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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受辱清純女少2在線閱讀 - cao著,一邊又吃著小白剛射完的roubang,上半身則被他搓 得劇烈顫抖起來

cao著,一邊又吃著小白剛射完的roubang,上半身則被他搓 得劇烈顫抖起來

    施夢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從沒想過要給男人看自己的經(jīng)血,更

    沒想過會有男人提出這種要求。

    「你發(fā)神經(jīng)?。∵@有什么好看的?」施夢縈光想想就覺得惡心。

    「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吳昱輝很固執(zhí)。他很懷疑所謂的不方便不過是施

    夢縈的托詞,他可不想被這種幼稚的理由騙了。

    施夢縈又好氣又好笑:「我騙你干什么?!真的來了!」

    「那就讓我看看!反正你來月經(jīng)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樣!看看怕什么?」

    施夢縈越是拒絕,吳昱輝越是堅持要看。

    「你別太過分了!」施夢縈有些惱,「你愛信不信!」

    「那好?!箙顷泡x攤了攤手,「反正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公平

    交易。你不想和我上床,那就算了。我先走了?!?/br>
    說著,他站起身來。

    施夢縈慌忙跳起來:「你怎么聽不懂人話?我不是說了可以陪你……上床的

    嘛!可我來月經(jīng)了,怎么上?。俊?/br>
    吳昱輝說:「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來了月經(jīng),而不是在如果只是借口,

    推三阻四的也沒啥意思。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唄。」

    施夢縈真是服了眼前這個男人了,說來說去還是要看那惡心的東西。

    「那你等著!我去衛(wèi)生間換給你看!」她俯身從包里翻出替換用的衛(wèi)生巾,

    氣沖沖走向包廂門。

    「不用那么麻煩,你就在這兒換吧!」吳昱輝見她妥協(xié)了,順勢又坐了下來。

    「什么?」施夢縈又一次以為自己聽錯了,「在這里換?」

    「對!我得看著你從下面拿出來才信?!箙顷泡x滿臉嚴(yán)肅地說著令人匪夷所

    思的話。

    施夢縈腦仁一陣陣疼,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好像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真是個神經(jīng)病!不信拉倒!」施夢縈走也不是,當(dāng)場換也不是,靠在沙

    發(fā)扶手上,沉默不語。

    吳昱輝也不說話,就這么盯著她。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施夢縈認(rèn)輸。她認(rèn)命般解開腰帶,帶著股怨氣

    一把將所有褲子往下拉到膝蓋處,飛快從內(nèi)褲里扯出一片帶著血的衛(wèi)生巾,「啪」

    一聲扔到吳昱輝面前的地上,又匆匆取出片干凈的衛(wèi)生巾在內(nèi)褲里擺好,這才提

    起褲子,系好腰帶。

    看著眼前潔白的衛(wèi)生巾間那團(tuán)深紅的污漬,吳昱輝撓了撓腦門,居然是真的?

    自己的運氣未免也太差了點吧?

    隱隱的血腥氣彌漫在空氣中,不知為什么,反倒激得他多了些躍躍欲試的沖

    動,roubang好像有些硬了。

    見鬼,這女人怎么偏偏今天來月經(jīng)?她不會是算好了日子,就是不想讓我占

    便宜吧?

    見吳昱輝皺著眉頭不說話,雖說剛被逼著做了件齷齪事,施夢縈心頭還是多

    了幾分莫名的開心。

    「我沒騙你吧?」她問出這句話時分明還帶了幾分得意。

    吳昱輝從桌上扯了紙,裹在指頭上撿起那片帶血的衛(wèi)生巾,扔進(jìn)垃圾桶。

    「好吧!既然你不方便,那上床的事,就過幾天再說吧。」

    「那個人……」

    吳昱輝果斷打斷施夢縈的話:「你想要的答案,等我拿到報酬以后才會告訴

    你!」

    施夢縈不甘心地咬著嘴唇,無可奈何。她不甘如此空手而回,吳昱輝更不想

    就這么挺著根硬梆梆的roubang,什么便宜沒占到,灰溜溜地回家。

    「要不,你先付點定金吧?」

    施夢縈沒聽懂。這次我們沒談過錢啊,不是說上床嗎?

