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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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別動!”隨著爆破聲,緊閉的鐵門被強(qiáng)制性打開,穿著防彈衣的特警們舉著槍神情嚴(yán)肅的走了進(jìn)來,屋內(nèi)潮濕黑暗,偶爾還傳來小聲的啜泣。 手電筒被打開了,宋丞渲瞇著眼透過模糊的煙霧看到了里面的場景,一個青年蜷縮在角落當(dāng)中,他的身邊還有一攤已經(jīng)干掉的血跡,浸濕了水泥地。 “沒有危險!”宋丞渲關(guān)掉了手電筒,打開了水泥墻面上的開關(guān),一時間昏暗的暖黃色吊燈將整個空間都照了出來,房間很小,但五臟俱全,簡直是一個天然的囚禁之處。他皺了皺眉,看向角落里絲毫沒有反映的青年,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你還好嗎?”他先是半蹲在地上觀察著那一攤血,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然后抬起頭看向青年,溫柔的笑了笑,“現(xiàn)在安全了。” 提到安全這個詞,青年才緩慢的將埋在雙臂之中的臉露了出來,宋丞渲明白為什么青年會遭受到這樣可怕的待遇了,因為他實在是長得太美好,仿佛任何詞語都無法形容他的美貌。 宋丞渲虛握了一下拳頭,然后試探性的搭在青年的肩膀上,“走吧,我們離開這里。” “...離開?”青年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怕極了的樣子,雙眼像小兔子一樣紅了起來,難過的模樣讓宋丞渲的心都忍不住揪了起來。 青年突然之間動了,他張開雙臂環(huán)住了宋丞渲的脖子,將臉埋進(jìn)了他的脖頸,小聲的啜泣:“請...帶我離開...”宋丞渲感受到衣服的濡濕,有些心疼的回抱住了青年消瘦的身體。 當(dāng)然,他絲毫沒有看見青年冷漠的表情。 —————— 時間回到五天前,青年剛失蹤的時候。 [他出獄了。]看著手機(jī)上的匿名短信,方星雨瞇了瞇眼,突然笑了出來。 “星雨你在看什么?。窟@么好笑?”室友突然間湊了過來,有些癡迷的看著方星雨漂亮的側(cè)臉,這樣的臉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很吃香吧。 “沒什么?!狈叫怯暌廊恍χ?,將手機(jī)熄了屏,“只是些有趣的博客而已?!?/br> 十年,可以改變很多事情,方星雨靠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Z國最好的大學(xué),正式在A市有了活下去的基本能力,只要不出意外,依照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和優(yōu)秀的簡歷,不管怎樣都能得到很好的職位。 而他今年才二十歲。 “這樣啊...”舍友似乎也并沒有因為方星雨的疏離而感到不高興,只是有些尷尬地?fù)狭藫项^腦勺。 “你能幫忙給輔導(dǎo)員請個假嗎?我今天出去有點事。”方星雨向來十分了解自己的相貌,也很樂意以此來達(dá)到一些目的。 “?。『玫摹!币凰查g的尷尬被瓦解了,但舍友看著方星雨的表情總覺得有些奇怪,當(dāng)了兩年舍友,卻仿佛從來沒真正的了解過。 但方星雨從不在意,或者說,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你晚上回來嗎?” 方星雨背對著室友正在收拾書桌,聽到這樣的問話他舔了舔下嘴唇,露出了一個嗤笑的表情,但聲線卻平靜而溫柔:“當(dāng)然,我會回來的。” 按照短信上的提醒,方星雨來到了一棟破舊的居民樓前,他小心的避開了監(jiān)控錄像,走在視線的盲區(qū)。有些煩躁,他抽出了一根煙叼在嘴里,沒有點火,只是沉默的注視著面前的樓房。 他一直在等待一個機(jī)會,這十年一直在為這件事做打算,而現(xiàn)在,只是第一步當(dāng)中的第一步。 他送給了自己一份屬于二十歲的禮物。 上到六樓二號房,在門前的地毯下找到了放置的單把鑰匙,方星雨將門打開,走了進(jìn)去。 關(guān)上門的一瞬間,房間內(nèi)昏暗無比,方星雨有些厭惡的打開了昏暗的吊燈,潮濕帶著腐爛氣息的味道竄入了他的鼻腔,背對著門的沙發(fā)上一個男人正躺著呼呼大睡,而在他面前的茶幾上擺放著還沒有吸食干凈的毒品。 電風(fēng)扇開啟著,將難聞的味道發(fā)散在整個房間里,被毒品掏空了的男人兩頰凹陷眼下一片青黑,他今天剛出獄。 方星雨將書包扔到了地上,拉開拉鏈找到了一個小瓶子,里面是由那個人給他的“迷藥”,不過看樣子,男人現(xiàn)在也沒什么反抗的能力,但為了安全起見他戴上手套拿出了帕子將藥水倒了上去,然后走到沙發(fā)的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毫無防備的睡姿。 “你好,我是方星雨?!彼冻隽艘粋€滿意的笑容,然后就強(qiáng)硬的用手帕捂住了男人的口鼻,男人一瞬間清醒了,翻著白眼想要掙扎卻被方星雨按住,不到半分鐘男人消停了下來。 方星雨將手帕扔到了地上,直起身子看著茶幾上的毒品,得種類很多,不單有吸食的還有注射的,他拿起了注射器,冷漠的瞟了一眼安安靜靜的男人。 