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回宮(雙性癱瘓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唐心總覺得夜晚的掖庭帶著凄冷的涼意,她不由得合攏了身上的披風(fēng),心中想著那人到底能不能承受這樣的天氣。 一旁打著燈籠的丫環(huán)見了,連忙問道:“陛下,要不要奴去多給你拿件衣服?” 唐心微微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還是繼續(xù)往前走吧!你去找人問問,杜軒的屋子到底在哪里?!?/br> 丫環(huán)領(lǐng)命去了,一些掖庭里的宮人們瞧見一席明黃色長衫的女子走在掖庭的道路上,都紛紛下跪高呼“萬歲”,畢竟能在這皇宮之中穿著明黃色衣衫的也就只有那位了。 唐心沒理他們,等待著丫環(huán)回來通報(bào),終于在掖庭的宮人帶路下找到了杜軒所住的屋子。 那是掖庭最深處的一間房間,感覺連一絲人類的氣息也沒有,就好像并沒有人住在那里一樣,唐心的貼身丫頭原本想要進(jìn)去通報(bào),唐心卻搖了搖頭,接過了丫環(huán)手中的燈籠,推門進(jìn)入了那間房里。 漆黑的房屋在燈籠的照耀下總算有了一絲暖意,唐心看了看,這件房子里除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床之外似乎就沒有別的什么太大的家具了。 她將燈籠放在了桌上,朝著床邊走去,接著隱隱約約的燈光,在那里瞧見了一個人。 一個全都凹陷在了破敗而又發(fā)霉了的被子里的人。 按照年齡來算,杜軒此時也不過40多歲而已,然而借著燈光,唐心見到的那個人卻差不多已經(jīng)兩鬢斑白,身體消瘦,倒是那張臉…… 除了增加些皺紋之外,看起來還是和多年前一樣。 也許是暖黃色的燈光刺激到了被子里的男人,他原本還是沉睡著的,然而現(xiàn)在,他眼眶下的眼珠卻微微動了動,然后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男人的眼神看起來有些渾濁也有些迷茫,他不明白為什么房間里會突然亮起光亮,直到他瞧見了站在他窗邊的那個人。 杜軒愣愣的瞧著面前這人,直到他終于發(fā)現(xiàn),這人與20多年前的那個女孩兒有一些相似,他于是終于張開了嘴,卻帶不確定的問道:“皇……太女殿下?” 看著虛弱而又無助的男人,聽著他沙啞至極的聲音,唐心心中涌起一股心疼,她朝他揚(yáng)起了嘴角:“是我,我來接你了?!?/br> 男人的神色逐漸變得喜悅了起來:“真的是你?太女……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做陛下了吧?”他當(dāng)然認(rèn)得這明黃色的衣衫,也知道這樣的衣衫只有皇帝才能穿,所以…… 當(dāng)初那個小小的皇太女真的成為了一國的天子了? 唐心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伸出了手來掀開了他的被子,瞧見了他因?yàn)榘c瘓而萎縮了的腿,也瞧見了他那還可以微微動彈的右手。 男人身上穿著單薄的衣衫,這原本并不是應(yīng)該這個季節(jié)穿的,可想而知他在掖庭當(dāng)中受了多少苦。 當(dāng)下,唐心便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將男人裹住了,隨后便將男人一把抱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位置改變讓男人十分不適,他慌忙用自己能動的那只手鉤住了唐心的脖子:“呃……去哪兒?” “跟我回宮?!碧菩牡幕卮鸷芎唵?,她立馬抱著男人踏出了房門,可杜軒似乎想要阻止她:“等、等等……我是個罪人……呃呃……” 見對方因?yàn)殡y受而閉上了雙眼的模樣,唐心將他摟得更緊了些:“現(xiàn)在這個國家是由我當(dāng)家,我說你沒罪你就沒罪!” 說著,唐心便抱著男人走出了掖庭,她將他帶回了后宮原本應(yīng)該是皇后住的宮殿,屏退眾人之后將他放在了大床上。 終于感覺舒服些的男人睜開了眼:“陛下,你又何必……” 然而唐心卻在一旁已經(jīng)解下了自己的衣物,她朝他笑道:“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我允許你像小時候一樣叫我?!?/br> 說話間,她已經(jīng)將自己全身脫得精光,鉆進(jìn)了男人的身旁的被子里。 “呃?”杜軒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身邊的人伸出手腳來纏住了自己,獨(dú)有的女性氣息迅速的纏繞住了自己,這讓杜軒不由得臉頰迅速的升溫了起來。 畢竟,即便已經(jīng)40多歲了,他還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男人。 “陛、陛下……”杜軒的聲音顫抖了起來,卻聽耳旁傳來了唐心的笑聲:“不是說了,你像以前那個叫我嗎?” “小、小太女,你,你這是干什么?” “其實(shí)……我一直想著想乳爹你好久了,自從我們分開開始,直到現(xiàn)在我終于可以把你從掖庭里接回來了?!?