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 瘋狗(窒息普雷,禁閉室扇巴掌羞辱,彩蛋雌墮妄想/戒尺摑xue/打屁股/抽yinn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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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典獄長推開禁閉室的大門,瞧著里面被鐵鏈拴住雙腳,甚至雙手也被緊緊拷在了墻上的人影。那人餓肚子了一天整,現(xiàn)在已經(jīng)肚子扁扁,瞧著格外地慘,但瘋狗架勢毫不減絲毫。他雙手雙腳都被拷在了兩側(cè)的墻面上,拽起來會叮當(dāng)響。盡管他可以自己取掉單側(cè)的鎖鏈去吃腳邊的飯菜,但顯然他沒這么做。 “醒了?”向玨琛的語氣有些薄涼,鐵青著的臉上還有疊著的戒尺印子,最下面還有鼓脹起來的巴掌印。昨天挨了庚辛的罰,他早上起來揉了些藥膏,但顯然不會好得這么快。庚辛跟他說了要見柏津空一面,他就來了。 向玨琛會生氣也有這原因。他知道柏津空來了他的典獄,庚辛絕對不會自己親自接觸這人的。他們兩家有合作關(guān)系,而庚辛自己永遠(yuǎn)受不了他那個政客父親為了權(quán)利作出的一切犧牲和選擇。而向玨琛討厭,就單純是因?yàn)榘亟蚩者@人了。 “向牢頭,每天帶著這么昂貴的表,晚上撅著屁股趴床上自慰擼棒子的時候,會不會硌得慌?!蹦侨送嫖兜赝?,上下打量了一遍向玨琛就像是貓逮著了老鼠,還要事前玩上一番。 向玨琛心里有些來火,稍微品到了幾分晚晚心里是怎么想他的,隨即指了指旁邊地上的剩飯剩菜。“不想吃就別吃?!彼笫质中牡膫壛税咨啿?,自然是格外明顯的。怪不得這瘋狗能注意到更上面戴著的卡地亞。 表盤由虎豹仰望星空組成,結(jié)合稻草鑲嵌,金子和琺瑯工藝,工匠還原出來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豹子。表盤干凈而華美, 秸稈和黃金交錯相連,巧妙又精致。表冠鑲嵌了藍(lán)寶石,表帶是深藍(lán)色鱷魚皮,都是向玨琛喜歡的設(shè)計。 這是他爸送的二十四歲生日禮物,瑞士生產(chǎn),全球限量三十件,連編號碼都有。向玨琛自己還沒這么多錢整什么限量,他爸送了他就小心翼翼收著。也難為那老爺子想哄著他,看他被打擊太慘郁郁寡歡的。 那是晚晚第一次缺席他的生日聚會,向玨琛都不知道身上被自己割出來多少傷疤了,后來去向晚螢被關(guān)禁閉室的屋子里躺著才睡著。庚辛在里面抓到他的時候,只是把他拎起來愣是拖到車上載回了他家。 那天他生日,難得庚辛不綁他不揍他,但把他的手腕跟自己的拷在了一起,睡了一張大床。事后自然被狠教訓(xùn)了一頓,把他都打怕了。 這瘋狗說他是趴著自慰的,真當(dāng)他是那種饑渴難耐的0,需要撅著屁股想著被cao,才能擼出來嗎。向玨琛想著,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他自認(rèn)是1,和向晚螢的0.5倒是不一樣。 向玨琛迄今為止都沒和旁人做過,主要原因,都在向晚螢。他這個潔癖癥從來不想和自己沒性趣的人做。而只癲狂念想向晚螢一人時,他哪里舍得下心和其他人搞上,他嫌臟。 “喲,您臉上這是哪個主兒打出來的傷???”那罪犯嘴挺賤的,模樣卻挺俊,伸出來的舌頭暗示性地往左邊勾了勾,整個人比他還瘋子?!笆歉羻崾歉羻?,嘻嘻,他的手還是狠的。也不知道是他能先把你得手還是我,有機(jī)會真要跟他賭一把才行只可惜他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喜歡和我相處啊怎么現(xiàn)在還是你來不過這樣也好,其實(shí)我就只希望是你來的寶貝兒。