    如果可以用錢來解決,施夢縈更樂意。

    「你又想要錢了?」

    吳昱輝差點被她這話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錢!錢算個屁,你才是個寶??!收錢和cao你這兩個選擇,

    我當(dāng)然選cao你。你這種極品,有錢也不一定能cao到!」

    施夢縈都不知道他說的這些話算不算贊揚,嘴角僵硬地抽動了兩下?!改悄?/br>
    剛才說什么定金?」

    「上床的事還要再等幾天,今天我們先玩點別的,算是定金吧?!?/br>
    「你想干嘛?」施夢縈生出幾分警惕。沒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這男人也沒

    放棄齷齪的念頭。

    「你xiaoxue在流血,又不影響別的地方。要不,你幫我舔舔?」

    「不!」施夢縈拒絕得極為干脆,「等我好了再說!」

    吳昱輝也不急,笑嘻嘻地說:「你魅力太強,一說可以和我上床,我的jiba

    馬上就硬了。不信我給你看!可你現(xiàn)在偏偏不能cao。你要知道,男人一直這么硬

    著,很難受的。說起來也是你害的,你總得做點什么幫我緩解一下嘛!」

    聽到「jiba」、「一直這么硬著」這些話,施夢縈不知怎么,變得心亂如麻。

    有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施夢縈一直拒絕承認(rèn)。

    在那個被吳昱輝脅迫著開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高潮的。

    盡管那天,吳昱輝用roubang抽打她的臉,踹她的屁股,還拽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推

    倒在床,從rou體被折磨的角度來講,那是施夢縈所有的性經(jīng)驗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體的感覺誠實地告訴她,在吳昱輝射得她滿臉滿身都是jingye之前的瞬間,

    她已經(jīng)達(dá)到了高潮的巔峰。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著,沒有讓對方

    察覺。

    施夢縈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現(xiàn)在名義上的男友范思源zuoai,她也一直還沒

    真正高潮過,為什么會在被這種渣男強迫時產(chǎn)生高潮呢?

    平時,她不愿多想這事??涩F(xiàn)在吳昱輝就在眼前,聽他說著自己已經(jīng)硬了,

    多么難受云云,施夢縈心跳驟然加快,呼吸漸漸急促,身體里有一股說不清道不

    明的躁動在亂竄。

    吳昱輝還在聒噪,施夢縈心煩氣躁,一面對自己說:「不理他,走了算了!」

    一面身體卻有些沉,邁不動步。只是低著頭絞著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這樣,你讓我爽一下,我給你個線索,怎么樣?」

    這句話鉆入耳中,施夢縈猛的一驚。

    線索?

    如果通過這個線索,我猜出那人是誰,是不是就意味著過幾天不必再陪這男

    人上床?施夢縈心動了。

    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吳昱輝不可能給她那么明確的線索。但是處在奇妙

    糾結(jié)中的施夢縈卻好像寧愿自欺欺人似,勸自己好好利用一下這個畫餅充饑似的

    機會。

    「去哪里?」她試探著問。

    「不用換地方了?!箙顷泡x看出這女人原本堅拒的姿態(tài)已經(jīng)軟化,不由得心

    花怒放,「就在這兒吧!」一邊說,他一邊開始解皮帶。

    「這兒?」施夢縈轉(zhuǎn)頭打量了一下包廂,再把視線轉(zhuǎn)回來時,卻見他已經(jīng)把

    roubang掏了出來,這玩意兒果然已經(jīng)脹鼓鼓地立了起來。

    「放心好了,我們不按鈴,服務(wù)員不會來的。以前我還在這種包廂cao過孔媛

    呢,那sao都敢脫得一絲不掛的,你怕什么?」

    聽到「孔媛」兩個字,施夢縈皺了皺眉頭。她心頭對這個假裝友善,故作純

    良,卻給自己帶來巨大麻煩的女人恨意依然難消。

    「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這種場合和吳昱輝zuoai,施夢縈鄙

    夷地撇嘴。但她卻又開始為「你怕什么」這四個字氣惱。

    施夢縈不曾正視過自己內(nèi)心孤獨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無論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邊人說她哪里做

    得不對,有時在最糟的狀態(tài)下,甚至連友好的建議她都聽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

    收納衣服時放得不合理,還想幫她收拾,卻惹她大大地發(fā)了次脾氣。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

    鬧心的緣故,明明身邊的同事一個個看著都不怎么樣,卻幾乎每個人的業(yè)績都比

    自己好。這到底算什么呢?

