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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ABO篇!久別重逢,信息素作用狼哥硬邦邦,小鹿夢到被cao,潮吹內(nèi)射

    拓跋風(fēng)漫不經(jīng)心地靠在沙發(fā)背上,手中的雪茄慢慢地燃燒著。

    鈴蘭被摟著他的姚行舟拍了拍腰:“去,給拓跋少爺?shù)咕??!彼钠鹩職庾哌^去坐到拓跋風(fēng)腳邊,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往他空了的杯子里倒,手因為緊張有些微微發(fā)抖。他從進了這個包房就一直偷偷關(guān)注著這個格外英俊的alpha,那銀色的頭發(fā)和碧藍(lán)的眼睛本身就足夠惹人注意,更別說深刻如刀削斧鑿的輪廓,還有……他趁人不注意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那西褲地下腿間沉甸甸的一大包,可惜鈴蘭是beta,并不能聞到傳說中優(yōu)秀的alpha那讓人腿軟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忍不住幻想著,要是能夠跟這樣一個alpha過一夜,要他倒貼錢也愿意。

    但他不敢像對待其他客人一樣貼上去,這個高大的alpha渾身散發(fā)著兇狠冷峻的氣息,他有時面無表情的看過來的眼神,會讓人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兇猛的獸類注視著,不自覺地心生懼意。他和其他服務(wù)生進來之前,經(jīng)理就對他們耳提面命不要惹惱了這一位。更別說他隱約知道他那令人膽寒的身份,“白狼”家族的少主,關(guān)于這個家族,F(xiàn)國普通大眾知道的只是表面上的拓跋氏這個富有而龐大的家族,但像他這樣生活在地下世界的人,真正如雷貫耳的是他們在黑道上的名聲。除了毒品以外,軍火生意、賭場、會所甚至銀行背后皆有這個家族的身影。雖說仍是家主,但上一任的“狼王”拓跋慕已經(jīng)隱退,這位少主,才是“白狼”的實際掌權(quán)人。

    他心里胡思亂想著,卻陡然感覺到一股銳利的目光針扎般地投射過來。他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姚行舟的meimei,那位姚家的大小姐姚子琪,是個長相頗為漂亮的omega,那個女孩狠狠地瞪著他。他早已經(jīng)看出來這個女孩喜歡拓跋風(fēng),事實上沒有人看不出來。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也總是注視著alpha,她的哥哥不停地想給她和拓跋風(fēng)之間制造聊天話題,可惜男人并不去注意她的眼神,總是淡淡說上幾句,又轉(zhuǎn)過頭來專注地和身旁的陸鳴說著話。

    鈴蘭也是知道陸鳴的,陸家的大少爺,現(xiàn)在也是陸氏的總裁,也是個出色的alpha,他長相較拓跋風(fēng)顯得更斯文些,也是鈴蘭喜歡的類型。那兩個人似乎一直在聊著什么,旁邊其他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插著話。

    拓跋風(fēng)把雪茄送到嘴邊吸了一口,緩緩?fù)鲁鰝€繚繞的煙霧,拿出手機解鎖,之前發(fā)出去的信息終于有了回復(fù)。

    拓跋風(fēng):后天回來?幾點的飛機?

    陸珣:下午一點。

    他又發(fā)了一條:我去接你。

    過了一會兒陸珣回過來:不用啦,我哥來接我就行了。

    拓跋風(fēng)皺了皺眉頭,快速地回:我和他一起來,乖。

    片刻后手機又震動了:好,謝謝風(fēng)哥哥≥﹏≤

    他看著這客氣的語氣有些不悅,但看見末尾那個顏文字又覺得可愛,嘴角微微翹起。

    拓跋風(fēng)收起手機,轉(zhuǎn)頭對陸鳴道:“后天我和你一起去接小珣吧?!?/br>
    陸鳴點了點頭:“行,到時候晚上你一塊來家里吃飯吧?!?/br>
    旁邊周豫杰好奇湊過來:“接誰???”

