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落水公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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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悄然而逝,這屋中的氣溫越來越高,本就受不了熱的江爍此時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滿身的熱汗令江爍有些煩躁,他費力地撐起發(fā)軟的身子,試圖下床去找找宋景陽,卻不想他還未能挪動身子,整個人便又跌倒在了榻上。 “cao,這他媽什么情況?”江爍狠狠皺眉,他的耐心本就不多,現(xiàn)如今更是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宋景陽,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再不出來,我他媽玩死你。” 倘若宋景陽此時正在這里,那他絕對不會讓江爍有機會說出這句話。 畢竟江爍這人從小到大就這么一個優(yōu)點,但凡是他放出去的狠話,就絕對沒有做不到的。 就因為這個,宋景陽沒少在江爍手底下吃虧。 不過就今天這個事來看,某人還是沒有吸取足夠的教訓。 江爍狠狠咬牙,心中盤算著法子來好好回報宋景陽送來的這份大禮。 不是喜歡玩嗎?老子就讓你好好玩兒。 與此同時,身在某地的宋景陽似有所感,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 宋景陽搓了搓手臂,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嘖,這是誰在背后咒小爺呢。” 沒過多久,先前離去的白芷便帶著許太醫(yī)和寧樺急匆匆地又回到了攬月閣。 寧樺越過許太醫(yī)和白芷,快步走至床邊,語氣不由得帶上了些許焦急,“殿下,您,您看看奴婢,您可還認得奴婢?” “我有必要認識你?怎么,你是國家主席?”江爍一臉不耐煩地看著寧樺,語氣很是惡劣。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怎么回事?入戲太深?還是錢給的太多了?就算是敬業(yè)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真是無語。 “殿下……”寧樺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容之上露出的不耐之色,只覺得腳下發(fā)軟。 白芷連忙走過來扶住寧樺,勸慰道:“jiejie你別難過,殿下一定是因為生了什么怪病才會如此的,待病養(yǎng)好之后,殿下肯定就會變回原來的模樣?!?/br> “生???是了是了,是生病了,許太醫(yī),許太醫(yī)!還請您救救我家殿下,切莫讓她有什么閃失,奴婢求您了,許太醫(yī)?!睂帢濉皳渫ā币宦暪蛟诘厣?,素來堅強的她,此時也不禁紅了眼眶。 許太醫(yī)見狀連忙伸出手虛扶了一把,隨即開口道:“姑娘莫急,老夫定會傾盡全力救治殿下?!?/br> “多謝,多謝。多謝許太醫(yī),多謝您?!?/br> 許太醫(yī)點了點頭,隨即放下藥箱,上前一步道:“殿下,微臣冒犯了。” 說罷,許太醫(yī)便伸出手,指尖搭在了少女瑩白纖細的腕間。 江爍掃了一眼那穿著一身古裝的老頭,心中愈發(fā)煩躁,他艱難地甩開許太醫(yī)的手,極為不耐,“我說你們煩不煩?一個個嘰嘰喳喳的還真把自己當影帝影后了?我再說最后一遍,去把宋景陽給我找來,不然我……” 江爍的聲音戛然而止,寧樺和白芷看著不知為何又暈了過去的少女,一時間都慌了神。 “許太醫(yī),這……” “二位姑娘莫急,”許太醫(yī)抬手打斷了她們的話,轉過身將那不知何時拿在手中的藥瓶放入了藥箱之中,“殿下情緒激動,又在胡言亂語,實在是不利于診治,老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br> “可那藥……” “姑娘放心,此藥是老夫親手配置而成,只會讓人昏迷,并無任何傷身之效。過些時日,殿下自然會醒來?!?/br> 寧樺聞言與白芷相視一眼,皆是松了口氣。 “奴婢明白,一切以殿下的安危為重,還望太醫(yī)快些診治?!?/br> 許太醫(yī)微微頷首,也不敢再耽誤,立馬上前查看。 須臾后,許太醫(yī)收回手,面色有些復雜,“殿下這等情況著實有些古怪,老臣并未查出殿下的身子有任何不妥之處。” “怎會如此?”白芷有些著急,“殿下方才的模樣哪里像是無事的?太醫(yī)您再給看看,許是您漏了些什么也說不準啊?!?/br> 聽到這話,許太醫(yī)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姑娘此話何意?老臣可以斷定自己的診斷并無錯處,即便是你現(xiàn)在去將秋太醫(yī)請來,所得結果也不會有半點差別。” “是,許太醫(yī),您別誤會?!睂帢逡话牙^白芷,解釋道:“這小丫頭年紀小,素來便是這般口無遮攔的性子,她也是擔心殿下,一時沒了分寸,并非不信任您?!?/br> 許太醫(yī)冷哼一聲,雖臉色未有好轉,卻也不會真的同一個小小婢女一般見識。 隨手取過筆墨,寫了兩三張藥方留下后,許太醫(yī)便提著藥箱離開了連月府。 至此,因著連月公主不慎落水一事而喧鬧了半日的連月府,此時終于又恢復了平靜。 這廂,前腳才離開連月府的許太醫(yī),剛下馬車便被人帶到了御書房。 許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拜在地,心中不明自己做錯了何事,竟會被陛下親自召見。 而此時,這偌大的御書房內(nèi)寂靜無聲,堆滿了文書奏折的書案之后,一名少年正神情專注地在紙上畫著些什么。 那少年長身玉立,如瀑般的墨發(fā)以一頂玉冠高高束起,露出了那張俊美的側臉。 溫暖的陽光落入屋中傾灑而下,散落在他的身周,像是層層光暈,更襯得他如天神般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