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中H 和喪尸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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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夜兼行三天,終于有了發(fā)現(xiàn)。 白喻辰找到一片蘋果園,并在為了方便看守果園而搭建的小木屋里發(fā)現(xiàn)了燒過的樹枝,以及地上新鮮的蘋果核,在不久之前,有人在這里暫住過,就果核的數(shù)量來看,應(yīng)該不少于五個人。 “是她們。”湯川熟悉空氣中還未散去的劣質(zhì)香水味,是羅瑤的。 溫殊眨巴著一雙求知的大眼,“小川哥哥在找什么人?” “好奇害死貓哦?!卑子鞒轿⒉[起眼睛,神秘又危險。 “貓有九條命呢?!?/br> 湯川沒有注意到他們又嗆上了。 好不容易有了點(diǎn)眉目,他一門心思都在找尋線索,試圖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喻辰你看!”湯川驚喜的指著墻上用炭筆畫的幾條細(xì)線,由于木質(zhì)發(fā)黑,看得不是很明顯,“這像不像張簡易的地圖?” 白喻辰點(diǎn)頭,“我們現(xiàn)在在最中間,波浪線應(yīng)該是水潭,在水潭的西南和西北方向各有一座山,跟我們之前扎營的位置的地理情況基本一致。東北方向的這條線加粗了,終點(diǎn)還畫了圈,他們應(yīng)該就是往這里去了?!?/br> “總算逮著這幫孫子了!”湯川眼睛放光,恨得直咬牙。 白喻辰捏了捏他鼓鼓的腮幫子,將擦好的果子塞他手里,“吃點(diǎn)東西好好休養(yǎng)一天,她們跑不掉的。” 湯川咬了一口,酸得牙都快掉了。 “看著紅彤彤的,怎么那么難吃???” “幾個月沒人管理,能結(jié)出果子就不錯了。知足吧?!卑子鞒揭娝每吹奈骞侔櫟搅艘黄?,像個小老頭,覺得好玩。 “小川哥哥,這個甜?!睖厥鈱⒘硪粋€蘋果遞到湯川嘴邊。 白喻辰看著上面的牙印,挑了下眉,“你給他吃你咬過的?” “咬了才知道哪個甜啊?!睖厥馑坪鯖]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不妥,依舊獻(xiàn)寶似的舉著蘋果,“川川哥哥你試試~” 湯川沒多想,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一下子感覺回到了人間。 “好甜!這倆真是一個品種嗎?” 溫殊朝白喻辰做了個wink。 他掩飾得很好,但白喻辰還是從他眉眼間讀到了一絲得意,他輕笑了聲,“是嗎,我嘗嘗?!?/br> 湯川忙從溫殊手里接過蘋果去喂他。 白喻辰故意咬了一大口,上唇蹭過湯川手指,“是挺甜?!?/br> 不知道是在說蘋果還是什么。 溫殊的笑掛不住了。 他深深看了白喻辰一眼,毫不留念的別開了頭。 “只有一張床啊?!?/br> 湯川直勾勾的盯著那張窄小的單人床,雖然被褥上都是霉斑,但也是泥地和防潮墊比不了的柔軟。 好想躺在上面,翻來滾去! “小疏傷還沒好,你睡床吧?!碑?dāng)然,他沒忘記自己是個哥哥。 “小川哥哥跟我一起睡呀。”溫殊邀請道,“我睡覺很規(guī)矩的,保證不會亂動。” 這床看著跟宿舍床差不多寬,并排躺兩個人應(yīng)該沒有問題,只是不能有大幅度的翻身。 湯川心動了。 “他睡覺可不老實,壓著你傷口就不好了。”白喻辰先他一步做了決定。 說著便拉湯川躺下,并將手枕在他腦袋底下,將整個人都圈在懷里,這一連串動作自然得仿佛做過千百次一般。 在湯川看不到的地方,白喻辰和溫殊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一觸即離。 溫殊翻了個身,背對像連體嬰兒一樣緊摟在一起的兩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過于礙眼了。 天剛蒙蒙亮,幾人便再度出發(fā),一直到夕陽西下,方停下來歇息片刻。 朝夕相處了幾天,程劍對發(fā)財?shù)臄骋鉁p輕不少,兩人時不時咿咿呀呀的叫喚著,不知是否能聽懂對方的言語。 