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威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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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燈光并不算亮,且彌漫著檀香的味道。 四周還隱隱傳來包房高級音響狂野的DJ嗨曲。 王威坐在老板椅上,冷冷的看著跪在面前的婉婷。 婉婷妖嬈性感,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上。一身有蕾絲的三點(diǎn)式,配上高 筒的黑絲襪。蜷縮的跪在角落里,臉上似乎還掛著一點(diǎn)淚痕,讓人看著楚楚可憐。 可惜王威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嘴角微微的向下傾斜,看著對面的少 女的臉色越發(fā)的冰冷。 感覺到王威冰冷的目光,婉婷的身軀似乎有些發(fā)抖,顫聲的說道:“威哥,真 的不是我的錯,你放過我吧。。?!?/br> “不是你的錯?”王威微微向下的嘴角向上揚(yáng)了揚(yáng):“難道是我的錯?” “不,不!”婉婷的神色更加驚慌:“威哥,那幫客人要給我下藥,您不是說咱 們場子里小姐可以不嗑藥嗎?所以我才。。?!蓖矜眠吔忉專呁低档目粗跬?/br> 臉色。 “所以你就潑了客人一身酒?”王威冷笑著看著婉婷。 “威哥,是他們非要讓我喝下了藥的酒,我。。?!蓖矜脭鄶嗬m(xù)續(xù)的努力辯解: “威哥,你定的規(guī)矩。。?!?/br> “我定的規(guī)矩?讓你們可以隨便潑客人酒?”王威似乎有些生氣:“你知道這些客 人是什么身份?” “威哥,這是你的場子,誰不知道您的威名??!”婉婷有些巴結(jié)的說道:“咱們場 子的規(guī)矩不能破??!” “嘿嘿!”威哥一陣?yán)湫Γ骸皩?,婉婷,你說的沒錯,規(guī)矩不能破!”說完,王威轉(zhuǎn) 過身對身邊的兩個一看就像保鏢的黑衣大漢說道:“大寬,去叫四大金剛進(jìn)來!”說完 王威頓了頓,臉上帶上了一絲yin笑又道:“對了,新來的那個文熙你也把她給我叫進(jìn) 來吧!” “是,老大!”黑衣人大寬點(diǎn)頭,似乎同情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婉婷,向門外走 去。 婉婷聽到了四大金剛這個詞,臉色頓時煞白,身體不停地顫抖起來,雙膝代步, 爬到了王威的腳前,抱著王威的雙腿,聲音充滿了驚懼,哭著喊道:“威哥,對不起, 我錯了,我以后都不敢了,你放過我吧,以后我你讓我干什么都可以!” 王威冷冷的哼道:“以后讓你干什么都可以?那么說現(xiàn)在就是讓你干什么都不可 以嗎?” “不,不是這樣的。”婉婷聽了更加驚恐:“威哥,看在我跟了你兩年的份上,你就 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去,”王威一腳把婉婷踢開:“我已經(jīng)給你面子了,要不然你還能在這跟我說話? 早就把你裝到麻袋扔進(jìn)海里喂鯊魚了!” 婉婷被王威踢開,蜷縮在地上想起了四大金剛的恐怖,渾身戰(zhàn)抖著看著王威的臉 色,似乎已經(jīng)啞口無言了。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從門外魚貫走進(jìn)了保鏢大寬,四個黑人,而后又走進(jìn)了一 個一身黑衣三點(diǎn)式的女孩。 女孩年齡絕超不過20歲。但傲人的雙峰在黑色三點(diǎn)式的襯托下一覽無余。外表清 純可人,配合身后的馬尾辮,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王威看到那黑衣三點(diǎn)式的女孩,眼睛一亮,招手對女孩說道:“文熙,過來威哥這 里?!?/br> 女孩文熙進(jìn)來,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婉婷,露出一絲驚異,然后沖著 王威一笑,款款的走向王威。 王威看了看四個剛進(jìn)屋的黑人,沖他們招了招手,然后指向地上的婉婷說道:“這 個女的,你們給她點(diǎn)終身難忘的教訓(xùn),讓她知道知道,在我這里,錯誤是不可以亂犯的?!?/br> 四個黑鬼看了一眼婉婷,臉上俱露出一絲興奮的目光用還不算流利的中文說道: “是,老板,你放心吧,保證讓這個小妞滿意?!闭f著四人一臉yin笑朝婉婷走去。 “不!”蜷縮在地上的婉婷發(fā)出一聲尖叫,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突然從地上站了 起來,沖向了旁邊的墻壁,看樣子似乎想撞墻而去。 但是,瘦弱的婉婷一把被其中一個黑鬼抓住,黑鬼沖著她呲牙一笑說道:“想死嗎? 小妞,老板可是個很文明的人,怎么會讓你死呢,你還是乖乖的配合我們,給老板演一 場戲,讓老板開開心吧,”說完和另外三個黑人一臉yin邪的看著婉婷,大笑不止。 王威似乎很滿意四個黑鬼的話,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厥职岩呀?jīng)走到身邊 的文熙一把拉了過來,抱進(jìn)了懷里。 女孩一臉媚笑,半躺在王威懷里,但心里卻如狂濤巨浪,久久不能平靜。 文熙干小姐這行已經(jīng)有三年了,對眼前的這個威哥也頗有些了解。 王威這個人很傳奇,聽說18歲就出道干這行,十幾年的打拼,讓行里人都知道了威 哥的大名。有人說他有關(guān)系,什么事情都搞得定,是個大能人。也有人說他心狠手黑, 是個魔鬼。但不得不承認(rèn),威哥的場子,是現(xiàn)在最出名的場子。在威哥的場子里,客源 多,小姐臺費(fèi)高,而且安全的很。