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paro]我執(zhí)1(年下攻,癲狂自卑徒弟x無情道神性美人師尊)
鹿陶總是一遍又一遍想起那一夜。 他清冷自持的師尊鹿若剝開道袍,蘊著充盈靈力的皮rou纖弱又有著可怕的戰(zhàn)力,雪白的嫩rou在月光下泛著光,在他手下被cao弄出情欲的紅。陽物頂弄進師尊濕軟的rouxue時,細細的腰肢會打起顫,天資卓絕的道子結(jié)成金丹時年歲尚不及弱冠,躺在面容老成的弟子身下仿佛不染塵埃的稚子,被折磨得狠了發(fā)出的泣音還帶著一點稚嫩。 但鹿若那雙眼睛,始終平靜無波。像凡塵里廟觀里的泥像,明明被壓在身下,卻仍悲憫地垂首望著他。 鹿陶蓋住他的眼睛,親吻師尊柔軟的唇瓣,吻去他壓抑的哽咽,又用自己混亂灼熱的喘息去引誘冰雪融化。 難以想象,冷心冷性的師尊身上也有如此柔順的洞xue,鹿陶閉著眼將自己一次次埋入鹿若溫?zé)岬暮髕ue,像失去控制的野獸一般不知餮足地標(biāo)記自己中意的雌獸。 他在月光下褪去身上的人皮露出卑劣的野獸模樣,而師尊將自己送入他的掌心,升入月光定格成了神明。 神明俯瞰著他,漠然又包容,不悲不喜,超然物外。 他并不是仙山上頂頂聰明的那個,師尊也并不在意這個。唯有鹿陶看得出鹿若清冷之下的目下無塵,道人心中唯有大道,無情之道所求此身化天道太上忘情。他會對合了他道心的后輩施加恩賜,也會為體味道之真義向初入仙門的小童講授道法。 同樣的,他也會對于修真一途上無甚天分的鹿陶視若無睹。 于是人們說他面冷心熱,卻不知他根本就是沒有心的。 無視是最好的懲罰。蓬萊之上人人都曉得樂天真人驚才絕艷的大弟子,古靈精怪的小師妹。而被帶上山二十余載,同樣冠著師尊的姓氏,唯有他碌碌無為、平平無奇、一無所成。 非要讓人說起他,思來想去,也只能得個勤勉的評價。 鹿陶在想要做的事之上總有著非同一般的毅力。 鹿陶煉氣到筑基只花了一個月。旁人初入仙山恣意交游,在道法講授之余呼朋引伴感受新奇世界。只有他日復(fù)一日,仿佛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一般,抓緊每一寸光陰引氣入體淬煉真氣。那個月里他只吃了兩頓飯,一次是剛?cè)腴T時在師尊身邊狼吞虎咽下人生中的第一餐飽飯,一次是只顧著修煉餓暈在桃樹下醒來,砸中他腦門的幾顆青皮桃子。 凡人修仙,煉氣修體,筑基方入仙門可增百歲之壽,金丹明求索之途,定圓滿之貌。 鹿陶以為這樣就是離仙人一般的師尊更近了一些,可他興沖沖去找?guī)熥饡r,鹿若冷冷淡淡的臉上竟浮出嫌惡。 他被按著百會廢去了一身修為,闊別了一月的師尊的接觸竟讓他在經(jīng)脈針扎一般的痛楚中激動得全身顫栗。 師尊說,“求仙之道,不容急功近利?!庇谑撬仡^煉氣筑基,兢兢業(yè)業(yè)的三年里照著師尊的劍譜,每一式都揮出了不下萬劍。 愚公移山,不外如是。 可求仙一途最不缺的就是勤勉。 至今鹿陶已入筑基二十年,后入門十年的小師妹都已經(jīng)金丹,只有他還完全摸不到金丹的門檻。 師尊的劍名樂天,而他的劍是蓬萊筑基弟子中唯一一把無名之劍。 重新筑基那天鹿陶在師尊面前揮劍,他看著鹿若看他的眼神慢慢冰冷,連看地上蟲豸都比看他多了一份柔情。他開始慌亂,冷汗浸透內(nèi)里的薄衫,最后一式劍招時手幾乎握不住劍柄,劍招自然也歪歪扭扭。而他看向師尊時,少年模樣的道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聲音卻還留在背后,“你的劍,毫無意義,我無法為它起名。” 無法金丹,無法修劍,于是鹿陶發(fā)了瘋一樣嘗試各種道統(tǒng),蓬萊藏書閣里的修煉法門他未知全貌,卻也修過十之六七。他拼了命的想被鹿若看到,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不夠優(yōu)秀的天資讓他連被看到的資格都沒有。 