比大小

    的方式,決定誰可以用大腳趾套上顆粒指套,插入胡麗萍的rouxue撥弄。

    足足玩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又讓胡麗萍戴好眼罩,跪趴到床上。

    這次第一個上的是錢宏熙。

    第二個是劉凱耀。

    在周曉榮第三個將roubang插入胡麗萍的rouxue,幾下狠搗cao得她哭爹喊娘的同時,

    在這座城市的另一個角落,一間小小的卻帶著幾分溫暖氣息的臥室里,在女人幾

    聲清淡的呻吟的刺激下,一個年輕的男人低聲吼叫著趴倒在女人身上,下身不由

    自主地抽搐,他剛剛痛快地射了出來。

    施夢縈輕輕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范思源,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默默無語

    地下床,前往衛(wèi)生間擦洗。這一次她記得讓男人戴套,jingye并沒有直接進入她的

    yindao,清洗起來倒也方便。

    施夢縈一邊洗,一邊露出一種古怪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也許是

    在笑自己的轉(zhuǎn)變吧?

    真的很難想像,自己居然也會有這么一天,和一個男人正式交往還不到半個

    月,就和他上了床。即便是那樣深愛的沈惜,甚至可以說是人生中唯一一個深愛

    過的沈惜——高中時的那個初戀男友,對施夢縈來說更多是一個年少無知時的美

    夢——也是在戀愛后三個月,她才勉強同意和他zuoai的。

    突然,施夢縈有些后悔當(dāng)初和沈惜在一起時,自己可能有些過于任性了。轉(zhuǎn)

    念一想,卻又覺得如果不是沈惜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那她可能根本就不會

    得抑郁癥,更不需要被徐芃慫恿著做那么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這樣說起來,

    自己的那一點點任性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再說,在性方面,沈惜一點都不主動,好像他對這個也沒什么興趣。看多了

    周曉榮、徐芃、董德有這些人在自己面前或興奮或貪婪的嘴臉后,施夢縈固然還

    是對性充滿反感,卻莫名地對自己的吸引力產(chǎn)生了自信。沈惜待她的耐心和理解,

    曾經(jīng)令她竊喜和安心,此時此刻回想,反而卻像毒蛇似的咬噬著她的自尊。

    我不喜歡性,這是出于我的自重自愛,可你根本不在意我,不需要我,對我

    毫無興趣,這又說明什么?是不是你從一開始,對自己的感情也就寥寥而已呢?

    施夢縈的怨念愈發(fā)沉重了一些。

    在光棍節(jié)這天和范思源上床,從時間上來講只是巧合,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含

    義。這個決定固然是出自范思源的暗示,其實也是施夢縈自己的愿望。

    一方面,她對何毓新那套用性高潮和jingye來輔助治療抑郁癥的說法仍然抱有

    信心;另一方面,她又覺得自己再也不能依賴徐芃來獲取性高潮。

    那么,自己總得有一個能讓自己高潮的穩(wěn)定對象吧?

    所以,她需要一個固定的正常關(guān)系下的男友,讓自己擁有名正言順心安理得

    的性生活。

    換句話說,過去和徐芃上床,對施夢縈來說,就像吃藥。那么現(xiàn)在,她無非

    是把范思源當(dāng)成了一味新藥,只是吃起來自己更加心安而已。

    然而,令施夢縈詫異的是,床上的范思源表現(xiàn)應(yīng)該算不錯,卻無法給予她足

    夠的高潮。曾經(jīng)在徐芃那里,甚至在董德有和周曉榮那里,固然有過十足的恥辱

    感,但rou體的高潮卻也是十足十的。盡管每次總會有各種各樣心理低潮來抵消這

    種純粹rou欲上的興奮,但酣然大戰(zhàn)后,rou體的滿足和疲憊,真的能給施夢縈帶來

    精神上的緩解,所有的壓力和傷心確實能在短時間內(nèi)消退。

    若非如此,施夢縈怎么會習(xí)慣徐芃對她的慢慢侵?jǐn)_呢?

    可是,范思源好像不能帶給自己這些。

    同樣是被一個男人插入,同樣是那樣的活塞運動,自己同樣為他koujiao,男人

    最終也射了精,有什么不一樣呢?

