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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受辱清純女少2在線閱讀 - 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嬌式

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嬌式

    她們久久都沒有放開,幸好這個年代民風淳樸,瞿衛(wèi)紅的行囊就放在原地也

    無人偷盜。不知過了多久,母親擦干熱淚,撫著她的頭發(fā),慈祥的說:「小霞,

    你都這么高了,mama差點都認不出你了?!?/br>
    瞿衛(wèi)紅破涕為笑,調(diào)皮地眨著眼睛,「mama,我你還認不得,你看看我?!?/br>
    她又把自己的胸膛挺高了說:「團里伙食好,又大了不少,最好認了!」

    「好啦,看你像個什么樣子!」母親用手輕捏了一下瞿衛(wèi)紅的臉頰,語氣有

    些責備,但更多的是溫柔,「小霞啊,時間不早了,媽給你買餐做飯去,把行李

    拿上,咱們回家!」

    母親二人手拉著手離開了下關(guān)碼頭。回到家,母親把家里所有攢的rou票,糧

    票,副食票全都拿了出來,買魚割rou,洗菜做飯,好一頓忙活。晚上七點,一桌

    熱騰騰的年夜飯出爐。

    飯桌上有魚有rou,有雞有鴨,還有瞿衛(wèi)紅最喜歡吃的獅子頭,但瞿衛(wèi)紅只吃

    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回來的幾個小時里她每次問到父親,母親就會轉(zhuǎn)移話題,

    她覺得不對勁了,心里放不下。

    母親也發(fā)現(xiàn)了女兒的異常,頓了頓說:「小霞,你爸爸的事情還是沒個說法,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牛棚轉(zhuǎn)押到市里的監(jiān)獄了,我前兩天剛?cè)タ催^他,他身體不太好…

    …」

    母親突然不說話了,瞿衛(wèi)紅意識到觸及了母親的傷心之處,趕緊低聲安慰她

    說:「mama,你不要傷心了。既然爸爸已經(jīng)回市里了,他一定會回家的,他的身

    體會好起來的,我們一家人很快就會團聚的?!?/br>
    母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擦了擦眼淚說:「小霞,你真的長大了,懂事了,

    mama很高興,四人幫倒臺文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一家人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這

    兩天在家你去看看你爸爸,他也很想你?!?/br>
    瞿衛(wèi)紅點了點頭說:「mama,我也好想爸爸,你跟我一起去吧,爸爸看到我

    們都去一定會很開心的?!?/br>
    哪里知道母親搖了搖頭,瞿衛(wèi)紅細細端詳著母親的面容,與她印象中的要更

    飽經(jīng)風霜了,不到五十歲的人,半頭已是銀發(fā),額頭紋更多,rufang也開始下垂,

    連往日里的堅毅也沒了。她難以想象在自己離開的這三年里,母親一個人經(jīng)歷了

    什么,究竟是什么讓母親變得如此憔悴,她的心好痛好痛。

    二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移向墻壁上,在貓主席大頭像之下是父親的照片,年

    夜飯的氣氛開始變得沉悶起來,誰也不再說話了,只是吃,吃完了收盤子洗盤子,

    再洗澡睡覺,瞿衛(wèi)紅闊別三年回家后的第一個除夕之夜便結(jié)束了。

    大年初二的下午,瞿衛(wèi)紅一個人踏上了去往城南監(jiān)獄的路。這個地方她從前

    很少走,一點也不熟悉,拿著母親畫的地圖也如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想找人打聽

    一下,可看那些路上的人或步行或騎車都是腳步匆匆車輪滾滾,像有什么急事似

    的,卻也不好意思把人家攔下來。

    正在為難,忽聽背后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同志,有什么需要幫助嗎?」

    瞿衛(wèi)紅回頭一看,只見身后站著一個男人。這男人身材高瘦,穿著剪裁合體

    的中山裝,皮膚白凈,眼睛不大但很神氣,鼻子不高但很挺直,兩道淡淡的眉毛

    十分清秀,嘴角有點微微向上翹起,給人一種笑瞇瞇的感覺。

    「同志,我就是在這里轉(zhuǎn)轉(zhuǎn),沒什么困難,謝謝你這么熱心?。 ?/br>
    瞿衛(wèi)紅正愁著不知道怎么走,現(xiàn)在來了個聽口音也不像是金陵本地的男人搭

    訕,現(xiàn)在的她要去看望父親,哪里有時間和路人聊天呢?所以她沒多做停留,轉(zhuǎn)

    身準備就走。

    「同志,你是要去城南監(jiān)獄吧?你現(xiàn)在的方向正好反了,我?guī)闳グ?!?/br>
    熱情洋溢的聲音再次從背后傳來,瞿衛(wèi)紅一臉驚訝的看著這男人,水汪汪的

    大眼睛猶豫不決,那男人忍不住笑著說:「怎么,不放心我??!那我給你指路,

    你自己去?!?/br>
    「我……我看你像個好人,你帶我去吧。」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為什么會知道自己要去哪?盡管心頭萬千疑惑,但瞿

    衛(wèi)紅還是點了頭,說來奇怪,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反感,而且覺得他有

    種莫名的熟悉和安全感。

    就這樣,這一男一女出發(fā)了。男人走在前面,瞿衛(wèi)紅跟著他的腳步走在后面,

    走大街,穿巷子,鉆小路,才十五分鐘,瞿衛(wèi)紅就看到了一道黑色大鐵門和上面

    的四個字:城南監(jiān)獄。

    思親心切的瞿衛(wèi)紅頓時忘乎了一切,提著母親準備好的盒飯和探望證,急不

    可耐的跑進了警衛(wèi)室。送她來的男子目送著大門打開,瞿衛(wèi)紅走進鐵門內(nèi),嘴角

    笑意更濃,哼著小調(diào)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瞿衛(wèi)紅則被兩個獄警壓在走在狹窄的過道里,她已經(jīng)五年沒見父親了,心

    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想到昨天母親提到父親時那悲傷無比的樣子,她又有些

    后怕了,生怕自己腦海中那個英俊儒雅的父親就此消失。然而,該來的還是來了,

    獄警們帶她走到一間隔著玻璃的房前,把她按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冷冰冰道:

    「瞿衛(wèi)紅,你的父親拒不認罪,黨和政府依法現(xiàn)在要依法對他開展思想教育,

    望你認真觀摩,結(jié)束后認真規(guī)勸你的父親伏法。」

    這名獄警說完話,很快房間里就進來了幾個犯人,瞿衛(wèi)紅一眼就認出了父親,

    因為其他人都是低著頭的,只有父親是昂首挺胸的,父親也看到了她,回之以微

    笑。瞿衛(wèi)紅頓覺心頭被戳碎了一樣的難受,她記憶中的那個父親溫文爾雅,頭發(fā)

