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有路人輔助想勾搭小AD時該怎么辦
雖說是找個借口從酒店出來,可兩人走在喧鬧的街道上,薛輕狂倒當(dāng)真覺得有些餓了。 只是午夜十二點(diǎn),充其量不過去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尋找食物。 江隱洲一直沒說話,下半身仿佛還含著那根東西,脹脹的頗為不適。似乎是察覺到身邊人正為了去哪里飽腹而煩惱,他終于開口,說自己原本預(yù)定了一處地方,只是不知店家是否還開門。 “去看看吧?!毖p狂搜索地圖后發(fā)現(xiàn)離風(fēng)俗店并不太遠(yuǎn),便提議走路過去。 作為職業(yè)選手,兩人的空閑時間都格外有限,偶爾的會面也被性愛所占據(jù),像這樣夜晚并肩著走在大街上的場景,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誰都沒有說話,仿佛是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 薛輕狂嘗試著推了推那木頭格子門,沒想到卻見著了一位看上去十分優(yōu)雅的女性正已標(biāo)準(zhǔn)的日式跪坐坐在光亮走廊前向他們微笑:“哎呀,您真的來啦,我還以為這個點(diǎn)您不會再出現(xiàn)了?!?/br> “對不起,辛苦您等了這么久。” 從身著和服的女人口中聽到標(biāo)準(zhǔn)的韓語,薛輕狂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老板娘將他們領(lǐng)進(jìn)了店里,由于時間緣故,店內(nèi)自然是空無一人。薛輕狂落了座,有些詫異地看向江隱洲:“你和老板娘是熟人?” “她和父親,認(rèn)識。” 薛輕狂從未聽過江隱洲說起自己的家世,此刻也不禁有些好奇起來:“這種看上去就很厲害的店鋪,你的出身應(yīng)該也不普通吧?!?/br> 江隱洲搖搖頭沒再說下去,反而是老板娘將菜單遞了上來:“您是中國人?” 原來這是一位精通中日韓三語的老板娘。薛輕狂不禁肅然起敬:“嗯,我是他從前的隊友?!?/br> “啊,是嗎?”老板娘笑瞇瞇的:“你看起來像是他的男朋友?!?/br> 吃完這頓再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diǎn)。對職業(yè)選手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時間,對這個城市來說則未必。 江隱洲困得要命,洗了澡后很快就睡眼朦朧地縮在男人懷里。薛輕狂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想逗弄貓咪一樣撫摸著他柔軟頭發(fā)。 “唔……”少年覺得有些癢,不滿地哼了幾聲。江隱洲正處于那種少年和青年的中間階段,薛輕狂在黑夜中看著他的側(cè)臉,思考著或許明年他就會變成一個成熟男人。 自己剛好趕上了他少年時期的尾巴。 想到這里,薛輕狂那糟糕透頂?shù)挠鹩中苄苋计?,根本沒有得到滿足的性器悄無聲息地抬起頭來,頂在少年的小腹上。 江隱洲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硌人的東西,在他懷里無意識地扭動起來,試圖找到更舒服的位置。 “好好睡覺,別鬧了?!毖p狂皺著眉,輕輕拍了拍少年柔軟臀rou。 江隱洲嘟囔了幾聲,又重新睡了過去。 次日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薛輕狂下意識地去摟懷中的人,卻發(fā)現(xiàn)身邊早已空無一物。再抬頭,少年卻正坐在電腦前開了一局游戲。 “你還真是喜歡英雄聯(lián)盟。”他的話語里帶著少許醋意,目光卻定格在了少年裸露的小腿上。 不想把空調(diào)開得太低打擾他休息,極其怕熱的少年干脆只穿了一件襯衫,纖細(xì)白嫩的腿生生晃得男人眼疼。 “……唔?!睕_進(jìn)人堆里的卡莎還來不及放技能,就被薛輕狂托起了下巴,舌頭肆無忌憚地侵入其中。 江隱洲被他親得幾乎窒息,掙扎起來想繼續(xù)這局游戲。男人這才松了手,有些孩子氣地說道:“沒有你這場團(tuán)也贏了啊?!?/br> 中路的潘森早已取得了巨大優(yōu)勢,就算沒有江隱洲在,這場團(tuán)戰(zhàn)也不可能輸,可他還是抿著唇說道:“等我,打完這局?!?/br> “好?!毖p狂難得沒有獸性大發(fā),把他壓在床上分開腿便進(jìn)入,而是拿了個椅子過來坐在少年身旁,一言不發(fā)地看他cao作。 這樣帶有色情意味的目光讓江隱洲莫名緊張,等到這局游戲打完,他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有些脫力地倒在了椅子上。 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拉入了懷中,手心被同樣濕熱的大手覆蓋住,握住了某根硬得發(fā)燙的東西:“幫我弄弄?!?/br> 江隱洲紅著臉,隔著內(nèi)褲揉捏著男人襠部鼓起的一團(tuán)rou,視線卻不知該看向何處。 這種仿若隔靴搔癢的撫摸卻讓憋了一晚上的薛輕狂格外興奮,他緩緩呼出一口氣,吻住了少年的白皙脖頸。 【雙排嗎?】 游戲界面里突然彈出來的聊天框讓江隱洲嚇了一跳,想松手去禮貌地拒絕掉,卻又被薛輕狂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按了下去。 “這人是誰?”薛輕狂漫不經(jīng)心地質(zhì)問著,卻讓江隱洲感覺到危險來臨:“是個……唔……輔助,路人……” 難怪這個ID他毫無印象,原來只是個路人。薛輕狂將自己的內(nèi)褲拉下,讓jiba直接接觸到少年濕熱手心,一邊想著江隱洲這種長年位居韓服前五十的ADC,有幾個小輔助勾搭也不奇怪。 【不在?那我等你好了?!?/br> 對方的回答讓薛輕狂的眸色又深沉了幾分,男人瞬間改變了主意,命令道:“用嘴?!?/br> 少年站起身來,乖巧地蹲在地上,將那根怒漲的jiba含入了口中。他的唇色嫣紅,濕滑的舌頭嘗試著舔了舔guitou……這樣的場景讓薛輕狂一個激靈,喉間不自覺地發(fā)出喟嘆來。 似乎是被他所感染,江隱洲努力地張開嘴,試圖將鵝蛋大小的guitou全部含入,才勉強(qiáng)含了一點(diǎn)進(jìn)去,臉頰立即被撐得鼓了起來。腥臊味充斥在口腔內(nèi),嗆得他雙眼蒙了一層水汽,看起來可憐至極,更加讓人有蹂躪的欲望。 薛輕狂忍不住按在他頭頂,讓他吞得更深。 透過寬大襯衫間隙,從男人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少年那略顯單薄的身體,胸前兩點(diǎn)奶頭隨著江隱洲的吞吐,不住地?fù)u晃著,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撩撥得他心猿意馬,口干舌燥。 jiba被溫?zé)岬目谇痪o緊裹著,即使只進(jìn)去了三分之一,也足以燒得薛輕狂失去理智。 而更要命的是,少年努力地在狹窄縫隙里挪動舌頭,繞著柱身左右舔弄,雖然速度極慢,卻也讓男人爽到頭皮發(fā)麻。 比起身體上的快感,更讓薛輕狂享受的,則是少年甘愿為他koujiao的心理快感。 從最開始的不情愿和青澀,到現(xiàn)在的熟稔和享受,薛輕狂心中不禁有幾分得意,這樣的江隱洲,都是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 察覺到男人的視線,少年高仰著頭,試圖前后模仿抽插動作吞吐起來。他的手握在那吞不下去的半截jiba上,努力收縮著喉嚨的同時手的速度也漸漸加快,弄得薛輕狂舒服到了極點(diǎn),手壓住他的后腦勺,狠命地抽送了數(shù)十下,最近深深頂入喉間,壓抑著射出一泡濃精,灌得少年滿嘴都是。 江隱洲低聲咳著嗽,少許來不及吞下去的jingye掛在唇角,將落未落。 他喘息著抬起頭來,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卻突然又被男人抱起來扔在床上,明明剛剛才射過精的jiba猝然破開毫無防備的xue口,一路直沖到底。 江隱洲被頂?shù)秒p眼翻白,意識有片刻的抽離,甚至沒有來得及分辨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 現(xiàn)在是中午十二點(diǎn),他叫的午餐還沒有送來,卻被男人壓在床上猛干。 薛輕狂按著他的腰,一開始就是猛烈的抽插,在少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間隙就把他cao弄出了破碎氣音。 下身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嘴角流下許多晶瑩液體,隨后又被男人溫柔吻去,只能勉強(qiáng)擠出幾聲微弱呻吟表達(dá)抗議。 雙腿幾乎被男人掰成了直線,黝黑jiba在嫣紅rouxue里飛速cao干著,guitou狠狠頂在前列腺上。 江隱洲尖叫一聲,被那過電快感激得掙扎起來:“別……別弄那里……” 他越是這樣說,薛輕狂就越是會變本加厲地cao弄那里。清亮腸液早已被jiba連續(xù)cao弄給激起了陣陣白沫,到達(dá)最深處之后又跟隨柱身離開身體,那處xue眼仿佛被急速cao干磨成了一灘軟泥,一旦男人離開,就會感覺空虛無比。 “啊……輕……輕狂……”少年在床上難得叫他的名字,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雪白臀rou胡亂扭動,迎合著男人永無停歇的cao干。 “sao老婆,老公cao得你舒服嗎?”薛輕狂將他從床上撈起來,兩人面對面地?fù)肀е?,下身依舊聳動不止。 江隱洲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背,被干得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話:“舒,舒,服……啊……壞,要壞了……” “這才哪跟哪呢?”薛輕狂舔吻著他汗?jié)竦牟鳖i,“老公我可是憋了一夜沒cao你,別提多難受了?!?/br> “啊……別,別忍。”江隱洲被干得流下淚來,卻還說著放蕩的話語,“不要,忍,我,沒關(guān)系?!?/br> “怎么沒關(guān)系?”薛輕狂臉色有些難看起來,“老公愛你,所以以后你不想要了,我不會強(qiáng)迫你?!?/br> 少年頓時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話:“我……我也,愛你,讓你,cao……喜歡……” 薛輕狂笑了起來,撩開少年耳畔的發(fā)絲,輕聲卻堅定地說道:“那老公今天要把你cao死在床上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