    難道就是因為范思源戴了套,沒有讓他直接射在自己的yindao里?

    還是因為范思源不行?

    施夢縈感到一種荒誕感。自己居然開始考慮自己的男朋友在床上行不行!

    難道因為他不行,就要再換一個男友?然后還得跟新男友再上一次床,來判

    斷他行不行,再決定是不是繼續(xù)「留用」他?

    這也太荒唐了吧?!

    再說,就算真的是因為范思源不行,自己總不能頭天晚上剛和他zuoai,第二

    天馬上就提出分手吧?

    施夢縈讓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怔怔地站著。

    對自己這一次全新的開始,她似乎完全沒有任何信心。在剛開始給曾秀萍和喬啟康開車的這段時間里,無非是常常開車送他們上下

    班,出去應(yīng)酬之類的。工作比較簡單乏味,而他們的兒媳婦于麗婷在家里被保姆

    照顧著也比較穩(wěn)定,除非有時候會差我去買寫生活必需品之類的。這一天,曾秀

    萍突然間給我打電話:「廖峰,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br>
    我很快的將車開到了曾秀萍的辦公室樓下,曾秀萍一身標(biāo)準(zhǔn)的工作裝匆忙的

    從門口的臺階上下來,她的著裝素雅干練,步履之間堅毅果斷??钥钥钥?,曾秀

    萍幾部跑到我的車前,從副駕駛座上來,「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了。隨之而來的

    是曾秀萍身上的一股迷人的香水味。她秀發(fā)披肩,今天的妝容格外的精致端莊。

    她輕輕的喘著氣,似乎在斟酌該如何開口。

    這時候我先說道:「曾姐,什么事情這么匆忙?要出去嗎?」

    曾秀萍從衣兜里掏出手機,撥弄了一下,然后說道:「我們?nèi)P源小區(qū)5 號

    樓」

    我沒問為什么,而是按照她的吩咐將車開往了她所說的這個小區(qū)。一路上曾

    秀萍一句話也沒有說,反倒是重重的喘著粗氣,似乎是在生氣,車內(nèi)的情景很尷

    尬,因此我也不方便多說什么,一路上聽到的都是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還有曾秀

    萍那粗重的呼吸聲。我時不時地瞟一下曾秀萍,她的性格干練果斷,看上去是個

    非常不茍言笑的女人,喜怒不形于色,這次倒是很少見的她會氣成這個樣子。不

    過因為車程比較長,在車內(nèi)坐的時間久了,曾秀萍的氣息也好了很多。我?guī)缀醪?/br>
    敢去看曾秀萍的表情,我生怕在這即將淡去的怒火上再滋生什么怒意。所以一路

    上我?guī)缀跏裁丛捯矝]有說。

    「小峰,你老婆好看嗎?」曾秀萍突然間說出這樣的話,這讓我很詫異。

    「一般吧,曾姐,怎么問這樣的問題?」我回到。

    曾麗萍嘆了口氣,說道:「沒事,就是閑聊嘛。」我突然間轉(zhuǎn)頭看到曾秀萍

    微笑的臉上展露著美麗的紅暈,「那你喜歡你老婆嗎?」曾秀萍意味深長的問道。

    話語里透露著絲絲悵惘的神情。

    「呃……我們倆的感情一直都挺好的!曾姐,你今天怎么了,看起來怪怪的!」

    我疑惑的回道。

    「沒事……沒事……就是閑聊閑聊……」曾秀萍不太自然的說著,她繼續(xù)問

    道:「假如你以后有錢有勢,你的老婆老去,你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喜歡她嗎?當(dāng)然,

    你別想多,我就是隨便問問。」曾秀萍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睜著天真的眼睛,

    盯著我,就好像質(zhì)問,又好像期待著某種回答一樣。我尷尬的微微一笑,卻不知

    道在這種情景下應(yīng)該怎樣說話了。

    「算了,我就知道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曾秀萍掃興的說著。

    「曾姐,你沒事吧!」我又一次問曾秀萍,我不知道她今天此行是什么意思。

    曾秀萍微微一笑一句話不說,她搖搖頭,打開了車窗戶,一陣風(fēng)撲面而入,

    吹著曾秀萍美麗的頭發(fā),香水味一下子被沖淡了不少。曾秀萍悵然的望著窗外,

    呢喃著哼著歌,她在排解內(nèi)心的惆悵,努力讓自己不那么生氣。而剛剛曾秀萍問

    我的那些話,似乎預(yù)示著此行的不利,我內(nèi)心似乎隱隱有一絲判斷,然而在此我

    一句話也沒說。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凱源小區(qū)5 號樓樓下,這是個很幽靜的小區(qū),小區(qū)的