    總是梳得很整齊,一襲長袍走過如風一般灑脫,可現(xiàn)在的父親呢?骨瘦如柴,面

    色枯槁,頭發(fā)被剃光了,走起路來慢得像是八十歲的老翁,同從前比簡直就是兩

    個人了,只有他那笑容可掬地樣子能讓瞿衛(wèi)紅在這人的身上看到小時候父親哄她

    睡覺時笑瞇瞇講故事時的美好童年。

    瞿衛(wèi)紅閉上了眼睛,她不愿再看了,可獄警的聲音在耳邊又響起了,「瞿衛(wèi)

    紅,睜開眼睛,否則我們將以你父親的反革命罪同伙將你逮捕,聽到?jīng)]有!」

    瞿衛(wèi)紅害怕了,她強令自己睜開眼睛看。玻璃后面,所謂的「思想教育」已

    經(jīng)開始了。四名犯人的上衣已全被脫掉了,獄警用繩子一個一個地反手捆綁起來,

    再補一根短繩加緊。然后,用一把錘子插在后背的繩索上,轉(zhuǎn)動錘子,讓繩索加

    力。只見,繩索逐漸鑲?cè)氡郯?,肌rou慢慢腫大,皮膚漸漸變黑,上面滲出汗一樣

    的液體。

    一時間,幾位犯人的慘叫聲不絕于耳。有的,象磕頭一樣,頭頂在地上,嘴

    巴張得老大,一聲叫道底,許久沒有回聲;有的已暈倒,頭歪在了一邊,隨著繩

    索加力,時不時發(fā)出慘叫。

    所有犯人中,只有父親咬緊牙關(guān),默不作聲,那幾個獄警顯然很不滿意他的

    表現(xiàn),大聲喊問:「瞿方書,你認不認罪,你認不認罪!」

    父親輕蔑的笑了聲,然后朝那獄警吐了口唾沫,毅然決然的說:「我沒有罪,

    有罪的是你們,文化大革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父親的話徹底激怒了這群獄警們,他們像是瘋了一樣,全員上陣了,有人拼

    命地拉繩子,有的人拿起藤棒,朝著跪著的父親使勁地打,每一下,都能打出父

    親皮開rou綻。

    而在玻璃窗外的獄警則吸著香煙,默默不語,不時還看一眼瞿衛(wèi)紅胸前的豐

    滿巨乳,臉上那好色而得意的神態(tài)全被瞿衛(wèi)紅收入眼底,她恨,她痛,她真想…

    …可她不能,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她這樣告訴自己。

    終于,父親被打得昏了過去,其他幾個犯人都被押走了,一盆冷水潑到了父

    親的身上,父親又醒了。那名押她來的獄警使勁向前一推,瞿衛(wèi)紅從凳子上顛倒

    了,一對惹眼的rufang上下左右激烈地活蹦亂跳了好一會兒。

    在場的獄警們?nèi)嫉靡獾目裥ζ饋?,一人邊笑邊道:「哈哈……瞿衛(wèi)紅,你

    可以探監(jiān)了,只有五分鐘!」

    瞿衛(wèi)紅這時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她趴在玻璃上看著一點點挪步過來父親,看

    著他滿身的傷疤,看著他嘴角的血跡,心頭就像埋了一塊大石頭,什么話也說不

    出來了。

    「小瞿,你……你長大了,爸爸見到你很開心,你一定要堅強,要勇敢,要

    相信自己,要相信邪不勝正,要好好陪mama,等爸爸出來……」

    兩個小時后,大鐵門再度打開,瞿衛(wèi)紅走出了牢門,手里還提著來時的飯盒。

    她的走得很慢,一邊走一邊低頭抽泣,傷心欲絕的樣子著實惹人憐愛,回去的路

    上自然成了路人關(guān)注的焦點,老大爺老大媽,中年夫婦,小男孩小女孩,所有人

    都在看她,可她好似完全看不到,只是哭,哭的梨花帶雨,哭的眼睛都糊了,路

    都看不清了。

    天上下起了小雨,滴滴雨點落在起了濃霧的玄武湖里頗有小資產(chǎn)階級情調(diào),

    一艘小船向岸邊的湖邊小路劃了過去,瞿衛(wèi)紅恰好走在這條路上,當船頭與瞿衛(wèi)

    紅相遇時,悠揚的古韻響起了。

    這古韻正是琵琶古曲,瞿衛(wèi)紅的腳步停了,她看著船頭,眼前

    這個彈琵琶的男人不就是下午帶他去監(jiān)獄的那個清秀英俊的男人嗎?頓時,三年

    前在船上的一幕幕再次浮現(xiàn)在她的眼前,蒙蒙月色,浩浩揚子江,一個少女獨坐

    船尾,聽到琴音鏗鏘……

    瞿衛(wèi)紅明白了,她什么都想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康德先生」,只有他知

    道自己父親的事情,最后那封信他說要和自己見面,所以他來了,來到自己的家

    鄉(xiāng),用一首跟自己見面,正如他們兩個人本來見面的第一次相遇。

    「彩霞小姐,快點上船來躲雨!」瞿衛(wèi)紅想都沒想,一躍而跳到了船上,看

    著傻笑的男人囁嚅著說:「康德先生,你這個傻瓜,你怎么才來!」

    他們之間要訴說的情與愛其實早已在信里寫盡,如今見面什么話都不用再說

    了。他們在煙雨中相對而站,四目相對,瞿衛(wèi)紅止住了淚水,男人輕輕拉起了她

    的手,暖暖的說:「這位同志,你好。我叫石康,你叫什么名字?」

    瞿衛(wèi)紅破涕為笑,嘻嘻笑著說:「石康,難怪你叫自己康德先生,真是不害

    臊!你把這曲子彈完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br>
    說完話,瞿衛(wèi)紅支起了船上的一把小雨傘,石康則輕輕蕩著漿,小船搖晃著

    駛向湖心一片煙雨迷霧上。然后停下雙槳,任小船在河水中自由飄蕩,又抱著琵

    琶,素手輕揮,叮叮咚咚地彈了起來。

    他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身邊的瞿衛(wèi)紅,只見她臉色潮紅,面帶微笑,兩眼望