    陸鳴笑笑:“我弟后天回國?!?/br>
    其他人也來了興趣:“陸總,你弟弟多大啦?怎么沒見過?!?/br>
    陸鳴端起酒杯晃了晃:“快十八了,他十四歲就出去念書了?!?/br>
    周豫杰大呼小叫的:“過幾天不是要去阿風(fēng)新開的森林馬場么,把你弟也帶上唄!”

    陸鳴點了點頭:“也行,我問問他愿意不?!?/br>
    拓跋風(fēng)拿著手機站起來出了包房。電話那頭是他的助理鄭明,告訴他從東歐來的那批貨到了碼頭差一點被截了,抓了個活口,準(zhǔn)備帶回來調(diào)查。

    他“嗯”了一聲:“查清楚,他們消息是從哪兒來的?!?/br>
    “好的。”

    包房里賴遠(yuǎn)看拓跋風(fēng)出去了,捅了捅姚行舟的肩膀:“你們家子琦這下是快成白狼家的少主夫人了?”

    姚行舟只是笑:“想哪去了你,不過前段時間琦琦去做了信息素登記檢查,注冊登記處給她和做了高契合度alpha檢索,她和拓跋少爺?shù)钠鹾隙茸罡撸?5%?!?/br>
    其他幾個人大呼小叫起來:“天造地設(shè)??!80%以上就很難得了!”

    “啥時候請我們喝喜酒?。俊?/br>
    鈴蘭不動聲色地給各個富家少爺?shù)咕?,心里卻有些不屑,他也是聽說過高契合度的AO之間是怎樣相處的,因為命中注定的吸引,讓雙方很難抗拒彼此,都會如膠似漆,但看拓跋風(fēng)和姚子琦之間,完全是姚子琦剃頭挑子一頭熱,拓跋風(fēng)沒有半分受到吸引的樣子。

    周豫杰嘿嘿地笑:“不過琦琦啊,你可能有的磨,我之前聽不兒罕說阿風(fēng)心里有喜歡的人呢?!?/br>
    其他人一聽全看著不兒罕:“誰???!”

    “靠,到現(xiàn)在都沒有標(biāo)記,說明還沒搞到手,這位看著怎么也不像搞暗戀的人?。 ?/br>
    “不是吧,讓白狼少主這么惦記,什么樣的美人啊?!?/br>
    不兒罕隱晦地看了陸鳴一眼,陸大少端著杯子,只是笑著一言不發(fā)。

    拓跋風(fēng)回到老宅,他媽涂瑾一聞他一身煙酒味,連忙對李嫂道:“給少爺泡點茶來。”

    又轉(zhuǎn)過頭來告訴兒子:“明天姚夫人想到咱家來,說是找我有點事?!?/br>
    拓跋風(fēng)皺了皺眉,他們家和姚家一向算不上親切,他大概能猜到姚夫人這時候來找他媽是說什么,但他媽既然已答應(yīng)了,也不好隨意拂了人家面子。

    “嗯,明天我得去宏盛那邊看看?!彼麐屜騺碇?jǐn)慎,也沒什么不放心的。

    “后天小珣就回來了吧,你陸叔叔和白叔叔也叫咱們一家一塊去吃飯?!?/br>
    “好,到時候我去接他?!?/br>
    涂瑾眼里精光閃過,笑了笑:“好,你們也好長時間沒見了。”

    第二天拓跋風(fēng)進門的時候,一眼看到桌上有一份打印的文件,像是醫(yī)院的什么檢查報告。

    “這是什么?”他拿起來問他媽,順手翻了翻,上面寫著“高契合度對象檢測報告”。

    “姚夫人拿來的,說是琦琦和你契合度有85%。自然是想和咱家做這個親家。”

    拓跋風(fēng)鼻孔里嗯了一聲:“您怎么回答她的?”

    “我自然是說要看你自己的意思才行。”

    他爸拓跋慕這時也從樓上下來了,看到兒子便問:“你自己怎么想的?”

    拓跋風(fēng)嗤笑了一聲:“高契合度的AO之間會相互吸引,我對她完全沒感覺?!?/br>
    他媽想了想,問:“我知道你喜歡小珣,不過假設(shè)你和小珣的契合度不夠怎么辦?”