小姐出來做為了什么?還不就是錢嘛。所以很多小姐 都跑到威哥的場子里做,因?yàn)橛斜U希《奈酰彩且驗(yàn)檫@個原因,才從原來的地方跳 槽到王威這里上班的。 而那四個黑鬼,文熙也有所聞。聽說是威哥高薪請來的,人稱四大金剛。這四個黑 人傳說沒有什么能耐,唯一的特長就是“特長”。每個人的黑rou都超過30公分,而且體力 超強(qiáng),聽說他們干起女人來,如果不是刻意要射精,那么堅(jiān)持兩個小時都沒問題。 乖乖,男女那點(diǎn)事情對于當(dāng)小姐的到是家常便飯,而且男女之間的性愛也是互相的 享受。但是,如果四個巨無霸黑rou瘋狂的一起干你兩個小時,那就不是享受而是恐怖了。 傳說四大金剛每個人不但體力超強(qiáng),而且精通各種SM凌虐的方法,所以是威哥懲罰 手下犯錯誤的小姐的主要手段之一。傳聞中犯錯的小姐被這四個人搞過之后,有的精神 受到刺激近乎癡呆,也有的莫名消失。當(dāng)然,威哥一般情況是不會動用四大金剛的,所 以手底下的小姐對四大金剛的傳說也只是好奇居多,并不算害怕。而新來的文熙,也更 只是聽說過,并沒有往心里去。 但是現(xiàn)在,四個黑鬼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婉婷她也是認(rèn)識的,心中的驚駭又怎能 小呢? 文熙正想著這些事情,四個黑鬼也已經(jīng)行動起來了。這個屋子是王威專門懲罰不聽 話小姐而設(shè)立的,所以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 婉婷此時已經(jīng)被四個黑鬼用繩子吊了起來,身上有蕾絲的三點(diǎn)式已經(jīng)被扯得精光。 只留下了大腿上的黑絲絲襪。而她的雙腿已經(jīng)被強(qiáng)行劈開,橫著綁在了一塊兩米長左右 的板子上。 看著婉婷被強(qiáng)制露出的下部,王威嘿嘿yin笑:“我靠,還是個蝴蝶逼!漂亮!” 四個黑鬼看老板欣賞,其中一個忍不住把大黑手的兩根手指探進(jìn)了婉婷的下體,之 后用力的玩弄著。 而婉婷此時似乎已經(jīng)被嚇傻,又或是任命一般,目光呆滯的看著王威,任黑鬼在她 下體玩弄著,一聲不響。 王威看婉婷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心中有些怒意,對著婉婷吼道:“看什么看,不服啊, 四大金剛,給她點(diǎn)厲害看看?!?/br> “是,”四個黑鬼應(yīng)聲回答。拿出了一套電擊設(shè)備,并將電擊芯片貼在了婉婷的雙峰 和肚子上。 “開動電擊!”王威吩咐道。這時其中一個黑鬼啟動了開關(guān)。瞬間,電流的強(qiáng)度增加, 婉婷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但是由于電流的特性,婉婷并不能大聲叫出來,只是發(fā)出 微微的嗚嗚聲。 20秒鐘過后,婉婷有些嗚咽,雙眼開始瞪大,似乎要鼓出來似的。黑鬼見狀立刻關(guān) 掉了開關(guān)。開玩笑,游戲才剛剛開始,要是時間長電死了這個小妞,他們可就沒得玩了。 王威看著婉婷的樣子,頓時有些血脈擴(kuò)張。都說虐待游戲是很好玩的,但是王威更 喜歡的是欣賞。 這時半躺在王威懷中的文熙看著婉婷遭遇電擊,心里有些不停的發(fā)顫。 王威似乎感覺到了懷中文熙的異樣,雙手用力抓了抓文熙傲人的雙峰,對文熙說道: “小寶貝,不用怕,這個婉婷就是不聽話才會被這樣的。只要你聽話,就什么事情都沒有。 ”說完,讓文熙從自己的懷中起來,按著她跪在了自己的雙腿中間,對文熙命令道:“來, 今天你威哥我火大,叫你來就是給我泄泄火!” 已經(jīng)做了三年小姐的文熙當(dāng)然明白了王威的意思,用手緩緩解開了王威的皮帶,褪 下了王威的內(nèi)褲。王威的JB呈現(xiàn)在了文熙的面前。 “吞了它!”王威一聲令下。文熙也不猶豫,張開了櫻桃小口,將王威那話含進(jìn)了嘴里。 “嗯!”王威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看著媚眼如絲的文熙,心里十分滿意。 此時被吊起來的婉婷已經(jīng)被黑鬼用電擊了三四次。雙眼露出了癡呆的表情。 “電傻了?”王威享受著文熙的koujiao,yin笑不斷:“兄弟們,給她來點(diǎn)更刺激的讓她清醒 清醒!” “如你所愿,老板!”四個黑鬼談笑著,撤掉了婉婷身上的電擊設(shè)備。其中一個黑鬼拿 出了一個黑色的皮鞭,開始發(fā)力抽打著婉婷,力量雖然不算重,但是打擊在婉婷的身上, 傳來的陣陣皮鞭聲也讓跪在王威胯下的文熙心中陣陣余悸,不由得拿出了渾身的解數(shù),更 賣力氣的用嘴舔著王威的JB. 這時,四個黑鬼中的一個拿出了一個碩大的安慰棒出,在婉婷的眼前晃了晃。婉婷那 略帶呆滯的目光忽然間看到了那根安慰棒,目光變得驚恐了起來。安慰棒嘛,婉婷見得多 了。大的,小的,電動的,手動的,塑料的,橡膠的,當(dāng)小姐出身的婉婷又怎么可能沒玩 過。但是眼前的這根安慰棒嘛,也太恐怖了。碩大的安慰棒竟然比黑鬼的拳頭還要大上兩 圈,這樣的安慰棒要是插進(jìn)自己的下體,那婉婷真的不敢想象。 “不,不!”隨著婉婷驚恐的叫聲,黑鬼已經(jīng)把手中的安慰棒探向了婉婷的下體。隨后, 傳來了婉婷恐怖的一聲嘶喊。 文熙跪在王威面前,本來看不到婉婷那邊發(fā)生的情況。但是聽到婉婷喊叫,心中便有 些驚慌。當(dāng)聽到婉婷一聲慘無人寰的嘶喊,心中更是大驚,牙齒不小心碰到了王威的guitou 上。 王威一皺眉,抓起了文熙的頭發(fā),不爽道:“靠,你什么意思!” 文熙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急忙應(yīng)道:“對不起威哥,對不起,是我不小心!” “對不起?我看你是不是也想嘗嘗四大金剛的味道!”王威狠狠說道。 “不,威哥!”