    著遠方,好看的嘴角微微翹起,一臉都是寧靜和幸福。見石康轉(zhuǎn)臉看她,她也是

    回眸一笑,眼中滿是嬌媚。石康左手突然下滑,右手五指揮灑,彈出一串令人心

    跳的顫音。

    當彈到霸王別姬那一段,石康看到她的眼中滿含淚水,完全沉浸在悲苦之中。

    忽然意識到她信里提過的關(guān)于她父親的種種諸事,又聯(lián)系到他來之前的打探,和

    她去監(jiān)獄看父親出來后的情緒,心中突然一陣說不出的酸楚,不禁為這個本來無

    憂無慮女孩兒的遭遇而痛心不已。

    一曲既終,石康悠悠地嘆了口氣,輕輕把琵琶放下,瞿衛(wèi)紅忽地把頭輕輕地

    靠在了他的肩上,低聲說:「我叫瞿霞,我不叫瞿衛(wèi)紅,我是瞿方書的女兒,我

    是……」

    石康緊緊摟著瞿衛(wèi)紅前凸后翹的嬌軀,眼里發(fā)出了火辣辣的光,一只手已經(jīng)

    放到了豐滿柔軟的乳峰之上,另一只手更是她修長的腿上一路直上往腿根處奔襲。

    「別……別太快了,太快了……」

    瞿衛(wèi)紅雖然未經(jīng)人事,但與她熟絡(luò)的蔣梅可教過她「不能讓男人在結(jié)婚前得

    到你,要不然他就不要你了」的道理,然而她的身體卻不做任何抵抗,她覺得在

    這個男人的懷里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石康伸手捂住了瞿衛(wèi)紅的嘴,溫柔無比的柔聲在她的耳畔邊說:「瞿霞,沒

    事的,沒事的,有我石康在,你的父親會沒事的,康德先生會一輩子陪著彩霞小

    姐的……」

    此時此刻,石康的輕吻讓她只覺得這一切好似在夢幻之中,好似一切都已命

    中注定,好似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命定的那個白馬王子,她覺得跟他在一起什么也

    不害怕了。

    石康的手已經(jīng)從她的襯衣袖口伸進了瞿衛(wèi)紅的小背心里,開始輕輕揉著她的

    一對大白乳來,這對被無數(shù)男人幻想過的奶子捏起來又軟又韌,他yuhuo熏天的又

    除了瞿衛(wèi)紅的上衣,瞿衛(wèi)紅還是掙扎了兩下,嘴里小聲喊著停。

    事已至此,石康怎么會停,兩團雪白的大白兔跳了出來,石康反身到正面,

    輕輕揉捏她的奶子。瞿衛(wèi)紅低著頭不說話,神情里有沉浸、欣喜,也有猶豫、錯

    愕,有懷春少女純粹的愛戀,也有生活的考慮,也許她想到了自己被抓進監(jiān)獄的

    父親,辛勞的母親,對她來說沒有放棄這份機會的理由。

    她美麗的桃花眼眉毛低垂,看著其他地方,任石康促狹地玩弄自己的大奶子。

    石康還未就此罷休,一把掀起了瞿衛(wèi)紅的長裙,露出肥美多rou的大屁股,這是他

    見過最翹最圓的屁股,小內(nèi)褲被可憐巴巴地夾在屁股rou里。

    瞿衛(wèi)紅死死地按著裙擺,奈何敵不過石康的大力,終于被攻破了最后的防線,

    內(nèi)褲被退下來了。石康把她按在了床頭,大屁股自然翹起,拉開褲子拉鏈,早已

    暴漲的roubang扶好位置,緩緩地插入了少女的yinxue之中。

    瞿衛(wèi)紅沙啞地哼了一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背上全是汗,但石康只感到了

    她緊湊的rouxue,好似根本抽不出來一樣,他憐香惜玉的等了兩分鐘,才開始慢慢

    抽插。一方面是緊湊無比的rouxue,一方面是大屁股臀浪如波的視覺刺激,才三分

    鐘多他就噴射出了生命的精華。nongnong的白精混著血絲從少女的yinxue里流出,瞿衛(wèi)

    紅趴著沒有聲音。

    石康一看,原來她正在哭,淚水劃過嬌嫩的臉龐,惹人憐愛。他從上衣兜里

    取出了一塊手絹,擦干她下身的污穢,然后抱著她,輕輕安慰,還吻她的臉,終

    于把她逗得破涕為笑。瞿衛(wèi)紅穿好了衣服,石康又從后面抱住了吻著她的香發(fā),

    隔著衣服輕輕愛撫她,他的roubang又有感覺了……

    玄武湖上煙雨蒙蒙,一條小漁船泊在平靜的湖面上,東北風蕩起微微的波浪,

    那小船在波浪上劇烈顛簸著,不時還從上面?zhèn)鱽硪魂嚨统恋厣胍骱痛瓪?,一把?/br>
    傘遮住了船頭,也遮住了瞿衛(wèi)紅那顆被蒙蔽的純潔心靈。錢總一個月只有十來天出現(xiàn)在公司,而且有時一兩個小時就離開了,呆半天的時間

    都很少。沒幾天的時間全伯光就掌握了錢進的活動規(guī)律。全伯光閑著也無聊,還是想作

    點事。他以前就職的地方就有點恨他的主管耀武揚威不得了的樣子,于是就設(shè)計了一個

    主管工作日報表,填寫內(nèi)容為部門員工的工作情況、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沒有,是如何解決

    的,自己又作了些什么工作。嘿嘿,老子今天要給你們這些當主管的戴上頂緊箍咒。后

    來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錢總,說是為了加強管理,使領(lǐng)導層也有一定的約束機制。錢

    總居然采納了他的意見,還表楊他是真心在為公司的發(fā)展作貢獻。他本身就是安的個閑

    職,活動空間就更大,只要錢進一走,他晚個刻把鐘也會離開呂惠的身邊,先是在公司

    到處走走,然后離開。

    下午他本想去茶舘坐坐,崔姐那不滿的臉又閃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都幾天了,氣可能

    消了吧,還是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他掏出了手機。

    “喂……”崔姐問。

    全伯光:“大妹,是我,你還好嗎?”

    崔姐:“好你個頭呀?!本桶央娫挃嗔?。

    她在家。唉,還在生氣,還是準備點禮物去安慰安慰,免得想起她那張不舒服的臉,

    他向商場走去。

    崔姐脫了衣服正準備休息睡會覺,身上只剩下一條喜歡的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她認為內(nèi)

    褲還是純棉的好,柔軟、對皮膚也沒有影響。睡覺時多是把胸罩取下,免得胸部有一種

    束縛感,這時她聽到人有敲門,大聲地問:“誰呀……”

    全伯光怕吃她的閉門羹,揑著鼻子噏聲噏氣地荅應:“查氣……”

    崔姐也沒想想是不是查煤氣的時候:“等會?!彼眠^齊膝無扣束腰的睡衣穿上系

    好腰帶低頭走出來開門。

    全伯光進門后隨手就把門關(guān)上了,崔姐感覺不對,關(guān)門作什么?才抬頭一看,是全

    伯光站在她面前,手里提著一大包東西,衣領(lǐng)后還插著一根樹枝,看到他這付怪模樣的

    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心中真是又好笑又好氣:“你來作什么?”