然后方星雨開始在房間里搜找著什么,但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他坐在椅子上有些煩躁的咬著自己的指尖,修長漂亮的手上滿是裸露的甲床,指甲被咬的不能再少,出了血,但方星雨卻像是沒有察覺一樣吸食著自己的鮮血。 良久,他才起身拿出了鏈子將男人拴在茶幾腿上,扒光了衣服,雙手雙腿都被束縛著。 他坐在男人的面前,抽出了一根煙點燃,勉強(qiáng)緩解了一下自己的焦躁,他揉了揉眉心,要冷靜下來,只有冷靜下來才有機(jī)會。 男人這些年在監(jiān)獄里呆的很好,幾乎沒有什么找麻煩的事情出現(xiàn),受到特殊關(guān)照的他甚至因為毒癮還有專門的牢房,那些收受了賄賂的獄警也給他帶過毒品。出獄了之后拿著十年前那些家伙給他的資金,他照樣可以活的很好,嘿嘿,大不了到時候再敲詐一波,畢竟這種事沒人想被抖出來。 可男人沒有想到,他在自己家里被綁架了。 男人昏昏沉沉的蘇醒了,昏暗的燈光照在方星雨的臉上就像是惡鬼一樣,受到了驚嚇的男人飛快的向后蜷縮著,但赤裸的身體接觸冰冷的玻璃之后泛起了無數(shù)的雞皮疙瘩。 “你,你是誰?是,是那些人派你來的嗎?”男人色厲內(nèi)荏的吼叫著,“我告訴你,老子手里有證據(jù)!快放了我,不然我們都別想好過?!?/br> “證據(jù)?”方星雨好整以暇的看著男人,這倒是他的情報失誤,男人真的有證據(jù)嗎?“王空,別開玩笑了,你家里什么都沒有?!?/br> “誰說是在我家里了?”王空咽了口唾沫,看著面前男人的臉,起了色心,“我在十年前就把它藏起來了,你想知道???嘿嘿,陪老子睡一晚我就告訴你?!?/br> 方星雨垂著眼看向王空翹起來的小jiba,濃密修長的睫毛在眼底落下陰影,王空看著更是心情急躁,這些年在監(jiān)獄雖然毒品不缺,但實在是寂寞,這根小jiba也很長時間沒有開葷了,面前這個,長這么漂亮就算是個男人倒也賺了。 但下一刻,方星雨徑直踩向了那根勃起的玩意兒,王空感覺自己的命根子是真的斷了,“啊啊啊啊啊?。。。。?!”他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叫聲,伸出手想要去抵擋住痛苦,但雙手都被綁在了茶幾上動彈不得,他只能盡力曲著身體。 方星雨還碾了兩下,才笑著從一片血rou模糊當(dāng)中抬起了腳:“你看,改革開放以來的第一個太監(jiān)就是你了哈哈哈哈哈?!睖I花都被笑了出來,方星雨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仿佛對方的痛苦帶給了他加倍的快樂。 “你這個婊子賤人!!老子他媽的要草死你?。。。。 蓖蹩盏淖炖镆琅f不干凈的潑著糞,劇烈的痛感侵蝕了他原本就不靈活的大腦,只能用言語表達(dá)自己的痛苦,雙手使勁的墜著,被磨爛了手腕都不介意,他只想減輕下體的痛苦。 jiba沒了知覺只有痛意,被踩爛一樣的虛虛垂著,柔軟的不成樣子,皮蹦裂開,滲出了讓人恐懼的鮮血,睪丸也像承受不住一般掛著,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揉爛了。 方星雨抬起手臂給了王空一個巴掌,冷漠的黑色眼里全是高高在上的宣判,王空這個時候才仿佛認(rèn)清了現(xiàn)實,他只想快點去醫(yī)院拯救一下自己的小jiba,他不想像個太監(jiān)一樣的活著。 “我錯了我錯了!讓我去醫(yī)院,我什么都告訴你!”強(qiáng)烈的痛感讓他口齒不清,腫著臉蒼白著嘴唇說到,剛才那一巴掌倒是讓他青白色的臉有了些紅潤。 方星雨看著好玩,在另一邊又給了他一個巴掌。這下,兩邊對稱了。 他倒不著急,依舊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觀察著絕望的男人:“這下你沒有jingye去犯案了。” 王空的眼球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知道這個男人是為了十年前的那個案子,著急的說到:“那個女的不是我強(qiáng)jian的,我只是個代替那些公子哥兒的!他他他們給了我錢,讓我去坐牢!那件事跟我無關(guān)!” 下體似乎都已經(jīng)麻木了,王空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 “無關(guān)?”面前的男人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當(dāng)中,“那這件事還能跟誰有關(guān)呢?” “那些人有權(quán)有勢,我根本得罪不起啊!”王空哭訴道,眼淚和鼻涕混合在一起,看上去狼狽極了,“放了我,我把證據(jù)給你!他們給我錢的證據(jù)!” “真的嗎?”方星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王空急忙點頭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但下一刻便心如死灰,“但是那些證據(jù)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才不管那些?!彼托α艘宦?,像是在嘲弄,“法律,正義,在權(quán)勢面前算得了什么?” “我,我能幫你的?!蓖蹩彰靼琢?,眼前的男人并不是當(dāng)初賄賂他那群人的,而是為了復(fù)仇才找上門來,“我知道很多東西,我有價值!” 那樣的眼神,他看過太多——亡命之徒! 但是, “毒鬼,沒有價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