文熙嚇得夠嗆:“威哥,你原諒我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 “嗯,你小心點(diǎn)!”威哥看了一眼驚恐的文熙松開了抓著文熙頭發(fā)的手說道:“繼續(xù)吧!” 文熙暗自慶幸逃過一劫,更加賣力的繼續(xù)舔著王威的JB。圓潤的小舌在王威的guitou上 滑來滑去,弄得王威心里癢癢的。 這時被吊著的婉婷繼續(xù)被碩大的按摩棒玩弄著。發(fā)出痛苦而嘶啞的喊聲。四個黑鬼中 的一個拍了拍婉婷的臉,“小妞,你使勁喊吧,你越喊,我們就越興奮,威哥也越興奮!” 王威看著婉婷的樣子心中倍感舒服,對四大金剛說道:“你們開始吧!” 開始?胯下的文熙聽了這話又是吃了一驚,難道說虐了這么半天還沒有開始嗎? 四個黑鬼這時拔出了巨型按摩棒,把吊著的婉婷放了下來,并且開始脫褲子露出了他們四 個人引以為傲的四根巨型黑rou。 看到四人的黑rou,婉婷開始渾身發(fā)冷,天哪,她陪的客人也不少了,但是這四根巨無 霸,就是在毛片中也很少見到啊。 “一會你就爽了!”其中一個黑人撫摸著婉婷的蝴蝶逼,yin笑著。 “干死她!”王威這時看著有些興奮了,揮了揮拳頭對四大金剛說道。 四個黑鬼聽到老板的叫喊聲,似乎也興奮了起來,開始嘗試插入婉婷的下體。 “??!”婉婷又是聲大叫。原來其中一個黑鬼的大rou已經(jīng)完全沒入了婉婷的蝴蝶逼中。其 他的三個黑鬼也沒閑著,同時探向了婉婷的嘴里和后邊的菊花。 不一會的功夫,婉婷已經(jīng)三洞齊開,迎接著這四根大rou。情景可謂波瀾壯闊。 文熙正小心翼翼為王威做著口活,忽然感覺王威的JB似乎比剛才更大了一圈,而且更加 的堅(jiān)挺。文熙知道,這是男人興奮到了極點(diǎn)地表現(xiàn)。所以抬起頭用自己最媚態(tài)的眼神看著王 威問道:“威哥,需要干我嗎?” “干你?”王威看了一眼文熙:“開什么玩笑,你太臟了,我從來不戴套的,你就給我添射 了吧。”說完,雙手抱住了文熙的頭,用力的來回推拉。 文熙聽王威說自己臟,心里很不舒服,可是卻絲毫不敢有任何表現(xiàn),只能把嘴做成一個 O形狀,配合著王威來回的抽插。 此時,房間里春光無限,配合著婉婷的嘶啞聲,黑鬼的喘息聲,文熙的嬌吟聲,王威粗 重的呼聲以及王威身后兩個保鏢咽唾液的聲音。。。 良久。王威一聲低沉的喝聲,拔出了文熙嘴里的JB,頓時jingye噴射了文熙一臉。。。 文熙長出了一口氣,軟軟的癱坐在了地上。。。 “口活還不錯!”王威拍了拍文熙的臉蛋:“以后好好表現(xiàn)吧!”說著,起身提起了褲子,又 看了一眼還在被四大金剛狂干的婉婷,對身后的兩個保鏢說道:“你們也看了半天了,一會也 享受一下吧!我先走了?!闭f完指了指地上的文熙,開門揚(yáng)長而去。 只剩下癱坐在地上的文熙看著王威的兩個保鏢,目露驚恐。。。六月的天津市,氣溫高達(dá)三十八度,空氣都好像被點(diǎn)燃了,一陣 陣的熱風(fēng)吹到身上,只讓人更多燥熱。我把車停到千花廣場,這里有幾個大型商 場,出租車很容易在這里接到活。 我瞅準(zhǔn)一個剛剛空出的車位,輕踩油門,這輛有行駛了三年多的桑塔納2000 型輕巧的滑入到空位中,緊隨在后一輛捷達(dá)只好無奈的向前繼續(xù)尋找車位。 我搖下車窗,點(diǎn)上一枝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二年前我夫妻雙雙下崗之后, 憑著我這一手開車的技術(shù),我們借錢貸下這輛桑塔納,搞起了出租,每天多少也 能賺點(diǎn)。比上不足,比下還是有余的。象以前我車間的同事李有財(cái),又沒什么技 術(shù),身體也不好,聽說下崗后家里連飯都吃不上。 但這兩年,城市的出租車多了,人們也有了自己的私家車,這門生意不好做 了。兒子剛剛九歲,上著二年級,學(xué)費(fèi),吃喝,各種補(bǔ)習(xí)班的費(fèi)用,還有二個老 人,壓在我身上,總覺得喘不過氣來。 我把吸了一半的煙滅掉,把煙屁股按在自己用易拉罐做成的煙灰盒里,盯著 從商場里涌出一群人,憑著經(jīng)驗(yàn),這十有八九會有生意來。 一個三十多歲,穿著夢特嬌T 恤的男人快步走來,他猶豫的看了看這一排出 租車,我保養(yǎng)的極好,車內(nèi)打掃的衛(wèi)生整潔的桑塔納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一把拉 開后門,呼哧帶喘的說道:" 師傅,去建良小區(qū),把空調(diào)開開,這天太熱了?。?/br> 我一邊趕緊的搖上車窗,回答道:" 好咧,您坐好了!" 一邊心里琢磨著這聲音 怎么有點(diǎn)耳熟啊,我打開空調(diào),緩緩把車駛上萊城大道向城東的建良小區(qū)駛,一 邊抬眼從后視鏡看了一眼車后的乘客。 這不是張四喜嗎?我看著這張刀條子臉,我心里咯登了一下,這小子,以前 在廠里就游手好閑,好結(jié)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怎么下崗了還抖嘍起來了,看看 這一身,沒千把塊拿不下來。 我正納悶著,張四喜伸頭過問道:" 師傅,建良小區(qū)那有出租房子的嗎?" 我側(cè)了側(cè)臉回答道:" 那小區(qū)住著不少外地人,出租房子的不少,我有一哥們在 那開了一家租房中介,一會我拉你過去?" " 那敢情好,謝你了,師傅,抽煙不? " 張四喜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包中華,抽出一根遞了過來。 " 謝謝?。。ⅰ∥疑焓纸舆^煙,掛到三欄,右轉(zhuǎn)進(jìn)慢車道,回過頭借著張四喜 的打火機(jī)點(diǎn)著了煙。 " 這不是賀子規(guī)賀哥嗎?" 張四喜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是誰。 " 啊……你是?" 我裝著糊涂疑惑的問道。 " 嗨,我是四喜啊,賀哥,你不記得我了,以前在中海機(jī)械廠五車間的??! " 張四喜一拍大腿道。 " 喲,四喜,咱哥們有二年沒見了吧!" 我裝著驚喜的說道。 " 可不,那年我下崗就去外地了,這二年才回來,怎么,賀哥你也下崗了, 開起出租了,掙的不老少吧?" 張四喜問道。 " 嗨,咱平頭百姓,咱不下崗,誰下崗,沒了來路,整個出租混口飯吃?。?/br> 我回答道。" 到是四喜你抖起來了,瞧這身兒,抽得還是中華,得四五十一包吧? 都做大生意吧,也帶契帶契你大哥一把?。ⅰ埶南猜冻鲆粋€古怪的笑容,回答道 :" 啥呀,也不就是混口吃的,我這行當(dāng),不是正路,賀哥你要是真的缺錢,我 給你個名片,到時打我電話?。ⅰ⊥砩鲜c(diǎn)左右,我疲憊的回到家里,賢淑的妻 子蘭妮早就燒好了熱水,飯菜也重新熱好了放在桌上。洗去一身的灰塵,吃上一 頓可口的熱飯熱菜,我抻著酸痛的腰躺在床上,開出租的,長年窩在狹窄的車廂 里,就沒幾個腰好的,妻子劉蘭妮用力的替我捏著腰桿,夫妻倆也只有這點(diǎn)兒時 間才能聊會天。 我把自己白天碰到張四喜的事跟她一說,妻子劉蘭妮也鬧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她側(cè)著頭,一頭濃密的秀發(fā)從她肩頭直瀉下來,我看著妻子劉蘭妮穿著的那件吊 帶白底蘭花睡衣,心中一酸,這還是三年前買的,穿了三年,睡衣都洗得快透明 了,吊帶也松了,從妻子劉蘭妮一邊肩膀上滑了下來,小巧的肩頭和著大半個豐 滿挺翹的乳球露在外面。 我看著妻子劉蘭妮俏麗的面容,妻子劉蘭妮也不容易,每天在超市當(dāng)收銀員, 一站就是七八個鐘頭,一個月也只掙八百塊錢,還不能算錯賬,要不還得自己賠, 這兩年收銀員當(dāng)下來,妻子劉蘭妮算賬的水平,那超市的收銀機(jī)都比不上。在家 還得給孩子做飯,送他上學(xué)。這一天下來,也沒個歇時。 妻子蘭妮也奇怪的說道:" 是啊,我一個小姐妺,她老公以前也跟你一車間 的,就是那個瘦猴李有財(cái),前幾天到我做事的超市買菜,穿的也好,人也精神起 來了,老貴老貴的黃鱔,一買就是四五斤。身體好像也不象原來那總是病泱泱的! " 我皺了皺眉,心里只覺得一陣不舒服,這些原來還比不上自己的人,現(xiàn)在怎么 都他媽的發(fā)了。這他媽的都是走什么門子啊? 第二章出路 日子平淡,一天天的過去了,天津市也漸漸從酷熱的夏季中走了出來,雖然 說秋老虎還是厲害,但是幾場秋雨一下,這晚上可就涼爽多了。 我郁悶的把手中的煙屁股一口氣吸到底,這可是今天最后一根了,這天氣一 涼爽,大家伙兒都樂的多走幾步,坐車的人可就少了,今兒跑一天了,油錢都去 了一百多,才做了不到一百五十塊錢生意。這眼看九月就要到了,兒子那擇校費(fèi), 報(bào)名費(fèi),這費(fèi)那費(fèi)的,沒個五六千塊塊可下不來。 我翻了翻自己的腰包,想看看還有沒以前掉在包縫隙的的煙。這活兒一少, 煙到抽的多了。扒拉開一堆零鈔硬幣,一張白色的小卡片卡在皮包的夾層里。我 抽出來一看,這不是張四喜給我的那張名片了。拿著這張名片,我琢磨了一會兒, 還是決定打個電話給他碰碰運(yùn)氣。 在德安門的烤鹵店里,一碟鴨脖,一盤花生米,幾個小菜,張四喜" 吱溜" 一聲把一杯二鍋頭喝了下去,又夾了一塊豬頭rou塞到嘴里有滋有味的嚼了起來。 我看著這小子竹竿一樣的身?xiàng)l上空蕩蕩的掛著一件佐丹奴的翻領(lǐng)長袖T 恤, 脖子上掛著一根筷子粗的金項(xiàng)鏈,把心中的不快壓了壓。端起酒杯。 " 四喜,來,大哥敬你一杯?。ⅰ∥叶似鹁票?,一口喝了下去??粗鴱埶南埠?/br> 的紅通通的刀條子臉,嘆了口氣,說道為:" 四喜,大哥這次可真得找你幫忙了, 你得幫大哥找條路子!" 張四喜臉有難色,回答道:" 賀哥,不是我不幫你,我 以前就跟你說,我這條路子不太正經(jīng),我怕賀哥你接受不了這個?。ⅰ∥壹t著眼盯 著張四喜:" 四喜,你甭跟我來這個,李有財(cái)是你帶上道的吧,原先在廠子里你 們就經(jīng)常在一塊了,有財(cái)最近可是抖起來了,再說了,有啥不正經(jīng)的事,要被砍 頭還是坐牢,你賀哥絕對不供出你來?。ⅰ。ⅰ∧悄苣?,賀哥,來來,咱們走一個! " 張四喜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仰脖就下去了。放下酒杯,張四喜猶豫的 看了我一眼,說:" 賀哥,咱們到車上說話,這里不方便。" 桑塔納以120 碼的速度在高速上奔馳著,我把張四喜送到唐山,沒接他遞上 來的錢,直接空車放了回來。 張四喜的話不停的在我耳邊回響,我呸,我還以為張四喜干啥大買賣了呢, 原來這小子做了雞頭這一行當(dāng),也就是俗話說的龜公,拉皮條的。 這小子手里有十幾個做雞的姑娘媳婦,平時給她們聯(lián)系嫖客,找房子,再從 中抽成。李有財(cái)?shù)南眿D也在一年多前跟著他下了水,干了妓女這一行當(dāng)。怪不得 他吞吞吐吐的。非得我逼他才說實(shí)話。 我打開車窗,涼風(fēng)灌了進(jìn)來,四喜伸出五根手指頭在我眼前晃動的鏡頭不停 的回現(xiàn)著:" 有財(cái)媳婦一個月至少拿這個數(shù),5000塊……" "5000 塊……至少… …5000塊……" 直到家里,我耳邊還回響著張四喜猥褻的聲音。連妻子蘭妮問我 的話都沒聽清。 晚上,我就象一只發(fā)情的公牛一樣,把妻子蘭妮按在床上痛快的cao弄了一番。 云消雨散后,我看著蘭妮赤裸的躺在床上,紅暈上臉,雖然三十二了,又生育過, 但是她仍然乳豐臀肥,肌理白嫩,特別是胯下女人私處,不象別的女人,黑糊糊 的一片,饅頭似的鼓了起來,幾莖柔細(xì)的陰毛稀疏的長在白嫩的逼上,特別誘人。 長年的cao勞,妻子蘭妮秀麗的臉上,也稍帶了些風(fēng)霜,手也不夠細(xì)嫩,但是 奶子大,屁股大,腰夠細(xì),又是個白虎逼,我不自覺的評估著妻子的價錢:" 這 要睡她一次,少說也得五十元吧,這一次快的五分鐘,慢的半小時,這一天也能 陪個十個男人睡,這就是五百元啊,我開一天車也就掙五六十塊錢,這女人啊, 只要張開大腿,這錢就他媽的來了。?。