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點(diǎn)
面嫩臉俊的青年半跪趴在地上,保持羞恥的姿態(tài)高高抬起屁股,把已經(jīng)完全濕透的小花戶和緊縮的菊xue展露在身后男人眼前,半硬起的纖秀yinjing也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容貌英挺清雋的男人眉峰不動如山,伸出一只修長的手去掐了掐那瓣白嫩滑膩的臀rou。 青年被溫?zé)岬拇笫峙龅胶笸?,敏感的花xue忍不住就是緊緊一縮,硬是淌出了一小垂散發(fā)著甜sao氣的粘膩yin液來,全部直直滴到了地板上。 男人高挺精致的鼻梁也不知聞到那氣味沒有,深幽目光移到那團(tuán)透明水液上,低沉聲音淡淡:“嗯,小母狗夠sao的?!?/br> 青年頭半垂著,略顯艱難地轉(zhuǎn)過眼望向男人這邊,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聲音很輕:“不是……小母狗。” 身材修長的男人長眉微挑,銳利目光直直盯著他:“不是母狗?那你是什么?” 青年咬了咬唇,回過頭去沒敢再說話。 可男人繼續(xù)問:“不是小母狗,那你怎么會長了兩個xue?前面那個saoxue是用來干嘛的?yin水味道那么sao,小母狗是不是想被插了?” 青年深深埋著頭,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玩味灼熱的視線正毫不掩飾地打量在自己高高翹起的屁股上,兩個xue相隔不遠(yuǎn),都是用來被人cao的。 他不想惹對方生氣,也沒有任何資格去不取悅對方,只好回答道:“我是小sao狗,我想……想被主人的大jiba插。” “呵……”男人沉沉一笑,臉上露出難得的淡淡愉悅色彩,“不想當(dāng)小母狗,而想當(dāng)sao狗?好,都可以,小sao狗這個名字也不錯,你以后就叫這個。” 青年聽見他的話,愣了一秒,身子驚訝地微微一顫。 這位先生的意思是,他決定買下自己了? 他已經(jīng)在這家地下奴隸黑市待了三個月,不是沒有人想買他,但是往往總被囚籠臺子上標(biāo)注的價格嚇得咋舌卻步。 他從小是個孤兒,自知身份卑微,能被老板有自信賣到這個極其昂貴的價錢,只是因?yàn)樗焐c別人不同的性征——身為男子卻同時長了男人的yinjing與女子的花xue。 他被輾轉(zhuǎn)賣到老板這里來的時候,老板見到他的眼睛都在發(fā)光,和人打賭說,若把他好好訓(xùn)練調(diào)教一番,這個城市里必定將有無數(shù)上流階層的貴客會為了買下他而趨之若騖。 他平時和所有低賤待售的奴隸一樣,被關(guān)在高高的金屬籠子里,供顧客遠(yuǎn)遠(yuǎn)打量觀看。 如果客人想近距離接觸挑選,則還要付一筆不算低的費(fèi)用,就可以站上囚籠的臺子,觸摸試選自己想要買下的奴隸。 老板給他定的價格不是隨隨便便一個有錢人就可以負(fù)擔(dān)得起的,因此有些客人倒也不是真想把他買下來,而只是付一些開籠挑選費(fèi),近距離地摸揉他、說一些羞辱的話玩玩他,來圖個新鮮。 他們看見自己的花xue時,無一例外都有著狼一樣的目光,猥瑣貪婪地流連在那一塊私密柔嫩的區(qū)域。 可沒想到,今天這位先生才在這里待了沒幾分鐘,就決定把他買下來了。 他看見籠子上的價格時,眼睛都沒眨一下,面對老板殷勤試探的詢問,神色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是,青年第一次被徹底從籠子里放了出來,穿著一身白色寬松的衣服,纖修的身影走進(jìn)那位先生的黑色轎車?yán)?,被移交了奴契,離開了這個奴隸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