    只能用這些女人都不要臉,沒底線地去奉承客戶,乃至用rou體去換訂單來解

    釋嘍。

    得知孔媛就是這樣的女人,施夢縈固然鄙視她不知自愛,卻也不自覺地松了

    口氣。她終于找到為什么學(xué)歷比自己差那么多的孔媛,工作方面遠(yuǎn)勝于己的理由

    了。

    現(xiàn)在吳昱輝說的「你怕什么」這句話又逗起了施夢縈的火氣。

    誰說我怕?怎么是個人都覺得我做什么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會做,不敢做?

    不就是給男人koujiao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夢縈氣哼哼地走過來。吳昱輝連忙把兩條腿從桌子下面挪了出來,整個身

    體都偏向外側(cè)。

    蹲到吳昱輝腿邊,施夢縈縮著身子把臉湊近roubang,油亮亮的guitou正對著她的

    臉,濃重的尿sao味撲鼻而來,她皺起了眉頭。

    吳昱輝看出她的猶豫,探身拿過桌子那頭施夢縈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檸檬茶,

    扯幾張紙巾蘸濕了,使勁抹了兩把guitou,這才笑嘻嘻地把roubang頂?shù)绞艨M的鼻子

    上:「舔吧!檸檬味的jiba!」

    他滿嘴都是污言穢語,施夢縈聽得渾身不舒服。但見他還肯清理一下guitou,

    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話,深吸一口氣,張嘴就把guitou嘬到嘴里。

    「咝……」吳昱輝抽了口冷氣。

    從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邊的施夢縈恰如一個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

    清理主人roubang上的污跡。將近年末,雖還不到苦寒之時,畢竟已經(jīng)冷了,施夢縈

    在外套里還穿了毛衣,下身則是條有些厚度的女式長褲,全身上下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幾乎看不出身體曲線。但她秀艷的面龐緊貼著自己的下身,小嘴張得圓圓的,使

    勁吞吐著roubang,這幅模樣還是讓吳昱輝心頭毛躁躁的,yuhuo大熾。

    cao!怎么剛好來了月經(jīng)?!吳昱輝貪求難足,不免有些抓耳撓腮。

    在施夢縈見過的所有roubang中,吳昱輝的那玩意兒算是較長的。如果整個插進(jìn)

    嘴里,會貫穿口腔直抵氣管口,稍不留神,就會產(chǎn)生嘔吐感。施夢縈甚至懷疑,

    要是嘴里一直含著這根roubang不動的話,自己甚至有可能會被噎死。

    好在這次吳昱輝并不粗暴,沒有像上回在賓館那樣拿她的嘴當(dāng)rouxue來cao,只

    是坐在那里享受。所以施夢縈可以掌控roubang出入的深淺,倒不至于被搞到像上次

    那樣不斷反胃作嘔。

    想著速戰(zhàn)速決,所以施夢縈舔吃起來還是卯足了勁,頭部擺動的幅度也是不

    小,吳昱輝的肥大yinnang前后甩著,不斷撞擊著她的下巴,茂盛的陰毛不時鉆到她

    的鼻腔。

    guitou雖然簡單擦過,乍一舔還真有點檸檬味,可過不了多久,滿嘴又都是sao

    臭味,伴隨著施夢縈口腔里分泌出來的唾液,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夢縈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種味道居然還有了些親切感。

    和范思源在一起后,每次zuoai前,她總要讓男友先去洗澡。說起來,除了上

    次被吳昱輝逼jian外,施夢縈也好久沒品嘗這種味道了。

    曾經(jīng)那樣深惡痛絕的氣味,現(xiàn)在卻令施夢縈生出一絲難言的尷尬。

    有些從不曾熱衷的東西,怎么好像隱隱有了期待?

    然而,這些東西好像無法從男友范思源身上獲得,那怎么辦?