ⅰ∵B接幾天,我開車都沒啥心思,晚上一 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妻子上床,心里還直嘀咕,這cao一次,可就是五十塊 錢啊,搞得妻子不知道我最近為啥這么火旺了。 八月十二,我的心慌了,還有十幾天兒子就得開學(xué)了,家里才二千左右的存 款,這要到時湊不夠錢給兒子報(bào)名,這可不耽誤了兒子嗎? 當(dāng)天晚上,我抱著妻子溫軟的身子,欲言又止,吞吞吐吐,蘭妮看到我有心 思,柔聲安慰我:" 子規(guī),別太擔(dān)心兒子的學(xué)費(fèi),到時我找姐妹們借點(diǎn),咱們以 后省點(diǎn)慢慢還唄?。ⅰ∥覔u了搖頭,說道:" 這么些年,你也開了不少次口了,你 那些姐妹也不寬裕,咱不能老是麻煩她們,咱們得有新的來錢路子才行?。ⅰ∑拮?/br> 沉默了,我們倆沒讀啥書,剛剛高中畢業(yè),頂了父輩的班到機(jī)械廠,一沒個學(xué)歷 二沒個技術(shù),這來錢的門路,說說輕巧,做起來難如登天。 " 妮兒" 我喚著妻子的小名," 你知道李有財(cái)為啥抖起來嗎?"?。ⅰ“??你知 道?" 妻子問道。 " 嗯,今兒我又碰到張四喜了,那小子現(xiàn)在干著拉皮條的生意,李有財(cái)?shù)南?/br> 婦,也下水了,聽說一個月最少拿這個數(shù)?。ⅰ∥疑斐鲆恢话驼?,在妻子面前晃了 晃。 "5000.……" 妻子驚呼了一聲,她在超市累死累活的加班,一個月最多不過 拿千把塊。 " 嗯,四喜說,這還是算少的,有財(cái)媳婦長地還不夠上檔次,聽說有年輕漂 亮的,一個月拿幾萬的都有。" 我繼續(xù)說道。 妻子蘭妮有點(diǎn)難于甚信的問道:" 這么多錢,不過,這要是碰到了熟人,被 街坊鄰居知道了,那不得讓人把脊梁骨給戳穿了?"?。ⅰ『?,他們干這行的,早就 安排好了,雞頭在外面租了房子,挑好了客人,就到租的房子里做,完事就回來, 客人都是些外地人,誰他媽知道啊!要不是我嘴嚴(yán),四喜也不會跟我說這個?。?/br> 我說道。 妻子低垂眼皮,沉默不語,良久,她輕輕的說了一聲:" 夜了,睡吧?。?/br> 第三章決定 連接好幾天,天津市出奇的風(fēng)和日麗,氣溫怡人,這種天氣大家都喜歡,但 是我們出租車司機(jī)不喜歡啊,這么好的天,誰他媽的還坐出租車聞汽油味啊。在 外面走走不更有益健康?咱開出租的,一喜歡大雨天,二喜歡大熱天,這樣生意 才好得起來啊。 我圍著華安大街,繞過八里橋小商品市場,再到銀煌科技開發(fā)區(qū),耗時二小 時,耗油四十七塊,只拉了二個短途客,收入三十二塊錢,還虧進(jìn)去九塊錢和人 工。 我把車停到高橋長途汽車站門口的樹蔭下,煩燥的搖開車窗,這塊平時出租 車待客的風(fēng)水寶地上,已經(jīng)停了十幾輛出租了。 " 哥們,生意啥樣?" 我問我邊上的一輛出租司機(jī)。 那司機(jī)一臉喪氣:" 別提了,這幾天天天虧,今天只做好二十塊生意!" 這 大家都不好過啊。我沉默了,還有十天就要給兒子報(bào)名了,我心焦的一肚子火, 再這么下去,這就沒活路了! 晚上,妻子心疼的看著我嘴邊的一圈燎泡,給我擦著紅霉素軟膏,我們兩夫 妻躺在床上,相對無語。 " 規(guī)子……" 妻子蘭妮潔白的牙齒咬著紅嫩的下唇," 要不,你給四喜打個 電話……" 我猛地抬頭,震驚的看著蘭妮,喉間一陣枯澀,我用力吞了吞唾沫: " ……你……打電話給他。干嗎?" 蘭妮臉上一片慘白,眼睛里洇起一片水霧: " 規(guī)子,你以后別嫌我……" 蘭妮哽咽著說著轉(zhuǎn)身趴到枕頭上,啜泣起來。 我伸出手,輕輕放在蘭妮圓潤的肩頭:" 妮子……我……我沒用……?。ⅰ∥?/br> 深深的低著頭:" 我……我他媽的不是個男人?。。。。?/br> " 當(dāng)……當(dāng)……" 正在我倆愁云慘霧的當(dāng)口兒,客廳那座老式座鐘響了起來。 蘭妮挺腰坐了起來,抄起一塊紙巾擦了擦眼淚:" 去,趕緊的給四喜打個電話, 他干這行的,不會睡得這么早,咱們得在這十天給咱兒子掙夠?qū)W費(fèi)!我去洗個澡, 換件兒衣裳,梳個頭。" 我看著妻子一拋剛才的抹眼淚水的軟樣兒,拿出平時的 利索勁兒打開衣柜翻起衣服來,我哆哆嗦嗦的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早記在心里 的電話號碼。 " 賀哥,怎么?您真下決定了?" 四喜在電話問道:" 嫂子呢?也下同意了! 不后悔?以后不會怪我?那好,我這就打車來您這邊!您別急,我也得見見嫂子, 有些規(guī)程也得給你們說說明白?。ⅰ∥夷弥娫?,只知道嗯嗯啊啊的答應(yīng)著,直到 妻子梳好了頭,換好了衣裳,我才慢慢兒的把電話放下。 " 怎么樣?" 蘭妮坐在客廳的舊沙發(fā)上,一頭秀發(fā)梳的整整齊齊,臉上還化 了點(diǎn)淡妝,上身穿著一件無袖白色修腰襯衣,下身穿著米黃色的直筒休閑褲。清 清爽爽,散發(fā)著成熟少婦獨(dú)特的魅力。 " 啊……四喜還得四十分鐘才到……" 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啥滋味,妻子打 扮的漂漂亮亮,但卻不是給自己看的…… " 還有……" 我吞吞吐吐的說道:" 一會兒四喜來了……他說……他得看看 ……看看你的……你的身子……?。ⅰ√m妮皺起眉頭了:" 啥意思,還得便宜他了? "?。ⅰ〔皇恰皇恰南舱f,他得給你……定……定個價兒,他得。自己先明 白……自己的貨,才好定價!還得照些照片,給客人挑" 我心一橫,閉著眼就說 出來了。 妻子沉默了良久,才慘然一笑:" 行,都豁出去賣了,給他看看有啥不成! " 第四章驗(yàn)貨 我拉好窗簾,把客廳的燈全打開了,還把兒子的臺燈都拿了出來, " 成不?" 我抬頭問四喜。 " 啊。馬馬虎虎吧?。ⅰ∷南部粗蛷d中有些昏黃的燈光,無奈的說道。