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狐貍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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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柏今天的眉毛就沒展開過,因為這么些日子精疲力盡還有安神香的緣故,小狐貍沒等回谷就昏睡過去了,雖然她有心理準備,但是這只小狐貍也太慘了些。 不說那些一眼就能看到的外傷,鞭痕烙印,乳尖破損,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這小狐貍是雙性之身,看向它下身時她嚇了一跳。yinjing紅腫,尿道里明顯有異物,yinnang不正常的漲大著,腫脹成小鼓包的花xue不用撥開毛也能輕松的看見,yinchun和陰蒂上都打著銀環(huán),肛門明顯使用過度,腸rou外翻著擠成一朵靡爛的rou花。 她壓住自己現在立刻就想返回那人渣的府上藥死他的沖動,眼下這只小狐貍的傷才是最要緊的。 她先是找來了把小巧的篆刀,這篆刀是用來破符的,在破符的過程中篆刀也會損毀,刀上的符咒消耗殆盡的時候就是刀失去作用的時候。不過她醫(yī)谷中不乏這些東西,來尋醫(yī)問診的人大多都是帶著足以交換藥材與醫(yī)術的好玩意兒來的。 辭柏把自己把自己的外衫鋪在桌子上,然后讓狐貍側臥在桌子上,桌子上倒也不能鋪太厚的東西,不然一會兒破符的時候會使不上力。篆刀刻在狐貍脖子上的鐵枷上,發(fā)出刺耳的滋滋聲,一陣紅光從那伏妖符上傳來,阻擋著篆刀的行進。 小狐貍被這近在咫尺的刺耳聲音所驚醒,一醒來就發(fā)現頸間傳來驚人的熱度和鐵器的腥氣,尖銳的金屬相擦的聲音讓他下意識的想要遠離??设F枷實在太沉了,它已經兩日滴水未進,什么力氣都沒了,他用力的睜著眼,朝向風吹來的方向。 風里帶著植物奮力萌發(fā)直至蓬勃的生機,花與草應當離這里都不遠,可他卻再也無法臥在花草間曬太陽了。在青嶺上的日子遙遠的好似上輩子的事,而他這副身體也無法再像原來那樣自在的生活在青嶺上。 辭柏一抬眼發(fā)現小狐貍已經醒了,無力抬起的頭向著門的方向,蒙了翳的眼珠濕潤著,眼角閃動著水光。她的心臟像是被攥了一把,切割符文不能中斷,她只能抓緊把手下的最后一點符文徹底損毀,然后用篆刀重重一擊,失去法力的鐵枷應聲斷裂。 小狐貍像是被巨大的聲響嚇到,耳朵抖了抖,眼睛緊緊的閉上了。辭柏呼出一口氣,將手搭在小狐貍腦后,用拇指揉了揉它的耳朵,開口道:“沒事了?!?/br> 小狐貍被鐵枷鎖了太久,脖子周圍的毛有些脫落,皮rou也被沉重堅硬的枷鎖磨得血rou模糊。辭柏小心的把碎成幾段的鐵枷拿開,把狐貍抱起來,輕輕放在軟塌上。 狐貍在一聲巨響后脖子震的有些麻,之前的傷口連帶著隱隱作痛,卻是沒等來想象中的劇痛。一雙柔軟的手將他撈起來,妥善安置在臂彎里,然后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一處柔軟的地方。狐貍驚異的察覺脖子上日夜折磨他的鐵枷被取掉了,脖子一時還僵著無法活動,卻是想也不敢想的輕松。 他不敢再做過多想象,他告訴自己,他是聽見了這人與那個男人說的話的??伤滩蛔∪ジ惺苌硐萝涇浀纳l(fā)著花草熏香的墊子,尾巴費力的在上面挪動了一下,舒服得他想要就這樣睡過去,永遠不要再醒了。 那人遠去的腳步聲又回來了,狐貍緊張的僵硬了身體。辭柏看著狐貍僵直的身子和發(fā)抖的尾巴尖,只覺得心疼。她把煮了消炎草藥銅盆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拿了最軟的布巾蘸上水,開始擦拭它脖子上的傷。 狐貍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看不見她想要做什么。他聽到水的聲音,然后溫熱的布巾擦拭上他的脖頸。傷口的刺痛激得他一顫,辭柏輕輕把手搭在狐貍的身上,意圖安撫這只可憐的小狐貍。 藥草水還有些燙,辭柏每次都是等幾秒鐘過后再擦。傷口邊沾的污跡和血漬一點點都被清理掉了,辭柏加在草藥水里的麻沸散也起了效果,疼痛不再那樣尖銳,變得朦朧且鈍。她用清水洗過的帕子擦了擦他絨白的毛發(fā),在傷口上灑上止血藥粉,然后一只手拖住小狐貍的頭,用干凈的紗布墊在下面。 狐貍有些茫然的感受著那人的妥帖,她手下的動作細心且溫柔,身上的傷口擦過后也不再那樣痛了。辭柏放下手中的布巾,握住小狐貍的一條腿往起抬,把它的下半身暴露在視線下,想要再看看接下來怎么辦。狐貍雙目無神,慌張的發(fā)出沙啞的嗚嗚聲,腿在她手里抽動了兩下。 辭柏知道它十分抗拒讓人觸碰它私密的地方,可如果放著不管也不是辦法。辭柏放下它的腿,用指腹按揉它毛茸茸的大耳朵,說道:“你還能變成人形嗎?” 狐貍沒有回應,只有不時眨動的眼睛和身體緩緩的起伏讓人看出它還活著。狐貍腦子里一團亂,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人,他貪戀這人的溫柔,可也害怕痛楚。過去的時間,他太痛了,任何一個選擇都可能讓他萬劫不復。 辭柏覺得它恐怕妖力不足,于是拿了補靈的藥丸喂進他的嘴里。與此同時加深了她的擔憂,小狐貍太虛弱了,嘴巴輕輕松松就能被人掰開,只有一點微弱的阻力。 丹藥在嘴里化開,狐貍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藥汁順著嘴角往下流。辭柏見狀忙捏住狐貍的吻部,用帕子擦掉了那些流下來的藥汁。 狐貍突然痛吟一聲,他的妖丹像是要裂開一般痛,就像干涸已久的皮膚突然碰見脂膏,感受到的并不是溫和,而是刺痛。辭柏忙揉揉它的腦袋,看著虛弱的小狐貍說:“這藥對你沒有傷害,你一會兒就能變成人形了?!?/br> 他心中酸澀難當,便又想到,也罷,左右沒有別的選擇,就信她一回又何妨。 若是信錯了,那便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