明天能不能給我送點(diǎn)rou菜過來,這胡蘿卜夾大白菜真不是給人吃的東西,我都吃吐了。怎么還連續(xù)給我送了兩天,怎么,監(jiān)獄廚子沒了?”他說話不帶停頓的,喋喋不休像是話癆癥一樣。 向玨琛自己是個瘋子,不代表他對其他瘋子容忍度很高??粗矍斑@個瘋狗模樣的自己仿制版,只是厭惡又沒耐性?!澳阆朐谶@禁閉室多被關(guān)幾年,就繼續(xù)這么說話。來保釋你的人都被堵回去了?!?/br> 柏津空輕聲笑著,眨了眨眼睛。“寶貝兒,如果說我不想回去呢。我就想跟你在這禁閉室,來一把?!彼难劬χ惫垂吹囟⒅颢k琛,像是抓住獵物一般兇狠地露出惡光。甚至吐出來舌頭露出來里面打的舌針,尖銳鋒利的短枚匕首像針刺扎在了舌頭上,也不知道他自己平時疼不疼。短短三毫,上延卻鑲嵌著直徑一毫的桃紅色寶石。他進(jìn)來后甚至沒人敢取下來他戴著的舌釘,生怕手指伸進(jìn)去一瞬間會被他硬生生咬斷。 他俊俏的臉龐帶著幾分痞氣,蔫壞兒蔫壞兒的。沒李欲行那么俊美,但顏值也算是比普通人帥了不少。普通顏值大賽競選能拿個6/10,可惜遠(yuǎn)不如庚辛長得好。根正苗紅的正氣,和飛揚(yáng)跋扈的惡氣,的確是相差甚遠(yuǎn)。 如果有機(jī)會,向玨琛是真想一槍崩了他??砂亟蚩帐堑叵潞谑贮h家族里身份最矜貴的一個。黑道頂流里的頭號人物,僅次于他爸。現(xiàn)在進(jìn)監(jiān)獄是他父親選擇的保護(hù)還是敵人的陷害他都不知道。但向玨琛只是從庚辛那里知曉這人的家族,就是和庚家合作,一起讓他爸坐到現(xiàn)在位置的那一個。 如果說向家、庚家是白道頂流,明面上的二把手,孩子都是權(quán)貴出身,那么柏家就是黑道頂流,真正的地下權(quán)王,掌控所有犯罪路線。他們手里擁有全部有組織有紀(jì)律的罪犯團(tuán)伙材料,也有各種槍械毒品走私交易的資料。但想從他嘴里撬資料就是比登天還難,更不用說還有可能被這瘋狗咬上一口。 雖然向家、庚家也是同樣家大業(yè)大,榮華富貴沾遍,家里的孩子在京城的上等社交圈子里占著一把手的位置,有著說一不二的強(qiáng)權(quán),但畢竟都是明面上的兩個大家。他們不可能違法違紀(jì),不能公開地做任何離經(jīng)叛道、越軌逾矩的事。 縱是向玨琛這樣的小瘋子都明白這個道理,他們活得不自由,而這些不自由是一種對父母、家庭、彼此的庇護(hù)。因?yàn)閯e人盼著、妒忌著看他們倒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柏家..是完全不一樣的規(guī)矩。他們可以肆意妄為、無法無天,一手遮天一手遮地。他們家的獨(dú)子柏津空就更是跋扈。他們只尋自己地下的規(guī)矩,只有自己的道義。他們可以懲惡,可以在每一個想殺的惡人頭上直接開槍破洞,是最自由的黑手黨。 向玨琛不知道庚家和這幫人合作是不是迫不得已,但是確實(shí)合作之后少了很多案件,利益和法規(guī)能雙開。但考慮到庚辛的那個政客父親..他懷疑對方是故意合作的,甚至利用這種方式謀取非財,光明之下一人獨(dú)大。 沒有多少人知道柏家的存在,暗黑帝國的真正掌權(quán)者需要知道的人不多,也只有他們這個位置的家族成員才能知曉柏家的存在。明面上的平起平坐,實(shí)際上是互相牽制。柏家沒有膽量和資格動向家、庚家還有賀家,這些權(quán)利真正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家族,才是能制住他們最后的仰仗。 人民只想被保護(hù),卻不想知道自己是被怎樣保護(hù)的。庚家和柏家的合作,讓很多無辜的平民得到了機(jī)會存活,不會被有組織的突然襲擊傷害,不會被卷入黑幫交手血拼之中無辜受死。 庚家自毀榮譽(yù),保護(hù)了他們自身和國家。黑道上的人們都是為了利益活著,而平白無故人的性命,他們不怎么在乎。