客廳 中的小飯桌兒搬開墻角兒,空出中間一塊地兒來,現(xiàn)在那里鋪著一張席子,妻子 正緊張的站在上面。 四喜把兩盞臺燈打開,調(diào)了調(diào)角度,讓光照在妻子身上,又拿起手里那臺看 起來很專業(yè)的照相機(jī)比了比。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蘭妮說道:" 嫂子,對不住 了,您這就開始吧?。ⅰ∑拮佣哙轮驹谙由?,臉上白得好象透明了。她慢慢的 解開上衣扣子,四喜端著照相機(jī),不時的" 咔嚓" 的照上一張。 我坐在后面的沙發(fā)上,所有的燈光都集中在妻子的身上,我這邊到是一片昏 暗,我注視著妻子顫抖而又堅(jiān)決的把長褲褪下,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下就 像象牙一樣白澤細(xì)膩。 看著只穿著胸罩和三角褲的妻子,四喜一雙小眼這會兒睜得跟個牛眼似得。 " 繼續(xù)脫?。ⅰ∷南矌缀跏枪蛟谖依掀诺纳砬?,照相機(jī)都差點(diǎn)兒頂?shù)轿依掀趴?/br> 下,在蘭妮膨漲的臀部大腿交接處,一條黑色的緊身內(nèi)褲緊緊的包裹,下陰的輪 廓完完全全的顯現(xiàn)出來了。 蘭妮背過手一挑,把胸罩的扣子解開,一雙竹筍形的rufang一下就跳了出來, 白嫩豐滿的乳球上,嫩紅色的乳暈有小雞蛋那么大,鼓鼓漲起來,一粒色澤比乳 暈稍深的嫩紅色rutou正像一顆珍珠一樣安在上面。整個rufang翹翹著挺著,隨著妻 子的急促的呼吸,輕輕的顫動著。四喜吞了一口唾沫,驚嘆著端起相機(jī),前后左 右的照了十幾張。才滿意的放下相機(jī)。 " 嗯。嫂子再把內(nèi)褲也脫了吧,一會還得擺幾個姿勢?。ⅰ∷南舱f道。蘭妮臉 色木然的彎下腰,把內(nèi)褲慢慢的褪了下來,丟在一邊。 平坦的小腹下,圓漲漲的陰埠高高的賁起,一層細(xì)短柔軟的陰毛柔順的蓋在 白嫩的rou丘上,一道淺淺的溝壑分開了圓潤的鮑魚,飽滿的大yinchun緊緊的合攏著, 只露出一點(diǎn)嫩紅的小yinchun。 四喜一看就是強(qiáng)自平靜自己,吩咐著我妻子一會叉開大腿,一會挺起屁股, 還不時的捏捏摸摸。我看著妻子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四喜的sao擾。 好一會兒,四喜才戀戀不舍的放下相機(jī)。坐了下來。妻子飛快的穿好衣服鉆 到房間,我用詢問的眼光盯著四喜。 四喜眼里象長了鉤子一樣盯著妻子進(jìn)去的房門,尷尬的笑了笑:" 本來,我 還得親自玩一玩,才能知道到底表現(xiàn)怎么樣,不過,現(xiàn)在就押后吧?,F(xiàn)在,我給 你們說下價錢和一些規(guī)定。" 妻子紅著臉,從房間出來。四喜說道:" 嫂子身材 不錯,但是,嫂子畢竟年紀(jì)稍大了點(diǎn),現(xiàn)在的人,都愛玩小姑娘,嫂子又生過兒 子,屁股和腹部有點(diǎn)妊娠紋,價錢肯定比不了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我心有點(diǎn)下 沉,抬頭看了看妻子蘭妮,蘭妮抿著嘴,臉色有點(diǎn)羞惱,她臉色一沉:" 行了。 四喜,嫂子的身子你也看了,照片你也拍了,就這樣,你說個實(shí)話,行不行!行。 就給排活兒,不行,相片兒留下,嫂子今天就當(dāng)讓狗舔了?。ⅰ∷南矁河行擂蔚?/br> 的笑了笑:" 嫂子您別發(fā)火,我只是說您跟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比不了,嫂子今年 三十二了,還跟二十五六的姑娘一樣,我這就給您說個準(zhǔn)話!您陪人睡一次,八 十塊錢?。ⅰ。ⅰ“耸ⅰ∥乙恢毕鲁恋男耐蝗伙w了起來,我cao,四喜你這賣什么關(guān)子, 嚇我一跳,我剛剛松了一口氣。四喜又接著說了:" 不過呢,我得抽三十"?。ⅰ∈?/br> 么?" 我跳了起來,指著四喜的鼻子," 好小子,沒想到你這么狠?。ⅰ。ⅰ≠R哥。 我得給租房子,打車,我還得上繳給上頭老大,八十抽三十,我已經(jīng)在照顧你們 了!" 四喜連忙解釋道。 看著我們不說話了,四喜又說開了:" 客人我來安排,保證安全,嫂子要吃 避孕藥,懷孕就麻煩了,你們不能接私客,被上面的老大發(fā)現(xiàn)了就麻煩大了!還 有,有時上頭的老大有會招待客人啥的,每月一次,你們不能收錢,但那些客人 給小費(fèi)話就沒準(zhǔn)了,說不定一次比你們一個月掙的還多,這看運(yùn)氣!成不成。成 就這么定了?" 我和蘭妮對看一眼,妻子回答道:" 成,就這么定了?。ⅰ。ⅰ『?! " 四喜也松了一口氣," 那我明天就給安排客人,明天晚上安排二個怎么樣,第 一次,不要太多了,嫂子先做兩天,看情況再決定是不是再加客人?"?。ⅰ『茫?/br> 聽你安排?。ⅰ∑拮右还射J氣一去,人也軟下來了。 第五章沉淪 臨海小區(qū),這是個建了幾十年的老樓里,我焦急的坐在一間簡陋 的房間里,四喜坐在我身邊,我對面的那堵墻上,透過一塊地圖大小的玻璃,可 以清晰的看到對面的房間,那間房比我現(xiàn)在呆的這間大了一些,鋪了木地板,墻 上也貼了墻紙,看起來也干凈整潔。 四喜遞給我一枝煙:" 賀哥,看老弟多照顧你,特意給你張羅了這么一張單 面鏡,你也別緊張,沒啥?。ⅰ≌龑χ@張玻璃的,是一張雙人大床,這會兒我妻 子蘭妮正躺在床上,身上穿著昨晚的那一套,她手腿成大字型被幾根白棉繩綁在 床柱上,這都是四喜出的主意,說是也有小媳婦第一次干這個,后來忍不住,跳 起來把客人的臉抓花了,意思是蘭妮也是第一次,怕到時忍不住,抓花客人的臉, 不如這樣綁上,又增加了客人的情趣,又能讓蘭妮無法反抗。 對面的房門推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胖子走了進(jìn)來,一臉yin笑的看著綁 在床上的蘭妮。 蘭妮驚慌了,她用力的掙了掙,但是一點(diǎn)用也沒有,繩子綁的很巧妙,即不 傷著她,也讓她無法掙動。 