    全伯光應道:“負荊請罪呀?!?/br>
    崔姐:“誰讓你來的?你會有罪嗎?”

    全伯光:“是你讓我來的……”

    崔姐:“少在這里打胡亂說,我沒讓你來?!?/br>
    全伯光:“你讓我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

    崔姐:“我才吃不香睡不好呢,你開心了?”

    全伯光:“你這樣子我很難過,所以說我有罪,是來請你責罰的……”

    崔姐:“你還會難過?別以為你弄成一付希奇古怪的樣子就能看到我的笑臉,偏不,

    你不會達到目的的。”

    全伯光:“我是誠心的,哪會希奇古怪呀,這不是一般的樹枝,是荊條,古人認錯

    都是這樣,只要用這抽打就會解恨的?!彼∠虑G條遞給她。

    崔姐抓過荊條楊起手:“你以為我不敢?”

    全伯光把頭低下,一付畢恭畢敬的樣子:“請動手吧?!?/br>
    崔姐果真手往下一落,‘拍’地一下就打在了全伯光的小臂上。還真打上了?崔姐

    睜大了眼睛看他的手臂,細細長長的一條血印變得越來越紅……

    全伯光:“不解氣就再打打……”

    崔姐后悔不該對他下這么重的手,也感到自己付出的真情沒人當回事,又覺得冤曲,

    把荊條往地上一丟,則過身捂住臉就哭了起來……

    全伯光不明就里,才在發(fā)火怎么自己到先哭起來了:“你怎么啦,大妹,說話呀?!?/br>
    崔姐抽泣著:“誰想打你啦……你就不會躲躲……”

    全伯光:“沒事,沒事,你又沒用力,就和撈癢癢一樣……”

    崔姐:“還撈癢癢呢,都紅了……”

    全伯光把她擁入懷里安慰,在她背上輕輕地拍著:“真的沒事,別哭了,哭壞了身

    子就不漂亮了……”

    崔姐的小拳頭在全伯光的腰間捶著:“漂亮的你去呀,還來找我干嗎……”

    全伯光:“算我又說錯話了,別再生氣了好嗎?”

    崔姐:“你哪有錯啊,都是我的錯……”

    全伯光:“別人都是想掄功,我們還在掄錯……”

    崔姐‘卟嗤’地笑了下,又把臉拉得老長:“都是你……”

    全伯光:“是我是我,全都怪我,讓我?guī)湍惆蜒蹨I先擦擦……”他看了看茶幾上,

    沒有:“放在哪兒了?”

    崔姐:“我拿床邊去了。”

    全伯光擁著崔姐到了臥室,安撫她坐下后,在床頭柜取過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一手輕輕地為她擦去臉上的淚跡……

    崔姐閉著眼睛讓他擦,擦了左邊又擦右邊,擦了右邊又擦左邊:“怎么還沒完?”

    兩片火熱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嘴上……崔姐睜眼把他輕推開,恨了他一眼。那是一種愿

    意接受他的吻,但并非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來這一套的眼神:“沒正經(jīng)……”

    全伯光:“看你剛才那么傷心,我是想讓你盡快恢復過來……”

    剛才哭過的崔姐還在擔心她的容貌:“我臉上花不花?”

    全伯光:“我已經(jīng)仔細擦過了,不花?!?/br>
    崔姐起身:“我還是得洗洗,臉上輕繃繃的?!彼哌M衛(wèi)生間站在洗手盆前,用

    清水澆在臉上,邊洗邊望著鏡子前的自己,全伯光也跟著站在門口看她:“看什么看?

    沒見過女人洗臉呀?”

    全伯光:“沒見過大妹洗臉?!?/br>
    崔姐沒在理他,洗好擦干后又回到臥室,全伯光還是跟在她身邊看著她。她取出

    一個rou色的粉底,在臉上沾沾,再用手去搓散,然后轉(zhuǎn)身望著他:“好了……”

    全伯光用手輕輕地在她臉上撫過:“很細嫩的感覺,很光滑……”崔姐那低叉的

    衫領(lǐng)與微露出的酥胸,吸引著他的眼球向下看。

    崔姐一直是盯著他眼睛的,發(fā)現(xiàn)他沒注意自己的臉了而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往

    哪里看呀?”并推了他一把。

    全伯光后面就是床,他沒法后退,輕輕一推就讓他倒在了床上,在他倒下的同時

    也把崔姐拖向了自己,雙雙倒下后崔姐就壓在了他的身上。全伯光可不會失去這個好

    機會,左手把崔姐的腰摟著,右手掌就壓在她的背心上讓她動彈不得。

    崔姐似恨非恨地望著全伯光:“抱得恁個緊,想把我箍死呀?”

    全伯光這才意識到手上的勁用大了點,把頭夠過去在她的臉上親了下,這才松開

    手,崔姐趁機從他身上滾了下來帎在他左邊的手彎里平躺在床上,這一倒一滾的讓崔

    姐左肩露了出來,衣服也只能遮住半個rufang。全伯光右手搭在她腰上,則身抬頭凝視

    著她那露出來的左胸,rufang不大、光滑無皺、rutou如葡萄般地點綴在那峰頂,他贊嘆

    了一句:“真美……”就伸過頭去用嘴把上面的衣服拱開將rutou含在口里……

    崔姐‘唉呀……’一聲,還是裝著推他的樣子把手撐在他的胸部,全伯光拿過她

    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繼續(xù)地舔舐著她的rutou……

    崔姐沒再去推他,而是撫摸著他的頭:“你還小哇,要吃奶……”

    全伯光:“如果小就有這特殊待遇,那我愿意……”又繼續(xù)。

    崔姐:“她們的奶你吃過嗎?”

    全伯光裝糊涂:“哪個她們?”

    崔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的好姐妹呀……”

    她們幾個就有那么好?什么都要說?聽語氣又是很肯定的,全伯光只有老實的回

    荅:“吃過……”

    崔姐:“那……哪個的好吃些……”

    她在和她們比較,全伯光不明白這個時候的女人怎么還會問這樣的問題:“怎么

    說呢?有豐滿形的、有標準形的,你嘛,屬于嬌小玲瓏。”

    崔姐聽了心中還是有些歡喜,嬌小玲瓏,這個詞都比那些受用些:“那……如果

    都擺在你面前,你喜歡吃哪個?”

    不回荅,她會不依的,要是回荅不好今天就沒戲了,他還沒想好:“你說呢?”

    崔姐:“我是在問你……”

    他腦袋急速地轉(zhuǎn)著,有對策了,全伯光說:“要是都在面前,就和桌子上的菜一

    樣,各是各的味道,總得都嘗嘗吧……”

    崔姐:“就算是吧,那先嘗哪個?”