    綠化做得非常好,在5 號樓前,有一片很大的綠化區(qū),里面有亭臺樓閣,設(shè)計的

    非常精致美麗。我和曾秀萍坐在了不遠的小亭子中。秋意已經(jīng)漸漸濃了,午后的

    陽光印著曾秀萍嬌美的面龐,然而她的臉上印著滿滿的愁容。她皺著眉頭看著2

    單元的門口。

    「曾姐,你在等人嗎?」我問道。

    曾秀萍點點頭,她雙手緊握,幾乎要浸出汗來。一身干練的衣著,和她此刻

    的心境幾乎一點兒也不相稱。這時候的曾秀萍,就像是一個等待判決的囚犯,焦

    急的眉頭幾乎都擰在了一起,我能夠聽到她努力的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面對我她

    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又一句話說不出來??粗辜钡臉幼?,我忍不住伸手

    去握她的手,我發(fā)現(xiàn)即便是在午后,她的手居然冰冷的嚇人。她試圖掙脫,但是

    我手里溫暖的溫度似乎讓她感受到安全感,她脫開的一只手再度落在了我抓住她

    玉手的手背上。似乎是被觸及了淚點,我看到曾秀萍眼里噙著淚水,她將頭靠近

    兩雙緊握著纏繞的手,將額頭抵在了我的手背上。頓時,曾秀萍高達的形象在我

    眼前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小鳥依人的形象。我下意識的朝著曾秀萍的方向挪動著,

    伸手環(huán)抱著曾秀萍的肩膀,這時候曾秀萍似乎警覺起來,她努力讓自己顯得更加

    堅強一些,她掙脫著收起了她的雙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紅潤的眼眶看著我,

    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又停下了。

    這時候,二單元的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少女,隨后的則是喬啟康。

    曾麗萍立馬讓我拿出手機拍攝,我們躲在了綠樹林中,喬啟康一手摟著少女的腰

    部,一面挑弄著少女,兩個人親密的不得了。然而因為我們相隔比較遠,因此喬

    啟康并沒有看到我們。不一會兒,少女的手也環(huán)繞著喬啟康的腰部,隨之漸漸的

    滑落在喬啟康的臀部。這一幕幾乎讓曾秀萍發(fā)瘋,我感覺她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

    頭,努力的抑制自己即將發(fā)怒的情緒。轉(zhuǎn)而,曾秀萍突然若有所思的頓了頓,她

    和我說道:「小峰,你把照片發(fā)給我,然后在你手機上都刪掉!」我應(yīng)聲著便將

    照片發(fā)給了曾秀萍,隨之將手機里的照片當(dāng)著曾秀萍的面刪的干干凈凈。

    在喬啟康走后,曾秀萍也起身,我感覺現(xiàn)在的曾秀萍整個人平靜的多,她慢

    慢的走著,身影在午后的秋光下顯得楚楚動人惹人憐愛。不一會兒,她的電話響

    了,她接起了電話,聲音很小,以至于我根本聽不出是誰。曾秀萍也只簡單的說

    了一句話:「好了,謝謝你!」隨后曾秀萍便將電話掛掉了。

    在回去的路上,曾秀萍說道:「小峰,今天的事你誰都不能說,知道嗎?」

    我點點頭,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

    送走了曾秀萍,我立馬就接到了喬啟康給我打來的電話:「小峰,去趟凱源

    小區(qū),接一個人!」我猛地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喬啟康剛剛為什么沒有給我打電