    拓跋風(fēng)斬釘截鐵:“我從小還沒分化就喜歡他了,就算沒有契合度,小珣也照樣吸引我?!?/br>
    “而且,我敢肯定,我和他的契合度只會更高?!?/br>
    “那人家小珣怎么想的?萬一人家不喜歡你呢?”

    “不可能,他不喜歡我也能讓他喜歡上。”

    涂瑾笑了,這個兒子跟他爸簡直是一樣的說一不二霸道自信。

    拓跋慕:“……等等?你喜歡的是小珣?為什么你媽知道我卻不知道?”

    拓跋風(fēng)無視了他爸的迷茫,又道:“去年姚家在馬島的生意出了問題,現(xiàn)在為了來錢已經(jīng)狗急跳墻想去做毒品了?!?/br>
    拓跋慕端起茶碗吹了吹:“姚遠(yuǎn)生自己沒本事,生的兒子比他還窩囊?!?/br>
    拓跋風(fēng)和陸鳴在機場國際到達出口等著,陸鳴看他依然如往常一樣一臉鎮(zhèn)定自若,但眼神里卻掩不住的溫柔期盼,憋不住道:“你對小珣到底是怎么想的?”

    拓跋風(fēng)自然明白他指的什么:“他以后會是我的omega?!?/br>
    陸鳴笑了笑:“那你可得努力點,小珣可是很招人喜歡的?!?/br>
    “當(dāng)然,沒人比我更清楚?!蓖匕巷L(fēng)神色傲然,話語里帶著股強大alpha的優(yōu)越自信感。

    “哥!風(fēng)哥哥!”陸珣已經(jīng)拉著箱子出來了。

    拓跋風(fēng)緊盯著眼前的人,他的小鹿似乎長高了一點,高挑修長,雖然和他比個子就立馬顯得嬌小了。陸珣長發(fā)穿著隨性的米色風(fēng)衣,里面的套頭衫露出纖細(xì)的脖頸和上面白色的頸環(huán)。頸環(huán)是為了阻隔信息素的泄露,但卻襯得他的脖子更加白皙修長。那張漂亮的臉在他成年這兩年迅速張開了,越發(fā)驚艷得讓人睜不開眼,卻毫無侵略性,眼波似水,男性omega很少留的長發(fā)在他身上沒有半分違和感,是種讓人心都化了的溫柔之美。

    陸鳴張開手臂抱了抱自己的弟弟:“寶寶,歡迎回家。”

    陸珣早就習(xí)慣了家里人這么叫他,拓跋風(fēng)也不是外人,并沒有不自在。只是……

    他看了看高大英俊的拓跋風(fēng),手輕輕蜷起來,就見面前的alpha也張開了雙手。

    陸珣走上前,感覺到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雙臂環(huán)住了他,他雙手抱住alpha結(jié)實的后背,兩只手都無法在那寬闊的后背合攏,風(fēng)哥哥身材好好啊,又高大又挺拔,肩寬腿長。

    拓跋風(fēng)攏住了懷里的人,那一瞬間再也不想放開。同時,他鼻端嗅到了陸珣身上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從他的長發(fā)下的脖子后傳來,像是帶著露珠的植物,清新又純潔,卻意外的勾人,讓他想湊到懷里的人頸間好好地吸上一吸。

    陸珣感覺耳朵發(fā)熱,拓跋風(fēng)懷里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像是烈日下的巖石,混合著雄性的費洛蒙,燙得他面紅耳赤。

    他猛地意識到哥哥還在旁邊,忙有些不好意思地放開了意猶未盡的拓跋風(fēng)。

    到了車上,拓跋風(fēng)開著車,還有些心不在焉,自己剛才在小珣身上聞到的是什么味道?是他的信息素嗎?可是他明明帶著頸環(huán),為什么自己還會聞到?