但合作之后他們就必須考慮庚家的人說的話,反之亦然。 這一點(diǎn)向玨琛知曉,也沒有立場和能力阻止,他只是知道庚辛也不贊成這樣的行徑罷了。有那樣的政客父親,庚辛從來沒有輕松過。庚辛被迫在他還在軍校的時候就要面對他父親相關(guān)的合作伙伴,甚至更早。他成長的道路,可比他和晚晚都更艱辛。 向玨琛脅迫對方幫他遮掩喜歡向晚螢的事實(shí),同時也了解了很多庚辛的生活和秘密,也慢慢地更理解他自己的父親了。他尊敬那樣的父親,哪怕他無法產(chǎn)生任何感情。 他的父親向瓊湖不輕松,站在那樣的位置,卻被迫要求作出所有對的抉擇。牽一發(fā)則動全身,他要做得對,還要做得好,更重要的還是不能傷害到這個國家和他自己的小家。 向玨琛了解得越多,就越對向晚螢作出走私槍械的案件無法容忍。他受不了自己最灼熱明亮的太陽上面出現(xiàn)黑子,出現(xiàn)裂痕,他受不了自己都明晰的法則他卻不知道。這種痛苦和壓抑,毀掉了他自己。在那樣的時刻,他嫉妒柏津空至極。 柏津空這人,就好比是地下太子,實(shí)在沒人敢動。強(qiáng)權(quán)壓制,絕對無敵。這次進(jìn)監(jiān)獄,都是自首進(jìn)局子,別人才敢把他逮捕。跟向晚螢入獄也是一樣。像是在諷刺警方辦案的效力一般,他是自首。 向玨琛以前還在軍校的時候翻墻出去碰到過柏津空。他被這人單人蹲哨,好像就是特意來找他的。向玨琛雖然把他打了一頓贏了,但還是惡心反胃地難受了好幾年。他也不懂這人怎么能瞧上自己的,還偏偏要摁他做0。不僅嘴渾手狠,甚至把他摁在墻上想搞強(qiáng)制愛,捆綁囚禁那一套。最后向玨琛一拳頭揮上去,打電話報警。 向玨琛喜歡凡事自己心里憋著,喜歡向晚螢這事大概藏了十幾年,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這種秘密保守他就更擅長了,只覺得這個想在路邊強(qiáng)暴他的瘋狗惡心,拋在腦后忘了。 知道那個盯上他的瘋狗就是柏津空,還是在看過他檔案資料之后。那整個檔案把他描繪地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羸弱善人,只不過是不小心才卷入的殺人案件。但任誰都看得出來這爆炸襲擊事件,把其他黑手黨頭目都精準(zhǔn)無誤抹殺的案件,不可能是巧合。那張一寸的監(jiān)獄照,向玨琛看了一眼就認(rèn)出他來了。 好臟。 殺了數(shù)十個人,還只判了死緩。甚至他想出獄,就是改個檔案的事。他進(jìn)來用的都不是自己的本名,而是一個信手拈來的綽號,饕餮。貪婪成性的怪獸,倒是符合這人的表面模樣。 “琛哥哥,求你了qwq”柏津空故意扮了個可憐無辜臉,望著向玨琛慘兮兮地表現(xiàn)出自己的無助。眼睛像小小狗一樣乖,濕漉漉地還一眨一眨亮晶晶。桀驁不馴的赤紅頭發(fā)是他進(jìn)來之前染的,為此他甚至還央求過向玨琛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幫他理發(fā)染色。向玨琛被迫答應(yīng)。現(xiàn)在映著光顯得格外灼熱,好像可以燒起來一樣。 如果向玨琛會臟話的話,他現(xiàn)在一定能有很多說道。但向玨琛不知道臟話是什么,他也沒有那種能接觸臟話的途徑。沒朋友,沒有會說臟話的父母,沒和路人接觸過,強(qiáng)制的社交晚會碰到的都是出身豪門的富貴千金少爺,一個個話說得比晴空萬里還漂亮。 于是此刻的向玨琛只是皺起眉頭,煩得惱人,走到他腳邊正想端起盤子,突然一瞬間咽喉都被人掐住勒緊。像是一條逐漸被勒緊脖頸上栓繩的烈狗,再烈也躲不過主人的馴鞭和頸繩。 窒息感一瞬間襲來,向玨琛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掐住自己脖子上捏緊的手,對方竟然僅憑一只手就足以掐緊他的咽喉。