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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koujiao/扔給士兵輪jian

    姜循昏睡數(shù)日,醒來時已經(jīng)到達了北狄王庭。受降儀式上,大雍王公貴族上身赤裸,身披羊皮,脖子上系繩,像羊一樣被牽著行“牽羊禮”,姜循也不例外,儀式上種種羞辱調(diào)笑,暫且按下不表。

    拓跋煜向北狄汗王請了一道旨意,把姜循安頓在自己的王帳內(nèi)。這幾天北狄貴族連日狂歡,每逢宴飲,必然要讓姜循出席,以羞辱他為樂。

    這日酒宴結(jié)束后已經(jīng)三更時分,姜循在宴會上滴酒未沾,拓跋煜卻是喝的酩酊大醉,走路也要人攙扶。

    到了王帳前,拓跋煜屏退侍從,踉踉蹌蹌地拉著姜循細瘦的手腕,剛踏進帳篷,便把姜循甩在床榻上。

    姜循骨頭磕在床板上,吃痛地吸了一口氣,拓跋煜健壯的身軀立馬壓了上來,撲鼻的酒氣熏的姜循連連皺眉。

    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姜循引頸受戮般閉上雙眸,準備承受接下來的酷刑。

    拓跋煜這幾日和他交媾多次,姜循鮮有回應(yīng)的時候,他自己也頗覺無趣,有意要玩些新花樣。

    他把姜循從床上扯下來,摁著他的肩膀教他跪在地上。姜循還未回過神,這廂拓跋煜已經(jīng)抽開腰帶,硬挺的性器立時彈跳出來,不偏不倚正打在姜循蒼白的臉頰上。

    他鼻尖嗅到一股腥臊的雄性氣息,立時明白了拓跋煜的想法,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羞恥,垂在一旁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

    姜循身體還在抖個不停,拓跋煜早已按捺不住勃發(fā)的性欲,扶著陽具便蠻橫地塞進姜循口中,姜循猝不及防被塞了個滿滿當當,幾欲作嘔。

    拓跋煜只覺得自己的性器進入了一處緊窒熾熱絕不亞于蜜xue的所在,舒爽的飄飄欲仙,扶著姜循的肩膀大力抽插起來。姜循的喉嚨被他大如雞卵的guitou頂著,惡心的無以復(fù)加。胃里的不適與心中的恥辱交織在一起,教他忘記了自己身負數(shù)千條性命,當下只想與拓跋煜玉石俱焚,血氣上涌間,竟然合牙咬上拓跋煜的性器。

    姜循還未來得及用盡全力,拓跋煜已經(jīng)發(fā)出一聲痛苦的低吼,從他口中抽出自己的陽具,抬腳踹向姜循的胸口。

    這一腳用了十成力氣,姜循被踹的飛出好幾米,額頭“嘭”的一聲撞在床柱上,立時鮮血直流。拓跋煜又上前幾步,左右開弓狠打了他幾個巴掌,直教他口鼻出血,腦中“嗡嗡”響個不停。

    姜循虛弱的咳嗽幾聲,覺得自己大抵是要命喪于今日,只是這種死法未免有些窩囊,心里苦笑不止。

    拓跋煜卻不想就此放過姜循。酒氣和怒意燒得他失去了神志,嘶吼道:“來人,來人!”

    姜循腦中混沌,不清楚他想要干什么。拓跋煜扯著他的長發(fā)將他向帳外拉去,一時疼得他幾乎失去意識。

    直到砭骨的朔風(fēng)刮刺著他的雙頰,姜循才稍稍清醒,他吃力地抬起頭,帳外大雪積了數(shù)尺,篝火照亮了十幾張士兵的面孔,個個雙眼中都閃著yin靡的精光。

    他霎時明白了拓跋煜要用何種手段懲罰自己,口中連連道:“不…不…”

    拓跋煜冷笑一聲,一把把他推倒在茫茫雪地中。

    “這是大雍的皇帝,你們隨便玩,只有一點,別把他輕易玩死了!”扔下這句冷酷的話語,拓跋煜便大步進了帳篷。

    姜循恐懼得瑟瑟發(fā)抖,幾乎不敢設(shè)想接下來的人間煉獄,他嘴里不斷說著“不…不…”,手腳并用的向帳篷爬去。

    早有候在一旁的士兵急不可耐地摟住了他的腰,將他摁成跪趴在地的姿勢,一把扯下了他的衣褲。

    他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了十幾個士兵的眼前,周遭立刻爆發(fā)出哄笑聲。姜循雙眸緊閉,只想這是一場噩夢,能趕緊過去。

    一雙雙粗糙的大手撫摸上了他光滑的肌膚,散發(fā)著熱力波動的器官也抵上了他的xue口,長驅(qū)直入。姜循還沒能從劇烈的痛苦中回過神來,又有一雙手扯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將腥臭的陽具塞進他的口中。

    姜循終于忍不住嗚咽起來,換來的只有他們變本加厲的折磨。這邊剛有人把jingye灌進他的xue內(nèi),立馬又換上另一根同樣硬挺的陽具,后庭也被未加潤滑強行插入,渾身承受著撕裂般的痛苦。

    “媽的,真緊!沒想到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帝陛下竟然是個天生欠cao的浪貨!”那士兵在姜循身上馳騁,爽得頭皮發(fā)麻,嘴里不住罵罵咧咧。

    “好了,你小子也換我來爽爽!”一旁的同伴早已眼饞不已,見那士兵把陽精釋放在了姜循體內(nèi),便迫不及待地推開他,將硬起已久的性器插進姜循體內(nèi)。

    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耳邊無休無止的污言穢語,仿佛一個黑色的漩渦,將姜循裹挾在其中,難以掙脫。他的雙手深深摳進皚皚白雪中,指尖鮮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意識模糊間,眼前影影綽綽立著一抹窈窕的身影。

    姜循呼吸一窒,不住的嗚咽:“母妃,母妃…好想…好想你…”他的十指彎曲成勾,仿佛要抓住誰的手似的,向虛空伸去。

    這場慘無人道的酷刑也不知道持續(xù)了多長時間,姜循渾身上下,連同漆黑的長發(fā)上都沾滿了男人腥臭的jingye甚至尿液。一片狼藉的身體還在不住發(fā)抖,仍有幾個士兵的欲望沒有得到滿足,幾雙粗糙的手掌來回翻動著姜循的軀體。

    拓跋煜坐在帳篷里,酒氣和怒氣逐漸消散后,對自己把姜循扔給士兵肆意玩弄的決定起了幾分悔意。

    帳外呼嘯的風(fēng)聲夾雜著rou體拍打的“啪啪”聲,男人粗重的喘息,細微的呻吟,更擾得他心情煩悶不安。

    拓跋煜實在難以忍受心中的這把邪火,上前一把掀起帳篷,姜循衣衫破破爛爛,正跪趴在雪地中,頭顱低垂,長發(fā)拖在雪里,潔白的雪地上幾點紅梅般的血跡更是令人觸目驚心,三兩個士兵圍繞著他,還在不停聳動腰肢。

    拓跋煜大踏步上前,三兩腳踢開那些士兵,把姜循打橫抱在懷里,頭也不回的走向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