    陸珣性成熟的時候正是他開學(xué)前一周,那一周他待在家里被家人悉心照料著沒有見外人,等他度過了成熟發(fā)育期就快開學(xué)了,他便直接回了學(xué)校。所以拓跋風(fēng)并不知道陸珣的信息素的味道。

    晚上陸羚和白霜讓人準(zhǔn)備了一大桌菜,兩家人相談甚歡,陸羚和拓跋慕老友見面聊得眉飛色舞。涂瑾一個勁兒地夸陸珣越長越漂亮,拓跋風(fēng)都有些無奈了,他媽臉上掛著的企圖比他還明明白白的。白霜倒沒有什么拒絕之意,只是笑著看低頭吃飯的陸珣。

    走的時候拓跋風(fēng)沒忍住,在玄關(guān)又抱了一下陸珣,再次聞到了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陸珣紅了臉,眼里水汪汪的。兩家大人都有些心照不宣的笑。

    拓跋風(fēng)靠在沙發(fā)上翻出了手機,給陸珣發(fā)信息:周末跟你哥一塊兒來宏盛新的馬場玩吧。

    陸珣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見手機亮了,回他:就我們仨嗎?

    拓跋風(fēng):還有不兒罕和巴塔,你認(rèn)識的。還有些你哥和我生意上認(rèn)識的人。

    陸珣撇嘴,還以為是只帶著自己玩呢。

    陸珣:我想想啊。

    拓跋風(fēng):來吧,我?guī)е阃?,好不好?/br>
    拓跋風(fēng):有匹小馬,是給你挑的,你去看看喜不喜歡?

    陸珣嘴角偷偷上揚了一點,回他:好吧。

    拓跋風(fēng)晚上在陸家喝得并不多,但是他卻有點微醺的感覺,更奇怪的是下身在回來的車上便勃起了。那股陸珣身上的味道在鼻端揮之不去。

    他伸手拉下了褲子拉鏈,尺寸驚人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彈出來。他taonong著那勃發(fā)的欲望,腦海里全是陸珣的臉,他如水的瞳仁和粉嫩的雙唇,還有他修長纖瘦的身體。少年時陸珣到他家來玩在他的床上睡過,夏天他蓋得少,穿著小背心,露出一身如雪砌成的肌膚,背心里隱約可見胸前櫻花般顏色的乳暈和還沒凸起的rutou,兩條漂亮的腿又長又直。

    還有,他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他的小珣那不同于一般人的雙性下體,不知道是什么美麗的情景。今天抱著他的時候,他簡直不想放開,只想就這樣抱著他,把下身的碩大頂進他腿間的秘處,在他窄小嬌嫩的zigong里成結(jié),徹底標(biāo)記,讓他成為屬于自己的omega。

    guitou彈動著一股一股射出了jingye,飽脹的兩顆囊袋早已積蓄了多時的精華,射得又濃又多。

    拓跋風(fēng)抽了紙巾擦干凈手,意識到,他和小珣,恐怕不是契合度高那么簡單。

    陸珣剛坐了飛機回來,再加上時差,有些累了,沾了床很快便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似乎有人在親吻自己,火熱的唇含著自己的,濕滑的舌頭舔著自己的齒列,他不禁張開了嘴,那舌頭便頂了進來,纏著自己的,濃烈的alpha信息素隨之進入,他渾身發(fā)軟,兩腿之間的分身立了起來。下面的那條細(xì)縫也發(fā)癢,他想并起雙腿,但是卻被身上的人阻隔了。

    陸珣睜開眼,拓跋風(fēng)正抱著他,像白天在機場抱著他那樣抱得緊緊的。自己的腿正夾在他身體兩側(cè),拓跋風(fēng)邊吻著他,邊伸出手往下插進了自己兩腿之間,摸到了那發(fā)癢的rou縫。

    “小珣的xiaoxue癢了嗎?”

    “啊……別……嗚……”

    手指分開兩邊rou瓣,插進了xue口,在里面攪動著,他感覺到有什么流出了xiaoxue。

    “啊……流出來了……別摸了……風(fēng)哥哥……”

    手指在xue里不停翻攪著發(fā)癢的媚rou,xiaoxue無法合攏,只能一直汩汩流著yin液。

    “小珣的水好多啊……”

    不夠……好想要什么進去……

    “嗚……進來……”

    男人吻了吻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