    施夢縈心頭迷茫一片,但倒也沒有忽略嘴里的roubang,頭部機械地反復(fù)前后擺

    動,舌頭也一直沒有停下。手也一直沒閑著,始終捏弄著roubang根部。

    舔了十幾分鐘,漸漸從迷思中清復(fù)的施夢縈覺得下巴、手腕、小腿都酸了起

    來。可看吳昱輝的樣子,卻像根本沒有馬上射精的意思。

    又勉強撐了幾分鐘,施夢縈吐出roubang,挺起身靠到沙發(fā)上揉腿,氣喘吁吁地

    說:「累死了!不弄了!」

    意猶未盡的吳昱輝自然很郁悶。但看施夢縈的樣子,知道今天應(yīng)該不可能再

    逼她做什么了。再說,就算施夢縈愿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讓自己射。說真的,她

    的koujiao技術(shù)還是差。吳昱輝并沒有刻意忍著,他是滿心期待在施夢縈嘴里射上一

    發(fā)的,卻總在要命的臨界點上來回轉(zhuǎn),就是發(fā)泄不出來。

    不會是這sao貨隨便應(yīng)付自己吧?看著倒不像。

    吳昱輝腹誹著:「就她這吃jiba的功夫,怎么能讓老板、客戶滿意?職業(yè)技

    能這么差,怎么混?。侩y道光靠臉蛋和屁股就行?」

    也說不定。重顏值、重身材的男人也不少。

    不管怎么說,施夢縈也算是滿足了他,吳昱輝也沒打算賴賬:「給你個線索!

    那人的名字是三個字?!?/br>
    三個字?施夢縈咬著嘴唇盤算著。

    夏茂國、錢文舟、李龍波……是這三人之一嗎?

    是他們中的一個,還是三個都有份?

    那天晚上到底有幾個人?

    施夢縈悶頭不語,恨恨地想著。

    吳昱輝也不會在意施夢縈此刻的心思。他自己還煩著呢。沒cao成屄,也沒能

    射在女人嘴里,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今天他乘興而來,搞成現(xiàn)在這么副不上不下

    的樣子,要就這么走了,也算是敗興而歸。怎能讓他甘心?

    吳昱輝突發(fā)奇想,冒出個點子。

    「明天有沒有空?」

    施夢縈沒聽清他的話,略帶茫然地望向他。吳昱輝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明天我還沒好呢!哪有那么快的!」施夢縈沒好氣。這男人怎么這么小家

    子氣?自己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他上床了,怎么還像逼命一樣?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

    大虧似的!

    雖然她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還是微有觸動。

    這次月經(jīng)是前天下午來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施夢縈的月經(jīng)血量一直不穩(wěn),

    有時到第四、第五天每天還要換上幾次衛(wèi)生巾,有時第三天一過基本上就沒多少

    血。全無規(guī)律。

    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

    她其實很矛盾,既想借著月經(jīng)把上床這事多推幾天,又很想快點了結(jié)這事,

    早些從吳昱輝口中問出那個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沒說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們一起出去轉(zhuǎn)

    轉(zhuǎn)?去八同山好不好?」

    施夢縈生出幾分荒唐的喜感。他約自己出去玩?

    哈,還真是有趣,難道這男人光玩弄rou體還不過癮,想要正兒八經(jīng)和自己約

    會一次?

