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的渣男臥底被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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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的人都知道最近不能惹關(guān)晟越。 本來嘛,云翳早就有意帶著部下洗白,關(guān)家在禾國可謂一家獨大,可是誰讓他壓錯了寶,眼看著要在道上稱王稱霸了,卻幫著沈清寒那個白眼狼搞云翳。這兩個月來他連失了好幾批貨,下面的人看他臉色不對,每次匯報時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有一天這位大佬會一槍崩了自己。 但是也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關(guān)晟越派去海國和那邊的頭兒談判的人,竟然泄露了消息,導(dǎo)致合作被一個叫“狼牙”的組織給搶了先。關(guān)晟越聽著屬下的報告,氣的臉都黑了——符君和是誰?符君和是關(guān)晟越當時救了命、并且一手提拔上來的人!關(guān)晟越家里那個剛滿十六歲的女兒還總是纏著他君哥哥君哥哥的叫,要不是看他混混出身,私生活又實在混亂,隔三差五有被他搞大了肚子的女人找上門,關(guān)晟越說不定還真的把女兒嫁給他了。 問題是,他的那個便宜小女兒,似乎偷偷跟著符君和去了海國。 要說符君和這個人,有能力是一回事,但是花心又是一回事。眼看著他對關(guān)晟越的女兒沒什么意思,可是她來獻殷勤的時候也不拒絕,甚至還會殷勤地撩撥回去,把一顆少女心拿捏的穩(wěn)穩(wěn)的。而關(guān)晟越只是冷眼看著,也不提醒,在他看來,符君和并沒有那個膽子敢伸手碰他的女兒,更何況,哪個女人年輕的時候沒有在一兩個人渣身上吃過虧,有了這個教訓(xùn)讓她長長記性也好,還能提前認識到社會的險惡。但是誰都沒想到,這個作天作地的小公主竟然真的敢偷跑出去追男人,這在關(guān)晟越看來,幾乎是一夜之間出來兩個叛徒,還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關(guān)晟越平時并不是很在意他這個女兒。她是關(guān)晟越年輕時候的風流債,不知道和哪個妓女春風一度后的產(chǎn)物。那個女人倒也乖覺,沒有拿這點小事打擾關(guān)晟越,只是有一天悄悄地把襁褓放在關(guān)晟越地盤的一個夜總會門口,襁褓里塞了孩子的來龍去脈。關(guān)晟越那時還是老大手下的一個混混,莫名其妙多了個孩子,拿去醫(yī)院一檢查,嘿,還真是他的種。因為這個孩子,關(guān)晟越理直氣壯地不結(jié)婚,只是在外面養(yǎng)了無數(shù)個情婦與情夫。 現(xiàn)在,這個孩子丟了。下面的人遞的消息說,她并沒有上符君和的那條船,而是買了另一艘去海國的船票,之后就不見蹤影。那條船在海國靠岸時,并沒有人見過她。關(guān)晟越動用關(guān)系在海國那邊找了個遍,甚至去海里打撈,也沒有找到。 不過眼前,那個膽敢引誘他女兒的那個叛徒倒是找到了。 原因無他,關(guān)晟越失了女兒,自然要舉力所能及之力去找,一個女兒可不像是一批貨一塊地盤,把關(guān)晟越惹急眼了,可能真的會帶著他手下那群人不要命地撕咬。甚至為了找人,關(guān)晟越還“不計前嫌”地拉下臉找云翳合作。 關(guān)氏本家處置叛徒俘虜?shù)乃嚼卧诘叵?,關(guān)晟越讓人把符君和押到那里就匆匆趕過去。等他到了時,符君和正在被兩個人按著往地下跪,去海國時穿的高定西裝此時皺的不像話,他的臉上還留著沒有洗干凈的易容物,配著他頭上掙扎時沾的灰,看起來分外狼狽。 關(guān)晟越掏出來一把槍把玩:“符君和,為什么?”不等他開口,關(guān)晟越就一腳踹到他背上,把人壓在地上用槍抵著腦袋說:“你從什么時候開始背叛我的?我對你的救命之恩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符君和只是冷笑:“救命之恩?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而已,誰能想到關(guān)老大你這么好騙?!?/br> 關(guān)晟越氣急返笑,他從符君和的身上起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說:“哦?一個局?讓我猜猜,真正對你有救命之恩的是誰?是不是你所效忠的那個陳先生?”符君和猛地抬頭,關(guān)晟越不等他開口,就又說道:“可惜了——你的陳先生可讓你失望了,我和云翳只不過是逼了他兩星期,他就什么都說了?!?/br> 說完,關(guān)晟越就沉下臉:“我記得幾個月前才剛嘲笑過云翳那個小崽子養(yǎng)了一匹白眼狼,想不到啊符君和,多嘴多舌的報應(yīng)來的竟然這么快,你可真是送了我一份大禮啊?!狈瓦€在嘴硬:“你說什么陳先生?我聽不懂。”關(guān)晟越也不以為忤,他從桌子上拿過一份資料,說:“你不愿意相信,我理解你,畢竟年輕人,重感情是好事。只不過,我去查了一下當年你父母之死的真相,不知道小君感不感興趣?”他看著符君和臉色猛地變白,微微一笑,開口念到:“2014年8月14日上午10點49分,你的家失火,父母也死在那場大火里。不過當年被燒毀的街角監(jiān)控正好落了一段備份,正好被我找到了。你的陳先生身邊是不是有個胖子叫王鴻飛?那天他去你家干嘛?為什么他走后不久你家就失火了?”符君和喘著粗氣,咬緊牙關(guān)安靜聽著。“你父親曾經(jīng)效忠于你的陳先生,你不知道吧?他遇到了你的母親,后來有了你,他想金盆洗手,可是陳先生挽留了他,于是他就幫陳先生做一些洗黑錢的事。只可惜,你的母親為什么要懷你的meimei呢?”他看到符君和猛地抬起了頭,滿意地繼續(xù)說:“你母親又懷了孕,你父親想退出,救你命的陳先生怕他嘴不嚴,就讓他徹底閉上了嘴。對了,這一份是你母親的孕檢報告,你有沒有興趣看一下?” 符君和大吼一聲,猛地撲了過去,但是還沒到關(guān)晟越的身邊,就又被按了下去。關(guān)晟越冷冷的看著他,收起了槍。他拿起一根鐵棍,輕聲對符君和說道:“你跟我的時間短,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界。你知道我是怎么對待叛徒的嗎?”說完,一棍打在符君和的右臂上。“你的陳先生喜歡用細碎的法子折磨人,比如說用銀針扎進指甲縫里,我跟他可不一樣,我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又是一棍敲在他的右手上,幾乎是立刻,符君和的右手就腫的像是握起了拳頭?!拔乙膊徽f讓你卸下什么東西,不過你這條往外拐的胳膊留著有什么用?!闭f完又是一棍下去。符君和的右手廢了。因為他看到自己的手此時像一灘被打翻到地上的番茄醬一樣,不同的是番茄醬的污漬不規(guī)則,而他還能隱約看到自己右手的形狀,更何況碎裂的白骨也在提醒他這不是噩夢。 “不過,你千不該萬不該,勾引著小彤跟著你走?!狈吐勓蕴ь^道:“我沒有勾引她!我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到去玩一個16歲還什么都不懂的女孩!更何況那是你的女兒,我再怎么、再怎么蠢……” 但是關(guān)晟越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符君和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要交代到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