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用嘴幫我好不好
今天的戲份很短,原本徐導(dǎo)打算早上拍完,下午可以換場地接著拍,誰知道岑欒一覺睡到中午,浪費(fèi)了半天時間。 現(xiàn)在拍完已經(jīng)四點(diǎn)半,剩下的時間趕到另一個場地再搭影棚,就會搞到很晚。 徐導(dǎo)只好提前收工,讓大家回去休息。 岑欒也被他叫到一邊。 另一邊,葉芙被宋雨叫了過去,“走啊,影帝一會就過來,你跟我們先去?” 想到影帝也會去,葉芙稍微松了口氣,“我坐助理車過去就好?!?/br> “可以啊。”宋雨報了地址,“快點(diǎn)啊,等你?!?/br> 葉芙換了衣服,跟肖曉紅說了宋雨邀請她去生日宴的事。 肖曉紅當(dāng)即就要下車,“我去問問岑哥。” 葉芙拉著她,“別,影帝正在跟徐導(dǎo)說話,他待會也要過來的,沒事,我就過去坐一會就走了?!?/br> 肖曉紅依舊不太敢信,悄悄給岑欒發(fā)了短信,這才開車帶葉芙過去。 生日? 肖曉紅不太信。 宋雨扮演的猴子本身就猥瑣,跟他本人也差不了多少。 恐怕生日是假,騙芙姐過去是真。 肖曉紅心里有了數(shù),把車開到地方,就跟著葉芙一起進(jìn)去。 不管怎么說,她是岑欒找來給葉芙當(dāng)助理的,葉芙要是出了事,岑哥肯定第一個拿她開刀。 宋雨慶生的地方不是酒店,是一家KTV酒吧。 葉芙進(jìn)去之前,拿了口罩和墨鏡戴上,這才低頭進(jìn)去,畢竟她正在拍戲,萬一被有心人拍到她拍戲時過來這種地方,難免給徐導(dǎo)的電影抹黑。 穿過一樓舞池和吧臺,葉芙上了二樓一座包間。 宋雨已經(jīng)在包間里等著了,里面還有其他男演員,都是那幾個“劫匪”,葉芙跟幾人打了招呼,端了酒杯沖他道了句生日快樂。 喝完酒,她就起身準(zhǔn)備回去。 宋雨攔住她,“怎么剛來就走?”他手臂長,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明天還有我們的戲,我今兒叫你來,還想跟你對一下戲呢?!?/br> 對戲? 哪有人在KTV里對戲? 葉芙掙扎了一下,卻被宋雨攬得更緊,他手臂環(huán)住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問,“明天我就這樣把你拖著走,你看怎么樣?會不會疼?” 葉芙又尷尬又覺荒謬,她掙扎著,語氣也變了,“宋雨,這里不適合對戲,你放我走,我得回去了?!?/br> 肖曉紅忍了忍,沒忍住,過來拉宋雨的胳膊,“宋哥,芙姐累了,我?guī)厝バ菹?。?/br> “你算什么東西,一邊去?!彼斡瓴恢佬约t是岑欒找來的,只以為是葉芙自己帶來的助理,當(dāng)即沒什么好臉色,“我在跟她說話,你插什么嘴?!?/br> 說完,他猛地一甩胳膊,直直把肖曉紅摔在了地上。 明天葉芙和宋雨還有對手戲,葉芙不好把事情鬧大,只能柔著聲音說,“宋雨,明天我們到片場再對戲,你看好不好?” “怎么?跟影帝都能在車?yán)飳颍揖筒荒軐蛄??”宋雨嘲弄地在她耳旁吹氣,“是瞧不起我是不是??/br> 葉芙被他說得心驚,干凈漂亮的瞳仁里盈滿了恐懼。 宋雨看見她的反應(yīng),笑容愈發(fā)大了,“來,說說看,是你勾引的影帝,還是他……按捺不住,強(qiáng)上了你?” “他沒有!”葉芙想也不想地就反駁他,“他沒有!你不要胡說!” 影帝岑欒,那樣一個高高在上,宛如謫仙般,受人尊敬,受萬千女性傾慕的人物,怎么能被這樣的人詆毀。 葉芙氣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哦?他沒有的話,那就是你勾引的他?”宋雨一只手輕易地握住她的胸口,“他給你什么好處?這次女主演是他給你的?” 葉芙搖頭,眼淚往下落,“不是,是我勾引他,他什么都沒有做,你不要詆毀他?!?/br> “這么護(hù)著他?”宋雨忍不住伸手去探她的腿,“我們做個交易好不好?我不把影帝跟你的事情說出去,你,讓我睡一次,怎么樣?” 葉芙驚得渾身顫抖。 地上的肖曉紅爬起來后就在偷偷給影帝打電話,此刻影帝的手機(jī)終于通了,肖曉紅二話不說,開了擴(kuò)音。 “喂,岑哥,我們在醉醒KTV二樓,樓梯右拐的包間,你是不是到門口了?”她大著嗓門問,“我去接你?!?/br> 電話那頭的岑欒聽出肖曉紅的緊張與刻意,聲音冷了幾分,“嗯,下來吧,我在門口。” 包間立馬安靜下來,宋雨不著痕跡地松開了葉芙,在她耳邊說,“你敢告訴影帝,我就把你們的事捅出去?!?/br> 葉芙擦了擦眼淚,頭也不回地拉著肖曉紅離開了。 兩人出了包間,葉芙就直奔洗手間,她洗了把臉,出來時沖肖曉紅說,“不要跟影帝說?!?/br> 肖曉紅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為什么?” “你別問了。”葉芙身體還在輕微發(fā)抖,她又洗了一把臉,確定眼睛里沒有眼淚之后,這才轉(zhuǎn)身。 “不要影響他?!?/br> 肖曉紅錯愕地看著葉芙離開的背影,明明她那樣害怕。 可在這樣的時候,她一心想的,都是影帝。 葉芙剛出來,就在門口看到影帝的車,他似乎剛到,正要下車,一開門就看見她。 他沒戴口罩,更沒墨鏡,KTV門口霓虹閃爍,碎片式的光亮落在他眉眼,只顯男人輪廓分外深邃好看。 葉芙擔(dān)心他被人認(rèn)出來,匆匆上車關(guān)了車門,這才悄悄打電話給肖曉紅,讓她自己開車回去。 電話一掛斷,她就被男人壓在后座。 男人眉心沉得厲害,淺色的瞳仁里隱隱泛著一抹紅色。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跟其他男人走?”他低啞的聲音落在耳邊,激得葉芙身心都在輕顫。 “我……只是過來,喝一杯就走了,沒事。”葉芙在他銳利的眸光下,抖著聲音回。 “沒事?”他伸出指腹揩了揩她發(fā)紅的眼角,在她驚懼不安的目光里,終于赦免似地落下一句,“回去。” 話是對著前方開車的胡松宇說的。 胡松宇應(yīng)聲,車子啟動了。 葉芙輕輕松了口氣。 回到酒店,岑欒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呆在葉芙房間里,等她洗完澡,這才把人壓在床上,輕輕吻了起來。 葉芙顫栗著,有些難以啟齒地說,“……我那里……有點(diǎn)疼……” 是又腫又疼。 岑欒當(dāng)然知道,他親了親她軟軟的唇,嗓音啞得厲害,“我知道,不碰你?!?/br> 他把她的腿分開,摳了點(diǎn)藥膏在指尖,輕輕涂抹在她那紅腫不堪的xue口,藥膏被暖意包裹,很快化成一汪水。 男人就著那濕意,將手指送得更深。 “啊……”葉芙輕輕發(fā)抖,雙手掐緊了男人的手臂,喘得厲害,“哈……” 男人只是把藥送進(jìn)去,片刻,抽回手指,在燈光下,看著手指上晶瑩的水光。 葉芙羞得不敢看他。 男人輕笑,“睡吧,我去洗澡?!?/br> 葉芙白天確實太累了,晚上又遭遇了那么一出,很快就睡著了。 岑欒洗完澡出來,躺在床上把人牢牢摟在懷里,這才打開手機(jī),給肖曉紅打電話,聲音冷得沒有溫度。 “自己說。” 肖曉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葉芙進(jìn)包間前后的所有細(xì)節(jié)都講了。 當(dāng)聽到肖曉紅復(fù)述葉芙說過的那句:“不是,是我勾引他,他什么都沒有做,你不要詆毀他?!?/br> 那一刻,他的心臟軟得一塌糊涂。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嘴唇無意識地撅著,似乎有滿心的委屈,她細(xì)細(xì)的眉毛也擰著,仿若被遺棄的小貓咪。 渾身都充滿了可憐惹人疼的氣息。 他俯身吻住她的眉毛,吻她小巧的鼻尖,最后吻她柔軟著散發(fā)香氣的唇。 葉芙嚶嚀一聲,被男人吻得喘不開氣,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男人已經(jīng)低頭埋在她胸口,大口吮咬著她顫栗的乳尖。 不是說……不碰的嗎? 她意識還未清醒,快感卻一波強(qiáng)過一波。 齒關(guān)一松,呻吟盡數(shù)沖出喉口,“啊……哈……嗯……不要……啊……” 岑欒扣住她的手指,和她五指交纏,在她難耐地弓起身時,低頭一口含住她yin水不斷的蜜xue,隨即大口吞咽起來。 葉芙的兩腿無意識想夾緊,卻被男人扛在了肩上,他就扛著她的腿,埋在她腿心,專注又溫柔地舔弄著她脆弱敏感的xiaoxue。 讓她尖叫著達(dá)到高潮。 高潮的余韻還沒來得及過去,男人又傾身過來吻住她的唇,有低啞的聲音落在耳邊,帶著蠱惑。 “乖,我忍不住了,用嘴幫我好不好?” 是問句。 可葉芙還沒睜開眼,那發(fā)燙的性器已經(jīng)堵到了嘴邊。 又硬又燙。 因為興奮,還彈跳著打到了她的臉頰。 葉芙睜開惺忪睡眼,一邊乖巧地吞下男人的巨物,一邊想看清頭頂男人的表情,然而,男人的一張臉都太模糊了。 她只能看見男人滾動的喉結(jié),他結(jié)實有力的胸腹,他筆直修長的雙腿。 隨即是嘴里的龐然大物。 他的每一處,都性感得要命。 葉芙盡心盡力地舔弄著他,只想讓他快樂。 男人摸著她的耳垂,喉嚨里溢出愉悅的喘息,不多久,就射在她嘴里。 她被燙得渾身發(fā)顫,嘴里無意識吃下去很多。 男人見到這一幕,眉眼發(fā)紅,隱忍著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嗓音比之前更啞了,“乖?!?/br> 葉芙被男人抱去洗漱完,抱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睡著了。 岑欒躺在床上,看著她又嬌又小的身體,腦子里想著她護(hù)著他說的每一個字。 只覺心口的每一處都甜得冒起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