    全伯光:“打個比喻,商店里有最好的鐘和最好的表,但只能選一樣,那你會選

    擇什么?”

    崔姐:“當然是表呀,它比鐘不知道要貴多少倍?!?/br>
    全伯光:“所以呀,我和你的想法一樣,選擇精致的。也會先嘗嬌小玲瓏的?!?/br>
    通過刁難的測試,崔姐認為他還是最早鐘情于自己,各方面的條件也不比幾個妹

    妹差,只是機會給她們造成了方便,才先于她和這個男人有了瓜葛,她已經(jīng)釋懷,不

    再氣他了,她撫摸著他的臉:“好了……舔得癢癢的……”再伸手拉他的衣領(lǐng)。

    全伯光聽她的口氣好多了,也有女人味了,以為是讓他脫衣服,反手就把自己的

    衣服從頭上脫了下來。

    崔姐:“我是讓你上來點,又沒讓你脫……”

    全伯光把她衣服上面掀開了些,讓她整個左邊的rufang都露了出來:“你都這樣了,

    我不脫就不公平了。”

    崔姐飛了一個秋波,嘴里卻說:“歪理……”

    全伯光:“不管歪理還是正理,只有你高興了,我才會高興……”并伸出右手往

    她睡衣的下面摸去……

    崔姐的手摟住了他的頭,喃喃地說:“真的么……”

    已經(jīng)摸進她內(nèi)褲的手開始在她股溝和陰阜間愛撫了:“當然是真的……大妹,我

    希望能看到你天天都快樂……”

    崔姐的手也在撫摸著他的頭,細細的應了一聲:“嗯……”

    全伯光見時機已成熟,托著把她的頭順到了帎頭上去睡著,邊和崔姐親著嘴,邊

    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再去脫崔姐的內(nèi)褲。崔姐也配合扭著屁股,最后解開了她的睡衣

    腰帶脫下放在了一邊,撫摸著已經(jīng)濕滑的rou縫:“大妹……”

    崔姐:“嗯……”

    全伯光:“我想上來了……”

    崔姐:“嗯……”

    全伯光用手慢慢地分她的雙腿,則過身子壓在了她張開大腿的身上,還無須用手

    去扶那已經(jīng)硬了的jiba,就已經(jīng)靠著她的陰阜了,他低下頭和崔姐親密地吻著,再伸

    出舌頭相互絞緾吮吸。赤裸男女緊密的擁抱,rou與rou的摩擦,性器官的接觸讓他倆的

    性欲在高漲、體溫在升高、心跳在加速、呼吸在急促、全伯光雙肘支床上在作讓對方

    毫無察覺的身體上移,是想讓jiba頂?shù)酶o些。熱吻還在繼續(xù),但總沒有插進對方的

    身體舒服,他收縮一下肛門,jiba就會向前向上頂一下,間隔幾秒又重復一次……

    久違的那種可令四肢百亥都爽起來感覺又回來了,而且只有男人才能給女人創(chuàng)造

    出這種極至的快感,崔姐移開嘴有點嬌喘:“全哥……你那里在動……”

    全伯光深情地望著她:“大妹……舒服嗎……”

    崔姐點點頭,又感覺頂了她一下:“還在動……”

    全伯光:“它是想……到你的小花園去玩玩……”

    崔姐笑了笑,她收腹翹陰去迎接全伯光的那話兒,可jiba能陷進了她的rou縫但就

    是沒法插進去,角度不對,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行……”

    全伯光說了聲:“我來……”伸手握住jiba,往下一壓,吱的一聲就滑進去了三

    分之一。

    yindao內(nèi)突然出現(xiàn)充實的飽漲感讓崔姐嘴里:“啊……”地哼了一聲,你終于進來

    了,好舒服呀,但她又立即說了聲:“慢點……”并用手去撐著全伯光的胸部。守了

    這么久,這就完了?一直在克制對全伯光的情,自上次王太太的打擾后,又是妒忌又

    是慶幸可以不再理他而保全自己,怎么今天就沒有理智了,就這么完了,她把頭則到

    一邊,淚水又從她的眼角邊掉了下來……

    全伯光:“大妹,你怎么啦?壓痛了嗎?還是里面……”

    崔姐搖搖頭……

    全伯光扶著她的頭,親吻著她的眼睛,舔干她的眼淚:“有什么一定給我說,別

    一個人傷心落淚?!?/br>
    都這樣了,能給你說什么:“沒什么……好久沒做了……不適應……”

    全伯光的jiba沒敢運動,也沒有抽出來:“真是這樣嗎?那也不值得流淚呀,有

    什么就直接說出來會好些……”

    崔姐:“就是這樣……”

    全伯光:“就算是這樣吧,你說的‘不適應’也有道理,我會慢慢來的。劉三姐

    說過,鋼刀不磨生黃銹,大路不走草成窩。成年人保持一定性生活對身體有好處,你

    這里就這么荒著,都快成開發(fā)區(qū)了……”

    崔姐:“胡說,你以為女人像你們男人呀?亂開發(fā)……”

    全伯光:“大妹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說你應該擁有一個……自己比較

    滿意的……和你在一起……”

    崔姐:“說得輕巧……那有這樣合適的呀……你會對我好嗎……今天的事你會到

    處亂說嗎……”

    全伯光:“當然會對你好呀,我哪會亂說呀,不會的?!?/br>
    崔姐:“我們幾個小姐妹互相之間都很坦誠,你不要說,我會對她們說的……”

    全伯光:“就這點小事呀,值得落淚嗎?”

    崔姐:“不是的……以后……要是我想你怎么辦……”

    全伯光:“那是為什么?想我就打我的手機……這還不好辦?”

    寡婦門前是非多的不祥語言又讓她有些猶豫,是讓他繼續(xù)還是不讓?真是越想越

    沒主見,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樣已經(jīng)算是把身子交給他了,插一秒也是插、插一小

    時還是插,插半節(jié)是插、插滿也是插。算了,不想了,想也已經(jīng)晚了,就讓他好好的

    插一回吧。還是想想下面,心神一定,下身的快感立即向她的全身陣陣襲來,她不由

    自主摟著全伯光脖子說了聲:“剛才是高興的淚……”

    全伯光注視著她的目光:“那我開始動了哈……”

    崔姐微微的點點頭……

    他慢慢的撅著屁股往里頂,讓jiba直達崔姐最深處的花蕊,把她整個身子都頂?shù)?/br>
    往上移動了十來公分……

    崔姐那潮濕、潤滑、溫暖、柔軟熨帖的yindao已經(jīng)把他的yinjing容納在里面,終于讓

    它完全進來了,插得好深啊,爽快中也有不適,這才讓她對‘痛并快樂著’有了一種

    新的認識,隨著他這一頂,嘴里也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并發(fā)出‘哦……’的一聲。

    她一只手扶著全伯光的后腦勺,讓他的嘴貼在自己的脖子上,喃喃而溫情夢囈般地叫

    了聲:“全哥……”

    全伯光:“叫老公……更親熱……”

    崔姐:“不……你不是……”

    全伯光:“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叫老公更爽些……”

    崔姐:“這樣子……就算是夫妻……”

    全伯光:“是呀,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樣深。這話你應該聽過吧……”

    崔姐:“那是說哪怕是作了一天的夫妻,都會有很久的深情,作得越長夫妻的感

    情就越深。”

    全伯光:“那為什么不說成是一天夫妻百天恩呢?”