蘭妮絕望的看著那個猥褻的胖子笑嘻嘻的站在床邊脫衣服,她知道這會叫也 沒用,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把頭扭到一邊。 我看著這個胖子兩把二把把自己脫的跟個光豬似得,想著一會兒漂亮豐滿的 老婆就要被他壓在胯下蹂躪。心中也一陣酸酸的。 這胖子明顯是個玩女人的老手,他笑嘻嘻的一件一件的剝著我老婆的衣裳, 不一會兒,蘭妮就一絲不掛的擺在他的面前。 我把頭深深的埋在兩膝之間,死活不愿抬起來,耳邊只聽到四喜不時的發(fā)出 yin蕩的嘖嘖聲。和隔壁傳來的rou體撞擊的" 啪啪聲" 良久,我抬起頭來,對面的 胖子不知道啥時把我老婆腿上的繩子解開了,蘭妮閉著眼,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任著這個胖子玩弄著她的身子。 胖子把蘭妮的兩條大腿架上肩頭上,肥大的屁股一挺一挺的,蘭妮的身子也 被他頂?shù)囊粍右粍拥?。胖子兩只肥大的手掌緊緊的握著蘭妮的rufang,不時的捏弄 著她的rutou。 十幾分鐘后,在胖子的猛力頂動下,他終于一抖抖的射精了。四喜說了聲, 我去收錢,就不見了。 蘭妮趴開大腿躺在床上,下身女人的私處里還有jingye緩緩流出,她臉色慘白, 一動不動。我痛苦的看著她,四喜一下子竄了進(jìn)來,塞給我一張五十的鈔票,滿 臉笑容:" 賀哥,開張了喂,我剛剛打了電話,一會第二個客人就要來了,要不, 你去給嫂子清潔一下!" 我端著一盆清水,拿一條濕毛巾,幫妻子擦干凈下身, 我猶豫的看著妻子,輕輕的在她耳邊問道:" 妮兒,……要不,咱回吧?。ⅰ√m妮 麻木轉(zhuǎn)過臉來,深深的剜了我一眼:" 咱們回不了了,得做下去,你去告訴四喜, 今晚給多排幾個客!我受得了。" 我低著頭回到隔壁的房間,把蘭妮的意思跟四喜一說,四喜眉開眼笑的說道 :" 剛那胖子還跟我說這事呢,他有朋友就好嫂子一類型的,問能不能帶幾個朋 友來,成,我給安排?。?/br> 我看著妻子走馬燈似得被一個接一個男人cao弄著,每次我去給她清潔下身時, 她都只說了一句話:" 下一個?。?/br> 凌晨五點(diǎn),最后一個客人離開了,我沖到房間里,蘭妮已以半暈迷了,這一 晚上,她被二十七個男人輪jian著,雪白的乳球和屁股上,滿是青紫的痕跡。rutou 被他們粗暴的捏弄搓揉,腫腫的硬立著,屄也被cao的又紅又腫四喜打著哈欠問道 :" 晚上還來不來?" " 來?。ⅰ∑拮佑梦⑷醯穆曇魯蒯斀罔F的回道! " 那成,我給你安排客人,晚上我就不來守著了,你自己別忘記收錢,我安 排一個客人來就抽三十,忘記了收錢是你自己的損失啊?。?/br> 一回到家,妻子全身酸痛的躺在床上,我忙著燒熱水,擰熱毛巾給她熱敷下 身和rutou,連接熱敷了好幾把熱毛巾后,她紅腫的下體才算稍微消了點(diǎn)腫,但是 rutou卻還是yingying的腫立著。連搭條毛毯上去,她都痛得倒吸涼氣兒。最后只好把 毛毯搭在她的肚子上,讓她裸著rufang睡去。 從六點(diǎn)直睡到中午十一點(diǎn),妻子才悠悠醒轉(zhuǎn),把趴在她身邊的睡著了的我驚 醒過來。我體貼的把她扶了起來,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妻子的rufang雖然還有些紅,但 是卻消了腫,連乳球上的幾道被他們掐出來的紫痕也淡下去了。 我伸手輕輕的碰了碰妻子的乳珠,感覺比平時硬一些,妻子感覺了一下,說 道:" 不痛了!你再看看我下身" 我輕輕的掰開妻子的的屁股,凌晨紅腫不堪的 花心竟然奇跡的般的回復(fù)了,白嫩飽漲的yinchun緊緊的合攏著,陰蒂在稍露出一點(diǎn) 點(diǎn)的小yinchun的簇?fù)硐?,清楚可見?/br> 蘭妮不知道是驚喜還是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幽幽的低聲自言了一句:" 我還 真有做婊子的天賦啊……" 吃過午飯,妻子堅(jiān)持去了超市上班,晚上六時,我驅(qū) 車把妻子送到租房里,妻子驅(qū)趕著我,讓我去出車:" 能多掙一個是一個,你放 心,沒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一晚上,我完全沒心思開車,在外面跑到一點(diǎn)來鐘,眼看就也沒啥生意了, 我緩緩把車開到臨海小區(qū)邊上的一個二十四小時超市的停車場。來到那間小房間 里,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坐好。 透過玻璃,我看到妻子赤條條的跟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抱在一起,妻子的 兩腿盤在他的腰上,小伙子很顯然經(jīng)受不起這種刺激,我剛上樓幾分鐘,他就喘 著粗氣交了貨。 我坐在窗前,看著妻子在一個一個或年輕或年老,或丑陋或英俊的男人胯下 婉轉(zhuǎn)承歡,直到天色發(fā)白,妻子才從一個年紀(jì)足有六十歲,可以做她爸爸的老男 人懷里起身,媚笑著接過老頭遞過來的一張鈔票,送他出了門。 雖然妻子的rufang和下體紅腫依舊,但是今晚她卻清醒的走到我車?yán)?,沒讓我 挽扶。女人啊,適應(yīng)能力真是超強(qiáng)啊。 在妻子平均每晚接客達(dá)四十人的瘋狂下,十天不到,就掙到了二萬多塊。 但是妻子蘭妮也被折磨的憔悴不堪,白嫩的rou體上到處是被掐擰出來的青紫痕跡, 尤其以rufang,屁股,大腿內(nèi)側(cè)為多,rufang已經(jīng)腫漲了,本來形狀極美的筍形rufang 腫成一個半球rufang,乳暈?zāi)[得象個小蘋果一樣頂在球形的乳球上,乳珠也yingying的 直立著,稍碰一下都痛,下體也紅腫不堪,原先就稀疏的軟順陰毛全部脫落了, 大yinchun腫成半透明狀,已經(jīng)合不攏了,嫩紅的小yinchun也成了鮮紅色,本來就是縮 在小yinchun里的陰蒂也亮晶晶的像一顆黃豆一樣露在外面。 