但他又身體逐漸失散力氣,無法抵抗,更沒有能力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 “..呃”向玨琛慢慢地抬起頭望著他,面無表情的黑道少主正專注地凝視著他的眼神。那一瞬間向玨琛察覺到自己心臟里有什么位置碎了,徹底毀了。被瘋狗再次盯上咬中,他那根神經(jīng)線終于徹底地碎裂了。 眼前人就是這點(diǎn)恐怖,他分裂。嬉皮笑臉時候最乖巧甜奶不過,冷峻心思下去有著和庚辛媲美的冰冷。甚至他還富含純粹的惡意與劇毒,只要沾染上一丁點(diǎn),他就逃不開了。 柏津空露出來了一個純澈的笑容。松開了勒住向玨琛的手。他的手還是被禁錮在墻上的,剛才只是借著機(jī)會拽緊對方脖頸罷了。“寶貝兒,窒息感shuangma?你的jiba..可都立起來了?!彼褚獾匦χ?,視線在褲襠處目不轉(zhuǎn)睛。映著微光閃耀著的鉆石在他舔嘴巴的時候一閃而過,刺進(jìn)了向玨琛的視線里。 原來他舌釘?shù)南卵厥倾@石,是一枚上下都有裝飾物的舌釘。這種連自己身體的狀態(tài)都不放在心上的瘋狗,讓人不得不忌憚。仔細(xì)想想..和他這種愛自殘的性子,還真是一個類似的瘋魔樣。 向玨琛慢慢地從下蹲的姿勢站起來,注意到自己指尖都在微微發(fā)抖,又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 “寶貝兒,過來?!卑亟蚩照A苏S已?,咧開嘴吐出舌頭?!拔?guī)湍憧诔鰜??!?/br> 向玨琛冷著臉,抬起一膝蓋狠狠地踹上了柏津空的肋骨處。他難得在笑,自嘴角溢出來一種快意的興奮感,在抵上柏津空面孔和對方鼻尖相觸的時候,向玨琛聽見自己的聲音從耳畔響起?!癡ous me dégo?tez.”(你讓我覺得惡心。) 那人沒生氣,反而更加興奮狂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過了一會兒他甚至笑到了岔氣兒,整個人晃動著鏈子不斷地顫栗著,像這樣就可以讓他達(dá)到高潮一樣。“這就是為什么,我真的好喜歡你,阿Sir.你太可愛了,太天真了,還躲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沒有徹底地滅亡?!?/br> 向玨琛還真沒有幾分遇到同類人的快意。他固然腦子有病還狀態(tài)不好,卻沒有柏津空這樣肆意不講道德。他伸出手把柏津空的肩膀扯起來強(qiáng)制對方站穩(wěn)身體。他的手輕輕掠過柏津空的臉頰的時候就像是憐憫一般停留了幾秒,隨即狠狠地甩了下去。 挨上巴掌的一瞬間那里就鼓脹起來了一道淺紅色傷痕。柏津空的癲狂好像一瞬間又停止了,像是整個時空都掐住了定時器,暫停在那一瞬。他緩緩地抬頭望著向玨琛,眼里像是妄想漩渦,冰冷而薄情。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他不是嗎。只是一個瘋癲狂妄的病人,不可能永遠(yuǎn)在暗夜主宰的世界里高高在上。手腕狠,心思毒,手腕翻轉(zhuǎn)之間就可以讓整個世界天翻地覆。他套著的面具太多,少有人能猜透他的真正模樣。 虛假,偽裝,空無一物。也許他的心都是空蕩蕩的,沒有揣過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東西。被他標(biāo)記為目標(biāo)的獵物,無、一、能、逃。 “向玨琛嗚嗚嗚嗚,”他突然擺出來一副滿足又可愛的笑臉,嘴角扯到最大,幸福又無邪。“可不可以親親我?!?/br> 向玨琛在那一瞬間真的產(chǎn)生了幾分薄涼的同情。他伸出手揉了揉脖頸上被掐出來的傷,右手又輕輕地?fù)嵩诎亟蚩盏哪樕希┥岢隽诉t到的溫柔。對方這樣稚氣的模樣,讓他透過時空,看見了第一天入獄的向晚螢。璀璨奪目,他移不開視線。 他所有浪漫的愛意,都留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