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鈴子和后庭花開(發(fā)現(xiàn)雙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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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一袖揮去滿桌琳瑯,壓著姣好的少年楚鸞,直搗黃龍。 十三四歲的青澀身體在頻繁的云雨中走向成熟,自發(fā)地張開腿任他粗暴地進(jìn)進(jìn)出出,溫馴得像這后宮里任何一個活下來的男寵。 帝王是沒有什么愛意可言的,連溫柔都少得可憐。 宮女太監(jiān)們眼觀鼻鼻觀心,對這發(fā)生的一切置若罔聞。王云煙和張玉茗都不約而同地盯著一個方向。 王云煙看得有些渴,端起酸甜的梅子湯一飲而盡,李龜馬上給他續(xù)上。張玉茗的左手蘸著湯水在桌案上寫寫畫畫,眼都舍不得眨。 行首濕潤的手指劃過會陰,探向幽谷的路上,忽然摸到了什么軟軟的小小的細(xì)縫。 嗯?這是什么? 行首疑惑地掀開了衣擺,輕柔地分開合攏的雙腿。 純潔的蓓蕾藏在最隱秘的地方,無人知曉,也無人涉足。 見多識廣的行首只看了一眼,就掩住眼中的驚奇,不動聲色地放下衣裳,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自己的計(jì)劃。 薔薇露細(xì)細(xì)的瓶口對準(zhǔn)后庭的入口,一股腦傾倒下去,香甜的液體一部分滲了進(jìn)去,其他的流得到處都是。 行首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把少年的秘密暴露出去,但是情丹的毒必須要緩解,否則一直欲望難紓高燒不退人都要燒傻了。 少年發(fā)xiele一次,意識清醒了些,如夢初醒地眨眨眼睛。 行首期待地凝視那雙眼睛,烏黑的瞳色清凌凌如萬頃碧波,緋紅的身影倒映其中,仿佛接天映日的紅蓮。 有點(diǎn)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少年恍惚間被撬開唇齒,鋪天蓋地的紅蓮香氣灑了他一身。這香氣十分真實(shí)自然,有別于常見的熏香,好像與他唇齒相交的美人就是紅蓮的化身。 圓溜溜的緬鈴子趁虛而入,順著緊窒的xiaoxue滑到更深的地方。腸道本能地?cái)D壓著異物,卻適得其反,將它推得更遠(yuǎn)了。 行首勾弄著笨拙的舌頭,像是品嘗著鮮美的蚌rou,吸舔挑含,將少年親得暈頭轉(zhuǎn)向,無暇顧及后庭的失守。 等他回過神來,那圓圓的東西已經(jīng)在最深處動了起來。它仿佛是有生命的,有節(jié)奏地滾動震蕩著,上上下下地四處作亂。 碰巧蹭過那最敏感的一點(diǎn),少年驚喘一聲,整個人好像被雷電劈中了,腦中一片空白,身體不住地震顫著,腰肢不自覺挺起,陽根吐出更多的白精。 神秘的花徑悄悄地張開了一張小嘴,情不自禁地流出絲絲透明液體。 行首壓制著自己的欲望,與少年十指緊扣,無限愛憐地親吻他的臉。 烏黑的睫毛不安地?cái)縿?,仿佛遭遇暴風(fēng)雨的蝴蝶,可憐兮兮地扇動著翅膀,驚慌失措地四處躲避。 但是到處都是風(fēng)雨,無處可逃,也無處可避。 他繃緊雙腿,下意識收縮后庭,腸道將緬鈴子絞得更緊。它震動得愈發(fā)強(qiáng)烈,不停地?cái)D壓那一點(diǎn)。 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從那一處蔓延到整個身體,每一個器官,每一寸肌膚都說不出得酥麻爽快。 五光十色的煙花轟然炸裂,這一瞬間,他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紅蓮的香氣在鼻間繚繞。 下身一瀉千里,潰不成堤。陽根和花xue同時噴出一股股愛液,雙腿間泥濘不堪。 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又疲憊,后庭的緬鈴子卻并沒有停下來,還在繼續(xù)刺激著那一點(diǎn)。 “不……不要了……”少年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癱軟的身體無力喘息著,眼里騰起薄薄的霧氣,無聲地告饒。 行首安撫地親他的臉,耳語道:“情丹的藥性比較強(qiáng),多發(fā)泄幾次比較好?!?/br> 少年快要被累積的快感逼瘋了,搖頭喘息:“不……” 就像一只被巨浪打翻的獨(dú)木舟,電閃雷鳴,狂風(fēng)暴雨,只能被迫在驚濤駭浪中浮浮沉沉,暈頭轉(zhuǎn)向。 身體完全不由自己支配,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溺死在海里。 “別怕。這是很普通的事,沒什么好怕的。我舍不得傷害你?!泵榔G的行首緊緊抱著他,悄聲囑咐,“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仔細(xì)聽。不要和天子硬碰硬,他什么都干得出來;離太醫(yī)正遠(yuǎn)一點(diǎn),他是個衣冠禽獸;必要的時候可以找皇后幫忙,但要做好獻(xiàn)身的準(zhǔn)備。