    崔姐:“你是在鉆字眼……”

    全伯光:“不是鉆字眼,民間叫這是什么?”他的jiba在崔姐的yindao里閃動了兩

    下:“這叫日屄,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意思說穿了說是:只要這么一日,實際上就有了

    夫妻的情份,既然我們有了夫妻的情份,那應不應該叫我老公呀,老婆……”

    崔姐沒有正面的回荅他:“你呀……”

    全伯光:“老婆……”

    崔姐:“你還叫上癮了……”

    全伯光的jiba在她的體內(nèi)有節(jié)律地閃動:“你不荅應我就不停的叫……”

    久了沒做這種事,一旦做起來,性欲就會迅速展開,jiba在roudong中一閃一閃的,

    弄得崔姐那里面好癢好難受又好想讓那roubang在里面作摩擦運動:“我算是怕你了……

    嗯……荅應了……你動動……”最后那三個字聲音小得差點聽不清了。

    全伯光:“你也叫叫我,讓我高興高興……”

    崔姐溫柔地叫了聲:“老公……”

    全伯光:“呃……尊老婆大人的令……開始動了……”全伯光慢慢的收臀退出雞

    巴,她的身體又回到了原處,再緩慢的挺屁股,把她的整個身體也頂?shù)猛弦苿印K?/br>
    是想到崔姐很久沒做了,如果只顧自己舒服,動作猛了她可能會受不了,先慢慢的讓

    她有個適應過程……

    不像隨時可以做的女人那樣性反映會慢些,崔姐的yindao十分敏感,久旱縫干露的

    渴望此時讓她獲得了暢快無比滋補,才插到三、五下時她就把腿彎曲打得很開、插得

    八、九下的時候就開始主動的挺自己下身去迎合全伯光的插入、當插到十二、三下時

    她匆忙地把全伯光摟得緊緊的,雙腿夾在他的腰間,身體也在陣陣的哆嗦……她懶懶

    無力地叫了聲:“老公……抵緊我……”

    yindao中的嫩rou在蠕動、在痙攣、在擠壓、伴隨著擠出的陰精,讓全伯光的jiba在

    崔姐的yindao里享受著不同尋常的桑拿快感,他沒有動,抵得好緊好緊,雙方的恥骨都

    讓他抵得有些痛感。

    幾分鐘后,崔姐漸漸的平息下來,她媚眼掃了掃全伯光,眼光向下:“老公……

    我好舒服……”

    全伯光:“我不知道你會來得這么快……”

    崔姐不好意思地說:“別笑話我……”

    全伯光:“不會的……你快樂我就快樂……”

    崔姐:“你真好……”她吻了吻他,又小聲地說:“你那里還好硬啊……”

    全伯光:“沒關(guān)系,就這樣抵著你……我也舒服……”

    崔姐:“還沒流水吧……來吧……在我里面流出來……”

    全伯光:“那我開始日了哈……”

    崔姐笑笑有些羞赧地說:“難聽……不說這個字就表達不了?”

    全伯光:“那就說插、或者說搞、弄?”

    崔姐想了想:“說我要了、我想了、我來了都行呀?!?/br>
    全伯光:“不是我,準確的說,應該是下面那一根……”

    崔姐無可奈何地說:“算了算了,我說不過你,就按你說的,日吧……”

    全伯光又開始收挺臀部,讓jiba在她的roudong中抽插,他把運動速度提升了些,慢

    抽快插,次次都頂?shù)搅怂纳钐?,二、三十下后,把崔姐的性欲又提升到了一個高度,

    她隨著他的抽插,斷斷續(xù)續(xù)地囈語著:“好……舒服……你……好能干……我……從

    來……沒這樣……安逸過……啊……啊……老公……我……好爽……啊……”

    奶子在全伯光眼前上下翻飛、春宮的叫床聲刺激著他的耳膜、rou與rou的下體撞擊

    也發(fā)出拍拍的響聲、從jiba擴散到全身的神精未梢暢快感越來越濃,他把速度再次加

    快繼續(xù)著,他還想插得更深,就把崔姐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崔姐沒法抱住他的頭,只有緊緊地握住他的雙臂,讓這頭兇猛的雄獅在她身上發(fā)

    泄,哪怕現(xiàn)在這個姿勢讓她不是很舒服,但她愿意接受這種瘋狂而粗暴的蹂躪,她會

    從中體會到男人的威猛,也會享受到他給自己帶來無比的快樂……

    全伯光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崔姐也漸漸地失去了往上迎的力量:“老公……我

    不行了……沒力了……好軟……好舒服……快弄死我……了……”

    全伯光:“老婆……我要來了……再堅持……幾秒鐘……”又是一陣猛插,只感

    到guitou一癢,熱流如洪水般地止不住就往外沖,他放下崔姐的腳讓她緾在腰間,下身

    頂?shù)镁o緊的就伏在了她的身上,隨著一股jingye的沖出,jiba在她的yindao里就會產(chǎn)生一

    次強烈的跳動,崔姐的yindao也作出反映,再次讓她高潮的陰水與jingye溶合在一起,配

    合著陰rou的悸動、搓揉那根緊密接合的roubang,讓他射得更徹底……

    他們都整累了、一身也軟了、平靜了、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摟著。直到全伯光的

    jiba自動地從她的yindao里滑了出來,他才翻身下來把崔姐擁入懷里親著吻著:“一會

    流到床上了,擦擦吧?”

    崔姐嬌聲地說:“不管……抱著我……”

    全伯光:“床單會弄臟的……”

    崔姐想把這床單保留下來,永遠不再使用,因為這是她與他一段美好時光的回憶

    見證:“讓它臟……”

    他們就這樣則身相互地摟著,比夫妻作愛后就擦洗睡覺更濃情密意,全伯光把她

    的一條大腿放在自己腰上,撫摸著她的屁股:“老婆,今天舒服嗎?”