/br> 說話間,唐心撫摸上了男人的臉,也更加湊近了他幾分。 強(qiáng)烈的女性氣息傳來,再加上兩人如今這樣曖昧的動作,杜軒仿佛知道他們似乎要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了,他想把她推開,然而唯一能用的一只手其實(shí)并沒有多大的力氣。 “這樣不行,我、我們……”杜軒剛想說些什么,下一秒唐心便吻上了他的唇,用舌頭在男人的嘴里攪動了起來。 “唔啊……唔唔!”男人的身體大幅度的震顫了起來,某些難以言喻的隱秘感情也悄然在男人的心頭發(fā)酵著,他突然想起了20年前的某些事情。 那時候,自己的身體經(jīng)過了那樣的改造,早就變得奇怪、敏感不已,而每天,他都必須得喂奶給皇太女,他的rutou被還是嬰兒的皇太女含著、吸吮著輕咬著,都會引起自己的某些反應(yīng),但他卻不敢對任何人說。 可是如今現(xiàn)在…… 杜軒腦子里渾渾噩噩,卻不防自己的衣衫已經(jīng)被解開,唐心已經(jīng)伸出手去捧住了他那碩大的胸部。 “唔!呃呃!”杜軒全身震顫了起來,而唐心也放開了他的唇,朝他笑道:“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乳爹的這兒還是和原來一樣大呢!” 這下,杜軒雙頰更加紅了:“小、小太女說的、說的什么胡話!快、快停手,若是被別人知道了……呃呃!” 杜軒的話還未說完,唐心就握著他胸前那碩大的rufang揉捏了起來:“我不是說過,現(xiàn)在這個國家是我來當(dāng)家嗎?還怕什么其他人!” 說話間,她擠壓著對方的胸部,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被揉捏的rufang當(dāng)中竟噴出了一股股奶水。 這讓唐心睜大了眼,隨后便笑了起來:“沒想到,我的好乳爹到了今日還有奶水呢!”說話間,她低下了頭,以后就含住了他的rutou吸吮了起來。 熟悉的感覺又鉆進(jìn)了男人的腦海當(dāng)中,他又不自覺地想起了二十多年前被這個還是嬰兒的皇太女吸吮著的模樣,一時間竟再也忍不住的發(fā)出了無法控制的呻吟聲。 “小、小太女,這樣……啊啊!不、不行!唔啊啊……呃呃……”杜軒漲得雙頰通紅,只覺得一股股奇妙的感覺朝身下涌去,似乎有什么立起來了,不僅如此,強(qiáng)烈的快感讓他眼前一片茫然,唯一能動的那只手也無意識的抽動了起來。 一股又一股的人乳就這樣被唐心吞入了腹中,奇妙的感覺讓杜軒忍不住張大了嘴,一縷縷的銀絲從他的嘴角那兒流了下來,他試圖伸手去觸摸自己的下體,然而那只手卻被唐心給抓住了。 “唔唔!唔呃……呃啊啊……這樣、這樣不行!不行……小太女……唔唔嗯……呃??!”男人那顫抖的呻吟聲不絕于耳,他顯然已經(jīng)被快感沖昏了頭腦,他試圖并攏雙腿摩擦自己的下體,然而他卻忘了,自己已經(jīng)癱瘓了,他的雙腿根本什么事都做不到。 唐心抬起頭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男人那沉迷于快感的樣子,她不由笑道:“阿軒,是不是很舒服呢?” 杜軒朦朧的看向了唐心:“小太女,不要,這樣……呃呃……我、我……” 瞧見了他嘴角的銀絲,唐心低下了頭去舔走了那兒,接著又再次吻住了杜軒的唇。 “唔!唔唔!唔……唔嗯……唔呃呃……”二人唇齒相接,房間里充滿了曖昧的聲音,唐心一面親吻著他,一面伸出手去解開了他的褲子,握住了那脹得發(fā)紅變硬的男根。 “呃!啊?。∵戆?!”一瞬間,男人的身體又顫抖了起來,他能感覺到一雙柔軟溫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那里,隨后上下taonong了起來。 “咦咦!啊!唔啊!小、小太女,我的、我的那里……呃啊啊……臟!”男人似乎還記得自己依舊是個“罪人”的事實(shí),更何況,自己是一個癱瘓了的廢人,他不應(yīng)該也不能夠讓一個國家最尊貴的人為自己做這些事才對。 唐心笑了:“雖說這里臟的?嗯?我覺得……阿軒的這里應(yīng)該還沒怎么用過,對吧?” 這樣的話讓男人臊得更慌了:“別、別胡說……呃呃!啊??!唔啊啊!小、小太女……唔啊啊……這樣、這樣……” 強(qiáng)烈的快感襲來,癱瘓多年的男人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刺激,他不由自主的翻起了白眼兒,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要、要……呃啊啊!要到了,唔啊啊……啊啊啊??!” 在強(qiáng)烈的驚叫聲中,男人終于射出了一股股的白濁來,接著,他的唇邊又多了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湊了過去,再度與唐心深吻了起來。 直到這個吻結(jié)束之后,唐心才伸出手去脫掉了男人的長褲,接著,準(zhǔn)備分開他的雙腿。 “等!等等!”男人似乎驚醒了過來,連忙想要伸出手來遮住自己的那兒:“小太女,別看……求、求你……” 唐心伸出手握住了對方那只有知覺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惹得男人一臉通紅,只聽她安撫的說道:“放心吧!