你現(xiàn)在的處境危機(jī)四伏,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很多人都不懷好意。你心里要有數(shù)?!?/br> 行首似乎很篤定少年會記住這每一個字,即使他在這場情事里幾乎崩潰。 如果不能,那么他就不是行首認(rèn)識的那個人。 如果不是,那么陌生的少年落得怎樣下場,其實(shí)與行首無關(guān)。 冒著得罪天子的危險,幫是情,不幫是理。 少年難以抑制地顫栗著,臉上布滿紅暈,下身濕得一塌糊涂,仿佛身體里所有的水分都從雙腿間噴灑了出去。 他疲倦地合上眼睛,側(cè)首昏睡了過去。 行首輕撫著他熟悉又陌生的眉眼,那個驚世駭俗的猜想又在心里跳出來,驅(qū)之不去。 如果沒有記憶又不能開口,那么驗(yàn)證這個猜想無疑需要一些時間,在這種群狼環(huán)飼的境況下,只要有一點(diǎn)可趁的間隙,少年就會被連皮帶rou啃得渣都不剩。 尚書令葉冉之所以能清清白白地活在狼群里,是有很多原因的。 天子看得到吃不到,有心但沒機(jī)會;皇后王云煙自小和他一起長大,有血緣和家族的牽制沒法下手;太醫(yī)正張玉茗掛著朋友的名號,滿肚子黑水也不敢倒,但凡越雷池一步,那就朋友都沒得做了。 越國進(jìn)貢的琴師少年,卻沒有這么好的劇本。葉冉的死對眾人打擊很大,瘋狂的狼群眼里直冒綠光,欲念之火生生不息,撕開表面溫情脈脈的那張紙,露出了貪婪自私的險惡面。 他們絕不可能放過眼前唯一的獵物,光是想象獵物的美味香甜,饑餓的狼群就會拋開理智,一擁而上,分而食之。 少年的處境太危險了,他拿到了一個糟糕的劇本。 天子的身下從楚鸞換成了彈琵琶的樂伎,小姑娘初次破瓜,落紅片片,泣不成聲。 楚鸞慘白著一張秀氣的小臉,小心翼翼地離天子遠(yuǎn)一點(diǎn),靠在柱子后面整理亂七八糟的衣裳。 忽然只聽樂伎高聲驚叫:“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眾人紛紛轉(zhuǎn)頭抬首,只見天子面紅耳赤,臉部僵硬,唇紅舌燥,突然昏厥過去。 樂伎生怕被怪罪,又疼又怕,滿臉淚痕,抖如篩糠。 張玉茗和王云煙微妙地對視了一眼,傳遞了一樣的疑問:“你干的?” 發(fā)現(xiàn)不是對方,反而更覺古怪了。 張玉茗淡定地掏出一包銀針:“諸位勿慌,待本官來為陛下診治?!?/br> 眾人全都想起太醫(yī)正的身份,紛紛給他讓道。 皇后施施然起身:“既然如此,本宮就先行離開了。勞煩太醫(yī)正了?!?/br> 張玉茗冷眼瞧他,天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就這么走了? 皇后見了冷笑,他是死是活關(guān)我屁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解藥呢?” 張玉茗掏出一個瓷瓶遞過去:“這是希聲的解藥?!?/br> 王云煙繼續(xù)索要:“情丹的解藥呢?” “情丹沒有解藥?!彼硭?dāng)然地說,“您什么時候見過春藥有解藥?等藥效散了自然就解了?!?/br> “要多久?” “這不好說。”太醫(yī)正一邊給天子扎針一邊微笑,“畢竟這是我第一個試驗(yàn)品?!?/br> 衣冠禽獸,莫過于此! 王云煙袖子一甩就向外走去,路過行首時停頓了一下:“你不屬于教坊司吧?” 行首聲音婉轉(zhuǎn):“回殿下,奴家是自由身?!?/br> “哦?你不是洛陽行首嗎?”皇后奇怪地問。 “令君已為奴家贖了身?!毙惺滋岬饺ナ赖纳袝睿⑽⒑σ?,自有一番綿綿情意。 王云煙毫不意外地嘀咕,得了,又是一棵爛桃花。 葉冉無意間招惹的桃花究竟有多少,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既是良籍,便早些回家去吧。” “是。謝殿下仁慈?!毙惺讻]有理由再留下,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楚鸞?!蓖踉茻熇洳欢〉貑镜?。 “殿下有何吩咐?”楚鸞從柱子后面轉(zhuǎn)出來,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 “本宮給你找了個伴?!彼戳藘裳鄣厣系纳倌辏澳愕牡罾镎每諘?。” 楚鸞沒有反駁的余地。 太監(jiān)們正要過來抬走少年,皇后猶豫了一下,解下天青色的外袍把他一包,彎下腰,胳膊穿過脖頸和膝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貙⑸倌瓯Я似饋怼?/br> 眾人都是一愣,誰不知道皇后最愛干凈,連陛下都不讓碰,居然屈尊降貴去抱一個臟兮兮的琴師! 楚鸞原是楚國的小王子,國滅以后淪為天子的男寵。因著年輕貌美能歌善舞,目前是宮里最受寵的。 他住的地方叫青鸞殿,園子里長著一棵鳳凰樹。 高大的樹木比青鸞殿高出一截,此時正當(dāng)花期。一大片金紅的花朵燦爛輝煌,好像傍晚天邊的火燒云,又像是整座宮殿都燃燒起來的火焰,熱烈的光輝十分耀眼炫目。 園子里草木茂盛,蜂鳴蝶舞,鳥聲啾啾,與其說是人住的宮殿,不如說是動植物的樂園。 皇后有些意外,從自己的蓬萊殿里抽出幾個人手,好好收拾了一下。 “這幾個就送給青鸞殿了。杜若、茵陳、丁香、白芷。” 王云煙把少年放到側(cè)殿,喂下希聲的解藥,就回去看望不知死活的天子了。 要是真死了,他也得早做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