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愛恨交織(被侄兒cao進(jìn)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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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 這回不止是他自己,連白鴻體內(nèi)的魔種都產(chǎn)生了某種異變。 就算是按照原著劇情,也是在少年離開山莊出外游歷時另遭遇了一番機緣,才覺醒了體內(nèi)魔種,并將其與自身修為互相融合。 如果這個過程提前,豈不是原主先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白觀璧大感絕望,不得不忍著身體的不適,強行把白鴻拉進(jìn)身前。 兩道氣息同時灌入少年經(jīng)脈,一陰一陽,瞬間平息了蠢蠢欲動的魔種。 白鴻癱軟在床前,感覺心臟中有無數(shù)密密麻麻的蟲卵正欲破土而出,幸而每次他覺得自己要暈厥過去之前,總有兩道氣勁溫柔地護住自己心脈。 “小叔叔……” 他睜開眼睛,男人冰冷的唇瞬時覆蓋其上,口中所渡盡是源源不絕的真氣。 昏暗的房間之內(nèi),白觀璧有些悲哀地望著懷中的少年,任由他貪婪地吸吮著自己的生命之源。 察覺到那柔軟的身體越來越?jīng)?,白鴻才意識到不對,立即推開了他。 白觀璧此刻如同失血過多一般眼前發(fā)黑,再過得片刻,又轟然墜地。 少年大口大口地吸氣,趕忙上來對著男人的人中一陣掐捏,見他毫無反應(yīng),立馬又著急地爬出去想把應(yīng)春來找回來。 幸而方才吸取了不少精氣,白觀璧昏迷不到半柱香便也清醒過來,驟然睜眼瞧見床邊不知何時圍了密密麻麻的一圈人。 自己的幾名弟子,貼身丫鬟全都眼淚汪汪的,整得他以為正在進(jìn)行遺體告別。 “師尊!” “師尊你總算醒來,我還以為……” 白觀璧好氣又好笑,出聲道:“我這還沒死呢,就哭成這樣,可別哭了,都散了吧?!?/br> 任由徒弟們叮囑幾句,房內(nèi)人便又散了大半,只剩下白鴻一人空洞而麻木地盯著不知何處,卻遲遲不肯上前。 白觀璧也算是明白了,目前攻略什么的先不談,他得先茍住性命才行。按照現(xiàn)行的邏輯,唯有男子精氣才能助他穩(wěn)定體內(nèi)氣息平衡,簡單地說,就是多和白鴻zuoai可破。 任憑他臉皮再厚,也著實有些開不了口。瞧著少年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白觀璧干脆赤著腳走上前去,捆住他四肢的鎖鏈叮叮當(dāng)當(dāng),剛好到少年面前停下。 “你還是不信?” 白鴻驀然抬頭看他,眼眸中閃過一瞬的掙扎和痛楚:“我信與不信有什么要緊,橫豎爹娘都已經(jīng)不在,只任由你說道便是?!?/br> ……………… 成吧,畢竟自己以前虐待他的時候從來沒想解釋過,現(xiàn)在他不相信也算是情有可原。 白觀璧也沒什么其他的心思,反正他想聽的不想聽的都說了個遍,接下來就由他自己去了。 這個難纏至極的少年讓他也有些自暴自棄,想著的不是如何完成任務(wù),而是早些結(jié)束自己被送去鬼畜rou文世界結(jié)束懲罰也行。 “你心緒起伏時,魔種極易攻破心防。我已替你改過命格,此后你另有機緣自能控制魔氣。我言盡于此,你自可選擇你愿意相信的去相信。” 白鴻蹙眉,卻是說了一句他意想不到的話。 “我是白羽的兒子?!?/br> “所以?” “我父親一輩子以斬妖除魔為己任,是人人景仰的大俠。他的兒子,怎會身懷魔氣,與邪魔歪道一般無二!” 白觀璧眨了眨眼睛,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那我還是白羽的弟弟,不也是身懷魔氣,現(xiàn)在每天要靠著男人的精氣吊命?”白觀璧嗤笑一聲,“只怕還要再加上一點,野心勃勃,為奪取莊主之位謀害了山莊上下百余人?!?/br> 少年被他嗆得面色通紅,很明顯低估了白觀璧不要臉的程度。 “話說回來,誰跟你說身懷魔氣就不能做大俠,不能斬妖除魔的?” 白鴻皺著眉想了想,雖是沒覺得這話有錯,卻還是咬牙說道:“那是你……不要臉,玷污了父親的名聲?!?/br> “得了吧,”白觀璧笑道,“他是他,我是我。我要不是為了保全他的名聲,何苦還要自己背上滅門的鍋?” 白鴻啞口無言。 來到這個世界這么多天,白觀璧終于找到機會把這小混蛋嗆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心中別提有多痛快了,當(dāng)下倒也覺得這倒霉日子沒有多難熬。 “夠了!反正你說什么都是對的,我……”白鴻不耐煩地看著他,又瞧了一會他手腕腳踝上被鎖鏈勒出的紅痕,終于是找到了個反擊的機會,“可那又如何?白觀璧,你現(xiàn)在也只是個低賤的男寵罷了?!?/br> “是啊,”男人對他的羞辱毫不在意,反倒是主動伸出鮮紅舌尖來,蹲下身將少年的手指含入口中,如同吞吃jiba一般吸吮舔弄,“那白羽山莊尊貴的莊主大人,不知道肯不肯施舍給我這個男寵一夜恩澤呢?” 他身子還虛弱著,急需男人的精氣補給。