一次又一次,他站在鹿若面前請師尊解惑時,道人總會平靜地問他一個問題?!澳闼鬄楹??” 鹿陶根本答不上來。 他想了二十年他揮劍的意義,他所求索的道統(tǒng),目光盡頭卻始終只有師尊一個人的身影。 蓬萊之上人人都有諸多牽絆,唯有他只能看得到將他從滾滾紅塵中帶出來的師尊。 念之極為執(zhí),執(zhí)之極為妄,鹿陶站在桃林中一遍遍揮劍,從日出到月落,他仿佛不知疲倦,師尊的樂天劍法讓他使出來戾氣橫生,貪嗔癡妄。 他從未這樣清晰的知曉自己此生金丹無望。 而鹿若就是這時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聽到師尊問他,“劍中已現(xiàn)靈氣。阿陶,你悟出了什么?” 他悟了什么? 鹿陶強忍著落淚的沖動,看著鹿若挑開桃花一步步向他走來。他心無旁騖時一文不名,執(zhí)妄癲狂時卻幾近入道。 一個又一個瘋狂的念頭蜂擁而上將鹿陶吞沒,他張了張嘴,“師尊,我想cao你?!?/br> 鹿陶背著月光,將自己扭曲的神色掩入陰影,年輕的道人蹙眉,“cao字何解?”是了,鹿陶自嘲地笑笑,鹿若自襁褓之時便長于蓬萊,于歡好一事雖知曉但并不了解,又怎會明了市井間低俗俚語。 “我欲與師尊于此處歡好?!甭固丈锨胺魅熥鸺珙^落花,手掌卻沒有離開他的肩膀。他已經(jīng)比鹿若高出一個頭,早已不是那個垂髫小童,而鹿若還是當(dāng)年模樣。 桃林在鹿若修煉的道場附近,罕有人跡,此時更是在鹿陶暴戾氣息之下連蟲鳴也無。鹿若順著弟子的動作脫去外袍,“你欲以此與我尋道嗎?”鹿陶半跪在師尊身前為他褪去衣衫,解開衣帶時手指都在發(fā)抖。 “是的,師尊?!?/br> 這或許是他在蓬萊之上的最后一個夜晚。但鹿陶沒有一絲一毫的后悔,他攬著鹿若的肩膀輕柔地讓他躺在鋪平的衣物之上,有意無意的,樂天真人最常穿的那件法袍正緊貼著年輕道人的肌膚。 鹿陶握著師尊的腳踝將他雙腿拉開,他跪在少年人的雙腿之間甩掉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在師尊毫不反抗無限接近于明晃晃同意的放縱之下,呼吸漸漸粗重,胯間的roubang高聳硬挺,丑陋不堪。 月光下鹿若赤身裸體,卻沒有一丁點情欲的味道,作為化神大能在無數(shù)次雷劫中被蕩滌重塑過的軀體纖儂合度,玉肌雪丘。月光淌下,在鹿若呼吸間漾出水波。 鹿若渾身上下只剩下還一絲不茍扣著滿頭青絲的道冠,胡亂褪到腳踝的褻褲顯得狼狽又yin穢,鹿陶握著師尊的腿,著迷的看著他身上每一處細節(jié)。癲狂的男人伏在鹿若身上磨蹭,二人小腹緊緊相貼,灼熱的guitou將透明的黏液涂滿師尊小腹,他的師尊正專心仰頭看著桃花花瓣所透過的銀白月光,神色從容,連看一眼他都仿佛是褻瀆。 而這樣的仙人輕輕瞥他一眼,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我硬了?!彼f道。 師尊向來這樣平靜地陳述事實。 鹿陶的腦海里像炸開一片又一片煙花,在師尊的聲音里射了出來,濃稠的白液噴濺在鹿若近乎完美的酮體之上,鹿陶低頭舔去濺到他下頜的白濁,一手蘸著白液去摸索師尊緊閉的臀縫。 鹿若躺在他身下,眼中終于泛出一點不一樣的神采,赤子般的好奇促使他向弟子不恥下問,“你要同我……”他停頓了一下,手指進入身體的異樣感覺讓道人不適的輕輕蹙眉,他換了個說法,“你要cao我了嗎?” 他的弟子埋首在他頸窩嗚咽著點頭,鹿陶環(huán)抱著師尊,像是還弱小時天然的尋求庇護的擁抱,用力將自己貼緊鹿若每一寸肌膚,而在師尊擴張rouxue的手指抽插得又狠又快,沒擴張幾下就換了圓潤的guitou,“師尊……師尊……”他喃喃著深呼吸師尊身上淺淡的寒泉氣息,終于將自己與師尊合二為一。 桃花樹影搖曳,激烈的rou體拍打聲混雜著水聲久久不曾停歇。