    話,同時我還暗自慶幸這個電話沒有在曾秀萍在場的時候打過來。隨之我將車開

    到了剛剛才離去的凱源小區(qū),按照喬啟康的安排,我來到了小區(qū)的大門口,這時

    候走來的居然是剛剛的那個少女,喬啟康卻不見人影。

    我裝作不認(rèn)識她的樣子問道:「喬書記是讓我來接你嗎?」

    女子傲慢的一句話不說就拉開了門坐上了車,并且說她要去曾秀萍家里去看

    于麗婷。在交談中,我才知道她是于麗婷的親meimei,名叫于麗娟,話說要是仔細

    看,她真的和于麗婷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你和你jiejie是雙胞胎嗎?看起來太像了!」我說道。

    「不是雙胞胎,我比我jiejie小4 歲,正好畢業(yè)被安排在這里,單位還分配了

    一套房子,就是你剛剛?cè)サ哪莻€地方,這可是只有在國有單位工作才會有的待遇

    呢!」于麗娟話語里透露著陣陣自豪感,儼然一個得勢的小三的模樣。

    「你是做什么的呢?」我問道。

    「我在財政局做會計!」說著于麗娟側(cè)著身子,做了個二郎腿的姿勢,露出

    了美麗的大長腿。剛剛沒有仔細看她,她今天穿著的十分性感,她的頭發(fā)披散在

    胸前,幾乎將自己胸前的波濤洶涌遮住了,只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她穿著一身低

    胸的雪紡,配著干練的修身長褲。于麗娟是一個身材微胖的人,但是她的皮膚特

    別的白,仿佛可以一捏出水的感覺,白皙之中還透露著一絲絲的粉紅。rou嘟嘟的

    臉蛋遮不住面容的姣好,秀美的頭發(fā)垂落在胸前,反倒顯得臉很小,而且還將她

    的一雙傲乳遮住了。

    「咚咚咚」開門的是曾秀萍。當(dāng)她看到我和身旁的這個女人一起進來的時候

    幾乎瞪圓了雙眼,她疑惑的看著我,又看看這個女人。但是作為主人的曾秀萍卻

    不能失去女主人的風(fēng)度,她微笑著看著這個女人問道:「哎,這時誰家姑娘這么

    俊俏!」說著曾秀萍邊引著我們進門,邊去準(zhǔn)備著茶點。

    于麗娟雙手提著精致的挎包,垂在身前顯得優(yōu)雅美麗。一身亞麻色的裝束讓

    于麗婷更富有了一絲絲的都市風(fēng)范。她對曾秀萍說道:「你好,我是于麗婷的妹

    妹。我過來看看她!」

    說道于麗婷的meimei,曾秀萍突然間愣住了,她正端著水果盤的手停住了,她

    遲疑略帶吃驚的問道:「婷婷還有一個這么標(biāo)志的meimei,我怎么之前沒聽她說起

    過?。磕闶遣皇遣辉诒镜??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面對曾秀萍這一突如其來

    的問題,于麗娟猛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她頓了頓,清清嗓子,有些猶豫又有

    點兒尷尬的說道:「是的……是的……」

    還沒等于麗娟說完,只聽咣當(dāng)一聲喬啟康進來了,他應(yīng)該聽到了曾秀萍和于

    麗婷的說話了:「秀萍啊,這時于麗婷的親meimei,以前一直在國外上學(xué),今年才

    回來,我給安排了工作,所以這是第一次來見你!」說著于麗娟也附和道:「是

    啊是啊阿姨,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拐f著于麗娟將手伸向了曾秀萍,這時候的

    曾秀萍兩手都端著東西,沒有空閑跟于麗娟握手,同時,曾秀萍的眼神里也透露

    著點點的不屑,她僅僅是禮貌性的微微笑回應(yīng)了于麗娟的致意。

    于麗娟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但是曾秀萍看到自己的丈夫喬啟康和這個所謂

    的兒媳婦的meimei關(guān)系如此的親密,這一下子會讓曾秀萍這個女主人無所適從,她

    沒有想到這個假想敵居然是于麗婷的meimei,而且就在今天見面了,她幾乎無法承

    受如此巨大的變故。而此刻的她,似乎用著一雙熱辣辣的眼睛盯著我和喬啟康。

    然而喬啟康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照常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坐著。雖然說,男人外面有