第六章 兒子 我打電話跟四喜說得要休息幾天,四喜也表示贊同,按他說的就身體是賺錢 的本錢,不能一下就用壞了。 休息了兩天后,蘭妮身上的紫痕消去了,這天晚上,我給她全身熱敷之后, 再把清淤化血的藥膏給她擦上。 全身一絲不掛,油亮亮的蘭妮斜躺在枕頭上,跟我商量著:" 我想明天去媽 媽那看下兒子,這都半個月沒見到他了,壞想他的?。ⅰ∥覜]好氣的說道:" 怎么 去啊,現(xiàn)在你全身一碰就痛,穿衣服都不行,我早說賺夠小天學(xué)費(fèi)就休息下,你 非不聽,把身子搞垮了怎么辦?。ⅰ√m妮一臉溫婉的笑容:" 我這不是趁著剛做這 行,客人們還感到新鮮,多賺幾個,你放心,我身體我心中有數(shù),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 十二歲,就算保養(yǎng)的好,做到四十歲也就不行了,這八年,我們得做上岸,掙夠 兒子讀大學(xué)娶媳婦的錢,以后啊,就可養(yǎng)老享福了。子規(guī),現(xiàn)在我身子這么臟了, 你不會賺我吧?。ⅰ≌f著說著,蘭妮的淚水就流了下來,我心疼的摟著她:" 傻瓜, 是我沒本事讓你娘倆過好日子,你作賤自己,我怎么會怪你,再說了,就算你陪 別的男人,也不過是rou磨rou,又不會少塊rou,又不會懷孕,我嫌你什么?。ⅰ〉诹?/br> 章luanlun第二天,天氣睛朗,一大早,我就聽到妻子快樂的在衛(wèi)生間哼著歌,想到 半個多月沒見到的兒子,我心中也一熱,翻身起床洗臉?biāo)⒀罍?zhǔn)備去看望寄住在姥 姥家的兒子。 妻子無奈的看著我,由于她的敏感處受創(chuàng)太重,胸罩和內(nèi)褲都沒法穿,本來 就稍緊的34D 的胸罩現(xiàn)在壓根兒扣不上,要用力想扣上吧,蘭妮的兩只rufang就痛 疼不已,內(nèi)褲也一樣,蘭妮的下體現(xiàn)在雖然看上去腫是消了,但因?yàn)殛幍龠€露在 外面,整個下陰也敏感不已,稍有一點(diǎn)摩挲,就濕潤不堪,內(nèi)褲一穿上去就濕漉 漉的。甚至讓她情動不已,全身癱軟。 我也無奈的看著蘭妮:" 算了,你就不要穿內(nèi)衣了,找兩件不透光穿上。" 蘭妮翻遍了衣柜,終于找出一件軟質(zhì)的絲綢短袖泡泡衫,月白色的絲綢泡泡衫寬 松柔軟,穿上去即不會摩擦到乳珠生痛,直扣到領(lǐng)口的款式也保證不會走光。下 身一條黑色的蛋糕裙,雖然稍微短了一點(diǎn),但層層疊疊的布料完全的遮擋了人們 目光,只要蘭妮不要隨便彎腰下蹲,就不露出破綜了。 我后退兩步,仔細(xì)的觀看著妻子,經(jīng)過幾百個男人的滋潤,妻子俏臉飛紅, 一頭烏黑的秀發(fā)燙成大波浪卷披在肩頭,絲綢泡泡衫輕閑適意,黑色的蛋糕短裙 俏皮可愛,一雙rou色的薄絲襪包裹著白嫩修長的大腿,整個人秀麗無儔,宛若少 女的天真中又充滿了成熟少婦的rou欲誘惑。 看著蘭妮用羞澀,詢問的眼神看著我,我忍不住吞了一唾沫:" 要不是趕時 間,我現(xiàn)在就要吃了你……" 下車后,雖然我一再輕聲提醒,動作別太大會走光。但是妻子還是忘形的彎 下腰,摟著兒子親了一個,我明顯看到兒子在他mama的懷抱里稍有一點(diǎn)臉紅,薄 薄的兩層布料絲毫不能阻礙的把妻子挺拔的rufang壓扁在兒子還稍嫌單薄的胸脯上。 我打量著大半個月沒見著的兒子,今年上初二的他已經(jīng)十三歲了,身?xiàng)l子已 經(jīng)開始拔高了,蘭妮身高一米六六,在女人中也算不矮的了,而且她還穿著高跟 鞋,但現(xiàn)在兒子也只比她矮了小半個頭而已,喉節(jié)還有了一點(diǎn)凸起,已經(jīng)可以算 是一個小伙子了。 興奮的妻子挽著兒子的手臂向家里走去,全然忘記了自己沒有帶文胸的rufang 在兒子赤裸的手臂上輕輕的摩擦著。 岳母笑著迎接了我們一家三口,家里人很齊,妻子的的三個大哥和一個小弟 都在,岳父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bào)。 岳父是機(jī)械廠的老職工,也是當(dāng)年帶我的師傅,一輩子在國營企業(yè)上班,現(xiàn) 下雖然有了六十多歲,但仍然聲音洪亮,腰板挺直。 妻子是岳父家唯一的女孩,但也沒有受過多大的寵愛,大哥二哥年紀(jì)與她相 差了十多歲,兒子都快二十了,只有三哥跟妻子差不多一個年齡層次,但他在外 地求學(xué)就業(yè),到是比妻子小八歲的小弟劉志剛,從小就是妻子照顧著,到是感情 極好。 餐桌上,大哥和二哥都臉色陰郁,我知道他們倆最近都很不順,大哥的老婆 有嚴(yán)重的心臟病,基本沒法做什么事,整天只能躺在家里靜養(yǎng),二哥更倒霉,他 上個月一家人出去散步時被一輛農(nóng)用四輪車撞到,他自己到?jīng)]什么大事,只是二 嫂就腰椎脫節(jié),這在醫(yī)院一躺就不知道要躺到什么時間了。 氣氛有點(diǎn)沉悶,若大的餐桌上,我們幾個慢慢的啜著酒,兒子賀重和他幾個 表哥到是胃口大開,大哥的二個兒子劉敏,劉健,還有二哥的兒子劉強(qiáng),三個小 子都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平時學(xué)習(xí)也不太好,今年高考又沒什么指望,大哥二哥正 活動著給他們安排,大哥的意思是讓劉敏去當(dāng)兵,十八歲的劉敏身高體健,發(fā)育 良好,正好去兵營里摔打摔打,看看復(fù)員后能不能安排個工作,皮膚白晰,單薄 一點(diǎn)的弟弟劉健就先跟著他在他家開的花鳥商店先干著,二哥的兒子劉強(qiáng)今年也 十七歲了,學(xué)畫畫的,留著長發(fā),還沒考上個啥呢,就一身美校學(xué)生味,今年高 考,專業(yè)到是不錯,文化成績差了一點(diǎn),準(zhǔn)備復(fù)讀一年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