我知道的,我的乳爹與別的男人身體不一樣,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了嗎?” 因?yàn)椋腥艘呀?jīng)有了女人才會有的胸部了??! “可是……那里……丑!”說道這里的時候,男人似乎有些委屈,因?yàn)樯眢w的與眾不同,他從小就吃盡了苦頭。 “在我看來,阿軒的身體是最美的哦!所以不要害怕,全部都交給我吧!” 似乎是唐心的溫柔安慰終于令男人動搖了,他終于收回了手去,可卻轉(zhuǎn)過了頭,似乎并不想看到唐心因?yàn)樽约旱哪莾憾@訝的樣子。 看著這樣的男人,唐心到底安撫的笑著分開了他的雙腿,瞧見了男人雙腿只見應(yīng)該只有女人才有的花谷。 她忍不住深處手指去觸碰他的花蕊:“阿軒,阿軒的這兒,很美喲!” “呀!別、別碰……呃呃!”奇異的感覺讓杜軒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戰(zhàn)栗了起來,而正在這時,唐心也終于當(dāng)面掏出了自己的下體:“別害怕,阿軒知道我也是與眾不同的吧!” 雖然原先的唐心當(dāng)然沒有那玩意兒,不過在來到這個世界,去見杜軒之前,唐心就修改了對方的記憶,讓對方默認(rèn)了是知道自己也有男性的那里的。 說話間,她用自己的下體去觸碰杜軒的花谷:“阿軒,我的好乳爹,可以讓我進(jìn)去嗎?”說話間,她在他耳朵里吹了口氣:“我其實(shí),很早很早就喜歡阿軒了,所以……我要把阿軒變成我的人哦!” 敏感的男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更何況,之前的高潮早已讓男人的花谷都已經(jīng)濕了,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沒有回答,然而卻漲紅了臉。 瞧見男人這樣,唐心不由低笑:“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一會兒可能會稍微有些疼,但很快就會好的,你忍著點(diǎn)?!?/br> 說話間,她將自己的男根就這樣送入了男人的花谷當(dāng)中。 “呃、哈!啊啊!這樣、這樣……”杜軒看著面前的女人,感受到了自己的那兒被分開,接著,那碩大的東西就這樣一點(diǎn)一點(diǎn)進(jìn)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他控制不住的發(fā)出了驚呼聲,試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去接納對方。 “唔唔!啊!小太女……呃呃……這樣……” 男人的那里狹窄而又潮濕,這讓唐心忍不住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繼續(xù)深入對方的身體,想要占有他,想要徹底的占有這個男人。 耳旁想起的男人那控制不住的呻吟聲顯然是最好的加油聲,不知不覺,唐心感覺到了一股薄膜在阻擋著她的道路。 唐心伸手去擦干了杜軒額頭上的汗水:“準(zhǔn)備好了嗎?可能會有些痛哦!” 杜軒呻吟著,不由自主的想要她進(jìn)入自己更多,于是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知道……呃呃!??!” 疼痛驟然而來,杜軒不由發(fā)出了一聲驚叫,只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身體里流了出來,但對方的碩大卻又進(jìn)入得自己更深了。 下一秒,唐心緩緩的動了起來,雖然她也很想肆無忌憚的在男人的體內(nèi)沖刺,但很顯然,男人如今這脆弱的身體肯定受不了自己的大動作的。 但僅僅只是這樣緩緩的動作,也讓杜軒不由自主的全身都在顫抖:“唔唔啊……啊啊……好深、好深……唔啊?。 ?/br> 男人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多么令人害臊的話語,他渾渾噩噩的用那只手摟住了唐心的脖子,感覺到她在自己的身體里很深很深。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讓杜軒頭暈?zāi)X脹,一開始他或許還能數(shù)著究竟那人在自己的身體里動了幾下,然而現(xiàn)在,他根本什么都無法考慮了。 瞧見男人沉浸在情欲當(dāng)中的樣子,唐心不禁將他摟得更緊了,隨后也撞擊到了他的更深處。 男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不過一會兒便尖叫了起來:“啊啊?。〔恍辛?,不行!我、我要……唔啊?。 ?/br> 不僅僅是體內(nèi)的快感無法控制,就連他的yinjing在兩人的身體擠壓下也再次挺立了起來,男人只能承受著這樣的快感,直到他再次爆發(fā)了出來。 “不行、不行……我要……啊啊啊??!”隨著一聲驚叫響起,男人不但前面射了出來,花xue也瀉出了一股股的熱流。 被這樣的熱流沖刷著,唐心哪里忍受的住,也悶哼了一聲射入了男人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