    既是有求于人,連在咖啡館給男人的koujiao的事都做了,施夢縈索性就接受了

    吳昱輝的邀請。陪他爬山算什么?會比上床更難嗎?沒必要為這點事矯情。

    兩人約好第二天見面的時間地點,結(jié)賬離開咖啡館。幾乎與此同時,薛蕓琳

    和吳靜雅走出了深圳寶安機場。

    吳靜雅終于還是沒能經(jīng)得起誘惑,對沈偉長說自己和閨蜜一起去廣東玩兩天,

    請了年假和薛蕓琳一起踏上了深圳之旅。

    這趟航班沒有坐滿,頭等艙更是除她們兩個,并無他人。閨蜜倆壓低嗓門聊

    了一路。

    吳靜雅和薛蕓琳小學(xué)起就是同學(xué),高中又同班,算是一起長大的。大學(xué)時,

    薛蕓琳進(jìn)了名校崇大,而吳靜雅自覺那年的高考成績不理想,選擇復(fù)讀一年,后

    來一直就比老同學(xué)低了一屆。不過她們始終保持著親密的關(guān)系。二十多年來往,

    吳靜雅自問十分了解這閨蜜。

    薛蕓琳是個很現(xiàn)實的女人。私下里,她毫不諱言并不愛丈夫石厚坤。選擇和

    他結(jié)婚,圖的就是丈夫家庭背景好,前途光明,而且又拿她當(dāng)寶。

    其實豈止石厚坤?在吳靜雅的記憶中,自己這位閨蜜基本上就沒有被感情這

    種東西糾纏過。高中時有好幾個男生追過她,不乏在當(dāng)時看來條件不錯的,可薛

    蕓琳從沒對任何男生假以辭色。

    到了大學(xué),既不同校,又不同屆,吳靜雅對閨蜜的情況不算十分清楚。但也

    知道她基本上沒在戀愛上浪費時間。在當(dāng)年的學(xué)長、現(xiàn)在的丈夫石厚坤追求她之

    前,好像只交過一個男友。就在石厚坤向她發(fā)起攻勢后,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果斷和前男友分手。

    2005年,薛蕓琳本科一畢業(yè)就火速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楹笫窭ず芸烊サ聡x博

    士。不過他也早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輔導(dǎo)員,走「2 3 」讀研的安排。

    在石厚坤想來,自己出國的幾年,把妻子留在相對單純的大學(xué)校園是比較妥

    當(dāng)?shù)摹?/br>
    然并卵,薛蕓琳很快就出軌了。

    齊鴻軒并不是她第一個出軌對象。在石厚坤學(xué)成回國前,薛蕓琳交過六七個

    炮友。丈夫回到身邊后,她收斂了許多,但陸續(xù)還是約過幾個新的男伴。這十幾

    個男人,有的只是一夜之歡,有的則保持了較長時間的聯(lián)系。始終沒有斷的,倒

    是只有齊鴻軒一個。

    當(dāng)然,現(xiàn)在,連齊鴻軒也已經(jīng)被「轉(zhuǎn)讓」給了吳靜雅。

    別看有過那么多男人,薛蕓琳卻從來心如止水。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情感的慰

    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風(fēng)sao的rou體能被cao出高潮就行。找男人只有一個

    目的,就是為了上床。

    在所有這些男人中,唯一讓薛蕓琳動過些真感情的,也許只有大學(xué)時大她兩

    歲的前男友毛彬杰。

    令吳靜雅感到驚訝的是,當(dāng)年明明是薛蕓琳見異思遷,攀了石厚坤的高枝,

    可毛彬杰與她非但沒有反目成仇,反而還相交如舊。

    這算是豁達(dá)?還算是沒心沒肺?

    薛蕓琳來深圳要見的老情人,就是毛彬杰。

    「你們兩個是從來沒斷過?還是后來……」

    薛蕓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屆,畢業(yè)后就到深圳這邊發(fā)展。他又不是中寧人。

    我又跟他聯(lián)系上,是后來的事了……」

    2011年,研究生畢業(yè)后在家里當(dāng)了幾個月主婦的薛蕓琳和丈夫商量要出來工

    作。石厚坤找到朋友,給妻子找了一個娛樂公司策劃部主管的職位。他本以為薛

    蕓琳只是閑極無聊,沒想到這份工作很適合她,做起來得心應(yīng)手,又有干勁,很

    快就進(jìn)入了角色。

    一次來深圳出差,公事很快就辦妥,薛蕓琳突然想到多年沒見的前男友就在

    深圳,臨時起意將他約了出來。

    說不清是因為余情未了,還是純粹就是sao勁發(fā)作,沒等毛彬杰勾引她,薛蕓

    琳就主動問他想不想去房間坐坐。兩人進(jìn)房沒過五分鐘,就脫光了衣服,滾上了

    床。

    之后的兩三年,薛蕓琳公差去深圳的次數(shù)很多,僅201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

    方便了她假公濟(jì)私,每次都會約毛彬杰大戰(zhàn)一場,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絕不

    會放他下床的。

    2013年以后,和深圳這邊的合作結(jié)束,薛蕓琳沒了借口總往這邊跑,但每年

    還是會想進(jìn)理由往廣東這邊來上一兩趟。

    去年初冬,就是和現(xiàn)在差不多的時間,薛蕓琳又到深圳,和毛彬杰在酒店做

    了兩次過了把癮,吃晚飯時,毛彬杰問她有沒有興趣再找兩個朋友過來一起玩?