    崔姐:“舒服……”

    全伯光:“我給你商議件事?!?/br>
    崔姐:“什么事?”

    全伯光:“你們幾個姐妹對我都很好,加上工作的事還沒感謝大家,想作個東請

    大家在一起聚聚?!?/br>
    崔姐:“你才和我做完就想她們了?真是的……”

    全伯光見她想歪了,立即申明:“也不是,這事是我先就說過的,你也知道,因

    為你在生氣中,我就沒敢提,也就是想了這個心愿?!?/br>
    崔姐:“嗯,是聽你說過,那……你準備在哪里辦?”

    全伯光:“我聽你的……”

    崔姐:“為什么要聽我的……”

    全伯光:“因為你是我老婆呀……”

    崔姐:“去,誰是你老婆呀,叫順口了在外面別人聽到了怎么辦?”

    全伯光:“只有我們倆個的時候才叫,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崔姐想到他這么看重自己,心中暗暗高興,也不再去理會他叫自己為老婆的事了:

    “地點還是你自己決定吧……”

    全伯光:“那就在你家,好嗎?”

    崔姐:“又是為什么?”

    全伯光:“讓你可以隨時監(jiān)視我呀……”

    崔姐把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嬌式地打了他一下:“去你的,我才懶得管你……”我不敢說緣分,也不太相信命運,但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始終相信

    這一點。所以在3 年以后,我又碰上了我的初戀男友,并且很快我們又在一起了,

    這一切都顯得那么的順理成章。

    他現(xiàn)在是s 市XX大學的大二在校生,而我,也因為參加一個選秀而不遠千里

    跑到這個城市來尋找那個遙不可及的夢。我跟他遇見是在一家小超市里面,那個

    超市就在我所暫住的旅館樓下,而那個旅館又在他們學校附近的一個網(wǎng)吧旁邊。

    “陸洲?”我先發(fā)現(xiàn)的他,他的樣子已經(jīng)略有改變,嘴上那層細細的茸毛胡

    須已經(jīng)剃掉了,金絲眼睛也換成了一副黑框,但是神情,走路的樣子,一笑一顰

    還是跟高中時候沒什么兩樣,在遇到他我一點都沒想到,猝不及防地,我對他再

    一次怦然心動。

    當時他和他的兩個同學正在結(jié)賬,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他先是愣了一下,但是

    馬上認出了我,我想我也沒怎么改變,還是一身的孩子氣,這跟我的工作有關(guān)。

    “若林?你怎么在這兒?”他顯然比我更吃驚。我聽說他高中畢業(yè)以后考到

    S 市的一所大學來了,但是不知道是哪所大學,我到這里來的時候也沒想過會遇

    到他,但是畢竟我知道他在這里,而他,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這幾年來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關(guān)心過。

    “S 市就只準你來?。课揖筒荒軄??”我跟他說話從來不好好說,沒想到時

    隔這么長時間后再遇到,我還是這幅腔調(diào)。

    “能來能來,只是我聽說你一直在咱們那一所幼兒園當老師,突然在這里碰

    見你有點驚喜罷了?!?/br>
    聽到他這么說我?guī)缀醺袆拥囊湎聹I來了,沒想到他還知道我的消息,而且

    他用了“驚喜”而不是“吃驚”或者什么的,一下子我也變得感性起來。

    “你……你在這還好吧?”跟他這么溫柔的說話這還是第一次,有點不適應,

    我還是本性難移,打趣他說,“看起來挺不錯嘛,又變帥了,臉色這么好,肯定

    正享受愛情小雨露的滋潤吧?”

    他還跟高中那會兒一樣,做出一副受不了我的樣子,可還沒張口,他那兩個

    同學就湊上來了。

    “哎,陸洲,這位美女是誰???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闭f話的是一個高個

    子,挺壯實的,一臉的青春痘。

    陸洲轉(zhuǎn)過身來幫我們介紹:“這是我高中同學李若林,這是我們宿舍倆哥們,

    這是梁兵,這是吳六七?!?/br>
    一聽到“五六七”這個名字我“撲哧”一下子笑出聲來,窘得旁邊那個叫吳

    六七的個子比較矮的那個男生臉蛋通紅。

    “你們這是干什么去?。扛与y似的?!蔽铱此麄兪掷锒剂嘀鴿M滿的盛著零

    食和飲料的塑料袋。

    “去網(wǎng)吧通宵上網(wǎng)唄,不準備點吃的怎么熬夜???”青春痘梁兵大大咧咧地

    說。

    我撇了撇嘴:“你們通宵干什么???玩游戲???”

    “是啊,玩游戲,哎呦,快11點了,任務(wù)要開始了,我先上去了啊,以后再

    聊,美女byebye,哎,要不等下一塊來吧,啊,我先去了?!闭f著急急忙忙就走

    了,吳六七也說了聲byebye就跟著走了。

    剩下我們倆,我拉著陸洲的手跟他說:“走,上我那去坐坐?”

    陸洲還是跟高中時一樣,那么溫和,那么溫順,任我牽著往前走。我們來到

    我住的房間307 ,床上地上全是我的衣服,內(nèi)衣,內(nèi)褲,還有襪子,甚至衛(wèi)生巾

    衛(wèi)生紙也亂丟一氣,我從小就這樣,陸洲他也知道,看到眼前這幕景象,他說好

    像又回到了從前似的,感覺我一點都沒變。

    我抓起床上的內(nèi)衣褲就往地上扔,騰出地方來給陸洲坐,粉色的小內(nèi)褲扔到

    地上了,內(nèi)褲底下露出一根假陽具出來,按理說這該讓我們兩個都挺尷尬的,但

    其實沒有,陸洲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那根假jiba呵呵地笑:“這不是我送你那

    根了吧?”

    “切,你送我那根早壞了,跟你的一樣,不經(jīng)使?!痹捳f出口我才覺得不太

    適合,但看他的樣子并沒有因此而不高興。我又接起在超市被他同學打斷的話題

    :“哎,陸洲,你現(xiàn)在有女朋友吧?”

    “沒有?!彼α诵φf,還跟以前一樣,一個靦腆的大男孩。

    “不可能~ !”他這么帥氣,這么優(yōu)秀的男生沒女朋友,誰信啊。

    “真的,你是我第一個女朋友,也是到現(xiàn)在為止我唯一的一個女朋友?!彼?/br>
    說這些的時候很自然,很輕松,沒有讓我感受到一絲的壓力。他就是這么一個人。

    “為什么不找一個呢?”我也淡淡的說。

    “不說我了,你呢?你怎么到這來了?不當你的孩子王了?”