湯川覺著這場面像極了自己養(yǎng)的兩只狗子冰釋前嫌和平共處,深覺欣慰。 然而還沒等他高興太久,就看到了讓他驚掉眼睛的一幕。 發(fā)財背靠著樹扭動著身子,過快的喘息聲暴露出他的不適,湯川順著聲音望過去,卻見他襠部鼓起一大包,恨不得頂破褲子。 臥槽發(fā)財怎么硬了?! 喪尸也能硬? 這異動也吸引了程劍的注意,他探著身子快步上前,在發(fā)財跟前蹲下,觀察不過兩秒就直接將腦袋埋在他兩腿之間,還像條聞味的狗一樣聳了聳鼻子。 而后,本能驅(qū)使他伸出手拉下了拉鏈,接著又從內(nèi)褲中掏出了那欲望蓬勃的roubang。由于尸化,roubang顏色很深,接近黑色,青筋密布,看上去有些恐怖。 程劍眼珠骨碌碌地轉(zhuǎn)動幾下,喉頭滾動。 湯川感覺不妙,張嘴還未來得及阻止,那貪色的大塊頭就低頭含住了那丑陋的rou刃,并毫不遮掩的嘬出水聲。 湯川人傻了。 媽的程賤人果然就是頭種豬,話都不會說了,還他媽能給別人做口活! 這可是喪尸,未免也太饑不擇食了!嘔~ “呃嗯...嗯啊...”發(fā)財嗓子里擠出愉悅的喉音。 專心研究地圖的白喻辰和閉目養(yǎng)神的溫殊也注意到了這邊,眼神都有一瞬的呆滯。 三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沉默得詭異。 怎么辦怎么辦?上去拉開,還是就這么看現(xiàn)場直播? 湯川正猶豫著,程劍已經(jīng)開始粗暴的剝起了發(fā)財?shù)囊路?,寬大且?guī)в泻窭O的手在他瘦弱的軀體上雜亂的撫摸著。 最要命的是,白喻辰和溫殊都看得專注,完全沒有要回避的意思。 合著就他一個人尷尬? “啊!”程劍驚呼一聲,被發(fā)財一個翻身按在地上。 發(fā)財笨拙的手指解不開程劍襯衣的扣子,著急得瘋狂拉扯衣料,只聽“撕拉”一聲,襯衣在他手里成了碎片,接著,他又用同樣的方式除掉了程劍寬松的休閑褲和內(nèi)褲。 “不!”這是程劍被敲壞腦子之后完整發(fā)出的第一個字。 “不…不…不……” 程劍嘴里重復(fù)念叨著,肢體劇烈的掙扎,但瘦小的發(fā)財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死死的壓制住他,還情不自禁的頂著跨,roubang在程劍兩腿之間不停頂弄著,卻只是頂在蛋蛋上,一直無法更進(jìn)一步。 意識到他找不到地方,溫殊用氣聲提醒,“后面。” 發(fā)財往程劍屁股后面摸,果然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入口,他興奮的低吼了兩聲,一下把程劍的腿折到胸口,扶著自己的guitou就往那緊致的xiaoxue里塞。 沒有借助任何潤滑,一插到底。 湯川看著都覺得菊花疼。 “呃啊……”程劍難受的呻吟著。 發(fā)財察覺不到他的痛苦,一通猛插,每一次進(jìn)入囊袋都狠狠打在程劍白嫩的屁股蛋上,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直干得程劍浪叫不止。 不間斷的抽插著,發(fā)財從身下人的反應(yīng)中摸索到了些許技巧,開始有意識的去頂他的前列腺,程劍也逐漸開始有了快感,從一開始被cao的抗拒,變成了主動求歡,抬起屁股迎合發(fā)財cao干的動作。 射了一次后,意猶未盡的程劍把沉浸性愛的發(fā)財推倒在地,順勢騎在了他的跨上,扶起那還硬得發(fā)燙的roubang塞進(jìn)了自己剛被cao軟的后xue,一屁股坐到了底。 “呃……”陌生的快感來襲,發(fā)財?shù)纱笱劬γH坏目粗炜铡?/br> 對情欲的渴望像是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啃噬著程劍,他強(qiáng)忍著后xue的疼痛,一上一下的自己動起來,騎乘的體位讓roubang每一次都進(jìn)到他的最深處,一層層涌起的快感讓他腿軟,動作不由慢下來。 發(fā)財當(dāng)然不滿意,用手抓住那兩瓣肥大的屁股,配合著自己抽插的幅度,托到最高處,又狠狠的拽下。 男人呼呼的喘氣聲和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在空蕩的林子里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