    沒試過多P 的薛蕓琳滿口應(yīng)承。于是毛彬杰打電話找了朋友過來,在一家酒吧聚

    齊。

    新來的兩個男人都年輕英俊,薛蕓琳很是眼熱心熱,下身自然也熱潮潮的起

    了反應(yīng)。遠(yuǎn)離老家,身邊沒了人多眼雜的威脅,薛蕓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發(fā)沒了

    束縛。

    薛蕓琳倒也沒好意思直接就拉著男人開干,而是借著酒勁和新來的那兩個拼

    起了劃拳的本事。毛彬杰定的規(guī)矩,那兩人算一頭,無論是誰輸上一局,就得罰

    他們要么互相舌吻,要么趴到地上給薛蕓琳舔腳趾;而薛蕓琳如果輸了,就脫一

    件衣服。最終統(tǒng)計戰(zhàn)果,兩個男人別扭地舌吻了一分鐘,還為薛蕓琳舔了兩回腳;

    相對應(yīng)的,薛蕓琳輸?shù)眠B內(nèi)褲都沒保住,后半程索性一直全裸著和三個男人喝酒

    嬉鬧。

    好在深圳沒有酷寒,包廂里空調(diào)開得也夠足。

    最后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蕓琳被三人擁著回了賓館。

    就是這次,她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被三根roubang同時插入的體驗。

    說實話,三棒齊入并不怎么舒服。三個一起上,根本不像色情作品里渲染得

    那么刺激,不說男人們動起來彼此會有妨礙,只要三個人的塊頭稍大一些,就算

    待著不動都不方便,沒經(jīng)驗的人根本玩不好。

    折騰了許久,到最后,薛蕓琳真正被三根roubang同時插入的時間只有不到短短

    兩分鐘,就算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分別插在她屁眼和rouxue中的兩個男人動起來也

    很不協(xié)調(diào)。

    比較而言,薛蕓琳更喜歡他們輪流爬到她身上來的車輪戰(zhàn)。男人多了就有這

    個好處,可以連續(xù)不斷地cao。一個剛射完離開rouxue,另一個立刻再捅入,這樣車

    輪大戰(zhàn)真是讓她高潮迭起,欲罷不能。尤其是那晚三人狀態(tài)都不錯,恢復(fù)得也快,

    在頭兩輪里,幾乎沒有停頓。薛蕓琳幾乎是一口氣沒歇被三人輪換著cao了近一個

    半小時,差點把喉嚨給叫啞了。

    人生中第一次4P,給薛蕓琳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于是轉(zhuǎn)過年的春天,她又找

    借口飛了趟深圳。這次毛彬杰只找來一個新朋友,又和她玩了一整夜。

    當(dāng)時薛蕓琳就和前男友約好,下半年再過來一趟。這次,她索性還拐來了一

    個閨蜜,于是特意早早就叮囑了毛彬杰,要多找?guī)讉€人。

    這些事聽得吳靜雅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空姐過來為她倒水時,嚇得她尷尬

    之極,生怕兩人間的私密低語被旁人聽到。

    相識相交二十幾年,吳靜雅不覺得自己比薛蕓琳差,也就是讀的大學(xué)檔次稍

    遜了些??墒钱厴I(yè)后,閨蜜嫁了石厚坤,固然算是美滿婚姻,自己卻也成了沈家

    的媳婦,又比她差到哪兒去?

    唯獨在找男人這方面,吳靜雅真是佩服薛蕓琳敢想敢干。這十年里,她是少

    奶奶的身份也占了,女人該享福也都享了。而自己,卻是有賊心沒賊膽,荒廢了

    許多時光。

    從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氣質(zhì)的吳靜雅,直到生完孩子,年近三十時,才突然發(fā)

    現(xiàn)從內(nèi)心深處跳出一個渾身上下透著yin欲的小魔鬼。自己的rou體已經(jīng)熟透了,原

    本安心穩(wěn)定的生活此刻變得那樣一成不變枯燥無聊,對更加激烈更加刺激的性生

    活的渴望簡直就要爆炸開來。

    偏偏這時候,丈夫沈偉長在性方面的興趣反而下降,再加上他調(diào)到省府,做

    了賈副省長的秘書,工作變得格外繁瑣忙碌。他又是個不肯偷懶的,事事想在前

    面,做到實處,更沒把心思放在老婆熟美的rou體上。

    即便如此,吳靜雅還是硬憋了一年多。歸根到底,還是膽子小。

    出軌齊鴻軒之前,吳靜雅問過薛蕓琳,時不時就在外面打野食,難道不怕被

    發(fā)現(xiàn)嗎?

