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中的窺探(高H 鏡子 觸手)
明音終于放開她的手指。視線落在十字架上,看起來有些苦惱:“這個,好麻煩?!?/br> 明瀾雙手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自由,自然想要拔掉束縛著自己的東西。 然而她的手被明音按住了。 他微微笑了下,“現(xiàn)在還不可以。” 沒見他怎么動作,四周突然有什么東西冒出來,分別纏上了她的四肢。 像是藤蔓狀的黑霧,給人濕冷的感覺。隱約可見一些紋路,但似乎并不粗糙。明瀾雙臂被吊了起來,雙腳也離開了地面。 血流過裙擺,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亂動的話會很麻煩,所以只能先這樣了?!?/br> 明音眼睛的弧度很軟,并且形狀優(yōu)美。微微笑著的樣子純?nèi)粺o害,毫無攻擊性。 就是這樣的明音,只是安靜地看著,每動一下,就有暗紅的血液順著十字架的凹槽流下。 明瀾低頭,依舊沒有任何感覺。 自己在使用這具身體,但是得不到任何痛苦或是愉悅的回應(yīng)。 明瀾黑發(fā)垂落,琥珀色的眼眸不露鋒芒。明音挺拔的身影距離她很近,幾乎要貼上她,專心致志地把玩著她的手。 涌動的黑霧撩起她耳側(cè)、頸后的頭發(fā),繞過她的身體,往下方匯聚而去。 明瀾眼神淡而冷,只是靜靜地注視著明音。 明音靠近她,附在她耳邊,嗓音低下去,“看鏡子?!?/br> 鏡子泛著冷光,矗立在四面的墻壁,映出清晰的身影。 裙子被輕而易舉扯成幾塊碎布,伴隨著如繩子般收緊的黑霧,零落地掛在身上。 因為失血而略顯蒼白的肌膚,在濃重的墨黑色中白得晃眼。腰腹、大腿,一連幾片血色像是隱在雪中的罪惡之花,與嫣紅的唇一起,構(gòu)成了黑白中的唯一色彩。 雙腿被扯開,兩片花瓣緊緊包裹的xiaoxue宛如蓓蕾含苞欲放,裸露在空氣與鏡面中。 那些黑霧像是有意識一般,分出幾支繞過她的小腿與膝窩,最終盤旋在xue口附近。 花核被黑霧毫不停息地狎玩,xue口也被毫不留情地扯開,露出里面層疊的粉色媚rou。 還有幾根纏過她的腰身,勒住她的胸乳。挺立的乳尖只是短暫地暴露在空氣里一瞬,下一秒就被黑霧吞入。 甚至,它們還撬開了她的嘴巴。 明瀾沒有任何感覺。 不管鏡子里的人怎樣被對待,生理淚水從臉頰滑落,全身泛起漂亮誘人的粉紅色,xiaoxue被粗如手臂的藤蔓狀黑霧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里面的軟rou不舍地緊咬住藤蔓身子,隨著抽出的動作被粗暴地扯出來,又在插入時歸于原位。 她只能模糊地認(rèn)識到,受到的每一次侵犯,身體的每一次移動,哪怕只是細(xì)微的——都會讓插在她身體中的十字架破壞掉剛剛自愈長成的身體組織。 血液一邊又一遍地沖刷著十字架,在地上匯聚了一大片痕跡,像是詭異的圖騰。如今已經(jīng)沒有血可以流出來了。 明音依舊在用壓抑的、奇詭狂熱般的眼神看她。 明瀾與他對視,唇角自如地彎起。 下一秒,穿透身體、釘在墻上的十字架無聲地碎裂,呼吸間化為齏粉消散于空氣。 被開了血洞的腹部飛速愈合。她輕盈地落在地面,柔軟的發(fā)絲拂過面頰。 黑霧掉頭而去,將措手不及的明音捆了個結(jié)實。 “現(xiàn)在是不是,該輪到我的回合了?” 少年頎長的身軀被緊縛,黑霧撩起衣擺,隔著褲子卷住他胯間早已挺立的巨物。 “把我的感覺,還給我?!?/br> 明音漂亮的眼睛里有笑意浮沉,真假難辨。 “好啊?!?/br> 起先是痛覺。腹部被穿透的疼痛與傷口愈合特有的癢意,清晰地存在于意識當(dāng)中。 然后是對于事物的感知。 透過為自己所驅(qū)使的黑霧,明瀾仿佛親手撫摸著徹底興奮的性器。 頭部充血膨大,被她一一細(xì)致地?fù)徇^。棒身漲得紫紅,青筋纏繞,guntang的熱度自掌心傳來,握住時能夠輕易感受到血管中的脈動。 這都是她所“感覺”到的。 突然,略微的異樣讓她停下了動作。 身體深處,似乎有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唔!……” 甬道深處,細(xì)小的窄縫旁蟄伏著不速之客。探出柔韌的觸手伸進了狹窄的、尚未開啟的宮頸口。 “好軟,進入的話大概會很舒服?!泵饕舨[起眼,愉悅的同時看向明瀾:“你也喜歡這里,對不對?” 后知后覺的欲姍姍來遲。 被黑霧侵犯了數(shù)小時之久,全身上下早就被情欲攻占。 失血過多,又讓她本能地渴求這些。 身體最深處又麻又癢。 明瀾跪坐在地上。藤蔓狀的黑霧又一次使她脫離地面。 體內(nèi)的東西探出了尖細(xì)又柔韌的舌頭,或者說體感更像是觸手。宮口稍微潤濕后,再次將頭部擠了進去。 強烈的刺激下,豐沛的汁水從甬道深處噴涌而出。明瀾嗚咽著叫了兩聲,想要合攏雙腿,卻被那些黑霧拉住,分得更開。 和之前相比,更加粗壯、形狀更加猙獰的黑霧游移而來,抵在xue口。突起的頂端擦過花核,激得xiaoxue顫動收縮,又是一波水淋在上面。 經(jīng)過數(shù)個小時yin欲催化的xiaoxue已然綻放,濕得不成樣子。因此黑霧沒費什么力氣就將頂端塞了進去。 過于恐怖的尺寸,只是剛剛插入就占據(jù)了腿間大半位置。好在甬道又濕又軟,彈性十足。得了命令的黑霧即使寸步難行也在努力地向里深入。明瀾只能任由兩邊的黑霧拉住自己的雙腿,試圖將xue口打得更開。 外面的敏感點被一次性照顧了個全面。內(nèi)里幾乎從未被觸碰的宮口也在被不遺余力地開發(fā)。 又小又滑的觸手狀物體由原來的一根、兩根,變成現(xiàn)在的三根、四根。曾經(jīng)牢牢緊閉、嚴(yán)絲合縫的宮頸口,如今已經(jīng)開出了小指寬的口子。 巨大的藤蔓黑霧向前一送,堅硬的頂端重重碾過來不及合攏的小口。還未退出的小觸手被這重重一頂深入,除了略微膨大的根部險險卡在入口,剩余的全部擠進了宮頸。甚至越過短小的宮頸,到達了更深的地方。 本不該承受愛欲的地方被不知名的東西填滿。zigong內(nèi)的麻癢被疼痛蓋過,比痛楚更明顯的卻是普通性愛難以企及的歡愉。被yuhuo灼燒的花房只得到了一瞬間的緩解,下一秒又被更強烈的欲望裹挾。 黑霧一面吮吸著她的乳尖和yinhe,以及肩頸腰窩等各種敏感處,一面越過疼痛開發(fā)她的身體。 然而掌控這一切的,是被她制住的明音。 與黑霧感知互通,明音清楚地知道她的一切。 同樣,也被她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