此刻白觀璧微微抬眼,眼底是一層濕漉漉的水光,潮濕熱氣如夢如幻地噴灑在少年指尖。 幾乎是瞬時,白觀璧就瞧著不遠(yuǎn)處少年的胯下頂起了帳篷。 白鴻眼神暗沉了下去,就在白觀璧以為他肯定會迫不及待進(jìn)入自己的時候,少年卻將他抱到了圓桌上。 “我放著莊內(nèi)的天下第一美人不理會,卻為何偏偏要寵幸你這下賤的婊子?” 白觀璧神情一僵,暗罵少年的報復(fù)心也太重了些,卻不得不主動在那圓桌上張開腿,露出雙腿中間隱秘的器官來,口中言語愈加放蕩:“自然是因為我的這里……比那龍女更加……能讓莊主大人舒服?!?/br> 他的手沿著自己jiba一路摸下去,觸碰到那嬌艷勃發(fā)的女蒂,又滑過狹窄的縫隙,有些茫然地開口:“莊主大人剛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都干了,想要……想要新的?!?/br> 少年再也按捺不住,雙眼死死地盯著那道縫隙,叱罵道:“你這sao貨,到底要勾引多少男人才肯罷休?若不是我把你那些個男寵都?xì)⒏蓛袅?,你是不是現(xiàn)在就要讓他們的每根jiba都在你這里走一遭?” 他一面說著,一面大步走上前來將四根手指插進(jìn)了女xue里。 白觀璧緊繃著身子,因為疼痛而流下生理淚水:“不……不是,小叔叔……只喜歡……鴻兒的jiba……” “哦,我一直以來就很疑惑,”少年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緩慢地抽插著,“你從前明明有那么多男寵,怎么就是要對我這個親侄兒下手呢?” 他說到最后一句,指尖更是粗暴地按過男人的sao心,引起白觀璧身體陣陣痙攣。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白觀璧被他那生了厚繭的手指jianyin得sao水直流,胡亂回答道:“鴻兒的jiba大,cao得我……最……啊……最舒服……” 少年對這個答案并不十分滿意,反而更加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他又怎能不恨?若是他與白觀璧沒有這些親密的rou體關(guān)系,早在婚宴那日,無需丁音出手,他便足以將男人斬于劍下。 可他沒有。 他不忍心。 緊緊纏著少年手指的女xue驀地收緊,粘稠得化不開的yin液沿著指縫流出。白觀璧又痛又爽,卻還是覺得這手指遠(yuǎn)不如jibacao進(jìn)來帶勁。 他抬起頭來看著少年,眼角濕紅,眸中盡是懇求神色。 少年怒極反笑。 他恨自己下不了手殺他,也恨這個yin蕩的小叔叔為什么這么會勾人。他猛地抽出手指來,眼中心中只剩下了一處所在,便是那敞開的嫣紅xue眼。白鴻解開腰帶,將jiba對準(zhǔn)了饑渴女xue,猛地一插到底。 “啊……”男人的身體向后倒去,幾乎貼近了冰冷的桌面。白觀璧纖細(xì)的身體一覽無遺,那對奶子隨著他的喘息不斷起伏,不知道是淚水抑或是汗水從他臉頰滑落,順著下巴滑到了他細(xì)膩柔軟的奶子上。下身潮濕緊致的女xue貪婪地裹著男人jiba,滿足地發(fā)出浪蕩呻吟。 “真是……舒服……”不同于上一個世界的zuoai體驗,在這個世界中受到體內(nèi)魔氣影響,身體對jiba的渴望遠(yuǎn)甚從前。 白觀璧吐氣如蘭,潮濕汗水中夾雜著陣陣甜香:“鴻兒還能再……再深些,cao死……小叔叔……” jiba進(jìn)入的瞬間,少年有短暫的失神,直到柱身被饑渴的媚rou攪得頭皮發(fā)麻,他才意識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又被白觀璧勾了魂去。 真是想射滿他的肚子,讓他渾身上下都涂滿自己的jingye,被cao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有下面這張嘴無窮無盡地吸吮jiba。 少年雙目赤紅,喘著粗氣按住了男人那雪團子一樣白嫩的屁股,幾乎將男人的身體壓成了直線,這才開始在那口yinxue里肆意沖撞起來。 他那根jiba異常駭人,guitou如同rou瘤一般撞得白觀璧五臟六腑都錯了位,將里頭的yin水插得飛濺,rou唇外翻,邊緣激起陣陣白沫。 白鴻感覺到心臟再次躁動起來,卻并非方才的痛楚,而是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匯聚至下半身,讓他精神抖擻,欲望倍增。 白觀璧自然也察覺到了這種變化,魔種的本源魔氣與他體內(nèi)的交相呼應(yīng),讓他被cao得渾身發(fā)抖的同時不禁感嘆少年果然是天縱奇才,竟然這么快就開始學(xué)習(xí)如何掌控魔種。 這種感覺也不同于之前他所經(jīng)歷過的任何一次性愛,陽物引導(dǎo)著氣息變化,guitou上的魔氣源源不絕,將本來已經(jīng)緊閉的宮口擠開了一道縫隙。 白鴻卯足了勁,朝那處狠命撞擊。如同熾熱鐵棍深入zigong,抵著里頭熟透的媚rou再來回cao上一輪。 其間guitou上滲出些許白濁,男人便如獲至寶一般吞食入腹,感覺丹田處縷縷熱氣升騰,是說不出的暢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