    沾花惹草的并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這種情況對于曾秀萍這個工作家庭兩不誤的

    強勢女人來說,應(yīng)該是無法承受的吧。不然,她也不會興師動眾的要讓我和她一

    起去會會這個所謂的「小三」??墒钱?dāng)曾秀萍知道這個小三居然如此的大膽的

    「登堂入室」的時候,她的心情更加的波動無法忍受。更何況著不是別人,而是

    自己兒媳婦的meimei。她甚至?xí)氲?,這個于麗娟是小三,于麗婷是否知道,而自

    己的兒子喬輝是否知道?自己會不會是這個局當(dāng)中最后知道答案的人,不然喬啟

    康不會這么堂而皇之的將這個乳臭未干的小東西帶到家里面?亦或者自己女主人

    的地位會被這個臭丫頭顛覆?

    曾秀萍想到最近事業(yè)上也順風(fēng)順?biāo)皇桥说牡诹凶屪约阂庾R到婚姻關(guān)

    系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危機,她慢慢的察覺出喬啟康與她只見的感情出現(xiàn)了裂隙。自己的

    模范夫妻夢一夜破滅,而這一刻,傾覆的危機感讓自己徹夜難眠,她甚至不認(rèn)識

    眼前這個朝夕相處的結(jié)發(fā)丈夫喬啟康。莫非喬啟康在扳倒了市長李強之后想要老

    牛吃嫩草,甚至更邪惡一些想要姐妹通吃,將自己的兒媳也納入囊中?

    這時候,我和曾秀萍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于麗娟和于麗婷在房間里面閑聊著,

    而此刻的喬啟康則在書房里不知道忙些什么。

    「是啟康讓你去接于麗娟的嗎?」曾秀萍小聲的問著我。

    我點點頭。

    這時候曾秀萍的拳頭緊握,氣得她青筋暴露。我們互相沉默了一會兒,曾秀

    萍深吸一口氣,然后慢慢的呼出。這時候她的神情緩和了很多,她說道:「廖峰,

    你去給我買上幾個無線針孔錄像頭,給我把每個房間都安上!」說完,曾秀萍邊

    起身,走到喬啟康的書房里。我隱隱約約聽到曾秀萍和喬啟康有說有笑,這時的

    我不得不驚嘆與曾秀萍的情緒控制能力,他們聊得很自然很開心,可以看出她和

    喬啟康的關(guān)系真的很好,以至于她這么聰明敏感的女人,居然這么長的時間里,

    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出軌了,而對象很可能是自己兒媳的親meimei。

    我很快的采購回了一套針孔攝像系統(tǒng),借著更換燈泡的名義讓安裝師傅將攝

    像頭安放在了每一個房間吊頂緊挨著燈的位置鏈接一個220V的電源,將主機隱藏

    在多媒體盒子里并連上了網(wǎng)絡(luò)。而這一行為是在喬啟康不在的時候。

    經(jīng)過第一次順利的「來訪」,于麗娟來往曾秀萍家里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越來

    越頻繁。曾秀萍就好像是mama和jiejie一樣的對待于麗娟。慢慢與曾秀萍熟悉的于

    麗娟也慢慢的放下了戒備,很多事情都會和曾秀萍說道。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

    是,喬啟康說的話是對的,她告訴曾秀萍確實是從國外剛回來,而她自己也有男

    友,之后的日子,于麗娟也會把自己的男友帶過來一起看jiejie于麗婷。不過奇怪

    的是,于麗婷和于麗娟一點兒也不像,可以說于麗娟看起來要比于麗婷顯得精致

    美麗許多,大概也是跟沒有化妝有關(guān)系吧,于麗婷文文靜靜不茍言笑,行為舉止

    間透露著一點點的憂傷。相對應(yīng)的,于麗婷的丈夫喬輝對于自己的妻子也十分的

    冷淡,月子照顧期間倒是曾秀萍和保姆忙上忙下,卻沒見喬輝有過什么關(guān)系自己

    的妻子的舉動。

    沒過多久,于麗婷也出月子了。時不時地,曾秀萍的也會掛念自己的meimei曾

    麗萍為什么這么長時間沒有過來看自己的孫子。這時候我才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我說曾麗萍因為一些原因已經(jīng)回老家了。這時候曾秀萍倒是會露出一絲別有意味

