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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病態(tài)癡迷在線閱讀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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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盛華做了一個多月的化療,終于承受不住化療時帶來的痛苦,趁著護(hù)士不注意,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吞下了一大把的安眠藥,等護(hù)士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救不活了。

    在忙完了齊盛華的葬禮之后,我迎來了第二次的股東大會。

    周一早上,我早早就穿戴整齊了,下樓吃早餐的時候,齊睿過來了。

    距離上次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去酒店,我已經(jīng)有兩個多星期沒和他見過面了,每次他找我的時候,我總是以照顧齊盛華為借口,拒絕見他。

    原本齊睿是個很精明的人,一眼就能夠發(fā)現(xiàn)我的態(tài)度有多么的敷衍,不過好在有一個齊盛華為借口,他才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異樣。

    他在我旁邊坐了下來,眼巴巴的盯著我吃早餐。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齊睿,明明在背后捅我刀子捅得如此利索,到了我面前,卻又能跟個沒事人一樣,用那種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我。

    如果不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允許,我肯定會問他一句,女人抱起來是不是比男人舒服多了。

    還真為難他在我身下承歡這么久。

    等我吃完了,他才開口:“等今天的股東大會忙完了之后,你就輕松下來了,接下來應(yīng)該有時間陪我了吧?”

    我擦了擦嘴,然后不疾不徐的說:“不用等接下來了,就今天下午吧,我買了一艘游艇,就停在銅鑼灣,你下午自己先過去,讓工作人員帶你去小島,那里有我給你的驚喜?!?/br>
    他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摟著我的手臂說:“有驚喜給我啊,突然好期待呢?!?/br>
    然后他又說:“我也有一個驚喜給你。”

    我下意識的問:“是什么驚喜?”

    他摟著我撒嬌:“現(xiàn)在才不告訴你,等到了下午你就知道了?!?/br>
    如果不是見過了他在別人面前是什么模樣的,我大概會被他這副撒嬌的模樣給欺騙了,以為他是一個多么單純可愛的男孩子。

    細(xì)想起來,這才是他的高明之處吧,既可以不動聲色的策劃著所有的一切,又能夠在我面前裝得毫無漏洞。

    不過很可惜,我注定是看不到他為我準(zhǔn)備的那個驚喜了。

    上午十點鐘,股東大會順利進(jìn)行,我拿著那份被篡改的遺囑出現(xiàn)在了會議室里。

    上午十二點,股東大會結(jié)束,我以百分之五十九的股權(quán),成為了新一任的董事長,縱使有人不肯服氣,最后在壓倒性的優(yōu)勢面前,也不得不妥協(xié)。

    下午兩點,我坐在原本屬于齊盛華的辦公室里,等一個電話。

    下午三點,江宴過來了,他坐在沙發(fā)上對我說:“恭喜你,終于得到了你想要的,我猜,未來的日子里,你應(yīng)該不會再看見你的母親了吧。”

    對于他這句道喜的話,我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

    這么多年,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母親的“存在”。

    不過,有一個問題,從上午開始,就已經(jīng)縈繞在了我的心頭。

    “你說,真正的遺囑到底是怎么樣的?”

    江宴攤開雙手:“你問我我問誰?我連遺囑是什么樣的都沒見過,不過,如果你確實想知道的話,趁著現(xiàn)在那些人還沒動手,你還有機(jī)會去海邊?!?/br>
    “我只是有點兒好奇而已,齊盛華會不會真的那么狠心,不過,現(xiàn)在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意義了?!?/br>
    畢竟,齊睿馬上就要永遠(yuǎn)的離開這個世界了。

    “對了,易辰那邊怎么樣了?”

    江宴摸了摸下巴,說:“很奇怪,那些股票又被易辰拋售了?!?/br>
    “有什么奇怪的,現(xiàn)在拋售股票,他能賺一大筆錢?!?/br>
    “不,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他拿著那些錢退學(xué)了,走的很匆忙,我派出去的人也跟丟了,難道是聽到風(fēng)聲,怕你對他下手,所以連夜逃跑了?”

    我沉吟片刻,喃喃道:“或許吧?!?/br>
    只是,我有一種感覺,易辰這么快就跑路,應(yīng)該是有什么隱情的,至少不是江宴說的這樣。

    不過,不管怎么樣,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很快,墻壁上的掛鐘指向了四點。

    我等的那個電話來了。

    電話那頭的人說:“人已經(jīng)干掉了,尸體掉進(jìn)了公海,我們不回去了,直接去緬甸躲一陣?!?/br>
    我低聲“嗯”了一聲。

    掛掉了電話之后,我就陷入了沉思,思緒在一片漫無邊際的虛空里游蕩著,怎么都無法落到地上。

    我聽到江宴在問我一些問題。

    “那邊的人說了些什么,他死了嗎?”

    “你看起來似乎有些難過?”

    “小銘,人是你自己決定殺的,你現(xiàn)在又在難過什么呢?”

    我很想反駁他,我并不難過,不過是死一個對我無足輕重的人,我難過什么呢?

    況且,就連齊盛華死的時候,我都沒難過,我怎么會為了齊睿這么一個外人難過?

    可是,反駁的話在喉嚨口打著轉(zhuǎn)兒,卻始終都沒能吐出來。

    我望著墻壁上的掛鐘發(fā)呆,一言不發(fā)。

    江宴或許是看不下去了,他將我從座椅上拉了起來,拉著我往外走。

    直到我被他拉到了電梯里,我這才開口:“你想帶我去哪兒?”

    江宴對我說:“請你喝酒,讓你大醉一場?!?/br>
    我狐疑的看著他:“我又不難過,干嘛要大醉一場?!?/br>
    江宴很認(rèn)真的反問我:“我有說是因為你難過才請你喝酒的嗎?”

    我頓時語塞了。

    他又說:“我是看你終于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想拉著你去慶祝一下,沒想到你卻不打自招了?!?/br>
    我還試圖辯駁:“慶祝就慶祝,干嘛要用‘大醉一場’這種模糊不清的詞匯?”

    “這個詞很模糊不清嗎?算了,跟我走吧。”

    酒吧還沒有開門,江宴直接給他朋友打了個電話,讓經(jīng)理親自來招待我們。

    我在吧臺坐下,一杯酒一杯酒的往肚子里灌。

    我想,江宴有一句話說對了,我是真的有點兒難過。

    如果齊睿沒有試圖跟我搶的話,如果齊睿沒有背著我找女人的話,如果齊睿沒有給錢易辰的話,那么我想,我還是很愿意把他留在我身邊的。

    一輩子,如他所愿。

    可惜啊,他最終還是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