    在這方面請教薛蕓琳,那算是問對人了。

    薛蕓琳笑著說:「只要做得聰明,就沒什么可怕的。」

    她總結(jié)了三條寶貴經(jīng)驗:首先,絕不動感情。在床上無論怎么sao浪賤,下床

    穿好褲子就不再想著這個男人。出來玩只是為了爽,男人的意義無非就是一根雞

    巴;

    其次,不能貪心。絕不能被情欲刺激到亂了方寸,隨時隨地都想要,必須有

    節(jié)制。而且,越是在外面玩得high,越要關(guān)心丈夫的起居行蹤。關(guān)心他,也是為

    了讓自己能玩得更安全更痛快;

    最后,謹(jǐn)慎謹(jǐn)慎再謹(jǐn)慎!絕不要在固定時間固定地點幽會,最好每次都換地

    方,更要精挑細(xì)選去那些不可能遇到熟人的地方,而且永遠(yuǎn)要讓對方去開房。絕

    不要冒險玩刺激,別在酒吧、汽車或者戶外搞花樣。哪怕是在正經(jīng)場合,也盡可

    能不要和出軌對象同時在人前露臉。

    這三條,薛蕓琳十年里從不敢輕忽,總是做得足足的。

    當(dāng)然,最后那條,只限中寧。到了深圳,薛蕓琳也沒能做到。

    薛蕓琳引用村上春樹寫在中的話:「rou體才是人的神殿?!?/br>
    「女人有欲望,又怎么了?只要小心,別影響到家庭婚姻,就沒什么好怕的。

    就許男人整天看女人想女人?我們的老公在外面沒花樣嗎?我老公在德國留學(xué)好

    幾年,他會一直忍著,從沒開過洋葷?沒和一起出去的留學(xué)生搞過?你老公,名

    門長子,前途無量,就沒個啥小秘書小情人的?我才不信。他們能玩,我們怎么

    就不行?婚姻,是用來保障后半輩子生活的,可不是為了禁欲的。我們都算是找

    了個好老公,特別像你,連兒子都生了,這輩子不用再擔(dān)心過日子的事,那就得

    想辦法讓自己活得更開心啦。反正我是覺得被男人cao到高潮最開心,你說呢?」

    這段話,吳靜雅舉雙手同意。她本就不是沒期待,只是沒膽量而已。在閨蜜

    又傳授經(jīng)驗又介紹對象的周到服務(wù)下,她終于邁出關(guān)鍵性的一步,給自己找了個

    情人。這次甚至都跟著薛蕓琳一起飛來深圳找男人,也算是進(jìn)步神速了。

    走出機場,兩人打車去了最近的五星酒店——悅麗豪庭。薛蕓琳在這兒訂了

    間豪華灣景套房。積累了十年的豐富實戰(zhàn)經(jīng)驗,薛蕓琳儼然已成出軌的大行家。

    她沒有急著在到達(dá)當(dāng)晚就然毛彬杰帶人過來,而是特意留足了休息時間。

    今晚要養(yǎng)精蓄銳。

    收拾妥當(dāng),鉆進(jìn)被窩,吳靜雅一時還沒有睡意。

    「哎,我記得你說你跟石厚坤第一次做的時候還是處女。那你跟毛……你前

    男友叫什么來著?你跟毛什么杰談戀愛的時候什么都沒做?。克€挺君子的嘛?!?/br>
    「君子個屁!」薛蕓琳掀著被子,赤裸上身,托著一邊rufang輕揉著乳暈,過

    一會又換到另一邊。吳靜雅知道她經(jīng)常按摩rufang,盡管自己也是女人,但看著薛

    蕓琳那對碩乳還是不免情動。

    「大學(xué)時的男生,只要你給他機會,哪有不想跟女朋友上床的?」

    「那就是你一直不肯!哈哈!」

    「前面當(dāng)然不行。處女膜一定得留著。中國男人,就這點陰暗心理。就算嘴

    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還是很在乎的。有這張膜和沒這張膜,女人的身價就是不

    一樣。女人難做啊……」

    「前面不行?你是說……」吳靜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