    的表情。

    剛開始安裝監(jiān)控的那段時間里,我從遠程上并沒有看出什么異樣,這一家的

    行為舉止越接觸約會覺得有些怪異。尤其是這個喬輝,還有這個不速之客于麗婷。

    當(dāng)然風(fēng)平浪靜并不意味著可以放松警惕,幾乎是每隔一天,曾秀萍就會問我在監(jiān)

    控里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甚至曾秀萍查看喬啟康手機的頻率也越發(fā)的加大

    了。而這一切戒備,喬啟康似乎都沒有察覺到。真不知道究竟是曾秀萍的兩面三

    刀很完美無缺,還是喬啟康真的是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

    當(dāng)然,事情終究要敗露的,這一天,于麗娟來的時候?qū)iT給喬啟康和曾秀萍

    各帶了一套衣服,看品牌并不是什么便宜貨。但是此刻的曾秀萍也只是禮儀性的

    感謝了一下便將之撂在了一邊。當(dāng)于麗娟離去的時候,曾秀萍才發(fā)現(xiàn),于麗娟給

    喬啟康買的除了一套外衣,還有一盒精致的內(nèi)褲。這一幕不經(jīng)讓曾秀萍怒火中燒,

    她心想也罷!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問問喬啟康,這個女孩子究竟要干什么。

    晚上的時候,曾秀萍將東西癱在了床上,而我在家里的電腦上看著眼前的這

    一幕。喬啟康還是如往常一樣解著自己的外套,換上了一套寬松的睡衣。這時候

    已經(jīng)深夜,曾秀萍穿著一身性感的衣服,她雙手撫摸著喬啟康的后背,揉捏著他

    的肩膀。

    「這內(nèi)褲是你給我買的???」喬啟康說道。

    「是你親愛的于麗娟送的!老夫老妻了,我竟然都不知道你穿多大碼的了!」

    曾秀萍回道。

    「你這是說什么呢,我把于麗娟當(dāng)成女兒一樣的,更何況她還有男友,他是

    喬輝的小姨子,你腦瓜里究竟在想什么呢」說著喬啟康點著曾秀萍的腦門。這時

    候曾秀萍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微笑,但是喬啟康的拙劣的解釋并不能讓她放寬

    心。

    只見曾秀萍雙手環(huán)繞在喬啟康腰部,她解著喬啟康的褲子,隔著褲子揉搓著

    喬啟康的jiba。面對身著性感睡衣的曾秀萍,喬啟康居然沒有一絲的反應(yīng),他只

    是讓曾秀萍脫著自己的褲子。不一會兒,喬啟康粗黑的軟趴趴的jiba便露了出來。

    曾秀萍蹲下身子吮舔著,喬啟康居然也沒有一點兒的附和和拒絕,就好像是例行

    公事一般的一動不動任由曾秀萍對他進行「侵占」。尤其是那軟趴趴的jiba居然

    在這樣的挑逗下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曾秀萍緊接著打開了下一步攻勢,她脫去了

    輕薄的睡衣,露出了一身性感的半露rufang,下身丁字褲的內(nèi)衣。隔著頻幕,我看

    著曾秀萍那一雙豪乳,居然都要硬了??墒菃虇⒖祬s一動不動。不過姜還是老的

    辣,曾秀萍的一番挑逗沒有白費,大概過了1 分鐘,喬啟康的jiba慢慢的勃起了。

    而這一黑黢黢的jiba居然也是人間巨物,又黑又粗,還有如蘑菇形狀的大guitou。

    曾秀萍也毫不猶豫的岔開雙腿,撥開胯下一根細繩般的丁字褲,對著喬啟康

    的大雞吧坐了下去。而此刻的喬啟康也抱住曾秀萍的身體,任由曾秀萍那誘人的

    大屁股吞噬者自己的巨大的jiba。曾秀萍劇烈的上下擺動著。似乎她的這一舉動

    正是要挽回自己丈夫飛跑外面的心。想必自從見到于麗娟之后,曾秀萍經(jīng)歷過多

    少無眠的夜晚。而這例行公事一般的性愛,也大概是她沒有辦法的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