    我抱著枕頭在床上摔打著:“這不是又被開除了嗎?只好跑大城市討生活來

    啦?!?/br>
    雖然知道我總是愛開玩笑,但他也搞不清我這次是不是說真話了,看他緊張

    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才跟他說了實話:“我請假出來的,來參加‘超級女

    聲’?!?/br>
    “哦,那個比賽啊?我聽說好多學生都曠課去比賽的,還在網(wǎng)上看了些視頻,

    都是些什么大嬸大姐的,唱歌都走調(diào)的,怎么你也參加???”那個比賽當時是有

    很多負面的新聞。

    “偏見啊~ 偏見!你看到的只是個別的,是海選里面挑出來的差的,好多聲

    音特別好的你沒聽見呢……”這時隔壁傳來一陣隱隱約約、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像

    唱歌似的,仔細一聽,不是唱歌,是女生的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我房間里

    聽得一清二楚。

    “撲哧~ ”陸洲忍不住笑出來,“聲音特別好的我這下聽見了,哈哈哈?!?/br>
    “啊~ 啊~~哦,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隔壁更來勁了,

    還帶著一股哭腔,她娘的跟我叫起床來一個調(diào)調(diào)著,叫得我心里毛毛的。

    我看見那根假jiba還在陸洲手里,心生歹念,輕聲說:“陸洲,要不,咱倆

    也那個吧?”

    我看他猶豫了一下,很不巧,他的手機這時候響了,他接起來,是他那個室

    友梁兵,梁兵在電話那頭喊:“你還不趕快過來?。课叶甲隽藘奢喨蝿?wù),賺了兩

    百萬了,你再不來活動就快結(jié)束了啊,到時候你別跟我借錢。”聲音那個大,我

    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低了低頭,又抬起頭,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特別溫柔的說:“還是不了,

    我得去網(wǎng)吧了?!?/br>
    奶奶的,美女送上門都不要,這事要擱在別人身上殺了我我都不信,可是陸

    洲這個家伙,這樣的事可不是頭一遭了。我也不生氣:“好吧,你去吧?!?/br>
    他也真狠心,說走就走,走到門口才想起那根假jiba還在他手里,偷偷笑了

    笑,把它扔給我:“你自己解決解決問題吧?!边@個沒良心的。

    “哎,”我開口叫住他,“你明天不來看我參加海選啊?在XX體育場,要是

    可以,去看看我吧?!蔽衣曇粼絹碓叫。竺娑枷袷窃谇笏?。

    “嗯?!彼秽帕艘宦暎∷秽帕艘宦暰退愦饛臀伊?,就轉(zhuǎn)身走了,他要不

    是陸洲,他要是是別人,我早把他撕了。奶奶的,太不解風情了。

    陸洲走了,就我一個人聽著隔壁劇烈的亂搞的聲音,yuhuo難耐,看了看他臨

    走扔在我手里的那根假jiba,慢慢的把它伸到裙底,隔著內(nèi)褲在自己陰部磨蹭,

    另一只手不斷抓捏著自己的rufang。

    要說這幾年來我沒變,也不是一點都沒變,起碼我的胸部就明顯變了,變大

    了,從原來的小巧玲瓏變得豐滿壯碩了,不知道陸洲他發(fā)現(xiàn)了沒有,現(xiàn)在我自己

    的一只手已經(jīng)抓不過來了,我把手伸進文胸,把自己的奶子捏成各種形狀,想象

    著是陸洲在捏它,也想象著是別的男人在捏它,其實這3 年沒別的男人抓過它,

    哦,除了一個,就一個,我們幼兒園的校長,一個60多歲的老頭子。

    我說我把陸洲送我的假jiba用壞了不是騙他的,可以想象一下,我這3 年全

    是靠著一根假jiba度過的一個個寂寞的夜晚,揉捏著自己的奶子,用假的,沒有

    溫度的yinjing抽插進出著自己的身體,而且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拿那根假jiba出

    氣,它不壞才怪呢。

    我的胸部變大,一方面是發(fā)育的原因,另一方面我覺得就是自己揉捏的作用,

    就是有一次我在幼兒園放學之后,用辦公室的電腦上網(wǎng),看了一組色情圖片之后

    春情大發(fā),沒有鎖門就掏出奶子抓捏起來被忘拿手機返回來的老校長發(fā)現(xiàn)了,才

    有了這3 年來我唯一一次跟男人身體的親密接觸。

    那個老校長人老心不老,推門進來看見我兩腿叉開搭在辦公桌上,兩個渾圓

    的奶子都暴露在外面,一只手揉捏著大奶子,一只手撫摸著下身,他身手敏捷地

    鎖好辦公室的門,三步兩步來到我面前,解開前門掏出那條皺巴巴的老rou,任它

    那么耷拉著,兩只精瘦的鷹爪就扣在我白嫩的奶子上。什么話都沒說,連驚奇的

    表情都沒有,就那么直接的,“享用”起我來。

    當時我也是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了,我想我那是應該是來者不拒了,我只是

    遲疑了一下,心想這個老東西倒是不客氣,可馬上就放松了下來。不得不說這個

    老家伙經(jīng)驗就是豐富,手法老道,從我奶子上不知不覺轉(zhuǎn)移到了我的xiaoxue,而且

    很快就讓她像春天的小溪一樣水流不停,但是在我高潮了三次之后,他那條“老

    黑蠶”還是老樣子,連頭都不抬一下。

    要知道,手指跟jiba絕對不是一個感覺的,就算三根手指都代替不了一根雞

    巴,十根都不行。我需要的是被填滿的感覺,而他給我的卻是空虛,他稔熟的技

    巧讓我欲仙欲死,讓我的欲望急劇強烈,持續(xù)強烈,宛在云端,一直在云端,但

    是我想要的是升到云端后從三萬英尺墜落到地面的感覺,一種踏實的感覺,死的

    感覺,他不能讓我死,他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甚至主動起來,像個女流氓,但是他那條死蠶在我嘴里扭動了半個小時都

    沒有要活過來的跡象,我想,醫(yī)生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給它下過死亡鑒定書了吧?

    他看我那么急切,很善解人意地把那條死蠶硬塞到我那欲望的sao洞里面,聊勝于

    無。最后他用他靈巧的雞爪子通過在我陰部外圍不斷地挑逗和搔動,又一次讓我

    達到了高潮。

    老校長平時看起來是個精干慈祥的老頭,我并沒想過他在這方面還是個高手。

    我最后一次高潮后他抽回他的死蠶,提上褲子,一眼都不看我,扭頭就出去了,

    而且第二天再見到我,跟這件事從來沒發(fā)生過一樣,以后我?guī)缀鯖]在幼兒園自慰,

    也沒在碰到他,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像沒發(fā)生過一樣。他還是那個慈祥精干的老

    頭,我還是那個和藹可親的幼兒園阿姨,甚至我們相處的還跟原來一樣好,一點

    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